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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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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汐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推断都如实告诉了徐行,末了她说,“艾康的座钟肯定有什么古怪,因为我确实在上面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可是也不能单凭这个就断定是他害死了章淑娴是吧?”

    徐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这个事情倒是其次,我们可以找章颐之问清楚,我想不明白的是这阵钟声为什么总是跟着你,在钟表厂家属院里你曾经听到过它,这次在楼道中,它又出现了。”

    “你不是说过我特别招这些东西吗,可能就是这样,它才一直对我纠缠不放吧。”

    “或许是吧。”徐行把她拉入怀里,他盯着前面那扇被风吹的吱吱作响的窗户,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不,当然不是这样,以前她被盯上,都是因为它们对她有所求,可是这一次,好像确实没什么理由需要缠住她不放手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呢?那钟声究竟因何而起,它和吴汐之间究竟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

    “徐行,你这次怎么走了这么久,去哪里了?”软软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回了趟应天山。”

    “哦。”

    徐行扳过吴汐的脸,注视着她温润的眼睛,“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回去吗?”

    “不想,”她重新把头放到他的胸口,“只要不和你分开,于我就已经足够了。”

    “行儿,你看看这是什么。”余半山把一样东西递给徐行。

    那是一根长长箭,箭尾处一蓬亮白的羽毛衬托得它与众不同,贵气非凡。“白翎箭。”徐行将它拿在手中,手指抚过冰冷的箭身,“师傅,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前几天,我发现这支箭插在观云殿前的古松上,我想,是他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寻人() 
徐行和吴汐站在那栋豪华的别墅外面,看着进进出出前来悼念的人们,别墅的内院摆满了花圈,一阵风吹过,那些五颜六色的纸花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把这座原本精致的庭院笼罩在密不透风的肃穆和哀伤之中。

    “就这么直接进去吗,会不会被人给赶出来?”吴汐担心的问。

    “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章家人心虚,即使现在表面上极力否认,内心也应该是会动摇几分的,所以总要进去试一试。”

    章淑娴的灵堂就设在别墅的客厅中,吴汐随徐行走进去,对着照片上那个眼角带痣的女孩子鞠了三个躬,她左右看了看,家属席上只有一个老太太被人搀扶着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章颐之的身影,他去了哪里,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缺席了呢。

    两人走上前去,“打扰了,请问一下章先生去了哪里,我们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他。”

    老太太神情恍惚的看着前面,没回答徐行的问话,她身旁一个近亲模样的人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俩,“你们是谁啊?我大伯的朋友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我们不是他的朋友,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他章淑娴真正的死因的。”

    “什么,淑娴她不是出了车祸吗?”那人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糊涂了,说话都结巴起来。

    “表面上看是,但是实际上,她的死应该和江洲钟表厂脱离不开干系吧。”徐行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子,她眼角带媚,那颗痣更是点睛之笔,可是如今,不知是黑白照的效果还是其他原因,那双眼睛仿佛含着恨意,如泣如诉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钟表厂?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跟淑娴的死怎么又牵扯上关系了,你们快走,别在这个时候给我们家人添堵了。”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吴汐看了眼徐行,果然如他所料,今天这闭门羹他俩是吃定了。

    “等等。”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说我女儿的死和钟表厂有关?”座位上的老太太慢慢的抬起头,她涣散的眼光一点一点的聚拢起来,最后定格在徐行的脸上。

    “你知道些什么?”徐行直视着她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

    老太太像触了电似的赶紧把头低下,“以前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她缓缓的再次抬起头,“女儿去世后这几天,颐之总是梦到淑娴,他说她坐在床头,抽抽搭搭的哭,嘴里还说着什么钟声杀人我劝他不要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应该是他自己伤心过度所致,可是今早,他告诉我自己要去趟老家属院”

    徐行的神色一凛,“什么?章颐之去了钟表厂家属院?”

