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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时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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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过其他法子吗?”

    “这个…或许有个法子。”

    “说!”

    “原房主姓闾,在太康县吃了官司,一直身在牢狱,其家中为了打点上下,才卖的房产。

    不过当时签契约的是其侄子,若房主现在反悔,咬定是侄子偷了房契私夏贱卖,自己全不知情……此事或有转机。”

    昙爷点点头:“是个法子,有何难处吗?”

    “闾家那边好办,他们不在乎银钱,但求能救叔父出牢狱……属下便是以此事哄骗闾家侄子前去回购,可惜失败。

    若是真能摆平太康县,救其叔父出狱,再打点开封府,或有机会…但两处官府的关节,颇有难度。”

    昙爷沉吟片刻:“可行,但我们不能露面,上元夜节外生枝,宋庭肯定有所察觉。偏不巧房主是这小子,与我们本就有牵连……

    事关重大,必须慎之又慎,不能露出任何马脚。想办法,寻个能打通太康县、开封府的替罪羊。”

    “替罪羊眼下倒是有一只正合适。”

    “何人?”

    听到属下吐出一个名字,昙爷脸上露出一丝轻笑。

    “合适,以其名义,我们暗中动手操办,或可瞒天过海。”

    “可想要让其毫不知情,为我所用,有些不易,属下思来想去,或需梁园之助。”

    昙爷沉默片刻,轻声道:“好吧,本座亲自走一遭。”

第五十五章 找事送礼() 
自打去岁冬至以后,梁园便一直很热闹,本就是车水马龙之地,而今东京的才子名士,富贵公子更是趋之若鹜。

    盖因以舞见长的绿袖小姐而今歌舞双绝,舞姿翩若惊鸿,演唱的词曲亦是动听婉转,颇有余音绕梁之感,不在陈师师之下。

    不过数月时间,俨然已经成为东京第一名伎。

    争相为之填词的文人墨客络绎不绝,有追捧,有文学资源,绿袖演唱的词曲也就越来越多。

    不过最为有名,首屈一指的始终是出自沈放的那阙《凤凰台上忆吹箫》,一阕能让绿袖小姐想要私晤的佳作。

    在某些心生嫉妒,颇为不忿的才子刻意宣扬下,大部分人都知晓,沈放本人不学无术,填词不过是捉刀代笔之作。

    这不,许久未见的沈公子一露面,立即有好几位青楼俏姐儿上前求作,皆被含笑推脱。

    不是沈放高冷矜持,而是压根不会,众人心知肚明,只是不便当众拆穿罢了。

    “沈放,许久未见,这些天你去哪了?”高遵裕、潘孝文瞧见之后,纷纷出声询问。

    “外公回濮阳老家安养,我与表兄前去护送,没在东京,今日方才回来。”沈放笑了笑,身上犹有风尘。

    潘孝文笑道:“沈放啊,看样子你是连家都没回,就直奔梁园啊,心痒难耐了吧?”

    “嘘…”

    沈放低声讪笑道:“若是先回家,恐怕就要错过三月三绿袖小姐的春日舞曲了。”

    “哈哈,一年统共这么几个大日子,上元夜精彩绝伦,你没来着实可惜……三月三自然不能错过。”潘孝文立即调笑打趣。

    提起上元夜,沈放尴尬一笑,有苦难言。

    一旁的高遵裕眉头一动,笑问:“对了,之前随你同来的杨三郎呢?今日怎生没见?”

    沈放道:“啊…我从陈桥门进城直接来此的,没来得及去找他。”

    “下次叫上一起吧,瞧那杨三郎颇为有趣,认识认识。”

    潘孝文不免狐疑,高遵裕素来眉眼甚高,怎么忽然对一个平民子弟感兴趣?

    沈放则只当高遵裕是看中了杨浩的文采,借其讨好绿袖,全然没往别处想。

    “好了,落座吧,喝两杯给沈放接风洗尘,绿袖也快出场了。”

    ……

    二楼的雅房之内,一位头戴紫冠,身着锦袍的年轻公子正在悠闲品茶,等待佳人出场。

    今日他是独自一人前来,虽说孤单,但少了管束,也难得自在。

    门吱呀一声开了,扈从进来递上一张拜帖。

    紫冠公子眉头微皱,似有不悦,但最终还是赖着性子接过来瞧了瞧。

    “让他进来!”

    “是!”

    片刻之后,一个商贾打扮的中年人便被请了进来,长揖一礼,恭敬道:“小人见过八…公子!”

    “嗯,你从汝州来?”

