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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淑英放下红鸡蛋后,又拿起了剥的干净的大葱。
“这个是不是取聪明之意啊!”连幼梅好笑地摇头道。“这不是迷信吗?”
“那你愿不愿妮儿聪明过人,智慧不凡啊!”刘淑英拿着大葱轻轻地拍打着左手掌心,好整以暇地说道。
“我好想不能拒绝哦!”连幼梅看着两位老人说道。
“这才对哟!什么迷信不迷信的,只是父母对孩子的一种美好的祈盼。”刘淑英拿着大葱轻轻在妮儿头上拂了拂道。
“好了,接下来,咱们洗洗头。”刘淑英说道。“幼梅,你别动了,我去端水。”
刘淑英出去先往灶眼里添了几把柴,把火烧的旺旺的,然后又把煮好的木槿叶水兑好水端了进来。
“妮儿洗头了。”刘淑英把水放在小板凳上,“幼梅把妮儿平放在你腿上,手托着她的头。哎,就这样。我给妮儿洗头。”
“妮儿乖,不怕哦!”刘淑英把水淋在妮儿的头上。
“哈……这小家伙一点儿都不知道怕耶!”连幼梅笑道。
“她知道什么?”刘姥爷笑道。
“咦……她姥姥,这盆里怎么有鹅卵石啊!”连幼梅抬眼好奇地问道,“这又有什么说头啊!”
“当然是身体健康,壮如硬石喽!”刘姥爷笑道。时不时地说道,“这边在冲冲,那边还有碎头发。”
“愿我们妮儿平安长大,飞黄腾达。”刘姥爷轻声吟道。
每项仪式和礼俗都蕴含着他们对妮儿无尽的期许与祝福。
三人给妮儿洗头发。洗的不亦乐乎,难得像她这么乖不哭的小娃娃。
“好了!”刘淑英最后给妮儿擦了把脸,“终于干净了。”
“啧啧……咱家妮儿真漂亮。”刘淑英抱着孩子砸吧着嘴道。“可惜天太冷了,不能洗澡。”
虽然不能洗澡但还是把妮儿的内衣给换了。
连幼梅则把屋里的大小水盆,一个个端出去,小凳子放在墙角边,别挡着路了。
然后抱着妮儿换下来的衣服,出去洗衣服了。
“忍忍吧!别洗的着凉了,就得不偿失了。”刘姥爷笑道,转身坐在炕上。抽开炕头柜的抽屉,拿出六枚红线串着的铜钱。
“来来,给妮儿带上,愿咱家妮儿吉祥如意,大富大贵。”刘姥爷说道。
“妮儿。这是太姥爷给的铜钱,来摸摸看,这两枚是金开元,这一枚是大齐通宝,剩下的三枚是封号钱:天策府宝、南阳郡宝,这枚是银质的翼王赏功。”刘淑英让妮儿的肉呼呼,小手指细细的抚摸。“这可都是珍品哟!”
封号钱顾名思义,为加官进爵等重要时刻所铸行用作纪念意义的钱币,一般铸工极精,存世较少。
珍不珍品,妮儿不知道,但都是古物。且吉气柔和浓郁,而这金吉之气有一部分是刘姥爷自身元气所蕴育出来的,不是凡品。
“爸,为妮儿,你可真是舍得。”刘淑英笑道。“难怪人家常说:隔辈亲。”
“呵呵……”刘姥爷笑道,“不知道,反正就是见小家伙亲,忍不住的想要给她最好的。”
“爸,收起来吧!别让幼梅看见了,到时候又要费口舌解释了。”刘淑英赶紧说道。
这六枚铜钱里面可有几枚是五十名珍。
大环境如此,所以刘姥爷和刘淑英并没有教连幼梅玄门秘术,就连教她的内功,也只说是强身健体的乡下把式。
“看见就看见呗,几枚铜钱而已。”刘姥爷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他抬眼道,“你真的不打算教她玄门之术。”
刘淑英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教,您不是说接下来的风暴,比之前面的一系列运动,规模更大,时间更长,尤其对江湖清洗力度更大。”
“我也想,可现实不允许,稍有不慎,可是全家遭殃。”刘淑英心有余悸道,“这几年还见的少吗?”
“提起这个,爸,那些东西都藏好了吗?”刘淑英轻声细语道,还时不时地看向外面。
“我都藏在院子里的密室下了,应该保险了吧!”刘姥爷迟疑地说道,显然底气也不太足。
“家就这么大,东西太多,也不好藏啊!”刘姥爷为难道。又打起精神到,“放心,密室很深的,就是挖地三尺,也挖不到。”
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讨论着‘秘密’!人,妮儿不算。
“爸,妮儿的眼睛真的没有办法治好。”刘淑英旧话重提,实在是不甘心啊!这么小的孩子……在无尽的黑暗中,一辈子的事。
“唉……”提起这个刘姥爷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悔意,“这是报应啊!”
