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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个县主当时均未在王府?可本王的几位妾室又为何惨遭毒手?”李元吉冷静的分析道。
这事不用想,反正不是李世民的主意就是高士廉的主意,绝壁跑不了。
但李元吉又不敢去将这件事扯到李世民身上,高士廉也同样不敢。
所以,不管这件事背后到底是谁下的命令,高士廉都得把这口锅给老老实实的背起来。
杀子杀妾这个仇,李元吉必须要报,否则对不起前一个李元吉,但是光杀那些死囚,显然是报不了这个仇的。
李元吉没什么心机,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才能不引起李世民的戒心。
但整件事情中,均是透漏着一丝不同,这件事情,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要告诉自己似的。
而一个高士廉,根本没有这种能耐,所以,不排除其他新贵和李世民也参与其中。
“嘎……好像是这个道理。”宋忠一脸的懵逼,暗恨自己为毛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你暂且出宫,收拢一些人手,什么街头恶霸,游侠死囚之类的,只要愿意效力的,统统给本王拉过来,每天二十钱,有能耐的尽管使出来,有多大的能耐,就能拿多少钱。派一部分人给本王盯着高家,若是有落单的,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先揍个半死,其他人散出去,便是把这个天给翻了,也得给本王把那些死囚揪出来。”李元吉又对着宋忠命令道。
“殿下,何不将那些弟兄们集结起来?他们各各身怀绝技,又忠心殿下,绝非那些街头恶霸可比的。”宋忠略显迟疑。
齐王竟然去招揽街头恶霸,这得堕落成什么样子啊?
李元吉暗暗摇了摇头:“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准他们插手,本王另有安排。”
“殿下,高治中乃长孙无忌与太子妃的舅舅,有抚养二人成人之恩,今太子与太子妃恩爱和睦,感情颇深,长孙无忌又深得太子器重,当日高士廉亦有从龙之功,而您若是与高士廉结下死仇,怕是太子会以此为借口而对您下手。”余仁心惊胆战的分析着,话说,就不能挑个弱点的家伙当对手吗?
继续瞅了眼李元吉,见没有任何表情,这才小心翼翼的提议道:“殿下,要不咱们跑吧?”
“跑?本王要一点点的去折磨他们……”李元吉冷冷的瞥向余仁。
第十一章:罚你不准和俺睡()
“不对呀!”李元吉猛的一拍脑袋。
余仁这狗日的到底想干啥?一天到晚就知道跑跑跑,这些时日更是在自己耳旁说了不下十次跑。
哪有臣子把皇族吓的到处跑?没道理呀!
老子是王爷,是齐王好伐?要跑也是他们跑啊。
“狗日的余仁,你过来!”李元吉怒视冲冲的望着余仁,丫自己好不容易赞起来的士气全被这货给霍霍了,若是不好好收拾这货一番,真是对不起自己这趟穿越之后的身份。
“殿……殿下有何吩咐?您尽管说,奴婢便是跑断了这双腿,也定会完成殿下交代的事情。”余仁暗觉不妙,连忙舔着一副笑脸上前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先混过去这一关再说。
‘啪……’
李元吉轻轻一个抬手间,刚好触及到余仁的笑脸,不轻不重的打了上去。
“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本王便饶你这一次,下次再敢跟本王说跑,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李元吉严肃的警告道。
“诺,奴婢明白了!”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余仁捂着疼痛难忍的左脸回应道。
说好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呢?说好的饶了这一次呢?你瞅瞅,我泪都出来了,这能不疼么?
李元吉虽是皇子,但也是练武之人,余仁一个自小便入了宫的阉人,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并不比那些宫女大多少,这力道对于李元吉来说的确不大,但也比余仁的全力一击更疼一些。
俺也是好心才劝你不要跟那高士廉硬杠的呀,咋就没人理解俺呢?
余仁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犹如倾盆大雨一般潸然而下,为了不使李元吉心烦,余仁独自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蹲了下来。
皇宫是无限权力的象征,同样也是无限球笼的象征。
李元吉并不喜欢这么个地方,住在这里面总感觉很是压抑,深宫院墙,让人看不到希望。
不过一想到那美若娇妻杨氏,小腹中便是一阵燥火腾然而起。
匆忙打发了宋忠去安慰余仁,李元吉便一个人悄摸着回到了寝殿。
这房子……真TM大!
