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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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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姑娘又如法炮制,递到安斯眼前,可怜安斯也算是大使馆中头面的人物,和中国官吏公务往来,舌争廷辩,滔滔不绝,但面对这娇媚如花的女子,只觉身上一阵阵火热,脸色通红,一时间几乎连本来掌握得无比熟练的中文都忘记怎么说了,“这,这……,”

“汪老爷,您看,安斯先生不喜欢吃松仁还不愿意理人家呢”

小女儿娇嗔媚态,更让安斯觉得无可适从,乞怜般的望向汪康余,后者知道他面皮薄,又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在一边笑着说道,“安斯先生不吃,想来是不喜欢,可有旁的可以飨客的?”

“有的,有的。”玲珑眼睛一转,想到了办法,“不知道安斯先生可吸烟吗?”

自从咸丰二年之后,京中将鸦片悬为历禁,官员百姓皆不得吸食,一旦发现,或者罢官贬职;或者逮捕到案,而鸦片一物,成瘾性固然是有,但只要肯付出一点辛苦,还是可以戒断的。故而数载之下,京中吸食鸦片之风早已断绝。而取而代之的,则是从海外诸国流入中国的烟草、雪茄等物——对于这样的东西,朝廷是不禁的——在很多人看来,朝廷不禁止,就是可以享用的象征,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外国人进入国都,这样的东西,也成为很多人家附庸风雅,昭显财势的象征。天庆班虽然没有接待过外国人,但往来的客人中,不乏喜好香烟、雪茄的,故而也有所准备。

当下命人取来,玲珑亲自燃着纸媒,凑近身前,就着燃起了火焰,微微努起嘴巴,吹得火焰升腾,伺候安斯点着,汪康余在一边看着,心中苦笑,姐儿爱俏,丝毫不假

由玲珑在一边轻笑解语,大肆施展女儿温柔,安斯色授魂与,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汪康余立马滚蛋才好,汪康余自然也看出来了,但此行的目的不是为此,只好再厚着面皮,多多叨扰片刻了,“安斯先生,近来俄国人到京了,您知道吗?”

“知道。似乎是为当年和贵国签署的条约之事吧?那已经是一百五十年前的旧事是,是不是?”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据我朝所知,俄国人所谋,并不仅仅于此。”汪康余继续说道,“似乎是和俄国人意图谋划我中华黑龙江之地有关呢。”

安斯楞了一下,澄蓝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扬起身子望着汪康余,“这话可是真的?”

“可信度有九成。”

安斯沉吟不语。他在中国多年,关外三省从未去过,但关外和俄罗斯接壤,山川河流纵横,他是知道的,特别是道光十六年,新任英国驻华公使的阿历克斯?麦克唐纳,当年是英国政府派出的,探访黑龙江下游水路通航情况的一员,曾经乘船走过黑龙江流域,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尽得其详。

等到数年之后,俄罗斯人证明了黑龙江流域的水文情况,并取得了沿途航道、水文、天气等等数据之后,阿历克斯?麦克唐纳大感羞臊:一贯以治学严谨著称的他,居然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即便是可以以本身不担任领导职责为推脱,却也难抵身为一介从事科学研究为己任的绅士,所不能原谅自己的。他事后很认真的研究过得到的确切情报,并参详自己当年所得到的数据,终于承认,在这件事上,英国人确实落后于俄国人一步了。

但在阿历克斯?麦克唐纳看来,黑龙江可以通行到大海的确切地理因素,并没有成为英国人很关注的一个话题——国人对于黑龙江并包括东北三省的注意力,轻忽得令人惊讶——英国人丝毫也不认为这样一个广大的国家的东北之地,是一块值得引发关注的土地。

阿历克斯?麦克唐纳深知,黑龙江掌握在中国人手中,就基本上可以达到抑制俄罗斯在远东的大多数利益,而一旦这条河的主权易手,俄罗斯的船队可以通过黑龙江进入鄂霍次克海,进而进入太平洋,这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甚至是一个关系到英国远东地区战略布局的大问题,遗憾的是,这并没有引起政府层面的密切关注。有鉴于此,阿历克斯?麦克唐纳给当时的公使文翰进言,希望能够以他在国会中的地位提出倡议,在适当的地点,例如北美大陆的某处,设立相应的军港,以密切注意俄罗斯的动向——这个地点,在他看来,以温哥华岛为最适宜——遗憾的是,这个建议被政府方面否决了。

安斯自然也是知道的,微皱着眉头考虑了片刻,“那,贵国皇帝陛下的态度呢?”

