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左手孔子,右手老子-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人说:“某事可”,随即有人说:“某事不可”,有人说:“这个非”,就有人说:“那个是”。只有圣人能超脱是非之论,而明了自然的大道,并且深知“是非”是相应相生,“彼此”是相对却又没有分别的。

“此”就是“彼”,“彼”就是“此”。彼此都以对方为“非”,自己为“是”,所以彼此各有一“是”,各有一“非”。那么“彼”、“此”的区别究竟存不存在呢?如果能体会“彼此”是相应又虚幻的,便已得到道的关键。

明白大道,就可以了解一切是非的言论皆属虚幻,这就好像环子中间的空洞一般,是非由此循环不已,变化无穷。因此,要停止是非之争,人我之见,莫若明白大道。

用我的指头去比别人的指头,对我来说别人的指头似乎有什么不对;若用别人的指头来比我的指头,对别人来说我的指头又有些不对了。用这匹马做标准去比那匹马,自然这匹马为“是”,那匹马为“非”;若用那匹马做标准来比这匹马,那匹马又为“是”,这匹马又为“非” (5 )。像这样以己为是,以彼为非的观念,其实并无多大差异。

明白天下没有一定的是非,指头和指头,马和马又有何是非之分?指头乃是天地中的一体,马乃是万物中的一物。以此类推:用天地比做一个指头,把万物比做一匹马,那么天地万物又有何是非?

自以为可就说可,自以为不可就说不可;因为有了人行走,才有了道路;因为有人的称呼,所以才有名字,而所谓对与不对的观念,还不都是人为的?〖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万物开始时,固然有对与不对,有可与不可,但在万物形成后,人为的“是非”观念,便构成了许多不正的名称,而其名称的更变,本无一定,所以说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

譬如细小的草茎和巨大的屋柱,丑陋的女人和美丽的西施,以及各式各样诡幻怪异的现象,从道的观点看起来,都是通而为一,没有分别。分开一物,始可成就数物;创造一物,必须毁坏数物。所谓成就是毁,毁就是成。万物本就无成也无毁,而是通达为一的。

只有达道的人才能了解这通而为一的道理,因此他们不用辩论,仅把智慧寄托在平凡的道理上。事实上,平凡无用之理却有莫大的用处,其用就在通,通就是得。这种无心追求而得到的道理,和大道已相差无几。

虽然近于道,却又不知所以然而然。因此未曾有心于道,一任自然的发展,方才是道的本体。(《庄子》内篇第二章《齐物论》)

二、本体论:依赖主观

第51节:第二章 相对论(2)

河伯说:“如何区别物体外部和内部的贵贱和大小呢?”

北海若说:“从道的立场来看,万物没有贵贱之分;从物的立场来看,物类都是贵已而贱人;从世俗的立场来看,贵贱起自外物而不由自己;从差别的眼光看,万物自以为大的,便是大,自以为小的,就是小,那么万物便无所谓大小之别。如果知道天地像一粒稊米,毫末像一座山丘,万物的差别也就不难区分了。

“从功用方面来看,依照万物自认其有无存在为标准,大凡和他们相对的万物,其功用也是相对的,譬如箭因为有用处,盾牌也就有了用处。再者,我们知道东、西方向是相反的,但是如果没有东方,就不能定出西方在那里。由此可知其区分乃是相对,而非绝对。

“由众人的趣向来看,如果依随别人所说的对错为标准,别人说对就是对,别人说错就是错,也就是没有对错的区分。以尧和桀自以为是而视对方为非这点看来,人心的倾向便已明显地表露出来……”

“所以有人说:'为什么不取法对的,摒弃错的,取法德治,摒弃纷乱呢?'这乃是不明白天地万物之情的话啊!就像只取法天,不效法地,只取法阴不效法阳一般,显而易见,这是行不通的。可是大家仍不停地说着这句话,如果不是愚蠢没有知识,就是故意瞎说了。”

河伯:“那么,我以天地为大,以毫末为小,可以吗?”

北海若回答道:“不可以。因为万物没有穷尽,时间没有止期,得失没有一定,终始也无处可寻。所以有大智慧的人观察事物由远及近,不会只偏看一处的。

他们知道万物没有穷尽,所以不以小为少,不以大为多,知道时间没有止境,所以不因未看到遥远的事物而烦闷,不因与现代接近而强求分外的事;知道得失没有一定,所以虽有得并不欢喜,虽有失也不忧愁;知道终始无处可寻,所以不把生当作快乐,也不以死为祸患,因为他们明白生死是人所共行的平坦大道。“(《庄子》外篇第十七章《秋水》)

三、言之无益:论不言以教

假定有一些言论和我所说的言论比较,是一类也罢!不是一类也罢!不管是不是同类,既然都是言论,也就是同类了。那么这些言论和我所说的言论便没什么区别。

大道本难用言语形容,但是,如今于无可说中,姑且还是说说吧!

