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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此玉我大哥爱若珍宝,却被你家奴才偷了,你待如何解释?”
冷玉蓉等的就是这个,心中暗喜,面上却一片为难之色:“嫣然姐姐,你也知道,她是二哥哥的心头好,我若动了她,二哥定会不高兴……”
顾清雪皱眉劝道:“嫣然,既然找到了玉佩,不若你拿回便罢,小云或许只是捡的……”
“我左家的东西又怎么会到她手上,又岂会是随随便便捡得到的,听说她狐媚成性,我那大哥又风流倜傥,保不齐就被她给媚惑,乘机偷走也是有的,如此浪荡媚主的奴才,不如早些点死了来得干净,免得再祸害主子。”左嫣然却冷笑着挥手,立即上来两个婆子拖住绯云。
看她的意思,竟是趁着冷奕勋不在,打死绯云。
顾雪清上前拦住:“不可,小云不是这样的人,嫣然,二弟素来护短,你如此待小云,二弟肯定会生气。”
安宁郡主却拉住顾清雪:“清雪,她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既然嫣然认定了是她拿了左大公子的玉佩,想来定是有证据的,你现在护着她,将来保不齐还不知怎么害阿奕呢,让嫣然处置了她也好,这样的人,不能留在阿奕跟前。”
绯云还想分辩,两个婆子堵住了她的嘴,粗蛮地拉住她往桃林深处拖去,竟然想在靖北侯府解决了她……
绯云惊愕地抬眸,就见顾清雪抬手想拦,却被冷玉蓉拉住,满眼无奈又愧疚之色。
而安宁则面色平静,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冷玉蓉自是一副得意洋洋地模样。
两声惨叫接连响起,浅紫色的影子一晃,绯云落在了墨竹的怀里,稳稳站定。
“墨竹,你做什么?”冷玉蓉沉声喝道。
墨竹扯到绯云嘴里的东西,牵着她缓缓向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冷玉蓉:“三小姐的记性最近好象不太好啊,您忘了,奴婢如今可是小云的贴身护卫,谁敢动小云一根毫毛,也要看墨竹的拳头答不答应。”冷玉蓉心虚地侧身:“我可没怎么着她,是她自个得罪了左二小姐。”
左嫣然没想到横空出来一个人救了绯云,皱眉道:“她是奕哥哥跟前的梅兰四竹之一?”
冷玉蓉点头。
“一个贱婢竟然也让墨竹来护卫,奕哥哥他真是对她……好特别!”左嫣然咬唇低哼。
“不知我家小云如何得罪了左二小姐,墨竹在此替她陪个不是了,她若真做错了,墨竹一定禀告我家二爷,让二爷严惩。”墨竹不卑不亢地说道。
左嫣然也有点心虚,手里的锦袋差点滑落,她垂眸时,火气又蹭蹭冒了上来,一个贱婢,他竟然又派人护着,还把随身的东西也送给她……
☆、第四十四章
“墨竹,虽说她是你家二爷的人,但她偷了我大哥的玉佩,难道本小姐不该罚她么?”
“你确定这块玉佩是左大公子的?”墨竹身形一晃,就将左嫣然手中的玉佩抢在手里。
左嫣然没想到她身手如此快,怔了怔:“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罚你家二爷的人么?”
“小云,你可真偷了左大公子的玉佩。”墨竹刹有介事地问。
“当然没有,这块玉可是二爷让我保管的,我怎么知道是左大公子的。”
绯云含笑回道。
“不可能,此玉我大哥从来不离身,一定是你这贱……”
“既然如此,不如请我家二爷来定夺,若真是二爷交给小云的,左二小姐,你无故打骂小云,可得给我家二爷一个交待。”墨竹截口道。
顾清雪道:“不错,是不是小云偷的,问问阿奕不就成了,来人,快去请二爷过来。”
夜安离比冷奕勋来得更快,远远的就过来捉住绯云的肩,上下打量:“小云,小云,你有没有怎么样?”
好几双眼睛都看着,绯云不好意思地想要挣脱,抬眸触到一双清冷淡漠的眼神,幽黑深遂,看不见底。
绯云心里像塞了一团湿棉,上不得下不得,郁堵难受,干脆不再挣扎,任由夜安离半拥着。
“世子爷,你是在查伤呢,还是趁机吃豆腐啊。”墨竹手臂一横,扯开绯云挡在她前头。
夜安离尴尬地笑笑:“你这丫头越发没轻没重了,你家少爷不是说让你护着绯云的么?怎地让她受人欺负?”