    吴汐和徐行赶到家属院时正是中午,虽然日头高照,但是在踏入那个灰色的破败的院子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一丝寒意慢慢的爬上了心头。这里好安静,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和头顶那片刺眼的光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巨大的落差反倒让人有种盛极必衰的悲怆感。

    吴汐下意识的拉紧了徐行的手,随着他朝前走。她警惕的看着经过的每一个角落,生怕遗漏下什么。可他们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却并未发现章颐之的踪迹。

    “难道他已经走了?”吴汐看向徐行。

    “未必。”徐行的眼睛望向上面那些黑洞洞的窗户,那里面好像有一双空洞而吓人的眼睛,正在狰狞的看向他们的位置。

    “嗒嗒嗒嗒”熟悉的钟声终于出现了,一声接着一声敲在吴汐的心头。

    “徐行,它来了。”吴汐抬起头,那声音就在楼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中召唤着她。

    “跟紧我。”徐行冲她点下头,钻进了最近的楼洞中。

    吴汐把犄角攥在手里,她紧跟着徐行走入楼中,顺着昏暗的过道慢慢的朝前走。过道中到处是杂物,筒子楼的居民习惯将厨房设在屋门口,所以这里被灶台锅铲堆得满满当当的,连走路都要小心万分,因为一个不留神就会将谁家的碗勺给撞下来,掉落在地上碎个七零八落。

    “嗒嗒嗒嗒”钟声又一次响起了,它慢却清晰,就像一阵冷风猛地吹进心里,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徐行,那声音好像在楼上。”吴汐小声的提醒他。

    徐行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侧身拐进一道楼梯,小心翼翼的朝上面走去。

    吴汐盯着徐行的背影,奇怪,他的背部为什么有一点扭曲呢,就好像在照一面哈哈镜似的。

    “徐行。”吴汐轻声唤道,可他却好像没听到,继续向前跑着。

    “徐行。”吴汐大喊了一声,她加快步伐追了过去,却砰的撞在一面坚硬的东西上面,又被弹了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徐行的身影拐了一个弯,然后消失不见了。吴汐从地上爬起来,她惊恐的看着周围,那些墙面和楼梯跟徐行的背影一样,变得弯曲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她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这里四面都是镜子,把她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离开来。

    前方升腾起一片白雾,吴汐揉了揉眼睛,她看到一座小小的亭子若隐若现的从雾气中显现了出来。吴汐不受控制的朝前方走过去,她走进亭台,仰头望着上面,这里好美,整座亭子仿佛是用琉璃雕刻出来的似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七彩光芒。

    她看的着了迷,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全然被这座色彩缤纷的亭台吸引住了。

    头顶突然传来“铛”的一阵声响,吴汐走出亭子朝上看,发现尖顶上面有一个圆形的东西在一左一右的摇摆着。

    “这是?”她看着这个古铜色的圆盘,总觉得这个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里呢?吴汐瞪大了眼睛,她突然明白了,这里不就是那盏座钟的内部吗?这座精巧的亭台,以及上面左右摇动的钟摆和那张照片里的钟表一模一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莫小姐() 
“难道我竟是被困在那口座钟里面了吗?”吴汐心下一惊,连忙朝四下看了看,她的周围是四面像镜子一般的光亮的玻璃,每一扇上面都映出她自己慌乱的影子。

    对了,犄角呢?犄角在哪里?她着急的寻找着自己刚才还握在手心中的武器,希望能凭借它的力量打破魔钟的束缚。她把亭子里外仔仔细细找了个遍,也没能发现那把黑亮的犄角,正在焦头烂额无计可施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身旁的那面玻璃上映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人一身红衣,直直的伫立在亭子的中央。

    吴汐不敢动了,她甚至不敢把头转过去,直面那个红色的身影,只能从玻璃中小心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吴汐的两条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们不断的哆嗦着,几乎已经不能支撑住她的上半身。

    “在找它吗?”一丝细细的女声从亭子里面轻飘飘的传了出来,与此同时,两颗黑的吓人的眼珠子斜到眼角处,从玻璃中死死的盯住吴汐惨白的脸孔。

    “咣当。”犄角被亭中的女人扔了出来,在地上滚动了几圈之后,停在她的脚边。吴汐赶紧弯腰把它捡起来,她望向那个一身大红嫁衣的女人,眼底多了几分疑惑。

    “拿到它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死。”声线很平,平的没有一丝语调的起伏,但是依然能听出最后那个字里面的决绝和恨意。

