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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结果,是尸检的吗?还是?”
“是尸检的,现在我们需要去警察局一趟。”
李老板很快就麻利的付账了,我们上车,车子便朝着警察局开去,进了警察局,我直接找到了乐薇。
乐薇点开尸检结果给我看。
乐薇对我道:“宁叮,你的消息真的灵通,我才刚看过,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
“难道不是你告诉的?”
“不是啊!”乐薇如实道。
我把短信给乐薇看啊,乐薇看了短信后,沉默了几秒道:“可能是警察局里面的人告诉你的。”乐薇的说的语气不是十分的肯定比。
但是我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继续问乐薇的尸检的结果是什么。
乐薇道:“和上次珊珊的死发很像,当然了只是上次的珊珊,死者再去餐厅之前,已经死了是三天了。”
李老板听这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很快接话道:“那也就是说这件事和我店子没有关系了?”
“嗯,初步判定是的。”
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她的亲属呢?”我突然有些激动的问道。
“亲属,她哪里有什么亲属,据调查,死者查无此人。”
我:“……”
“查无此人,可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吧!”
乐薇叹了口气道:“上次的孕妇案子都还定性,据查结果也是查无此人。可能这两个案子,从某种程度上来是有联系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白警官的死可能也和这两件案子有关系,当然了目前我只是臆测罢了。”乐薇语气变的有些紧张起来。
我却在想,如果这些案子都有联系,那么可真的称的上是离奇了,不过听乐薇刚才那么一说,我也相信这些案子都是有联系的。
可是死者都查不到身份,而珊珊在之前似乎也身份不明,但是白警官的身份确实明白清楚的。
“另外这些人的出处也找不到。”乐薇补充道。
“他们就像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
李老板听的迷迷糊糊,我也是如此,我脑子飞速的转动。
李老板因为得知这事情和自己的店子没关系还是很高兴的,于是问道:“白警官,那我店子能开业了吗?”
“当然能。”
“那烦请你给我开张证明,证明人不是因为的食材问题。”
乐薇应了声好。
我却冥思苦想着,要是珊珊的身份当时不明白,可是后来却全部被透露出来了。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所有的出现和消失应该都是有缘由的,我心思重重。
我忽然想到珊珊被警察查出死的时候,是毫无任何资料的。
当时是说珊珊是七天前死的,可是三天前却还有人看见他活蹦乱跳的,可是,她明明早就死了,那么这是不是说明了,珊珊其实早就死了,而活过来再次死了,是因为某种阴谋。而这次死的人,是不是跟珊珊的情况是一样的,答案就是她其实早就死了。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死了的人再次死去……
我想孕妇也是,可是这是为什么,会有什么用意这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通的。
我脸色阴晴不定。
老板因为知道尸检结果和自己无关后,喜上眉头,对我道:“宁叮,这店子重新开张,店子股份依旧转让你给你们”
我没有听进耳朵里,只是兀自的想这个问题。
“宁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啊!李哥,你说什么?”
李老板的脸顿时垮下来了说道:“真拿你没办法,我说把这家新店的股份转你们三。”
我却依旧出神,我在脑海中迅速的想着这些日子的发生的诡谲事件,我在试图给这些事件找到一个完全的共同点。
我如此的想着,最后把案子全部归拢起来。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跌进了一场厚厚的迷雾中,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走不出这座迷惑森林中。
“股份?我不要了。”
“你一定要收下。”李老板道。
最后我执拗不过李老板的话语,最后只能暂时答应下来,因为李老板的太热情了。我也不好撞枪口一般,直接泼盆冷水。
我继续想着问题,直到有人喊乐微后,我才醒悟。
乐微对我们道:“最近很忙,有事等空闲时间再说。”
我收住到喉咙口里的话语,看着乐薇离去,我和李老板也出了警察局。
李老板生意场上的人,最擅长的可谓就是察言观色,他当时肯定是看到了我神情,所以当一出警察局门,李老板就问我道:“宁叮,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我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李老板,李老板在等着我的回答。我也没有隐瞒,直接道:“李哥,这些案子的背后可能都是一个人在操控。”
我也在想我怎么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人在操控,可这些明明都是鬼啊!可是为什么是人在操控。
可是如果真的人在操控的话,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人在操控鬼?操控鬼犯罪?这我实在有些搞不懂。
而且,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一条有力的证据,我们领奖好像都是领的正真的人民币,如果真的是鬼发的奖金,那会是人民币吗?叼巨台技。
第八十八章 南舀()
难道真的是人为的?我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反正脑子里想到这点,就越加觉得是人为的了。李老板盯着我看着。
眼神里藏着疑虑。
“宁叮,你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人怎么能控制鬼啊!”
