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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之兮离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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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离闻言,止不住为惠昭仪悲哀……左院判,自己还是见过的,虽然不能十分肯定,但是他的行走习惯,表情反应,都与南烟一模一样,这种有些机械化的反应模式,自己一见便知是从小训练出来的,除了影卫还有谁呢?晔成帝就算在这种心软的时候,还不忘往长乐宫塞一个自己的钉子……这真是,该说他是无情呢,还是太现实呢……

    兮离面上却是终于稍稍缓了一口气的样子,道:“是……”又见晔成帝看见夏礼盘问宫人,就要往主座上坐下,兮离又道:“皇上……皇上是打算查到底?”

    晔成帝一顿,微微疑惑:“是。……离儿?”

    兮离一听得这一句离儿,却是险些呛着,今日晔成帝莫不是受刺激太大了吧,怎么这种称呼也敢在长乐宫喊出来?真是……算了,喊都喊出来了……接下来应当是清理后宫的好机会,显露出自己的得宠也没多大坏处。于是道:“皇上若是想严查,倒是不宜在长乐宫……惠昭仪体弱,恐扰地她心神不宁不说……妾唯恐此时牵连甚大……”

    晔成帝知晓兮离未尽之意,惠昭仪流产,虽在自己意料之中,但发生地太过突然,自己与离儿竟都没有收到一点消息……实在太过诡异,必定不是区区一人能办得到的,说不定牵连甚广……何况,在长乐宫审查,未免有漏网之鱼销毁证据,不若把长乐宫严密监视起来……

    这般思索,晔成帝道:“夏礼!朕要在今天之内,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有……尽量不要打扰惠昭仪……朕在……宸月宫等着……把此事有关的人,全数捉拿到宸月宫,朕要亲自审问!”

    夏礼心惊,哎哟喂!这皇上可是要动真格的了啊,自己可得小心点儿,一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磨的喂,看来少不得,又要得罪人了哦……

    晔成帝与兮离又一道儿回了宸月宫,路上兮离不断思索,此事,虽有自己暗中与晔成帝明面上推波助澜,不断催长嫔妃们的嫉妒心,但是也不至于使得这群女人手段这般干脆……倒是之前惠昭仪差点流产那一遭,更像是这群人惯用的手法,据今日太医所说,惠昭仪突然流产,是因为服食了打胎药的缘故,但是那打胎药是从哪里来的,是谁放进去的,竟是全然没有痕迹……这般干净利落,简直令人想想就生寒,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能把这痕迹全数抹去?

    兮离暗暗摇头,罢了,还是看看晔成帝那里有没有线索——这人出手果断,一击即中,决不能留!

    今日事多,先是与晔成帝斗气斗法,玩了一出欲擒故纵,再是惠昭仪之事,兮离竟是十分困倦,待到下步辇之时,竟然一下子站不稳,就要摔倒下去……

    orz……为什么我觉得……正文越写越压抑?……啊啊啊!这不是我本意啊!!

    话说,第二章我上午两节课结束了再回来码哈!

    作者有话要说:orz……为什么我觉得……正文越写越压抑?……啊啊啊!这不是我本意啊!!

    话说,今天有两更,第二章我上午两节课结束了再回来码哈!

74怀孕、太医() 
人心都是偏的;有时候就算意识到偏心;也会找理由更加偏心。

    ——心理学笔记

    晔成帝见兮离就要倒下;连忙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焦急问道:“离儿?你怎么了?”

    兮离下辇;居然眩晕了一阵;正强自站定,就听见晔成帝焦急的声音;缓了一会儿方道:“皇上放心,妾没事儿……也许是最近事多有些疲惫罢了;不碍事的。”

    晔成帝却是臭着脸一把把兮离打横抱起;往宸月宫正殿去了。兮离一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已经被晔成帝抱起了,兮离脸一红,有些慌乱得道:“皇上!……这是做什么……快放妾下来……”

    晔成帝却仍旧不说话,直径进了内室,将兮离放下,对从长乐宫一路跟来的太医道:“给淑颖皇贵妃诊治一番。”兮离皱着眉:“皇上……妾没事的,不用麻烦太医了吧……妾的身子本来就是这样的,略微休息一下便好了。”

    晔成帝却是不理她,转而催促太医:“还不快去!”太医这才上前给兮离把脉,兮离无法,也只得伸手递给太医。太医沉吟了许久,终于起身对晔成帝道:“启禀皇上……这……淑颖皇贵妃的脉象……恕臣无能,还是请太医院院首刘太医来看看……臣,实在是无法确定。”

