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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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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应龙起身欲朝他追去,却被徐行叫住了,“你受了重伤,和我一起也就是和他打个平手,不要再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了,更何况,吴汐的伤需要赶紧救治。”闻言,应龙犹豫了一下,然后化成一条小白蛇,呲溜一声重新钻入吴汐的袖口中。

    “他昏过去了。”吴汐看着早已被吓昏在地板上的汪月林冲徐行说道。

    “先关心你自己吧。”徐行眉头紧蹙的责备了她一句,他将衣角唰的撕下,紧紧的按在吴汐肩膀的伤口上,原来她刚才那一下子用力过猛,又一次将刚刚止血的伤口撕裂了。

    几个服务生和水手冲到房间里,他们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一个个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动作。徐行看了他们一眼,“快叫医生,这里有两个人需要帮助。”

    两天后,邮轮终于抵达了港口,汪月林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船,那群高管争着抢着去搀扶他,生怕表现不出自己的忠心。汪程死了,汪氏集团的大权又重新回到汪月林手上,他们这群混到高层的人精当然知道如何做才能挽回自己在汪月林心中的形象。

    汪月林冷淡的拒绝了这些“好意”,他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到人群后面,寻找那两个在危难中救了自己的身影,可是他在游人中找了好几遍,还是寻不得他俩,无奈,他只得登上了那辆等候了自己很久的轿车。在最后看了一眼这艘让他失去了两个孩子的大船之后,他紧紧的闭上了疲惫的眼睛,“五雷令,你果真是要用我汪氏一族的血来守护的吗?可纵使如此,我还是将你弄丢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冲司机说了声开车。那轿车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载着汪月林飞驰而去。

第十五章 了结() 
吴汐和徐行看着轿车开远了才从旁边的树荫下面走出来。

    “三个孩子全都因为五雷令而死,连一点血脉也没给他留下,这令牌对汪家而言,更像是一个诅咒吧。”徐行感叹道。

    吴汐看着他,“你有没有发现林声有一点不对劲。”

    “你指哪方面?”

    “汪晨沉下海后,他一次次的下去救她,虽然我知道他是想通过她来掌控五雷令,可是又总觉得他真的因为她的死受到了打击。”

    “我也有这种感觉,而且据我打探到的消息,林声在金华猫那次事件之后就元气大伤,后来,他想通过青将莫知闲救出,把她收为己用,可还是失败了。在那之后,青背叛了他,并将他形体俱毁,打成重伤。我想,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汪晨,汪晨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对他却是极好,所以他对汪晨可能还真的不仅仅是利用这么简单。”

    吴汐低下头,他爱她,但是却亲手杀了她,究竟林声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的性格会扭曲至此。她一边想,脚下却朝着码头的出口走去。

    “等等,”徐行在后面叫住她,“你的伤还没好,现在得去医院。”

    “我自己会处理的,应龙受了重伤,我现在必须先带它回去。”她突然停下来脚步,转过身朝徐行走来,将一样东西塞进他的手里,“借了三年,也该还你了。”

    徐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将玉扳指紧紧的握住,仿佛抓住了那一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徐行正在电脑前写稿子,周茉带着一个人走到他的工位前,敲了敲他的桌面,“徐行,有人找你。”说完,她便冲后面的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徐行抬起头,看见汪月林正站在那里,冲他露出一抹亲和的笑,“我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谁想我今早看新闻,竟然发现了你的采访照片,所以就顺藤摸瓜的找过来了。”

    徐行忙拉过身边的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汪老,您真不用这样,在船上我已经给您解释过了,我们这么做其实不是单纯为了帮您,更主要是为了自己。”

    汪月林乐呵呵的看着他,“可就算是你顺带的一个帮助,也是救了我这条老命了,叫你一声救命恩人也不为过吧。”

    徐行无法辩驳,只得给他倒了杯茶水,复又在他身旁坐下,“您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道谢?我看看,您是不是带了什么锦旗之类的东西来了。”他假意开了个玩笑,以他的性格本不会和不熟识的人逗笑的,但是在汪月林身边,他却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和放松。

    汪月林眉毛一挑,接着他的话把玩笑开下去,“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所以我今天来是为了给你一笔钱,数目可是非常可观。”

