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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传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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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却见四哥暗暗给冉横行递了个眼色。

当下心头念头急转,淡淡道:“嗯,听众大人此言,都还有几分道理。不过逐芬芳而驱恶臭,亲贤臣而远小人之举,方是君子所为。三哥纵然起意甚良,但也不能失了分寸,虽说是研习魔界功法,但若自身修为不够,难以保持灵台清明,说不定反被魔功啮主,那时闯下大祸,也是悔之晚矣。”

众人神色一松,我又加了一句:“来人,将三哥囚于海渊深处的思悟阁,交由十长老看管。三哥正好也可面壁思过,及早得悟。两个月后,再由冉兵卫你带人去接三殿下回宫罢。”

冉横行与四哥面面相觑,大长老无奈地望了一眼负相,其余长老面露诧异之色。唯有鱼行文口角噙笑,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何事。我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他们顿时都低下了头,想必也知道我不会再让步下去。

我顿了一顿,突然笑了一笑,满面冷霜瞬间化去,说道:“不管未来如何,今日十七已是成为东海皇嗣,更是我四海分封以来的第一位女皇嗣,诸位臣下莫非就没有祝贺之意么?”

众人怔了一怔,终于在沙地上叩下首去:“恭喜十七公主荣登皇嗣!千秋万代,荣光四海。”

在轰然的颂扬声中,我微微地笑了,眼角却不由得带上了泪花。我不敢眨眼,因为唯恐眼皮稍稍一动,那些酸涩的泪水便会冲破这最后的阻碍,肆意奔流而下。然而我的心,我的心却紧紧地揪成了一团。

我听见自己心底,有个什么小小的东西,“啪”地一声碎成了片儿。千秋万代,荣光四海。听起来是多么让人艳羡和向往的生活,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哪怕是此时我头顶着皇嗣的光环,也一样只是镜花水月。我倒底要放弃多少最珍贵的东西,才能换取父王的平安、东海的平安、和我自己心灵的平安呢?

而未来的路,又该是多么地漫长而艰难啊……

我端坐在自己的寝殿之中,沉默了片刻。一旁的宫女略带畏惧地看着我,看来今日一役,在她们的心中,我已不单单是那个温柔娴静的十七公主了。

我一把抓起案上的碧玉如意,说道:“去把驸马爷请过来。”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殿门五采珠帘微微一动,流转出一道霓虹般的珠光。珠光闪处,金虹三郎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站起身来,手中如意“啪”地一声,跌落在地,断成了两截。一旁的宫女识趣地退了下去,我才张了张口,虽只是分开半日,却恍若隔世再见,彼此之间多了些说不出的陌生,连舌头都仿佛打了蝴蝶结:“请……请座……”

三郎没有入座,他站在原地,面上神色奇异之极。道:“果然是你。”

这是自我夺嗣之战后,他对我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我,我是谁呢?纵然我前生是那个绝代风华的女子,但那毕竟是我的前生。佛陀说得很对,有生必有死,有起必有灭。那一世的因结了果,也就完了。为什么对着今生的果,却要去追寻那一世的因呢?

我想起了萼绿华告别之前,在这座寝殿之中对我说的那一番话:

“水儿,你当年贵为水族圣女,却偏偏要去下嫁一个凡人,让天庭大失颜面,这才惹得天帝杀心大起,使得林致远死于非命。你心伤林致远之死,一怒之下杀死了云中君,还夺取了他的魂魄。

而你死之后,又不甘心断绝情孽,居然求到西天佛祖座下,宁愿沉沦幽冥道中五百年久,苦候三千年的时间,定要与他结一世尘缘!

唉,水儿妹妹,似你这等用情痴狂,着实让人有些害怕。而所作所为,又只因一个林致远故,然而林致远之死正是由天庭一手策划,你这等念念不忘,又怎能让天庭放下心来?

偏偏佛祖可怜你的际遇,又不忍你一身绝佳的修为断于红尘,这才让你作为佛门天龙投入东海,仍入水系一脉,借此来保存你为水族圣女之时精绝的驭水之术,不会受轮回之力而消灭殆尽。

你今生成为东海龙女,同属水系,虽是不记得前世之事,但天生水精之体并未受到丝毫损伤,若是假以时日修炼,恢复到三千多年以前的修为并非难事,或许还会唤醒前世封存的记忆。

可是你对情爱如此痴恋,而法力修为又远远高于群仙,天帝唯恐你转世之后仍然记起前事,再与天庭为难,惹来祸患之事,这才让王母赐你避水神钗。此物固然是法力广博,也能有翻江倒海的神通,但却能隔绝你与水之间的自然感知,让你始终无法记起自己本性。