次日一早。
醒来之后的李元吉满肚子怒火,在婢女的服侍下洗脸穿衣,犹如木偶一般人人摆弄。
不过不得不说,这感觉真TM好。
“走,上街去!”出了大殿,李元吉连早餐都没胃口,直接招呼着宋忠和余仁往宫外走。
宋忠和余仁则是察觉到李元吉气色有些不大对,两人也未敢多问,小心翼翼的跟在其身后。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李元吉便是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身体壮如牛的他,竟然被杨氏以大病初愈,不宜行房为由给拒绝了。
拜托,俺还没嫌弃你被前一个李元吉睡呢,你倒好,反而先嫌弃俺这个童子鸡了?
别不拿齐王当王爷好不?
既然惹了俺,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行,惩罚,必须狠狠的惩罚。
就罚你……罚你一个月不准睡俺……
额,画风好像不太对,算了,管他呢,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还是那匹银白色的战马,唯独少了盔甲与马槊,不过目前来说,那玩意儿要和不要没啥区别。
李元吉第一次正式的打探着这座号称古代华夏规模最大的城池。
眼前这座长安城兴建于隋朝年间,花费人力财力数不胜数,共分为一百一十座里坊,最大限度可容纳百万人生活居住,堪称古代城池的典范。
这样一座宏伟壮观的长安城,在李元吉眼中看来却是十足的土鳖。
一百一十座里坊均匀的布置在长安城内,东西南北两条宽百步的主干道将其划分开来,但实际上则是以南北路天门大街为界限,以东归万年县,以西归长安县,两者同归京兆府。
布置的很合理,但依旧难逃土鳖命运。
如果说皇宫是个球笼的话,那么长安城就是个巨大的球笼,突然有那么一刹那,李元吉对自己的未来感觉并不是那么看好。
“二哥打算把哪座里坊划归本王?”李元吉很快便对长安城失去了兴趣,回头看着宋忠。
整个长安城都是一样的,千篇一律,有规划,看起来很宏伟,很壮观,但也同样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这个奴婢也不知呀……”宋忠老脸一红,仿佛是在说:这么深奥的问题你问我?有木有搞错?
“那啥,余仁,抽空你去二哥那里问问。”李元吉继续吩咐。
余仁瞬间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你咋不去捏?我能见到太子吗?你这是让俺去送死啊。
“殿……殿下……那个啥……”余仁吞吞吐吐道,满脸的为难,泪水再一次打湿了眼眶。
“是不是觉得很为难?”李元吉挑逗似的看向余仁。
“是有点难……”余仁落下了感激的泪水,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阵狂点,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像是下雨了似的,还是殿下理解俺呐。
“这有何难?就说是本王让你去问的,二哥不给回复你就在那待着,什么时候给回复你再回来。”李元吉可没那么多同情心,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事,不就是去问个话吗?很难吗?
“殿下……”
“别怂,你现在就去!本王等你好消息!”
见李元吉心意已决,余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朝着皇宫方向走去,心中更是默默的哭诉着,俺是真的不敢啊。
“殿下,这事交给余仁是不是有些不妥?”余仁渐渐远去,一旁的宋忠忽然开口道。
“没什么不妥的,余仁这家伙胆子太小了,应该借着这个机会练一练。”李元吉却不这么认为,他不想自己身边有着这么一个可以随时将他卖掉的家伙。
而余仁的胆量实在是让李元吉提不起精神,动不动就跑,说出去岂不丢人?
如果余仁完不成这项任务的话,那么接下来也就基本可以说拜拜了。
“对了,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李元吉忽然想起昨日交代给宋忠的事情,虽然才一日不到,宋忠有可能连消息都没来得及传出去,但闲着也是闲着。
“殿下,那事奴婢已经差人去打听了,不过奴婢觉得此事不易急躁,毕竟那种人心性不稳,不易控制,一个不慎,恐殃及自身。”宋忠倒是没有被吓出一身冷汗。
一是他知道李元吉的性格,二是他曾经救过李元吉一命,三是他知道李元吉一定会认可自己的方案,虽然这不符合李元吉急躁的性格。
“恩,这帮人要给他们足够的信任,但又不能绝对的信任,挑出几个机灵点的弟兄混入其中。”李元吉暗暗点头道。
“诺!”宋忠稍稍有些惊讶,这不是李元吉的性格,但又很符合近段时间李元吉的性格,难不成真是那事让李元吉转了性子?