    徐行没有被吓到,他看着汪月林把手摊开,“太好了,我这个人也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见被他识破,汪月林接着说道,“好了,我们都不开玩笑了,其实呢,我是想请徐先生去家里小坐,给我一个可以表达谢意的机会。”

    汪氏集团的董事长亲自来请人,徐行自是不好拒绝,他索性爽快的答应了他的邀请并和他约好了拜访的时间。

    “对了,和你一起的那位小姐我还未找到,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她也可以一起过来,她为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还没好好谢谢过,你能联系到她吗?”临走前,汪月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徐行看着旁边那个座位,那上面的名牌早已换掉了几拨,但是曾几何时,那个位置是属于吴汐的,她经常坐在那里,一只手托腮,一只手转着笔,认真的思索着该如何展开下一个专题报道。现在她已经离他远去了,但是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动作却时不时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提醒着他们曾经纷繁复杂的过往。

    “她,已经走了,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徐行的声音很轻缓。

    “哦,那太可惜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汪月林发出一声叹息,拄着拐杖慢慢的站了起来,“你一定要按时赴约,我家里珍藏了几瓶好酒,一般人我是不会拿出来招待他的。”

    “妈妈,妈妈,你看那里坐了一个人。”沙滩上,一个小孩指着不远处的岩石冲自己的母亲大声嚷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经常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来,表面上说是在思考人生,实际啊,只是让自己的脑子难得的放松一下罢了。”女人头也不抬的捡着海蛎子,自顾自的说出一大串道理来。

    “不是的,那个人已经坐在那里三天了,我每天来都会看到他,而且他一直都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变过。”小男孩不满的嘟囔着。

    闻言女人好奇的抬起头,她看到一个头发微长的男人坐在岩石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汹涌澎湃的浪,那海浪有几次甚至劈头盖脸的砸到他的身上,可他却像没感觉到似的,就像打坐的和尚一般,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

    从外表看,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人,女人甚至能从他杂乱的头发下隐隐看出他的英俊的脸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他的模样那一瞬间,她的心里突然涌进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于是,她急急的将小男孩召唤过来,“走吧,我们今天不捡了。”

    “为什么?”小男孩满脸迷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碰到癫子了,别一会儿发起疯病来,可有我们的苦头吃了。”她拉起孩子,急匆匆的朝沙滩那头走去。

    小男孩最后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听话的跟着妈妈走远了。

    一股海水直扑过来,瞬间,林声的口齿之间就充满了咸涩的味道,他却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一般,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直直的盯着那片泛着白沫的海浪。

    全都走了,他们,她。从此这世间,他又变成了一个人,就像他刚出生时那样。

    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穿破头顶的乌云,将嬉戏的海鸥也吓得飞远了。

    “昨日种种,也该做一个了结了。”

第十六章 玉佩()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徐行来到汪家位于郊区的别墅,汪月林拄着拐杖亲自在院子门口迎接他,他看着那个在阳光下微笑着朝自己走来的年轻人,突然感觉多日来笼罩在心间的乌云被一驱而散,“徐先生,你很准时。”

    “我只是惦记着您那几瓶好酒。”徐行一笑,搀扶着汪月林走进庭院。

    汪家大宅是一间古香古色的中式庭院,初看之下是庄严肃静,细看却发现它富丽堂皇的门后有一种超越生活的意蕴,这些红柳绿、奇山异石、小拱门洞、小桥流水,组成了一幅闲云野鹤般的生活画卷。

    徐行走到一株开满白盆景前面,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上面一朵晶莹剔透的小,“这是苹果树?”

    汪月林的声音软了下来,“这是汪乾生前亲手栽种的盆景,他给它起名为满树银,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满树银,”徐行跟着念了一句,“真是一一世界。”

    汪月林突然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仿佛看见汪乾立于这株盆景前,口中轻声念着,“一一世界,一念一清净。”那个人,那个声音,他已经三十年没有听到过没有看到过了,难道现在老天垂怜,把这么像他的一个人送回到他身边了吗?