我看着李老板,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我也只是猜测的。我对李老板道:“这事目前也只是我猜测的,也不敢肯定。”
“宁叮,这应该不是人做的,鬼怎么会听人的,人可是都怕鬼的。”
李老板说完了这句话,话是固然有道理,可是他忽略了一点,有时候人心比鬼更可怕。
我俩上了车,李老板说要带我去餐厅里看看,我也没有拒绝。此时餐厅正关门整顿,李老板开了门。说道:“过两日,餐厅重新开业,你说怎么样?”
“可以。”我简短的回答了两个字。
“股份的事情这两日也搞定吧。”
我本想说不合适。
李老板看着我张嘴要说话,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于是道:“宁叮。这是李哥我的一番心意,你千万不要拒绝了。”
“我……”
“不要说了。”李老板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我在婉拒的话,那倒显的我矫情了。我和李老板回到了别墅里,今日别墅里的人特备齐全,因为还多了一个道士。
“宁兄弟,你回来了啊!这道士找上门来了。”周六见到我,就开口道。
我看着道士,道士正端坐在沙发上,形象一派严谨,值班大爷坐在一旁,脸上的皱纹堆积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小顺端着一杯茶水喝着。
我坐了下来,道士见我来。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倒是李老板像是见了熟人一般道:“道士,你怎么又找上门来了。”
道士不急不缓,目光缓缓的朝着李老板看来,然后道:“我说过我还会再来的。”
我也和道士打了一声招呼,再次道了一声谢。
道士看着我,忽然道:“马上七月十四了。”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有些意外,我目光看向老头,可是老头根本就不理会我。
“有人命悬一线,难道你还打算瞒着我吗?”道士继续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身上有我道家的气息,我蜀山道士修道,自然有道家的气息。”
“不知道道士和我家的瑶瑶是什么关系。”
我说到瑶瑶二字。道士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瑶瑶又是何人?我只知道师妹道号号南舀。”
“南舀?”
“就是南舀,南舀三岁入蜀山,十八岁下山,入世俗验道。”
“瑶瑶叫南舀?”
道士不语。我继续追问,道士还是不语,最后老头咳嗽了几声道:“宁叮,道士说的南舀就是你妻子瑶瑶。”
道士听到我老头说瑶瑶是我妻子,并无过激的反应,只是有几分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继而继续耷拉着眼皮。
不过我自从接受瑶瑶是道士的身份,此时再知道瑶瑶的道号也没有觉得什么不正常,只是听到瑶瑶叫南舀后,我还是有些意外。
“十四日的鬼祭,本就有为人常,我不能坐视不理。”
我叹了口气,既然这道士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我道:“瑶瑶的几道魂魄被他们抓去了。”
“嗯。”
道士看着年纪并不大,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
“哎,我师姐命里注定有这么一劫。可是倒也无妨。”
我听着道士这番话,觉得莫名其妙,也没听出个意思来。我接道士的话:“道士,那你可一定要出手相助。”
道士抬起眼眸看了着我,然后什么话也不说,提着自己的白灯笼,然后走了两步来到了面前,把白灯笼给了我。然后便了出了门。
我正纳闷,没有会意。
道士眼看着就要消失了,值班老头赶紧提醒我追上去。我当即反应追上了道士,道士出了别墅的门,行走在小区里。
他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因为他每一步几乎都是一样,似乎在压着一条线走。
“道士,等等。”
道士扭头看我一眼然后道:“我道号三千。”
“三千道士,你为什么……”
“叫我三千就好了。”
“三千?”
