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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张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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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词冲淡了,可是夜深人静时这种感觉日益加剧。她恨洋人,恨皇上,恨维新党人,也恨那些持不同政见的老朽之臣,更恨那羽毛渐丰的义和团,她不知道应该把这个江山交给谁才好,她对大清的前途感到涉茫。这时,从煤山那边传来几声鸱鸪的哀鸣,更增添了她无限的凄凉和恐惧。她感到,那仿佛是崇祯皇帝亡魂的哀鸣。她从身旁宫女手中取过一把金镶玉珐琅瓷的鼻烟壶过来,伸出右手小指头上的一寸多长的小指甲儿,挑了一小撮鼻烟,放到鼻尖面前,嗅了一下,又交给老宫女。慈禧忽然感到身上有一种不适的感觉,白天在那些太监和宫女的族拥中,在那些“万寿无疆”的阿谀之辞中,她感到那些太监和宫女的嘴里呼出的都是臭气,那么多人的臭气围绕着她,浸袭着她的肌体,沁入她的五脏心肝,她要洗个澡,洗掉浑身的臭气和污垢。

  “来人!”慈禧大喝一声。“喳!”李莲英闪了进来。“我要洗澡了。”“喳!”

  一忽儿,两个太监抬进一个大银木盆,这木盆外面包着一重很厚的银皮,光明灿烂。盆内盛着大半盆热水。太监们又取来饰有金黄团龙的毛巾。慈禧由两个宫女搀扶起身安坐在一张矮几上,自己脱下那件明黄素绣丹凤朝阳大袍,又脱下饰有翠色彩凤图案的内衣,裸了上身。

  

  大刀王冲淡太后浴 鼻子李引来贵妃琴(2)

  

  张三在房上看得呆了,他以为所看到的一定是慈禧那一层干瘪的枯皮,哪里知道慈禧虽已年过六旬,身段依然美妙,肉色出奇的鲜嫩,白皙如玉,柔滑似锦,两只嫩乳竟如两颗剔透玲珑的玻璃石榴。象这样的体肤,寻常只有妙龄少女才有,怎么会出现在一位老妇人身上。

  四个宫女分四面站开,一个站在慈禧的面前,一个在背后,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她们熟练地各自取起一方绣有黄龙的白毛巾,浸到浴盆里,又用力拧干,平铺在掌上,用玫瑰香皂用力涂抹上去,各自给慈禧擦胸部、背部、肋下和两臀。待到慈禧的身上和两臂全部擦遍香皂后,四名宫女将手中毛巾一起弃掉,另外取出毛巾在浴盆内浸湿,又拧干,给慈禧身上擦净香皂和污垢。经过三次擦抹,四名宫女又取过一缸已温热的耐冬花露涂在慈禧身上,然后取过睡衣替她穿好。接着慈禧自己把紫色带有黄碎花的衬裤褪下,又把粉红饰有金色团龙的内裤褪下,一直裸到脚尖,裸露出下半身。张三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只见一个黑影,仿佛有个人从宫顶跳下,他诧异万分,也跳了下去。

  慈禧洗完澡,穿上睡裤。那睡衣和睡裤呈浅灰色,胸前和背后绣有金色团龙,两个衣袖和裤管上满绣着大朵儿的牡丹花,红花绿叶,有一朵大牡丹花绣在肩头上,枝叶交叉着沿下去,一直到袖口上。慈禧赤着脚被宫女搀扶着来到御榻上。

  慈禧正在御榻上歇息,忽听“嗖”的一声,她侧头去看……一支飞镖从耳际擦过,钉在壁上。她大叫一声:“有刺客!”倦死躺在榻上。侍立在宫外的几名贴身禁卫各持兵器奔出查看。但见一个壮汉手握大刀往北而去。“抓刺客!”众禁卫吆喝着蜂拥而去。喊声惊动了清宫在内统领秋大太监,他手持一个流星锤,率领众禁卫闻声追来。