    “是,小人从汝州来,受人之托,有事恳求八公子帮忙。”

    “找我办事?”

    “八公子身份贵重,小人听说,找您办事就没有不成的…”

    “那要看什么事了,有的能办,有的免谈;不同的事,自然也就……”紫冠公子呷了口茶汤,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小人省得。”

    “说吧,什么事?”

    “小人有一位朋友是南阳人,乃当地巨贾,本分做生意,却因一桩粮食生意被下了牢狱,恳请八公子出手相救。”

    “本分做生意,怎会下狱?”

    “盖因买主身份,与光化军有牵连……我那朋友并不知晓其身份,却被官府以资敌罪名下了牢狱,委实冤枉。”

    “真冤枉?”

    “真的,倘若知道买主与光化军逆贼有牵连,岂敢与之做买卖?”

    紫冠公子嘴角拂过意思冷笑:“罢了,既是冤枉的就好办,只是……”

    “八公子放心,小人那位朋友说了,只要能免了牢狱之灾,愿重金酬谢,除此之外……

    听闻公子欲置地建宅,小人请了堪舆先生,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在上土桥附近,有百多亩,恰好适合。”

    “上土桥?那地方…”

    “地方是略偏了些,不过风水是极好的,据闻有……正好符合八公子,甚至是令尊身份。

    中年人低声说了两句,尤其是刻意压低声音的那两个字眼,紫冠公子有些动心了。

    “购置地皮,拆旧建新,一切花销皆由我等负责。

    小人还从江南请了擅长园林的能工巧匠,亲自督造,为八公子营建美宅。”

    “是吗?”

    说话间,外面丝竹声响起,一抹绿意出现在舞台之上,翩然起舞,紫冠公子的眼神顿时有些发亮。

    “八公子,若您能帮忙,小人或可想办法,让您与绿袖小姐私下一晤。”

    “果真?见绿袖可不容易?”想起那日沈放,以及那个布衣少年受邀入内的情形,紫冠少年好生嫉妒。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小人可不惜代价,为八公子行方便。”

    紫冠公子闻言,欣然一笑:“好,你若能让绿袖私下陪本公子喝一杯,唱一曲,此事保证手到擒来。”

    “那就先谢过八公子了。”中年商贾告辞离去,走出房门之时,嘴角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昙爷,已经安排妥当。”

    “他答应了?”

    “是,他家众兄弟中,此子最是嗜财好色,胸无成算,钱、地、美人一起奉上,焉有不动心之理。”

    “甚好。”

    “昙爷,属下不大明白,我们这算刻意找事送礼,理由很多,为何一定要提南阳那桩,如此会不会节外生枝?”

    “既然如此大费周章,总要人尽其用嘛,若能借其之手,南阳那边若能脱困自是最好不过。”

    昙爷沉吟道:“至于节外生枝,你盯紧些,尽量不要。倘若万一,也不打紧,牵连他家,也不是坏事。

    同时也是为了避重就轻,掩人耳目,万一有个闪失,宋庭的疑心首先会在南阳,而不是枣木巷。公子交代过,那批东西很重要,不可有所闪失。”

    “昙爷高明……那绿袖那边?”

    “本座已经打过招呼,她虽不知详情,但会从容应付。”

    “是!”

    昙爷沉吟片刻,低声道:“尽快使之上套,解决枣木巷的事情,贝州老王那边着急要。若是延误了,他少不得又会在公子耳边聒噪,让我们难堪。”

第五十六章 大宋也有强拆() 
北方的春天总是格外短促,不过才三月间,太阳照在人身上,倍觉炎热,稍微动弹便身上冒汗。

    不过充足的阳光让植物甚是欢喜,再浇上些许清水,它们便用疯长来回馈阳光雨露的滋润。

    院角的枣树已经含苞待放,土豆、玉米、辣椒已经郁郁葱葱,尤其是玉米,植株已经长起老高。

    杨浩很欣慰,这些天他一直守在家里,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些珍贵的庄稼成长。

    枣木巷已经搬空了,只剩下自家一户,这让杨浩有些不安,平素根本不敢轻易离开。

    万一趁自己不在,来个强拆,压死了院里的庄稼,哭都没地方哭去。

    为此杨浩特意叮嘱果子张家的大小子在附近放哨,发现异常,立即报讯。

    最近一段时间,杨浩特意结交了一些在上土桥码头揽活的民夫,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他们,只要给钱就干活。

    不指望他们打架,但充个人数,以防万一没有问题。

    饶是如此,杨浩仍旧没什么安全感。

    是时候了!

