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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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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吴汐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脚踝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害的她轻呼出声,勉强用一只脚支撑着身体站立着。

    “这是井底呀,”虎妞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她唤我来的,让我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这样,她就完整了。”

    “那你给她了吗?”吴汐急火攻心,她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大声的质问她。

    虎妞没回答她的问题,她高举双手望着井外的天空,满脸都是虔敬,“她变大了,衣服红红的,好漂亮,嘻嘻,”她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一斜看向吴汐,“我看呀,那个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徐行”吴汐的心跳突然加速了,“徐行在哪里?”

    虎妞用手指了指里面,吴汐朝她指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前面的井壁上竟然还有一扇小门。她回头看了虎妞一眼,发现她还在摇头晃脑的对着天空比划着什么,于是便一瘸一拐的走到那扇门旁,打开它走了进去。

    门里是一间石室,面积很大,大概有两个篮球场的样子。室内并不黑,因为它的角落里插着许多红烛,把整个空间照的忽明忽暗。

    吴汐看见一个人正背对着她站着,他的左臂上有几条新鲜的伤口,像是被什么给挠伤了。

    她认出了这个背影,于是忍着痛朝他走了过去,“徐行,太好了,你没事。”

    徐行扭过头,他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吴汐,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吴汐刚想回答,视线却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徐行的天遁剑正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剑锋直直的冲着前方。它指向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吴汐很熟悉,她身着大红色的嫁衣,脚踏一双绣着粉色荷花的婚鞋,面无血色的脸上罩着股阴气,不是莫知闲又能是谁。

    可是,真正引起她注意的却不是那位莫小姐,而是站在她和徐行中间的那个人。

    那个人被莫知闲当成了盾牌,挡在天遁剑前面。他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污垢,头发打结缠绕在一起。浑身上下的衣物破烂不堪,尤其是那双鞋子,前端都已经开胶了,露出了他沾着黑泥的脚趾。

    然而吴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双鞋,那是她送给他礼物,用来庆祝他面试成功的。为了买这双鞋,她曾日夜不停的打了三份工,终于在他得到自己的第一份工作时将它送到了他的手上。

    “朱昱。”仿佛克服了重重障碍,她终于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你为为什么会在这里。”吴汐的心跳得很快,好像就要挤出胸膛炸裂开来一般,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朱昱没有说话,他的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把满腔的欲言又止吞了下去,但是他的眼睛却暴露了自己,那里面蓄满泪水,不知是对她深深的思念还是在倾诉他所经历的苦难。

    吴汐绕过徐行,朝朱昱走过去。

    “小心,”徐行拉住了她的胳膊,“他已经”他不忍再说下去,因为她已经快被绝望砸垮掉了,他不能亲手把最后一根稻草压在她的身上。

    吴汐甩开他的手,慢慢的走到了朱昱的身边。四目相对时,他们仿佛都还是校园中纯白青涩的模样。

    “朱昱,”吴汐拉起他冰凉如水的手,她没猜错,就是这双手在浓雾中帮自己躲过了艾康的伏击,把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强迫自己扯出一丝笑容,“我们走。”

    “啪”的一声脆响,一颗黑色的玉石制成的空竹重重的击在朱昱的背上,打得他一个咧却朝前扑倒在吴汐的脚旁。正欲再向吴汐攻击时,却被天遁剑挡了回去。

    “跟你走?他怎么跟你走,难道你不知道他早就是个死人了吗?”莫知闲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就像一根银针,一寸一寸插入吴汐的脊柱,疼得钻心剜骨。

    “闭嘴。”徐行低声警告她,天遁剑朝着莫知闲直冲过去,没想到她却先他一步,五指一张就将朱昱从地上拽起来,用他的身体挡住了天遁剑的进攻。

    “杀了他呀,当着她的面,杀了他。”见徐行不敢轻举妄动,她仰头一笑,“吴汐,你知不知道,在你跟那个男人亲亲我我的时候,他可正在我手下受着折磨呢。这人啊,就是这么无情,他为了阻止我害你丢了性命,没想你却这么快就忘了他。”

    一年前的那个早晨,朱昱轻轻的吻了吻仍在熟睡的吴汐的额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家门,他要赶早班机飞回出差的地方。

    可是今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身后一直有“咯噔咯噔”的声音尾随着他,走到了家门口那条小巷子中时,他终于忍不住朝后看去,终于发现了站在墙角处的那抹红色的影子。她踩着一双高高的绣鞋,摆着宽大的袖子轻轻的唤他:“宁斐”