“嗯,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给我这白灯笼干嘛?”我把肚子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三千不说话,继续朝前走去,我继续追,一直出了小区,三千还继续走,人群很快纷扰起来,我提着白灯笼跟在三千的后面,感觉怪怪的。更何况三千穿着一身道袍和当代人群的装扮显的格格不入,很快他就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我其间又问过了几次,三千就是不说话。
一直走,一直走,差不多走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让我没想到的是,三千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了一座道观。
我在这城市里也有些年头了,可从来不知道这城市里还有一座道观,道观位于偏僻的地方,三千来到道观前,扣了扣门环,很快就有道士开开门了。
当开门的道士看到三千的时候,明显的怔住了一会。
“不知道道友上门为何?”
“来取一样东西。”
道士看着三千,三千也看着道士,最后道士让身让三千和我进去了,道士看见我提着一个白灯笼,眼里明显都是疑惑。
说起来这道观也奇怪,因为很是清冷,甚至房屋都老旧的不行,而且香炉里面没有半柱香火。
要说现如今的道观和庙宇哪一家不是敞开大门,让万千的世俗之人踏门而入,唯独这家却清冷无比。
道士不问我为什么提着白灯笼,只是在前面引路。
“师父,正在修行,小道去通报一声。”
三千点头示谢,我提着白灯笼四处张望着,这会我也没有出声,因为这里太安静,而且进入这道观,就有一阵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仿若这道观已经存在这里千年了,都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几分钟后,道士从屋内走了出来。
“师父说只让提着白灯笼的人进去。”
三千应了声是。
我提着白灯笼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心想要不要把灯笼还给三千。想着,我就把白灯笼递给三千,三千看着我,也不接灯笼,也不说话。
我很是纳闷,可是我也没有出声。
这时候小道士提醒我道:“进去吧!”
我往前跨越了几步,然后小道士在前面带路,之后开口道:“师父,他来了。”
“请进来吧。”
小道士为我推门,我临进入其中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三千,可是三千并任何的反应。
我进入屋内,屋内收拾的一尘不染,在一座雕像前,坐着一个穿着道袍的老道。
我这时候也不知道如何称呼道士,所以没有立即开口。
屋内的老道先开口道:“坐下吧。”
我看了一眼,然后发现自己的脚下正好有一个蒲团,于是就盘腿坐下来了。
“你找贫道是为何?”道士为我道。
我下意识的就道:“不是我来找你的,是门外的三千道士让我来到您的。”
“三千,什么三千,大道又何止三千?”
听着这话,我又懵了,这道士的话,我反正是听不懂的,于是我道:“三千是外面那位道士的道号。”
“哦,你来找贫道为何?”老道又重复了刚才那个问题。这回我没有立即回答了,我像是悟出了一点什么了。
三千把白灯笼给我,却什么也不说。而我来找着道士,提着白灯笼进来,说是三千来找道士。叼共私号。
可是道士却不认识什么三千,还说大道何止三千这样的话来了。
难道这道士只认灯笼不认人。
可是三千进门之前说取一样东西,也没告诉我要取什么,我盘坐在蒲团之上,一时有些不安起来。
这些道士说话可真会绕弯子。
我冥思苦想着,老道倒也不催我,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开口道:“我来取一样可以救命的东西。”
老道士像是睡着了一般,在我话落后五分钟硬是没有开口说话。
我急了催问一遍,可是仍然没有余音传出,我百思不得其解,又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这老道士还是不说话,最后我终于坐不住了,准备起身离开了。
老道士却突然开口道:“贫道这里只有一盏青灯和一件道袍,不知道你要哪样?”
