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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传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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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夜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而终老。

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这熟悉的诗句。一种椎心的痛楚,突然剧烈地在心中搅动起来……所思在远道……谁又是我的远道之思?邱迟、窈娘……还是……你?

我痛辙心腑,再也站立不稳,身子晃得一晃,一手不觉扶住了桥身的石栏。

石栏?这是什么石料雕砌而成的?实在是粗糙得很,我细嫩的手掌按在栏上,居然还感觉得到隐隐的剌痛。一阵和风拂来,我的头脑一阵晕眩,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模糊起来,鼻端闻得到若有若无一丝甜腻的花香……

“姑娘!”随着一声焦急的呼唤,便是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我的身体,我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双眼时,眼前又恢复了清晰的景象。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姜夔那满是焦急之情的年轻的面庞:“姑娘,你怎么了?”

我完全清醒过来,连忙挣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来径直向桥下走去。姜夔以为我是生气了,连忙解释道:“姑娘你方才好象是要晕倒了,所以小生才……”

我摇摇头,不知为何,却突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姜生,你先前说,你每日都要步过这座红药桥……这不是二十四桥么?怎么你叫它红药桥?”

姜夔见我终于肯开口跟他说话,喜得满面生光,忙道:“这座桥本来就叫做红药桥,只是听闻很多年前的一个月明之夜,有人曾见到有二十四名美人立于桥上吹箫,乐音宛若仙乐,清幽动听。这事传开之后,扬州人都说是仙女下降,后来也就把红药桥叫做二十四桥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这附近可有花圃么?这初冬的天气,怎么还会有花的香味呢?”

姜夔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可不知道了,若是在夏天时节,这桥边开满了红药,那花香倒是浓郁得很,红药桥的名字就是因此得来的。”

我默然地点点头,心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但仔细想想,却又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末了,我立在桥边,应了这叫姜夔的书生的要求,将一只手闲闲地搁在桥头的石墩之上,由他画了一幅小像。我知道这若是在凡间女子身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答应姜夔,毕竟这只是我虚幻的皮相啊。

回到客栈的时候,我的心神还有着些许的恍惚。但当我一眼看到严素秋静默地站在窗前,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的时候,我发现她恍惚的程度,比起我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随后的话语中,我立即找到了原因——她淡淡地望着我,说道:“十七,他,也来到了扬州……我感受得到。”顿了一顿,她将眸光又投向了窗外,说道:“我问过了其他的花仙,听说他们也是为了调查少女失踪一事而来。据说,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西海太子殿下,你的大表哥。”

又是一个月明之夜。

我与严素秋隐在二十四桥桥头,河水潺潺地从我们脚下流过。

我暗暗念动法诀,避水神钗发出淡淡的金光,将我和严素秋紧紧笼在光环之中。这天宫至宝的无上法力,足以将我和素秋的气息掩盖得严严实实,而不被这二十四桥附近所有生灵所发觉。

素秋充分地发挥了花仙的先天优势,我们打听到东君和敖宁也是化为道士,先去的李府,然后也一一去找过了有少女失踪的人家。以他们的聪明才智,自然会到二十四桥来看个究竟,我们只要在桥边隐藏下来,自然可以看到他们的行事。

只是,我有些担心留在李家花园里的泥鳅小黑,东君他们不会看不出来这是个冒牌货。可是严素秋却说他没有危险。我不解,她看着窗外,虽然语气平静如旧,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李家后园里,有我布下的花木青气……东君他,应该一去就知道我……去过了,我没有动手,他……他自然也不会为难泥鳅的。”

明月渐渐升上了天空,清辉如水,天地之间一片静谧。周围树木大多凋零殆尽,在暗青色的夜空里,只见那些形态各异的枝干错杂交缠在一起,竟好似象是这世上千重万重散解不开的情结。

   画中人远

我远远地看着那苍远的天空、那些妖异而奇美的树枝,心中不由得突然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用手扶住了桥栏。

严素秋立即敏锐地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悄声问道:“十七,你怎么啦?”我摇摇头,定了定神,刚想说话,突然却觉得有些不对……桥栏!是桥栏!

我猛地缩回手来,低头看去——那是上好的青石长条,被人工精心地雕刻上了富贵牡丹的花纹,虽然触手冰凉,但质感却极是温润光滑,显见得是经过了无尽岁月的打磨,和无数世人的亲手触摸。

这样一座石桥,到底见证过多少人间的悲欢?

