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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彦？”
佩恩口中吐出毫无情感的声音，继续传达出一种看淡所有的冷漠。
“曾经的确有这样一个家伙存在，不过那种家伙，早就死掉了。”
扑扑扑！
高空中，洁白而巨大的羽翼缓缓扇动，小南低头俯视着下方的两人，一位是同伴，一位是恩师，谁也不知道她心底在想着什么。
白色的乱狮子发如同扭结的锁链一般，将佩恩召唤出来的通灵巨兽撕裂，随即死死捆缚住那名佩恩。
自来也竖目，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佩恩的脸庞，逼问道：“弥彦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哪怕被白发擒住，佩恩面色也毫无波动，只听他淡淡回应，“没什么，只不过经历了战争而已。”
波浪状的轮回眼呈灰色，泛动出冷漠的亮泽，在这昏暗的通道里，像两颗星，“这里有太多的人死去，而那种无法磨灭的伤痛，让我成长了！”
“什么意思？”
“老师，你只是一介凡人，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哼，”自来也咧嘴一笑，笑声中语气却转冷，“长门，所以你觉得抛弃对朋友的思念就是成长吗？”
昏暗的通道内，空气流通着，明明是同一个环境同一种物质，却仿佛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边是热情，一边是无情！
“即使是无知又愚蠢的孩子，在经历过伤痛之后也会成长为大人。无论说话，或是思想，都会随之成长。
而我则是在感受了这无尽的伤痛后，超越了凡人，并继续成长……”
嘭！
忽然，自来也乱狮子发下的佩恩化为一团四散的白雾。
自来也双眼四下寻踪，终于在通道的上面发现了佩恩的踪影。
此时的佩恩凌空诡异地站着，黑色的晓袍下摆无风摆动，他冰冷地俯视着下方，道：“现在的我已经由凡人——变成了神！”
“一旦成为了神，所思所想之事皆站在神的角度去考虑。站在凡人的角度无法看清之物，成为神后，则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因为是神才能做到人无法企及之事，简单来说，就是人进化了！”
而到此刻，自来也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凌空站在，只见佩恩的脚下再次现出一条通灵兽，由透明渐渐显实，赫然是一只巨大的变色龙。
“这就是你的通灵术吗？”
自来也微微眯眼，之前的龙蟹，到现在的变色龙，他这个曾寄予期望的弟子表现出的实力已是极强，但自来也更清楚的是，长门的实力绝对不止眼前这点，因为他那双怎么也无法让人忘却的轮回眼！
粗大的双手也开始捏印，在胸前集结，自来也同时一边问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长门？为什么要收集尾兽？”
“反正你已是将死之人，我不妨将真正的目的告诉你，老师。我要替这个充满战乱的世界画上休止符，这便是神的职责！
而收集尾兽则是实施职责的手段，运用那些被封印的尾兽制造出最强大的禁术兵器，只要使用那件兵器便能在一瞬间摧毁一个大国！”
自来也抬头望着佩恩，他总算了解了佩恩的目的，但是……
“那种兵器怎么可能替战乱画上休止符？只会更剧烈地扩大战乱吧。”
“所以我说老师你只是凡人，只要使用那个兵器，让上亿的人口一瞬间消失，那么忍界所有的人、所有的国家就会了解到伤痛，由此而生的恐惧心便会成为反战的巨大力量。从此，忍界才会迎来真正的和平。
伤痛会让世界成长，就如同过去的我一样。而要让世界成长、思考、向前迈进，就需要神的协助，因为世界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为了让世界成长，就教给它伤痛，这就是你的使命吗？”自来也心底无奈又痛惜，他没想到长门已经偏激到如此地步。
“没错，因为我是信奉和平主义的神。”
自来也只能苦涩一笑，“你变得很会说笑呢，长门。”