    吴汐的身后突然多了几条影子,她们踩着硬邦邦的花盆底似得鞋子,袖子一摆一摆的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鞋子所到之处,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砸在她的心口上,仿佛要把那颗咚咚跳动的心脏砸烂掉一样。

    其中的一个女人已经来到了离她一米多远的地方,吴汐终于在这一片雾气之中看清楚了她的脸,她就像戴了一张白漆糊成的面具,整张脸都是厚重的白,可一张嘴偏又红的吓人,就像是鲜血涂抹的一样。她的身子软的吓人,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折断了,走起路来前后晃动着。

    她猛地抬起一只手臂,冲着吴汐的脸上直直的抓过来,十指尖尖,利如锋刃。吴汐的身体向后一倾,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犄角向前一挥,从女人的腹中划了过去。那女人发出一阵轻嘶,瞬间化为一缕白烟,飘散开去。

    吴汐刚刚缓了口气,不想身后那些穿着旗装的影子越聚越多,她们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将她围在中间。吴汐感到一股透彻的寒冷,那寒冷就像一条锋利的冰凌,从天灵盖直穿脚跟,把她死死地钉在地上。她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越聚越多,她们染着丹蔻的指甲在她面前挥舞着,争先恐后的抓向她的脖颈。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莫小姐。”

    这三个字一出口,聚集在她身边的魂魄突然像玻璃般炸裂开来,变成万千细小的碎块向周围弹开,渐渐消失在雾气中。

    吴汐喘着气看向前方,那片蜿蜒盘旋的雾气中,一双暗红色的婚鞋慢慢的浮现了出来,鞋头尖尖,鞋面上绣着粉色的荷花。

    五根指头从上方覆盖在吴汐的眼皮上,指尖上的冰凉让她的眼睛都痛了起来,她的脑子中突然涌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两个宫女模样的女子站在一张圆桌旁边,其中一个人手里抱着一口水蓝色的钟表。

    “这是什么?宁?难道她还当真了?”其中一个小声的窃笑。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真以为宁公子能看上她呢,人家可是官宦世家。”另一个宫女斜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拎起茶壶走到床前,眼都不眨一下就将里面的茶水浇了上去。

    床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她护住自己的头部,惊慌的看着上面,“喜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小姐,宁府派人捎话来了。”

    “说什么了?”女人掀开被子走下床,她眼里满满的期待快要溢出来了。

    “宁公子说,要小姐好好养病,等到春暖花开时,他自会请宁大人向皇上提亲。”

    “提亲?”女人转过身,她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心里的惊喜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从眼角溢到眉梢。

    关上门后,喜儿捂着嘴笑了半天才停下。

    “你过分了啊,她要是真的信了这件事,变成了一个痴子,最后还不是得我们来伺候她吗。”

    “让姑奶奶伺候她?呸,她就一个民间的耍杂耍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格格不成?”两人嬉笑着走远了。

    屋内,莫知闲在桌边坐下,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水蓝色的钟表,嘴里轻轻的说道,“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她痴迷的看着它的光可鉴人的外壳,那上面,有一个刀刻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宁”字。

    眼睛上的钝痛迫使吴沙回到了现实,尖尖的指头已经陷入她的眼皮,一点一点的向下用力,正准备将她的眼珠子连根拔起。几滴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进嘴里,顿时一股子血腥味儿就在唇舌中弥漫开来,连带着眼睛上的刺痛一起,让她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

    “剜去这双眼睛,他就不会再念着你了吧。”莫知闲冰冷的气息吹在吴汐的脖子上,给她带来一阵绝望的窒息。

    “我不懂,为什么是我?”吴汐冲她发出最后的嘶吼。

    一道白光从头顶洒下,她的耳边略过一阵风声,然后身体被稳稳的托起,升到了半空中又落回地面。

    “对不起,我来晚了。”

    吴汐睁开眼睛,透过被鲜血粘住的睫毛看着外面,那里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像被一阵大风给卷走了似的,只有徐行自责的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徐行,”她拽着他的胳膊,“我知道座钟里的冤灵是谁了,是那个鬼新娘,她好像在等一位姓宁的”

    她突然被他抱进怀里,“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回家,你的伤要赶紧医治。”

