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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说这话的人是樊哙。
这时就听刘季说道:“樊哙,你老实在那给我待着,这位小兄弟说的跟我想的一样,让他接着说。”由“小子”转瞬间变成了“小兄弟”,刘季不愧是个流氓,改口也快。
狄风见刘季让他继续说,索性就把他所知道的史实全部抖落了出来:“我的意思是说,等把大伙放了,肯定有人感念刘亭长的豪爽仗义,必不会走,到那时可带领这些人前往芒砀山暂时躲避起来,等待时机再出山。”
“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你怎知他们不会走?我们有何时机等待?你这不是要坑我们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吗?”樊哙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对狄风大声吼道,“你小子刚从山里吃苦出来,也想让我们到山里受活罪啊!”
樊哙说话总是这样不礼貌,狄风有些气了,也大声说道:“信不信由你,给你们指一条明路,你们要是不听,我狄风也没有办法。”
在狄风心里,他感觉所言是顺应时代洪流,何况史书上也是这么记载的,自己即使再穿越而来,总不能胡说八道改变历史吧?
但很快,狄风就为自己的顺应时代洪流而后悔了。因为当刘季喝完酒之后,去放那些劳役和囚犯们时,那些人竟然一转身就都跑没了影子,只有三个人留了下来。
面对此情此景,狄风不得不在漆黑的夜色里感叹道:“世道人心,真是世道人心啊!”
“世道人心个屁,都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樊哙首先向狄风发难了,并过去将狄风按到在地上。
狄风没有挣扎,他知道,无论怎么说,主意都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作为一个男人,就要敢于担当,即使樊哙把他用刀剁了,他也认了,谁让自己太相信司马迁那老头写在《史记》上的话了呢!
樊哙一见狄风没有挣扎,便接着又道:“今天你可把我们害惨了,老子要是再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也不知老子我长着三只眼睛。”说着话,樊哙挥拳便捣在狄风的头上。
“事已至此,不要闹了。”刘邦挥手拦住了樊哙。
狄风没想到刘季会拦住樊哙,当即对刘季产生了一丝好印象。然而,只听这时刘季对樊哙说道:“把这个忽悠我们的书呆子带走,跟我们一起去芒砀山,等到了那里,我们再好好收拾他。”
闻听这话,刚刚对刘季萌生出来好感的狄风,此刻感觉自己的心凉了半截。
第四章 谋划逃走()
樊哙把刀架在狄风的脖子上,押解着狄风前行。
雨虽然早就停了,可路依然不好走,到处都是泥泞,稍有不慎,就会滑倒。因为丰西这里,本来就属于水泽之地,加之天又落过大雨,放眼望去,没有任何好走的路可循。这时,就听刘季吩咐一个劳役道:“去前边看看,有没有寻个好路来走。”这个劳役应了一声,便往前边赶去。
可这个劳役去得快,回来的得也快,当他再回来时,已是浑身乱抖,嘴里连叫:“蛇……蛇……蛇……”之后就瘫坐在地上。
记忆中,狄风是知道刘季斩过一条白蛇的,难道真是那条白蛇不成?
但狄风很快就验证了事实真相,前边有蛇不假,但不是白蛇,也不是蟒蛇,而是一条一尺多长的小蛇而已。
见一条小蛇就把那个劳役吓成刚才那样,连骂那个劳役是废物,是废材,之后拔出剑来,把这条尺长的小蛇斩为两段。
看见这种情景,狄风感觉刘季很搞笑,司马迁也很搞笑,本来就是一条小蛇,却夸张成大蛇,而且还是白色的,还是什么白帝之子,这简直不是在扯淡吗?狄风心里这样想着,就哈哈笑起来。
“你小子笑什么?给我放老实点儿!”刘季感觉狄风在嘲笑他,大声吼道。
狄风道:“我没笑什么,只是感觉好笑就笑了。”
“你是在笑我用一把长剑斩的却是一条小蛇吗?”刘季又吼道。
不等狄风回应,卢绾便讨好般对刘季道:“老同学,你怎么会斩一条小蛇呢!你斩的可是一条三丈多长的蟒蛇啊!”卢绾说着话,过去便将那条小蛇踩进了泥水里,不见了一点小蛇的影子。
历史典故上说:刘邦斩完一条白色的大蟒蛇起义,可接下来狄风所看见的,却不是刘季斩蛇起义,而是为活命所进行的一次大逃亡,逃到了芒砀山中躲藏了起来。
在跟随刘季躲藏的日子里,狄风感觉刘季虽有些豪气,可就是流氓脾气不改,夜里一寂寞,就下山找女人快活,然后回来就大讲特将哪个女人温柔,哪个女人泼辣,讲得樊哙和卢绾的嘴角直流口水,讲得狄风常常要把自己的耳朵用手塞上,以免受到精神污染。
樊哙瞧狄风总用手堵着耳朵,朝狄风说道:“我姐夫讲话,你小子总堵耳朵干什么?这才叫英雄本色。”
狄风一笑,在心里把樊哙和刘季骂了能有一万遍,什么英雄本色?这叫真正的流氓本色!人要是不要脸,即使他是猪是狗,也会把自己当成英雄。
樊哙朝狄风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小子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狄风不再笑,心中很烦樊哙,于是说道:“是不是英雄,日后自见分晓,英雄这顶帽子,可不是谁想戴就戴的!”
