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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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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晨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您尽管玩儿,赢了算您的,输了全算我的。”她突然话音一转,“张秘书,您跟在我爸身边多少年了?”

    “算起来也有三十多年了,你还是个丫头片子时我就跟在老爷子身边了。”张启正感叹道。

    “那我二哥出意外的时候您也是全程跟着我爸了对不对?”

    “大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张启正的目光第一次从那几个身着比基尼的洋妞身上收回来,他看着汪晨,心里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那时候我还小,对我二哥那档子事基本没什么印象了,但是前几天,我偶然听到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屋里哭来着,他一边哭还一边说,说什么要是没把那个东西给我二哥就好了,他和我嫂子也就不会死的那么惨了,王秘书,你知道我爸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吗?怎么还会和我二哥的死牵扯上关系?”

    “哎呦,你们汪家的事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当时公司的员工都在传汪乾夫妻俩死的蹊跷,可是至于是怎么死的,老爷子可始终没透漏过一个字。不过”

    “不过什么?”汪晨和其骏放下酒杯,屏气凝神的看着他。

    “那个东西我倒曾听董事长提过,不,确切的说是我曾经陪他回家乡祭祖时遇到了你们家的一位亲戚,当时他们提到了一样东西,那段时间董事长需要做一场大的手术,所以他告诉你们的那位亲戚他将那个东西交给了汪乾,以防手术失败,这个东西没人来守护。”

    “那您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那个东西啊”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拐杖声,随后是汪月林冷的吓人的声音,“张秘书,你和他们俩很熟吗?”

    张启正一下子站了起来,力道之大,把身后的那张椅子都给撞倒了。“董事长,我就是,就是跟他们随便聊聊天。”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该有分寸。”汪月林严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手足无措的汪晨和其骏说道,“好奇心不要太强了,否则以后有你们哭的,还有,以后你大哥的事情少插手,毕竟他是你哥哥。”

    张启正旁边的筹码越垒越厚,他今天的手气不错,一上来就赢了好几把大的,他兴奋的搓着手,准备再赌上几把就收手。他这个人一向清醒,从来不会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他也知道,好运气并不会一直伴随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就可能就会戛然而止了。

    “不再玩几把吗?今天手气很好。”穿戴整齐的waiter一边帮他整理筹码一边问道。

    “见好就收。”张启正笑了笑,起身走出了赌场。

    夹杂着鱼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张启正的头发,他抬起头,看到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之中。往下看,船走过的海面漾起一层层蒙蒙的小喷雾,那些小喷雾上面还有一层浪,正在噼噼啪啪的拍着巨大的船身。

    张启正走下舷梯,来到最下面一层的甲板上,那里没有人,只有几只海鸥不识趣的绕着栏杆盘旋。他点了根烟,看着前面漆黑一片的大海,看来老爷子已经发现自己和汪晨的关系了,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这人生啊,果然如赌博一样,这一局赢了,下一局可能就是输,而且可能输的连本都捞不回来,所以还不如见好就收,这样至少能保得住自己现在的身家,反正这几年他从汪氏集团捞的油水也不少了。

    “就这么定了,回去就递交辞职报告。”张启正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把烟头扔到海里就准备离开,可没想到那烟头在海面上漂了一会儿,突然咕噜一声沉了下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水底将它吸进去了似得。

第六章 诱饵() 
张启正伸长脖子朝下望,是鱼吗,想必海里的这些鱼知道邮轮上面经常有人投食,所以常年跟在船的旁边,希望能从中分得一杯羹。可惜现在是深夜,海面上漆黑一片,连半条鱼的影子也看不着。

    身后蓦地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张启正吓了一跳,因为这声音很近,就像是有人贴在他的耳边呼气一般。他猛地回过头,却在看清楚黑暗中的那张漂浮着的那张脸孔时,心脏骤然不会跳动了。“你要干什么?”