    “汪老,您怎么了?”徐行见汪月林许久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你总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汪月林黯然一笑,随后神态恢复了正常,“来吧,里面请,我给工人们放了一天假,所以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徐行走进屋子,发现饭厅那张雕木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随汪月林在桌边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一嗅,“果然是好酒,我先敬您。”

    汪月林爽朗一笑,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他看着徐行,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徐先生,今天虽然是为了向你道谢,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想搞明白,毕竟,我有两个孩子在邮轮上失去了生命,你,和其骏,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希望你可以对我开诚布公一点。”

    “我确实欠您一个解释,”徐行放下手里的酒杯,“其实其骏并不是其骏,他是我的师兄,名叫林声。三十年前,他为了拿到汪家的令牌,杀死了汪乾夫妻,可是由于他们以生命相守,令牌终究没落在林声的手上。但是他并不甘心,于是在三年前以其骏的身份伴在汪晨左右,其目的当然还是那块五雷令。可悲的是,汪程和汪晨对林声的阴谋丝毫没有察觉,最后竟落得命断他手。”

    “也怪他们贪心,连自己的手足都不放过,”汪月林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是,那块令牌终究还是被他夺去了,你说他会不会用它来做坏事?”

    “好就好在五雷令只能被汪家人控制,所以它在林声手里一点作用都发挥不了。”

    “也就是说,我还有小菲小祺现在是这世上仅存的可以操控五雷令的人?”

    “不,这世上可以掌控五雷令的人已经不存在了。令牌是代代相传的,当你把它交给汪乾时,它的主人就已经变成了汪乾,而你就已经失去了对它的控制。除非他将它交给别人,或有人从他手上抢走这块令牌,才可以成为它新的主人。”

    汪月林看着桌面发了好一会子呆,过了好久,他终于抬起头,“也罢,没有就没有了吧,我的三个孩子都因它而死,汪家也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诺言?”徐行顿了一下,“什么诺言?”

    “一个祖训,那就是汪家的后代必须誓死守护这块令牌,因为这令牌曾经镇压这一个极其恐怖的怪物。”

    “曾经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吧,在我这辈之前,汪氏一族的职业是守墓人。我的祖先汪是明朝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他一生南征北战,打了无数胜仗,著名的屯门海战就是在他的指挥下取得大捷的。他的手上有一块令牌,就是五雷令,这块令牌助他在无数场战役中获得胜利。但是这里面还有一个传说,那就是汪将军在临死前曾经差点失去这块令牌。”

    “为什么?”徐行把凳子向前挪了一挪,全神贯注的看着汪月林。

    “因为。”

    “?”

    “据族谱记载,汪老年时,有一天正在榻上安睡,可是突然间,他被房上一阵的声音吵醒了,待他抬头看时,却发现一只蛇身人脸的妖怪覆在那房梁上面,正斜着眼睛偷偷的观察他。汪大惊,冲它一声令喝,当时就把守门的两个卫兵给吸引了进来,那妖怪见状却不慌乱,尾巴轻轻一卷就将二人从地面提了起来,两口就吞食掉了,连骨头都未曾吐出。汪见状急忙抓起衣襟里的令牌,口中念了几句口诀后向那妖怪掷去,妖怪被令牌击中滚落在地,化成一块鲤鱼形状的白色玉石。后来有人问起这妖怪究竟是什么东西,汪便告知这是,其音如婴儿,是一种性格凶残,喜食人类的怪物。而之所以来偷袭自己,恰恰是因为它乃万妖之首,眼看着无数精怪死于这块令牌之下,所以意图为它们复仇。几日之后,汪突染风寒,没过几日就去世了,临死之前,他叮嘱自己的儿子,要将这块鲤鱼玉石葬在他的棺材下面,然后把令牌放在自己的棺材里面,这样才能永远镇压住这只妖怪。”

    “后来呢,那块玉被偷了?”

    “也不算是偷,文革时期不是破四旧嘛,汪将军墓也没能在那次政治浪潮中得以幸免,尽管我的父亲当时以命相护,却仍未能阻止红卫兵将那座汪家世代相守的古墓烧毁,鲤鱼玉佩在那场大火中消失了,不过万幸的是,令牌被他们当做一件不值钱的东西留了下来,仍旧落在我们汪家人的手上。”

    “那玉石呢?”

