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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好像能跟动物交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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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为了曾经的爱人他入狱七年直到遇到那个沉默寡言却处处为他考虑的男人才知道什么叫被爱文案无能以上都是我家编辑写的有问题出门左拐找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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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出狱() 
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口,徐项俭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整整7年了,终于又见到外面的天空了。

    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手上拿着监狱长刚刚开出的用于迁户口的行政介绍信和释放证,徐项俭心里一片茫然。

    为了爱情,他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人生中最灿烂的年华,可是现在他剩下了什么。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就是他的全部。捏了捏手中监狱长给的500块钱,徐项俭连自己接下来要住哪都不知道。500块钱,现在能干什么呢,徐项俭自嘲地笑了笑,不再胡思乱想,按着记忆中的路,往自己曾经的家走去。

    7年来他的家人没有来看过他一次,曾经的爱人也在他进监狱的第2年后渐渐地不再给他写信。最后的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结婚了。”徐项俭在看到信的一瞬间,满心的不可置信,他不断的写信去询问,但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没了消息。

    徐项俭的心就这样在7年的蹉跎中渐渐变得麻木,他不断的反思,为了这个人赌上了自己的人生到底值不值得。

    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徐项俭几乎要认不出这条路了,时代变得太快,好在原来的几个标志性建筑物还是没变的。下了车踏上熟悉的小石板路,走到自己曾经生活了近20年的家门口,时间在这里几乎没有留下痕迹,徐项俭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酸意,几次抬手都没敲下去。突然,徐项俭猛的将头砸在老旧的木板门上,抵着门板泪流满面,颤抖的声音暗哑地喊了两声:“爸……妈……我回来了……”

    门内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徐项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满怀期盼地抬起头。木板门特有的咯吱声响起,在看清来应门人的一瞬间,徐项俭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爸妈”。

    “钱婆婆,您在我家啊?”

    “你是……”邻家年迈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抬头望向他时有着一丝茫然,然后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眯眼笑了起来。“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徐家的小囝啊,怎么这么多年才回来啊,上学好多年啊?”

    “啊……是啊我是,钱婆婆,我爸妈在呢?”

    “你爸妈没告诉你吗,他们搬走啦,让我帮忙照看房子哩。”

    “……恩……我知道的。只是他们说最近会回来,我就直接从工作的地方回来了,看来,比他们还快了一步啊。”

    “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你回来我就把钥匙交给你咯。”说着就把围裙兜里的一串老式黄铜钥匙塞到徐项俭手里。

    “谢谢婆婆,一会儿请您吃饭哩。”

    “不了不了,我家媳妇做好了等着哩,徐家小囝你刚回来要不要来我家吃哩?婆婆给你煎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蛋饼。”

    “改天吧,今天要收拾下屋子,先谢谢婆婆了,还记得我小时候的口味呢。”

    “应该的应该的,屋子里我给你拾掇的干净的哩,稍微捡拾捡拾就能住人了。”

    “谢谢婆婆。”老人的热情让徐项俭除了道谢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高了,也瘦了。”钱婆婆用围裙使劲擦了擦手,握住徐项俭的手感慨着:“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婆婆可想你哩,这回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恩,这回就住着了。”徐项俭闷声应着。

    “好啊,好。”

    看着钱婆婆颤巍巍的走进对门,徐项俭迫不及待的踏进了久违的家门。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连家具的位置都没有一丝移动。只是……徐项俭深深叹了口气,父母已经不想见他到这种程度了么,就连搬走都没有告诉他。

    在客厅静坐了一会,徐项俭用手胡噜着抹了把脸,开始收拾房间。既然回来了,以后他就不会离开这里了。

    掀开卧室的床罩,徐项俭才发现床褥早已破败,散发着浓重的霉味,他拆下被褥丢在一旁,想了想,带着钱和钥匙出了门。

    徐项俭去了最近的超市,逛了一会眉头不由得皱起来了。物价涨的太快了,一个素包子要2块,一个肉包子要3块,一块面包要5块,他身上的500块只能解决一个多月的吃饭问题。牙刷牙膏毛巾之类的暂时还能用从看守所带出来的解决一阵子,可是被褥不能不买。但超市里一套最便宜的被褥都要300块,徐项俭站在货架前发了愁,正在犹豫着,就听见身边的一位大姐捏着做样品的被褥一角小声嘀咕着:“第一市场跟这个一样的便宜好几十块钱呢,这里真黑。”