可是……可是……那天早上,那天早上我和那个姓姜的书生见面的时候,在我恍惚的那一瞬间,我分明感受到了粗糙的桥身啊,还有那一缕中人欲醉的花香……

我正在惊疑不定,忽然衣角被严素秋轻轻一扯,只听她低声道:“十七!你看那边!”声音中竟然满是惊奇之意。

我微觉诧异,抬头向前方看去。

远处的河面波光粼粼,在月色中闪动着碎银般的光芒,河水虽然只有一人来深,水面却极为宽阔,远远望去,在茫茫月色之中,那水天相接之处,仿佛和谐地融为一色。

忽然,只听一人大声念道:“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是那个书生姜夔!夜色深沉,他来此做甚?难道他……他便是那个使得李青婵和小梅念念不忘的美貌公子?

姜夔还是白日那一身湖青色儒服打扮,却没有背那只硕大无比的书笼,远远只见他双手负后,洋洋迈着步子,向桥边走了过来。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脑袋还在随着诗歌的韵节,极富节奏感地左右摇摆,显得自得其乐。

严素秋眉头一皱,自语道:“这里怎么会有凡人?”

我心中一定,连忙问道:“素秋姐姐,你说他是个凡人?”

严素秋不以为意,说道:“自然是个凡人,你看他天庭饱满、五官疏朗,面色隐有光华,显见得其身上阳和之气甚重,想必还是个胸怀坦荡、不善藏私的君子。”她望了我一眼,讶然道:“十七你不会是以为他是……”

我将白日所遇姜夔情形向她细细述说了一遍,连我那一瞬间异样晕眩的感觉也说了出来道:“姐姐你修为法力远胜于我,你既说他不是妖魔,我也就安心了。只是他深夜独身前来这二十四桥,又是个年轻男子,我自然会有些疑心。”

严素秋一直留心倾听我的说话,此时方摇了摇头,神色间凝重起来,徐徐道:“十七,听你说来,这二十四桥确是大有古怪。你白日里所触到的桥栏,和所闻到的那种花香,绝不是你一时之幻觉,看来这桥上的确是被人设下了结界,或许竟是连接到了另一个空间。”

她蹙眉思索片刻,又道:“看来这几天你没有白来,只怕那妖魔已是看上了你化作的那个少女,否则他不会试图将你引入幻境之中。若不是那姜生叫你一声,只怕你便如李青婵她们一样,看到不同的奇景妙人也不一定。”

我忽然想起一事,将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姜夔,悄声问道:“我与他都站在那桥身之上,怎么我会被引入幻境,而他没有呢?难道这幻境也分得清男女不成?”

说话之间,姜夔已走到了桥边,跟我们所处地方只相隔不到五步,我甚至看得清他脸部的轮廓和表情。当然,他是决计也看不到我们的。

他居然也没有再往前走,倒是停下了脚步,一手扶住桥栏,俯视着桥下的流水,居然呆呆地出了一回神。

严素秋也压低声音,说道:“十七,若我没有猜错,这种引人进入幻境之术,无非是类似于水妖的‘引神法’。水妖害人性命,往往使用此法,使人眼前浮现出自己平时最为心爱之人或物件,候得不知不觉走了过去,却没料到那些幻影下面都是极深的水域。归根到底,施展那幻境者本就是要先扰乱人心,然后方可施术的。如果一个人心中没有挂碍,心神坚定如铁,毫无任何破绽可钻,那么便是最厉害的鬼怪,也不能害到此人分毫。

十七,你……你虽为龙女,身具法术异宝,但心中之事……却是颇为纷扰繁杂,争斗不休……十七啊,你既为自身心魔所惑,转被五蕴声色所迷,自然就容易入境啊……

可是你看那个书生,分明是个混沌未开的男儿,心地单纯,一派的烂漫天真。可叫那施术之人如何下手?”

她停住话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十七,你真是个傻姑娘啊……”

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低下头去,却几乎要落下泪来。

忽听一声深深的叹息从身旁传来,声音虽轻,却充满了惆怅悲凉之意,仿佛那人心中堆积无数块垒一般。我们虽然明知此番对话不会被避水神钗所幻化的光圈之外的人听闻,但乍闻叹息,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四下里望时,方知竟是从那姜夔之处传来。

只见他站直身子,从左边袖中取出一轴小小的画卷来,徐徐展了开去。藉着淡淡月色,我看见那画上是一个穿着对襟式衫裙的少女,正斜倚在桥栏之上,虽是含嗔带笑,梨涡微显,意态间却隐有几分萧索之意,宛然正是我白日变幻出来的那副模样。

严素秋轻声一叹,凝神注视着那画上少女,低低说道:“十七,那个书生画得真像啊……尤其是你眉宇间那种黯然的神情,不管你幻化成任何模样,都始终未曾改变。”

却见姜夔凝视着那画中之人,轻声念道:“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唉,所思在远道……所思在远道……”他将最后一句诗反复吟哦,言语之间,竟似蕴藏着不尽的相思宛转之意。

严素秋惊讶地看了看我,眼中渐渐浮起笑意,低声道:“十七,我倒没想到你随便变幻出来的这副模样,竟也能让这傻书生深夜难眠。若是他亲眼见到你颠倒众生的美貌,不知道还会痴恋成什么样子呢!”