“切记,违法乱纪之事不可做,但只要占理,不出人命即可。”李元吉继续吩咐。
这支杂牌军将来对自己有大用,李元吉可不希望什么样的人都能混进去,他的保护伞虽然很强大,但也是有限度的。
“诺!奴婢谨记殿下教诲。”宋忠低头应允着。
再一抬头,却发现前方道路上围满了人群,熙熙攘攘,拥挤不动,但看热闹的居多。
“走,过去看看热闹!”闲来无事,街道上好不容易有热闹可看,李元吉自然不会心甘错过,兴许还能来上一出英雄救美呢?
第十二章:你是谁家的兔崽子?()
百步宽的街道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到处尽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指着事发正中央指指点点,颇有种指点江山的风范。
由此可见,后世华人喜欢看围观热闹的习惯是有渊源追溯的。
李元吉毫不费力的挤进了人群,那匹银白色战马便是身份的象征。
虽然战马没有牌子,但在唐代,马也属于贵重物品,只要不憨,大眼一看便能瞅出一匹战马的好坏。
见又来了个贵族子弟,身旁还跟着仆人,百姓也没有怨言,径直让开一条通道。
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横在道路中间,车夫牢牢的握紧马绳,防止马匹惊厥误伤吃瓜群众。
而另一边,一名模样看似贵族子弟的家伙,正昂首挺胸的坐在战马之上,威风凛凛的藐视着车夫,身后跟着的,是数十名下人。
见到这一幕场面,李元吉眉头微皱,那战马上的少年,眉清目秀,一席白色长袍,腰间横跨一把佩剑。
这人李元吉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眼熟,但到底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但那少年身后的数十名下人,李元吉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军旅气息。
“哼,也莫说本公子欺负你,只要你拿出一贯钱赔与本公子,今日这事便算了。”骑在战马上的少年口气极其藐视道。
“公子,小的真没钱呀……”老实巴交的车夫瞬间老泪纵横,大感委屈。
可这个时候又有什么办法?遇上这些权贵,哪怕自己明明有理,到了官府也能说成无理。
拿钱是绝对拿不出来的,能拿出来一贯钱的,谁还会去当车夫?求饶对方又不吃这一套,这车夫也真是没辙了。
“没钱?”那少年眉目轻挑,一脸不屑:“你即于闹事纵马,以致本公子爱马惊厥,倘若不是本公子马术惊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控制,如今这长安怕是要多了数条亡命之魂,没钱?那你说应当如何?”
“小的……”车夫只得掩面痛哭。
距离稍远一些的围观群众开始小声的指指点点,对整件事情做着评判。
世人的眼睛是明亮的,这是毫无疑问。
哪怕暂时被权势所镇压,但你只能管住他们的嘴,却管不住他们的眼睛,即便是将眼睛挖了下来,对方也会深深的记下这一幕,除非将人杀掉。
通过知道真相的吃瓜群众三三两两口述,李元吉也基本上将事情听了个大概。
事实的真相并不是那老实巴交的车夫于闹市纵马,一是他没那个胆量,二是他那驮马也跑不快,显然是一匹进入迟暮之年的老马,那还有力气狂奔?
反倒是那贵族少年于闹事纵马,车夫的驮马受到了惊吓,这才反而让少年的马受到惊吓,若不是车夫极力控制,怕是那贵族少年早已不知成了什么模样。
知道事情真相的李元吉也并不急着出面,他倒是想看一看,这个看起来很面熟的贵族少年接下来会怎么做?而那老实巴交的车夫又会如何应对?
只可惜这里不是戏院茶楼,周围也没凳子可以坐下来。
“这匹马是你的?”那贵族少年见车夫真的拿不出钱,这才转移了话题。
“是,是小的和其他人合伙买的。”车夫老老实实回答道。
“既然拿不出钱,那本公子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这些,这匹马本公子要了,另外从现在开始,你要卖身给本公子为奴。”贵族少年极其霸道的说。
听到对方的处置方式,车夫被吓的瞬间冷汗迭出,惊恐拒绝:“公子,这不行呀,这马是军马,小的是白渠府兵,实在是无法卖身与公子为奴啊……”
“那是你的事,要么拿钱,要么按本公子说的办。”贵族少年抬头望着天,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朝着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
立即有四名壮汉走了出来,一人孔武有力的从车夫手中夺过缰绳,另外三人则是迅速将那车夫控制在地。
“哼!岂有此理,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当今天子呢!”马车车帘被人拉开,一主一仆,两位美貌妇人露出了身影。
那美貌妇人狠狠的瞪了眼李元吉,而后才看向那贵族少年,只可惜想了半天的功夫,也愣是没想起来那货是谁?
