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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少年一拍桌子,“我就要这样的!”
说着将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卖花女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银子。”
紫袍少年只觉得血往头上涌,这个卖花女不是不关系自己这边的情况,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几人放在眼中!
“花给我!你怎么卖!”
众人从这紫袍少年拍桌子的时候已经安静了下来,当这紫袍少年喊出这句话时更是吃惊!因为这紫袍少年梁宽一向以稳重著称,他的哥哥也是,而他哥哥正是他的偶像,所以从来未见过这梁宽这样!
卖花女似乎也有些吃惊,眉毛只是微微一动,虽然只是一动,可是在紫袍少年眼中却大不一样,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东西!
“对不起,公子,奴家不卖!”
紫袍少年梁宽盯着那卖花女狠狠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知道拒绝我的下场吗!”虽然语言威胁是最低级的事情,可是现在紫袍少年梁宽已经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他以不得不这样,现在他只想得到这个卖花女,让她屈服在自己的脚下!
卖花女看着众人,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紫袍少年梁宽指着那卖花女喊道,“给我绑回去!”
众少年一愣,很快便朝那卖花女走去!
“蹭!”
一声剑鸣,跟着便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
“月儿啊,没听说这冀州城光天化日之下还能买卖姑娘的,要有这样的好事,我看我也留下来算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谁是狗()
空气中忽然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阳光依旧,不过那群暴躁的少年似乎比刚刚更为暴躁!
紫袍少年瞪眼看去,只见三个并不起眼的刁民正慢悠悠地朝自己这边走来,一个没有胸的少女,一个快要死的乞丐,还有一个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的少年。
来人自然是阿川三人,刚刚那句话自然是阿川说的。
三人一路‘风餐露宿’,好吧,是游山玩水,终于走到了冀州城外,还未等阿川等人感叹这冀州城的高大与壮丽,便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尤其是那紫袍少年最后一句,啧啧,用阿川的话说,够霸气、也够不要脸。
紫袍少年哼了一声,似乎不愿意跟这三个刁民多说一句话,“如果你们不想死,就赶紧滚!”
在一旁的其他少年已经开始聒噪起来,“梁少,就这三个乞丐,敢这么说话,直接打出去,还让他们站着就是看不起咱们!!”
话说间,便有一名身穿淡黄色衣服的少年朝三人走去,这少年的嘴角一勾,满是残忍,对于这种欺负这些刁民的事情,他是最喜欢的,更何况是这几个看起来跟一群乞丐似的人,打人总比打野鸡好!
站在紫袍少年旁边的一个少年呵呵一笑,“这赵沙也就喜欢干这种事情,梁少,你还真沉得住气,看着这几个乞丐在咱们这嚣张!”
不管嚣张不嚣张,这少年的眼中有一丝淡淡的残忍,对于这种情况,更是喜欢!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紫袍少年只是哼了一声,“人会跟狗打起来嘛!”
那少年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的好!说的好!
“对啊,人怎么会跟狗打起来呢?!”
本来已经对阿川那边不关注的众人,忽然又听到了那个有些慵懒的声音!
跟着便看到那黄衣少年倒飞出去,在空中一口血喷了出去,像一条被打飞的死狗!
众人的眼神这时才发生了变化,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一个少年大声喊道,“你个刁民,你可知道你眼前站的是谁,这位梁宽少爷是梁总兵的二公子,你刚才打的是赵家公子赵沙,你小子有几个脑袋敢动手!”
阿川忽然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左月儿,“月儿,这,你什么时候见过人跟狗说话的?也不知道这小子刚刚说了什么,真是聒噪啊。”
其实阿川心中想的只有一件事情,老子连你们魏大将军的公子都给得罪了,你们这群杂鱼,真的是多一个不多的节奏。
那些少年虽然气急,可是不代表没有脑子,刚刚阿川那一下不见什么动作,可是赵沙便倒飞出去,还在空中吐血,好在这里多是将门之后,不然有些胆小的纨绔子弟估计已经吓的腿软了。
紫袍少年盯着阿川,眼中满是杀气,身旁的那个少年看到这种情况,一皱眉,毕竟自己虽然喜欢血腥的场面,可是如果流的血是别人的,自然没有事,可是如果自己要流血,那就珍贵的多了!没办法,谁让这个少年的父亲是个参谋呢,一个不用上前线,便可以决定很多人生死的权势人家!