我一时大窘,脸颊顿时火烧一般,嗔道:“素秋姐姐,你又来胡说!”一边却在心中暗暗想定,要向姜夔要回我的那副小像。

突然一阵轻风吹来,风中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花香。我们吃了一惊,连姜虁都抬起头来,惊讶地向四周张望,一边用力地吸动着鼻子。

花香越来越浓,冬夜的寒气,似乎都被花香驱得远了,那醇厚而醉人的花香,仿佛笼住了小桥流水,笼住了远山夜色,笼住了苍天大地,笼住了整个世界……整座二十四桥在我的视线中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我大吃一惊,叫道:“素秋姐姐!姜生他……”

话音未落,我只觉桥身猛地一震,象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我和严素秋猝不及防,差点向后摔倒。姜夔更是狼狈,当下重心失衡,“扑通”一声向后倒去,一个仰翻叉便摔倒在地,手中画卷脱手飞出,飘飘扬扬地竟然落下桥去。

姜夔顾不得疼痛,失声叫道:“我的画!”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扑向桥边,一手徒劳地伸向桥外虚空,想要将那画卷抓住,但哪里能够?

眼见得那轴画卷便要落下水面,突然一阵淡淡的香风拂来,那画卷被风一吹,居然在空中翻了个个儿,斜斜向对岸飞去!

姜夔叫道:“画!我的画!”一边疾步奔上桥身,想要奔过桥去。但刚刚奔到小桥中央,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是背对着我们,我看不清他面上表情,他对面空无一物,我却听得他柔声叫道:“姑娘!夜深霜重,你怎么一个人来到此处?”

引神术!

只听空中有一男子声音笑道:“好个俊俏的画中美人,真是我见犹怜,何况你这迂腐书生!”语音低沉醇和,吐字也是柔缓清晰,听来虽然极为悦耳,却带有三分轻佻和魔魅之意。

我又惊又急,便待要冲上前去!

忽然一道耀眼的银光凌空划过,直向那画卷追击而去,瞬间便照亮了整个天穹!

那画卷在空中又是一转,极为巧妙地避过了银光的锋芒!但那道银光便如长了眼睛一般,蓦地亮了一亮,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唰”地一声轻响,陡地绕住了整个画卷!

只听“啊”地一声痛呼,却正是先前那男子的声音。严素秋惊道:“是谁人法力如此精纯?居然能够化剑为光,凌空驾御!这妖魔已经受伤了,十七你看那桥面上,可不是那妖魔的鲜血!”

我运足目力,依言望去,果然只见那青石桥面上,落了许多暗色的点子。

耳边忽然听到了姜夔的惊叫声:“天啊,居然有了两个月亮!”

天上一轮明月照在水面上,水中也似乎生出了一轮明月。

然而……然而……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只见水中的那一轮明月冉冉升了起来,银子般的光辉,“哗”地一下泻向了那广阔的水面!一时天宇之上,两轮明月交相辉映,蔚为奇观。

月光映照在那道银光之上,那银光先是一亮,但随后便暗淡下去,“嗖”地一声突然消失不见。那轴画卷在空中晃了一晃,“扑”一声轻响,落到了桥面之上。姜夔大喜过望,连忙奔了过去,将画卷拾了起来,三下两下卷好之后,郑而重之地收到了襟怀之中,一边自语道:“这下我可收得紧了,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我抬头望着天空,一边用力睁了睁眼睛——原来那其中一轮并非明月,竟然是一粒硕大的明珠!那颗明珠在空中缓缓旋转,闪动着明亮而柔和的银白色光芒,它那种美丽的光辉,甚至连真正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自触情肠

只听姜夔还在低声嘀咕道:“李太白有诗云,把酒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两轮明月下,若是小生我把酒来邀,只怕会有六个人罢?”

我又是好笑,又是着急,当下默运法术,顿时变作了姜夔见过的浣衣少女模样,打算前去劝他回去。这二十四桥附近怪事层出不穷,竟然还有着连通幻界的门户,他一个毫不懂得法术的凡人,在此地实在是大大地危险。

严素秋紧紧一拉我的手,轻呼道:“十七快看!那是什么正在飞过来了!”

