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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传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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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循声游了过去,将身子躲在一块礁石之后,慢慢向前探望。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小少年,背对着我这边,正盘腿坐在一丛红珊瑚中。他低着头,一边拼命地压低了声音,轻声地哭泣着,一边抬起衣袖,不停地抹去眼中流下的泪水。

他胸中的难受可能是太沉重了,因为我听到气流在他的喉头盘旋,发出低沉的哽咽。象他这样拼命地压低哭声,情绪得不到真正的宣泄,那哭的时候比不哭还要难受。

我的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起来。

鼓足勇气,我怯生生地从礁石后面出来,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迟疑了一下,叫道:“小哥哥……”

他不意背后有人,猛地转过头来。

他有着一双多么漆黑的眼睛!就象是……就象是我们东海龙宫中最珍贵的那颗黑珍珠。在那长长的酷似小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下,那来不及掩去的泪花,象是水珠一般,闪动着晶莹夺目的光采。

此时那双眼睛里,有惊疑、畏惧、悲伤……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隐隐的渴望和温柔……

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本来有话要说的我,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一瞬间,仿佛时空停止了运转,海水停止了漾动。在万籁俱寂之时,我听见自己在心里轻轻地说:“小哥哥,你别伤心了。以后……以后只要有十七在你的身边……十七发誓,终其一生,尽我所能,决不会让你再伤一次心,再流下一滴悲伤的眼泪。”

是的,尽我所能,此时如果有哪位神仙可以让他开心起来,我宁可送给他我裙中最心爱的扇贝,甚至是送光所有的扇贝,我也绝不吝惜。

倒是那个少年霍地站起身来,愕然道:“你……”

他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的距离,所以只能低下头来凝视着我。他的面部轮廓如刀刻一般,正面看时尤显俊美。这小小的白衣少年,面庞虽略显稚嫩一些,但眉宇之间已隐有英气显露。他眼中还带着泪花,但那种复杂的神情,不知何时已然悄然隐去,他的嘴角,甚至已然是含着微笑了。

他的发上戴着一顶精巧的银冠,上面镶有一颗夺目的明珠。这不是龙族中人用以彰明身份的碧海明珠么?莫非他,也是我们神龙一族?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笑意却更深了:“十七表妹,真是许久不见了,若不是你发髻上的碧海明珠,我还真是认不出你来了呢。”

我后退一步,疑惑地看着他。只听他柔声说道:“十七表妹,你定然是不认得我了,可是你出生的时候,我曾随父王来东海看过清远姑姑和你呢,”

清远姑姑?那不是我的母亲清远夫人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声音更加温柔了:“十七表妹,我是敖宁啊,西海龙王的太子,你的大表哥。”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会有多好。

那年大表哥是随着他母亲来给夜光夫人祝寿的,他们在东海共停留了七天。那七天他带着我四处游玩,我们骑鱼钓龟无所不为,甚至还偷走了父王最为钟爱、而我和大表哥都特别讨厌的饰品黄金瓜,把它丢在了人迹罕至的荒海。

现在想起来,那短短的七天,该是一生之中最为美好的时光吧?

再相遇时,他已是威仪赫赫的西海太子,一呼百应,从者如云。我躲在殿上厚厚的帷幔之后,远远地看着他端坐在父王的对面,应对寒暄自如。昔日那种温暖动人的神采,似乎已在他的身上荡然无存。唯有眉宇间那种冷峻挺拔的英气,是日益明显起来。

我们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更谈不上一起玩耍。我一直都想问他那天哭泣的事情,但根本没有机会。

当然,我更加没有机会对他说起,在年幼的十七心中,暗暗许下的那个誓言。

   李府青婵

“叮铃”“叮铃”,素秋手中的金铃被她轻轻摇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扬州的街道宽阔而洁净,初冬的凉风吹过我手中执着的长幡,幡布舒展开去,清清楚楚地显出了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驱邪降魔!

街上的行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有小孩子胆子大的还跟随在我们的身后,欢声叫道:“驱邪降魔!驱邪降魔!”

素秋目不斜视地缓步前行,她那超凡脱俗的相貌,一路收集了无数人仰慕的目光,我只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哎呀,这位道长真是……啧啧,长得好象神仙啊!”“长得象神仙有个屁用,我们这前前后后来了那么多和尚道士,都说是有大神通,可李员外家那妖怪怎么也驱不走!”

妖怪?我与素秋几乎是同时霍然转身,两只手不约而同、奇准无比地揪住了一个汉子的衣襟。那汉子正是方才说到李员外家妖怪之人,约莫四十上下,脸色黄胖,打扮得象是个寻常商贾,此时被我二人揪在手中,吓得一张黄脸变得煞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想……想干什么?”