刘季在旁边不高兴了,朝狄风说道:“什么?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英雄?”
由于跟着刘季来到芒砀山,狄风也算有了个栖身之地,他此时不想得罪刘季,更不想与其他人搞不团结,他在等待机会,只要有机会,他打算立刻就离开芒砀山。因为意识里,狄风清楚自己是穿越来到秦末,只是很不幸,遇见的是刘季。而刘季,也果然像两千多年之后人们所说的那样,的的确确是一位流氓。
还是那句话,人的生存是第一位的,目前狄风所想的,就是少跟刘季和樊哙闹矛盾,以免自己这个知历史懂兵书的人,再吃他们这种流氓的苦头。而流氓做事,往往是不讲什么原则的,说不定跟他们矛盾闹大了,他们宰你的心都有。
刘季见狄风始终话语少,便认为狄风在装深沉,于是在这天中午几个人吃饭时,就像拿狄风寻一次开心。只见刘季拍一下狄风的肩头说:“小兄弟,想跟着我去快活一次吗,如果想去,我刘某人保准让你满意。人生得意处,就要需尽欢,你看怎么样?”
狄风哼了一下,说道:“尽欢还是留给刘亭长享受吧,我困了,要睡觉去了!”说完,狄风站起来想走。可狄风刚刚站起身,就被樊哙一把拉住了说道:“你这个书呆子,我姐夫这样说,那是看得起你,你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给我老实地坐在这,哪也不许去。”
狄风满脸怒色,想张口说什么,却又住了嘴。他知道与樊哙这样的人争辩,就如同对牛弹琴,唯一的办法,就抓紧离开这里,别跟这几个流氓痞子混在一起。打定主意,狄风便对坐在那里的刘季面露诚恳地说道:“刘亭长,我们都是逃亡之人,何必相煎太急。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道墙。虽说书生百无一用,但我能帮你的忙!”
“就你还能帮我们的忙?简直笑话。”樊哙打断狄风的话道。
狄风没有理樊哙,继续说道:“想必刘亭长现在很想知道沛县那边的情况吧?如果信任得过我狄风,我甘愿冒险前去,顺便也把你的消息告知给嫂子。”
一想自己称吕雉为嫂子,狄风都想呕吐。因为在狄风的印象中,历史上的吕雉别看一开始没有做什么坏事恶事,但当她成为吕后之后,却好事不做,坏事做绝,而且还泡男人,把老情人审食其差点儿没折腾死。另外,她不但诛戮功臣,还把戚夫人斩去手脚,薰聋双耳,挖掉双目,又以哑药将戚夫人毒哑,抛入茅厕之中,称为“人彘”。世间女人之毒之恶,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一时呕吐也比总被刘季樊哙之流看成书呆子要好,何况现在还没有真吐。
狄风原以为刘季不会放他走,没料到刘季一听他说要去探听消息,竟然同意了。不过,还特意给狄风派了一个帮手,让一个囚犯跟着。临走,刘季对狄风说:“那么你快去快回,那若被抓,万不可说出我在芒砀山。”
狄风点头称是,刘季又嘱咐道:“你到沛县之后,先去沛县县衙找一位名叫萧何的人,他在沛县担任主簿,是我的好朋友。”
对于萧何之名,狄风自然只道,不就是那个能在月下追韩信,又给吕雉出主意把韩信给整死的萧何吗?