    此后的几天就像是一个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噩梦,那个一身嫁衣的女人无时无刻不跟着他,飞机上,会议室中,宾馆里,只要他一抬起眼睛,就会看到她站在自己的身边,阴测测的冲着他笑。起初朱昱以为自己疯了,他甚至到医院去看了精神科,但是经过检查他并无任何问题,医生只是说他过度疲劳了,需要多休息。然而,就在他吃了安定片准备好好睡上一觉时,那女人又一次出现了。这一次,她对他说话了,她让他跟她走,如若不然,就要亲手杀了吴汐。

    朱昱疯了,他冲着她大吼大叫,把屋里能仍的东西都朝她砸过去,直到隔壁的同事被他的声音惊到赶了过来,他才罢手。

    这一晚,女人没来,可是第二天早上朱昱去宾馆的餐厅吃早餐时,却被人告知,宾馆的老板娘在半夜里死掉了,她的死相可怖,脸全部都被挠烂了。老板瘫坐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然而,朱昱却看到那个红色的影子正站在老板娘的尸身旁边,冲他露出一缕阴鸷的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章 放手() 
朱昱当天就飞回了d市,但是他没有回家,而是把自己关在一间宾馆里面整整一天。终于在日暮时分,他走出了宾馆,在大街上找了一个发传单的女孩子,他给了她一笔钱,央求她和自己演一场戏。

    这场戏演的很成功,吴汐果然被骗了过去,她在背后骂他,甚至用鞋子砸了他。然而朱昱却很欣慰,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后悔,毕竟双亲尚在,他却不能在膝下尽孝了,但是这一刻,他至少不用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他按照约定来到了那口枯井下面,女人正在那里等着他,她笑盈盈的走了过来,轻轻的摸着他的脸,“宁斐,从此,我们就再不分开了吧。”

    吴汐走上前去,手覆上朱昱的手背,“我们走吧。”朱昱抬头,正对上她明亮的眼睛,它们弯成两个月牙的形状,就像他第一次见时那样。

    他喟然一笑,“我回不去了,我现在这副样子”

    “我不在乎。”她打断了他的话,轻轻的拿掉他发间的一根杂草,“我不会放手的,人也好,鬼也罢,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莫知闲幽幽的笑了起来,伴随着这阵凄厉的笑声,整个暗室中突然升腾起了一股浓雾,然后,几个宫女模样的人平举着胳膊朝吴汐的方向扑来。

    吴汐把朱昱护在身后,拿起犄角就要迎上去,然而她被徐行抢先了一步,他将天遁剑收回掌中,握着它朝那几个宫女刺了过去。

    眼看她们就要被他收拾掉了,可就在这时,七枚黑白相间的空竹从不同方向朝徐行飞了过来,将他团团围在中间。那些玉石制成的空竹在半空中飞速的旋转着,发出好听的嗡嗡声,伺机向徐行发动进攻。

    吴汐担心的望向徐行,她没有留意到,一团猩红的影子猛地朝自己扑了过来。

    “小心。”徐行大喊了一声,吴汐连连后退了几步,手里的犄角朝着莫知闲的方向狠狠的扎了过去。可是,她的手臂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怎么都挣脱不了。

    “嘿嘿,抓住她了,抓住她了。”虎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吴汐心下一惊,眼睁睁的看着五根骷髅般的手指抓上了她的衣服,可就在这时,她的身体被猛地撞开了,和虎妞一起滚到了地上。

    朱昱整个人挡在她的前面,他的胸口处被抓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森森的骨骼。

    “不要。”吴汐朝他爬过去,将他的身体抱在怀里,“朱昱,跟我说说话,你别吓我,朱昱”

    朱昱抬起手,帮她擦掉眼眶里的泪水,“真好,你没事。”他看着她,眼底尽是柔情,“最近我总梦到你自习时经常用的那只杯子,那杯子是粉色的,上面缀满樱花,你总是用手拿着它,轻轻的吹散上面的热气,然后小口小口的把水抿进嘴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这个画面,这漆黑的井底似乎就变得没那么可怕了,而我就觉得自己或许还能挨得过去。”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吴汐,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我不想再被她控制,所以,让我走吧。”