凡物各有开端;有的尚未开始,有的虽开始却未曾显露,有的连“导致开始”的事理都不曾具有;有的说言语是实有的,有的说它是虚无的,有的不曾说出“言语有无”的争论,有的连“言语是实有或虚无”的念头都不曾起过。但是,突然间产生了“言语是实有或虚无”的观念,这有言和无言二者,究竟是孰有孰无呢?

我既反对言语,现在又不免言语,实在是我所说的话,全无成见和机心,所以虽然有言,又何尝不是无言?

以形体而论,物有大小之分,若以性质而论,便所谓大小之别,那么秋天兽毛的尖端都要比泰山大了。再以彭祖为例,由形体来说,命有长短的区别,但若以精神而言,便没有长短的区别了,那么早夭的幼子都会比彭祖长寿。

若以泰山为小,天下便没有了大;若以秋天的兽毛为大;天下便没有小了;若以短命为长寿,天下便无所谓短命,那么若视彭祖为短命,天下又何来长寿之人?

既然没有形体大小、寿命的长短,天地之寿再长,也不过和我同生罢!万物种类虽多,我也能和他们和平共处,且合为一体。万物既能通为一体,又何须言论为助?但是既然我说它“合而为一”,不是又有了言论?

道是浑然一体,没有名称,倘使称它“浑然一体”就等于给了它一个名称,这个名称和道的本体加起来,便形成了两个数目,有了一个名称,又产生了相对的名称,这两个名称和道的本体加起来,就形成了三个数目。由此类推下去,即使精于数学的人都无法分清这些数目,何况是普通的人?

言语本无机心,一旦有了心机,便已生出三个是非的名称,至此想再加详辩就不容易了。所以不如除去机心和是非的念头,顺随自然以定行止,要知大道是无处不有的。

第52节:第二章 相对论(3)

道本无界限,言论本无是非。但是一有了“是非”之见后,言语就被划分出界线,那是因为是非没有一定的准则,言论才会有这么多不同的种类。到底分为那几类呢?有赞成左方的,有赞成右方的,有直述的,有批评的,有解释的,有辩驳的,有二人争辩的,有多人争论的。都因为各持己见,所以才有这八类的分别。

圣人就不是这样,超出天地以外的理,非言语所能形容,便搁下不谈;至于天地以内的事理,也只是随机陈说,不加评判;有关记载先王事迹的史书,他也仅给以评议而不争辩。所谓以“不分”来分清事物,以“不辩”来辨明事物,就是这个道理。

圣人认清了事物,只是存在心里,众人却固执己见和别人争辩以显耀自己。所以说:“辩论的发生,乃是不曾见到大道的缘故。”

大道是不可以名称的;雄辩者不会用是非之论去屈服人,“至人之人”的仁爱是无心而发的:“清廉之士”的“廉洁”毫无形迹可寻,所以其外表反而没有谦让的表示,“大勇之人”不尚血气之勇,也无伤人之心。

因为道可以称述就不是真道,辩可以言论就不是大辩,仁要是固守一处就不成其为仁,廉要是有了形迹就不是真廉,勇要是用于争斗就不成其为勇。这五者本是浑然圆通的,若一被形迹所拘,就背离了大道。

所以人如果能止于自己所知的范围内,固守本分,便是达到知的极点。但是有谁知道这不用言语的辩论和不可称述的大道呢?若是能够知道,就已进入了天府 (6 )。(《庄子》内篇第二章《齐物论》)

庄子所说“言之无益”和“实知理论”等思想,关系极为密切。“夫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故圣人行不言之教。”(《庄子》外篇第二十二章《知北游》)请参看五十六章。

下文谈论的是庄子时代的名家,特别指“别墨”的代表人物惠施和公孙龙。

四、辩之无益

譬如我和你辩论,如果你胜了我,并不表示你所说的就对,我所说的就不对;要是我胜了你,也并不表示我一定对,你一定错。那么你我到底谁对谁不对呢?是两方面都对?还是两方面都错?如果你我各执己见,互不相让,旁人都给闹糊涂了,还有谁能为我们评判?

