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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了。
在猝不及防的时候,以没有预料到的方式。
“你父皇啊……他的心不在这个皇城里,他去找那个春天他丢失掉的东西了。”母妃如是说道。
钟祺慕若有所思:“若是父皇找不到,又该怎么办呢?”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慕儿,那寻找本身,就只是一种安慰罢了。你父皇从来是个明白人,也许从那时候开始,他的心里,他真正的魂灵便不在这里了,而现在,他不过是更加彻底地离开罢了……”母妃凝视着他,仿佛可以看到他的深处。
他知道,母妃这是在叫他,不要走,不要像父皇一样,全然地离开。
钟祺慕笑了,他不会离开的。
他亲手结束了他的牵挂,而他的牵挂也亲手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
又是一年阴雨天。
“皇上,您还是上点儿药在肩上吧,上点儿药就不疼了——”
“乖啊小弟弟,大哥哥去给你上点儿药,这样就不会疼了——”恍然间,钟祺慕抬头,叹了一口气。
夏礼,这个侍奉过父皇的老太监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自己,然而最终,钟祺慕不过笑了笑,让夏礼下去了——
身体的疼痛借由药物便可以缓解,然而心灵上的呢?
也许那个人,便是借由这样身体上绵绵不绝的疼痛,来为自己遮挡一番心中难言的疼痛吧……
只是终究,再也看不见那个扶起自己轻声安慰,微笑着为自己上药、抚平不安和疼痛的少年了——
他亲手,把他弄丢在了那个璀璨的春天里。
作者有话要说:严正申明,此番外与正文无任何关系,不关乎剧情任何发展。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02伴读()
仇恨和求生欲;是激发人类潜能的最大动力。
——心理学笔记
两日后;南熏殿。
“半月后;便启程回皇城。”晔成帝坐在上首;对旁边的兮离如是说道。兮离笑笑:“皇上怎么如此着急?”
晔成帝正色:“离儿可曾记得来的时候;车队遭到刺客袭击?”
“皇上?刺客……难道与皇城里面儿的人有关?”兮离讶然抬头;见晔成帝无声颔首,紧皱了眉头;“皇上……”
“离儿不用担心……”晔成帝挥挥手,“对了……师兄回过青元镇一趟,发现……那群刺客经过青元镇的时候,对青元镇刺探了一番……梁伯……死了;师兄正带着梁舟清赶过来……”
兮离睁大了眼睛,梁伯死了?还来不及表示惊讶;便听晔成帝继续道:“此事说来也皆因朕而起……等梁舟清来了,便由你来安排照顾他吧……正好,也让他跟慕儿做个伴儿吧。”
兮离若有所思,点头道:“皇上放心,妾身会照顾好他的……”
一日后,璟瑄殿内,顾业一身风尘地坐在椅子上,喟叹般地说着:“……就是如此,等我到了青元镇的时候,那群人好像已经走了,客栈里的几个被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要不是梁伯的事儿……恐怕他们还以为那群人还在城外转悠呢!……这群人,还真不能小看!”
“那,也就是说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那群人的身份也不能确定?”晔成帝皱着眉问道。
顾业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这个……是梁伯手里紧紧握住的,应该是从那群人身上抓来的,你看看。”
晔成帝接过,那是一个小木片,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背后还有一个“魏”字。
“这个东西……”晔成帝皱着眉回想着,“朕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顾业挑挑眉,不管正在努力回想的晔成帝,自顾自拿起旁边一壶酒喝起来。
“皇上,淳才人求见。”夏礼进来小声道。
淳才人……晔成帝猛地站起来:“就是这个!”看着愣住的夏礼,双目一瞪:“你愣着做什么?没见朕在议事?”
夏礼这才回过神,躬身出去回淳才人了。
而这边晔成帝则是对顾业道:“师兄,这东西朕在和婕妤那里见过!”
“哦?和婕妤?那个越国公主?”顾业面上似笑非笑。
“正是。”晔成帝瞪了顾业一眼,“这个是玉佩穗子上面的配饰,这个配饰上面的花纹跟朕在和婕妤那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只是和婕妤那里的,背后雕刻的是一个‘李’字,代表越国皇室之物……”
晔成帝翻过木片,看着上面的字:“至于这里的这个‘魏’字……如果朕没猜错,代表的应该是越国大将军魏子求!”
“魏子求?好!我顾业记住他了!”顾业站起身来,目光炯炯,“敢把我的人当笨蛋耍……”
晔成帝注视着木片:“这般,便可以确定了……刺客之事是越国捣的鬼……”晔成帝冷哼一声,“狼子野心!朕倒要看看,你越国,能坚持得了多久?”