你百岁生辰之时,我专程来到东海,将你当年的秋水望鱼二剑赠还于你,便是盼你能早日跳出本性,寻回真我。可惜你那时尚在年幼,灵性未凿,并未明白我赠剑的苦心。

如今你既在心泪神珠之中看清自己前世,也明白了来去因果,天庭耳目广多,想必此时已经知晓,纵然不敢当面为难,但保不定不会背后动手……偏偏你现在又成为了东海皇嗣,四海政局动荡,你为东海中人,应是早就看得清清楚楚。水儿妹妹,当初天界众仙之中,唯有你我肝胆相照,志趣相投,如今你虽轮回转世,但我对你情分始终如初。你若愿跟我回归大荒,隐居在夷离山中,虽不能荣光万丈,至少也落得清闲自在。若是你执意要做东海龙女,只怕以后前途艰难啊……”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绿华姐姐,十七既然已经成了东海十七龙女,便不会再是第二个秋水姬。也不能卸下担负东海的责任。天庭如何看待,那是天庭的事情。天意难测是不假,只不过这个天意不是天庭,而是造化。冥冥之中,造化如何,天庭之意占有三分,我本人却占有七分呢。”

我回过神来,只见三郎仍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却不再说话。

暮夜的凉风袭入殿内,吹动得珠帘上的串珠颗颗相击,发出细碎悦耳的碰击声。不知是哪处宫院的丝竹弦乐远远传来,悠长清亮的唱腔里,带着一种隐隐的惆怅和哀伤。

清凉如水晶的殿中,我终于微笑了,重复一遍华山顶上的那句话:“三郎,你的心上人,一定不是我罢?”

   关于本书

为多情

情自何来?

不应情遽如许 、

俟君用情欺霜雪

方解其中真语。

酒初温

熏红泥

画楼相依吟风雨  

今夕何夕?

三千载幽梦

恋恋伤忆  

倩谁人传递

俱逝矣

爱孽痴怨缠集

空云赛醪似蜜

众生纷争黑白棋

轮回一盘残局

身前事

何从记

仙阙凡尘总相遗

性存身异

唯情字不灭

万梅深处

掩绝世传奇

妖传重新开工!大家不用看锁定的东东,看后面修改版吧

   九嶷山中(修改版)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紧,只把前尘篇修了修。真正的大修看来只能等出版的时候了,大家原谅一下吧。现在的妖传,只是略有改动,不爱看的,可以等新情节出来。

前两天有点小惊喜,看见百度吧居然有妖之传奇吧,虽只有十篇留言,但挺感动的。谢谢啦。按下云头,我发现自己飘落在一处幽静的山谷之中。谷中芳草葱茏,高可齐膝,颜色翠

绿可爱。远远望去,便如张起了小小的绿罗纱帐一般。

绿草中还绽开了许多淡紫色的小花,恰似绿罗上浮起的一抹淡淡紫烟。

我深吸一口气,甜美清幽的气息顿时溢满鼻端,直沁入五脏六腑。长期以来抑郁而紧绷着的心,突然之间似乎轻松了许多。

不知何故,天庭一直都没有在九嶷设置神职,诸如城隍土地之流。就连见多识广的萼绿华,也只是告诉我说,九嶷三湘之地,乃是汉瑶苗杂居之所。其族派分支极是繁杂,大大小小竟有百余个,都是分布在湘地各处深山大泽之中。所有族派合称九嶷族,所供奉之神俱是淫祠,也就是并非正神。 具体情况,正如当初她执掌的南荒大地一般,是天庭难以完全管制的一处复杂地域。

九嶷族人多精修道,其中又以“九嶷神庙”一支为尊。据说那九嶷神庙极其神秘诡异,其道术也是自成一派,外人多不可得知。但因为他们一向极守本分,轻易也不相与害,所以向来与外界相安无事。

萼绿华曾对我言道, 若我前往三湘,首先便需前往位于舜源峰顶的九嶷神庙拜谒。一来示以尊敬之意,二来,想那九嶷神庙在九嶷百族之中地位尊崇,招魂秘术究竟是出自于何族何派,他们心中自然最是清楚,我也可以乘机询问相关情况。

在这个神秘的九嶷族中,真的隐藏着可以唤回我父王元神魂魄的神奇秘术么?

我蹲下身来,两指拈住一朵淡紫色的小花,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把它掐下来。

父王身为神龙,其魂魄最终归处,只能是西天佛界。冥府不敢也不能收留他的魂魄,而西天佛界又没有下过任何金旨召他归西,据夜光所言,当时父王元神魂魄是强行离体,定然是受人拘禁。

三界之中,能有何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拘禁了东海神龙的魂魄?又能是谁,才会有如斯精深强大的法力?

但是,不管是谁——在芳草的清香气息里,我望着头顶纯净得让人窒息的蓝天,暗暗地下着决心:不管遇见多少的艰难和险阻,我也一定要找回我的父王!