    先前担心种子穿越时空,无法在大宋生长,不敢冒然献种。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既然种子能够发芽生长,自然也就能开花结果,这等宝物祥瑞,是时候献给朝廷了。

    需要一个上达天听之人!

    赵元俨本来是头号选择,但不知什么缘故,老王爷最近一段时间不曾登门。

    李迪也不错,通过沈放即可联系到,身为昔日宰相,皇帝潜邸的师傅,传话入宫十分方便。

    可是,沈放最近也不曾前来,也不知这小子去哪快活了?

    其实还有一些选择,比如范仲淹、韩琦、欧阳修、尹洙等,但不大方便。

    这几样庄稼要是与庆历党人扯上关系,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还是慎重一些较好。

    除此之外,与杨怀玉也有过一面之缘,但交情太浅,又是武将,恐怕不会帮忙。

    最不济,可以去皇宫门前敲登闻鼓,但那样动静有点太大。

    思来想去,杨浩派出果子张前往沈府,打听沈放的下落,如果在家,请他来上土桥走一趟。

    果子张走了,沈放尚未来,却有一帮子豪强之人明火执仗而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摆明架势是要强拆啊!

    尤其在其中看到了开封府差役的身影,杨浩更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算是官商勾结?

    杨家门口被堵了,一名差役道:“你便是杨浩?”

    “是!”

    “跟我走一趟。”

    “去哪?”

    “开封府?”

    “何事?”

    “有人状告,你伙同他人侵吞他人财物。”

    “哦?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杨浩眉头皱起,心里忐忑不安,表面上始终不卑不亢。

    “苦主在此。”

    差役随手一指,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神色狼狈的男子走出来,低声道:“老夫闾岩,此处原是老夫的房产,趁我不在之时,我侄子闾芃伙同此人偷偷将房舍侵吞。”

    杨浩想起那日牙行老伙计临走时的威胁,所谓“吃罚酒”就是这样吗?

    “闾老伯,这就不对了,你身陷囹圄,令侄携地契求卖,有牙行、里长、四邻为证,白纸黑字签定的契约,何来侵吞之说?”

    “牙行、里长为证?”

    差役很快又拉来两个人,正是当此见证签约的伙计和里长。

    只见两人唯唯诺诺,异口同声:“是闾芃和杨三郎收买我们……”

    “听见了吧?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差役威胁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主动交出地契,从此处搬离;否则,就只有去开封府大堂上说话了。”

    “敢问闾芃身在何处?契约是他签的,叫来一问便知。”

    杨浩很疑惑,闾家即便想多要钱,按理说也不会坑自己的亲侄子才是……若是侵吞之说成立,闾芃才是罪魁祸首。

    差役道:“闾芃已经潜逃,此间证据已足,你休要狡辩了,识相些,现在还来得及。”

    原来如此!

    杨浩全明白了,想来应该是富贵买主的意思,借用开封府差役威胁自己,乖乖搬走。

    可是……

    威胁一下就服软,岂非显得太没面子?

    “敢问可有开封府公堂签发的文书?”

    呃……

    差役略微迟疑,喝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文书到了,牢狱之灾可就免不了。”

    “无妨,等有公堂文书再说,没有话…那就是私闯民宅,官差也不行。”

    “你…”

    “来人,拿下!”

    差役显然是想要用强,不过很不凑巧,张家大郎带着十来个码头民夫赶到,沈放也终于姗姗来迟。

    “你大胆,纠集民夫对抗官差吗?”差役吃了一惊,立即握着刀柄大声呵斥。

    “杨三郎,我没来迟吧?”

    “还算及时。”

    沈放站在门口时,差役的神色微微一变,在东京城里办差,多少都有些眼力界。

    一身锦袍,趾高气扬的少年公子,一看就是达官贵人家的子弟,轻易不能招惹。

    “怎么回事?”沈放好好气地质问。

    “杨浩与人合谋,侵占他人房产,我等前来调查,还请公子不要妨碍公务办差。”

    “公务,可有公文?”

    “这……”

    差役为难了,府尹虽然默许,但并未签发文书,连正经的口头吩咐都没有,多少有些出师无名。

    “既然没有公文,办什么差?别以为本公子…本官不知道你们那套把戏,欺压百姓,欺负到本官好友头上来。”

    “公子是朝廷命官?”

