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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全球速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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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第六军区的司令。这个军区的驻地就在法国东北部边境的梅斯,把守着遏制德国南下的咽喉要道。

    而且,自打一见面,约翰就认出来了。这位大胡子将军就是历史上与戴高乐共同出任法兰西民族解放委员会主席的那位法国“逃跑大师”。

    亨利·吉罗“逃跑大师”的称号可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他的传奇经历一度还被拍成了电影,精彩程度可比后世的美国电视剧强多了。

    在一战期间,还是个上尉连长的吉罗将军在战斗中腿部中弹负了伤。他那帮不要脸的部下丢下长官跑了,倒霉的吉罗被德军俘虏关进了战俘营。即使从此瘸了一条腿,不甘心做俘虏的吉罗还是趁着德军换防之际,穿着随军牧师的衣服逃出了战俘营。

    为了摆脱德军的搜捕,吉罗今天是伐木工,明天是小学老师,后天又变成了煤炭销售商。就这么一路上连续更换了14个身份,他终于从德国逃到了荷兰,又从荷兰到了英国,最后才搭乘英国军舰返回了法国。

    吉罗的这段传奇经历使他在军界声名鹊起,从此平步青云,短短二十年就从上尉爬到了中将的位置上。约翰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出任法国第七集团军司令,晋升为陆军上将。

    虽然在晋升道路上吉罗可以算得上是官运亨通,但是在战场上,这个法国将军的运气实在是不太好。

    1940年,法兰西战役刚开始没多久,吉罗上将就在一次视察前线阵地的过程中,遭到了一支德军小部队的突袭。一大群法国高级军官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成了俘虏。当时带队的德军营长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能俘虏那么多法国将军,更何况其中还有吉罗这样的法军上将。

    德国人占领法国之后,吉罗和其他被俘的法军将领一起被关进了位于德累斯顿的一座山顶城堡里。虽然吉罗有逃跑的前科,但是德军并不担心他会再次逃跑。首先那里四面都是悬崖峭壁,防守十分严密。其次吉罗将军已经61岁了,而且还瘸了一条腿,不仅跑不快还很容易被认出来。

    可以说吉罗在各方面都不具备越狱的要求。但是这位“逃跑大师”在精心策划了两年之后,竟然又一次从德国人的眼皮子地下成功越狱了。

    当得到吉罗再次越狱的消息时,希特勒大为恼怒,责令盖世太保进行了严密的搜捕。但是吉罗还是一次次神奇地躲过了追捕,最后顺利抵达了中立的瑞士。

    吉罗的传奇经历甚至赢得了美国总统罗斯福的青睐,罗斯福一度希望由他来担任法国领导人,全面指挥法军与德军的作战。但当时戴高乐已经在英国成立了自由法国组织,而且得到了英国首相丘吉尔的全力支持。

    在1943年的卡萨布兰卡会议中,罗斯福与丘吉尔为此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最终双方各让一步,戴高乐和吉罗共同出任法兰西民族解放委员会主席。可惜吉罗将军那时年纪已经不小了,精力远不如年富力强的戴高乐,最后不得不在政治斗争中黯然隐退。

    现在的吉罗将军正式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很自信地表示:“德国人就是在装腔作势,他们压根就没有做好跟我们开战的准备,主要我们再强硬一点,他们就会乖乖地退回去。”

    约翰承认吉罗说的有道理,1938年这会儿德国确实还不具备挑战法国的实力。但是吉罗忘记了一点,法国现在是个议会制国家,而法国老百姓很害怕打仗。

    在上一次世界大战中,这个人口不过5000万的国家损失了650万成年男性。这一代法国人都是在对战争的恐惧中成长起来的,他们都很惧怕战争。

    而作为一个议会制民主国家,当民众都不愿意打仗时,政府想强硬也强硬不起来啊。他们可不是按固定任期执政的,只要没通过国会的信任投票,总理和内阁就都得立即滚蛋。

    所以哪怕明知是饮鸩止渴,政府也只能附和民间的反战声音,否则很可能还没开战自己就先下台了。这些年没干几天就被赶下台的总理还少么。难怪战后戴高乐说什么也要实行总统制,估计是被这种三天两头换政府首脑的情况给搞怕了。

    “说的有道理。”约翰点了点头,“现在双方都没有真的打算开战,就看谁先撑不住服软了。”

    “勇敢的法国人是不会害怕任何威胁的!”吉罗将军骄傲地说:“那个粗鲁蛮横的小胡子独裁者注定会自食其果。就像1917年那样,所有文明世界的力量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对不对?”