一路南行,两边岩壁却越来越是陡峭。最高处约有十余来丈,岩石色作紫红,并杂有有黄绿石纹。经正午阳光一照,但见紫光灿然、瑰丽夺目,有如晚霞一般。

再走了几步,那岩上却显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来。洞口奇阔,另有百多级石阶延伸入内。洞口有山泉沿壁潺潺而下,积成一个小小的深潭。潭中清澈的静水,幽幽映出攀于洞顶的藤萝掠影。

四下里一片宁静,唯有微风拂过花木枝叶的沙沙声。

我精神一震,提气纵起,飞落在洞口潭边。

刚刚撩起一把清水浇到脸上,我便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气流略有异动,给这宁静幽凉的环境带来一丝的不和谐。

妖气?我霍然抬起身来,向四周飞速地扫了一眼,身子只是微微一晃,默念法诀,隐住了身形。

妖气转瞬即逝,只听一阵悠扬的山歌从山下传来: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我藏在洞口一块大石之后,微微一笑,已是听了出来,这正是流传自九嶷一带的《九歌》之一。

据说九歌本是远古时期流传在人间的一种歌曲,多是祭祀神令时所唱。当初楚人屈子遭谗被逐,流落在三湘之时,便至力将民间祭神乐歌内容进行改编,汇总成集,共计十一篇,也称为《九歌》,其文辞极为瑰丽优美,情节又是十分曲折哀婉,乃是屈子楚辞中的著名篇章。

因《九歌》本是祭神乐歌,所以唱起来琅琅上口,极为悦耳动听,所以在三湘一带一直传颂不衰。

我来九嶷路上,便已是经常听见山野樵夫之流,时时在口中颂唱。

《九歌》内容多是歌咏天地神灵,如东皇太一、湘君、湘夫人、山鬼等。而这人所唱咏的正是借湘水女神湘夫人之口,来歌唱湘江之神湘君。歌词大意是:湘君啊,你犹豫着不肯离开,到底是因谁才停留在这水中的沙洲?为你我妆扮出美丽的容颜,在急流中驾起桂舟。我下令使沅湘二江都变得风平浪静,还让江水缓缓而流。我盼望你来啊,我的夫君,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来到?相思难耐时我吹起排箫,究竟是为了谁,才如此地情思悠悠?

那歌声悠扬清朗,显然发自男子歌喉,在山谷中回响不绝。然而这样一首女子等待情郎的怨歌,出自于男子口中,总显得有些伦不类。

歌声甫落,却听洞外左近有一女子声音唱道:“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薜荔柏佤兮蕙绸,荪桡兮兰旌。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她唱的这一段,却是湘夫人在向湘君倾诉自己的相思,意为:驾起龙船向北远行,转道去了优美的洞庭。用薜荔作帘蕙草作帐,用香荪为桨木兰为旌。眺望涔阳遥远的水边,大江也挡不住飞扬的心灵。而我飞扬的心灵却无处安止,只有多情的侍女为我发出同情的叹息。眼泪纵横滚滚而下,想起你啊悱恻伤神。

随着歌声,从洞外左边林木之中,袅袅婷婷地走出一个身穿黄裙的女子来。她两根手指之间,拈了一朵先前我在幽谷中所见的淡紫色小花,花茎在指间滴溜溜转个不休,对着山下笑骂道:“死鬼!还不出来,却在那里鬼唱个什么?当心被我爷爷听见了,打折你的两个翅膀!”

我悄悄看了过去,但见那女子正当芳华,虽是一身荆钗布裙,却也难掩其妩媚的风流态度。此时她口中喃喃相骂,眼波中却隐有笑意闪动,双颊也飞起两朵红晕,愈觉娇艳动人。

只听脚步腾腾,却是一个男子沿着我方才登山之路爬了上来。他身着黄褐色短衣,脚上蓝布长条,紧紧地绑着白布线袜。裤脚上还打着两个大大的补钉,一看便是山中常见的樵夫打扮。此时他虽是肩挑一大担砍好的柴禾,但仍然是大步流星,一步竟然能连跨四级陡峭的石阶,其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简直是如履平地。

一转眼间,那男子已到达洞外石阶,径直向立于洞口的女子奔了过来。走到离她只有四五步远的地方,却又有些忸怩,黑红的脸膛上冒出汗来,竟不敢走到那女子身前而去。

那女子却走上前去,从袖中扯出一块蓝布手巾来,亲昵地给他拭去额上的汗珠,嗔道:“看你,跟人家出来约会还没忘了你的老本行,挑这么大一担柴禾上来,可也不觉得累么?”

