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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钩-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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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川疑惑地看向纳兰诚,“那你怎么不喝?况且这是怪老头的剑气,虽然是贵了点,十两银子,一口。”

    纳兰诚强忍着笑意,“阿川,你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估计要笑死。这剑气与剑意皆是我辈修剑者的无上宝藏,更何况是老先生这般的剑仙之剑,更是不可遇、也不可得的,如果能得到这剑意二三分,那便是一流的剑客了。”

    说了这么多,阿川反而更加疑惑,“那你?”

    纳兰诚只是摇了摇头,反而是陈青衣说道,“这黑衣小子走的路跟老头子不一样,谁高谁低不一定,至于阿川你小子,那是一点悟性都没有,不喝老夫这酒壶里的酒估计这辈子都只是这样了。”

    阿川嘴角一抽,“行,你们真行,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埋汰老子。”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这怪老头那次故意问我关于这江流城的形势是什么意思?”

    陈青衣笑了笑,“小子,你以后可能会遇到同样的事情,可能到时候需要你解决的事情比现在更为重大,老夫只是想看看你会怎么选,又会怎么分析。”

    阿川一摆手,一点都不相信,“怪老头,你说你要是走了,我去大梁怎么办?”

    陈青衣疑惑地看着阿川,“你小子真的要去?那可是吃力不讨好,还跟你为人处世的风格不一样啊。”

    阿川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既然自己还在犹豫去还是不去,那就是自己还是想去,既然这样那就去吧。”

    纳兰诚看着夜色淡淡地说道,

    “家事、国事、天下事,一剑了事。”

    阿川默然,陈青衣喝了口酒,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江湖代有英雄出啊。

    阿川笑了笑,“到时候你要是能一剑了事,那我可要跟着你这大腿了。”

    陈青衣拍了阿川一下,“没出息的小子,你自己就不能一剑事了,天下事,一剑斩出个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嘛!”

    阿川一摆手,“还是算了,我用钩比用剑习惯,看了怪老头你那一剑,我觉得这辈子都可能使不出来。”

    陈青衣笑了笑,“小子,如果老夫没有看错,你小子未来的成就不会在老夫之下。”

    不等阿川说话,陈青衣一摆衣袖,阿川就能觉得腾云驾雾一般朝楼外飞去,“下面有人想跟你聊聊,去吧。”

    阿川人在空中,心中大骂这怪老头陈青衣不地道,这么高的地方,自己可能未出江湖就被摔死在这里了。

    还好阿川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安安稳稳的坐在一张小椅子上,身前是背对着自己的一名青衣的中年人。

    那青衣人先是对着楼上拱了拱手,才转过身来,“公子阿川,受惊了。”

    阿川抬头一看,赶忙摆手,“叶遇卿,叶大叔,你别这么喊,叫我阿川或者狗川就行,这么晚你在这下面干嘛?”

    眼前的青衣人正是那保护黄裳的中年书生,叶遇卿,不知为何并没有在望江楼上?

    叶遇卿微微抱拳,“这次的事情还是谢谢阿川你了。”

    阿川赶忙摆手,“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那薛北军回来,至于谢谢就更谈不上了。”

    叶遇卿一笑,给阿川倒上一杯酒,“不管怎么说,可能对你来说是小事,可是对我叶某来说确实大事了,满饮此杯。”

    酒是一般的烧酒,似乎还兑了水,可是并不妨碍阿川喝酒。

    只要跟对的人喝,什么酒都可以,只要能醉人。

    阿川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几张桌子、前面是冒着热气的大锅,淡淡的香气传来,这分明是个混沌摊子,不过现在只有阿川一个客人而已。

    看出了阿川的疑惑,叶遇卿找了张椅子坐在阿川一旁,“你是不是很奇怪这馄饨摊子是怎么一回事?”

    自顾自喝了一口酒,叶遇卿继续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八月二十七,也就是燕子楼的的刺客。”

    阿川点了点头,对于这两个刺客,阿川还是心有好感的。

    叶遇卿黯然地说道,“这便是他们的馄饨摊子,他们是七年前来到这里,便再也没有换过地方,而我便每天晚上都来吃一碗馄饨,风雨无阻。”

    “说我们是朋友也好,反正我叶遇卿是把老徐当做朋友了。可惜啊。。”

    阿川喝了口酒,“我也听到了,这件事情不能怪先生你,要怪就怪当初的那个世道,他们山门被毁,如果报仇也只能屈居于此了。”

