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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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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结果礼部、光禄寺、銮仪卫等等执事,又来讨赏。问到经手人,他说五千两银子‘包’的是内务府,别的衙门他管不着,也不敢管。这明明是个骗局,但闹开来不成话,尤杉只好忍气吞声,又花了三、四千银子,才得了事。

犒赏之事礼让内务府的人坑了一下,害尤杉多花了几千银子,赵五觉得自己的‘专办红白喜事’的‘金字招牌’为人砸得粉碎,当时便向主家‘引咎请辞’。尤杉倒很体谅他,事情本来难办,另外找人未见得找得到,就找到了,头绪万端,一时也摸不清。多花钱不要紧,这样的大礼出了错不是当耍的事,所以一再安慰挽留,赵五也只好勉为其难。

赵五爷的字号这时候喊不响、用不着,那就只有软磨,他和他的帮手,分头跟内务府、礼部、鸿胪寺、銮仪卫、上驷院的官员说好话,从午前磨到下午…钟,才算开销完毕。

这一场交涉办下来,赵五累得筋疲力尽,但他无法偷闲息两天,皇帝御赐的赏赍之物到府,更加是非同小可,其中有一些玉器、玻璃器皿、还有几面镜子,碰坏一点就是不吉利,怎么向人家交代?为此赵五爷日夜担心,魂梦不安

不过热河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却是喜气洋洋,轻松的居多。各衙门虽不象封印以后那么清闲,但也决不象平日那样认真,皇帝回銮在即,公事能搁的都搁了下来。朋僚相聚,谈的总是如何在回城之后好好热闹一番。

到了二月二十六,佳妃的仪架出避暑山庄的丽正门,前导后跸,迤逦而行。街上早已经有内务府、热河都统衙门派人清静一空,弹压秩序。

到了府门口,尤杉领着阖府家眷跪倒接驾,仪架不停,直接抬入正门,到了堂上,方才有太监请驾,佳妃落舆,入内居中而坐。

门口有乾清门侍卫守门,缉查门禁极其严厉,尤其是男子,不论是如何的至亲,也不让进门,倒是佳妃的母亲、嫂子、家中的女眷,不在此列。却也是恭具衣冠,碰头行礼。

数月光景不见,女儿和初初离家时相比,更显得珠圆玉润,眉目如画,小腹微见隆起,一派雍容华贵,尤太太眼圈一红,心中又是感念,又是怜惜,“……在宫中,可还好吗?”

尤佳氏缓缓的摇摇头,头上戴着的双喜如意碧玉簪摇动了几下,没有回答母亲的话,而是很关切的问道,“娘,您和爹的身子,可还好吗?”

“好,好。娘和你爹的身子都好。”

“女儿蒙皇上恩宠,这一次降恩旨回府归宁,不日皇上就要启銮北返,到时候,女儿和爹娘……”佳妃这一次来之前,很是受了兰妃的指点,说说心里话自然无妨,却万万不能落泪,免得把这大喜的日子,弄得让人恻然不欢,沉默了一下,用力憋回涌上眼眶的泪水,她说,“女儿和爹娘怕再难有相见之日,万望爹娘保重身体,……女儿在宫中,也会时刻为爹娘焚香祝祷。”

“妞妞……”只叫了一声女儿的乳名,母女二人同时泪水奔流,弄得满脸都是

还是尤栋的妻子,赶忙在一边劝道:“阿娘,这是什么时候?也是能够落泪的吗?快不要惹得主子难过了”

“喔,是太太听劝的收拾眼泪,向女儿挤出一丝微笑,“在宫里面,可还好吗?”

尤佳氏点点头,微笑着答说,“好。皇上待女儿很好。”

“那就好,宫里不比在家,皇上在私是你的丈夫,在公是你的主子,可不敢和万岁爷使小性儿。知道吗?”

妞妞心中想,皇上就喜欢你女儿不时的耍一耍小性子,不过这不必和母亲言说,点点头,“女儿知道了。”

在一边跪着的尤栋媳妇插言道,“阿娘也真是的,主子娘娘难得一次回府,您还惹得娘娘落泪?”