    徐项俭眼睛一亮,凑上去小声问道:“这位大姐,请问您说的第一市场在哪?我初来乍到的不太认识路。”

    “就从对面公交站上2路车坐个10分钟就到了,也就三个站,很近的。”

    “多谢大姐。”徐项俭一脸感激。

    “没事。”大姐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到了第一市场徐项俭才发现这里的东西比超市的便宜太多了,而且什么都有卖,徐项俭问清了卖被褥的地方,但即使都是挑最便宜的了也还是花了将近二分之一的家当。

    在第一市场解决了午餐,徐项俭又绕去水电公司开了个户,家里已经断水断电很久了,工作人员还告诉他以后缴费可以不用跑营业厅,只要大型的商场都可以代缴。

    徐项俭拎着被褥准备回家,路过商场时看见电器大促销,七年前算得上奢侈品的电磁炉只售149元还送锅子,徐项俭瞬间心动了,原本他打算继续用家里的煤气灶的,但想想比上70块只能用2个月的罐装煤气,电磁灶不仅方便还安全多了,咬咬牙还是买下了。

    回到家里,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好,看着手里仅剩的100块,徐项俭叹了口气,找工作这件事迫在眉睫。

    徐项俭收拾好客厅,又推开了父母卧室的门,看着熟悉的摆设,鼻头又是一酸。父母床上的褥子也已破旧不堪,徐项俭抖开褥子,想把床垫掀起来,却看见一个褐色的牛皮纸袋掉了出来。袋子上写着“亲爱的儿子,徐项俭亲启”。

    这是母亲的字。

    徐项俭颤抖着把纸袋捡了起来,纸袋的封口因为过了太多年已经自然开裂了,里面是一封信、一张存折、一串钥匙和两本房产证。

    徐项俭拆开信封,看着熟悉的字,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母亲在信上说,她一直不相信徐项俭会做出违法的事情,可是前有他举动过激地出柜,没多久又传出闹出了人命,原本还对他十分担心的父亲起初还去监狱看望过他,却看见他在监狱颓废堕落的样子,失望与愤怒的情绪交杂,恨不得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也不许母亲去看望他。本来母亲打算慢慢劝慰等父亲消气之后再一起去看望徐项俭,可就在徐项俭坐牢第二年,他父亲被查出患了肠癌,经过治疗控制之后父亲决定跟母亲完成年轻时候的承诺,一起去环游世界。母亲担心徐项俭出狱后没有生活来源所以留下了10万块存款,房产证一本是徐项俭家的,一本是原来徐项俭买在市第一中学附近那所小房子的。母亲在信中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也隐晦的表示了要是没有父亲的默许,这些东西根本留不下来。看完信的徐项俭已经泣不成声,母亲已经原谅了他,而父亲在等他的一个解释。

    最后,母亲让徐项俭不要找他们。

    紧紧地捏着母亲的留下的信,徐项俭面朝天地躺在床垫上,又慢慢蜷起了身子,将脸埋在了膝盖里。

    为了他的爱情,值得么。

    脑袋乱哄哄地躺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天色都暗了下来。

    日子总是要过的,徐项俭收拾好心情,打起精神继续收拾好父母的房间。

    他拿着存折去了趟银行,取了5000块做家用,又去了趟第一市场。毕竟是准备长住了,而且手上也不是那么拮据,东西总是要多备些的。订了好些便宜实用的小家电后,他又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些菜买了份报纸准备带回家看看有什么适合的工作。虽然母亲留下了10万但是总不能坐吃山空,更何况这也不是徐项俭的性格。

    徐项俭翻开报纸上的招聘专版,大多是招些保安、保姆一类的工作。徐项俭当年是兽医专业高材生,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或许他已经在某家知名兽医院或者某个大型农场工作了吧,也不知道老家这边有没有什么适合他专业的工作,徐项俭叼着铅笔找了半天也不见合适的。

    第二天徐项俭早早收拾好自己去了隔壁的招工一条街,看了好几个来回依旧是保姆、劳工一类的居多。太阳有些大,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徐项俭还是不想放弃,仔细地在招聘墙上过滤着信息。只听见一旁一个学生装扮的青年泄气地喊了声:“这么看简直眼都要花了,还不如回去在网上找。”

    与这个时代有些脱节的徐项俭好奇地向身边的青年打听,“请问,去网上找工作,很好找么?”青年抬眼看了看徐项俭,觉得这人面色白净斯文,也看着他找了许久,索性告诉他:“这里的工作多是找那些来打工做粗活的外地人的,现在很多好工作网上都有招聘的,不然去招聘会也行。网上一般就是xx网。xx网比较靠谱啦,大哥你什么时代的人啊这个都不知道啊?”