    “它消失了,从此之后我再未见过它,在汪氏企业的鼎盛时期,我曾派人满世界寻它,可惜的是,哪里都寻它不得。”

第十七章 林声之死() 
话说到这里,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古怪的风声,徐行和汪月林同时望向离他们最近的那扇窗子,只见那面磨砂玻璃外面,立着一个人影,还容不得他们思考是谁,玻璃突然整个碎裂开了,它是被汪乾最爱的那颗苹果树盆景砸碎的。现如今,它上面那些小巧玲珑的白色朵早已被揪掉了,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树干连着虬曲的树根横躺在地板上。

    “你是林声?”汪月林看着窗外那个人影,失声叫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林声已经到了屋内,见状徐行赶紧将汪月林护在身后,从掌心中幻化出天遁剑,手握剑柄直指林声。

    “徐行,你这么护着他,是怕他落得和余半山一样的下场吗?”对面传来一声嗤笑。

    “你用不着拿师傅来激我,说吧,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如果是想找我报仇,你大可不必等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林声慢慢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将它在徐行眼前晃了晃,“我当然是为了它,五雷令,难道你真的以为这世间再没人可以操控它了吗?”他慢慢的朝前走了一步,眼睛瞟向徐行身后的汪月林,“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从未忘记过熙儿吧?”

    汪月林拄着拐杖的手不住地哆嗦着,“当然忘不了,他是小乾唯一的骨肉,但是我心里也明白,他落到你的手上,应该也是没命了吧。”

    “不,他还活着。”林声不动声色的说出这几个字。

    这句话犹如一个响雷砸在汪月林头上,把他惊得久久无法言语。“他现在在哪里?”过了许久,他勉强从嘴里硬挤出这几个字。

    林声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突然转向徐行,“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应天山的吗?三十年前,为了一个赌注,我把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放在观云殿前,余半山见他可怜,于是将他抱回观里抚养成人,而那个婴孩,就是你。”

    徐行的胳膊被一双苍老却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汪月林看着他,手慢慢的抚上了那张熟悉的面庞,怪不得,他第一次见到徐行时就觉得这个年轻人亲切可近,原来,他竟是自己寻觅了三十年的孙儿。

    徐行却不似汪月林这般激动,他冲老人轻轻的点点头,将他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复而转向林声,“我已经知道了,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自己是这世上唯一可以掌控五雷令的人,所以你定会来找我。”

    林声的脸色陡然一凛,声音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突然望向身后,发现餐桌旁边的那座两米多高的雕塑后面闪出了一个人影。“吴汐?”

    “我曾听大巫说过,由于你嗜杀成性,所以在三十年前被余半山逐出师门,连天遁剑也被他收了回去,也就是在当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将一个婴儿放在观云殿前,那个婴儿就是徐行。所以当汪老说出他的孙儿在三十年前被你掳走时,我就想到徐行应该就是那个孩子,我料定你不会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五雷令,所以才假意离开,只为将你引出来。”

    林声定睛看着面前的三人,过了很久,突然仰头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很好,看来今天我是逃不掉了,以一敌二,我没有半点胜算。你们两个应该恨透我了吧,弑父杀母之仇,屠师之恨,用我这一条命来偿也算是不亏,不过,”他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掉了,“就连这个机会,我都不会给你们的。”

    话落,他就在吴汐和徐行的惊呼声中将那柄权杖用力扎向自己的肚子,登时就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扎碎了。

    鲜血在大理石地板上汇聚成晶亮的一滩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吴汐的影子,突然,她眼前的自己变得模糊起来,一个又一个的画面争先恐后的窜入她的脑中。

    滚滚洪流中,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被两个看起来是他父母的人合力托举到一棵大树上,他攀在树干上,拼命朝洪水中的两人呼喊着,“爸爸,妈妈,快上来。”男人和女人抱紧树干,眼看就要爬到树上了,可是突然,充斥着泥沙的河水中,伸出了一颗脑袋,那颗脑袋的下面,是一截粗壮的蛇身。那怪物只用了一秒钟,就将男人和女人尽数吞入腹中,它吐着信子慢慢的探向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小男孩时,被一把黑色的闪着金光的尺子挡了下来。

    画面忽然一黑,紧接着,吴汐看到了林声和余半山站在一座大殿里面,余半山用刚才的那把天蓬尺狠狠的砸在林声的胸口上,“也许是我的错,让你从小跟着我斩妖除魔,所以才养成你现在冷血弑杀的性格,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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