  禁卫们把那壮汉逼到一座殿前,那壮汉目光炯炯,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手握一柄寒气逼人的大刀。禁卫们高呼:“杀死他!”那壮汉也不说话,抡开大刀,一连杀死两个禁卫,那刀上下翻飞,如龙飞凤舞,唰唰有声。秋大太监喝问:“你是何人?竟敢深夜入宫刺杀太后?!”壮汉眉毛一扬,答道:“老子为谭先生报仇,叫你做刀下鬼!”说着一招“猛虎扑食”,朝秋大太监砍来。秋大太监挥舞流星锤,铮铮有声,更不示弱。

  秋大太监与那壮汉半了有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心内有些烦躁,立即下令:“叫毒怒营来!”忽儿,清宫毒弩营士兵赶到,这毒弩营有三百多人,个个都是神弩手,弩头上涂有巨毒,一着人身倾刻死亡,十分厉害。毒弩营士兵们拉弩静候,秋大太监一招“偷风换影”,闪到一边,然后地所大喝:“放!”壮汉正要跃身,只身躯被人轻轻托起,飘然而上宫顶,毒弩齐发,未曾碰他身上半点。他正自疑惑,只听旁边有人嘻嘻笑道:“子斌兄,嘿嘿,原来你也来偷看老佛爷洗澡!”来人怒道:“你这‘醉鬼’张三,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这壮汉正是“大刀王五”王子斌。王五比张三大八岁,也是京城一个响当当的好汉。王五是回族人,字正谊,名子斌,曾拜“双刀李”李凤岗为师,因他在师兄弟中排行第五,又善使双钩,人称“双钩王五”。以后,王五又从山西董义士学单刀,得其刀法,神勇无敌,又被人称“大刀王五”。1878年王五来到京城,在东珠市口西半壁街买下几间房子,第二年创办了“源顺号”镖局,虽然源顺镖局开创晚于其他镖局,但是很快就跻身于北京八大镖局之中,房屋也扩大到二十四间的内外大院,有镖师五十余人。由于镖局结交广泛,不久王五结识了礼部二品官谭继询,当时王家住香厂胡同,谭家住烂漫胡同。谭继询之子谭嗣同曾梁白喉大病一场,好不容易治好,但体质虚弱,谭继询便将儿子送交王五练武强身,师徒之间关系甚密。以后谭继询离京任湖北巡抚,谭嗣同便告别王五,随父南行。以后,谭嗣同宣传变法,被光绪帝宣诏放京,授四品衔军机章京。谭嗣同到北京后与王五过往甚,交谊更深,王五也非常同情和支持变法维新。戊戌变法失败,王五得知谭嗣同等六君子被捕的消息后,召集各方豪杰组织营救,未成功。谭嗣同遇难,王五悲痛欲绝,发誓要为他报仇。不久前,王五亲送谭嗣同的灵车,悲悲切切地把谭的尸体运回湖南济阳安葬。今晚,王五秘密潜入紫禁城,一直尾随慈禧,伺机谋刺,方才那支飞镖就是王五所发。

  张三拉着王五往后宫退去,后面追兵不舍,刀光剑影憧憧。正走间,只见一个人影一闪,拦在前面。王五挥刀便要砍,张三急叫:“是鼻子李!”王五细瞧那人鼻缺上翻,面容丑陋,但双目炯炯,不禁叫道:“果然是‘小孟尝’!”

  “鼻子李”为何叫“小孟尝”?原来李瑞东不仅为人忠厚,讲义气,武艺高强,还精通医术,常为邻里看病,不取分文。他家资雄厚,极好布施。凡落魄的武林中人投奔他,他一概收留,家中常有食客数十人,所以江湖上又称他“小孟尝”,与战国时期齐国孟尝君媲美。

  李瑞东道:“二位好汉,快随我来!”说着,拉着二人迤逶来到一个去处,只见是一个五彩缤纷的楼阁,琼阁仙草,怪石嵯峨,竹影摇曳,奇花纷缀,上书“东暖阁”三字,阁内传出袅袅琴音。

  

  东暖阁内珍妃指津 源顺镖局英雄聚义(1)

  