    徐项俭被追问得不知如何应答,匆匆说了句谢就离开了。

    徐项俭就近找了一家网吧,根据青年讲的找了好几个看上去比较合适又不算太高要求的工作,顺手抄下了招聘的电话准备回去一个个咨询。出了网吧大门,看着满大街的人几乎人人手机不离手,7年前的奢侈品到现在已不再是稀罕物了。徐项俭摸了摸下巴思考着是不是自己也该买个。

    带着新买的手机和电话卡回到家,按着抄下的招聘的电话一个个打过去,得到的回复都是等一周内的电话通知。趁着等待答复的时间,徐项俭去派出所落了户办了临时身份证。

    等了近一周,终于有一家郊外的农场表示出愿意聘请他的意向,通知他尽快去面试。

    徐项俭把所有衣服摊在床上,却都是7年前的款式,没有适合正式场合的衣服。摸摸了口袋,心里叹了口气,又要花钱了。

    面试很成功,农场的环境也很好,并不是想象中脏兮兮的感觉,徐项俭暗暗地给自己加油,在父母回家之前一定要干出一个样子。

    农场的日子很规律,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徐项俭每天的主要工作是检查动物们的健康。因为他工作认真,技术又好,虽然话不多但是待人很和善,农场的很多人都很喜欢他。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他入狱前一样的平静,他最大的期盼就是父母能早日归来,却没想到等到的不是父母,而是一个他曾经为之付出一切却被对方弃之不顾的,他曾经深爱的男人。

第2章 再见() 
喻淞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徐项俭。

    虽然只是远远的一个背影,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对这个曾经的恋人,他有留恋,有逃避,更多的是愧疚。

    他眼神躲闪着想要绕开徐项俭,却在看到了徐项俭脸上温柔的笑时心头一动,停下了脚步。

    当年的徐项俭容貌精致、才华出众,虽然有些恃才自傲却并不张扬跋扈,周身满是年轻人的意气风发,深深吸引着他。

    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他们现在……

    徐项俭心不在焉地给农场的小羊们进行着例行检查。

    在监狱的七年里,他练就了很多自保的表面功夫,像是走着神却能不动声色,还有心不在焉时却能挂出虚伪的笑。

    其实他在喻淞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看到对方也有意避开自己,徐项俭内心自嘲地笑着,外表上却一如平常。

    “阿俭……”徐项俭闻声抬起头,喻淞居然又折了回来站在他面前。

    “对不起,这些年,你……还好么?”

    “挺好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徐项俭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曾经不只一次地设想过他们再见的场景,是失去理智地怒吼还是不依不饶地责问,可是当真正见了面,他却平静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脸熟的路人甲,引不起心里半点涟漪,只有微微的酸涩,为了自己。

    徐项俭漫不经心地挑着听喻淞的絮絮叨叨,才明白喻淞出现在农场的原因。

    原来农场的老板经过长时间的市场考察,决定引进迷你小香猪养殖项目,这种小香猪即可作宠物饲养也可食用,经济价值和市场都很不错,而喻淞是市里推广这个项目的高级技术员,为了请到喻淞,老板还跑了很多关系、花了不少心思,喻淞这次是来进行实地场所和环境考察的。

    徐项俭低垂着头,连敷衍都懒得吭声,心里隐隐有些不耐,脸上却是越发温柔的微笑。

    而喻淞盯着他的笑容,慢慢地消了声,仿佛被这笑容蛊惑一般;突然猛地一把抱住了徐项俭。“阿俭!”