    晔成帝与兮离心中皆是一惊,难道真是出了什么事儿?不免都凝重了起来,晔成帝无言地在兮离身边坐下,两人十指相握:“去叫刘太医。”夏礼立刻出去了。

    “离儿……”晔成帝看着兮离一脸茫然,转头对那太医:“到底是什么事儿!”太医流着汗:“这,臣真的不确定啊……这淑颖皇贵妃,脉象虚浮……可是臣实在是诊不出到底是有什么病症……还请皇上责罚……”

    晔成帝气结,也不理那太医颤抖地请罪,转而把兮离揽入怀中:“离儿……没事的,朕在这里……”

    兮离无言靠在晔成帝怀中,心中倒是有些忐忑,自己这些日子是容易疲惫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儿啊……自己的身子自己向来是很清楚的,再加上有弄琴在,自己确定自己是非常健康的,这太医却是凝重的样子……难道是着了谁的道?

    正胡思乱想间,夏礼扯着气喘吁吁的刘太医进来了。这刘太医贵为院首,一般是没什么事儿的,只是今日出了惠昭仪之事,刘太医才在太医院主持检查。这夏礼慌忙跑进来,可把他唬了一跳,心想莫不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儿,连忙拿起药箱,就被夏礼扯出去了。这一路上正疑惑皇上为什么不在承乾宫而是在宸月宫呢,刚进来就见皇上好好的,倒是淑颖皇贵妃脸上隐隐有疲惫操劳之象。

    上前一步正要跪下行礼,却见晔成帝挥挥手让他起来,道:“你来了,快看看淑颖皇贵妃。”刘太医顿住动作,抬头,这才发现一旁跪着的另一个太医,压下心中的疑惑,也不多言,上前为淑颖皇贵妃诊脉。

    晔成帝看着刘太医的动作,心下焦急担忧,却也不敢出言打扰,好容易见刘太医终于收回手,晔成帝忙道:“如何?可是有什么……”

    刘太医却是眼色奇异地望了旁边太医一眼,道:“老臣斗胆,还请问李太医诊治结果如何?”

    晔成帝心中疑惑,但见刘太医面色不见慌乱惶恐,知道兮离应该是无事,心中稍安,示意李太医答话。李太医一脸莫名,还是老实答道:“臣探淑颖皇贵妃脉象虚浮隐晦,故而……不知是何病症。”

    刘太医叹息一声:“皇上,臣方才探淑颖皇贵妃脉象,却是滑如滚珠,是极为明显的喜脉啊……”说罢,却是深深看了一眼李太医。

    晔成帝听得刘太医此言,先是一喜,搂着兮离的手又紧了一紧,待到喜悦过去,才陡然反应过来,刘太医说脉象极为明显,可是这李太医……说的却是虚浮隐晦啊……晔成帝用怀疑的眼光投向方才刘太医出声便脸色惨白的李太医,气氛一时沉重。

    兮离见此,道:“皇上,此事大有异处……李太医和刘太医所言甚是不同……妾觉着李太医倒是真真不知为何会诊错的,否则也不会让皇上唤来刘太医了……”见晔成帝若有所思,兮离继续道:“……若是真的错诊……皇上,李太医……可是负责为惠昭仪请脉的……”

    晔成帝一惊,是啊,这李太医若是真的没有问题,那岂不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惠昭仪错诊了?这……晔成帝猛然起身,对刘太医使一个眼色,刘太医会意,往李太医那里为他检查身上可有异处。

    “夏礼!去把关于长乐宫脉案之物,全数取来!”夏礼应声下去。晔成帝深思,居然有人在太医身上做手脚……这……若不是今日巧合,若是脉案却是有异,那么到时候李太医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谁会知道太医的诊脉都可以被动手脚呢?若是没有今日之事,恐怕李太医再是无辜,自己也是不会信的……不过这李太医也该查查是不是真的无辜才是……

    想到这处,晔成帝看了一眼李太医的方向,高深莫测。转向兮离,晔成帝皱了皱眉,看着兮离疲惫的神色,轻声道:“离儿……你休息好了,此时朕来处理便可。”

    兮离却是摇了摇头:“皇上,此时妾怎么能丢开不管?妾掌管宫务,但是今日却出了这样的事,是妾失职。妾知道皇上是体恤妾,但是妾不知来龙去脉,心中实在难安。”晔成帝看兮离一脸坚定,知道拗不过她,也便随她去了,也是,若是此事不清,恐怕离儿心中也是不安,难以休息。晔成帝回到兮离身边坐下,让她微微靠着自己稍稍休息。

    不一会儿,刘太医和李太医先后出来,李太医面色苍白,神情懊恼,刘太医却是一脸不愉和凝重:“启禀皇上,臣仔细为李太医诊治过,发现李太医是被人下了药,导致神经麻痹,诊脉才会不灵,甚至结果差之千里。臣斗胆,请皇上允臣前去检查李太医行动之处,以待查出李太医是如何被下药的。”一边说着,刘太医还狠狠瞪了李太医一眼,真是丢脸!身为太医竟然还会被别人下药,这不是在给太医院抹黑么!