  李瑞东带张三和王五推开阁门,只见有个美丽的贵妃正坐在榻上弹古琴。她的钗环虽已卸去,却还鬓边簪着一朵鲜红的宝石珠花,衬着耳朵上的两颗碧玉镶就的绿宝石耳坠。更显得红娇绿嫩,艳丽无比。白皙的脸蛋上有一双微蹙的纤秀的眉毛和一双脉脉含情的秋眸。她就是光绪帝的宠妃珍妃。珍妃见李瑞东领着两个陌生男人进来,大吃一惊,急忙放下古琴。李瑞东道:“这二位是我的朋友,一个是醉鬼张三,一个是大刀王五,都是武林豪杰,王五先生是谭嗣同先生生前的好友,他们刺杀老佛爷,现正被追捕……”

  这时,外面人声鼎沸,火把熊熊。

  珍妃沉吟一会儿,道:“你们快随我来。”说着引二人来到阁后一口井前,珍妃道:“这是一口常年不用的枯井,里面有一条暗道,能通到煤山,你们到煤山后再想法脱身……”王五和张三不由分说,分别跳下,沿着井壁匍行十尺,果然见有个两尺长的洞口。钻进洞口,漆黑一团,只有潮湿的水滴声。二人只管拣道而行,行了约有一里,见上面隐约有光亮,拨开野草一瞧,也是一口井,下面深不可测,有涓涓水声。二人沿着井壁攀援而上,上来后才知已到煤山脚下。原来这个暗道是光绪帝乘慈禧在颐和园养息之时,派人秘密挖的,以防不测,没想袁世凯告密,慈禧来的突兀,没有派上用场,这一番倒是救了张三和王五。

  张三和王五见附近没有禁卫,便往东摸来。煤山以叫景山,明代叫万岁山,到了清代才改名景山,据说山下曾经堆过煤,因此又有煤山之称。远在13世纪中叶,这里曾是元代皇帝的御苑,建有金殿花亭,又有四地八顷。元代皇帝曾在这里耕稼种植,而且装有水碾,引北海之水来浇灌花木。根据传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星宿,各有部位,清宫北面是玄武之位,必须有山,明成祖朱棣便令人将挖掘紫禁城护城河的渣土堆积起来,成为大内的“镇山”。并把它放在纵贯城中轴线的顶端,取名“万岁”。清代顺治皇帝把它改名为景山;乾隆皇帝又在山上分建了万春、周赏、富览、观妙、辑芳五亭,使景山致于完美。

  张三和王五来到东墙下,只见东门口立着几个握刀持戟的禁卫,二人悄然攀上院墙,又悄然而下,来到街上。

  二人来到大刀王五开办的源顺镖局时,只见镖局内烛火通明,院里黑匝匝的有三四十人。原来镖师们听说镖头王五深夜入宫行刺,都为王五捏了一把汗。这时,王五的妻子王章氏从人群里挤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丈夫,急火火问道:“咋的了?”王五苦笑着摇了摇头。王五的一个弟子说:“师父没伤着就好。”王章氏疑惑地望着张三:“这位大兄弟是谁?好面生!”王五指着张三道:“这次多亏了他帮忙,他就是北京城里有名的‘醉鬼’张三爷。”众镖师里有认得张三的,也不有认的张三的,不认识张三的想看个清楚,认识张三的因为方才没瞧清楚,反正个个伸长了脖子。王章氏道:“哟,敢情是张三爷驾到,来,快屋里坐,肚子逛荡了吧,我给你们下面条去!”说着,“蹬蹬蹬”地到灶房去了。王五叫道:“别忘了给张三爷弄点酒!

  王五让镖师们回去歇息了,然后请张三来到正房,两个人盘着腿絮叨起来。这时,王章氏端着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大兄弟,趁势吃吧!”张三低头一瞧,这碗好大,足有半尺长。王章氏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道:“我再给你们烫两壶酒去!”说着,一撞门又出去了。

  酒醉饭饱,张三没有回马家堡,一头倒在王五家西房的炕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傍晚,他下了炕,走出房门。王五的弟子二喜正倚着一只竹椅捏铁蛋玩,他见张三醒了,站起身来:“张三爷,师父让我伺候您。”“你师父呢?”张三问。“他中午出门去了。”