“哄”地一下,他身边的人全部都退后三步,恐惧地望着那个汉子,方才与他说得正热闹的另一胖子更是满脸难以置信之色,望着他道:“你是妖怪?”

那黄胖汉子慒了,大叫道:“我不是妖怪!我怎么会是妖怪?赵老二,我是黄家武啊,你难道得了失心疯了,怎么会说我是妖怪?”

那赵老二又退后一步,瞪眼道:“你说你不是妖怪,那这两位道长为何同时都将你捉住?你看看那个上面,”他短胖的手指指向幡上,一字一顿说道:“驱、妖、降、魔,难道你看不清楚吗?”

原来如此!我和素秋相视一眼,两个人几乎笑出声来,我将手掌一松,素秋也连忙放开那黄家武,向四周避之不迭的人群扬声道:“各位误会了,我们只是听这位施主说到妖怪之事,一时心急,便将他揪住,实在只是想打听打听那妖怪的始末,这位黄施主倒是个真真正正的人,并不是什么妖怪!”

她这么一说,众人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便有人不满地说道:“你这位道长忒也性急,这样冒冒失失将他揪住,咱们扬州人都是被妖怪吓怕了胆子的,哪里经得起你这样咋乎?”他周围的人都纷纷称是,甚是埋怨我二人行事鲁莽。

我和素秋哭笑不得,但经此一事,也看得出此地妖氛确是极为猖獗,否则当地人也不会这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但这样一来,距离倒是拉近了许多,众人七嘴八舌地讲起扬州城中妖怪之事,倒省了我二人去着意打听。

我仔细听了听,终于把事情理出了个脉络。

原来在数月之前,那妖怪第一次露出痕迹,却是在城中鼎鼎有名的大户李员外的府第之中。

那日恰逢李员外爱女青婵小姐十六岁的芳诞,李员外以贩盐起家,家资殷实,虽然娶得了十来房姬妾,却只养下了这个爱女,当真是看得如同掌上明珠一般。所以虽是个少女的生辰,李员外也请了城内外许多名门大户的女眷前来祝贺。李府偌大的花厅之中,一时到处都是莺声燕语,花团锦簇。

众女眷饮酒作乐,赏花听曲,足足玩了大半天的时间。当时女子聚会极是难得,那些女眷平时也难得这样放纵轻松,所以一直到了深夜还不肯散。李家财大气粗,那李员外只想着爱女热闹快活,巴不得这些女眷们再多陪些时候,当下命家人再续酒菜,同时在园中到处高高挂起无数八角宫灯,那晚灯火耀目,笑语鼎沸,直传出花墙之外,这附近居住的许多人家都听得十分清楚。

及至到了半夜,那李小姐因鬓发有些乱了,贴身丫环绣儿便送她回房去整理,她唯恐照顾不周,便先打发绣儿出来照应宴席。其他女眷不以为意,继续饮酒作乐。过了一两个时辰,中有一个女眷发现李小姐还未出来,便叫绣儿去请。谁知绣房中竟然是空无一人,哪里还有李小姐的踪迹?

起初家人们都以为她是到别处去随意走走,只到绣儿找遍府第还未见李小姐踪迹之时,李府才发现大事不妙。

李员外命人掌起灯笼找寻,但四处角门上守夜的家丁都说未见过任何人出府门一步。绣房中整齐如初,小姐用来抿发的梳妆用具也极为随意地搁在梳妆台上,仿佛是主人刚刚用过,并无任何凌乱迹象。活生生的一个人儿,竟是平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家慌成一团,第二天就报了官府,官府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家还在城中遍贴告示,重金追寻小姐下落,也有人贪着银钱来报些线索,便查到最后,总是些子虚乌有之事。

这样乱了有个两三天,李员外几乎要悲痛欲绝之时,那李小姐却又突然出现在后花园的花丛之中。

李员外喜出望外,但无论怎样询问情形,她总是沉默不言,绝口不提这几天的去向。李员外虽是满怀疑窦,便既然女儿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也就不再在意。只是那李青婵此次回来之后,却似是变了个人儿一般。先前只是娇怯怯的一个少女,每顿饭量跟只猫的食量差不了多少,而且因为笃信佛教,一直是茹素戒荤。现在她每顿饭却足足要吃四大碗,且极为嗜好食用小鱼小虾。

以前李青婵心灵手巧,尤擅针指女红,也爱好些诗词书画之类;李员外怕爱女劳神,总是劝她多多歇息,现在她却将这些一概置于脑后,天天只是在床上卧着睡觉。

但饶是如此,也不见她长得健壮起来,依旧是以前那种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无论谁对她说话,她总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先前那种与生俱来的灵秀之气,竟是没剩下半分。