尤太太赶忙笑道,“还是媳妇说得对,是娘糊涂了。”

尤佳氏对她说,“嫂子,今后,府里的生活,也要全靠嫂子支应了。哥哥是个老实人,更不懂得生意上的事情,阿爹,阿娘年纪老迈,身子不好,以后,嫂子也要多多辛苦。有什么要的,尽可以和家里人说,不要客气的。”

“是。多承娘娘垂怜,奴才记下了。”

尤佳氏点点头,“阿娘,让阿爹和哥哥也来吧,女儿和他们见上一面,就该启銮回去了。”

说是见面,实际是见不到的,只能隔着轻纱布的门帘,父、兄遥相叩拜而已。太监看看天色差不多了,在一旁进言道:“佳主儿,天色不早了,请主子的谕,是不是该回去了?”

尤佳氏第二次红了眼眶,长身而起,“娘,嫂子,我该回去了。”

“哎,哎。回去之后,用心伺候皇上,不要像在家中这样的闹脾气,不要惹主子生气,知道吗?”尤太太泪水连连的嘱咐女儿,“还有,到了京中,别忘了给家中来信,也不要为爹娘挂念,用心伺候万岁爷。有什么要的,只管来信。啊?”

怀着一泡珠泪,尤佳氏连连点头,终于辞别家人,蹬舆而去。

回到园子中,尤佳氏不等坐下,先让身边服侍的小太监回奏皇上,说自己要面君谢恩。

内侍回奏的时候,皇帝正在和肃顺说话,“朕看过了你递上来的折子,内务府这一次的差事做得不错。你从中监督调派,也出力不少啊?”

“奴才不敢当主子嘉勉之言。奴才只记得主子说过,最恨身为奴才者,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假借主子的名头到外惹祸不说,每逢到有事情的时候,先要想着怎么样中保自己的私囊。奴才有皇上的话以为上谕,不怕得罪人。所以,内务府的这些人,也就不敢多多的贪墨了。”

“你能够这样想,自然是极好。”他又说,“肃顺,街面上为此次佳妃归宁之事,可有什么议论吗?”

“是。奴才风闻,皇上降恩旨于佳主子,百姓都说,皇上乃是仁厚之君。我大清朝以孝治天下,皇上身为表率,更且推己及人,便是古之圣君,也无不瞠乎其后也。”

皇帝为肃顺的奏答难得的笑了一下,“怎么,你这奴才,现在也学会读书了吗?居然能够出口成章了?”

肃顺也笑了,“奴才不敢欺瞒皇上,奴才自知读书不多,现在再学也来不及,平日里只好多和读书人亲近亲近,不提能不能学到他们的学问,言辞之间略有长进,总是好的。”

皇帝大笑起来,“你这个奴才啊”

正在说话间,内侍来报,说佳主儿回来了,皇帝摆摆手,示意内侍退下,又对肃顺说,“朕听人说,你和尤佳氏的母家走得很近,有这回事吗?”

“是。尤家上一年为娶亲之事,给城中御史大肆折腾了一番,后来,尤杉派人找到奴才,烦请奴才从中说和,奴才觉得尤杉在此事上虽多有反复,也终究可怜。便管了这件事。”肃顺不知道皇上问自己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趴在地上奏答完毕,也不敢起身,继续说道:“奴才自知此事做得荒唐失礼,请皇上责罚。”

“这件事朕也知道。尤杉虽然不过一介商贾,行事之间但以利益为尚求,总也是尤佳氏之父,朕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为你与他交往之事动怒的。”

说了几句,皇帝吩咐一声,“摆驾,到书房去。”

书房是皇帝每天都要来的,翁同龢、崇实、袁甲三等天子近人也每天都要伴驾,行礼已毕,皇帝让几个人站了起来,提鼻子嗅了几下,回头看看,“六福,怎么不焚香?”