  张三伸伸懒腰,踱出门来。这源顺镖局就在东珠市口西半壁街,黑底金字的“源顺号”字匾高悬门首,红绸子结成花披在匾上,门右上角有面镖旗,旗杆有十几米高,杏黄镖旗上绣着“源顺镖局”四个黑色大字。

  这时,二喜也走了出来,他摸摸脑袋说:“张三爷,我们早就听说您的悬指功厉害,能不能让俺开开眼?”张三笑道:“你师父武功不在我之下。”二喜道:“各村有各村的高招,我也想学学您的功夫。”几个在门溜达的镖师也围了上来,他们凑上来道:“张三爷,就让我们开开眼吧。”张三道:“好,那我就班门弄斧了。”说着,将长烟袋掖在腰间,脱了小褂儿,啐了口唾沫,在手心上搓了搓,抬头望了望那“源顺镖局”的旗杆,一个倒立,窜到旗杆下面,一下下,倒爬旗杆至顶端,然后双手抓住杆头,全身平衡悬在空中……下面传出一片喝彩声。众人嚷道:“真是绝妙!”张三又倒立着往下爬,爬至五米处,一招“鹞子翻身”,平平稳稳落于地面,大气不喘一口,脸无异色。二喜问道:“张三爷,这叫什么功呀?”张三穿了小褂,点了一泡烟:“小子,这叫‘顺风扯旗’。”二喜又问道:“这功夫怎么练呀?”张三磕打磕打烟灰:“这种功夫在手指和腰,你在墙壁高处钉一个木橛子,粗点儿的,每天站在墙下跳起来用手指捏住木橛子,要将身子悬起。隔几天就用刀把木橛子削去一块,一直削到最细程度,还能用手抓住,身体悬起,木橛不折,这功夫就练到家了?”说着,张三在二喜的肩头重重地拍了一下。

  两个人又走进院子,张三指着大门道东侧上方的匾额问:“这块‘德容感化’的大匾是谁送的?”二喜道:“师父在江湖闯荡多年,广交天下英雄,结识四海好汉,为源顺镖局立下几条规矩:一是押送银两多是重要镖车,由师父亲自走镖,师娘喊镖;在行镖时,师父多是凭机智将冲突善了,既使遇上强横之徒,也是以武功取胜,力求血不染刃,使对方心服口服,因此江湖上称师父是侠义之士。二是江湖朋友来访,只要提‘大刀王五’,都要盛情款待,赠送盘缠,周济困难。三是年年冬施寒衣,夏施单衣,逢年过节时,亲套马车周济贫困百姓。这块‘德容感化’的匾额就是附近的老百姓送的。”二喜又指着对面的一块匾额说:“这块‘义重解骖’的匾额是江湖豪侠马三保胡致遁等人送的。那边挂的‘尚武’和‘济贫’两块匾额也是百姓们送的。”

  

  东暖阁内珍妃指津 源顺镖局英雄聚义(2)

  

  二人往院里走来,这源顺镖局非常齐整,灰瓦房砖漫地,二人穿过外柜房,沐浴礼拜院、马棚、内柜房、存镖房、镖师住房。路过后院时,只听有女子娇声唤道:“您就是张三爷吗?”张三回头一瞧,只见是个秀丽姑娘,风姿绰约,亭亭玉立。张三有点诧异,说道:“你找我有何事?”女子道:“我就是被您和梁爷救出来的于云娘,方才清宫里的尹大总管跑来告诉梁爷的徒弟李国泰说,梁爷的案子还挺棘手,一是杀的人太多,二是那赵六的家人往上面送了不少银两,刑部要将梁爷判死罪,李国泰虽然也送了不少银两,但是不太管事。”张三问:“李国泰在家吗?”于云娘道:“他方才又出去找门路了,尹爷说明日上午与你一起去刑部侍郎王金亭家,说王大人是个正直的官儿,他明儿一早派车来黄酒馆接您,方才我们到处找您,尹爷说昨晚上你与王五爷在一起,八成在这儿,我才找到您。”

  这时,从院内走出一位中年壮汉,头缠白布,身穿杏黄长衫,手拿一柄湘扇,清瘦的脸闪着一双浓眉大眼。于云娘见到他,亲热地拉着他的手说:“爹,他就是梁爷的好朋友张三爷,我的救命恩人。”