李员外见爱女如此情状,唯恐她是得了病症,但请来大夫诊治,却又总说她并没有什么毛病。渐渐的家里人开始起了疑心,怀疑她在平空失踪后,是否是着了妖崇邪侵一类,方才变得如此古怪。

恰巧李员外一次上街之时,遇上个游方道人,一眼便看出李员外气色不对,口口声声说李员外家中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李员外一听正中下怀,连忙请了那道人来到家中。那道人一口咬定妖氛便在李青婵所居的绣楼之中,当下在花园中设下神坛,作起法来。谁知到得最后,那道人连焚三道神符,天际乌云翻滚,眼见得确是招来了昊天神雷,谁知“轰隆”一声,那天雷不曾击中绣楼,却正打在那道人身上,那道人滚下坛来,全身上下有如木炭一般漆黑,狼狈之极,更险些儿丢了性命。

那道人神色惊惶,从地上爬起身来,连银子也不要了,慌慌张张地就跑出府去。

经此一事,李员外更深信青婵是着了邪崇,也曾暗中查访些法师,延以重金请来家中。但无论是道法也好、佛法也罢,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

渐渐的这扬州城中的女子也如那李青婵一般,往往是上街购物,或是走个亲戚,凭空便失了踪迹,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回到家中。

李员外更是着了慌,家中这个女儿,虽然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却是越来越不对劲。周边街坊也是议论纷纷,甚至怀疑是妖魔附在了李青婵的身上,诱走了其他的女子。但所有法师都奈何她不得,也只好退避三舍。

   深夜擒妖

我和严素秋站在李府花园之中,隔着黑越越的假山石和那些交杂缠绕的树藤的黑影,冷静地望着百步开外的绣楼。

那李家小姐青婵所居的绣楼,是一座极为玲珑的两层楼阁,周围花树环绕,十分的幽静。园中别出心裁地引来一道活水,潺潺的流水一路流过,更是为这寂寞的庭院增添了几分生气。小楼的檐下高高地挑起两盏八角宫灯,在夜风中闪动着暗黄的光芒。远远望去,只见那些窗槅上都粘着一层淡碧颜色的轻纱,映在灯光之中,越显得朦胧柔和。

李员外抖抖索索地紧靠在我们身边,身后还跟着四个如临大敌、手执棍棒的家丁。虽然我们一见他面,便将自家的法术大大吹嘘了一通,但显然他还是半信半疑。不过他因为驱妖心切,也便大起胆子带了我们进来。

他抬手指了指偏西的一扇窗子,那窗上也粘着碧纱,隐见窗内烛火跳动,却似乎没有看到人影。

李员外结结巴巴道:“那……那便是小女的绣楼,现时她……只怕是已睡了,她她,她现在一天到晚都不出楼门,总是在睡觉……”

严素秋点点头,肃然说道:“明白了,稍后贫道会带徒儿前去探看,如果真有妖邪来侵害令媛,贫道定然会斩妖除魔,为员外去了这心头之患!”

李员外张了张嘴,想要说句什么,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话。身后的家丁们却有些着急,催着他赶快出去。他走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眼望着我们,期期艾艾道:“两位仙长……小女被妖邪所侵,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她生平性情温和,连蚂蚁都舍不得杀死一只,请两位仙长……对小女……”

我望着他那种殷切而又担忧的神情,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轻声说道:“员外请放心,我们师徒二人只是为你保家安宅,断不会妄起杀心……总之,定然会员外救出小姐,员外你还是先请回罢。”

送走了李员外,我们静悄悄地走上楼来。在宁静的夜中里,我们的脚步声还是惊飞了灯笼边的飞蛾。时已深秋,飞蛾寿命将近,楼板上死了厚厚一层,但剩下为数不多的十多只飞蛾,还是奋不顾身地冲向那闪动的灯火,扑到琉璃灯罩之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吱呀”一声,严素秋轻轻推开了李小姐卧室的门扇。我紧随其后,迈步走入屋中,刻意地放低嗓音,柔声叫道:“小姐,老爷怕你睡久了肚饿,叫奴婢送了新熬的燕窝银耳羹来……你先起来喝上两口可好?”