那少年上前半步,挡在紫袍少年身前,“梁少,这个刁民的修为不低,我看至少有接近六品武夫的实力!你看这。。”
因为是出去游玩,这群纨绔大少爷自然没有带什么随从,这样更自由,也不会被人打小报告,想怎么玩怎么玩,更重要的是,这群人不信在冀州城附近有人敢对自己几个人动手,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这群少年的年纪跟阿川差不多,甚至更大一些,可以没有一个到达这六品,所以识时务为俊杰,只要一转眼,再带着自家的亲兵来找这三个乞丐算账就是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少年偷偷加了一句,紫袍少年眉头皱了皱!
那边阿川拍了拍手,“啧啧,说的好啊,人都打了,现在还君子呢,我这个人没别的好处,就一点,很是实诚,很讲道理!这样你们将这茶博士打了,我将那少年打了,这件事本该两清,不过怎么说呢,”
阿川一摸鼻子,“是这样啊,你看,你们打得茶博士,他是个人,对不对?而我刚刚打得那个,他说自己是条狗,这就不能一样了,人跟狗怎么能一样呢?”
“所以啊,我这个人讲道理的很,赔钱走人,也不要多,五百两总有的吧。”
紫袍少年猛地站了起来,“你欺人太甚!”说着便要动手,阿川正是让这群人动手,本就是想教训教训这群纨绔子弟,若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怎么行。有些人,如果你不把他打痛了,他还是会找你麻烦!这个道理,阿川在家里遇到咬人的恶狗时,已经很明了了!当然在大黄两岁的时候,大黄便成了这十里村最凶猛的狗了。想到这,阿川不禁面露笑容!
站在紫袍少年身边的那个人想了想说道,“梁少,这是他的激将法!”
梁宽哼了一声,“不管他是什么法,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了了!”其他少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也根本没有看出阿川的修为多高,只当是个力气大一点的乡野刁民,他们这么多人,一人一拳阿川怎么抗的住!
那少年一皱眉,忽然跑到一旁,蹲在那茶博士身旁,用手拍了拍茶博士的胳膊,那茶博士本就醒着,想装昏迷,被这少年一拍忍不住喊痛起来!
众人的目光这才看过去,那少年得意的笑了笑,“老不死的,你跟少爷我说说,你到底是人啊?还是狗啊?”这少年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似乎故意让阿川听到一样!
阿川一皱眉,就要向前去,结果被左月儿拦住,左月儿对着阿川摇了摇头,示意阿川继续看下去。
那茶博士看了那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却写满残忍的脸,再看了看其他正在如同看着猎物的狼,狼的眼神,都在等这茶博士说话,可是现在这博士似乎已经有些楞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少年哼了一声,一只手又拍在那茶博士的身上,茶博士疼的一叫,不过也马上清醒了过来,“记得想想你的家人,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咱们冀州本地人吧?”
听着少年语气中很是明显的威胁,那茶博士弱弱地看着那少年,“我,我,,”
“我什么我!你到底是人是狗!?”
阿川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死死盯着那个蹲在茶博士面前的少年。
终于,那茶博士颤颤巍巍地说道,“小老儿今年五十五了,是,,”
“是什么!”
“是,,狗。”
此话一出,四周都是讥讽之声,就连那紫袍少年也笑了出来,这张西总是有这么点办法,现在这阿川说的话已经被拦住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川紧紧握着拳头,被身旁的左月儿拦住,“别冲动。”
阿川握紧又松开,慢慢地朝茶博士走去,边走口中也淡淡地说道,“是啊,你们说的都对,你们说谁是狗谁就是狗,你们真是厉害啊。。”
脸上带着轻微的笑容,脚步慢慢地朝那茶博士走去,“是啊,别人说你是狗,你就是狗了啊。。”
站在茶博士面前的张西一点也没有危机感,只觉得阿川现在已经被自己的这番作为给弄懵了,“哈哈,不是我说,而是他自己说的,不信你问他。”
砰!
还未见阿川动作,那还在笑着的张西便猛地跪在地上,还未等他说话,整个人便狠狠地被砸在了地上。
接着便听到阿川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你是人是狗?”
还未等这张西说话,阿川便一脚踩了过去,砰的一声,那张西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阿川忽然笑了笑,这种笑容在对面的少年看来很是阴冷,仿佛这寒气是从心里发出的一般,“昏倒了好,昏倒了就不用看这场景了。”
说着看向那群少年,“我已经问过他了,他说他是狗,你们呢?”