“这可就非是鄙人所能知道的啦。”汪康余仰天打了个哈哈,“不过在我想来,我天朝皇帝陛下,圣虑周远,圣见如天,宁肯和贵国这样的文明之邦相交,也是不愿意与哪些自古以来,就是蛮荒烟瘴之地的化外之族有任何沟通的。”

安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换上了英语说道,“您的话,我明白了。”他笑一笑,又说道,“很感谢阁下这一次的邀请,并感谢阁下的通传。我想,我们英国人,于愿意和我国交往,并增加往来的贵国,及国人,从来都不会缺乏善意的表示的。”

“不必客气。”汪康余也会说一口流利的英文,笑着答说,“中英两国的友好,更加合乎贵我两国及一贯和两国交好的其他大多数国家的利益的。”

玲珑眨着眼睛,左右看看,对方的说话,她一个字也听不懂,娇笑着扭动腰肢,“嗯~不带这样的,哪有到了这里,说外国话的?敢莫是说奴家生得不美吗?”

安斯和汪康余心照不宣的一笑,虽然不适宜进行这样的话题,但从中国人这里得到的消息太过重要,脑子中始终盘旋此事,便有点魂不守舍似的,作势欲起,“我想,我该……”

“今朝有酒今朝醉。”汪康余吟诵了一句,“入宝山,又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他说,“左右也是不急之务,还是请玲珑姑娘多多和你说说话,也好领略一番中国女儿的风流滋味吧”

安斯大窘,白皙的面皮更红了,“这……这怎么行呢?”

“有何不行的?”汪康余嘿声一笑,起身给玲珑使了个眼色,自顾自的出门而去。

安斯本想一同归去,不料玲珑垮下一张小脸儿,泫然欲泣的依进他的怀中,“怎么?安斯先生敢是真的不喜欢奴家吗?”安斯低头看着女子明媚的五官,竟似是浑不知身在异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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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交涉失败

第57节交涉失败

在京中足足呆了十二天,每日往来迎送不断,在北京城内外游逛,谈及正经事,中国人却一个个顾左右而言他,一拖再拖,就是不肯谈及会商之事,这不由不让穆沙维耶夫心中起疑:中国人是不是察觉出了什么?

还好,到了第十三天头上,终于有中方差役到俄国公使馆传递公文,俄罗斯和中国就尼布楚条约中未定之国界划分一事,从明天上午九点钟开始,在总署衙门正式展开第一轮的商谈。下面密密麻麻的开列了中方参与会商的人员名单,从文祥以下,分别有唐文治、志颜、棉宁等。'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穆沙维耶夫带同随员,乘马车到总署衙门,和文祥等人见过,一方脱帽鞠躬,一方拱手作揖,行礼之后,分别在长桌对面坐下,各方都有书记员,分别取出毛笔和鹅毛笔,准备做会议记录。

彼此都是有备而来,而且,如此正式的场合,各自遵从国际规定,倒不至于会出现什么疏漏处,共同取出《尼布楚条约》的拉丁文副本,就国界争端之事,做初步的研商。

说起来,俄国人这一次提出重新会商就有条约中的款项,要达到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摸清中国人的底线,若是能够通过一些经济上的补偿,换取中国的默许,则日后在阿穆尔河地区获得的实际上的利益,则是高于一切的。

而为了达到目的,所使用的手段,以一句话来解释就是:从墨里勒克河口的左岸,逐渐向右岸南移,以既成事实,来逼迫中国人答应。

按照当年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中俄两国以额尔古纳河为界河,其右岸直至河源,属于中国;左岸直至墨里勒克河注入额尔古纳河的范围,属于俄国,并且规定:‘整个额尔古纳直至河口皆不得保留俄人村屯,俄人所建之额尔古纳寨从对岸撤至大使指定地方(指尼布楚)’,后来经过交涉,最后中国方面同意,‘额尔古纳寨从南岸迁至对岸……凡在额尔古纳河南岸之墨里勒克寨诸房舍应尽行拆毁,迁至该河对岸或北部地区,以上即位俄罗斯东段边境。’

在条约签订之后不久,这一条界河就名存实亡了。本来为了加强额尔古纳河一带边界地区的防务,康熙在墨里勒克河口上游的和伦河(即根河)口修造房屋,设置库克多博卡伦,并把该卡伦的巡边范围上溯至根河河口,以保障两国不会为日后领土纷争而造成任何的歧义。

但情况很快发生了变化,首先是中俄贸易的增加,尼布楚条约中关于中俄贸易的规定,使这一地区快速发展起来,从1690至1698年,中俄东北边境贸易增长了七倍多,而从1698到1718年,来华商队多达十次之多,都是取道尼布楚,在根河口附近渡过额尔古纳河,然后经齐齐哈尔进京的。