    “站在你们这一边是没错,但是你们自己也要能够撑到那个时候啊。”面对吉罗将军的试探,约翰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下,最后只能用“上帝帮助自救者(Godhelpsthosewhohelpthemselves)!”这句名言来回答他。

第四十九章 巴黎之行(3)() 
中午,孔苏埃洛特意为阿黛尔和吉罗将军准备了里昂传统特色的美食(亨利·吉罗将军也是里昂人)。勃艮第炖蛋、里昂土豆、鱼肉肠、镶牛肚、红酒炖猪脸这些“家乡风味”让阿黛尔吃得赞不绝口。

    约翰穿越过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餐桌上见到猪脸。前世约翰最喜欢的下酒菜就是老妈自己在家卤制的猪头肉。他试着尝了一块里昂风味的炖猪脸,一股肉腥气让他直皱眉。

    原来里昂人无论是吃牛肉还是猪肉,不但注重新鲜程度,还特别讲究要有肉的味道。这所谓的“肉的味道”,其实就是让约翰接受无能的肉腥味。没想到里昂人还挺重口味的。

    虽然炖猪脸让约翰有些接受不了,其他菜还是蛮符合他的口味的。特别是那道里昂土豆,把洋葱和培根与炸过的厚土豆片一起炒,吃起来很有中餐的感觉。此外,孔苏埃洛他们自家庄园出产的葡萄酒也很赞,据说酿酒师是专门从波尔多请来的。

    小艾拉的口味和约翰差不多,只吃了点里昂土豆,对半生的勃艮第炖蛋、牛肚、猪脸这些“重口味”菜肴都敬谢不敏。不过小家伙当然不会被饿着,孔苏埃洛还专门为她准备了水果沙拉和熔岩栗子蛋糕。

    约翰发现,才相处了短短一个上午,小艾拉就跟她的孔苏埃洛姑姑亲得不得了。小家伙现在几乎成了孔苏埃洛的铁粉,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姑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孔苏埃洛堂姐似乎也特别喜欢艾拉,不仅任由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当小家伙用胖乎乎的小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时,孔苏埃洛不但没有不耐烦,还很认真地做出了回应。

    看到这对姑侄俩的亲热劲,约翰知道堂姐这是想孩子了。孔苏埃洛和雅克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她和前夫马尔伯勒公爵倒是有一个儿子。但那是马尔伯勒家族的爵位继承人,未来的十世公爵,自然不可能跟在她身边。实际上,自打离婚后孔苏埃洛想要见儿子一面都非常困难。

    约翰心中暗自考虑,等他们从里昂回来后,是不是不让阿黛尔带着艾拉在堂姐这小住一段时间。反正他那会要忙着去各地接手基金会的产业,她们娘俩跟着自己东跑西颠地也不合适。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小艾拉多陪陪孔苏埃洛堂姐。

    午餐结束后,孔苏埃洛领着约翰单独进了书房。约翰这次登门当然不光是为了走亲戚,他还有正事要办呢。

    自打嫁到英国后,孔苏埃洛堂姐就开始在她父亲的指导下逐步接触家族在欧洲的产业。因为三伯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美国的生意上,不可能长时间留在欧洲打理基金会,而孔苏埃洛作为他的亲女儿无疑是最佳的代理人人选。

    这么多年来,家族基金会的日常事务可以说都是孔苏埃洛在打理。三伯去世那会,孔苏埃洛堂姐刚刚与马尔伯勒公爵离了婚。家族曾经一度考虑干脆让她接手基金会算了,反正谁都不如她了解情况。

    但是还没等家族大佬们讨论出个结果,就又传来了她与雅克·巴勒松结婚的消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孔苏埃洛又改姓了巴勒松,自然不适合再接管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基金会了。最后,基金会才落到了弗雷德里克叔叔手里。

    和三伯一样,弗雷德里克叔叔也没有精力亲自打理基金会。于是一切照旧,除了重大事项需要弗雷德里克点头签字外,其他日常事物都是孔苏埃洛说了算。

    这么说吧,基金会就好比一家公司,范德比尔特家族成员都是公司的股东,家族大佬们是董事会成员,约翰是董事会新推举出来的董事长,而孔苏埃洛则是前任董事长聘请的CEO。约翰这次来,就是来听CEO孔苏埃洛介绍“公司”情况的。

    在弗雷德里克交给约翰的材料里,家族基金会不过是在英国、法国、德国、瑞士、荷兰和比利时有一些不动产而已,主要是靠吃租金过日子。

    虽然还持有一些企业的股份,但这些企业约翰之前几乎听都没听说过,每年获得的分红也寥寥无几。除了17%斯温堡汽船公司(马士基航运的前身)的股份外,也就是1。2%的英国劳斯莱斯公司股份还算有点价值了。