紫袍少年冷哼一声,死死地盯着阿川,指甲已经陷入肉里!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这群人如果真的跟阿川打起来,那该有多大的差距!
可是作为梁家的二少爷,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说出口的,这比要他的命更狠!
不过似乎也只有这紫袍少年才这么想,已经有些腿软的少年,转身向冀州跑去,连马都未骑,阿川也不阻拦,这里他要找的人只有两个领头的,一个已经被打倒了,还有一个还站在这里!
似乎看出阿川不会阻拦,那些人赶紧跑了,便跑边喊道,“梁少,你等着,我们去叫救兵,马上便回来!”
那些少年已经没了踪影,阿川也不急,仍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紫衣少年,这件事如果能解决的漂亮,那么这个紫衣少年便是关键。
紫衣少年仍是没有动,可是汗水慢慢地落了下来,天气炎热,还有阿川给他的压力!他想跑,可是这梁家的自尊让他不能跑!
“你不跑?”
阿川淡淡地问道。
第二百二十四章 姑娘()
炎热的天气,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风。
站在阿川对面的紫袍少年梁宽没有说话,他在等,等阿川出手,或者等自己的救兵能准时赶来。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在那救兵来之前,自己估计也会跟已经倒地的二人一样,不过即便如此,作为梁家的公子,就算是被打趴下也要狠狠地给眼前这不起眼的小子来一下!
想到这,梁宽的眼神更冷!
不过他并没有等来阿川的攻击,阿川反而是坐下来,慢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茶色暗黄,虽不是什么好茶,可是在这炎热之时,有茶总比没茶好。
喝了口之后,阿川扭头喊道,“月儿、怪老头来尝尝这的茶水,确实不错!”
月儿看了阿川一眼,便朝那仍在地上躺着的茶博士走了过去。
那戴着面纱的卖花女似乎也看出这里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便也走了过来,二人合力将茶博士扶起。
不过那茶博士看到紫袍少年还在,一个劲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左月儿笑了笑,“老丈,你家还有几口人?是哪里人士?还有什么亲戚?”
那茶博士唯唯诺诺地说了一大堆,说的颠三倒四的,没有一点调理。左月儿在一旁摇了摇头,这样的人想帮你不知道怎么帮啊。
阿川看到这情况,忽然对紫袍少年说道,“你叫梁宽是吧,你知道我那朋友为什么要这么问吗?你既然这么聪明,便猜一猜吧。”
紫袍少年梁宽一愣,似乎不是很懂这阿川的意思,这让自己猜什么,可是只是看了一眼,紫袍少年轻哼一声,“你们不就是怕我们事后来找麻烦,我梁宽不是那样的人,至于这茶博士在我们看来不比一条狗金贵,我还是那句话。”
梁宽适时地闭上了嘴,并没有说出来,可是阿川知道是哪句话。
人怎么会跟狗一般见识!
阿川笑了笑,“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本来想把你小子打翻,现在看来你小子可比那群人强多了,至少现在还没跑。”
那梁宽淡淡地说道,“被你威胁着,还要听你的说教,虽然是夸我的,可是我听着也很刺耳,如果你不出手,那么我便走了!”
阿川哈哈一笑,“可以!”
梁宽转身而去,忽然被阿川叫住,“阁下反悔了?”梁宽扭过头来,面色平静!
阿川笑了笑,“这里的茶水还不错,至少能解渴。”
那梁宽扭头便走,阿川在身后喊道,“我叫阿川,如果你要报仇我便在这等着!”
梁宽骑上马,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去,反而策马走到那卖花女的身旁!
居高临下看着那淡然的卖花女,“跟我回梁府!”
语气平静,可是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阿川皱着眉头,连他也没有想到这梁宽会忽然来这么一出,只是那卖花女会怎么选?会不会跟这个梁宽回去,不过如果她还要再冀州城,那么应该是免不了要落如这梁宽的手中。想到这,阿川的眼神微冷。
谁也没有注意到,已经给自己倒了杯茶的怪老头陈青衣,目光悠然地望着远方,这个场景他见过,不过是女子求着男子带走自己,不过那是个负心的男子。
天地悠悠、古往今来,哪个不是负心之人!