    “来,我帮你满上。”吴汐拿起酒瓶,替对面那个空空的酒杯斟上了酒。

    “我不能喝酒,说了多少次了。”应龙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一只龙生无可恋会是什么样子,也无非和它愤怒开心不屑时一样,都是吹胡子瞪眼罢了,所以吴汐被它逗得兀自乐了一会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一个女孩子,喝这么烈的白酒。”应龙嘟嘟囔囔的表示不解。

    “你是不能喝,我是喝不醉。”她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就是太年轻,”应龙打了个哈欠,“你要是像我活了这么多年,早就能看透这些生离死别了。”

    “年轻?我觉的自己早就是个老太婆了。”

    “那个男人找了你一天了,不准备去见见他?”

    “不急,”她看着手里的酒杯,“喝完这顿酒再说。”

    汪程像个疯子似的一间一间客房的敲着门,多年来的处心积虑眼看就要付之一炬,他怎么可能不焦虑万分。

    在被骂了无数次神经病后,他终于发现了那个寻觅已久的身影,于是,他飞也似的朝吴汐奔了过去,“神仙,求求你帮帮我,我要改命,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你想用谁的命来换,汪晨吗?”吴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汪程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对自己的家事竟然早就了然于胸。过了一会儿,他神经质般的盯着吴汐的眼睛,“不,我要那个男人的命,他死了,我这个妹妹才会最心痛。”

    “你要其骏的命?”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好,你杀了他,我自会做到答应你的事情。”

    其骏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他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他坐起身,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根本无法分辨这是在哪里,他只记得自己在邮轮的酒吧中和几个年轻的小妹妹聊天,被她们灌得烂醉,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他根本没有印象了。

    一阵夜风吹来,毫不留情的钻进他的领口中,其骏打了个哆嗦,摸索着站起身来,他发现自己现在身处船尾一个偏僻的角落中,身后是储藏杂物的一间小小的库房,而前面就是邮轮尾部的栏杆。

    “醒了?”头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其骏抬起头,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上一层的甲板上,正幽幽的望着自己的方向。

    “你是?”他揉了揉尚未完全清醒的眼睛,“你是汪程?”

    “怎么,现在连大哥也不叫了?”汪程发出一声冷哼,“你就这么肯定老爷子已经放弃我了?可惜啊,他就算再怎么看不上我,我也始终是他的儿子,而你在他眼里,至始自终都不过是汪晨养的一条狗而已。”

    其骏环顾了一下四周,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寒意,他第一次没敢在汪程面前嘴硬,“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你,你想干什么?”

    “怕了?”汪程的声音陡然间变得低沉起来,“也对,你是应该怕,因为明天早上,会有人在海面上发现一具尸体,他没有头,身体也已经被那些大鱼咬得残缺不全,随着海水一上一下的漂浮着。”他说到最后竟已似在梦中呓语。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其骏背后一凉,他看到汪程的眼睛从他身上转移到后面的海面。

    “你知道姜瑜是怎么死的吗?”汪程的声音很小,还未传到其骏耳中,已被海浪声打的粉碎,“不要紧,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影飞快的朝船尾处跑来,他们边跑边指着海里惊慌的喊着,“那是什么,是人吗?有人掉水里了。”

    见状汪程收回了正要探进怀里的手,他看了奇骏一眼,转头朝和人群相反的方向走去。

    其骏深深的舒了口气,汪程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杀掉自己吗?他一脑子浆糊,准备离开将此事告诉汪晨,可就在这时,他看到海面上有一个人缓缓的朝船尾的方向漂了过来。他扑到栏杆上,“张秘书,张秘书落海了。”

    吴汐沿着走廊一路追随着那个人影,到了拐角处,那人转了个弯就消失不见了,她纵身一跃跳到最高处的甲板上,环顾了下四周,大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将整个人暴露在银白色的月光下面。

    “上次偷听我说话的也是你吧,”吴汐的眼睛中看不出任何感情上的波动,“谦谦君子,偷听别人墙角,这传出去不太好吧,徐行。”

    徐行朝她走了过来,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牢牢的锁在自己的目光里,过了很久,他终于将眼神转向别处,“你和我上船的目的应该都一样,为了林声,对不对?”见吴汐不说话,他接着说了下去,“可是为了找到他,你就要拿其骏做诱饵吗?”