若请和你见解相同的人来评判,他必偏向你,我自然不会心服;若请和我见解相同的人来评判,他定偏向我,当然你也不会心服;如果请和两方见解都不相同的人来评判,两方全不信服;若请和两方见解都相同的人,必无一定的言论为主;你、我、第三者既然都不能互相了解,那么该请谁来评判呢?

辩论的言词是相对的,既然无法解决是非的争论,倒不如彼此丢下“相对”的观念,安守自然的本分,以享天赋的寿命。

什么叫做安守自然的本分呢?要知是、非、然、否全是虚妄的,所谓“是”未必是“是”,所谓“然”,也未必是“然”。假若“是”果真是“是”,是非就有了区别;同样的,若“然”果真是“然”,然否也有了区别。既然有不同,又何须争辩?

看破生死,所以能忘去年岁的长短;看透是非,所以能忘掉是非的名义,由此方能遨游于无穷的空间,寄托心灵于无穷的境界。(《庄子》内篇第二章《齐物论》)

第53节:第三章 无为而治

第三章 无为而治

不尚贤 (7 ),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 (8 ),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 (9 )。为无为,则无不治。

[语译]

不标榜贤名,使人民不起争心;不珍贵难得的财货,不使人民起盗心;不显现名利的可贪,能使人民的心思不被惑乱。

因此,圣人为政,要净化人民的心思,没有什么自作聪明的主张;满足人民的安饱,就不会有更大的贪求;减损人民的心志,便没有刚愎自是的行为;增强人民的体魄,就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里还会与人相争呢?

若使人民常保有这样无知无欲的天真状态,没有伪诈的心智,没有争盗的欲望,纵然有诡计多端的阴谋家,也不敢妄施伎俩。在这样的情况下,以“无为”的态度来治世,哪里还有治理不好的事务?

一、不尚贤:无善的世界

门无鬼问:“有虞氏是在天下平定后去治理的呢?还是天下大乱时去治理的?”

赤张满稽回答说:“假如天下是太平的,百姓可以按照自己的愿望去治理国家,何必还要有虞氏去做呢?有虞氏之治国,就好像医生对待病人一样,头秃了给假发,生病了才求医;又好像孝子拿药医治父亲一样。而这些行为正是圣人以为耻辱而不愿为的。

至德的时代,不标榜尚贤人,不任用才能,而天下治。那时的君主像高处的树枝一样,默然而无为;那时的百姓和林中的野鹿一般,悠然自得。他们行为端正,却不认为合乎义;彼此相爱,却不认为那是仁;待人诚实,并不以为就是忠;言行合宜,亦不觉得那是信;互相帮助,更不以为是赐予。所以他们的行为无迹可寻,他们的行事也没有被记载下来或广传世间。“(《庄子》外篇第十二章《天地))

二、“智”是争辩的器具

孔子对颜回说:“你晓得德为什么放荡,智为什么外露吗?德所以放荡,是因为好名;智所以外露,是因为争势。好名是攻击的主因,用智是争胜的器具,这两个都是有害的凶器,不能用作处世的准则。”

三、求智、学道毁损了本性

若是等到钩子、绳子、规矩来矫正,绳子来捆绑,胶漆来粘牢,便已损害了物的本性;若以奉行礼乐,假仁假义来安抚天下人心,便是损害了人的本性。

天下万物均有其本性,所谓:不以钩弯曲,不借绳拉直,不用规画圆,不以矩成方,不靠胶粘附,不用绳捆绑。因此,天下万物自然而生,自然而得,却又不知从何所生,因何而得。这是古今不二的道理,人力又何能毁损其分毫?

既然如此,那么仁义 (10 )又为什么要像胶漆绳索一样地掺杂在道德的领域里呢?这不是在使天下人迷惑吗?小的迷惑,只是使人迷失方向的迷惑,大的迷惑,却会让人迷失本性,怎么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呢?

自从舜以仁义号召天下,扰乱天下后,世人莫不争相行仁行义,这不就是因仁义而改变了本性的铁证?

所以,视力明亮的,就会迷乱五色,过分修饰外表,像那青黄相错的彩绣一般,炫耀了人眼,这正是离朱造成的迷惑。听觉聪敏的,便混杂五声,扰乱六律,那金、石、丝、竹、黄钟、大吕 (11 )的声音不就是如此杂乱吗?这又是师旷迷惑了众人。

标举仁义,显耀己德,损害本性以求名声,使天下百姓交相追求仁义之法的人,除曾参、史鳅 (12 )外,还会有谁?而杨朱、墨翟等人(13 )更善言诡辩,广集一些无用的言语,断章取义,专务“坚、白、同、异”之说,劳精伤神,以求那没有实用价值的理论。他们追求的不过是旁门左道,而非天下的正道!所谓正道,乃是不失本性的自然之理啊!