    吴汐拼命摇着头,泪水滴落在他****的衣服上面,“我不能,我不让你走,你离开了,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朱昱另一只手把她被泪水粘住的头发轻轻的拨到脑后,他看了眼徐行,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你会很好的,很好很好的。”话音刚落,他就握住吴汐的手,把犄角狠狠的扎进自己的腹中。

    朱昱的身体在她的怀里化成了几点晶莹的白光,它们向井口飘去,飘向了他一心向往的自由之境。吴汐拼命地想留住朱昱支离破碎的灵魂,可是任凭她怎样努力,那些光圈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溜了出去,消散于茫茫天地间。

    她抱着几件破烂不堪的衣服站在井底,抬头望着头顶那一方蓝色的天空,她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冻僵了,脑子里只有朱昱最后留下的一抹笑容。

    “啪。”最后一颗空竹也碎在了天遁剑的利刃之下,徐行跑到吴汐的身边,他想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可是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肩膀时又收了回来,他能感受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悲痛和绝望,但同时也知道自己此刻并不是那个可以帮助她走出困境的人。

    “吴汐,你”

    “果然,他心心念念的全是你,就连死都要死在你的怀里。”莫知闲笑了起来,那笑一声高过一声,凄厉吓人。她苍白的笑脸陡然变得阴森可怖,身体猛地朝着吴汐扑了过来。

    徐行挡在吴汐前面,天遁剑在他的掌心中闪闪发光,那白光果真就像是划过天际的闪电,照亮了整个井底。

    然而莫知闲却并未被它强大的威力给震慑住,她竟似已经疯了,不顾一切的飞扑过来,鲜红的嫁衣在身后飒飒作响。

    “去吧。”徐行一声轻吼,天遁剑“蹭的”朝着她飞了过去,所到之处留下一道炫目的光芒。

    莫知闲双目圆睁,她在那柄青铜古剑接近自己的身体时,咬着牙硬生生的用手掌将它拦了下来。

    徐行的手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天遁剑一寸寸的扎进了莫知闲的掌心,眼看就要把她的手掌给穿透了。

    就在这时,井口上方突然发出一阵翅膀拍动的声音,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钻进井内,它的嘴里叼着一根鹰钩状的黑色权杖,贴着吴汐的胳膊飞进了暗室。一进暗室权杖就从青鳶的嘴中飞了出去,摆出了一幅和天遁剑针锋相对的阵势。以一敌二,徐行只得放弃对莫知闲的进攻,把全幅力量用到对付这柄权杖之上。

    “留得青山在,又何愁复不了仇呢?”林声的声音在井外响起。

    青鳶叫了一声,像是对林声的回应,它轻巧的驼起莫知闲,展翅就欲向井口的方向飞。

    “站住。”它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好似凛凛的寒风,冷的没有温度。

    吴汐手握犄角站在它的身后,她的影子被天遁剑的光芒投射到井壁上,拉得好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 分离() 
青鳶没有理会她,它展翅就欲穿过古井飞上天空。

    吴汐突然将两指放进嘴里,极其响亮的吹了一声口哨,这动作仿佛是她的骨血中天生就具备的,做起来熟练又自然。

    只过了几秒钟,一只黄猫就猛地从井口处长驱直入,四掌着地时,已化作一只身形巨大的九尾老虎。

    青鳶眼见不妙,它发出一声嘶鸣冲着井口就飞了出去。

    “陆吾,”吴汐冲那神兽喊了一声,它兴奋的将浑身的毛抖了一抖,将吴汐驼在自己的背上冲出了井口,力道之大,甚至把井口的石头都给震碎了。

    青鳶已经飞到了假山旁边,陆吾朝着它的方向直奔过去,吴汐一手抓着陆吾的鬃毛,一手握着犄角,那根漆黑的犄角上面,燃着熊熊的白焰。

    青鳶见他们追了过来,调转了方向笔直的朝上飞去,却被陆吾一个反扑,硬生生的将它从半空中拽了下来。

    见状,莫知闲从青鳶身上缓缓的踱步下来,她看着吴汐,“现如今,你终于知道恨的滋味了吧,曾几何时,我也像你这般天真纯良,可是硬生生的被他们逼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吴汐从陆吾身上一跃而下,“朱昱他何其无辜,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他,所以就要被你这么残忍的杀害。”

    “像他?”莫知闲仰头大笑,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溢了出来。“他就是他,他就是他。”她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只一瞬间,人已经到了吴汐面前,十根手指深深的插进了她的脖子。

