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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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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曜,初次见面,还不知郎君尊姓大名?”

    大王见李曜谈吐不卑不亢,举止有度,觉得不能以寻常女子待之,遂大袖一展,指了指面前的一个蒲垫,说道:“女道先坐下吧。”

    李曜应声坐下,便听那大王缓声说道:“寡人乃大唐齐王,只不过,女道勿需称呼寡人为大王,称寡人‘李公子’即可。”

    齐王,自然就是那位自出生之日起就被生母窦氏“恶其貌”,平阳昭公主李兆月的亲弟弟,以及唐高祖李渊的第四嫡子,小字“三胡”的齐王李元吉。

    如果李曜没有提前进行自我催眠的话,就算此前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这时听到“齐王”两个字,恐怕也很难再做到面不改色了。

    听到对方来头如此之大,李曜只得佯作不知对方话语中夹带的戏谑之意,老老实实地应道:“是,李公子。”

    接下来,便是另外两位陌生人的自我介绍。

    原来,重新拾起拂尘,生得眉细眼长的道长,正是原名“岐晖”,因“真君平定四方”而改名“平定”,并得唐皇李渊钦封紫金光禄大夫的宗圣观监院歧平定。

    而那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则是当今太常丞甄立言的兄长,《明堂人形图》与《药性论》的作者,对“药王”孙思邈影响巨大的神医甄权。

    亲王,神医,名道士,这样的人聚在一起,并点名要与李曜这个连度牒都还没拿到手里的准女道见面,绝不会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叫她过来寻开心的。

    况且,这个四处残留着烟火痕迹的“金丹阁”,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的会客之所,在这样一个炼制丹药的场所进行谈话,也未免有些古怪。

    因此李曜不禁有些怀疑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让她来做,而且一定会与炼丹有关。

    果不其然,正当李曜暗暗沉吟的时候,便听那齐王李元吉开口说道:“寡人听闻女道曾师从蜀中隐士,习得高明的炼丹之术,不知你是否也能炼制治病救人的方剂?”

    李曜心里有些无语,这个齐王又来明知故问了。

    严格来说,炼丹术中所谓的“丹”,依旧属于中医药学范围内的方剂。

    东晋道士葛洪在《抱朴子。金丹篇》中曾说,“凡草木烧之即烬,而丹砂炼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其去草木亦远矣,故能令人长生”。

    这,其实是古代炼丹士对“丹砂”硫化汞的化学还原与氧化反应的一种错误认知。

    他们非常荒谬地将丹砂当作了炼制长生不老药“九转金丹”的极品材料,并且凭主观臆断,把所有以丹砂为主的“丹药”与其他用来治病救人的中药方剂划清了品次界限。

    只不过几乎所有的古代炼丹士,都会用到大量的草木虫兽等药材,可以说他们无一不是通晓中医药学之人。

    反之亦然,古代的许多名医往往也是一名炼丹士,就连众所周知的“药王”孙思邈也不例外。

    孙思邈虽说是唐代最著名的神医,却也极度崇尚炼丹之术。他通过总结前人所有的炼丹方剂和方法,创造出了著名的“伏火法”,甚至几经改善所谓的“黑火药”,并将其详细的配方写进了《丹经。内伏硫磺法》一文之中。

    所以说,对于一个能够炼出上品丹药的人,炼制医药方剂自然也不在话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又是什么?

    只不过,李曜可不敢表现出任何引发齐王不快的神色,当即点下了头,恭谨而谦逊地回道:“回禀李公子,贫道略晓一二。”

第40章 江淮枭雄命多舛() 
李元吉当然看出这个长得像自家已故三姐的女道士是个谦逊的人,况且能被关中第一炼丹师巨国珍急着收入门下且见人就自卖自夸的女弟子,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兹事体大,他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是如此年轻的少女,心里觉得有些没底,是以才故意一问,以安己心。

    既然她说略知一二,那当然就是精通了,李元吉沉吟片刻,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兀自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甄权,郑重地说道:“甄翁,现在可以将你写的药方转交给巨法师了。”

    巨国珍从甄权手中接过一张纸条,展开一看,双眼顿时大睁,再抬起头看向李元吉时,已是一脸的凝重,众人便听他沉声问道:“大王,真的要贫道师徒炼制此药吗?”