一口茶水入口,陈青衣淡淡地说道,“小子,你真的要带这女子走?!”
一道青芒闪现,本来炎热的天气忽然暗了下来,四周仿佛有风沙起,天空中有一道龙卷风由远而近,到了近前竟以通天一般!
一道剑正悬在那梁宽的头上,只等他说一个是,便要落下!
男儿铮铮铁骨,也许少时不是什么东西,可是长大了便是男儿!
风沙如刀,却仿佛只刮在这梁宽的身上,紫袍去身,只剩下一袭单衣,梁宽的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在这天威之前,人的心中自然的敬畏!
喉结微动,梁宽看着那卖花的女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梁宽要。。”
风沙更烈,那悬在头顶的剑气仿佛已经刺破了皮肤,梁宽知道自己可能说出去会死,可能不管说出什么都会死,可是这不重要!
这时那本来一点表情没有的卖花女忽然轻声喊道,“难道老先生不问问小女子愿不愿意?如果小女子不愿意呢?”
漫天风沙忽然消失,那摄人的寒气而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天地晴朗,宛若一梦!
梁宽的眼睛有些痛苦,“你说你不愿意!为何!”
当男人问出这句话时,那你已经被这个女人所掌握,画地为牢!
那卖花女仍是那副淡淡地样子,仿佛一株出尘的莲花,“我不愿意,我有喜欢的人!”
那梁宽听罢,眼睛通红,“是谁!我现在便去杀了他!”
卖花女眉头微皱,“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跟你走的,谢谢公子美意!”
若是平常这梁宽早已放弃,可是这女子不同,自己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也是第一次自己真得想得到的女子。时光荏苒、佳人不再来!
“那我便将你绑入梁府!”
阿川赶忙咳了一声,“哎,梁公子,这姑娘不愿意你就赶紧走吧,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拖延时间,等你的那群亲卫们来啊,这么跟你说吧,就咱们这手底下的功夫,是真的不怕你们的那些府兵。。”
那梁宽跟没有听到一般,仍是盯着那卖花女,“我梁宽长这么大,你是我第一个想要得到的女子,现在你跟我走,或者等他们走了,我便将你绑回去!”
说着便扭过头对阿川说道,“如果你们想阻止我,那就杀了我,或者让我永远也找不到她!”
阿川一皱眉,将这梁宽现在就给杀了,可是这也不至于死啊,自己也不可能将这女子永远带在身边,这里有个茶博士就够麻烦了,没想到再加上个卖花女,自己刚刚便是想到了这里,才让这梁宽走的,对这梁宽说了自己的名字,便是让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可是这一见钟情,还是个这么偏执的人,阿川真的是有些头大,只好看向了一旁的左月儿。
谁知左月儿正两眼冒着星星般看着梁宽二人,似乎对于梁宽刚刚的话,深深地被打动了,阿川真是一阵无语,这他他娘的怎么办,干脆都打昏了再说!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跟着便听到有人在高喊,只是远远地听不清楚,似乎是在喊梁宽的名字,烟尘高起,马蹄声碎!
梁宽忽然笑了笑,“现在该我问了,你们要是现在走,那么我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找你们寻仇,不过这卖花女我一定要带走,不管什么谁拦我,都拦不住!”
阿川看着那飞舞的灰尘,并没有说话,“姑娘,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将你带走。”
语气很淡,可是却满是自信!
左月儿白了阿川一眼,“你干什么阿川,这,多么好的情景啊,要是哪个男子这么对我说,我立马就跟着走了,你怎么一点情调都不懂啊?!”
阿川嘴一咧,“我的月儿大小姐,咱们说点靠谱的行吗,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看现在,那怪老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还陷入痴迷状态,我,我真是头大!”
仿佛世间万事与自己无关的卖花女忽然伸出手招呼梁宽,“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了之后,也许你就不这么想了。”
语气平稳,可是阿川在其中似乎听到了一丝挣扎与痛苦!
梁宽一皱眉,将头叹了过去,因为与马挡着阿川看不到。
忽然,梁宽啊地一声!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那卖花女眼角带笑,不过看起来竟是那般勉强!
梁宽指着那卖花女,“你你你!!”一连几个你,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卖花女点了点头,“若是梁公子三天之后还想要我,那么李霜儿必定前去梁府!”
这忽然的变故倒是弄的阿川三人有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