“这里可是靖北侯府,世子爷,在你的地盘上让小云受欺负,你还好意思说我?”墨竹讥诮道。
冷奕勋出现时,左嫣然着实担心起来,但见他面无表情,并没有生怒的迹象,以为他不会真的为一个丫头就与自个见气,撅着嘴迎了上去:
“奕哥哥,你的丫头好凶哦……”亦娇亦嗔,泫然若滴,娇憨可爱。
“我的丫头不止凶,还是贼,对么?”冷奕勋仍是面无表情,声音也是一如际往地漫不经心。
“是啊,她偷了我大哥的半月佩。”见他不护短,左嫣然心头一喜。
“你既说是左兄之物,不若我亲自还与左兄,也好当面致歉如何?”冷奕勋接过玉佩,转身朝前厅去。
自始至终,他没多看在场的人一眼,顾清雪也不例外。
绯云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这叔嫂二人,自冷书宁去世后,应该还是头一回见面吧,怎地如此冷淡?
不由担忧地看向顾清雪,果然见她秀眉几不可见的微蹙了蹙,一抹失望自眼底滑过。
安宁脸色沉郁,轻扫了绯云一眼,转身也跟随而去。
夜安离拍了拍绯云的肩,柔声道:“莫怕,一切有我。”
墨竹立即对他翻了个白眼,扯过绯云:“发什么呆,还不快走。”
靖北侯府前厅里早就宾客满堂,老太君六十多岁的样子,正接受亲眷与晚辈们的祝贺。
柱公国老太君也端坐在堂,与理国公老太太相谈正欢。
冷奕勋懒懒地踱了进去,厅里的小姐贵妇们顿时全看了过了,有害羞的更是两颊晕红,含羞带怯。
“哟,说曹操,曹操到,阿奕,你快过来。”老太太笑着向冷奕勋招手。
左老太君也上下打量着他,目光热切得如同丈母娘相女婿。
“真是个好孩子,清俊风流,比起我家云浩来,不知强了多少倍,怪不得嫣然那丫头,谁也不肯嫁,一心只向着阿奕。”
冷奕勋上前见礼,老太太道:“不是说和阿离有事要谈么?怎地到前厅来了?”
“正好遇到左二小姐,就一起过来了。”冷奕勋淡淡地回道。
两个老太太听得眼睛同时一亮,看见他身后的左嫣然,男子清俊如玉,女子娇艳动人,两人双双而来,如一对璧人。
老太太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阿奕,难得啊,你终于看到嫣然的好了。”
左老太君也道:“可不是嘛,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家嫣然这些年的心思总算没白费。”说着一只手拉住冷奕勋,另一只手拉着左嫣然。
左嫣然没想到冷奕勋竟然没有挣脱左老太君,任由她将两人牵着。
顿时心跳如鼓,巨大的惊喜在心底盘旋,兴奋得差点脑充血。
“那咱们可得选个好日子,先把事情定下来了再说。”冷老太太道。
“不错,确实该选个好日子。”
两个老太太越说越兴奋,巴不得现在就去请黄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冷奕勋道。
左嫣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股狂喜差点将她淹没,她激动地呼道:“奕哥哥,你真的……真的愿意?”
“当然。”冷奕勋认真地点头道。
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那些媳妇小姐们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一颗颗芳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有的甚至轻轻涰泣起来,更多人嫉妒怨恨地看向左嫣然。
连随后而来的安宁,也是秀眉紧蹙,眼底泛起一抹酸涩。
“安宁,玉蓉,你们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奕哥哥他……他真的要娶我了,真的要娶我了。”左嫣然再也抑制不住,高兴地呼喊起来。
她太幸福了,要知道,冷奕勋是京城女儿家的梦中情人啊,有多少人一心只盼着能看他一眼,哪怕只是远远瞟上一眼也好,有多少女儿家为他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更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嫉妒得要发狂,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左嫣然相信,她会将即将成为冷二少奶奶的人撕成碎片。
多么幸运啊,她太喜欢冷二少奶奶的称呼了,以后,别人就要这样叫她。
“我该拿个信物给你家嫣然才是。”冷老太太也由衷地高兴,正要撸下腕上的镯子,一只白晰修长的手伸了过来:
“不知用这个可好?”
一块翠玉在眼前晃动,左老太太有点眼花,那东西看着眼熟,就是看不清楚。
“听说是缅国进贡之物,不知可入得了老太君的眼?”冷奕勋体贴地将玉佩送到左老太君的眼前。老太君的脸色瞬间刹白,眸中惊愕翻涌,好半晌才强抑激动道:
“阿奕……的东西,自是好的。”
冷老太太也道:“好漂亮的翠玉,阿奕,这好象是两块吧,不错,不错,你和嫣然一人一半,正好凑成花好月圆。”
“可是,这块玉嫣然说是小云偷的,只怕不合适呢。”冷奕勋转过身,将玉拎在手中晃动。
左老太君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目光如炬般射向左嫣然。
左嫣然还没从兴奋中回过神来,根本没注意到左老太君的目光。
☆、第四十五章:二爷的冷酷
冷老太太感觉不对劲,皱眉道:“小云怎么会偷东西。”
“是啊,她是孙儿的贴身丫头,说她偷东西,不是在打孙儿的脸么?”冷奕勋道。
左老太君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哪里是来求亲的,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见自家嫡孙女仍自花痴一样沉浸在喜悦中,沉声喝道:“嫣然!”