被那美貌妇人瞪了一眼的李元吉,小心肝瞬间一阵猛颤,心中那头小鹿恨不能直接蹦出来。
先说好,俺可不是御姐控。
来自后世的李元吉,那可是完完全全接收了前一个李元吉记忆的。
那贵族少年,李元吉真的是有些熟悉,或许见过面,但李元吉也绝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那少妇,李元吉可是认识的,不仅认识,且两者之间的关系还很不一般。
原本只是想看个热闹的李元吉,没想到看出了个麻烦。
李元吉暗恨自己刚才为毛没绕路走开?
不对,自己为毛要绕路?
那贵族少年先是一愣,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给这车夫出头,抬眼一看,那主仆二人姿色均是上乘,而那主人虽说年纪稍微大了一些,但也就二十七八那样,身材并不臃肿,但也绝非那种枯如瘦柴一般的美少女。
若是能与这贵妇有一番床笫之欢,滋味肯定不差,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大胆贱妇,你竟敢侮辱天子,你家夫君是何人?本公子定要在圣上面前参你家夫君一本。”先恐吓,然后在搬出自己的名头,到时候定然吓的她家夫君陪着笑脸将其洗白白送入本公子床上,跪求本公子揉虐。
‘啪~啪~啪~’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李元吉想要看大戏显然是不可能的,将战马交给宋忠,双手鼓着掌便站了出来。
“没想到今日便能碰见这么一出大戏,真是荣幸至极啊。”李元吉笑呵呵的看向那贵族少年,脚下步伐朝着控制着车夫的三人身边走去。
抬腿间,三名狗腿子一人一脚,一人脑门上印上了一记脚印,三人挨个倒飞了出去。
收拾这三人,对于李元吉来说根本就是毫不费力。
自己底子好,加上自幼练武,哪是这些普通士兵能够相比的?
转头看向那拉着缰绳的狗腿子:“是你自己滚呢?还是本王送你一程?”
嘎……
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一片肃然。
本王?
像李元吉这么大的,以前能称为本王的只有两个,现在一个成了太子,一个是齐王。
齐王……
那狗腿子脸色瞬间一片苍白,连忙惊恐道:“小的自己滚!自己滚!”
说罢,似是担心李元吉会后悔,狗腿子直接躺在地上朝着路边滚去。
看到这一幕,人群中也更是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想笑却又不敢笑。
距离稍远一些的,则是悄悄的逃离了现场,生怕殃及池鱼,而为在最前面的可就苦逼了,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一个个不由得暗骂自己为毛这么喜欢看热闹呢?
李元吉没去看那少妇的脸色,反正待会肯定免不了一番寒暄,索性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再看向那贵族少年,李元吉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丫的身为贵族你不干点好事,每天净想着花样作死,谁让本王有着一颗雷锋的心呢?既然如此,那就满足你呗。
“你是谁家的兔崽子?”
第十三章:给本王滚()
王永安瞬间一脸懵逼,身上的贵族气息眨眼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那受了屈辱的车夫还要委屈的表情。
他也没想到,这看热闹的人群中竟然会有齐王。
他更加想不到,齐王不仅看了热闹,还站了出来。
齐王为什么没死?他怎么可能不死?太子为什么要放过他?王永安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去思考人生,他需要考虑清楚这个问题。
然后,又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回道:“殿下,小的是王永安呐!您不认识我了吗?”
李元吉不记得王永安,可王永安却记得李元吉,见李元吉似乎真的忘了自己,急忙善意的提醒道:“武德四年,大军出征平叛的时候,小的有幸在家父的引荐下与王爷您见过一面呀。”
‘噗……’
李元吉一时没能忍住,忽然间觉得这货好逗,但这货既然敢在这里装逼,那就得做好被踩回去的准备。
“五年前?你咋不说上古时期呢?”李元吉觉得这王永安也真是有意思,见过他的人多了,哪个不是大人物?你一小屁孩瞎嘚瑟什么?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