    晔成帝自是看见了刘太医的小动作,但也没有计较,直接准了,只是还是命人把李太医押下去,等到查明结果之后再行处理。

    这时,夏礼也带着脉案回来了。只是刘太医已出发去检查李太医的事儿,晔成帝便命夏礼把东西收到一边,转而审问长乐宫的人。只是此时晔成帝心中却已经是有定论了,这惠昭仪流产之事,应当问题便是出在太医身上了。只是先前惠昭仪差点流产、惊悸忧思之事,应当还有其他妃子的手笔在里面,自己既然答应了要给惠昭仪一个交待,那么自然是要严查下去了……

    晔成帝看一眼身边虽然疲惫,却还是强打起精神的离儿,这样一来,倒也可以杀鸡儆猴一番……离儿又怀孕了,而自己再也不想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子嗣逝去,更遑论,他与离儿的孩子,他自是珍惜的……

    又想到长乐宫中憔悴伤心的惠昭仪,罢了,据太医所言,她今后身子极弱,其实也是很难再有子嗣……便顺其自然吧,若是真有了孩子,也是缘法。

    兮离微微靠着晔成帝,自己竟然又怀孕了……也好,早先就觉着慕儿没有玩伴呢,现在慕儿这个年纪,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正好分开他的注意力,免得他被别人——比如大皇子什么的带坏了。

    晔成帝此番动作之后,想必宫中女人也不敢再动什么手脚,此次自己实在是很容易疲惫,也大可以安心待在宸月宫中休养生息,正好还可以教教儿子……至于后宫么……自己调教瑶贵嫔和丽顺仪这么久,她们也该拉出来练练了,至于宠爱,不是还有温婕妤么?那个傻女人,现在还是一副天真的样子,看得越久,自己就越加期待她认识到皇宫残酷的那一天……真是,果真是在宫中呆久了,心态都有些莫名了么……兮离哂笑,暗自压住情绪,自己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可不能想这些东西,影响到孩子怎么办……

    此时,夏礼也带着一个长乐宫的宫人上来了,对二人道:“启禀皇上、皇贵妃娘娘,奴才仔细查过了,这个奴才是负责长乐宫杂物的,太医查探,长乐宫的香料之中有奇怪的东西,会令人心情焦躁。这些香料都是这个奴才经手的。”

    晔成帝冰冷地望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奴才:“夏礼所说,可都属实?”

    那人小声道:“夏公公所说都是实情,只是……奴才真的不知道那香会有问题啊!奴才只是负责从内务府取香,再按时添进香炉里啊!”

    夏礼此时却道:“启禀皇上,奴才带人搜查长乐宫的时候,在一个宫人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空了的瓷瓶里面明显被洗过,倒是看不出装过什么东西……只是跟着奴才的太医说在那房间里也有香料的味道,经查在房间里的一盆水中发现了香料粉末,这房间经查,就是此人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

    话说本章的心理学笔记……等我有空再改改吧……要去上课了……

    我自己觉得不像个句子……orz……

75番外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席双儿曾经这样想着;是不是自己不曾入宫,不曾争宠;不曾执拗,甚至;自己若是不曾知道那些家族的手段和势力;是不是,自己与表哥之间;便不会落到这样一种,同床异梦的凄惨境地。

    她与他是真的曾经有过美好的啊……只是,那是不知多么久远的过去了。

    顽皮在花园里乱蹦乱跳的小女孩,少年老成偷偷溜出宫寻求自己舅父帮助的小少年。那是最初的开始。

    “小姐,你快下来,快下来啊!奴婢求您了!啊!小姐您小心点!”婢女在树下一惊一乍地叫着。紧紧扒在树上的小女孩一边努力够着头顶上的果子,一边满不在乎地道:“如意你紧张什么!我只是上来摘个果子罢了,别叫了!你一叫我就紧张,安静点,我摘下来分一半给你!你再叫,就把爹爹招来了,到时候别说吃果子了,父亲不罚我们两个就是好的了!”