顾业笑笑,伸了个懒腰:“好啦。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我要赶快去睡一觉,累死我了……”伸手跟晔成帝示意了一下,顾业朝门口走去,“小二子,要好好照顾舟清啊,梁伯……是因我们而死……”
晔成帝坐下:“你放心,朕知道的……”
顾业没有回话,径自出了璟瑄殿。
与此同时,梁舟清也在内侍的带领之下到了南熏殿。
“草民叩见淑颖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快起来——”兮离看着神情憔悴,仿佛一夜之间长大许多的梁舟清连忙叫起。
屏退众人,兮离问道:“……舟清,本宫听皇上说,梁伯……?”
梁舟清惨淡地笑笑:“爷爷……死了……被人杀死的……”
兮离止住梁舟清的话,继续道:“舟清,本宫知道你现在极是想报仇……你听本宫说,既然皇上把你安排在本宫这里与慕儿在一起,让本宫照顾你,必定是会让你报仇的……皇上十分赏识你,这是好事儿,只要你好好的,自然会有报仇的机会……只是舟清,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此事,此事干系甚大,如果你贸然到处宣扬,恐怕会坏了皇上的计划,你的仇人也会逃之夭夭。”
兮离看着梁舟清面上的不甘一闪而过,暗叹果然还是个孩子,纵然如何有才华,毕竟还小。
“舟清,你现在要做的,便是好好活着,让自己强大起来,活着才有希望;而强大起来,才能够有机会,在未来手刃仇人。”
梁舟清在殿中站了许久,兮离也不着急,喝着茶等着他。
半个时辰之后,梁舟清终于有了动静。他走到兮离面前跪下:“梁舟清,谢娘娘提点。”
兮离一笑:“你是聪明人,这话本宫不说,你总有一天也会明白的,不必谢本宫,只是……本宫有一事要拜托你。”
梁舟清心下有些忐忑:“梁舟清不敢。”
“不必这么紧张。”兮离微笑:“皇上有意让你做慕儿的伴读……你也知道,慕儿被本宫养得有些天真……但是,回宫之后,慕儿就要五岁、就要上书房跟皇子们一起读书了……本宫怕慕儿吃亏。”
梁舟清有些讶异,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天真之人,天家之事谁说得清呢?再想到慕儿那性子,也怪不得淑颖皇贵妃娘娘担心。
“娘娘放心,梁舟清……自然是要事事以……二皇子殿下为先的。”
兮离叹了一口气:“其实本宫本不必如此……只是大皇子与慕儿关系一向不好,为人又刻薄骄纵,本宫是怕慕儿着了别人的道儿……你自是懂事儿的,帮本宫看着些慕儿便好,本宫还是有些自信慕儿的分寸的。”
梁舟清低头:“是——”
兮离笑笑:“本宫还要交代你两句话。”
“娘娘请说。”
“第一,这里是行宫,你行事大可以随意些,然而过半个月我们便要回皇宫,那里可不是个随便的地儿,所以……你这半个月先跟本宫身边的大宫女学些规矩。你是由皇上带回宫的,别人自是不敢明着说些什么,但是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瞧你不顺眼,这些你也不必在意,总归是皇上看重你,再者,你是慕儿的伴读,自然也是身份尊贵的。”
“第二,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本宫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好歹也是掌管宫务的人,没有后妃下人敢怠慢你,只是你要注意一些人。第一,大皇子、大皇子的母妃容夫人以及他们身边的人,这个,理由本宫也不必说了,本宫想你一定明白;第二,惠昭仪。此人是皇上的嫡亲表妹,情分不必他人,你要注意着些,余下的,只要敢给你摆脸子,那便是挑衅本宫,你自来告诉本宫便是。”
“是梁舟清记住了。”梁舟清点点头,沉稳道。
兮离满意地笑笑:“好了,你去找慕儿吧,他在偏殿,另外每日午膳后来找本宫学规矩便是。”
梁舟清退下。出了正殿门口,便见一个宫女站在门边儿对他道:“梁公子,奴婢弄琴,是淑颖皇贵妃娘娘身边儿的大宫女,奴婢带您去偏殿找二皇子殿下。您的东西已经放在您的房间里了,您与二皇子殿下住一起,一会儿由二皇子殿下的大宫女墨烟带您去。另外,奴婢还负责每日教导您规矩。”
“弄琴姑姑。”梁舟清缓缓道。
弄琴心下点头,恭敬道:“不敢,请公子跟奴婢来。”便引着梁舟清到偏殿。
“大哥哥!”慕儿在殿内望眼欲穿地等待着,一见梁舟清顿时开心地迎了上去,“大哥哥你终于来了,慕儿等了你很久呢!”