左嫣然吓了一跳,一跺脚,嗔道:“老祖宗,您吓到嫣然了。”
“还不快退下!”左老太君怒喝,整个大厅里的人全看过来,不知出了什么事,刚刚还充满喜庆要联姻的两家人,似乎并不对劲。
左嫣然被喝得委屈,眼圈泛红:“老祖宗……”
“左小姐可不能退下。”冷奕勋含笑看着左嫣然:“她指证说,此玉乃是左兄之物,是我的贴身丫头小云偷了,若果真如此,我可要向老太君和左兄陪礼致歉。”
左老太君的脸色黑如锅底,如果眼光能杀人,她现在真想将不懂事的孙女杀死就好。
“既是云浩的东西,还给云浩就是,嫣然这孩子不懂事,阿奕你莫往心里去。”
“真是云浩兄的么?”冷奕勋似笑非笑地问:“玉上确实刻有一个左字,不米需。米。小。說。言侖。壇 更多閱讀請搜。索щШш。ПМТХТ。сОМ过,却是凤纹,该是女儿家所佩之物才是,没想到云浩兄竟喜欢女儿家的东西。”
左老太太干笑道:“是吗?可能是他想送人的吧。”
“看来,老太太也认定了此物是左家的,不过,这块玉却是宫里刘美人的。”冷奕勋却将手一收道。
刘美人死得不明不白,此事早在贵圈中传开,一听此言,厅里顿时议论纷纷。
而先前心碎的小媳妇小姐们总算明白,她们的梦中情人根本就没打算要娶左嫣然,只是在戏弄她。
顿时,讥讽,嘲笑,幸灾乐祸的目光全都汇向左嫣然。
“想来,云浩兄的那块玉应该是龙纹吧,正好与刘美人的这块是一对。”冷奕勋看了一眼左嫣然,淡淡说道。
厅里顿时一片哗然!
一块玉分成两半,一半是凤,一半是龙,龙凤呈祥,一对男女各持一块,此间含义不言而喻。
左老太太再也忍不住,霍然起身道:“阿奕,有些话可乱说不得。”
“老太君,此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嫣然小姐。”冷奕勋冷笑道。
“不错,此物原是刘美人身上取下的证物,我交由小云保管的,却不知为何被左二小姐瞧见,非要诬指小云为窃贼,还在我靖北侯府动用私刑。不知何时起,我靖北侯府竟是如此好说话,由得外人来作威作福了。”夜安离接口道。
左老太太狠狠地瞪着左嫣然,左家怎么会出了如此愚蠢的女儿,这是要将左家推向深渊么!
厅里人或讥讽,或鄙夷,或冷厉地看着左嫣然,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偏偏又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左嫣然有种被置身火山口炙烤的灼痛。
从天堂坠入地狱是什么感受?
再没有人比左嫣然现在体会得清晰深刻。
她怎么会认为,冷奕勋要娶她?
以前从来不拿正眼瞧她的人,不过配合两个老人答了几句话,就让她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他素来眼高于顶,又怎么会看得上她??“你……其实就是想知道,另一块玉佩是谁的是吗?”到底在大宅深院里长大的,看惯争斗,若现在还想不明白,她就蠢到家了。
冷奕勋并不回答,只是满含讥诮地看着她。
“你想知道,直接问我就是,你明知道,只要你开口,莫说卖了大哥,就算卖了整个左家我也不会皱下眉头,又何必弄这一出,让我空欢喜一场,让我成为大家的笑柄,成为老太太痛心的罪人?”她突然就豁出去了,哭着放声对他大吼。
冷奕勋冷笑,目光冷厉如霜,“你当我的丫头是随随便便欺负的吗?我的人,除了我,谁动她一根头发丝,我都会让她好看,左嫣然,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剃光你的头,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左嫣然含泪凝眸看向绯云,不过是一个长相只是清秀,毫不起眼的丫头罢了,为了那丫头,他竟然将她这个千金小姐的尊严踩到泥里去,像耍猴一样耍她。
绯云没想到他费这么多心思竟然就是要为自己出气,先前的郁闷消散了些,回眸触到左嫣然怨毒的目光,心中一禀,他这是在给自己出气,还是在拉仇恨呢?
满屋子都是他的脑残粉啊,被他护着的人,会成为众矢之的呀知道不知道?