福答应一声,取来皇帝珍玩的瑞龙鼎,正要准备焚香,皇帝又说了一声,“把那幅《韩熙载夜宴图》取出来。”

一听这话,翁同龢几个心中大喜和崇实、袁甲三对视一眼,都是难耐笑意——《韩熙载夜宴图》自从乾隆中为皇帝私藏以来,视如拱璧,不论是怎么样的近臣都难得一见。可称是万金难易想不到临启銮之前,皇帝居然肯将这件宝贝拿出来,与臣下一观了?

六福口中答应着,在铜盘中调弄香屑,用回文篆字的铜格子压出花纹,然后取火点燃,将铜盘移至鼎中,盖上鼎阁,两缕袅袅青烟,从鼎盖上雕琢的盘龙的鼻孔中升起,氤氲香郁,令人心荡。这瑞龙鼎是高宗朝旧物,是征回部的时候得来的,整块和田羊脂玉雕琢成一座高可近尺的鼎,鼎盖是一条鳞甲飞动的盘龙,玉质极佳,雕镂更精,是高宗生前很喜欢的一件珍玩。

点燃了鼎炉,又让两个小太监帮着,把书房中珍藏着金石字画的一个大柜子打开,从中取出了卷成厚厚一大卷的《韩熙载夜宴图》取了出来,在黄梨木的丈八条案上珍而重之的缓缓展开。

这副流传千古的名迹在自己面前展露它的真容,翁同龢实在难以抑制,伸手欲碰,却很快缩了回来,回头期期艾艾的一笑,“皇上,下臣失仪。”

“君子使物,不为物使。天生万物,奉养世人,更不用提这等书画之物了。”皇帝好脾气的摆摆手,他说:“朕知道你性喜此物,走近一点看,朕不怪罪的。”

“哎”翁同龢大声回答了一句,弄得众人齐声失笑,在他却全然顾不得这些,“学生谢皇上。”这才走到长卷近前,认真的左右梭巡着脚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

翁同龢年纪轻轻,幼承庭训之下,倒是这等鉴赏类的大行家,停步移时,满足的叹息一声,”真不愧是千秋画卷。不但运笔所到之处无半点雕琢痕迹,更且用色着墨,各有独到之处。臣曾读《石渠宝笈初编》,内中说,其画所记,虽为‘……臣下私亵以观’,然画作之内‘……历历鲜明,洋洋大观,不可以亵玩之物度之。’”

谈及这样的话题,翁同龢也少有的脱离了痕迹,在书房中大发阐论,一直到说完,年轻人才猛的惊醒过来,“皇上,下臣胡乱品评之语,不着绳墨,皇上……”

“你说的不能算错。这副画嘛,若是单论画工的话,倒实在是值得大肆褒奖一番。不但是你,就是高宗皇帝,也从来不吝于天语赞佩之言。”皇帝逐渐收收敛了笑容,缓步走到画卷前,用手一拉,把画卷卷了起来,示意六福把画卷收回柜中,重又上锁,他这次转过身来,“你们以为,这韩熙载,是何等样人?”

第100节史家漫谈

第100节史家漫谈

翁同龢从来借自己身为天子近人之资就政事做谈论,闻言向后退了半步,众人知道他平日里的做派,这样的事情也不会问及他,崇实和袁甲三互相看看,“韩熙载以自污之策为安身立命之法,在南唐多年,历任户吏两部侍郎、尚书,无相位而有相权,却无一计上呈国主,只知逢迎君上,暗中行小人行径,以秦淮女官,中伤他国来使,使南唐、后周两国不能联手抗敌,种下亡国之因。”

这段历史皇帝也是很清楚的,韩熙载为明哲保身,始终不肯轻居相位,在国中甚至留下他帷薄不修,为人滑稽的口碑。据说他家中有四十余个姬妾,他年老体衰,照顾不来,这些姬妾每每豢养面首——很多还是韩熙载默认的。

这样的人,李煜自然不能让他做到一国的相位,不过正如崇实说的那样,韩熙载无相位,而有相权,他最为人诟病的是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用秦淮女官,勾引后周使节,做下荒唐之事。