    “所以刚才是你故意破坏了我设的局?张启正的尸体是你弄过来的对不对?”吴汐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凌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徐行毫不退让的直视着她的眼睛。

    吴汐的袖子一抖,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黑色的犄角,“你曾经跟我讲过玉蝶桥的典故,当时我们还起了争执,因为我说那些恩将仇报的村民该死,”她轻轻的抚摸着犄角,“徐行,现在我的观点依然没有变,有些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若能死得其所,倒也算是他们的造化了。”

第七章 人面兽心() 
“没有人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徐行朝她逼近了两步,“我的想法也从来没有变过。”

    吴汐的袖子像突然涨满了风,袖口完全被撑开了,冲着徐行的方向呼呼作响。

    两人就这么久久的看着对方,任凭这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吹得发丝在空中胡乱飞舞着。

    过了许久,吴汐嘴角一翘,她轻轻的拍了拍袖子,像是在安抚里面那只余怒未消的青龙。风突然凭空消失掉了,她整理了下额前的乱发,看着徐行,声音较之前轻缓了了许多,“不说这个了,能告诉我张启正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徐行眼里的失落一闪而逝,“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就在最下面一层的甲板上。”

    “是他做的吗?”

    “是,他身上的伤口是林声造成的。”

    吴汐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火光,林声的出现果然和汪家有关,究竟汪氏集团隐藏着什么秘密,能把林声都吸引过来呢?她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姜瑜没有脑袋的尸体,难道他是为杀死姜瑜的那个东西才来的吗?就像大巫千方百计要得到三足金乌一样,他也想将那个东西掌控在自己的股掌中?可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张启正的尸体被打捞上来放在甲板上,他的眼睛还没闭上,瞪得溜圆望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他的左胸,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就像是被某个锋利的爪子给刨出来的一样。

    尸体上的水渍慢慢汇聚成一道水流,朝汪月林流了过来,浸湿了他的鞋子。汪月林朝后退了几步,他看着站在旁边的船员,皱着眉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尸体是被几个乘客发现的,我们推测他是被什么人袭击后落进水里,但更加专业的判断现在谁也做不出来,只能等船靠岸后警察来处理。”船员们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想必他们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

    “爸,其骏有事想找您商量。”汪晨在汪月林身后小声说着,汪月林见她神色不对,知道她说的事肯定和张启正的死有关,于是和他们俩一起走到一处偏僻的拐角。

    汪晨把一脸惶恐的其骏推到前面,“你不要害怕,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爸,我相信爸他绝对不会徇私,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其骏突然扑到在地上,“爸,不,老爷子,你要替我做主啊,大哥他刚才差点杀了我。”

    “你说什么?”汪月林惊得后退了两步,“汪程他为什么要杀你?”

    其骏抹了一把鼻涕,“刚才大哥把我约到船尾,他质问账本的事情是不是我在背后搞的鬼,我当然否认了,可他突然就发了狂,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朝海里推,幸亏有一群人走了过来,否则现在躺在您面前的就不只是张启正一个人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汪月林审视着其骏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

    “爸,其骏他也不是暗示什么,”汪晨凑了上来,“只是您不觉得这件事蹊跷吗,上午张秘书把账本拿给您,下午他就横死在海里,还有其骏,那一群人都看到了哥和他站在船尾,他们总不会说谎吧,您不信可以自己调查去。我就是为汪氏考虑,怕您把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家业交到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手里。”

    汪月林死死的抓着拐杖,“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绝不会姑息,”他看着汪晨,“你去通知船长,说我们这里有一个重要嫌疑人,麻烦他把他暂时关押起来。”

    “叶冲,还不走啊?”岸边的人大声的招呼他,“已经十二点了。”

    “我再游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白天睡得太多,现在回去也睡不着。”叶冲把头从泳池中抬上来,冲着朋友们说道。

    “你小子,第一次来邮轮,别兴奋过头了啊。”

    岸上的人开着玩笑离开了,叶冲在水里又游了几个来回,然后靠在泳池边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望着缀满了星星的夜空。这是他计划了好久的假期,可是突然远离了快节奏的都市生活,每天都这么吃了玩,玩了睡,一时还真不是太适应,搞得生物钟都乱掉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然后一直在泳池里泡到深夜。