    叶遇卿笑了笑,“其实这件事我也已经看开了,只是忽然少了这晚上的馄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今天晚上让你来这里,自然还有事相求。”

    阿川一抱拳,“先生尽管说,只要不是太强人所难的,阿川一定照办。”

    叶遇卿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应该我自己去做的,可是身不由己。这么冒犯让阿川你去做,自然又是一层麻烦了。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

    “我知道阿川你要去浮云山,我想你将他二人的骨灰葬在浮云山之上。”

    “当然,我叶遇卿也会给你一点补偿,虽然是个穷困的书生,可是这人情世故还是懂一点的。”

    阿川连忙摆手,“不用先生,我师傅就是个书生,我敬佩先生的为人。。”

    叶遇卿忽然一笑,“阿川啊,你我只是初次相谈,何来敬佩之说。。”

    阿川一急,脱口而出,“先生为了黄夫人,在此吃了七年的馄饨,如此重情义的人,又怎么不让人敬佩,我师傅说了,这么重情义的书生,一般不会是什么坏人。”

    叶遇卿一愣,“哈哈哈,这么说如果有机会,我还是要跟你师傅喝上一杯了。”

    “既然这样我也客气,我手上有一份自己写的大梁地理人情志,如果你在这大梁游历,应该有点用。”

    阿川点了点头。

    望江楼外,似有微雨。

    阿川看向望江楼顶,不禁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先生既然已经跟黄夫人说清楚了,为何不上去呢?”

    说着指了指楼上。

    叶遇卿哈哈一笑,

    “相逢相遇已是极好,能在此守着她便是更好,何敢贪图太多。”

    “要不要吃碗馄饨,这的馄饨可也是极好的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有人走,有人留() 
七月十五

    有雨、细雨微风,疑似故人归。

    江流城北的山坡之下,有一人手提酒壶在雨中慢慢走着。

    这片山坡在江流城北,叫做槐树坡,四面种植皆是槐树,每到阴雨天气,蒙蒙的雾气,将这里完全笼罩。不过这里的人也把这里叫做安勇坡,只是因为这里葬着保卫江流的士兵和豪杰,只是江流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战乱,这里也就慢慢荒废了下来。人们也慢慢的习惯去离城更近的竹林沟,而不愿走这么远的路来到这里。

    今天有些寒气,那人微微紧了紧领子,虽已是七月,可是这江边的气候确实不能以常理推断。

    那人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抬眼看了一眼天气,嘴里嘟囔了两句就继续朝前走去。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回来这里,走到了这安勇坡,这人顺着小路走到靠左下位置的坟丘。

    忽然他发现似乎有其他人的脚印,这路似乎也被人踩过了一般。

    摇了摇头,那人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也许是有些人来这边玩吧,那人脱下帽子,露出一头的白发,坐在那座没有墓碑的土堆前。

    拔开酒壶,自己先喝了一口,驱了驱寒气,才往坟前倒了一大口,“赵秃子,我张瘸子又来看你来了。前几天老子做梦还梦见你小子想喝口酒,这不我就赶忙来了。你小子活着的时候什么都好,就是好这一口酒。每次打胜仗之后,哪次不是老子将你背回去的。你说你一个在箭雨之下都没死的人,怎么就死在了酒壶里。老子都为你小子憋屈!不然以你小子的功夫,现在怎么都得弄个将军当当。”

    “当然,这是你哥哥我想的,你小子当时那运气也是好,就差那么一点啊。”

    那老人又喝了一口,长出一口气,也给那土坟倒了一口,“你看咱们一起拼命的兄弟,现在也就剩下我了,要是哪天我也没了,估计以后就没人会来这里给你送酒喝了。你看看这偌大的安勇坡,现在真的成了鬼冢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太平了,谁还想得起咱们这些老不死的,你说是不是?”

    “要是赵四在这就好了,那小子当初去了断头山,再也没回来!这件事你可别骂我老张怂,还不是老子那次骑马被你小子阴了,不然老子这条左腿也不会瘸!”

    “他娘的,想想就来气,老子又不是没有了手,怎么就不能杀敌了。”

    摇了摇头,老张继续说道,“这话我也只敢在这给你小子说说,你以为老张现在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夫张吗?!哈哈”

    似乎坐的有些麻了,老张起身跺了跺脚,摇了摇酒壶,发现所剩不多,干脆全部倒在了土坟之前,“知道你小子贪杯,这酒都给你了,不然老子下去你小子还会说老子小气。”

    “请君酒,一壶接一壶”

    “与子同袍,身后事不算敢当!”