那男子嘿嘿一笑,用力丢下肩上柴禾,这才说道:“你又不是不知我爹古板,说男女不能私相见面。我如果不说是出来砍柴,如何能跟你见得到面呢?既然出来了,不打上一捆,回去可也不好交差。”

女子抿嘴一笑,道:“这也有理,不过你为何要老老实实地爬上山来?可不怕被我待得心焦么?”

男子见那女子笑吟吟的似乎并未着恼,胆子也大了起来,他一把握住那只正为他拭汗的小手,说道:“方才我倒是想要快点上来见你,可是仿佛看见洞口还有个女子。我唯恐惊吓了她,只得慢慢上来,又怕你心焦,这才唱段曲子给你解闷。再说你……我的好月儿这般善解人意,才不是那样蛮不讲理的女儿家,我只要跟你讲清楚了,你便不会跟我生气。”

那被称为月儿的女子被他握住小手,不由得脸上一红,嗔道:“你又来甜嘴蜜舌地哄我……”她回头看了看四周,问道:“我一直在这洞口,如何没见着你所说的那个女子?近来山中有些不宁静,她别是山里路途不熟,走失了罢?”

我微微一怔,听出她是在说我。但她话语之中,却显然颇含善意。

只听那男子道:“她许是早走过去了,前面不是咱们村子么?你放心好了,若是遇见爹爹他们,她是走不失的。在咱们九嶷山里,也只有那几个坏家伙。难不成都让她给遇上?”

月儿嫣然一笑,道:“你爹虽然是古板了些,人倒还真的不坏。”

那男子将柴担在一旁细心地搁好,笑道:“好月儿,咱们好不容易溜出来见上一面,尽在这里说个什么?万一被我爹或是你家的人看到,可又是不得了的事情啦!这里横竖无人,咱们就快些飞走好不好?”

他将身一晃,顷刻间化作一只通体生满黄褐色羽毛的长尾鸟!那鸟体长尺许,背上略有几道灰白的羽毛,看上去甚是英伟俊美,更奇的是它头顶之上还长有一簇冠状的黄色羽毛,如人戴胜一般,庄重之间又带有几分滑稽。

我有些惊讶,先前虽知他们带些妖气,不似是凡人一类,但也没料到这男子居然是一只戴胜鸟,那个叫做月儿的女子,想必也是一只禽鸟了。

戴胜鸟一展翅膀,飞上了半空之中,回头“加加”地叫了几声,似乎带有催促之意。月儿娇嗔地一笑,双臂一展,也化作一只红喙黄羽的小鸟,展翅飞向了那只雄鸟。它们俩亲热地在空中盘旋了几圈,这才投入林后去了。

我吁了一口气,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见确无人(妖)迹,这才显形出来(因隐形之术也颇耗元气),飞越树林,继续向前行去。

可是刚才之事,确也令我更加警觉,看来这九嶷山中精怪确实不少,也不可能个个都如方才那一对鸟儿,心怀良善之意。我来本是求人,可不要节外生枝便好。

想到此处,不禁又刻意把气息藏了一藏。我这敛息之术,却是从严素秋处学来。据说当年她在教坊之时,一旦使用此术,收敛身上非人的气息,便是进入城隍庙中烧香,那守护的力士也辨她不出,只当她是一个普通的凡间女子。

又向前行了一段路途,却也没遇见什么异状,只是两旁树木森然,看上去都有了许多年头,林中幽静无比。一个人走在这静悄悄的山中,只听闻得到草丛中低微的虫鸣,偶尔还有一两声无名野兽的低吼。

忽听前面传来脚步行走之声,树叶也沙沙作响,似乎有人拨开树枝走了过来。

我心里一动,不由得站住了脚步,想道:“我独自寻找九嶷神庙,可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不如问问来人,看他是否知晓路途。”当即飞落地面。只将身子一转,便化作了一个白衣少女。

灵机一动,我又拾起一片树叶,轻轻吹口仙气,将其化作一条白色褡裢,背于左肩之上。

有人咦了一声,问道:“小姑娘,你一个人行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不怕遇上野兽虫豸么?”声音略显苍老,谈吐间却颇有几分文雅,竟似乎是出自于老人之口。

不管怎样,老人总不会比猛兽更加危险吧?即使从他散发出的那缕若有若无的妖气之中,我已辨出此人也必是妖精无异。但他既然能通人言,必然也懂得人间的道理。只听脚步声停,那人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原来是个老者,身着一件缀洗得十分洁净的蓝布衣衫,腰间系着灰褐长绦,手拄一根古藤拐杖,腰板倒挺得极是笔挺。更兼须发斑白,满脸都是皱纹,但那一双老眼却依然保持了几分清澈,闪动着慈爱和睿智的光芒。

我一见便对他微生好感,加上确实也需问路,连忙对他施了一礼,道:“老爷爷,小女子是第一次进九嶷,要去舜源峰找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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