“说笑？这可不是说笑。在我看来，你只是个永不成长的渺小凡人而已！”
“哈哈，通灵之术！”自来也结印完毕，随即跳跃而起，“居然被小鬼当作小鬼看待，我这个老师当得还真是不够资格。”
他是在自嘲，也是在为自己没能教好弟子而自责。
从踏入雨忍村的那一刻开始，自来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哪怕他明知道也许会死亡，但即使是死在弟子手里的宿命，他也绝不会退缩。
“长门，你的凡人论调真的让人很火大，不过说起来，我其实早已经不是人了……”
自来也腾空的高大躯体下方，白色的烟气凭空冒出，忍界中通灵术向来是用通灵术来对抗的。
迷蒙的烟气里隐约现出巨大的躯体，不过这一次自来也召唤出来的不是蛤蟆文太，而是一手执钉叉，一手握盾的蛤蟆健！
比起蛤蟆文太，蛤蟆健兼具攻击与防御，是应对佩恩那些奇异通灵兽的最好选择。
“因愤怒而涌出的血之泪，原为三忍，现为仙人，妙木山的蛤蟆妖怪，自来也大人是……也……”
自来也的耍酷没能成功，因为他脚下的蛤蟆突然摇了一下，脚踩木屐摆出POSS的他便摔了一跤。
“蛤蟆健！”自来也爬了起来，一头白发有些凌乱，“我说，能不能别在我耍帅的时候乱摇啊！”
白色的烟气缓缓淡去，现出巨大蛤蟆的躯体，蛤蟆健是一只气质显露于外的蛤蟆，一眼便能看出其性格，老实又本分，它木讷地回应了自来也一句，“因为我比较没用嘛！”
上方的佩恩神情不变，不过眼中却微微有些动容，似乎想到了曾经，“你果然毫无成长，自来也老师，还是跟以前一样笨手笨脚的。”
自来也咬破大拇指，另一只手也粘上这鲜艳热情的血，随即从他的双眼内角划过，与原本红色的面纹交叉，随即双手合十，“跟佩恩作对手根本无需试探，一开始就得全力出击。”
“难道你要……”蛤蟆健木讷中带点惊讶地问。
“没错，直接进入仙人模式吧！”
本章完
第384章 松开的双手（）
“没错，直接进入仙人模式！”
面对曾寄予厚望并拥有轮回眼的弟子，自来也十分清楚自己应该怎样去战斗。
若是坚持以普通形态对战，他绝无胜算，因为他的招数佩恩统统清楚。
自来也心底忽然有些感叹，幸好，他当年并没有暴露仙人模式这种招数，否则敌方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那样的话这场战斗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长门，就让我试试这些年你到底成长了多少吧……”
自来也双手合十，脚底凝聚查克拉，死死地贴紧蛤蟆健，“不过要召唤出那两位仙人需要花点时间准备，在此期间，我的双手不能分离。蛤蟆健，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
“明白了，我虽无能，但也会去努力试试的！”
蛤蟆健回应，手执钉叉与盾，一人一蛙皆盯向上方的佩恩。
“仙人模式，有意思，是跟那个九尾小鬼一样的状态吗？还是说老师你也是九尾小鬼的师父呢？”
佩恩俯视着自来也，忽然想起了上一次差点让外道魔像暴走的鸣人，那个时候他从鸣人的口中曾听到过“仙人模式”的字眼。
他不再多说，轻身一跃，从变色龙的背部跳到嘴边，接下来，便在一人一蛙的注视下，被变色龙一口吞下。
空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变色龙再一次动用隐身之能，连同佩恩消失无影。
空中，原本观战的小南也不见了踪迹，昏暗的通道内部，只剩下一人一蛙的心跳之声。
“消失了吗？这下麻烦了。”双手合十无法分离的自来也转头四顾，“那种玩意儿他是从哪里找来的？看来只能用结界战术来应对了。”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能轻易找出佩恩，那便是开启仙人模式，但自来也目前还没有学会如鸣人一般操纵自如，依然得靠两大蛤蟆仙人的帮助，才能凝聚仙术查克拉。所以，此刻他只能依靠结界战术来找出佩恩。
双脚忽然跳起，自来也重新踏在蛤蟆健的身上，一道结界忍术便在这跳起的瞬间以脚释放而出。
顿时，以自来也为中心，淡青色的结界瞬间向呈长方体的通道内急速扩张而去。
隐藏在暗中的佩恩微微凝视，自语道：“记得那的确是对手稍加涉足便会被感知的结界忍术，既然如此……”