这厮做事总是随心所欲,根本就不考虑她这个小丫环的处境,眼神不由得就幽怨起来。
冷奕勋正好看过来,黑漆漆水润如宝石的眸子里竟然有些心虚,走过来拉起她的手:
“走了,回家。”
他会心虚?知道自己给她拉仇恨了?
这点长进让绯云受宠若惊,可是,心虚了还当着这群脑残粉面拉她的手,嫌她死得不够快?
用力一挣,不怕死地瞪他一眼,嘟嘴:“宴席还没吃呢……”
他果然黑脸低吼:“一群蠢货盯着爷吃不下!”
说罢,拎起她的领子就走。
夜安离快气死,什么叫一群蠢货?这群人里还有他的祖母呢。
伸手一拦:“阿奕,有你这样给老人祝寿的么?”
“寿拜了,礼送了,是你奶奶又不是我奶奶,让开。”冷奕勋抬脚就踹。
绯云被拎着本就难受,再被他晃来晃去,更却喉咙刺痛,忍不住哎哟一声。
冷奕勋眉头紧皱,随手一勾,干脆将她拥在怀里,回头看了墨竹一眼。
墨竹了然地拦住夜安离:“世子爷,我家小云可是在你靖北侯府赴宴,席面还没开呢,就差点让人打死,二爷能不气么?”
夜安离心虚,满脸担忧:“小云,你可受伤?”
绯云被冷奕勋抱着,感受周围火辣而刺人的目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浑身难受,只想赶紧脱离危险源,可怜巴巴地向夜安离伸手:“没事,夜公子,我好饿。”
她难得撒娇,却是对着夜安离,冷奕勋的脸更黑,脚尖一点,纵身向外飞去。
绯云只觉眼前景物飞快移动,一阵高低跌宕起伏之后,总算脚踏在实处,刚拍拍胸,想喘口气,一抬眼,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她哪里踩的是实地,明明就是摇遥晃晃的树枝。
离地面足有几丈高,只要一抬脚,就会跌落下去,不死也死也残。
那个将她置身险境的白衣男子却正闲闲地靠在另一颗树下磕瓜子,阳光透过树叶细细碎碎洒在他肩上,乌发雪肤,丰润雅致,象幅极美的风景画。
磕个瓜子也能磕得这么好看,绯云向上翻了个白眼,神情一晃,差点失足,忙死死揪住一根树枝,哪还有心思欣赏美男,气得破口就要骂,又生生忍住。
虽不知自己哪里又惹恼了这位,却也知道,这位爷吃软不硬硬,只好压下火气,软着声音相求:
“二爷……”
那人变魔术一样又拿了把瓜子继续磕,神情闲适慵懒,眉眼不抬,象根本就没听到一样。
☆、第四十六章:炸死!诈死?
“二爷……”绯云委委屈屈地又唤了一声。
那人还是不理。
“人家做错什么你直接说啊,无缘无故罚我,这么高,摔下去会死人的知不知道。”绯云终于忍无可忍,放声大哭。
那人这才有了点反应,抬眸,目光淡漠:“怎么?害怕了么?”
绯云气得别过脸去不看他。
“不敢下来啊?找你的夜公子去啊。”边说边继续磕瓜子。
绯云堵气,不理他。
他突然指尖轻弹,一粒粒瓜子如子弹一样激射过来,紧接着,一阵哔啪作响,周遭杯口大的树枝根根断落,原本茂盛的枝头,顿时被削得只剩下绯云站的那根枝丫孤零零地支在树杆上。
绯云脸都白了,抱着枝杆大气不敢出,两眼放空地看着地上的那个人。
看她吓得六神无主,惶然无措地抱着树杆不撒手,他的脸色更难看,竟是扔下她,转身就走。
“王八蛋,你个傲娇臭屁的白莲花,你去死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所有的憋屈在这一刻暴发,对着他冷漠的背影,绯云不顾一切吼道。
冷奕勋猛然回头,眼神湛湛地看她,“哦?原来你这么不喜欢看见我,那本少爷就真走罗!”
“你走啊,你走我就跳给你看!”绯云说罢,闭上眼睛,真的纵身一跳。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落在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里,鼻间是熟悉的柠檬香,睁开眼,是那张既让她讨厌,又诱人花痴的俊脸,他的唇边竟然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纯粹而干净的微笑,清润的眸光里有丝丝暖意,眉目舒展,似乎心情很好。
她差点摔死,他竟然还在笑!
绯云气鼓鼓地瞪他,翻身就想下来,才不要被这个别扭狂抱着。
“吓到了么?”他的声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好吧,你以为谁都像某人一样,结反了神经。”绯云别过脸去,小声嘀咕。
她今天是骂他上瘾了。
“既然怕,为什么不早点跳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