我抬头望去,不禁也吃了一惊。

只见月色珠光辉映之下,自明珠化成的“明月”之中,向这边疾速飞来了两个极小的黑点。黑点渐渐近了,我们方才看清那竟然是两个婀娜的女子身影,她们长袖舒展,锦带翩跹,一路穿越湖面上层层水烟雾气,飘然御风而来。虽然我明白她们绝非天宫仙子,只怕还是未可认知的妖物,然而她们那凌月踏波的曼妙身姿,在月色下越显得缥缈空灵,竟然拟之神仙也不遑多让。

她们飞得越来越近,我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彩衣美女,不禁以手掩口,低低地惊呼一声!严素秋忍不住脱口赞道:“人间竟有这样美貌的女子!”

她一飞临二十四桥,便将那秋香色长袖轻轻向后一拂,整个人有如一抹出归岫彩云,自半空中冉冉落下水面,竟然是盈盈凌波而立。月色之下看得分明,但见她高鬟云髻,华服锦裳,容色绝丽如画,顾盼神光离合,堪称是艳绝人寰。

我大喜过望,一时来不及多想,拔腿就想奔出神钗光芒所形成的圈子之外,严素秋一把将我拉住,惊道:“你做什么?”

我抓住她的双手,忍不住心中喜悦,叫道:“素秋姐姐,我看见我的一个亲人啦,我要去见她,她是……她是……”

一语未落,只听那彩衣美女冷冷说道:“东君大人,太子殿下,二位贵人既然肯拨冗前来敝所,又为何藏头露尾,枉叫夜光见笑呢?”

我浑身一震,再回头看素秋时,只见她的手仍是紧紧地抓住我,但人已是呆住了。

姜夔哪里见过如此美人?他人站在当地,张大了嘴巴,魂灵儿几乎都要飞出天外去。

空中有一男子声音冷然响起,只听他说道:“侄儿敖宁,见过夫人。素闻夜光夫人出身于扬州郊外的澄艳湖中,当初侄儿少时,也曾随伯父前去拜访过夫人水府。想夫人那座府第是何等的富丽堂皇,夫人的身份又是何其的尊贵,这小小的二十四桥,怎配得上作为夫人的芳驾驻骅之地呢?”

那声音清冷有如碎冰,虽然语气柔和,语调也略为放缓了些,却仍是带着一种拂不去的冷冽之气。

是他,是他!

我一时之间,又是惊喜,又是惶急,一颗心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砰砰地跳个不停。我偷偷地打量四周,唯见月华如水,将四下里照得清清楚楚。二十四桥静默,波心荡漾,冷月无声。除了夜光二人,哪里还有旁人的影子?

那彩衣美女,正是父王昔日爱宠,后被遣还回乡的龙宫夫人夜光。

敖宁虽是出言谦逊,但却仍不肯显露身形。夜光夫人居然也并不生气,反而灿然一笑:“西海太子殿下何须多礼?夜光出身水妖,又是扬州人氏,扬州这大大小小的河流,何处不是夜光的家园?再说夜光当日初涉妖界,也曾在此处修道数年。若论身份尊贵,那是远远比不上你们神龙一族。况且我早已被东海龙王遣回娘家,也算不得是你的长辈,倒是殿下太过于客气了。”

她一双明眸疾如冷电,向四周夜色略略一扫,眼波流转之间,似有晶莹星光闪动:“二位远道而来扬州,夜光自然该在府中设宴款待,聊尽地主之谊。只是不知二位大人,深夜来这扬州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桥做甚?”

敖宁的声音从空中传了下来,只听他缓缓说道:“夫人容禀,近来听闻扬州妖氛猖獗,附近村庄陆陆续续失踪了数十名美貌女子,情形极是古怪。天廷风闻此事之后,伏魔大帝玄武陛下特令东君大人领侄儿前来调查此事,若果是妖魔做崇,我们自然是要一扫下界妖氛,还世人一个清白乾坤。

侄儿不才,昨日与君上已在城南一处湖汊中找到四具尸体,正是那些失踪女子中的四人。但令人奇怪的是,那些死去的女子面庞之上,仍然含着微笑,似乎死亡并不可惧怕,倒还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我和严素秋二人同时身子一颤:有四名女子已经死去,会不会其中也有李青婵和小梅?即使她们未曾死去,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只听敖宁接下去又道:“同时君上也打听到,那些女子失踪之前,都曾来过二十四桥,所以君上才偕侄儿前来察看。现在侄儿既然已经知道,这里原是夫人您的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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