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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火麒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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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神州大地正是五六月天气,暑热难当,而天门之内依然冰寒侧骨。

冰雪洞室之内,最中心的位置。有一间最大的冰室。

此时,冰室内四面紧闭,却有一人盘膝坐在正中的冰床上。他的全身都隐在冰封之内。

那人脸上带着冰雕面具,只能通过透明冰层才能看得见他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睛也是闭着的。

他的鼻子间没有呼吸,但是他并没有死,他只是进入了一个忘我的修炼境界里。

猛然间,冰雕面具下的身体动了动,他身上的冰封开始碎裂。

天门主人帝释天醒了过来。

他缓缓抬头。呼吸一口空气。却依然觉得脑中乱轰轰的,全然无法静下心来。

因为他在修炼的境界里,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强大的压力出现。

那股强大的压力。让他心绪不宁,让他有了恐惧的感觉。

恐惧在他的心里是从来不会出现的,可这一刻,他竟然深深的感受到了那种恐惧。

帝释天身子一动。一瞬间内。就穿出了洞室,出现在另外一间更大的冰室里。

这个地方,是处理天门事务的场所。

帝释天一出现,就开口喊道:“帝玄机,快来见我。”

他的声音不大,却传得很远。

片刻之后,帝释天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人,此人着一身黑衣。面颊修长,眉眼细致。乍一看无法断定他的年纪。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也像是饱经风霜的老者,此人正是帝玄机。

他是帝释天的徒弟,也是帝释天最信赖的人。

帝玄机俯首跪下:“师傅,你有什么吩咐?”

帝释天抱手站在冰室内,戏睨看着徒弟:“如今过了多少时候?”

帝玄机头也不敢抬起来,轻轻答道:“回师傅,距你上次闭关,已过了三十年!”

“三十年?想不到我被武无敌重伤,闭关数次,每一次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又过了三十年不过这次,我已经完全恢复,并且领悟了新的武学。”

帝释天继续问道:“如今的武林,是什么样子了?可有什么像样的人物?”

帝玄机道:“二十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位剑道高手,人称武林神话无名,最近,又出了三位年轻高手。”

“你仔细说说?”

帝玄机道:“武林神话无名修成天剑剑道,曾在二十年前力挫十大门派,从而一举成名。那三位年轻高手分别是断浪、聂风和步惊云。三人本是天下会弟子,曾以剑、腿、掌闻名江湖。”

帝释天鼻子中哼气,须臾间,他抬起左手,放在身前轻轻掐动。

突然,他的拇指凝结在中指第三截上,而他的人也凝立住了。

帝玄机感觉到气氛凝重,慌忙问道:“师傅,出了什么事情?”

帝释天默然不语,只在心中嘀咕:“怎么会,怎么会变了?我的大劫不是还有十年吗?怎么提前了三年?”

帝释天不动声色,缓缓开口:“玄机,你替我出去走一趟,看看这四人,只怕我的计划要提前了。记住,你只能试探他们的武功,不可杀伤任何人。也不能让他们死在任何人手上,我只要他们的最真实信息。另外你在看看武林中有什么奇人,若能收拢,一并给我带回天门来。”

“等你回来之日,我就把新创的武功传授给你。如今我还要闭关一段时间,透析这门武功的精要之处。”

帝玄机点头领命。

这时间,帝释天身影再一闪,又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又回到了最先的那个冰室中。

西湖之畔,风景如画。

湖边一个草庐旁,窈窕身姿在浣洗着衣裳,她虽只着粗布麻衫,但漏出白藕般的小臂和青丝下的玉颈,无不显示着这是一个美人。

她浆洗的衣物已经不再有血腥血色,一圈圈的波纹荡漾开去,原本平静的湖水变得波光粼粼,平素见多了游鱼的堤岸,竟再也没有一鳞半爪的影子。

这莫非,就是沉鱼之姿?

可若是这等的国色天香,又何必在这西湖边的草庐旁,做那村妇该做的事?

女人时不时回头望向草庐,似乎那两间草房子里,有让她极为关切的东西。

“他昏迷了这许多时日,总该苏醒了吧!”

女人如是想着,一边端着木盆来到晾衣架边晾晒衣物,她所洗的衣服很是宽大,难道她年纪轻轻,便已嫁做人妻?

南朝有诗云:河中之水向东流,洛阳女儿名莫愁。莫愁十三能织绮,十四采桑南陌头。十五嫁为卢家妇,十六生儿子阿侯。

乱世之中,人命卑贱如草,她一介弱质女流,若能早早地嫁做人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正思忖间,草庐的木门“吱呀”声响,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缓步而出。

女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高兴地丢下木盆,转身想要投入那人的怀抱。却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畏缩,只往前迈了两步,双手握在胸前,关切地道:

“你醒啦……身体可有不适?”