他单手结印，通道的上方顿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劲风，撕裂空气而下。
只见团团灰云急速向自来也所在的下方位置冲去，那里面隐藏着另一头被召唤而出的通灵恶兽。
自来也凝目望去，刚好瞧见一头三首恶犬从灰云中窜出，巨大的犬身视垂直的通道壁为平地，左右矫捷地横跳直扑而下，锋利的爪牙闪动寒光。
“发现结界后就马上转而用攻击力强的通灵兽反击，不愧是我的徒弟！”
自来也嘴角一笑，宛如三代对战大蛇丸时的微笑，这道笑容中不仅有苦涩，更多的反而是期许，期许的是徒弟这些年来到底成长了多少。
“蛤蟆健！”
脚下如小山一般巨大的蛤蟆健应声，目有横瞳的眸子锁定着那从上扑下的三首恶犬，强健的腿肌骤然发力，沿着垂直的通道壁蛙跳而上，手中钉叉直指恶犬！
两尊庞然大物一交锋，稍显笨拙的蛤蟆健却占到了上风，钉叉快而准地叉住了扑下的三首恶犬脖子。
咚！
只听见一声震响，三首恶犬便被钉在了通道壁上，三首恶犬狰狞地摆动躯体，妄图挣破制伏，但蛤蟆健粗壮的右臂死死地按住手中钉叉，不让其动弹。
自来也正想夸它一声，却没想到被钉叉制伏的怪兽突然产生了异变。
三首恶犬左右两边的两头竟然打了个旋，随机从身体里带出灰云分离，画面有点像窜出的烟花般，落在通道的另外两壁。
待灰云散去，这分离而出的两只狗头竟然重现长出了身体。
“分裂？”
自来也首次惊讶，哪怕以他的经历也没遇见过这样的通灵兽。
不过一见到这些通灵兽的眼睛，具有波纹状，他又释然了。只要跟那双轮回眼挂上钩的东西，一切都会变得不凡吧。
场中一下便出现了三只恶犬，不，不只三只，最开始的那头本体上又长出一个脑袋，随即慢慢分裂，从蛤蟆健的钉叉下窜出，一共四只分布在通道四周，怒瞪着蛤蟆健与自来也，嘴角的哈喇子长流。
嗖！
一声急促的风响，四只恶犬几乎同时向蛤蟆健发动进攻。从各个刁钻的角度，肆意地舞动着它们锋利的爪牙。
蛤蟆健捏紧左手中的盾牌，双腿狠狠一蹲，顿时携着一股冲天的气势，狠狠地向上方撞去。
途中三只恶犬被撞得破碎，只有一只绕开了它的躯体，从下方一口咬住蛤蟆健的腿肌，紫红的鲜血顿时沿着伤口处长流！
蛤蟆健吃痛，闷哼一声，手中的钉叉极为迅速地敲中了那只恶犬的脑袋，才得以解脱。它不敢继续在这狭窄的通道里驻留，背着自来也急速朝通道的外面逃出。
不过身后却爆出一团团灰色的云雾，那些恶犬根本打不死，反而因受到攻击分裂得越来越多！
终于，一人一蛙冲出了通道，出现在外面，竟然是在雨之国林立的铁管建筑之一的顶端。
自来也瞧了一眼蛤蟆健的伤势，关切地问道：“没事吧，蛤蟆健？”
蛤蟆健依然木讷，腿上和手上都现出了伤口，鲜血淌出，不过他的表情却毫无变化，仍是认真而执着，哪怕手已有些握不住钉叉。
“都怪我太没用了！”
“哼。”自来也一笑，笑容里竟带着一丝尊敬，无论是他还是蛤蟆健或者说漩涡鸣人，都拥有同一类灵魂。
那便是即使笨拙，被认为是傻瓜，也绝不会轻言放弃，这就是他们的忍道！所以，自来也召唤出的通灵兽才会是蛤蟆健而非蛤蟆文太。
“这些家伙一遭到攻击数量就会增加，已经搞不清是什么怪物了，应该是被增幅通灵术所束缚的狗。”自来也注视着紧随他们其后从通道里窜出的恶犬，自问自答。
他的双手依旧保持着合十，在没有召唤出两大蛤蟆仙人之前，他不能妄动。
“总之，先离开这里……”
自来也不会忘记，还有一只隐身的变色龙在暗处虎视眈眈。
蛤蟆健会意，朝着林立的建筑群到处窜走！
但无论怎么逃离，终究逃不过恶犬的追击，因为恶犬的数量实在太多，更重要的是，它们依旧保留着惊人的嗅觉！
终于，在一个狭窄的通道里，十只恶犬前后左右上下六个方向截住了蛤蟆健与自来也。
四面八门的扑击让精疲力尽的蛤蟆健再也无法抵抗，恶犬们恶狠狠地咬住蛤蟆健的四肢以及躯体，使得它庞大的躯体流血倒地。
自来也眉头紧皱，“看来没办法了。”
他合十的双手松开，摸了摸蛤蟆健的头。
“放弃了吗？”
某个角落，身藏于隐身变色龙体内的佩恩盯着自来也，表达着疑惑。
“曾为三忍，现为仙人，老师，我曾经可是很崇拜你的，你绝不会只有这点本领！”
第385章 仙人模式发动（）
佩恩的想法并没有出错，他曾对自来也老师的崇拜也绝不是空口说说。
那个白发的男子虽然大多时候都笨手笨脚的，但其本身的魅力却绝不会被缺点所埋。