梁舟清有些无措,看了旁边的弄琴一眼:“……二皇子殿下……”
“大哥哥!”慕儿皱着眉打断他。有些不满。此时弄琴在旁边儿一笑,蹲下来对慕儿道:“二皇子殿下,梁公子在人前要尊称你为二皇子殿下才是,二皇子殿下忘了不守规矩会怎么样了么?”
慕儿满不情愿地点点头,眼珠一转,朗声道:“你们都下去!”又对弄琴:“弄琴姑姑,慕儿一会儿去给母妃请安。”
弄琴笑着点点头,便回主殿回话去了。
众人退下,房间里就只剩下梁舟清与慕儿。
“大哥哥……你怎么了?”敏感的慕儿感觉到梁舟清低落的情绪。
梁舟清勉强笑笑:“二皇子殿下……”
慕儿皱皱眉:“大哥哥,无人之时你就叫我慕儿!”
梁舟清沉默着。慕儿越发不满了:“大哥哥不是慕儿的朋友么?为什么不叫慕儿的名字?”
梁舟清小声道:“二皇子殿下,梁舟清不敢逾矩。”
慕儿小脸气得通红通红的,蹬蹬蹬跑进内室,不一会儿又举着一个东西跑出来:“你说话不算话!”
梁舟清有些讶异地看着慕儿手中的那个花灯,那是自己做了一个晚上的……
“……大哥哥,为什么大哥哥不把慕儿当做朋友了?”慕儿有些委屈地举着花灯。
梁舟清顿了半响,看着慕儿委屈的面庞,最终叹了一口气:“好吧……慕儿。”
小脸终于笑开来,慕儿拉住梁舟清:“对了,母妃说过在宫中慕儿不能直接叫大哥哥……那以后慕儿直接叫大哥哥的名字好不好?”
梁舟清不禁微笑着:“好啊,叫我舟清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广播体操!!!!!!!!!
103磨砺()
磨砺过的刀剑才会更锋利;当然;这磨砺必须是真实的。
——心理学笔记
“嗯!”慕儿点点头;拉着梁舟清往书房去;絮絮叨叨地说道;“母妃都告诉过我啦;以后大、舟清要跟慕儿一起玩儿一起读书写字,这里是书房;慕儿每天早上跟母妃请过安后要在这里练字,舟清也要跟慕儿一起……”
转过身来,慕儿的眼睛亮晶晶的:“等慕儿五岁过后上书房了,舟清还要跟慕儿一起接受文武师傅的教习呢!”
“文武师傅?”梁舟清眼睛一亮;看着慕儿,“都教些什么呢?”
慕儿歪着头:“慕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父皇和母妃都说文武师傅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慕儿跟着他们学习以后就会长很多本事的。”
梁舟清皱皱眉:“那……慕儿知道都是谁在教慕儿么?”
“嗯……”慕儿想了想,对梁舟清道:“对啦,上次慕儿在父皇那里听到,现在的太傅是大儒曹老大人跟苏老大人,他们两个是文师傅,至于武师傅,就是御林军统领啦,但是武师傅只是教导我们基础的骑射之道,要是学的精,父皇会亲自去求那些个有名的将军们收徒呢!”
说着,慕儿笑嘻嘻地对梁舟清道:“说不定以后舅舅也会收徒呢!”
梁舟清眼中异彩连连:“舅舅?慕儿,你说的可是南征大将军,淑颖皇贵妃娘娘的哥哥,阮卫轩阮将军?”
慕儿点点头:“对啊,母妃说过,舅舅这个人不喜欢随便收徒,但是要是慕儿学得好,母妃就去亲自求舅舅让他教慕儿些真本事呢!”
梁舟清若有所思,冷不防被慕儿拉了一把:“舟清,你愣着做什么,现在该是用晚膳的时候啦,今日父皇和母妃都叫我把你一块儿带去呢,你快跟我来换件衣服,迟了母妃会生气的!”
“啊,好!”梁舟清连忙跟上。
在内间换着衣服的梁舟清不住思量着。爷爷是被越国的人杀死的,这一点顾业叔叔已经告诉过自己了,对于梁舟清来说,他现在心中唯一想的,便是变强,为爷爷报仇!
淑颖皇贵妃娘娘说得对,活着,变强,才能有机会报仇,才能让爷爷的在天之灵安息……不管淑颖皇贵妃是为了什么帮自己,总归,是她给了自己希望,而自己唯一能报答她的,便是照顾好慕儿,忠于慕儿……梁舟清已然失去了作为慕儿的大哥哥的本心,现在所能做的,不过是无声的陪伴而已。
“舟清?好了么?”慕儿在外边喊着。
“就来了——”梁舟清回过神,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慕儿便迫不及待地拉起梁舟清往正殿去了。快要到的时候,慕儿放开梁舟清,小声道:“这里是行宫,稍微放松些没关系的,不过我们过不久就要回宫去了,为了你快些习惯,慕儿会帮舟清你的!”