屋子不大,但陈设得颇为讲究。四面墙上挂着山水长屏,靠墙的书柜中满满地磊着书册,南窗下设着的长几,置了一张模样古雅的瑶琴。灯台上点着一支银灯,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见身侧的椅子上,还胡乱地丢着一方月白的丝帕。我一边又试探地叫了两声:“小姐,小姐!”一边俯下身子,悄悄地捡起来看看,只见那方帕子上绣着半朵娇艳欲滴的牡丹,一枚细小的银针斜斜地插在牡丹的花瓣上,针鼻里穿着一根细细的红线,显然还未完工。

我正在翻来覆去地看这幅丝帕时,严素秋扯扯我的衣袖,又指了指我的手指。我举起手掌,藉着灯光一看,只见指尖上已擦着一层薄薄的黑灰。再看手中的帕子,本来月白的底色也有些泛灰。我吃了一惊,仔细看时,才发现连那些瑶琴、书册之上,都蒙了厚厚的灰尘,显然是许久都没有碰过了。

看来李员外所言不虚,从这房中陈设来看,这位青婵小姐定然是个才貌俱佳的女子,那些琴书绣品自然也是她平日所喜。只是看现在满是灰尘的情状,她确实是许久都不曾碰过了。

突然只听屋中有人懒洋洋地“唔”了一声,娇声道:“什么银耳羹,拿来放在桌上,一会候我起来后再尝尝罢!”声音娇媚悦耳,犹带有三分慵懒困倦之意。

我和严素秋神色一紧,循声看去:只见屋子的西角处设有一张楠木雕花大床,上面悬着一幅精致的藕色床帐。床前的踏板上,端端正正放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此时帐幔低垂,隐隐看得到帐内被褥堆积,似乎确实有人正在安睡。

我们交换了个眼色,但我声音仍是镇定如恒:“小姐,奴婢服侍你起来罢。”言毕便向床榻走去,严素秋也跟了上来。只听那女子“啊”地一声,叫道:“不要过来!我不用你来服侍!”

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中已有了几分惊惶之意。

蓦然之间,我只看见帐幔之中,隐然有一道微弱的黄光闪动!妖气!说是迟,那时快,我和严素秋一跃而上,疾如闪电一般,齐齐向床上扑去!严素秋脸上一道青气闪过,已是运起了她的先天真元!我三指成诀,当空一划,已先在我俩身外设下了一道护卫气界。

帐中人惊呼一声:“你是谁?”显然已是识破我们并非是李府的家人,“砰”地一声,帐幔纷飞而起,我只觉一阵激荡的劲风扑面而来。严素秋娇叱一声:“疾!”金铃脱手而出,疾飞而入帐中,只听“叮”地一声,随即便是帐中人“哎哟”叫了出来,显然已被金铃打中!

我挥袖一拂,已将帐中人击出的一掌气劲化解,但经此一来,那层层帐幔经受不起数重压力,只听“喀啦”一声,整幅床帐顿时全都垮了下来!

我一拉严素秋的手腕,身形双双向后弹出,避开了乌云压顶一般的帐幔。但那帐中人却在惊叫声中,被一堆帐幔裹了个严严实实。

哧拉!我手腕一翻,掌中已多了一柄精光闪烁的短剑!严素秋看了一眼那柄短剑,眼中神色一动。我手起剑出,白光闪处,层层帐幔应声而被划开,露出倒在地上的一具被床褥紧紧包裹的身体来!

严素秋厉声喝道:“你就是李青婵?”

那“李青婵”在地上打了个滚,被褥散开,我们定晴看时,地上哪里还有什么俏生生的二八佳人?只有一条硕大无比的“鱼”横躺在地上,那“鱼”头小身长,浑身乌溜溜地极为光滑,此时躺在地上,身子还在极为溜滑地游来游去,这条“鱼”看上去不象是鲇鱼、也不象是黑鱼,这是……这竟然是一条极大的泥鳅!

泥鳅?

我们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泥鳅却在地上又是一个翻滚,黄光闪处,却已变作了一个容貌美丽的妙龄女子,仅着贴身单衣,跌坐在地板之上,娇怯怯地偷偷看着我们。

我眉头一蹙,喝道:“李青婵呢?”

“她”也不回答,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严素秋早已失去耐性,大喝一声:“归!”只听铃铃数声,那只金铃如有灵性一般,又飞回到她的掌中。严素秋冷冷道:“妖孽,你若再不说实言,我就要再让你尝尝我的金铃的滋味了!”

“她”“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千万不要!仙长,你那金铃方才一击,已是损了小妖不少真元,念在小妖修行不易……且从来都是凭借吐纳修行……从不肯杀过一缕生灵,请你定要高抬贵手啊!”

“全凭吐纳修行?”严素秋冷笑一声,说道:“你害了这扬州城中许多少女,居然还说自己未曾杀生?”

“她”却一连声叫起冤来,急急辩道:“仙长你误会小妖了,这城中少女接连不见,小妖也曾听说起过。但小妖这等修为,若干下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早已被天雷诛杀,哪里还能在这里与二位仙长说话哩?”

我心中疑云顿起,问道:“既然你说自己从未害人,那为何会出现在这李小姐的房中,假扮作了她的模样?真正的李青婵小姐呢?她去了哪里?她是不是……是不是已被你害死了?”

说到最后,我的语音已在微微发抖。

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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