    听到巨国珍这么一问,好不容易才决定赌上一把的李元吉,这会儿又有些左右为难了,遂向身边左右之人忧心忡忡地说道:“岐法师,王真人,你们都是天下闻名的卜算高人,合该为寡人拿个主意才是。”

    闻听此言,歧平定与王远知仅仅相互对视了一眼,便齐声说出了二人的共同意见:“事在人为。”

    岐平定与王远知二人的心里也都是颇为无奈,本来他们一起观景论道,谁知正谈在兴头上,突然来了齐王这一班不速之客,不但搞得整个宗圣观都如临大敌一般,还把他们间接地卷入了一场似乎非常了不得的事件中来。

    在众人的默默注视下,李元吉低头沉思片刻,突然一捶掌心,抬起头看了李曜一眼,随即咬了咬牙,一脸决然地看向巨国珍,以无比强硬的语气说道:“巨法师,寡人的命运从现在开始,就全系在你们师徒身上了!炼药所需材料,寡人已经为你们准备妥当,若有不明之处,皆可咨问甄翁,反正不管发生何种情况,你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赶在今日亥时之前成功炼出此药!”

    李元吉说着长身而起,走到金丹阁的门口前,又忽然顿住脚步,补充道:“寡人若能安然度过此关,定会重赏你们师徒二人,千万不要让寡人失望!”说罢大袖一甩,便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齐王前脚刚走,十数名齐王府卫士便鱼贯而入,各个都抱着一个小木箱,并一一摆放在了炼丹炉旁,然后他们就像退潮的海水一般,又迅速地离开了。

    金丹阁内安静了半晌,歧平定率先出声,转向坐在身边的巨国珍语重心长地说道:“师弟只需专心于炼药即可,至于其他之事,皆有师兄来承着,请勿过于担忧。”说完站起身来,看了眼巨国珍拿在手中的纸条,却是欲言又止,什么也没有问,便与王远知双双告辞离去。

    巨国珍扫视着地上的十几口小箱子,向甄权沉声问道:“甄翁,吴王究竟出了何事?”

    甄权长长地叹了口气,便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吴王乃是大名鼎鼎的杜伏威。

    大业九年,时年仅十六岁的杜伏威与挚友辅公祏在章丘率众起事,通过吞并其他反隋义军,不断壮大自身实力,随后连克强敌,兵锋直指大隋江都。

    但就在杜伏威称雄淮南的时候,杜伏威的头号死敌终于出现了,这个人就是后来自号吴国皇帝的李子通。

    当初天下大乱,李子通乘机在东海起事,刚开始时依附于山东反王“博山公”左才相,因故意拉拢人心而遭到左才相的嫉恨,又见杜伏威势力更强,便率所部万余人马转投了淮南杜伏威,而以豪爽耿直著称的杜伏威哪里知道自己这是引狼入室,野心极大的李子通刚刚取得杜伏威和辅公祏的信任,就趁其不备,突然发动兵变,企图杀死杜伏威等人称霸江淮。

    杜伏威虽然大难不死,却也是身负重伤,而且伤到了关键部位,永远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

    为了稳定军心,杜伏威顾不得重伤在身,当机立断,将曹州人王雄诞、济州人阚棱等三十余死忠收为养子。再后来杜伏威历经艰辛,好不容易恢复了一定的实力,却又在一场与隋军的激战中被人用暗箭射伤了腹部,并因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辰,患上了一种在后世都无法完全治愈的慢性肠炎。

    身体是每个人最大的本钱。于是自那以后,年轻的枭雄杜伏威,便失去了争霸天下的本钱与野心。

    但在唐皇李渊的眼中,志向不高却实力不俗的杜伏威马上就成了一个重要的拉拢对象。

    武德三年,杜伏威在丹阳与死敌李子通进行决战,最终大获全胜,尽得江淮之地,李渊适时地徙封杜伏威为吴王,并赐姓李,加授上柱国,江淮以南安抚大使,东南道行台尚书令。

    没过多久,李渊消灭了王世充与窦建德两大反王,便认为自己一统天下的大势已定,而身为江淮霸主的吴王李伏威,自然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于是李渊派秦王李世民陈兵于杜伏威境内炫耀武力,以致于双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军事冲突,杜伏威也有自知之明,为了避免步上其他被唐军消灭的反王后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主动上书李渊,请求入朝。

    武德五年,李渊封羁縻于长安的吴王李伏威为太子太保,竟是位列齐王李元吉之上,秦王李世民之下,可谓恩宠有加。

    然而,长期饱受病痛折磨和不能人道的双重折磨,又远离了刀光剑影,整日都闲极无聊的杜伏威渐渐迷上了金石丹药,以及所谓的“神仙术”,可他的身体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日下。李渊得知此事,不免担心杜伏威会出个什么意外,以致江淮群龙无首而发生大乱,便让齐王李元吉经常去陪他玩乐,顺便劝其多加爱惜身体,并暗中派人赶走了吴王府中的一干方士。