第81章 摊牌(一)()
“这话怎么说?”刘淑英不解地问道,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顿时双眸已经蓄满了眼泪,“干咱们这一行的,泄露天机太多,五弊三缺犯其一,晚景不好,子孙不昌是必然的……所以这劫数应在这孩子身上,根本无解……呜呜……”压抑地哭声不断从嘴边溢出。
身为玄门中人,识人看凶相术自然不在话下。然而凡是相术大师都明白一条道理;那就是不能泄露天机太多;否则不仅会自己遭天谴;而且还会祸及子孙……
正所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畜生有畜生道。虽然玄门中人,但是有利也有弊。利就是玄门中人能够洞察玄机,趋吉避凶。
而弊可就狠多了,修道之人从踏入了修道的门槛。那么就要面临着五弊三缺,因为学道之人命中注定‘五弊三缺犯其一’。
所谓的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而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 曰孤;身病而不全视为残。
刘淑英痛苦地说道,“难怪妮儿的眼睛看着如常人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原来是犯了残!”
刘姥爷修长且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妮儿胖乎乎的小手,“淑英啊!也不必为此事太烦恼,这是妮儿命中注定。不过……”
刘淑英抹了下眼泪,听出这话里有话,赶紧抓住了这根救命的稻草,“爸,不过什么,你说啊!”
良久,刘姥爷才缓缓开口,不疾不徐道,“哎!这五弊三缺也不是没办法破解。只是……。”
只是太难了。别高兴的太早了。在妮儿看来她这乃是天谴!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也就是说……
“只是得修炼到炼虚合道的境界才行,也就是三花聚顶、五朝元气,自然就破除了天谴。”刘姥爷叹口气道。心中却是无限的惆怅。
“那根本是传说中的境界,根本可望而不可即。”刘淑英一下子瘫坐在炕上。
这一次彻底的失望了,这根本不是医术能解决的问题。原来这五弊三缺确实可以破解,只是这破解的办法跟登天有一拼了。
刘淑英猛然抬头,希冀道,“爸,只要有一线以希望,我们是不是也要让妮儿走上玄门一途啊!”
“嗯!虽然机会渺茫,不知道她是否有机缘达到传说中的境界,但也只有修炼才能使妮儿除了视觉之外的四感灵敏。希望她能生活自理。再说了以后即使我们不再了,她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刘姥爷拍着妮儿道。“妮儿,太姥爷会让你如常人一样,正常的活着。”温文如玉的声音,透着认真、坚定。
“难怪。爸打算住到乡下去。”刘淑英抬眼嘀咕道。
“是啊!住在乡下安全一些。”刘姥爷低吟道,嘴角噙着一抹慈祥地笑意,深不见底的黑眸宛如古井,平静无波。
“妈妈,中午我们打算吃什么啊!”连幼梅在外面喊道,也打断了父女俩的谈话。
从窗户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正在走廊上,搭洗好的衣服。
“爸。快收起来铜钱来。”刘淑英双手抹了把脸,打起精神来说道,只是这声音包含这浓浓的绝望。
刘姥爷很自然的就去拿妮儿小手中的串起来的铜钱。
“啊……”
饶是刘姥爷镇定如斯,见识非凡,亲眼看着妮儿手中的六枚铜钱就这么凭空消失,还是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
“怎么了。”刘淑英回过头来道。
窗外的连幼梅听见动静。匆匆地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刘淑英故作轻松道,看着妮儿手中的铜钱被刘姥爷收走了,松了口气。
连幼梅看向坐在炕上的刘姥爷道。“姥爷,怎么了,突然叫那么大声。”
“没什么?妮儿小手突然扣着我的脚心,真是个淘气地小家伙。”刘姥爷故作轻松道。“你还不把衣服搭出去,趁着阳光正好呢!”
“哦!”连幼梅拿着衣服朝外走去,“对了,中午吃什么?”
“还能吃什么,就那饭菜呗,除了面条就是面条。”刘淑英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道,“炸酱面如何,亲家母做的豆瓣酱,没得说。现在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吃菜。”
细心地连幼梅发现了她的情绪不对,急忙问道,“她姥姥,你怎么了?”
