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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时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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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大宋?”

    赵祯眉头一挑,哂笑道:“朕知你素来巧言善辩,今日你到是说说,如何为大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不轻饶。”

    杨浩明白赵祯发怒的原因,自己那封奏疏等于是火上浇油,强行把赵祯牵扯进来。

    仔细说起来,有利用之意,此为大忌。

    赵祯生气,也在情理之中,没有直接龙颜大怒,已经算给面子。

    还是那句话,皇帝是天下至尊,权力最大之人,却也注定是经常被利用之人,最会妥协之人。

    相比之下,让赵祯更为愤怒的是后一群人。

    赵祯明确表态之后,依旧上疏弹劾吴育、三司衙门,这显然是有意挑衅皇帝的威严,触怒逆鳞之举。

    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杨浩觉得事有可为。

    赵祯愿意在此时驾临玉津园,更表明一种态度。

    “官家,梨花白不只是能赚钱的酒水,除了税收一分不少之外,也是重要的战略物资。”

    杨浩道:“提纯到七成的酒水,可以直接用来清洗伤口,如此化脓腐烂的可能会大大降低。

    若应用于战场,应该能救不少将士的性命吧!”

    “哦?”赵祯顿时眉头一动,有些惊讶。

    “可行与否,回头一试便知。”

    杨浩沉声道:“有人登门威胁臣,让梨花白出不了东京,臣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自打一开始,大宋州县便不是臣的首要目标。”

    “你想将酒水售卖给外邦?”

    “没错!越是苦寒之地,人们越是喜爱醇烈之酒,倘若将酒水售去辽国和西夏,想必契丹、党项人会趋之若鹜。

    再加上一些丝绸绢帛,茶糖日用,大肆售卖,渐成规模之后,把岁赐赚回来不是问题。”

    “能有这么高的收益?”

    “是!”

    “难怪你不肯让步,如此说来,梨花白若在大宋州县,既周遭各国售卖,你的利润……

    还有你家那些不起眼的洗涤清洁之物,恐怕利润也不在少数吧?”

    赵祯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杨家产业的赚钱程度,也看到杨浩手中拿着一块巨大的肥肉……

    任何人看到,都会垂涎三尺。

    “是的陛下,臣现在,以及将来要推行的产业,都会很赚钱,赚大钱。”

    “这些都是希夷先生教你的傍身之技?”

    “是个人傍身之技,也可以是富国之法……臣的本意是想用这些市井商贾之道,为大宋富强略尽绵薄之力。”

    杨浩沉吟道:“官家,你可有想过,范相公的新政缘何难以推行吗?”

    “这……”

    转折有点大,赵祯沉吟片刻,目光灼灼盯着杨浩,沉声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作为为数不多知道“郎君逾墙走”真相的人,赵祯很好奇,杨浩这个旁观者清的看法。

    “官家,小子窃以为是大宋——太穷了。”

    “穷?”赵祯讶然,一头雾水。

    “好比有三五个饥民,却只有一张饼……先抢到饼的人,愿意让出吗?”

    杨浩道:“利益,一旦得到了,没有几个人愿意主动让步的。如果这时候改变规则,强行从他们口中夺取,导致的结果必然是反抗。”

    一个简单的例子,十分浅显,但足以说明问题。

    盖因新政措施动了既得利益者的根本,反抗是必然的。

    “这个时候,想要分配这张饼,要么力量强横,让所有人服服帖帖,听从分配,但是……”

    不等杨浩说完,赵祯便明白,即便自己贵为天子,也没有这样的能耐。

    那么,难道这个问题无解吗?

    “其实还有一种解决办法,那就是…烙更多的饼,当有五张、十张、乃是五十张饼的时候,众人还会那般争抢吗?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此时再改变分配规则,想必容易的多。”

    “必先予之,想法很好。”

    赵祯点点头,旋即苦笑道:“但人心贪婪,难以预料。”

    赵宋皇室向将门、向士大夫让度的权力、利益依旧够多,但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以至于让大宋官家成为历朝历代最憋屈的天子。

    前车之鉴,赵祯心里比谁都明白。

    “是啊,臣本来也天真地以为,只要给他们补偿,更多利益,就能得到支持。

    但此番…领略了一下什么叫盛气凌人,巧取豪夺之后,臣便明白了。”

    杨浩道:“思来想去,唯有自己烙一张无比巨大的饼,可以俾睨天下,所有人都羡慕,可望而不可达。

    那个时候,如何分配…便能自己说了算了。”

    “嗯?”