梁舟清下意识地牵起一抹微笑,颔首。
慕儿不好意思地笑笑,端正姿势走在前面进了正殿。
晔成帝与兮离坐在上头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慕儿和梁舟清两人,满意地点点头。
“舟清,你如今入了宫,规矩什么的想必淑颖皇贵妃已经告诉过你了,朕只要你记住一点,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恃宠而骄,要记好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你可懂得?”
梁舟清上前一步跪下:“启禀皇上,舟清自知,舟清能够得皇上厚爱陪伴二皇子殿下,实在是三生有幸,舟清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晔成帝微微颔首,与兮离对视一眼,兮离开口道:“好了,都起来吧,以后在本宫这里不必如此拘礼。弄琴,摆膳吧!”
“是——”弄琴行了一礼下去了。兮离一笑,招手让慕儿过来对慕儿道:“慕儿,母妃新得了一副字帖,跟母妃一起去书房,你用完膳带走好不好?”
慕儿看看一旁的晔成帝与梁舟清二人,笑着点点头,跟着兮离离开了。正殿之中一时之间便只剩下了晔成帝与梁舟清二人。
“起来说话。”晔成帝端起手边的热茶,递给梁舟清。梁舟清接过,有些不明所以。晔成帝见状淡淡一笑:“舟清,你看着茶如何?”
“舟清不是很懂茶……”梁舟清有些踟蹰,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道,“不过,这茶颜色清亮,气味芬芳悠长,一定是好茶。”
晔成帝笑笑,放下茶杯:“舟清,一杯茶,要人把茶叶从茶树上分离,再经过炒制、烘干、储存,最后经过沸水的洗礼才成就这悠长气味……”晔成帝颇有深意地看着梁舟清,“你可懂得朕的意思?”
梁舟清心中一动,跪下道:“舟清省得,谢皇上厚爱。”
晔成帝见他眼神清正,神情坚定,顿时大悦,不禁又多提点了一句:“舟清,你的仇家是谁你清楚,朕现在只能告诉你,不出十五年,朕定然会踏平南方……那时,你有没有本事手刃仇人,那可就是全然看你自己的了。”
梁舟清大喜,对晔成帝连连磕头:“谢皇上!”
“好啦,起来吧。”晔成帝笑道,“莫让淑颖皇贵妃和慕儿见了还以为是朕欺负你呢!”
梁舟清这才起身,于此同时,有一个女声在殿外轻声道着:“皇上、娘娘,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移驾东暖阁。”
“走吧。”晔成帝起身,对梁舟清道,“淑颖皇贵妃与慕儿也差不多该拿完字帖出来了。”
正说呢,便见兮离牵着慕儿出来了,一行人往东暖阁用膳不提。
几日以来,就如同计划的那般,梁舟清日日陪伴慕儿,只是在慕儿午休的时候前往南熏殿正殿跟弄琴学习规矩。每当这个时候,兮离总会在殿中做着些什么事儿,有时候是在看账册,有时候是在看书,有时候是在刺绣,有时候是在摆弄些小玩意儿。
比如今日,梁舟清在跟弄琴学着规矩,兮离便坐在桌前研究着什么,面前摆着一大堆竹签。梁舟清起先不甚在意,然而不经意间瞄了几眼后,顿时觉得熟悉,再仔细一看,竟然是做花灯的家什,顿时大为奇怪,忍不住开口问道:“淑颖皇贵妃娘娘,您是在做花灯?”
兮离颇为苦恼地应了一声,仍旧研究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忽然回过神,看着梁舟清眼睛一亮:“舟清,你做花灯的手艺好不好?”
梁舟清有些疑惑,然而还是老实答道:“比不上爷爷,但也算是熟练。”
“那你来教我!”兮离一喜,开口道,意识到自己言语之间有些不妥,连忙补救,“……本宫……只是突然对这东西有些兴趣。”
“……是。”梁舟清有些疑惑,然而到底没有开口问,只是稍稍上前道,“前些日子在青元镇之时……好像淑颖皇贵妃娘娘就学过了?”
“这……”兮离顿时有些窘迫,“本宫是学过了……不过,本宫有些忘了这骨架怎么做了。”
梁舟清微微颔首:“那……舟清便教娘娘做骨架?”
兮离点点头,思考了片刻又道:“你平时陪着慕儿,也不怎么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