刘淑英实在没办法,随即扯道,“没什么?想她姥爷了呗!你都当娘了,妮儿也出生了。”
提起妮儿姥爷,连幼梅帮不上忙了,她姥爷走了,那时候还小,她是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行了,别伤心了,柏年知道会高兴的。”刘姥爷出言解围道。“幼梅想吃炸酱面,去买点儿肉回来。”
“好啊!那我晾好衣服,去副食品公司,买点儿五花肉回来。”连幼梅说道,炸酱面怎么少的了肉丁,就是肉末也成。
刘姥爷看着连幼梅出去松了口气,坐回了炕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炕上的妮儿!
拆开她的抱被,里外检查 个遍,没有,甚至棉衣都摸了个遍,没有……
紧蹙着眉头思索着刚才的事情,他耳聪目明绝对没有看花眼,铜钱在她手里就这凭空消失了。
怎么回事?
刘淑英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爸,你咋了,这眉头都皱成 个川字。”又赶紧把妮儿包好,别凉着了,抬眼看着他道。
“淑英啊!”刘姥爷刚说话就又抬眼看向推门进来的连幼梅。“这么快就回来了。”
“姥爷,我还没出门呢!”连幼梅笑道,狐疑地看他道,“肉票,钱没拿,外罩我还没穿,就这么出去啊!”
她心里却嘀咕:怎么神神叨叨的,总绝得不对劲儿,可又发现不了什么,摇摇头。
连幼梅此时穿的是蓝底碎花小花袄,在家穿可以,出去就有些冷了。
“我给你拿。”刘淑英下了炕,抽开书桌的抽屉,拿了肉票和钱递给她。
连幼梅接过钱和肉票,穿上红黑的格子罩衫,挎上竹篮子就出了家门。
刘淑英追了出去道,“幼梅啊!你打些酱油,买些盐回来。”
“知道了!”连幼梅进了厨房,从碗柜里把空酱油瓶放进篮子里,才出了家门。
“小家伙。”刘姥爷深邃的眼神慈爱地看着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温和的气息,声音也是清泉般清澈好听,“铜钱呢!”他直觉铜钱消失于眼前这个小东西有关。
妮儿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中也是掀起了微澜,他们修炼的乃是正统的道家心法,修为按武术术语来说,刘姥爷到达暗劲境界,也算是一代宗师了。
刘淑英则还徘徊在明劲阶段。
而他们所提到的玄门,是道教的另一种称呼。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者,自然之祖,而万殊之大宗也。
玄学是对《老子》、《庄子》、《周易》研究、解说和延伸出来的一种哲学思想。
从新文化运动开始,由于挨打落后,国人大力引进西方文化之时,则偏激地将自家的文化贬得一文不值,认为西方的就是科学的,自家的就属于封建迷信,导致了东方哲学的没落。
想想他们刚才的谈话,就知道他们的担心是有理由的,未来国家对封建迷信的打击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而玄学就是封建迷信。
而他们所说的玄学五术:指的是山、医、命、卜、相。
“山”所包含的是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是最深奥、最神秘的,也是最容易被人误解为“迷信”的一种。
“山”包含《玄典》、《养生》、《修密》三部分的修习。
像是道家的炼丹之法,只不过是山术中一书中的一个分支而已。
山是秘术中最不容易达到的境界,严格地说,它是凡人修仙道的工夫,是求超脱的形而上之追求。
现在嘛!懂得人少之又少。
只有“命、卜、相、医”流在江湖凡尘济世了。
自古修仙练道之士自称山门,就是这个意思。玄门有传承下来的吐纳养气的功法,也有人称之为气功,但并不全面。总之,只有真正学会了吐纳养气,才能沟通天地元气,只不过现在这样的人已经很稀少了。
时至今日一些术法,有些已经失传于世间了。
妮儿轻蹙眉头,所以他们修炼的心法并不完整,很难再有精进。
医术则是分为方剂、针灸和灵疗三部分,其中灵疗之术,是以催眠术、暗示法及集中精神意念,利用做药引来治疗疾病的方法。
玄学五术中的命,指的是以时间、空间的磁场来判断人的命运的一种方法。
古人往往用占星术来推演命理,现今流传下来的,还有诸如等等古籍,只不过现在研究它们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至于卜之一道,在历史上也是源远流长。
历史朝代中的军事家大多精通此术,汉朝的诸葛亮、唐朝的李淳风、宋朝的邵康节、明朝的刘伯温、清朝的曾国藩都精通卜术,另外古人将数学也是纳入此道中的。
卜术从古老的周易演化而来,如《梅花易数》、《纳甲断易》、《六壬神课》、《太乙神数》、《奇门遁甲》等数术学。
有的门派在卜的这一部分还包括预言、克应占梦、测字解字、签贴、姓名学等方术。
第82章 摊牌(二)()
最后一个“相”术,分为了两种,一种是地相,也就是古时所说的堪舆术,分为看门井灶的阳宅相法与看龙穴砂水向的阴宅相法,一般称为风水术。
还有一种则是人相,这其中手相、面相、体相、摸骨、痣相等都是包括在人相之中的,而现在江湖上算命摸骨的,也都出于此处。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妮儿是魔修宗师,在修真世界几千年,对于道修,甚至妖修、草木修都知之甚详。
按道理来说,他们也算是通道中人了,妮儿有心这么做,顺便吓吓他们,更重要的是探探他们的底线。
就让她看看他们的心脏承受能力有多的坚强!