    但是,当约翰花了两个多小时听完孔苏埃洛对基金会具体情况的介绍后,他发现这与弗雷德里克之前给的材料有很大出入。

    “基金会什么时候多出这么多德国产业?”约翰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都是一些Objekte,最近一两年通过斯多勒的银行入手的。”因为担心约翰不了解所谓“Objckte”业务,孔苏埃洛特意花儿一点时间为他做了详细的解释。

    原来,“Objckte”这个字是近几年才在德国工商业界流行起来的行话,专指那些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犹太人企业。在二战爆发以前,德国纳粹虽然排犹,但他们十分强调掠夺犹太人的合法性,但很少采用公开没收或暴力剥夺的做法。

    他们从1936年起颁布了一整套法律条文,使得犹太人实际上很难做生意。法院月复一月地作出各种裁决,使得犹太人的企业得不到进出口许可证和原材料,他们对铁路和航运的使用权也受到限制,最后实在无法再继续经营下去,除了出卖别无他法。

    目前在德国,买卖这种“Objekte”的市场非常兴隆,许多消息灵通的德国上层人士都争先恐后地用极低的价格收购这些犹太人的产业。

    “沃夫·斯多勒是戈林的白手套。通过戈林他可以看到那些秘密警察的案卷,因此总能第一个发现哪一家重要的犹太人企业已经支撑不住了。”孔苏埃洛为约翰解释了斯多勒的操作手法。

    先把所有对“Objekte”有兴趣的买主都找到一起,联合起来,提出一个非常低的、唯一的收购价格。业主面临的选择就是:接受或是破产,别无其他出路。然后斯多勒的银行再把这个企业分成股份,大头会直接被戈林拿走,剩下的则由买主们按出资比例分配。当然斯多勒自己除得赚取佣金外,也常在“Objekte”中占有不少的股份。

    “原来如此。”约翰点了点头,又翻了翻这批新增产业的资料。果然能被戈林看上的都不是一般的产业啊,重型机械、煤炭化工、电力企业、氮肥工厂,每一个都大有“钱途”。虽然基金会在每个企业里的股份都非常少,但加在一起也相当可观了。

    虽然把这些产业都出售掉确实让约翰感到有点肉痛,但他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行事:“所有法国、荷兰和比利时的产业在1940年以前全部转手,一个不留。”

    “这么急,是不是早了点?”孔苏埃洛到底是亲身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约翰出售这些产业的原因。她很清楚当年基金会在上次大战中遭受的惨重损失记忆犹新。但是对于1940年这个时间底线,她还有点疑虑。

    “一下子出手这么多产业,价格上可能要吃亏。”她提醒约翰,动静太大的话很可能会被人趁火打劫。

    “不能再往后拖了,实在来不及就先紧着重要的产业来。”约翰很清楚战争什么时候爆发。

    “德国的产业不用出手么?”孔苏埃洛有些疑惑,英国隔着海峡,瑞士是中立国,那里的产业暂时不动还可以理解,为什么德国的产业不也不用动呢,难道约翰笃定德国最后能赢?

    约翰当然不能告诉孔苏埃洛,战争一开始法国、荷兰、比利时就会被德国佬揍趴下,只能打马虎眼说:“当然也要,不过我打算亲自去德国看看,里面有些优质资产直接出售太可惜了。”

    “也好,我把斯多勒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到柏林可以跟他联系。”说着,孔苏埃洛递给约翰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住址的便签。

    约翰接过来看了一看,“这人你认识多久了?”约翰觉得那么有油水的“Objekte”生意斯多勒都能不忘了带上孔苏埃洛,两个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孔苏埃洛知道他想问什么:“1914年就认识了,那时候他在汉堡开银行,跟爸爸有深意往来。一战后德国金融市场崩溃,他也破了产。是我借了笔英镑给他,他才没饿死。”

    “但是约翰,你要记住,生意就是生意,私人感情是靠不住的。”孔苏埃洛提醒约翰:“我知道你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欧洲,但你最好尽快物色一个代理人,我已经老了,没有精力再管这些了。”

    “好的,人选我回去后会尽快考虑,到时候还请姐姐你帮忙多指点指点。”约翰连忙点头,接受了孔苏埃洛堂姐的好意。

    约翰之前也考虑过换一个“CEO”的问题,毕竟之前的“董事长”弗雷德里克叔叔是长辈,他怎么“使唤”孔苏埃洛都没问题。约翰和孔苏埃洛是平辈,年龄又小这么多,以后怎么好意思对姐姐指手画脚。

