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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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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明寒手心里的汗一丝丝的冒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心口发苦,喉舌都被恐惧给干结住了,发也发不出声,走也走不了。

    突然,那女人的眼皮动了动,原本清冷的脸换上了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态,她将团扇从脸上移开,露出涂得红红的樱桃小口,嘴角慢慢翘起,她缓缓的晃动着身体,一步一步的从那面墙上走了下来。宽大的衣服被风吹的轻轻摆动,她迈过门槛,走进大院中。她的鞋头很尖,脚小的就像一个小学生一般。崔明寒觉得那鞋尖仿佛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将那个疯狂跳动的心脏强行压制了下来。看着女人的身影越走越近,他双腿一软,一个趔趄向后坐到了地上。

    女人来到崔明寒身前,她站住不动了,冰凉的裙摆扫过他的脸,带来阵阵腐朽的气息。崔明寒不敢抬头,却又不能不抬头,终于,他的目光对上了那双冷得蚀骨的眸子,从她乌黑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影。

    “你是谁?”

第十三章 戏() 
女人俯下身子,轻轻的将发间的簪子取下,一头瀑布般顺滑的头发登时倾泻下来,覆在崔明寒的脸上。他张嘴欲要喊,唇舌却被某样湿润的东西给缠住了。崔明寒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那膨胀的快要爆炸的恐惧突然消失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那温热的一点上面。女人的舌尖轻轻的舔着他干燥的嘴唇,然后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探进他的嘴里,一点一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她冰凉的小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滑去,一寸一寸,慢慢的划破了他的衣物,贴上了他紧绷的皮肤。

    “崔明寒,快醒醒,你在干什么。”周茉的狂吼声从院门口传了来,崔明寒就像被当头淋了一桶冰水,猛地清醒过来。他看见,那张和他几乎贴在一起的小脸突然变了样子,它狰狞可怖,眼角边还挂着两条黑色的血泪。

    崔明寒大叫一声,爬起来就朝着周茉跑去,她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但是如今却好像是他唯一可以避风的港湾。

    身后响起了一阵的声音,那是衣料被风吹动发出的响声,它仿佛就贴在他的脑后,下一秒就要压在他的身体上了。崔明寒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却在即将倒地的那一刻被一双温暖的手臂给扶住了。

    周茉一把抱住了他,没有一点犹豫和退缩,她看着他身后那道黄色的影子,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来吧来吧,既然不能长相守,那么死在一起至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然而过了很久,她都没感觉到前方的动静。头顶一个惊雷滚过,周茉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她讶异的睁开眼,发现那个面色阴沉的女人不见了,她的前面,只有一座破旧的戏台和一间即将倾倒的大殿。

    “轰”的一声,青月庙的主殿在两人面前轰然倒下,破碎的瓦砾落在地上,碎石溅起的尘土盖了他们满头满脸。

    崔明寒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她走了。”周茉看着这座百年历史的古庙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心里不禁心疼万分。

    “她真的走了?”崔明寒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残砖断瓦,“那副画呢,那副画也消失了?”

    周茉点点头,“可能这就是她消失的原因吧。”

    “那是什么?”崔明寒指着瓦砾堆中一截血肉模糊的东西。

    “雷鸣。”周茉看着那件熟悉的衣服,轻轻的说道。

    陈昊被放了回来,警察本来就没有他杀人的确凿证据,连乔乔说的那件血衣他们也没能找到,再加上雷鸣的死是在他被抓进去之后,所以他们相信这件案子的凶手另有其人。

    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定了,陈昊和乔乔之间的关系虽然因为血衣的事情降到了冰点,但是他们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做着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然而不知为什么,崔明寒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定下来,终于,在临走的头一天,他将正要出门的吴汐拦了下来。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哦?说来听听。”吴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回头看着他,一抹光彩在双眸中一闪即逝。

    “我上山寻找雷鸣那天曾让周茉去客栈找你,可是她没找到你,所以只好独自一人回到山上。那天我们在青月庙遇到了那个画中的女人,可是就在她要杀了我们的时候大殿倒塌了,她也不见了,吴汐,”他看着那双晶亮的眼睛,“你觉得世上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也许是你们命大。”她用脚踢着门槛,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

    “好,就算是我俩幸运,那么我再问你,那个女人真的因为壁画的毁坏而魂飞魄散了吗?为什么我心里还是”

    “怎么,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啊,”吴汐戏谑道,“一个女鬼值得让你这么日思夜想吗?”