“刘亭长,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狄风一排胸脯,内心无限轻松地说道,同时也在心里想,这回总算脱离开刘季这个流氓的控制了,也不再受樊哙的鸟气了。然而,狄风做梦都没有想到,跟随他一起离开芒砀山的这个囚犯,其实已成了刘季的心腹。
刘季背后对这个囚犯交代道:“张石头,你要记住,如果姓狄的小子忽悠我敢逃往别处,你可随便处置,并把他的脑袋给我拿回来。”
“刘大哥,你就瞧好吧,做别的我不会,但杀个人却是我的强项。”这个名叫张石头的囚犯露出一脸坏笑地说。
第五章 新的目标()
芒砀山不高,海拔最高处也就一百多米,狄风领着张石头从一条小路来到山脚下,在心情轻松的同时,也感觉有些迷茫。因为自己毕竟是无家可归之人,甚至连一个落脚安身的地方都不存在了。就这点而言,他感到自己连囚犯张石头都不如,人家张石头无论怎么说,在秦末还有个家。
张石头倒是显得很高兴,凑上前说道:“狄兄弟,现今没有人看押咱俩了,不如咱各回各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享福去吧!”
狄风本想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张石头,但他看出张石头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鬼祟,有些担心此人的人品与刘季一般无二。何况有一句话说得好:“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狄风觉得自己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于是对张石头说道:“别忘了你我此次下山,是答应刘亭长去探听消息的,君子做事,怎能言而无信!”
张石头切切了两声,之后说:“我看你真是书读多了,这年头连嬴政那小子都不讲信用,我们这些小民还讲什么信用。”
显然,张石头把“君子”理解成了“君王”,狄风的话又算对牛弹琴了。
这时张石头似乎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救说:“狄兄弟,我是一个粗人,书我一天都没有读过,可能有些不会说话!可我最佩服的就是读书人了,别看他们之乎者也地很烦人,说话文绉绉的,然而他们懂礼晓事,从不与我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自然狄兄弟也会宽解我刚才的话。”
狄风淡然一笑:“没关系,没关系,你我是患难之人,也许到了沛县,许多事情还要仰仗张兄呢!”
张石头见狄风称他这个囚犯为张兄,不免把刘季交给他的任务忘在脑后,对狄风说道:“狄兄弟,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沛县人。不过我这人别看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可谁看得起我,我就拿谁当朋友。”
狄风说道:“张兄,我本也出身寒微之家,只是父亲希望我能有所作为,才不惜典当家中值钱财物,先送我开蒙。后来,我十五岁那年得遇现在恩师,才有幸没有放弃读书,跟随恩师去了山里,习诗文,习兵法,想以此成就自己。今看张兄眉宇间有一种豪气,自然也不是俗类,他日必有作为。”
如此高帽一戴,放在谁的身上都会飘飘然,何况是这个张石头。
而张石头闻听狄风此言,却真正有些飘飘然起来,将狄风引为知己。当张石头将狄风引为知己之后,便跟狄风无话不谈了。只见他把嘴巴靠近狄风的耳朵,悄声说道:“狄兄弟,我现在就告诉你吧,刘季让我跟你下山,目的就是让我监视你,如果你要借此逃走,他就让我解决掉你,以防你去出卖他隐藏在芒砀山。”
听张石头如此说,狄风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刘季很对自己这样挖坑设陷阱,又这样提防自己,多亏自己曾读过很多兵书,且知道人心险恶,才没有钻进刘季所设的口袋。
既然现在已知道刘季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又不信任自己,狄风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去沛县了,不如前去寻找项羽。
在狄风的印象里,项羽虽然性格粗暴,但很讲义气,至少不像刘季那样龌龊与无耻,为了自己的利益,舍父抛妻不算,还曾经为了自己的活命,竟很心把自己的一对儿女推落逃跑的车上!倘若活人如此,简直猪狗不如,也不配成为皇帝。
“既然我已来到秦末,而陈胜吴广还没有揭竿起义,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凭己之力,改变这一切。什么大汉天下?什么大风起兮云飞扬?什么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如果让一个不讲道义,不讲廉耻,最后逼死磕头兄弟项羽,又诛杀功臣的流氓做了天下,那么我狄风穿越而来还有什么意义?”此时狄风陷入了一片沉思。
“对,就这么做!我不能让项羽就这样冤死,被一个不讲义气的流氓害死。”
狄风主意已定,便像已有了自己人生目标一样,在路上转了一个弯,朝着他所熟知的一个地理位置走去。
张石头见狄风所去的方向不是去沛县,拦住狄风说道:“狄兄弟你迷路了吧?沛县在那边。”说完张石头还用手朝东边指了指。
狄风瞧一眼张石头所指的方向,心想:“既然我佩服项羽,又想帮助项羽,为他日后扭转乾坤,我何不到吴中走上一回?”