    “哦不,臣一个无知小子,岂敢言分配,当然是官家……饼怎么分,当然是官家你说了算。”

    比喻很形象,但那张饼得多大呢?

    赵祯沉默片刻,问道:“绕这么大圈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臣想与官家合作,一起烙饼,烙一张至大无比,举世罕见的饼……”

第一一五章 货与帝王家() 
烙一张大饼!

    赵祯心头一震,这张饼得多大?又该如何烙呢?

    “杨三郎,你这张饼全都来自于生意吗?”

    “算是吧,工商一体,规模到了一定程度,这张饼…绝对不小。”

    “江山社稷,以农为本,工商…”赵祯不免有所迟疑。

    杨浩沉声道:“敢问官家,大宋商税占财赋几成?

    臣冒昧揣度,较之农税虽仍有不小差距,但比之前朝,越来越多,没错吧?”

    “不错!”

    “据臣所知,尤其是东京、成都府、兴元府、江宁、余杭等地,商业尤为兴旺,商税或有当地赋税二到三成之多。”

    杨浩道:“商业使南北物产流通,天下财富流转,其中利润超乎想象。

    如果有一天,工商税能占到大宋财赋收入一半,甚至更多,那么……”

    赵祯淡淡道:“工商固有利可图,但农桑方是根本,此自秦国卫鞅当政,便为千年成例。”

    “农业当然是根本,不可丢弃,这也是玉米、土豆的意义所在。

    但农之根本在土地,可天下无地可耕者众,大片土地在何人手中,官家定心中有数。”

    赵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范公等人推行新政,除了革新吏治外,最终必然会涉及土地。可是某些人的命根子,焉会坐以待毙?”

    庆历新政,乃至王安石变法,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都是触碰了大地主们的既得利益。

    土地!

    在这个封建时代最重要的生产资料上动刀,改革遭到反对,失败几乎是必然。

    封建王朝最终走向灭亡,根本原因也就在于土地兼并。

    这是个死结,历朝历代都清楚认识,深以为然,却无力改变。

    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只有想办法寻找替代品,让他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杨浩续道:“若是能绕开土地,聚天下之财,阻力或许能小许多,从而将更有价值的东西握在手中。

    到那个时候,便有绝对权威,随便分出去一点,便是皇恩浩荡,若有人贪得无厌,则……”

    不用再多说,赵祯已然了然于心。

    “你绕开了土地,却还是没绕开那些伸长的手。”

    “所以臣需要…官家的权威。”

    “即便有朕的权威,朝野,乃至天下,恐怕也多有非议。”

    “暮气沉沉之辈必然目光短浅,岂能让他们误了大事?

    有些腐朽,当破之,而后立。

    当然了,官家为圣天子,仁厚宽待天下。有些事……臣少年无知,难免冲动,愿为马前趋。”

    “你不怕?”

    “有官家的权威,臣…不怕。”

    赵祯笑了笑,问道:“那么,朕的权威值几成股啊?”

    “两成!”

    “嗯?”

    “官家,这不,您还收着税呢,臣…不过得点利钱。

    当然了,小子是宋臣,身家乃至性命…只要需要,都是官家的。”

    “你小子……天下敢在朕面前如此锱铢必较之人,也就你了。”

    “臣赤子之心,还望官家明鉴。”

    赵祯笑了笑:“那朕再出点本钱,再加一成。”

    “敢问官家,你打算出多少本钱?”

    “上次从上土桥挖出的金银,还剩下三十万贯。”

    用我发现的财宝……

    三十万贯买一成,官家未免也忒……

    杨浩有些肉痛,却不得不咬牙答应。

    “敢问官家,三十万贯作为内库出资…何人代您持有呢?皇后娘娘吗?”

    这是杨浩担心的一个问题,皇后姓曹,和樊楼背后的主人一个姓。

    赵祯作为大宋的元首,肯定不可能出面,而皇家府库素来由皇后掌控。

    “那笔金银本来用作淮南赈灾之用,并未入内府库。”

    呃…

    言下之意,什么意思?

    赵祯沉吟片刻,低声道:“皇妹,让皇妹代朕持股吧!”

    “哦…是!”

    不知道赵祯缘何如此打算,但不管怎么说比皇后更好,好歹与卫国长公主算是老相识,旧交请。

    最重要的是,将自家生意与皇家彻底绑在一起。

    再要动杨家,等于是和皇家过不去,试问…谁有这个胆量?