    崔明寒的脸登红一阵白一阵的,原来那天他和那女人亲密拥吻的“事迹”早已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哎,我说,周茉天天拿这件事笑话我也就罢了,怎么你也开始不正经了。”

    吴汐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她望着崔明寒,“这么久没回去,单位应该有一堆事情等着你们处理呢。这里的事情,就不要太挂怀了,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因与果,生与死,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注定了。”说完她踏过门槛走向外面,清丽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那片金黄的油菜田中。

    “因与果,生与死。”崔明寒默默的念着这几个字,“吴汐,你说的这么容易,难道你真的能够看透它吗?”

    “那个凡人倒是不笨,知道这世上的事情没那么多巧合。”应龙嘎声嘎气的说了一句,“那天要不是你让我跟着那个女人上山,他们怎么可能逃出生天。不过你既然想救他们干嘛不自己过去,还要假装不在客栈?”

    吴汐斜了它一眼,“我只是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这人情上的事情,我抽离的越彻底才越好,省的以后彼此为难。”

    “所以对那个徐行你也是如此咯,”它笑得两条须子都抖了起来,“不过那个男人应该被你的举动伤透心了吧。”

    吴汐轻轻的把掌心的瓣吹了起来,她看着它们随风飘向空中,“那最好不过了。”

    “那个女人怎么办,你又不让我吃掉她,说什么要看一场戏,这里哪有什么戏,就看到了一个破戏台子。”

    吴汐幽幽的叹了口气,“还记得我们来这里时路过的那条河吗?”

    应龙把两条须子吹向天空,“那也叫河?我一口气就能把那小破潭子里的水给吸干净了。”

    “是啊,就是那么一条小河,里面的故事可不少呢。”她拍着应龙的尾巴,“好戏就要结局了,我倒想看看它会怎么收尾。”

第十四章 情事() 
崔明寒和陈昊屋里屋外的搬行李,趁着这个空挡,周茉把乔乔拽到了一边,“你们两个还没破冰啊?”她看着她憔悴的脸,担心的问道。

    乔乔没有说话,但是她眼里的落寞已经替她作了回答。

    周茉拉着她的手,“有些事情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本来呢我也觉得陈昊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可能是我们把事情想简单了。他应该就是被那个女人给魅惑住了,你看,连崔明寒在面对她的时候,不也一副按耐不住的样子,所以,我们是不是都误会陈昊了。”

    乔乔冷哼了一声,“我问你,崔明寒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后有没有对她念念不忘,有没有天天想着上山去寻她,有没有在梦中喊她的名字。”

    “名字?我我不知道。”周茉语塞了。

    “儿儿,我每晚都听到他在念着这两个字,”见周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乔乔淡然一笑,“放心吧,这几天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一凡在这种家庭氛围下成长应该也不会开心,所以还不如干脆散了吧。”

    “只要你不是赌气,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周茉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虽然很疲惫但是眼神却透着坚定。

    周茉心里生出了几分钦佩之情,乔乔已经不再是那个躲在陈昊后面的小女生了,她是一个母亲,为母则刚,她相信即使没有了陈昊,她也可以一个人把一凡抚养大,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生活的很好。

    隔壁王婶急匆匆的走进了客栈,她来到乔乔身边焦急的问着,“一凡跟谁出去了吗?”

    “没有啊,她刚才还在院子里玩儿呢,”乔乔环顾着院落,“怎么不见了。”

    “我刚才出门倒垃圾,隐隐约约看到一凡跟着一个女人在前面走着,到了村头就不见踪迹了,所以赶紧来问问。”

    “女人?”乔乔提高了音量,“什么女人?”她惊惧的声音把陈昊和崔明寒给引了过来。

    “看不清楚,她们离得太远了,只知道她穿了身黄衣服。”

    听到这句话大家一时都不说话了,过了几秒,乔乔猛地扑向陈昊,她尖尖的指甲在他脸上挠出了几道血印,“她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想怎么样,我都决定要离开你了,她为什么不放过我的一凡。”