  原来这位壮汉就是宁夏银瓶拳大师于纪闻,他一月前来到北京源顺镖局来寻好友大刀王五,正值王五送谭嗣同灵枢未归,便宿在源顺镖局。王五返京见到于纪闻,,自然高兴万分,二人叙个不休,各抒抱负,此时王五联络天下好汉,他请于纪闻也回宁夏联络回民同胞,共同举义。昨日,于云娘在黄酒馆的伙计伴同下来到源顺镖局,终于见到于纪闻,父女俩凄凄切切,各叙一番离愁别绪。

  于纪闻请张三到后院屋里坐,又叫女儿取过火锅,几个人涮起羊肉,边涮边聊,话语甚是投机。二喜找来几坛山西汾酒,一忽儿,张三和于纪闻都喝得酩酊大醉。张三喝了足有一斤半汾酒,洒助人兴,话儿象炒豆般蹦出来。张三道:“于老弟,咱们猜个酒谜吧?”于纪闻打了一个哈欠:“猜几个响当当的人物!”张三举着酒杯,打了几个晃儿:“你先说五个,我猜,然后我再说五个,你猜!”于纪闻打了一个酒嗝:“好,你听着,粗中有细。”张三不假思索地说:“张飞!”于纪闻哈哈大笑:“不对,我该撞你脑门。”“怎么不对,张飞可不是粗中有细吗?他长坂坂上一声吼,吓得曹兵个个忧愁……”说着,他举着酒杯转了两个圈,唱起《甘露寺》乔玄公那段京剧清唱。于纪闻笑道:“是鲁智深,这才是真正的谜底。你再听着,寒来暑往……”张三答道:“时迁!”于纪闻点点头,又道:“寂寞开无主。”张三低头想了想,道:“你这是什么文词,我听不懂。”于纪闻道:“这是陆游的一句词,词牌叫卜算子,词名叫咏梅,谜底是花自芳。我再说一个,万水千山花满园。”“花茶。”“桂林山水甲天下。”张三搔了搔头皮:“桂林,嗯,没去过。”于纪闻眉毛一扬:“我告诉你吧,石秀。桂林的山可美极了。”于云娘在一旁道:“桂林的山美水也美,该是甲天下!”张三哼了一声:“以后我一定去桂林瞧瞧,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怎么又是桂林山水甲天下了。哼,花里胡哨,你说完了,该我了。”于纪闻道:“我洗耳静听。”张三扯了扯衣襟:“春秋半边,日月同辉。”“霹雳火秦明。”爱护树林““卫青。”“油煎豆腐”“李白。”张三赞叹道:“你脑子倒还好使。会扎猛子……”于纪闻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知道。”话音未落,于云娘抢着说:“八卦掌师祖董海川。”张三笑着点了点头,又说:“杨树上的季鸟。”于纪闻想了想,又叹了口气。于云娘咯咯笑着,说:“杨氏太极拳创始人杨露禅。”张三吐吐舌头:“于大哥,你这姑娘真是阎王爷的闺女,小鬼丫头!方才这两个都是你闺女说出来的,嗨,不算数!我再给你出两个,还是打两个武术家,听不见泉水叮冬响。”于纪闻还是摇头。于云娘道:“吴鉴泉!”张三又道:“你于纪闻不回宁夏了!”于纪闻引时已大醉,踉跄着站起来,“噗”的一大口,飞了一桌,他用手指着张三道:“姓张的,你说我不回宁夏了,盼我死哪,不,我的尸骨要埋在宁夏,我要死在宁夏!”于云娘劝道:“爹,人家张三爷是猜谜呢,你瞧您,您那是盛酒的家伙吗?人家这谜底是王芗斋!”于纪闻“啪~物打了女儿一个嘴巴,骂道:“你说我这肚子不是盛酒的家伙,那是什么,难道是夜壶不成?!你给我滚!”二喜在旁边见于纪闻和张三都醉了,立刻叫来王五的老婆王章氏,把二人各自劝回自己的房间。

  却说张三躺在炕上倒了一会儿,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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