那人脸色有些苍白,缓缓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和周遭事物,却并不回答。

“若是不舒服,可不要强撑啊。”

她亦步亦趋,紧随着男人的脚步,走到方才浆洗衣物的水边,水中映着的却是男人迷惑不已的眼神。

短发,一字眉,轮廓分明,线条硬朗。

湖水倒映的男人,虽不是美男子,却也可称得上英俊,而且是充满阳刚之气的英俊。他的脸颊如刀剑刻画而出,凌角分明中,竟是英毅之气。

那么Wèntí来了,他是谁?

第一六八章阿铁

男人看着水中的倒影,却对自己的容貌极其陌生。

他不Zhīdào自己曾是名动江湖的不哭死神,因为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步惊云。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是谁?”

良久,男人才缓缓开口,他语气并不严厉,却自有一种让人生畏的威严。

一言既出,他身后的女人也是惊讶至极,但她素来思维敏捷,此时意识到意中人再次失忆,霎时间便一腔热血涌了上来,如实道:

“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我是雪缘啊。”

男人迷惑的目光一闪,他虽已记不起许多事情,但犹从面前这人身上觉察到浓浓的爱意,而自己,亦是觉得她很熟悉。

非常熟悉。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相公你的名字叫阿铁,你全都不记得了吗?这里是西湖,我们的家。”

女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千言万语到头来,却是这么寥寥几个字,她殷切地注视着他的相公阿铁,希望他能回想起些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阿铁突觉脑中一阵晕眩,他有些站立不住,蹲身坐在西湖边。一瞬间里,他的脑中似乎记起了一段往事。

但那些往事,都只是残缺的画面。

残缺的画面里,有两个少年,与一群孩子,还有浩大的洪水与一尊无比高大的佛像。

少年一黑一白,为了救孩子。与洪水搏斗。

之后,黑衣少年救下孩子,却被洪水冲走。再次醒来时。黑衣少年看见了面前的女子,似乎正是女子救了他。

阿铁感觉那个黑衣少年就是许多年前的自己,而那时候救他的女子正是面前的雪缘。

雪缘眼见阿铁突然坐倒,神色担忧,过来扶他:“相公,你没事吧?”

阿铁拍拍脑袋:“我是不是得了病,我似乎记得你。小时候是你救了我。可我为什么想不起来近几年发生的事情?”

雪缘轻轻安慰,“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你若累了,就去睡一会。”

男人阿铁再不开口,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回草庐中,来到简陋的榻前。和衣而卧。呼呼大睡。

女人……不,雪缘并不为男人阿铁如此冷淡的反应而失落,相反,她很高兴。

她很开心,自己的丈夫又醒来了。

几年之前他就已认识阿铁,那时候的阿铁本不叫阿铁,他的名字叫步惊云。

步惊云、聂风受雄霸之命出外历练,恰遇乐山一带洪水爆发。为了救出将要被洪水冲走的孩子。步惊云力抗洪峰,最终救下了孩子。自己却被洪水冲走。

而那时候,雪缘与师伯小青恰巧经过。

她在一昔之间被步惊云抵抗洪峰救人的行为感动,于是救下了步惊云,并从那个时候开始,雪缘就叫他阿铁。

因此,雪缘与阿铁有了数年的缘分。

然而,雪缘Zhīdào阿铁不是真的阿铁,所以,最后他还是让阿铁做回了步惊云。

最后离别之时,雪缘给阿铁吃了忘情之药,于是,阿铁又变成了步惊云,回到了天下会。继续那原本属于步惊云的生活。

之后的岁月里,雪缘孤身一人生活在西湖边。

然而,他的心中放不下步惊云,他一直在关注步惊云的情况。

一个月前,步惊云冲上天下会欲杀雄霸,却被断浪打落悬崖。

为此,雪缘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她毅然赶往天山附近,在天下会的环伺之下,救走了坠崖的步惊云。

她所希望的就是步惊云还能活着,还是他的阿铁。

然而,步惊云被断浪打伤,那样严重的伤势,她本已不抱有太大的期望。

至于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反倒不是多重要的事了。

毕竟人最重要,不是吗?