后周世宗时候,派出了一个使者,名叫陶谷,当时的职位是兵部侍郎、翰林承旨,奉使江南,名义上是因为金陵多六朝碑碣,来此观摩书法,其实就是来窥探江南的虚实。

当时南唐的国主还是元宗皇帝,对于后周来使,很是客气,不想陶谷这个人自以上国来使自居,言语之间傲慢得不得了,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一般,便是面对南唐国主,也不改骄横本色。对于李煜,也只是称呼其为吴王而已。

当时,李煜的哥哥文献太子病殁,李煜由郑王改封吴王,移居东宫,是无形中的太子,陶谷言语之间如此不恭,南唐臣下很生气,都想杀一杀他的威风,韩熙载想出了一条美人计,并开始实行起来。

其时陶谷在江南已经呆了几个月的时间,白天策马而行,以访碑为名,考差江南士气民心,辰光总还好过,到了晚间,客馆孤灯,凄凉万状,滋味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韩熙载故意找了个很冶艳的家ji,嘱咐一番,送到客馆为陶谷侍寝,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给送了回来,还有一封陶谷所写的道谢的书信,用四六体文字,其中有一联,以韩熙载的渊博,居然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联是这样写的:巫山之丽质初临,霞侵鸟道;洛浦之妖姬自至,月满鸿沟。”巫山神女,洛浦妖姬自然明白,这霞侵鸟道,月满鸿沟是什么意思?

找来家ji一问才知道,原来那家ji恰好红信传来,不能成就好事这样一来,美人计自然就失败了,于是,韩熙载又做了第二次的部署。

第二次的布置有些麻烦,先请陶谷住到另外一家客馆,然后着一个秦淮女官,装扮成管驿中驿丞的女儿,每天持着一柄扫帚在打扫庭院,这还不算,韩熙载故意让这个女子用轻帕遮脸,只留下一双晶莹而灵动的眸子在外。

陶谷是色中恶鬼,很快就留意到了,多方打探之下,才知道,这个女子名叫秦弱兰,是驿丞的女儿,三年前嫁了个寒士,不想丈夫用功读书过度,得了个咯血的毛病,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秦弱兰决心守寡,但是夫家四壁萧然,守无可守,只好回娘家长住,闲时帮助老父做一点事情,消磨时间。

陶谷心中大喜。相法上说,克夫的妇人若是与人做妾,又当别论——如能得此姝娱老,倒也不坏。

存了这样的心思,便下了好大的一番水磨工夫,说得秦弱兰盈盈欲泣,颇为感动。这样过了半个月,汴梁派人来召陶谷,据说要他回朝复命,即将有大用。

韩熙载得到消息,携酒相贺,陶谷的脾气本来就大,这回更加是眼高于顶,只管自己督饬随从整理行装,对客人也不大理睬。

到了晚上,听到有人叩门,陶谷开门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秦弱兰,她一进门就把烛火吹灭,投体入怀,自道感于知遇,以身相报,不过名节相关,所以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方来相就。

陶谷不曾想有这样一番艳福,芗泽初闻,喘气细细,一切都似梦如幻,直让人有遇仙之感了。

一夜缱绻,天明之时,秦弱兰起身整衣,又对陶谷说,希望能够留下一番墨迹,作为别后思念的慰藉,陶谷志得意满,正待借文字发泄一番,不过时间上不容许他精心构思,便写了一首小令,词牌叫《*光好》。

这首词是这样写的:好因缘,恶因缘,只得邮亭一夜眠,别神仙。琵琶拨尽相思调,知音少,再把鸾胶续断弦,是何年?