    如往常一样,昨晚李元吉宴请杜伏威到齐王府饮酒作乐,考虑到杜伏威的身体状况,李元吉还特意让人在饮食上做了精心安排,生怕引起对方身体的不适,却不料李元吉只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杜伏威就突然疼得捧腹大喊大叫,直至当场晕厥。李元吉见状赶紧控制住齐王府内所有的人,然后派心腹迅速请来了住在齐王府附近的神医甄权,经过甄权的仔细检查,结果发现有人居然悄悄在杜伏威所吃的菜肴里面添加了变质的羊油和羊血,而这些显然都是肠炎患者和常服丹药者最致命的大忌!

    若非当时甄权及时施针,恐怕杜伏威还来不及服药,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第41章 情势逼人开猛药() 
杜伏威虽然救过来了,但对于齐王李元吉来说,情势依然异常严峻。

    本来杜伏威在前些日子里吞服了许多来源不明的丹药,体内存积了大量余毒,而此次食物中毒,马上就变成了雪上加霜,所以他才会身体不堪重负,以致于当场晕厥,并且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

    明日便是四月初一,正是唐朝规定的朔朝之日,除非天气无比恶劣,或者出现日食这样的天文异象,在京九品以上的文武官员都必须朝参,如果到时候身为名义上的大唐第四号人物的吴王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的话,李渊必然会问起缘由,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李元吉根本没有办法隐瞒下去。

    所幸今天正好是旬休日,而不幸中的万幸,便是齐王李元吉昨晚宴请的吴王,若是没有这一天的缓冲时间,就算李元吉再有手段,也是无可奈何了。

    可这一天的时间还是非常紧迫,根据甄权多年的行医经验和诊断结论,杜伏威至少会昏迷三日以上方能自行苏醒过来。

    所以,齐王李元吉便要求甄权想个办法让杜伏威平安地提前醒来。

    正如巨国珍和李曜的切身感受,齐王骄横跋扈,遇到此种火烧眉毛的事情,根本不容他人推脱,而甄权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一个不是好办法的办法,那就是直接用药促醒。

    药自然是烈性的猛药,而且这种促醒药剂也是极难炼制,不但失败几率非常高,炼制过程中的危险性也丝毫不亚于炼丹。

    甄权虽然善于医术,精通草药学,更是历史上闻名的针灸大师,但毕竟术业有专攻,以他的炼药水平,却是很难在短短一天之内成功炼制出所需的药物。

    而这也是齐王待得长安城门一开,便赶紧来到宗圣观“拜访”巨国珍的唯一原因。

    听到这里,李曜不免有些好奇,到底谁是想害死吴王李伏威的幕后主使者?凶手是其他势力隐藏在齐王府的人吗?他为何要选择在齐王府中对吴王下手,又是如何能够在戒备森严的齐王府成功得手?那些被皇帝李渊派人赶出吴王府的方士都是从哪里来?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受人操纵和指使?吴王若死,谁获得的利益最多,又是谁受到的打击最大……

    然而,李曜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和功夫去思考和分析脑海中的这一大堆疑问,因为巨国珍把纸条交到了她的手里:“你先看看吧。”

    这是一张没有名字的药方,就见上面写着丹砂、硝石、硫磺、雄黄、牛黄、牛角粉、珍珠粉、麝香、黄连、黄芩、栀子、郁金、冰片、云母……

    云母!看到这两个字,李曜登时眼皮一跳,立刻想起了《新唐书》上关于杜伏威死亡的记载:饵云母被毒,暴卒!

    但,杜伏威是明年二月才死的,应该与这次所炼之药无关吧……

    巨国珍见李曜在沉吟,不由皱起眉头,忙不迭地问道:“你对此药方有甚么不明之处么?”

    “没有。”李曜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地回道:“弟子只是觉得此般虎狼之药实在过于猛烈,其毒性足以让婴孩立即一命呜呼,有些担心那吴王能否承受得住。”

    一旁的甄权闻言,微微叹了口气,缓声说道:“齐王的脾性,你们都已见识了,可齐王的手段,你们都还没有领教过,老夫昨晚却是亲眼所见……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老夫行医数十载,一向慎而又慎,何时给人开过这种猛药,这……也是没有办法。”

    巨国珍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地对李曜说道:“眼下我们只能考虑如何在规定的时限内炼出此药,好向齐王交差,其他之事就莫要多想了。”

    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巨国珍便不再耽搁时间,把钟馗和静云两兄妹也唤了进来,五人一起整理齐王预先提供的材料。