若能保有本性,就是足趾相连,手有六指,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然更不会认为长是多余,短是不足了。

小鸭的腿虽短,若硬要把它接长,它倒反要忧愁起来;鹤鸟的脚虽长,若强把它砍断一节,它反要悲哀了。因此,本性是长的,不要缩短它,本性是短的,也不必接长它,一任它自然发展,就没有什么可忧愁的了。

至于仁义,不也是本性吗?那些仁人为什么还处心积虑地去追求仁义呢?……

当今世上的仁人,无时无刻不在愁思天下百姓的忧患;而不仁的人,却又拼命追求富贵,如此看来,仁义岂非也是出于本性?但自三代以后,天下又何以为此喧嚷不清,奔走不停呢?(《庄子》外篇第八章《骄拇》)

四、论无为(放任主义或不干涉主义)

只听说以无为宽厚待天下,没听说过以有为治理天下的。行无为,是恐怕天下人忘了他的本性;为宽厚,是怕天下人丧失了本德。假如世人能不忘本性,不失本德,还用得着去治理吗?

从前尧治理天下时,使天下人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却没有给他们平静;桀治理天下时,使世人过着忧愁痛苦的生活,毫无欢乐可言。平静、欢乐是世人的本性,如果不能使天下人得到平静与欢乐,便是损害了百姓的本性,以此行为治理天下,国家岂能长久存在?

第54节:第四章 道之德

人过于喜悦,就会伤阳气,过于愤怒,又会伤害阴气;阴阳二气不调,四时也就不顺,寒署的气节亦随之不和,这样恐怕会有伤人体。它会使人喜怒失常,居处无定,思虑不安,以致行为失去准则,矫情诈伪从中而生,因而有了曾参、史鳅和盗跖的善恶之行。

善恶既显著,赏罚自是避免不了,这样的话,就是用尽天下的宝藏也不足以赏善,用尽天下的斧钺也不足以罚恶,即使天下再大,又怎能供应这无穷尽的赏罚啊!自三代以后,统治天下的,争相以赏罚为治理天下的手段,百姓哪还有机会使自己的性情达到宁静的境界?……

所以君子如果不得已而统治天下,不如无为,无为而后天下百姓的性情才可以达到宁静。因此,那些视自身的安宁较治理天下重要的人,就可以把天下托付给他;爱自身较治理天下为先的人,也就可以治理天下了。

君子如果能“不伤害身体,不显耀聪明;静待无为而自然有威仪,沉默不言而后道德临至,精神有所归向以使动作自然合乎天理,从容无为而使万物能自在游动”的话,那又何必去治理天下呢?(《庄子》外篇第十一章《在宥》)

第四章 道之德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语译]

道体是虚空的,然而作用却不穷竭。其深厚博大的情况,好似万物的宗主。它不露锋芒,它以简驭繁,在光明的地方,它就和其光,在尘垢的地方,它就同其尘。不要以为它是幽隐不明的,在幽隐中,却俨然存在。像这样的道体,我不知它是从何而来?似乎在有天帝以前就有了它。

下文为“道之德”…寂静、神奇——最初的描写形态,借《想像的孔老会谈》详迷之,其中还提到老、庄思想的基础——周而复始学说。

一、道似海

孔子问老聃:“今日有暇,特来请教什么是至道?”

老子回答:“你先将心灵洗净,知识摒除吧!因为道是深幽不表达的。虽如此,我还是把大略的情况说给你听。”

显明的东西来自看不见的东西,有形来自无形,精神来自大道,万物起自形体,所以九窍的动物胎生,八窍的动物卵生。他们生下来的时候没有形迹,死后也无局限;没有出来的门户,也没有静息的归宿。他们站立的地方正是天地的中央,四面通达,广博而自在。

顺应“大道”的人,四肢强壮,思虑通达,耳聪目明,不以忧愁苦其心,一味顺应万物。若没有至道,天就不能高大,地就不能广博,日月也不能运行,万物更无法壮大。

此外,学问渊博的人不必有真知,辩论的人也不必有智慧,因为这些都是被圣人摒弃的东西,只有那增加了的并不见得增加,减损了的也不见得减损的大道,才是圣人所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