    。。

    “悠悠一剑事!男儿何足道!”

    “何时当有故人归。”

    轻声唱着这悠扬雄壮的歌曲,苍老的声音在这淡淡的细雨之中,似乎将整座安勇坡都笼罩其中。

    抖了抖衣服,老张站了起来,“赵秃子,老子走了,下次来,我给你多带点酒来。”

    “沙沙沙”

    老张抬起了头,不远处一名青年提着一壶酒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老张眯起了眼睛,刚刚上山的时候,他似乎在更上面的地方看到了几座新坟。

    那青年身穿普通的衣服,不过走路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似乎受了伤一样。

    老张看到,开口问到,“后生,你这是去哪?上面那些荒坟可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老张我来了这么几年可是一次也没见到,现在下雨,你小子可得小心着点。要是老张也跟你这么年轻,就算腿瘸了也不要紧。”

    那青年停了下来,笑了笑,“谢谢老先生,我这是受伤了。我一个兄弟埋在上面,我要去看看。”

    老张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你认识路不认识,这样老张我也是孤身一人,一会一起回去吧,我给你带个路。”

    看着有些热情的老张,那青年点了点头,“老丈,我叫郭少青,谢谢。不知道老先生你来是看谁来了?”

    老张一摆手,指了指身前的土坟,“这是我一个兄弟,他叫赵秃子,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因为喝酒被醉死的。也就老头子我还能想起他来,每年有空就来给这小子送壶酒来,不然在下面可不得把这小子给瘾死啊!”

    “你怎么把你朋友葬在这里,现在很少有人把人葬在这了,都是去那比较近的竹林沟了。。”

    郭少青笑了笑,“我也没办法,虽然生前这小子说自己要死就死的值得,至少是为了保护江流城而死,这不,非要让我把他葬在这里。”

    郭少青在心中叹了口气,那场生死之战后,没想到死的是郭少华不是自己。其他的城府兵都葬在了竹林沟,而这郭少华被自己葬在了这里,还有就是副统领郭天的墓。

    这是以前闲聊的时候听郭少华自己说的。

    听到郭少青这么一说,那老张停下了脚步,“一个月前,城南那场乱战,是你们?你说你姓郭,那么你是郭家的子弟?”

    郭少青点了点头,“在下郭少青,可惜未能保护江流城不受那黑甲军之害啊!”

    老张摸了摸头顶,“小子,没看出来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老夫跟那赵秃子是以前这江流城的守卫,后来天灾之后,我因为腿瘸不能去断头山,便也就退了下来,左城主是个好人,至少现在这江流可比我们那时候好太多了,啧啧”

    郭少青笑了笑,“走吧,不然太晚,山路可不好走了。”

    老张一听便在前面带路,不一会便看到在山腰的位置有一大一小两座新坟。

    都是新鲜的黄土,埋着新鲜的死人。

    有两座墓碑立在前面,都是上好的石碑,老张砸了砸嘴,“江流城郭副统领郭天之墓,郭家郭少华之墓。”

    老张无聊转身看向山下,那里烟雾缭绕似有故人归。

    郭少青将酒壶打开,上好的竹叶青,也不多说,直接往坟前倒上一半,“少华,没想到活下来的是我,说好的一起喝这竹叶青,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郭天副统领,郭家男儿死则死矣,可是连你的尸首我们都未能找到。。”

    老张听着,叹了口气,没有一起战斗过的人,不会知道兄弟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生死相依,与子同戈、与子同袍!

    郭少青喝了一口酒,不禁呛了一下,酒好烈!

    烟雨蒙蒙,故人不归。

    老张看着郭少青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少年啊,老头子我也不劝你,要是你喝醉了,我负责给你背下去。”

    郭少青抹了抹眼泪,“老先生,你不知道,他。。”

    老张一摆手,“只要你还记得,这人啊,就不算死喽。等什么时候连个记得人都没了,这人啊,才算是真的死喽。这可是老头子我琢磨了半辈子琢磨出来的道理。啧啧。”

    郭少青一愣,将手中的酒壶递了过去,“老先生,天冷,你也喝一口吧。”

    老张摆了摆手,“不用,老头子只喝的惯那最劣的烧刀子,这竹叶青喝不惯、喝不惯。”

    “你们郭家男儿啊,不丢人!”

    郭少青也不坚持,将酒倒在坟前,默默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座新坟。

    忽然郭少青发现在郭天的墓前,放着一个酒壶,难道有人来过?

    摇了摇头,郭少青叹了口气,“兄弟,有空我便常来。那逸云道士,如果有机会,这仇一定会报!”