    陈昊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她对自己又扑又打,终于他回过了神,抓紧了乔乔的手腕,“我知道她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她。”他说着就跑向门外,见状周茉和崔明寒拉着乔乔也冲了出去,四人坐上车子,风驰电掣的朝村口奔去。

    汽车一路向北,渐渐的远离了村庄,沿着山路蜿蜒前进。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崔明寒问陈昊。

    “白沐河。”

    白沐河在九里沟村的北面,与其说是一条河,倒不如说是个比较大的深水潭子,更确切的说,它是个地下水溶洞。白沐河水面宽一百多平方米,水四周怪石嶙峋,形态各异。水下布满了钟乳石,五颜六色,精美绝伦。

    四人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一汪碧水。

    “陈昊,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乔乔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因为,她就在这里。”

    清朝末年有一位姓苏的员外郎,他暮年丧妻,续弦了一位唱戏的小娘子,名叫祝儿。那祝氏年方二十,生的极美,再加上戏台上练就出来的一身功夫,腰身柔软婀娜,盈盈不堪一握。

    员外郎老年得此尤物,自然是对这位小娇妻极为宠爱,但凡是她想要的东西,他无不满足她的要求。他派仆人们四处搜罗各种珠宝首饰和新奇玩意儿,为的就是能博美人一笑。可即便他如此努力,在某些方面,却不是他想就可以满足的了她的。

    祝儿当初嫁给他时,一是相中了他财力雄厚,二是看他能助自己从戏班子里脱身,但对这位可以当自己父亲的老头子,却绝对没有半分感情可言。而且这位苏员外知道自己和她年龄悬殊,所以在某些方面自是要多加提防着些,因此,他不允许他的这位小娘子出府,遇到非出去不可的时候,也必须抬着轿子,由五六个仆役陪着,总归是不能出半分差错。可即便他如此防着,该来的却仍会到来。

    那一年,他见祝儿在家里闷闷不乐,便找了一位京城来的画师进府作画。那画师年龄不大,画却作的极好,他手下的人物灵动逼真,简直就和本人看不出区别。

    一幅画绘制完毕,祝儿和这位画师却彼此看上了,他纠结于她眉间舒展不开的愁容,她深陷于他凝视自己时的专注。

    于是,趁着苏员外外出吃酒之时,祝儿在贴身婢女的掩护下,偷偷溜出苏府,和那位画师在青月庙中私会去了。

    事闭,祝儿在庙中的旧戏台上为他唱了一首曲儿,声音婉转动听,就像树上的晚起的鸟儿。那画师听得兴致盎然,于是提笔在大殿的墙壁上为祝儿做了一幅画,画上的女子明艳动人,简直就像她本人站在那里一般。

    “这样不好,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就说不清了。”祝儿抱着画师撒娇。

    他挑眉一笑,拿笔又添上了一支团扇,遮住她半边脸蛋,“这样不就好了,改明啊,我叫几个朋友,把这整面墙都画上壁画,这样谁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来了。”他说到做到,不出几天工夫,这座废弃的寺观就被无数画作填满了墙壁,当然这其中最大位置最好的一副,就是祝儿的画像。

    幽会这种事情就像是吸大烟,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再加上两人刚刚挑明心意,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所以他们频繁的在青月庙见面。

    苏员外这段时间事务繁忙,总是频繁的外出,所以并未发现他的小娇妻有什么异样,可是纸里终归是包不住火的,有一天,在两人私会时,被乡里的三个无赖给撞见了。

第十五章 浸绿窟() 
三个无赖撞破了两人的好事后,当场就扬言要将此事告知苏员外,那画师被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祝儿倒是比他镇定,她将头上的翡翠簪子取下来交给他们,还承诺只要他们不把这件事传开,回府之后会再给他们一大笔银票。

    三个人将那簪子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同意了祝儿的请求,并约定十日后还在青月庙交付银票。

    那天,祝儿一个人来到了那里,她手握着厚厚的一沓银票,心突突的跳个不停,这是她变卖了所有的首饰换来的,她希望这厚厚的一摞钱能挽回她最后一线生机。

    不出一会儿功夫,三个男人也来了,他们数了数那一沓子银票,然后将它塞进贴身的口袋里。

    “钱我给够了,希望你们也遵守承诺,不要把把那件事说出去。”