    “你干什么!”徐项俭反应迅速地大力将身上的人推开,头也不回地向反方向跑去。

    被推倒在地的喻淞望着自己的手,怀里还残留着徐项俭身体的温度,反应这么大,看来自己的这位学弟还是在意自己的,他嘴角一挑,慢慢地站了起来。

    徐项俭一口气跑到了农场的职员休息室,把门关上,揉了揉额角坐在沙发上,从爱上这个男人到为了这个男人坐牢,过往的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脑袋里一页一页的翻过,徐项俭这才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静。

    11年前徐项俭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n市最著名也是全国排名领先的n大。由于从小就喜欢小动物,n大的兽医学又是国内顶尖,报考时徐项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兽医学专业。

    那时的他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对未来充满了期望,如果不是遇到了喻淞,这个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男人。

    徐项俭家境优越,又是家中独子,家里是极宠的,高中时他不愿住学校宿舍,就自己用积攒的压岁钱在学校附近买了个小套间,但平日都有母亲照顾,几乎没有自己独立生活过。初进大学的让从没有独立生活过的徐项俭很不适应,一开始完全是手忙脚乱。

    而喻淞当时正负责新生接待,徐项俭就是被他领着去新生报道和缴费的,两人在言谈中很是投机,又恰好喻淞是高他两届的直系学长,两人相熟后喻淞教了他很多,教他如何跟舍友联络感情,教他如何整理收纳东西,甚至手把手教他洗衣服,每天早上喊徐项俭起床前还会先买好早饭。

    虽然生活自理上看起来一团糟,但是徐项俭在专业课程上却是极具天赋的,无论是动物病理判断还是用药都堪称专业第一,连主课教授都赞不绝口。

    就是这样的徐项俭,深深地吸引了喻淞。

    喻淞是天生的gay。

    起初喻淞仅仅是觉得这个新学弟有着精致的眉眼,带着水乡特有的温润,漂亮得有些过分,就像直男欣赏美女一样,自然而然地想要多照顾他一点。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像细雨润泽后的江南小镇,徐项俭在成长中不经意展露出的风情让喻淞欲罢不能,借着留校读研的天时地利,喻淞对徐项俭展开了激烈的追求。

    喻淞的追求为徐项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徐项俭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可以接受并且喜欢男人的。

    已经被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三年的他,很快将依赖之情转化成了对喻淞的爱情,不顾一切地陷了进去,甚至不惜与父母大吵一架强硬出柜,然后他从家里和宿舍搬了出来,和喻淞同居在了一起。

    徐项俭彼时年轻气盛傲气十足,不愿雌伏于喻淞的身下,而外表温文尔雅的喻淞在床上却又意外的强势,所以,尽管两人感情如火如荼,他们在床上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当年应该入狱的人其实是喻淞,是徐项俭帮他顶了罪。

    徐项俭大学毕业的成绩非常漂亮,拿到毕业证的徐项俭兴冲冲地跑回他和喻淞的小窝,打算就自己将来留校读研还是出去找工作与喻淞好好商量。

    一打开门,却看到客厅的地板上倒着一个不断□□的陌生男人,略微发白的头发显示出男人已步入中年,刺目的鲜血从他捂着头的指缝间不断涌出。而喻淞傻愣愣地站在他面前,右手紧握着一个还在向下滴血的舞女铜摆件,

    被开门声惊醒的喻淞仿佛生锈的机械娃娃一样,慢慢扭过头望向徐项俭,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地说着:

    “阿俭……怎么办……我……他想□□我,我就砸了他一下……”

    “怎么办……阿俭……我……我杀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阿俭……”

    徐项俭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用冷静得近乎冰冷的态度向喻淞快速下着指令,“闭嘴,洗手换衣服,赶紧出去。”

    “阿俭,去……去哪儿?”

    “随便,离开这里,快点!”

    看着喻淞关上门离开,徐项俭迅速换上了喻淞脱下来的血衣,擦干净铜舞女上喻淞留下的指纹,自己紧紧的捏了两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现场后,拨打了120和110,向警方自首。

    回忆到这里,徐项俭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直到现在他都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和冷静,也许对当时的自己来说,保护喻淞就是他唯一的信念吧。

    之后发生的事情,徐项俭回想起来都烦躁不已。

    在得知徐项俭伤了人后,他的父母火速赶到了公安局。

    印象里斯文有礼、浑身书卷气息的父亲暴怒得像一只喷火的霸王龙,在控制不住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又踹了两脚之后,留下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被警察架着离开了拘留室。

    而他原本柔弱的母亲仅仅在得知消息的时候抱着他大哭了一场,之后再见时却意外地刚强和固执。

    “阿俭,妈妈相信你。”

    “阿俭,妈妈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

    “阿俭,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阿俭……”

    后来的事情,徐项俭只要一回想,就心痛不已。

    由于抢救及时,那个中年男人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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