满腔热血，且绝不放弃，这便是自来也的魅力所在。
轮回眼的视线里，自来也合十的双手忽然松开，似乎放弃了发动仙人模式。
虽然佩恩不明白为什么自来也发动仙人模式需要结这么久的合十印，与那个九尾小鬼的仙人模式似乎并不一样，但他并没有打算让自来也结印下去。
而眼下，自来也竟然自动松开了双手，大手抚摸着被数只恶犬死死咬住的蛤蟆健。
就在佩恩以为自来也要放弃之时，却听见自来也带着笑意的声音。
“蛤蟆健已动弹不了，看来没办法唤出两大仙人，只能举手投降了。”
“投降？”
暗中的佩恩无语，若是他不了解自来也老师可能会相信投降的鬼话，但他却异常清楚，就算是死自来也也绝不会投降的！
果然，在他的暗中窥视下，自来也继续道：“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能分裂出这么多，长门，虽然不知你从哪里找到的这种通灵兽，但它们对妙木山的大蛤蟆来讲，仅仅是一顿饭而已！”
刚说完，自来也的掌心下顿时涌出一道术式，术式完成得极快，刚一出现便将蛤蟆健以及所有的恶犬甚至包括自来也本人一起包裹，从原地消失无影，腾起一团白雾。
这并不是传送之术，而是通灵之术，自来也将蛤蟆健以及所有的恶犬都召唤到了妙木山大蛤蟆的肚子里。
既然恶犬受到攻击便会分裂，那干脆就将它们全部一网打尽！
原地留下一团白雾，而在遥远的妙木山，此刻一头大蛤蟆的体内，肉红色的宽阔之胃里忽然多了许多东西。
在这些东西出现的一瞬间，那只大蛤蟆便有所察觉，胃壁一阵收缩蠕动，将所有的东西包裹吞噬。
那些分裂得恶犬被肉壁完全包裹，无法动弹，第一时间化为白气消失。
而更诡异的是，跟随而来的自来也与蛤蟆健也同样化为一团白气消弭。
“消失了？”
雨之国，隐身的变色龙渐渐现出身来，体内的佩恩喃喃自语：“应该是逃走了吧……”
可是，变色龙的后方忽然响起嘹亮的低沉男音，“才没有逃走！”
自来也得意笑道，高大的身躯双手合十，立在蛤蟆健的背上，目光俯视着下方的变色龙。
“长门，你还是太天真了，被我抓到了背后的空档！”
他的语毕，蛤蟆健手中的钉叉已砸出，金属撞击地面的颤音中，变色龙来不及逃避，四肢慌乱地一蹬，便化为一团白气消散。
这一幕让自来也十分吃惊，“你也是影分身吗？”
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冷漠且不带感情的声音，“没错，通灵之术！”
天空上一道嘶哑难听的鸟鸣，自来也回首，便看见一只俯冲而下的巨鸟朝他和蛤蟆健攻击而来。
那只巨鸟模样依旧怪异，鸟喙巨大又锋利，竟生有三脚，腹部一只独脚，背后竟有两只。
它向一支满弓所发射的离弦之箭，携带着破风之音直插而下。
好在，蛤蟆健反应迅速，一个转身，左手的盾牌已挡在身前，鸟喙与盾牌间火花四射，发出阵阵刺耳且让人牙酸的响动。
虽然及时做出了防御，但怪鸟的力气实在太大，又携着破风之势，蛤蟆健受力之下竟然被击飞，沿路在地面撞出破碎的沟壑。
盾牌从手中脱落，扎进了墙壁之中，蛤蟆健庞大的身躯再次滑出一段距离，暂时丧失了战力。
幸运的是，自来也先一步从蛤蟆健的身上跳开，而不幸的是，巨鸟的目标却是他。
怪异巨鸟没管失去战力的蛤蟆健，一个旋身便利落地再次向自来也冲去。
在宽阔地带，自来也的速度绝对不是巨鸟的对手，所以他很明智的窜入一个窄口的通道，只留下一个白色乱狮子发肆意飞舞的背影，以及木屐踏响管壁的咚咚咚……
显然，巨鸟受到佩恩的控制，它前飞的身形稍稍停顿，便绕向那条通道的出口处，来个不期而遇。
但一直双手合十并撑起了感知结界的自来也早有所料，停顿在了距离出口的一段距离。
“火遁！”
鼓起的胸腹凝练出巨量的查克拉，自来也猛然对着出现在出口的三腿怪鸟喷出。
橙红色的巨大火团刚好命中，带着炽热的高温将巨鸟完全包裹，连空气都因为高温而扭曲。
巨鸟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步了恶犬的后尘，化为白气消散于天地间。
自来也来不及发出欢呼，因为他的前方壁上，再一次现出一道漆黑的巨大术式。
浑浊的烟雾里，快速奔出一头独角的巨大犀牛！
自来也简直快服了，哪怕如今已为敌，还是在心底夸赞了长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