到康熙四十三年,俄国商人提出,回国的时候不走原路,而是出张家口,经门g古国的鄂尔昆图拉回国,清政府答应了,但却遭到了尼布楚城俄国长官的反对,因为这样一来的话,他所能获得的国税银和地税银就要全数泡汤了。

俄国长官不断来文交涉,甚至威胁本国商人,最后清政府给闹得烦了,干脆规定,今后俄国使臣与商人来华,皆由鄂尔昆图拉往返。这样的结果就是使俄国人来华的路线不停西移。但实际上,额尔古纳河的根河河口并未就此废止,仍然是俄国人来华,特别是到齐齐哈尔等地贸易的重要通道——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额尔古纳河俄方一侧的界点已经上溯到根河河口一带。

其二便是俄国人的南迁。也就是这一次穆沙维耶夫南来北京要和中国人商谈的问题,在谈了几句过往旧事之后,穆沙维耶夫说道,“有鉴于贵国多年来与我邦友好交往,敝国有意,在根河河口与额尔古纳河交汇处,为两国土民各自以不通地理为由,私自打牲、砍伐树木,进而越界往来之事,提请贵国注意。”

文祥听完一笑,“这话,怕是专使先生误解了吧?贵我两国的界河,在于额尔古纳河南岸之墨里勒克河口处,怎么说成是根河河口呢?这里本来就是我天朝百姓自己的土地,百姓在此打牲,越河往来,更是我天朝百姓自主之行,何干贵国之事?”

穆沙维耶夫干笑几声,“大人这话就不对了。”他说,“根河河口,本是贵我两国既定事实之界河,如何说是贵国独有的?难道阁下忘记了?1727年的时候,两国签署恰克图条约之时,将此地分由贵我两国建造的库克多博卡伦及祖鲁海图要塞,作为两国东段边境上的贸易中心了?若是此处乃是贵国所有的话,又如何说得上是两国常设的贸易中心呢?”

文祥为之语塞。

穆沙维耶夫的话并不是撒谎,额尔古纳河上的界点本来是墨里勒克河河口,上移至根河河口,这本身是清政府单方面在边界上对俄国的让步——对于一个主权国家来说,这样的外交失误,是非常非常令人觉得难过和惋惜的。

偏偏他说的并非虚妄,连文祥也为之问住了。

此时坐在文祥身边的志颜说话了,“既然阁下这样说的话,贵我两方又何必为此事争论不休?便是连这一次的会商,似乎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吧?”

穆沙维耶夫赞许的瞄了一眼这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暗暗点头,“话不是这样说的,中国大人阁下,我国沙皇陛下有感于中俄两国多年来睦邻友好,特派我到贵国来,为两国边境多年来彼此争端,取得贵国的谅解,并同意,只要贵国肯于答应我方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国甘愿退回墨里勒克河之地,恢复到当年签订之尼布楚条约中规定的界点之外。”

听文祥把第一天会商的经过说完,由惊羽呈上厚厚的一摞会议记录,皇帝无暇细看,先放在一边,很感兴趣般的问道,“俄国人真是这样说的?”

“是。奴才听得清清楚楚,俄国人真是这样说的。”文祥答说,“照奴才看起来,俄国人为取得名正言顺的黑龙江通航权,简直不惜血本了。”

“倒也说不上什么不惜血本。只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恰克图一地的贸易,为新开各地口子,帆影蔽日之景比较起来,在俄国人的心中,分量已经大不如前。若是能够以此换得黑龙江的通航权,换做是朕,怕也是会答应的。”他分析了几句,又说道,“不行告诉俄罗斯人,大清不允许俄罗斯人的任何船只,不管是兵船还是商船通过黑龙江水域。”

“是。”

“文祥,你是不是不以为然?以为朕这样做,有舍大义而就小利之感?”

文祥一惊,赶忙跪了下来,“奴才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正如皇上圣训所言,黑龙江是我天朝内河,不准外人行船其上,正是明君……”

“人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用到朕身上,是再合适也没有了。有时候想想,两国开战,有多少天朝大好男儿血洒疆场,朕总会觉得不忍心,但若是以为如此,朕就会答应俄国人的请求,将内河开放给对方,他们就错了”皇帝讷讷的说道,“不要说是死一些士卒,就是朕御驾亲征,亲冒矢石,甚至为祖宗基业流尽最后一滴血,又有何惧?”

“皇上?”

“朕已经命山东、山西、河南三省的绿营新军做好了开拔的准备。”皇帝垂下目光,注视着下跪的文祥,“于俄罗斯国一战,只怕已经不可避免,既然要战,我天朝就要做好一切战前准备,今天不提,明天你去见俄使,告诉他们,他要战,天朝就陪它打到底”

命文祥几个人退下去,皇帝忽然觉得一阵彻底的放松:当初只是怀疑,如今则成了事实,既然彼此立场泾渭分明,通过外交途径只怕已经再难有所寸进——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和俄国人再费劲脑筋的胡乱琢磨,接下来,就该把精力放在如何打赢这一仗上了吧?