    “不才在下沈放,蒙官家恩赏为承奉郎。”

    官吏、官吏,官在前,吏在后,不可同日而语。

    差役说白了只是个小吏,而沈放是正经的朝廷官员,哪怕品阶很低。

    没有开封府和背后主子的明确支持,他无法和沈放叫板,只能……求援。

    见差役派人离开,杨浩清楚地意识到,对方肯定是前去搬救兵,沈放多半挡不住。

    “沈放,去找一下你外公,有个十万火急的事…”

    “外公回濮阳老家了,我同行护送,刚刚归来。”

    “难怪许久没见你……令尊呢,方便吗?”

    “家父在秘书监值守,不在家。”

    “好吧!”杨浩很无奈,朝中无人…不说做官了,传个话都难啊!

    沈放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阿姐说你不是莽撞之人,能派人来找,肯定有急事。”

    “兹事体大,这样…你现在能不能立即去趟荆王府?”

    “荆王府?”沈放吃了一惊。

    杨浩郑重道:“是,我需要一个可以立即传话入宫的尊贵人帮忙。”

    “什么事情啊?”

    “回头细说,你现在立即去荆王府,设法见到老王爷,告诉他……”

    杨浩低语叮嘱几句,笑道:“办成此事,大功一件,你这个承奉郎或许能官升一级。”

    “真的?”沈放满脸狐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杨浩悠悠道:“必须得快,若是迟了,让这里被夷为平地,那你可就是千古罪人……”

第五十七章 八小王VS八大王() 
荆王赵元俨病了。

    自打正月里身体便有所不适,慢慢地越发憔悴,精神不济。

    六十岁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长寿,健康不佳也不足为奇。

    毕竟老赵家祖辈寿命本就不长,太祖、太宗都没能活过六十,几位兄长也都是五十多岁去世。

    故而赵元俨并不过分介怀,觉得自己能活到花甲之年已是幸运,心态颇为坦然。

    不过有病总归是要治的,皇帝赵祯听闻皇叔患病之后,立即遣御医前来诊治。

    老王爷的病情貌似控制住了,但整个人还是虚弱的厉害,这些天一直待在家中休养。

    因为生病,少不得要忌口,老王爷这些天主要喝些滋补的羹汤、粥膳,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心里格外盼着杨浩烹制的美味小菜,奈何压根出不了门,即便请杨浩登门烹饪,御医也未必准许入口。

    眼看宫娥端来一碗据说是加了灵芝、首乌等名贵药材的滋补粥膳,赵元俨顿时皱起了眉头,没有一点胃口。

    “父王,好歹用一些,有助于调养身体。”荆王长子赵允熙在一旁温言劝慰。

    “好吧!”赵元俨叹息一声,伸手正欲接过碗勺。

    不想门口有人禀报:“王爷,沈相公家的曾孙沈放求见!”

    “不是说了嘛,父王养病,一概不见外客。”赵允熙皱眉呵斥。

    “可是……他说受…杨三郎之托,从上土桥而来,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王爷。”

    “哪里,上土桥?”赵元俨抽回正欲接碗勺的手,正色询问。

    “是,很着急的样子。”

    赵元俨略微沉吟片刻,吩咐道:“去,请他进来。”

    赵允熙不解道:“父王…少年小子找您能有什么事?何况还是李迪的外孙,何必让他们扰您安养呢?”

    “你都快四十了,怎么还这般小肚鸡肠?李迪弹劾的是吕夷简,与为父有何关系?”

    赵元俨蹙眉训诫道:“何况此事…不似你想的那般简单,休要斤斤计较。”

    “可是…”赵允熙还想说点什么,但侍从已经领着沈放到来,只好悻悻闭嘴。

    “晚辈沈放拜见王爷!”

    “嗯,果不愧沈公之后,太妃之侄。”赵元俨夸赞两句,问道:“杨三郎让你来的?”

    “是!”

    “十万火急?究竟发生何事?”赵元俨沉声询问。

    沈放道:“有人要拆杨家的房子……”

    “……”

    赵允熙顿时无语,这点破事也值得叨扰自家老爷子?不就是去吃过几顿饭吗?无知小子也忒不知轻重。

    只听沈放续道:“他家院子里种了几株奇异庄稼,珍贵无比,他说此物若能育种,推行天下,大宋便可……”

    “便可怎样?”

    “天下无饿殍!”

    赵允熙不以为然,几乎哑然失笑,天下无饿殍?也忒大言不惭了。大宋虽然富庶,但年年灾害,饿死的人还少吗?

    赵元俨却眉头一动,正色问道:“他真这么说?”

    “是!”

    沈放虽亦觉匪夷所思,但与杨浩接触久了,吃惊也不是一两次了,算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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