做出这样抉择,狄风深感历史知识对他的帮助。
因为别看项羽是宿迁人,但历史记载,由于项羽项羽自幼丧父,十多岁时就被叔父项梁收养,而项梁又是楚国猛将项燕之子,当秦军攻打楚国之时,项燕以一己之力阻挡强大的秦军,结果战死。项梁为逃避秦军对项氏家族的“斩光杀光”政策,只好离开家乡宿迁,带着还没有成年的项羽逃往吴中避难。那么狄风要想见到项羽,也只有前往吴中。
此时张石头虽然已背叛的刘季,与狄风成为朋友,但张石头不愿意再跟着狄风受奔波之苦,于是对狄风说道:“狄兄弟,想我被抓入狱多年,也不知家中情况怎样,老母是否安在,老婆是否还在等我,咱们就此别过,倘若狄兄弟有一日发达了,我自会投奔于你!”
狄风没料到古人也这么务实,不愿意吃苦,却愿意摘桃子,在心中一笑之后说道:“看不出张兄原来还是孝子,也是有情有意之人,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他日有缘,你我自会见面。倘若我狄风有成,必不忘张兄今日之言。”
张石头没有与狄风再进行客套,就这样在狄风的视线里飘走了,没有留下一片云彩。
一个人行路是寂寞的,也是孤独的。时节已是秋天,枯黄的落叶像蝴蝶一样在飘,一只孤零零的雁在天空飞。
狄风望着那只孤雁,感觉那就是已经失群的自己。但狄风清楚,如今他已没有退路,也许只有到达吴中,寻到项羽,可能他才会有大展才能的机会。而机会,常常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当然狄风也不能例外。
第六章 无钱付账()
由于狄风很钦佩项羽,曾在两千多年后百度过项羽的生平,知道项羽跟随叔叔项梁避难的地方在吴中,也就是现在的苏州吴中区。可要是往吴中去,就得向东南走,而且还要过太湖,才能到达目的地。
";这秦末的交通真是不发达,火车飞机没有也就罢了,却连一条柏油路也没有,我这样走下去,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吴中啊?";狄风一边走一边感叹。
";如果能有一匹马就好了,这样还能走的快一些。";狄风在心里想到。可是放眼去望,前面不是山就是岭,在不就是土路和荒草,连个村庄也不见。
狄风忽生感慨地叹道:";想我利用业余时间读了那么多书,也是一个想有作为的人,可偏偏老爸却总说我看闲书,不务正业。什么是正业?难道整天捧着课本才是正业吗?可光捧着课本迎接考试又能怎么着,即使考上大学,不还是毕业就要失业吗?就是不失业,也有幸找到了工作,可你没有一技之长,早晚也得被炒鱿鱼。";
当狄风一边走一边这样想着时,前面隐隐出现了一个小酒店,酒旗高挑在空中,在秋风里摇摆。
看见远处那个小酒店,狄风也感觉自己有些饿了,就朝酒旗飘摇的小酒店奔去。
小酒店很简陋,里面没有客人,只有一个伙计爬在一张桌子上打瞌睡。闻听有脚步声进来,伙计猛地抬起头,之后便笑迎上来,对狄风说道:“客官,你吃点什么?”
狄风道:“有吃的尽管上来。”
伙计答应一声,跑到后面去了,很快端上来了一盘牛肉,一盘花生米,还有小菜。狄风见没有主食,便问伙计道:“主食有什么?”
伙计笑笑地说道:“客官,你不想喝酒吗?”
狄风本来不喝酒,可自从遇见刘季喝了一次之后,在感觉米酒度数低,如同啤酒一样,加之到芒砀山后,也没有断了酒喝,因此便逐渐有些上瘾了,听伙计这样问,就一挥手说:“有酒就拿上来,米饭也盛两碗。”
伙计诺了一声,赶紧又跑到后边,取来了酒和米饭。瞧着酒肉饭菜都齐了,狄风没有再多想,开始大吃特吃起来。狄风正吃着,突然外面传来了马蹄声,在酒店外面停下了,片刻工夫,一男一女走进来。狄风抬眼去望,见男的四十多岁,满脸胡须,一双鹰眼,一看就不像好人。女的却很年轻,十七八岁模样,面容娇美,给狄风的感觉,就似一枚红樱桃。
狄风在两千多年后的大街上,也曾见过不少美女,她们招摇过市,她们游戏人生,她们常拿自己的青春和美貌赌着自己的明天,可也没有这位少女长得漂亮。
也许这位少女长得太漂亮了,不但店伙计对她多看了几眼,就是狄风,也忍不住在这位少女的身上多扫描了几下。
尤其店伙计,都有些看呆了,直到满脸胡须的汉子喊叫着要酒吃时,店伙计这才回过神来,过去朝那汉子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客官,怠慢怠慢,请问吃点儿什么?”
“有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