脑中一阵转念,想到十几天前出发,赶赴齐齐哈尔任上的奕山,不知道他到了没有啊?

奕山是五月十九日到达齐齐哈尔黑龙江将军衙门的,黑龙江将军和伊犁将军一样,职衔虽然是军职,但所管范围极宽,治下举凡军政民事,皆由其人一言而决,而下辖军民,亦以官名自称——即自称为黑龙江人。

现任黑龙江将军是常清,他是满洲镶蓝旗,姓爱新觉罗,字靖亭,道光二十七年,由正白旗门g古副都统调任乌什帮办大臣,咸丰三年任库车办事大臣,九月任喀什格尔领队大臣,次年正月授叶尔羌参赞大臣,六年十月,授伊犁将军,未到职,奉诏进京,改任黑龙江将军至今。

常清也接到了军机处的廷寄,知道皇帝简派奕山到此,是来接替自己的职掌的,,算一算日子,从奕山出京,路上总要走上二十天的时间,便吩咐帐下的中军,把多年来一应公牍文案之类的物什准备停当,等新官一来,即刻办理交接,至于迎请之事,左右时日还长得很,不必着急。

但没有想到,奕山来得速度比他想得要快得多,早上起来,刚刚用过早饭,正要回房中由小妾伺候着用一顿鸦片烟,不想衙门外人喊马嘶,一片喧阗之声,常清大怒,“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大人,新任黑龙江将军,奕山大人到了。”

常清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快?快来人,伺候老爷更衣”

胡乱的换上官服,还不等带上帽子,门口脚步声响起,一把很陌生的声音响起,“常大人?”

“竹修兄?”常清向下迎了几步,先一步请下安去,“见过……”

“免了,免了。”奕山大笑着拦住常清的动作,二人行了把臂礼,回到厅上,分宾主落座,“老夫接到兵部的滚单,知晓大人要来,不瞒老兄,连城外的接官亭都派人重新打扫一新了。”常清干笑着说道,“只看老兄十二天内从京中赶至本府,就可见老兄谋国之忠,侍君之诚,着实令老夫愧煞啊”

奕山苦笑点头,“不瞒靖亭兄,我也想躲一躲懒的,但一念及皇上在京中夜不成眠,只为尽早知晓黑龙江沿岸我朝与俄人布防情况,也就顾不得一身苦累了。”

“自然,自然。我等为奴才的,本就该忧君父之忧,急君父所急嘛。”

二人寒暄了几句,奕山起身,面南而立,“常大人,有旨意。”

“哦,请容我片刻。”常清命人摆下香案,正冠抖袍,行了君臣大礼,听奕山宣旨,“黑龙江将军,宗室常清,到任以来,不以年迈为卸责,不以任职苦寒为畏葸之由,数载而下,多受苦劳。朕每每念及,多有关怜。……旨到之日,改授热河都统,钦此。”

“奴才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常清碰了三记响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把马蹄袖向上挽了挽,笑着说道,“竹修兄,本来本官已经行文下辖各处,着各城都统、副都统日后到府城来,为老兄接风洗尘,连带着再请各位向老兄述职,这……想不到老兄提前了这么多,这样吧……”他迟疑了一下说道,“请老兄在府城中休息几日,待日后众人来到之后,再入衙视事,如何?”

“这个嘛?休息倒不必了。”奕山含笑推拒,“不瞒靖亭兄,这一次我出京之前,皇上着我到任之后,即刻乘船,顺黑龙江走上一遭,把俄人在河岸一边的情况摸熟,即刻回奏朝廷。”他说,“还请老兄通融一二啊?”

“当然,当然”对方承圣意而来,常清不敢固劝,向外招呼一声,“来人,请水师提督萨迎阿过府。”

这一面派人去传,厅中的二人坐下再做叙谈,常清给奕山介绍了几句,黑龙江水师衙门也在齐齐哈尔,另外在摩尔根另有一处水师营地,额设船只大船有10支,二号战船15;江船、划子船、运粮船若干。职责主要是江防和运粮。

按照一开始的军制,水师营每两年要举行一次大规模的巡江,后来因为风浪大险,便停止了。至于每年四月、八月两次举行的阅操,更是荒废久矣。

奕山听得半懂不懂,水战非他所能熟知,常清的讲述也是语多魂乱,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他到黑龙江来,是为了日后防备俄罗斯人的进攻,并对下辖的八旗兵士进行整编和训练的,水战之事,到时候请教方家也就行了。打定了主意,当下又问,“那陆上之兵,情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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