多日过去,阿铁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他虽然不能全数记起雪缘,但似乎潜意识中对雪缘感到亲近信赖,似乎他们俩已经认识多年了,已经相爱多年了。

也正是这份感觉,让阿铁不虞有她,能够沉下心来,和雪缘在一起度过这短暂又美Hǎode时光。

只是,平静的深处,阿铁总会觉得有些缺憾。

他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做。

他似乎还有未了的心愿。

夜,静悄悄的。

阿铁轻轻地打开一扇窗,任由月光洒进屋中,当他看到怀中妻子甜美的睡脸时,不由觉得一阵安心。

此时间,从他第一次醒来到现在,已经过了月余,身体也渐渐康复,重新变成了那个上山樵采,下河捕鱼的阿铁。

更奇怪的是这里的小孩似乎都认识他,在他身体康复,第一次上山砍柴的时候,那些孩子见到他都很开心,说着“阿铁大哥回来了”之类的话。

这让他更加确认了自己就是阿铁这一事实,他坚信,自己一直就生活在这里,只是他不记得那些事情而已。

即便雪缘有些事瞒着他不让他Zhīdào,那些孩子总不会骗他吧,这就是阿铁的想法。

雪缘似乎Zhīdào很多事,她当然也有骗他的能力,但阿铁觉得雪缘对他,并无一句谎言。

他只是这样觉得。

因为他Zhīdào,雪缘是怎样地爱着他!。

一阵晚风吹过,斑驳的月光抖了抖,雪缘似是感受到了寒意,猫儿般地缩在阿铁的怀里。

而阿铁的眼中,亦满是宠溺的爱意。

据雪缘所说,他苏醒之前,昏迷了一个月之久。

阿铁不Zhīdào究竟是怎样的,让他能躺着足足一个月不起来,他只Zhīdào似乎是因为前段时间睡得太多,所以后来反而不需要怎么睡觉。

现在的他,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已经足够一整天的充沛精力。

听村里的孩子说,自己有个孪生弟弟,唤作阿黑,只是不知怎么,于数年前夭折了。

据说阿黑之所以叫阿黑,是因为他总是阴沉着脸,又穿着一身黑衣服,看起来冷冰冰的,虽然很少说话,却有一颗炽热的心。

至于他自己的名字阿铁,却是因为他的一双拳头堪比铁石般坚硬,兼之他身体强壮,曾经数次用双拳击毙山中的猛兽,因此村里的ZEi8。COm电子书men俱都唤他阿铁。

他陆陆续续还Zhīdào,自己本有一个失明的母亲,他十九岁那年,家中连遭变故,弟弟阿黑惨死,自己和雪缘成婚之后,母亲亦寿终正寝,离他而去。

时至今日,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便是怀中的雪缘了。

村子里的ZEi8。COm电子书men,似乎并不清楚雪缘的来历。

可是,为什么一切都要弄得那么清楚呢?

至少,雪缘与他真心相爱,雪缘亦绝无伤害他的心思。

第一六九章六十大寿

温柔乡是英雄冢。

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之后,阿铁探寻心中那处缺憾的心思也渐渐地淡了。

他偶尔也会做梦,梦见自己家破人亡,雪缘为他而死。也会梦见自己在一处大山之中,又带领着许多人到处征战。然而,阿铁不信鬼神,他Zhīdào自己的噩梦,正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而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失去自己心爱的妻子。

现在的他,只愿过着这样平淡的生活子,和爱妻相扶到老。

阿铁抱着雪缘,听着窸窣的风声和低低的虫鸣,就这样度过了很多个夜晚。

可是,这世界,真的允许他就此……隐姓埋名?!

次日,日头初升,雪缘在阳光中醒来的时候,阿铁正在准备早餐。

雪缘连忙起来洗漱,看着前前后后忙碌的阿铁,觉得幸福极了。

“都怪你……晚上那样折腾人家,害得我又起不得早,说好了三餐归我管的。”

雪缘擦了脸,从后面抱住阿铁道,她的口气像是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撒娇。

“快坐下来喝粥啦。”

阿铁将两大碗粥放在桌上,解下围裙,自己先尝了一口,便期待地望着雪缘。

这一个月来,他每日早起煮粥,虽然味道还不如雪缘煮出来的粥,但比起他第一次下厨实在好过太多。

雪缘也是像阿铁那样先喝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随即伸出了大拇指道:

“愈来愈好吃了,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要超过我啦。”

“好吃就快吃,凉了味道就差了。”

阿铁呵呵傻笑。

粥只是白米粥。咸菜也是自家腌的萝卜,但雪缘却觉得这是人间美味。

“缘,碗筷就拜托你收拾,我出门了。”

阿铁拿着扁担柴刀,往西北的山上走去,他的身影很快就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钱塘一带丰茂的草木中。

日头高居头顶的时候。阿铁已是打了满满一担柴,照例挑到附近的镇上去卖。

西湖边上,正有一个热闹的集镇钱塘镇。

钱塘镇独居名山秀水间。比邻西湖,南山上有神话传说中的雷锋塔,山下则有情人偏爱的断桥。

这样一个风景宜人的集镇,自然热闹非凡。

今天却更加热闹了。今天不是赶集的日子。为什么会这么热闹呢?