写罢交付秦弱兰,陶谷的精神又全放到离别之事上了。几天之后,李煜设宴,为他践行,酒宴上,陶谷还是照旧,架子拿得十足十,不言不笑,弄得宾主都分外尴尬。

李煜心中生气,命人取来琉璃钟——这是一个里外晶莹的水晶酒盅,五寸口径,高有一尺——倒满了,可以容纳三升酒不要说陶谷这样不善饮酒之人,就是素称海量的,喝下一盅,怕也要立时化作一滩稀泥

陶谷自然不喝,李煜也不着急,“看起来,要有歌ji劝酒,陶大人方才赏脸。传歌ji”

教坊早已等候,听见传唤,有一名歌ji盈盈上堂,手持檀板,当筵而立,正是秦弱兰。

陶谷立刻知道坏事了,而秦弱兰视如未见,轻击檀板,曼声高唱,开口便是‘好因缘,恶因缘’,分明就是自己所写的那首《*光好》。

众人心知肚明,纷纷看向陶谷,之见他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坐立不安的样子,忸怩万状,平日的威严早就无影无踪了。

唱完一曲,秦弱兰领着内侍来给他劝酒:“大人,请干了这一盅酒?”

陶谷知道不能讨价还价,硬着头皮干了一巨盅酒,谁知道李煜仍然不肯放过,吩咐一声,“好事成双,再劝陶大人一盅。”

陶谷实在喝不下了,一再艰拒,终于惹恼了李煜,命内侍强行动手,掐着陶谷的脖子,硬生生灌了下去

他本来就量浅,喝得又急,因此很快就涌了上来,伏地大呕,弄得一片狼藉,大大的失仪了。

这还不算,李煜在这几日之中,派人到了开封,到处散播陶谷在南唐的风流勾当,那首《*光好》的小令,也成为街知巷闻的yin词浪曲,当然,如何灌酒的内容不会说,只是说陶谷在吴王设宴践行的时候,如何的酗酒大醉,狼狈不堪,丢尽了大邦威仪。

这样的结果就是本来后周的国主有意召陶谷回国之后,予以重用,经此一事,认为其人秉性荒疏,奉职无状——这份本来应该有的恩命,也为之取消了。

不过后人谈及此事的时候都认为,陶谷虽很是骄横,但是南唐建都江陵,正是天下菁英齐聚之地,行事之间当心存圣人忠恕之道,又何苦出此下作手段?

他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保荐小有微才的张洎(音季)出使大宋,这件事更加糟糕

张洎实在是青史中少有的败类竟是比同时的北齐大臣,为史家评为‘小人之尤,言之污口’的祖珽更甚一筹

他出使大宋期间,败行之事缕缕不绝,后来更与赵普狼狈为奸,以谋反的罪名害死了北宋一直以来视为心腹大患的南唐武功第一的林仁肇,使一国之中再无可领兵与大宋抗衡的英雄人物——终于也导致了亡国的悲剧。

到后来,北宋派曹彬为主帅,潘美为副帅,领兵南下,大破南唐水军主将朱全斌的水师于长江一线,朱全斌战败,投水自杀。时任知政事的南唐大臣陈乔见大势已去,便找到了张洎。

原来,在三个月前,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次君子约定:一旦金陵不保,两个人就要携手赴死,以求不堕臣节。张洎随口答应了。等到水师大败,陈乔来找张洎,要他同践宿诺。

张洎如何肯死?胡乱的应承着,和陈乔一起到了枢密院用来存放典籍、图表、书籍的高阁,张洎搭好两条白绫,自己先伺候陈乔升天,然后偷偷下楼而去——他自以为自己做得妥当无比,却没有想到,有个打杂的小吏,把他的所行之事一一看在眼里,自然的,张洎这等无耻行径,也终于大白天下

袁甲三在一边也说,“韩熙载侍奉南唐三朝,恩遇可谓隆矣。然其人其行,皆有不可问之处,臣也以为,崇大人所言一语中的,韩熙载与为其保荐的张洎一般,都是与国同戚的老臣子,却不知报效国主,反而为一己之私,竞相奔走,后更为个人利禄,苦劝国主望风而降,臣每每读史到此处,都有怒发冲冠之感真恨不得起其人于地下,当面痛斥其非,以出胸中郁郁之气”

皇帝点头而笑,又把话题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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