    婢女无法,只得闭嘴,只是紧张万分地注视着小女孩,生怕她有什么意外掉下来,时刻准备紧急时候接住她。树上的小女孩努力更加往上去,一只手终于够到了那个鲜艳惹人爱的果子,女孩欣喜,略一用力终于把果子扯下来,欣喜万分地叫着:“摘到了!如意,你看!我摘到了!啊!——”

    乐极生悲,女孩在欢呼地同时,一只脚松了一下,顿时踏不稳,眼见就要从树上掉下来。女孩怕极了,紧紧闭住眼睛,吓得脸都白了。……怎么没有感觉到疼痛?女孩偷偷睁开眼,就见自己被二哥哥接住,爹爹在一旁黑着脸,但是严重盈满担忧。如意早已瘫倒在地上……爹爹身旁,还有另外一个她没有见过的很好看的人,比自家二哥哥还好看,正略显惊讶又带点调笑的神色望着她。

    女孩的脸刷得红了,爹爹怎么带了陌生的人进了自家院子!这……这简直太羞人了!二哥哥把自己放下地,自己还来不及躲避,爹爹便黑着脸叫道:“双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你这么不规矩的么!你看看你自己!跟个野丫头似的!还不快回房间梳妆打扮一番!”又对旁边瘫倒的如意道:“还有你!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也不知道劝劝小姐!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扶小姐回房去!”

    女孩被吼得一吓,乖乖被婢女扶回房间梳妆了。还听见二哥哥对爹爹说:“父亲,双儿还小,难免顽皮了一些,父亲好好劝劝便是了,倒是不必动气。双儿大了,自然也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爹爹回答:“话虽如此,今日这般行径,却是大为不妥……倒是让……二少爷看笑话了。”这时女孩已经走得较远了,只听见远远清越的声音:“……说笑了……觉得……活泼……更加可爱……”

    席双儿微微好奇:“如意,刚才跟在爹爹身边的,那个不认识的人,是谁啊?你知道么?”如意声音还微微颤抖:“奴婢不知道。小姐快回去梳妆好,老爷命小姐梳妆过后出去见客,应该便是那位少爷了,到时候不如小姐直接问老爷?”

    席双儿心中好奇,便也没有多加耽搁,乖乖任凭如意为自己梳妆,便往前面去了。到了前厅,见爹爹与二哥哥正在与那个人喝茶聊天,走进去一福道:“女儿给爹爹请安、给二哥哥请安……给这位公子请安。”

    爹爹笑着道:“双儿来了啊,来来来,这是……颜公子,你直接唤他表哥便是。”

    席双儿见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到方才被她看见自己那番顽皮兼之丢脸,又想到方才隐隐听到的那声“可爱”,心中极是喜欢这个哥哥,于是难得乖巧一福:“表哥——”

    那个时候,恐怕不管之于他们二人之中的谁,都是难得的真挚情感——尽管彼时,他们一个,是对第一次见到的看着自己出丑而没有反感反而称赞的表哥心生亲近好奇;另一个,是对自己尚未成年的嫡亲表妹表示喜爱。

    再后来,自己知道了,所谓颜公子,便是姑姑——皇后席颜慕的儿子,自己的表哥,皇上的二皇子。他登基的时候,自己才终于又一次见到他,而那个时候,自己也已不是五岁的小女孩,而是九岁的小姑娘了……那时,自己被接进宫小住的时候,是多么孤单啊,可是那个时候的表哥,身为一国之君,也竟是每日抽出时间陪着自己一个九岁的小女孩憨玩。仔细想想,那时候,怕是自己最为快乐的一段时间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那个时候,表哥后宫中的嫔妃看表哥很喜欢自己,虽然对当时只是九岁的自己没有敌意,但也没安什么好心,总是美其名曰来关心自己,借机勾引表哥。……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意识到了自己对表哥的感情吧……

    意识到了……自然,也就没有再在宫中长久待下去,而是回到家中,想着些有的没的,努力学习些东西,想让自己做一个可以配得上表哥的女人……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有些傻……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又有什么用呢?心不在这里,纵是惊为天人也是枉然;心若在此处,即使才情平常,貌似无盐又如何……

    可笑那时候的自己,为了让表哥记挂着自己,常常进宫玩耍个几天几天的,又因为,嫉妒着那些个嫔妃们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表哥的身边,可以拥有着表哥,尤其,是皇后王若绮……表哥虽然对她没有爱情,但是她是表哥共患难的妻子,表哥不宠爱她,却尊敬她……自己便一直和皇后过不去……本来,自己做的也不是太绝的……那时候自己只不过空有一番嫉妒罢了……

    直到那一天,爹爹拐弯抹角地问自己是不是喜欢表哥,自己实在敌不过,便照实说了……“好好好!这样一来,便是真真亲上加亲了!你表哥从小就喜欢你,等你进了宫,一定是很宠爱你的!”爹爹抚着胡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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