谁让自己现在是个无行动能力的婴儿呢!是生是死……
所以‘嗖……’的一下铜钱又出现在妮儿肉呼呼的包子手中。
“啊……”刘淑英惊声尖叫起来。
“淑英!”刘姥爷沉声叫道,“镇定……”
别看他说镇定,其实内心也是惊涛骇浪,不过毕竟经历的多,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爸……她……妮儿她……”刘淑英瞪着大眼,颤抖着手,哆哆嗦嗦地说道。
“啊……爸,铜钱又不见了,不见了。”刘淑英摇着刘姥爷地手激动地说道。“我眼没花吧!爸!”她使劲儿揉揉自己的眼睛道。
妮儿玩儿的不亦乐乎,铜钱忽隐忽现的。
“我看得见,你眼睛也没花。”刘姥爷轻轻地说道。
“可是……爸怎么会这样。”刘淑英疑惑地看看刘姥爷,看看嘴里吐着泡泡的无辜地妮儿。“这不会是魔术吧!我在说什么傻话?”她拍拍自己的脸道。
“我现在无法解释。”刘姥爷摊开双手道,对于不会说话的妮儿他跟本得不到任何的线索。
“姥爷,妈妈,我回来了。”连幼梅站在院子里喊道。
刘姥爷伸手想要拿回那几枚铜钱,还没有碰着铜钱。
‘嗖……’的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刘姥爷摇头失笑道,“你个小财迷。只进不出啊!”
“姥爷,妈妈,你们看我买的五花肉很肥的。”连幼梅从竹篮子里提溜出一块儿五花肉,真的如她所说很肥的。
“呀!可以多熬些猪油。”刘淑英被妮儿一打岔。低落的情绪早就恢复过来。
“爸,今儿午饭肯定香着呢!”刘淑英起身下炕道,“我去和面、擀面条,你去做酱。”卷着袖子朝外走去。
连幼梅抱起妮儿笑道,“妮儿乖不乖啊!想不想妈妈啊!应该饿了吧!”
“你喂孩子吧!我出去。”刘姥爷起身回避道。
连幼梅爬上炕,先喂了妮儿,在去炒菜。
半个小时后,连幼梅扣着盘扣出了房间,打算去炒菜。
刘姥爷看见她出来,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妮儿怎么样了?”
“睡了。”连幼梅笑着道,“妮儿现在生物钟很准的,上下午都睡觉,不妨碍做事的。我去炒菜。”
“去吧!去吧!”刘姥爷笑着起身,朝自己地卧室走去。
“嘻嘻……姥爷。”连幼梅笑道。“妮儿醒了记得把尿。”
“知道了。”刘姥爷摆摆手掀开蓝底印花半截布帘,进了东里间,脱了鞋坐在炕上。
“小家伙,你倒是睡的香!”刘姥爷摇头失笑道,慈爱地眼神看着熟睡中的妮儿,温柔的能滴出水。“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重孙女。”
妮儿露的这一手。可真是如怀揣个炸弹,他们倒是不怕,玄门中人,什么没见过。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就……
“太姥爷该发愁喽!看来得看紧你了。”刘姥爷出神地望着熟睡中的妮儿,不过想想她的实际情况。反正他也退休了,就是日夜照看着她都没问题。
算了,不想了,刘姥爷重新拿起手里的《周易》,继续看了起来。这是他最爱的书之一。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体会。
浅金色的阳光流泻一室;灰尘在阳光下虚无飘渺的飞舞着。一室静谧,泛着淡淡的暖意 。
刘淑英和刘姥爷心不在焉地吃完午饭,心里有事,就觉得这时间漫长,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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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淑英抱着妮儿从西里间到了老爷子的东里间。
刘姥爷一看见她们进来,赶紧腾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