    当然了,向赵祯的许诺也必须达到,否则就有欺君之嫌,到头来也无法交代。

    赵祯问道:“杨三郎,朕问你…烙这张饼,需要多久?”

    “十到十五年。”杨浩想了想,回答的比较保守。

    “好。”

    赵祯点点头:“别让朕失望。”

    “臣一定肝脑涂地,全力以赴,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一时间,杨浩只恨自己成语学的不好,想不出更多表忠心的词来。

    “行了。”

    赵祯白他一眼,悠悠道:“皇妹的态度…你是有功的。”

    杨浩轻声道:“官家谬赞了,臣其实什么都没做,长公主态度有所改变,乃官家爱护之故。”

    “朕就这么一个皇妹,自当爱护。”

    赵祯悠悠道:“能见到皇妹展露笑颜,朕心甚慰,你这个说客虽不合格,但差事…办得还算不错。”

    “谢官家认可。”

    “往后你每月至少来一遭玉津园,向皇妹交代生意之事。”

    “是!”

    “你且去吧!”

    “臣…告辞!”

    杨浩走了,王守忠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赵祯身侧。

    “官家答应了?”

    “嗯,大伴以为不妥?”

    “那倒没有,不过此子的想法…着实非同一般。”

    赵祯悠悠道:“非常之才,非常之想,虽不合常理,但朕倒是真想瞧瞧,他到底是信口雌黄,还是信誓旦旦。

    范希文、韩稚圭之后,朕算是看明白,寻常革新之路走不通。欲变革,或许真得如杨三郎所言,绕开了,另辟蹊径。”

    “官家睿见。”

    “也是无奈之举。”

    赵祯长叹一声:“这小子,朕就知道,他能上疏,必是早有谋划。

    只是没想到,绕了半天,竟是要同朕一道烙一张大饼,口气着实不小。

    敢说出这番话,能有这番胆识气魄之人,大宋…还真是凤毛菱角。”

    “老奴不懂国之谋略,但不屈从,不盲从的青年俊才,这些年,确实不多。”

    王守忠悠悠道:“兴许真是神仙弟子,天降奇才于大宋。”

    “是不是奇才,能否成大事,还需拭目以待。”

    赵祯淡淡道:“朕打算让皇妹代持三成股,你…去安排一下吧!”

    “啊?是!”

    王守忠微微吃了一惊,旋即好似明白了什么。

    “还有…”

    赵祯沉吟道:“有些人的手伸得太长,恐怕得敲打敲打……”

第一一六章 郁闷的曹国舅() 
对于杨浩私酿酒水,违背“榷酤法”的弹劾风波仍在继续。

    官家赵祯冷处理无果之后,终于“不得不”表态。

    违背朝廷法令属实,自然是不对,处罚是必须的,这是原则。

    着令杨浩罚俸一年,梨花白今岁纳税翻倍,作为惩处,以儆效尤。

    然而,转瞬之后,三司便准许杨楼作为酒水专营的正店之一。

    官家这是拉偏架啊!

    维护之意太过明显了。

    有人对此表示不服,觉得官家此举有违公允,有违朝廷法度。

    但是,接下来的一道诏令一出,如同当头棒喝,让某些执迷不悟之人顿时清醒,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宫中传出讯息,张美人怀上皇嗣,官家高兴不已,立即下诏晋封为其为贵妃!

    大宋后宫制度比较复杂,但高位嫔妃,基本沿袭了隋唐制度。

    皇后之下,贵淑贤德四妃,外加一个宸妃!

    张美人一跃成为皇后之下,身份最尊崇的贵妃,这无疑是件大事。

    从美人到贵妃,这个跨度有些过于跳跃。

    但官家也并非只因个人喜好,也算有理有据,张美人曾诞育过三位公主。

    可惜前两位都夭折了,最小的公主幼悟尚在襁褓,能否长大还很难说。

    但不管怎么说,有所出,且如今腹中怀妊,说不定是位皇子。

    官家已经三十多岁,膝下依旧空空,这是朝野最担心的问题,张贵妃此时有孕,无疑是个好消息。

    晋封倒无不可,可一跃成为贵妃……

    要知道,皇长女福康公主的生母苗氏不过是贤妃而已,且诞育过二皇子赵昕,可惜夭折了。

    张美人若是生下皇子,于龙脉又功,晋封为贵妃到无不可,但眼下……

    虽不合适,甚至不合制度,却没几个人敢反对。

    张美人身怀有孕,万一不慎惊扰皇嗣,这个罪名,没人承担得起。

    而且,官家此举,莫不是有深意?