因为今天是个黄道吉日,钱塘镇第一大户柳员外将他庄内为自己的老爹置办。

此时间,官道之外,正有一对人马快步赶往钱塘镇。

为首之人是名肥胖大汉,带着百十人,急急赶往钱塘镇,这些,全部是天下会的人马。

而那名大汉。正是断浪最新提拨的十三太保之一,牛眠堂堂主徐宏。他们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追查绝无神的下落,并打探东海鲸鱼的消息。

健马奔驰,官道将尽,而钱塘镇已经出现在视线里。

徐宏停下马步,抬手间,示意手下帮众就地休息。

“大家休息一刻钟,该吃东西的吃东西,该喝水的喝水。一会之后将有一场大战,到时候不要给我喊渴叫饿。”

众人应了一声,全数退在路边休息。

这时候,大汉又把副堂主唤上前来:“洪大海,你的信息可准确?不要错杀了人。如今少帮主治帮极严,可不许我们胡乱杀人。”

若不是数月前少帮主让他追查步惊云的下落没有奏功,洪大海又且会只能做个副堂主。此时,徐宏的职位在他之上,他只得小心回答:“徐堂主不用担心,消息绝对错不了。钱塘镇的柳员外有个妹媳名唤郑金龙,乃在里做事,绝无神既然逃入海中,必然逃不过海沙帮的眼睛。只要拿到这人,就能打探到绝无神的下落。今日柳员外的老爹大寿,郑金龙一定会前来。”

徐宏用力点头;“那样就好,少帮主为了这事,可是气愤的很,我们若能立功,绝对有大大的奖励。”

众人休息一阵,徐宏看看各人,大家都精力饱满,这才挥手发令,开道进入钱塘镇。

钱塘镇内,柳员外家的后门处。一名小厮正在四下张望,他的面色有些焦急。嘴中不时的嘀咕着:“那打柴的樵夫怎么还不来呢?”

终于,前面出现了樵夫的身影,正是日日担柴来卖的阿铁,小厮着急开口:“快点快点,我们急等着用呢。”

小厮一边催促阿铁,一边将铜钱塞到阿铁手里,然后开门让他把柴木担进后门柴房。

阿铁放好柴禾,数了数钱,却发现不对,连忙追了上去:

“郓哥儿,今日怎么多了两文?”

郓哥儿闻言停下脚步,笑骂道:

“你这呆子,今日是我们员外的老爹六十大寿,多的那两文,是刘管家吩咐赏你的。”

六十大寿?

这几个字蓦地撞进阿铁的意识,像一记闷雷。

为何他会觉得如此熟悉?

为何他会感到如此害怕?

他一愣神,郓哥儿已经走得远了,阿铁连忙作了个揖,高声道:

“多谢郓哥儿,多谢刘管家,多谢员外!”

他甩了甩头,不去想什么六十大寿的事情,高兴地掏出腰间的钱袋,把新得的十文钱放了进去。从柳府后门离开,走到街口卖胭脂水粉的那家铺子,再三犹豫,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我想给妻子买份胭脂,不知要多少钱?”

卖水粉的老板Zhīdào阿铁是每日来卖柴的樵夫,没多少油水刮,随手指了指最右边的两个盒子:

“妆粉五十文,胭脂二百八十文,两份一起,三百文。”

阿铁不用女红,也是Zhīdào要胭脂水粉一起用的,当下掏出钱袋数了半天,将三百文捧到柜台放下。

“掌柜给我包一套,多谢!”

他一日辛劳,却只得八文,再加上偶尔猎获山中的野兽,这三百文,已是他整整一个月的积蓄。

钱花出去,阿铁并不心疼,因为这是他给爱妻准备的礼物。

他从掌柜的手里接过纸包,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正要启程回家,却发现小街另一头传来骚动。

“天下会的人来啦,快走啊!”

ZEi8。COm电子书men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让开,须臾,街道正中一队人马大大咧咧地走到小镇正中央,为首的那名大胖子问道:

“柳家庄在哪?”

那胖子身材高大,下盘极稳,又兼真气充足,如此一番喝问,已经将许多人震得耳膜生疼。

“出镇往西三百步便是。”

天下会的人得了答复,立刻以胖子为首,前往柳家庄冲去。他们人数虽众,行动却是整齐利落,丝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天下会的气势虽然让人惧怕,但毕竟还是有胆大之人,凑热闹亦是国人天性。众人惊魂甫定,便三五个凑在一起,前前后后地跟着天下会帮众出了镇子,却只是站在柳家庄大门数十步外,再不敢上前。

阿铁当然也在围观的人群之列,他听到郓哥儿提及柳员外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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