    经过一番点验和挑选,他们发现大多数材料都没有问题,却恰好是李曜最担心的云母不符合炼药的要求。

    因为齐王的强硬态度和逼迫,甄权是以一种极度不平静的心情写出这个药方的,故而难免会有疏漏之处。

    本来该用到的“云母”是“白云母”,却因甄权少写了一个“白”字,齐王及其手下便想当然地以为是炼丹药时更常用的“金云母”了。

    不过对于炼丹士巨国珍来说,但凡是炼药材料的问题,就不是什么问题,只见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对大弟子钟馗吩咐道:“正南,去二楼取半两白云母,只要你刚从金川州带回来的那种,并顺便取二两你从姚州带回来的三七,另作他用,千万别拿错了。”

    钟馗应了一声,大步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就返了回来,巨国珍接过材料盒子的时候,李曜怀疑自己眼花了,因为她的师父手上动作淡然,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极其肉痛的神色,不过巨国珍还是把这盒中的云母倒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便叫静云拿去洗净处理了。

    因为甄权认为这药不易炼制,就算由关中最好的炼丹师巨国珍来炼制,也很可能会经历多次失败才会成功。齐王李元吉一听这话,一大早便派人在长安西市一家药铺里搅得鸡飞狗跳,一口气搜刮到了足够炼制出数十份该药的材料,实际上炼药所需的每种材料不过数钱而已,所以全部材料都处理好了之后,他们还要进行称重分量配比等工作,如此这般又忙活了好一阵子。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巨国珍点燃了丹灶,然后主动让到了一边,李曜随即上前跪坐于炼丹炉正前,认真听了巨国珍一番指点,便仔细比对着药方,开始往炉中添加材料。

    甄权见此情形,一张慈眉善目的脸立刻变了样,满脸都是惊虑之色。

    难道不该是师父操持丹炉,徒弟捧药侍坐在旁吗?眼前这场面简直怪异极了!

    他本来还想好好观摩一下关中著名炼丹士巨国珍的炼丹技法,却不曾想到居然是由这个女冠来炼制,虽然巨国珍称赞自己弟子的炼药技术如何了得,但再好也不可能比身为楼观道炼丹术第一人的师父亲自上阵更强啊!

    于是,甄权略一沉吟,便坐到巨国珍身边,苦着一张老脸,低声道:“巨法师,你该不会打算在这种时候还要考较弟子吧?你也该晓得,齐王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老夫这般大的年纪,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再也受不住折腾啊!”

第42章 天策府中无间道() 
莫看甄权鬓间尚有青丝,牙齿亦是健全,其实他出生于南梁大同七年,活到而今大唐武德六年,已是八十有二的耄耋之龄。根据史料记载,若无意外的话,他将活到贞观十七年,以一百零三岁的高龄寿终正寝,足见他是深谙养生之道的行家。

    本来昨晚甄权如平常一样早早就寝,可他还未睡着,就被齐王派来的人从床榻上叫了起来,然后在齐王府抢救昏厥的吴王李伏威,又是针灸,又是配药,用尽了浑身解数,忙活了整整一个通宵,方才保住那吴王的一条性命,而且在那期间他还见识了齐王恐怖的雷霆手段,受了不小的惊吓,再后来他就被人强行塞入马车,陪同齐王李元吉一路急赶来到了这个距离长安百里之遥的宗圣观。

    可他依旧得不到多少喘息的时间不说,当下见到巨国珍居然让弟子上来玩火,他的一颗心就仿佛被扔进那丹炉里煎熬似的,真不知道他这具原本保养得当的老迈之躯还能不能撑得下去了。

    巨国珍早就把甄权的疲态和惊虑看在了眼里,此时听对方这么一说,内心自然也有些动容,便实话实说地安慰道:“不瞒甄翁,正因兹事体大,且现在是日中时分,距离亥时已不足五个时辰,而此药一次炼制所耗时间就长达两个时辰,中途还容不得器具出现任何闪失,所以贫道才会让她来操持药炉。”

    甄权紧张地道:“甚么!这意思是说,法师没有把握在两次机会之内成功炼出此药,那她……”说着不由自主地抬手指向了李曜。

    瞧见甄权的动作,巨国珍自然知其所指为何意,眼神热切地看着正在全神贯注进行操作的李曜,捋了一下胡须,语气笃定地道:“她能做到。”

    ……

    ……

    当李曜开始在金丹阁全力以赴炼制虎狼药的时候,齐王李元吉正在宗圣宫的知客堂内咬牙切齿地看着一封密信。

    看到信上这个被点名道姓的人,李元吉简直愤怒极了,却又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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