    说完,跟着老张下山去了。

    山上细雨悠悠,在二人下山不久,一道身影闪了出来。

    叹了口气,将酒壶中的酒喝完,下山去了。

    望江楼那晚之后,阿川便昏迷了过去。

    用怪老头陈青衣的话来说,这用力过猛,总得有点后遗症的。

    左越因为怕有个闪失便将阿川安排在了城主府内,旁边便是那荷花走廊,在这里倒是冬暖夏凉,可消溽暑。

    三天后,纳兰诚接到一封书信便告辞而去,只是留下一句话来,‘若是有缘,便请你喝杯老酒。’

    陈青衣有些意外将纳兰诚送到幕江,只是这纳兰诚到最后都没有喝上一口这酒葫芦里的百万剑气,便南下而去。

    七天之后,薛小薛回了断头山,在离开之前本想跟阿川比试一番,可是阿川仍在昏迷,只好作罢。也留下话来,希望阿川一定去一趟断头山。

    公子无忌也早已经恢复,本以为会有人阻拦他,可是因为阿川昏睡,也没有人愿意搭理这公子无忌。陈青衣只是让这公子无忌好自为之,便没有了下文。

    只是听说再走之前,这公子无忌跟城主左越有一番密谈。

    当晚,公子无忌趁着夜色,白马出江流。

    没几天,黑三便带着书信来到了城主府,当发现阿川在沉睡之后,也只能等下去。

    不过二郡主,左月儿倒是经常来这里做客,尤其当知道这阿川救了自己的父亲左越,甚至说整个江流城的时候。

    陈青衣倒是头一次对这小姑娘没有调戏之类的胡话,没事竟然跟然这左月儿下棋,听这左月儿读书。

    甚至这一老一少趁着夜色去那幕江畔钓鱼,一如多年未见的朋友,倒是把那来看阿川的郭然给惊呆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巨鼋驼碑() 
九月、秋风飒爽,本就是个秋高气爽,赏菊吃蟹的好时候。

    已是夕阳时分,秋风微凉,而幕江依旧东流。

    在幕江上,一艘小舟在风浪间来回穿梭,一如水中的鱼一般,这茫茫的幕江之水并没有对它有任何影响。

    如此小的船只之上现在坐着三个人,一个人划船,两个人看风景。

    划船的那个黑大汉看了看天气,活动了一下肩膀,“老先生,咱们时候回去啊,已经在这幕江上漂了一天了。您说的那大闸蟹可是一只也没捉住啊。”

    在一旁的女子笑了笑,“黑三,你也太没耐性了,要是这么好抓,岂不是早就回去了。这么好的风景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船上三人自然是陈青衣、左月儿与黑三。

    黑三撇了撇嘴,“不是啊,咱们已经在这幕江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快半个月了,你看我这胳膊,已经快成专业划船的了。”

    左月儿一笑,“那你以后可以专门来这给人划船啊,又轻巧又能看这风景,你说多好。是不是,老先生?”

    陈青衣已经喝的半醉,听到左月儿对自己说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我觉得月儿你说的对,这满江清风明月,多好的景致,喝酒、喝酒。。”

    左月儿笑了笑,“老先生,你也少喝一点,不然又要这黑三背着你回去了。”

    黑三抽了抽嘴角,这算什么事啊?阿川你小子再不醒来,老子就独自回十里村了,真他娘的没意思啊,天天陪着这一老一小划船,一个看风景、一个喝酒,只有自己在不停的划船。

    似乎看出黑三不开心,左月儿笑了笑,“黑三,一会钓上了大闸蟹,让你先吃。”

    黑三撇了撇嘴,在这半个月真是一只大闸蟹都没看到,主要是这钓的技术是不是太差了一点啊。

    忽然,船身猛地一晃,那醉酒的陈青衣差点就掉了下去。

    左月儿有些兴奋地喊道,“抓住了,老先生。”

    陈青衣打了个酒嗝,有些疑惑地问道,“抓住什么了?怎么现在还不回去?”

    左月儿摇了摇陈青衣的的胳膊,“就是你说的那样东西啊,没想到这幕江之中还真的有,快,老先生,把它钓起来啊!”

    陈青衣看了一眼周围,不知何时小舟陷入了漩涡之中,而那漩涡的中心便在这小舟下面。

    拽起了鱼线,陈青衣用力一拉,差点连人给掉了进去,幸好黑三手快拉住了陈青衣,不然陈青衣就要掉进江里喂鱼了。

    经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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