“哪样能救命我就要哪样?”
老道士这时候才转身,然后缓缓脱了道袍给我,道:“此道袍赠与你,你走吧。”
“这道袍有什么用?”
老道士的一双眼睛像是蒙上了尘埃一般,过后道:“能救命!”
“走吧!”
我也不再废话了,开门就走了出去,出去之后正好看到三千,三千还是我和刚进门时保持的一个样子,仿佛从来不曾动过。
我拿着道袍出来,这时候才想起,白灯笼没有拿出来,我转身又想进去。却被小道士给拦下了。
“我白灯笼没拿出来。”
小道士看着我居然也不说话,我扭头看着三千,三千居然也不说话。三千只是驻足了一会,然后就转身朝着道观外面走去。
“三千道士。”我叫着。
可是三千却充耳不闻,最后不得已我只好追了出去。
第八十九章 疑点重重()
我拿着道袍追了上去,跟了三千一阵后。
三千对我道:“你回去吧,七月十四晚上我会出现的,到时候你记得拿着道袍来。”
我还想说什么,三千却很快的混入了人群当中。
我拿着道袍怔怔出神。最后拦了一辆车回到了别墅中。
老头看到我手中的道袍,微微闭着双目,最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了一声值班老头,可是值班老头这时候也不愿意说话一般,问了也不说,我忽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和我的打哑谜。
我很郁闷啊!
周六和李老板看着我手中拿着一件道袍还是很感兴趣的,走上前来问我道:“这道袍是刚才那道士给你的吗?”
“不是,是另一个道士的。”
“另一个道士?”于小顺凑上前来。于小顺最近一直跟着老头学着东西,所以对于这些和道术有关的东西都是比较感兴趣的。
“给我看看。”
我把道袍递给了于小顺,可是于小顺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出任何名堂。最后把道袍归还给我了。
“还有两天就是七月十四的鬼祭了。七月十四日的凌晨可是鬼门关闭关的的日子。”于小顺提心我道。
七月十四是鬼门关闭关,到时候万鬼肯定都会朝着鬼门关内涌去的。而这时候就是最佳的鬼祭时期。
“我外公说了,如果这次救不回你老婆的话,那以后再也救不回来了。”
我抱着道袍,听着于小顺的话,心里还是不忍有些担心。三千说了七月十四会出现,而此时我却依旧心里没底,毕竟连敌人是谁我都没有彻底摸清楚,也许根本就不止陈珊珊和老头的师弟。也许还有别人,只是这个别人到现在还没有露出一点的蛛丝马迹。
这时候电视机里放着新闻。是本地电视台,里面刚好播放着本市市长张德新在视察工作,电视里的张德新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身边跟着一群人,此时正在慰问环卫工。
周六忍不住吐槽道:“还是这些当官的好啊!”
李老板摸出一根烟点上道:“这张德新是个人才啊!从一个小小的村干部硬是在八年之内就当上了本市的市长了。”
“这么厉害,他怎么做到的?”周六吃惊的问道。
李老板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张德新没什么背景,就是靠自己的本事上来的,以前还在警察局履职过,破过不少案子。不知道你们记得10年的偷尸案子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六却道:“我记得,当时各大医院的频繁的丢失尸体,在当时可是引起了轰动,后来这件案子好像是被一个姓张的给破了。难道他就是现在的张市长?”
“就是他,这个案子就是他破的。”
“那倒真的是一个人才啊!”我也忍不住道。
“不过他却很贪,在市长这个位置上,向我索贿已经超过了一千万了,我知道他要这钱弄了个冷藏库,赚外快,现在身价少说也上亿了。”
“这人看着衣冠楚楚的样子,怎么是一个贪官啊”于小顺也插话道。
李老板突然笑出声来,一副你们还是太年轻模样。然后道:“不然老辈子为什么总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倒也是。”
这时候新闻差不多已经快要放完了,看着新闻里的张德新的一张正义的国字脸,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一个贪官。
我长出了一口气,抱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