    “事情我们当然不会说,爷的嘴紧着呢,”为首的男人突然朝祝儿走去,将她逼退到一棵大树前面,然后死死的将祝儿锁在树干和自己的胳膊之间,“但是还有个要求,”他捏着她好看的下巴,“我们几个对小娘子垂涎已久了,你陪我们玩一次,保证以后不会再纠缠你和你的那位小情郎。”

    祝儿哪里会再信他的鬼话,她朝那只手臂上咬了一口,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跑去,可是,她突然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三个男人喘着粗气将她拖进深山密林之中,紧紧地把那个娇小的身子压制在住,把她从心灵到身体彻底的摧毁掉了。

    他们离开后祝儿一个人坐在山坡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甚至想到要从山上跳下来一死了之。可是,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双专注的眼睛,它看着自己,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对,我要找他,他一定愿意带我离开这里,把这里的一切都弃在脑后。想到这里她把身上残破的衣裙整理好,跑下山朝他的居所飞奔过去。

    画师的家里大门紧闭,祝儿在木门上拍了半天,终于将旁边的邻居引了过来,“他几天前就已经走了,房子都抵给别人了。”听到这句话,祝儿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她的脑子疼的发麻,已经容不得再去思考其他事情,她就呆呆的坐在画师家前面的台阶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第二天早上,苏府的小厮们找到了仍然坐在台阶上发呆的祝儿,他们一反往常毕恭毕敬的模样,将她粗鲁的拽上轿子带回府中。

    回到家里祝儿又看到了那三个噩梦般的身影,他们站在苏员外身后,眼睛滴溜溜的看向她。

    原来这三个恶人怕祝儿把他们做的事情说出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来苏府里告了她一状,将她和画师在青月庙幽会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苏员外。祝儿是在画师家门口被找到的,再加上这三个人的口证,她和画师**的事情很容易就被坐实了。

    她在大堂里跪下,规规矩矩的冲着苏员外磕了三个头,“是我对不起你,如今你把我打我一顿休了也好,把我送进大牢也好,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我只求你不要再去为难他,毕竟这件事是我先主动的”

    苏员外把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倒地上,他生平头一遭感觉如此愤怒,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小妻子一颗心都在别的男人身上,还因为自己年迈松弛的身体。这种耻辱,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他走上前揪住她的头发,“你以为我会把你交到官府吗?你想得美,”他盯着那双自己曾经爱极了的眼睛,从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了三个字,“浸绿窟。”

    “绿窟”祝儿的心脏猛地抖了一下,她知道那个地方,她小时候曾经和母亲在那里看着一个女人被锁上铁链装进“猪笼”沉入潭水之中。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这种极刑现在已经极少使用,这个一向疼爱自己的丈夫怎么忍心让她受这种刑罚。

    她一把抓住了苏员外的裤脚,“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

    她的身体被狠狠的踢开了,苏员外厌恶的看着那张清丽的小脸,对旁边的仆役说道,“明日午时,白沐河南岸,让所有村民都过来,我苏家要清理门户。”

    阳光照在祝儿的脸上,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她身体被铁链绑的结结实实的,整个人被装在一只竹笼里面。

    竹笼被挂在一根粗长的木棍上,两个壮汉一人一头抬着它朝前走,祝儿的身体随着他们的脚步一左一右的摇晃着,就像过年时被抬到集市上待宰杀的牲口一般。是啊,如今的她,又和那些牲口有什么区别的,唯一的不同就是它们不会如她这般,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全村的人都出来了,他们聚在白沐河边,将那潭子围得水泄不通。祝儿却仿佛听不到周遭的那些喧闹声了,她的眼睛在人群中穿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影子,可是她绝望了,那个男人真的走了,把她一个人留了下,来承受这世间最为残酷的狂风暴雨。

    事到如今,你都不想来看我一眼吗,你好狠

    周围的村民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祝儿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被甩了出去,随后,冰凉的潭水堵住了她的口鼻,钻进了她的身体,将她带入那万劫不复的黑暗之中。

    乔乔趴在潭水边的大石头上,紧张地盯着水面,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个气泡,紧接着,更多的气泡冒了出来。伴随着“咕嘟”一声,一个小小的身子从潭底浮到水面上。

    一凡还穿着今早乔乔给她换上的那套绿色的运动服,双目紧闭漂在这抹碧波之中,她的脸色苍白,身子却早已僵硬了。深红色的血顺着她的耳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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