    贵妃之上便是皇后!

    而曹皇后入宫多年,膝下无子……

    与此同时,张美人的伯父张尧佐入京,被擢升为天章阁待制,三司副使兼户部判官。

    杨楼获得酒曲专营之权,便是张尧佐一手操办促成。

    啧啧!

    朝堂后宫,从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官家办事向来稳妥,这些事情一起出来,可不是偶然。

    究竟意欲何为呢?

    ……

    此事一出,最紧张的莫过于曹家。

    曹府之内,当家的国舅曹佾脸色铁青。

    一个青年垂首而立,不断用手指搓着衣襟,显然有些紧张。

    “二哥,我错了!”

    青年是曹佾的堂弟曹牷,排行老四,见曹佾好半天不说话,战战兢兢先开口认错。

    曹佾皱眉沉声道:“四弟,你糊涂…酒水之事,怎可如此草率?如此荒唐?”

    “二哥,我…”

    曹牷支支吾吾道:“那梨花白确实威胁到咱家几个正店的酒水生意,我是想着…若是能将其拿下,也能得利不少。

    却没想到,那个杨三郎又臭又硬,竟不识好歹……”

    曹佾怒道:“这也就罢了,谁让你安排人上疏的?朝中之事,竟敢不经我准许,你也忒胆大妄为。”

    曹牷解释道:“二哥,自作主张是小弟不对,但是那杨三郎率先上疏的……

    大兄也从耀州来了书信,说那杨三郎可恶,累他贬官外放,所以我…我便…还请二哥原谅。”

    这下曹佾完全明白了,当初堂兄曹仪因为西夏使臣在街头纵马之事,被八王爷斥责。

    官家不满曹仪不作为,有损大宋威仪,将其调任耀州防御使,算是惩戒和反省。

    看样子曹仪不仅没有幡然醒悟,反倒是…怀恨在心,对始作俑者的杨三郎颇为记恨。

    有他在背后蹿腾,曹牷年轻,热血上头,做事难免失了分寸。

    偏生在此期间,自己回了真定老家祭祖,不在东京,以至于让他们捅出了大篓子。

    一回东京,便接到张美人晋封贵妃的消息。

    曹佾太清楚,这是官家做给姐姐,给曹家看的。

    梨花白是小事,重要的是曹牷莽撞犯了忌讳。

    官家责令吴育澄清梨花白无毒,清理那些无理取闹的酒鬼家属,便是讯号。

    曹牷竟然稀里糊涂,没看出其中门道,还蹿腾人去弹劾杨浩。

    这不是摆明了不给官家面子吗?

    曹家是将门,更是后族,按理说应该是官家最坚定的支持者。

    此举无疑让官家失望,甚至心生忌惮,出手打压,警告也就在情理之中。

    眼下曹家倒是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姐姐在宫中的日子想必不太好过。

    有个做皇后的姐姐,对曹家而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但而今……

    废话倒是不至于,曹佾并不觉得官家会有,敢有这个念头。

    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姐姐膝下无子,万一张美人生下皇子,那往后……

    曹佾思绪深远之时,曹牷问道:“二哥,那现在怎么办?”

    “放手,不要再去招惹那个杨三郎。”

    “就这么算了吗?”曹牷有些迟疑,印象里曹家可没这么忍让过。

    “不然呢?”

    曹佾反问一声,冷冷道:“往后朝中人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轻举妄动。”

    “是!”

    “还有…我问你,弹劾之举,可完全是你一个人的主意?”

    “啊…这个…”

    果不其然,曹佾心中了然,堂弟曹牷管理家族生意或许可以,但朝堂之事全然没有经验。

    他或许会自作主张,有些冲动,但组织人上疏弹劾,还做的有板有眼,多少有些奇怪。

    “说实话,你在后面蹿腾你的?”

    曹牷支支吾吾道:“也算不上蹿腾,就是夏家老大,还有汝南王府的赵宗晖。”

    “他们?”

    曹佾顿时眉头一皱,神色有些凝重,沉吟半晌,厉声叮嘱道:“往后少与他们往来,做事切勿在莽撞。”

    “是,谨遵二哥教诲。”

    “家里的生意你先不要管了。”

    “啊?”

    “先去书房读三个月书,好好修身养性,完了再说。”

    “是!”曹牷虽然不大乐意,但在这位家主二哥面前,他不敢有半句怨言。

    目送堂弟离去,曹佾的神色依旧凝重,只听到口中低声念叨着几个名字:“杨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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