    鲜血喷涌了出来,染红了吴汐的上衣。陆吾发出一声低吼,放下了脚下的青鳶,朝着这边扑将过来。

    “吴汐。”徐行惊慌的声音从井边传来,他手握天遁剑,踩着井沿一跃而起,眼看就要到那个被鲜血染透的背影旁边了。

    突然,一道白焰遁地而起,熯天炽地,冲着他的面门直扑过来。徐行不得不停下脚步,双手把天遁剑推向胸前,挡住这熊熊天火。

    “我要你来祭他。”一个微弱的声音从白焰中传了出来,随后,徐行看到吴汐高高的举起那把被白焰包围的犄角,用力的插到莫知闲的胸口上。

    吴汐做梦了,梦里的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校园,又回到了那条林荫小道,每天午饭后,他和朱昱都要在这条路上溜达一会儿消消食,然后再回寝室午睡。他总是拿着一张纸巾,里面包着吃饭时剩下的几块鱼肉,拉着她来到寝室后面的草地上喂猫。如此坚持了一个月,终于有一天,她不解的问他:“为什么每天都要打那道红烧鱼?你好像并不爱吃,天天都会剩下。”

    “因为你喜欢那几只猫啊。”他笑了,阳光透过银杏叶子映在他的脸上,把这笑衬托的格外温柔。

    吴汐捂着胸口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穿着粗气打量着周围,目所能及之处是一片雪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地板,原来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吴汐按了下床边的按钮,很快,一个小护士就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醒了?”她过来帮她把被子掖了掖,“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经她这么一说,吴汐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里面隐隐的痛把她又一次带到那个不愿意触碰的记忆中。眼泪无法克制的流下脸庞,“朱昱,”她的手狠狠地揪着着床单,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吴汐。”徐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手里抱着一个饭盒疾步朝她走来。“感觉好点了吗?”他伸手去握她放在被子上的手,却被她挣脱了。小护士见状识趣的走了出去,留他二人在屋内独处。

    吴汐把脸转向另外一侧,“徐行,莫知闲死了吗?”

    徐行把手收了回来,因她的清醒而产生的惊喜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白焰一出万古枯,她哪里还有活路。”

    “那就好。”

    说完这三个字,她便不再多发一言,背靠着枕头静静的望着窗外。

    “吴汐,我”

    “徐行”吴汐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回家。”

    “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回去。”

    “不,我想回老吴那里,回自己的家。”

    一个星期后,吴黎安来到d市接吴汐回家,徐行本来要送她回去,可是被她坚定地拒绝了,他没有办法,只得在吴汐伤好之后通知吴黎安来这里接她。

    吴汐收拾了整整两大箱的行李,她把它们推到门口,和徐行简短的告别后就准备下楼。吴黎安冲徐行笑了笑,“我先把行李拿下去吧,汐汐,你再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下的。”说完他将吴汐拉到一边,轻轻说道:“看你这架势是不准备再回来了吧,那么该说明白的就全部说明白,否则对谁都不公平。”

    吴黎安下了楼,整间屋子里就剩下了吴汐和徐行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徐行终于率先说话了,“伤口要记得换药,医生说你伤的很重,差一点就伤及喉管。”他的声音淡淡的,就像她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听不出任何感情。

    “徐行,”吴汐没有接他的话,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伫立在电梯前面,看着它紧闭的大门,“我之前一直不太明白,叶晗为什么要因为小航的死伤害自己,可是现在我才想通,她是想用生者的痛苦来祭奠死者,因为只有这样做,她才能把人生继续下去。当时我还怪她看不透,但如今我发现看不透的又何止她一个人,人总是这样,伤不在自己身上就永远不会知道有多痛。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徐行,忘了我吧。”

    电梯门开了又合,带走了一个,留下了另一个。徐行走回屋内,这里和一年前一样,一切都没有变化,吴汐走的如此决绝和彻底,甚至让人根本看不出她曾经来过的痕迹。徐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小心的将它打开,里面赫然映出一枚亮闪闪的钻戒。这是他准备在七夕那天送给她的,可是现在似乎已经用不着了。

    云汀飞到徐行的肩头,安慰似的把头贴在他的脸上,他摸了摸它雪白的羽毛,“云汀,我没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章 因() 
天热的没有一丝风,一轮明晃晃的太阳挂在空中,把院子里的柳树晒得像生了病似的,叶子粘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也仿佛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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