    但是因为今天是初次见面,他没好意思明说。现在孔苏埃洛堂姐主动提出让位,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第五十章 巴黎之行(4)() 
谈完了正事,约翰就陪孔苏埃洛堂姐聊了会家常。前世,他也看过那部著名的英国电视剧《唐顿庄园》,对历史上那批“百万美元贵妇”的经历还是很感兴趣的。

    不过孔苏埃洛堂姐显然不愿意多谈当年在英国的经历,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小艾拉身上。

    “艾拉今年四岁了?”孔苏埃洛问道。

    “马上就四岁半了,这孩子调皮得很。”一说道宝贝女儿,约翰的嘴角就不由地向上翘起来。

    “这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们要好好培养她。”孔苏埃洛提醒约翰,培养一个名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东西现在就应该开始教她了。”

    “阿黛尔已经在物色老师了。这孩子太好动,以后能有姐姐你一半就算好的了。”

    “像我这样有什么好的。”孔苏埃洛摇了摇头,“连自己的孩子都见不到。”

    看到堂姐的眼眶都红了,约翰连忙安慰她说:“我这次去英国,需要帮你打听一下么?”

    “不用了,谢谢你,约翰。”孔苏埃洛叹了口气,“他已经成年了,真的想见我的话早就来找我了。”

    “哪有孩子不想见自己母亲的。”约翰试图再劝劝堂姐,“也许只是缺少一个契机呢。”

    “他应该还在恨我吧。是我对不起他,我应该等他再大一点再离婚的。”孔苏埃洛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孩子成年后会慢慢理解你的。”约翰宽慰她说,“珍妮阿姨不就一直跟两个孩子关系很好么。”

    约翰提到的珍妮阿姨就是英国未来的战时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亲生母亲——珍妮·杰罗姆。杰罗姆家族跟范德比尔特家族是世交。珍妮阿姨的父亲伦纳德·杰罗姆是个富有的华尔街商人,还是《纽约时报》的大股东,在老科尼利尔斯时代他就与范德比尔特家族有生意往来。

    珍妮阿姨嫁给了英国保守党议员,后来担任过财政大臣的伦道夫·丘吉尔勋爵。这位勋爵是马尔伯纳公爵七世的二儿子,也就是孔苏埃洛前夫的亲叔叔。

    和孔苏埃洛一样,珍妮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连当时的“威尔士亲王”,后来的英国国王爱德华八世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臣。为此,珍妮曾经和丈夫长期分居,但她和两个儿子的关系却一直非常亲密。甚至当在丈夫去世后又嫁给了一个比温斯顿·丘吉尔还小得多的“小鲜肉”,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不一样的,珍妮毕竟没有跟丈夫离婚。而且温斯顿又没有爵位要继承,不用顾忌这么多。”孔苏埃洛其实还是很羡慕她的。

    虽然珍妮阿姨也算是孔苏埃洛第一段失败婚姻的罪魁祸首之一(当初三伯母就是通过她跟马尔伯勒家族搭上线的),但孔苏埃洛并不恨她。

    事实上,当年在英国的时候,因为同样的家庭出身和生活经历,她们两人的关系一直非常要好。连带着,孔苏埃洛和温斯顿·丘吉尔的关系也不错。当初丘吉尔在南非做战地记者的时候,孔苏埃洛还经常资助他。

    “我会把你的情况跟克莱门蒂娜说一声的。如果你在英国遇上什么事的话,可以跟她联系。”孔苏埃洛说的克莱门蒂娜就是温斯顿·丘吉尔的夫人,苏格兰艾尔利伯爵的外孙女。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约翰还以为孔苏埃洛嫁到法国后,她和马尔伯勒家族的联系早就断了。

    “我以前在苏格兰为未婚妈妈们建立母子之家的时候就认识克莱门蒂娜了。这些年我不方便去英国,那边的慈善事业都是她在帮忙打理。”孔苏埃洛解释道:“放心吧,她和温斯顿都是很和善的人,我正好有东西要托你捎给她。”

    能够在战争爆发前和英国历史上最著名的首相认识,这对约翰来说真是个意外之喜。孔苏埃洛堂姐真是太给力了。

    “没问题,我一定带到。”约翰连忙答应了下来,作为投桃报李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和阿黛尔准备看完世界杯决赛后先去里昂逛一逛,然后再去各地考察基金会的产业。以现在的局势,我不方便带着她们到处乱跑。等我们从里昂回来后,你看能不能让阿黛尔带着艾拉在你这小住一段时间?”

    “这真是太好了!”孔苏埃洛有些喜出望外,“我和雅克两个人正觉得有些寂寞呢,有个孩子就热闹多了,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要是寂寞的话,就搬回美国吧。那边可是一大家子人呢,光小艾拉的侄子侄女就有十几个。”欧洲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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