    “我没事,你找到章颐之了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章 祭品() 
章颐之把车停到路边,拎着一袋汤圆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乱糟糟的贴在头皮上,一双深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眼角布满了皱纹,显得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他步履蹒跚的走到路边一棵被拦腰折断的大树旁边,伸手摸着伤痕累累的树干。几天前,他的女儿驾车撞上了这株大树,然后一命呜呼。章颐之对那个夜晚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接到警局的电话之后匆匆赶了过来。当时现场一片狼藉,女儿汽车的车头几乎已经插进了这颗百年的古木之中,挡风玻璃完全震碎了,安全气囊全部弹出塞满了驾驶室。

    然而,章淑娴却不在车内,她在撞车的那一瞬间被巨大的惯性从车窗内拉出,整个人狠狠的被甩向茂密的树冠,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章太太在看到女儿的尸身时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就晕了过去,章颐之勉强支撑着身体跪在好容易被警察找全的那一堆肉块前面,喉咙里发出阵阵干嚎,这声音好像不属于人类,而是野兽才能发出的哀鸣。

    后来在派出所,他无意间听到了警察的对话。

    “章淑娴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胃里有没有酒精?”

    “没有,除了几个元宵什么都没有。”

    此后几天,他夜夜梦到自己的女儿,她坐在他的床头,一脸惊慌的看着他瑟瑟发抖。

    “淑娴,你走的不甘心是不是?你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告诉我,我去帮你达成。”他把手伸向女儿,她的样子和生前完全不同了,以前的章淑娴,心性颇为骄傲,甚至还有几分跋扈,但他就爱她这脾性,谁让她是他章颐之的女儿呢,她生来就应该是骄傲的公主,可以活的肆意洒脱而完全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可是梦里的章淑娴,却像一只惊弓之鸟,好像在提防着什么令她恐惧至深的东西。

    “淑娴,你到底是怎么了?”

    “钟声钟声杀人”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之后,她便渐渐的隐入黑暗之中不见了。从那天起,章颐之夜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再不能成眠。

    “淑娴啊,爸爸今天去买了最爱吃的元宵,”他蹲了下来,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大树旁边,“你看看,什么馅的都有,黑芝麻的,山楂的,豆沙的,你喜欢吃就多吃一点。”章颐之的肩膀抽动起来,他突然把手重重的砸向树干,“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不知过了多久,手背上的刺痛提醒着他不能再这么疯狂下去了,他精疲力竭的靠在树干上,呆呆的看着地面。

    一阵大风刮过,把一只塑料袋吹到了章颐之的脸上,他没好气的把它扯下来,却发现自己的身前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条深蓝色的粗布裤子,脚上踩着一双军绿色的布鞋。章颐之抬起头,他能看出这个人在俯身望着他,只不过由于夜色太浓,他看不清楚他的脸。

    “这身老式的装扮,不会是什么流浪汉吧,”他心里猜测着,“难道他饿的急了,看到了元宵竟然跟了过来?”

    “走走走,”章颐之不耐烦的冲他摆摆手,“这是祭奠死人用的,你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惦记这个。”

    那人没有说话,他还是安静的站着,不动声色的瞅着他。

    “不对。”章颐之的心像被一个大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怎么会这样糊涂呢,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他这一身装扮哪里是什么流浪汉,这一套蓝色的粗布衣服,可不就是那时的工装吗?那个年代,只要在街上看到这身衣服,就会知道这一定是江洲钟表厂的工人。工人们都以此为荣,因为只有他们的厂子才能一年发两套衣服,所以即便在休息日,也都会穿着它出门。

    “你是”章颐之又一次把头抬起来,他眯着眼睛望向那张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孔:他头发微卷,面颊消瘦,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又一阵风刮过,男人的袖子被吹得簌簌抖动。章颐之看着他的手,那上面长满了茧皮,无名指上面还有一道又长又细的疤痕。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这道疤痕他还记得,那是被修表专用的镊子给划出来的。那天,那个人正在专注的修理一只从外地寄来的手表,没想到被身后的自己撞了一下,结果一个不小心划伤了手指。

    “艾康。”他嘴里哆哆嗦嗦的说出这两个字。

    “这只表是你做的?当真没用别人的零件?”章颐之看着眼前这名貌不惊人的男孩子,他一脸青涩,但是手指上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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