    “这才叫生活吧。”叶冲喝了口加了冰的果汁,那股子寒凉从喉咙直冲到胃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嗒嗒嗒嗒”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叶冲没有回头,他想一定是某个和自己一样睡不着的人想借着夜泳消耗掉身体上多余的精力。可那脚步声走到他身后突然停止了,过了好久,都并未再出现。叶冲疑惑的转过身,想看看是什么人站在后面不动,可是,他发现岸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张躺椅孤零零的躺椅摆放在那里。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的。”叶冲双臂撑地一跃而起,坐到了池边上,他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一串脚印,那脚印很小,就像三四岁的小孩子的脚掌,它们从里泳池不远的船舷处延伸过来,消失在自己的身后。

    怎么可能的呢,这大半夜的,从哪里来的小孩子啊?叶冲的心里突然有些发慌,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今天在船上出的那起命案,当时他也过去围观了,那个人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里面渗出的惶恐让人心寒,就好似他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

    不会是那个东西又来了吧?叶冲冷不丁的打了个机灵,他搓了搓起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在心里安慰自己:别胡思乱想了,那人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一身正气,清清白白的,怎么会招惹上祸事?话虽如此,叶冲却还是没了游泳的心情,他用浴巾将身上擦干,起身就准备回去。可就在这时,他听到水池中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就好像什么人正在用嘴巴向外吐着水一般。

第八章 怪物() 
叶冲朝泳池里望去,他看见距离自己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东西正浮在水面上,那东西比足球还小上一点,远远看去,就好像一颗人头。叶冲吓得一个激灵,他的腿碰倒了地上的果汁,脚下一滑,一个趔趄跌进泳池里面。

    他手忙脚乱的从水底爬出水面,又一次用双手撑住池边准备爬上来,可是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这声音离得很近,就像在他的腿旁边似的。叶冲手臂一软,整个人重新跌回池中,他惊惶的回过头,看见那颗“头”已经浮到了他的身边。

    这下叶冲看清楚了,它不光是一颗人头,水下面还隐藏着一截身体。它就像一个三岁大小的孩子,浑身黑漆漆的,脸上一对赤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瞅着自己。它的耳朵大的出奇,一双长长的手臂垂在水里,黑色的爪子正在一伸一缩的的划着水。

    可是,它的嘴巴在哪呢?叶冲有点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考虑这个问题。

    “噗嗤噗嗤。”又是一阵吐水的声音,几个气泡随着这个声音从水下面窜了上来,这下叶冲看出来了,这怪物的嘴巴是一条细小的缝,它隐在水下面,正在向上不断的吐出气泡。

    “啊。”叶冲发出一声狂吼,他拼命朝后退去,可就在这时,水里的怪物一跳跃出水面,那条细缝似的嘴巴瞬间张得像井口那么大。

    “那个男人上船也是为了寻找林声?”应龙从天板上垂下头,两条龙须在吴汐的脸上扫过来扫过去。

    “你从刚才起就表现的不太正常,”吴汐翻了个身,“怎么,见了他就这么紧张?”

    “我会怕他?”应龙的白眼差不多要翻出天际了,“我只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也在这条船上。”

    “他和我一样,都有一千种要杀死林声的理由。”

    “这理由中也包括你母亲?”

    吴汐定神看着它,“看来你对我母亲的事也略知一二,没错,她和徐行之间确实有一段奇妙的缘分。母亲离开我和父亲之后,曾藏身于应天山,就是在那里,她遇到了五岁的徐行,徐行是个孤儿,而我的母亲则刚刚离开了襁褓之中的孩子,所以,他们之间应该是一种母子一般的亲情,徐行把我的母亲当成了自己的妈妈,自然对林声杀死她的事情耿耿于怀,更何况,林声还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师傅,所以,他就更加不可能饶恕他的罪行。”

    “哦,我还以为他是为了你。”应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眼睛慢慢的合上了。

    “我?”吴汐楞了一下,低下头轻轻说道,“你想多了。”

    汪月林拄着拐杖走在甲板上,耳边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和天上那轮孤寂的圆月将他的心境衬托的更加凄凉,他走到栏杆处,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酒瓶拧开,然后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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