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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拥有学生时代的清纯魅力,却也不完全不谙世事,在大家族中长大,行为动作处处透露着优雅礼貌,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名媛贵女。
她一进门,他就已经心里一揪。
等她眼神迷惘地在店内搜寻的时候,肥猪已经一改常态,调整半天才摆出个自认为比较帅气的坐姿。
对上少女的视线,肥猪自认为潇洒帅气地两指拨一拨发间,眯眯眼认真严肃,抬眼瞧她:“唷,少女,来相亲吗?”
只是他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在美色的基础上,对年轻的姑娘有些好感,长期的自我中心让他无法顾虑到他人的感受,大概觉得自己满意了,对方的情绪就不怎么重要。
眼光也很快从欣赏转变成了一脸口水的色样。
顾贞然多少有些感觉不舒服。
不,应该是很不舒服。
连多在这坐一秒她都觉得煎熬,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本以为会靠上椅背,却不知为何撞上一直温暖的大手。
她回头抬眼,发现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
细碎的黑发紧贴在颈间,他低着头,恰巧对上顾贞然的视线,眉头在一瞬间紧了紧,随即抬眼看向对桌的男人。
顾贞然连忙起身招呼道:“瞿先生。”
瞿祐听见软绵绵的声音,也回头看了看她,说道:“不用这么客气,喊我名字就好。”
顾贞然点点头:“瞿先生,你怎么在这?”
瞿祐:“……”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在逛超市的路上,偶然发现了她的身影,然后跟做贼似的偷偷跟了一路吧?这样说,就算顾贞然不在意,躲在柱子后面的那四个兄弟估计也要把他打死了。
他有意无意往旁边瞄了一眼,顾贞然跟着他的方向望去,很快就看见了只差将手指扣进柱子里的陈家几个兄弟。
这场面……该怎么说呢……
意料之中吧?
她出家门的时候,陈家就在一片阴云密布中,她出了家门,也隐约察觉到有人跟着,只是没有太过在意。
到了咖啡厅,相亲对象还是那么个德行。
她几次听到盘子打碎在地的噼里啪啦声,动静大的她都懒得吐槽了。
只是她不知道,瞿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瞿祐看了她一眼,解释道:“我……还挺喜欢这家咖啡的……”
哦。
“看见你也在这,就顺便来打个招呼……”
啊?
说着,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再看向对面的肥猪,犹豫开口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没打扰到你吧?”
顾贞然心里想着,好像他们的关系也没好到要特意过来打招呼吧?
但是嘴上还是老实回答道:“没事没事,我和……这位先生,也就是坐着闲聊而已。”
------题外话------
爆了两天字数,今天爆不动了tat。
听说我写的很乱,现在开始改正……还来得及吗?
79当皇后成为影后十五()
她这么一说,对面那位肥猪先生就不高兴了,而且看见瞿祐长得比自己要帅,和顾贞然的关系好像也十分亲近,当下就耍起了脾气。
他仰着下巴,冲瞿祐高傲一瞧,说道:“你谁啊?”
瞿祐保持着微笑,道:“先生你好,我是……陈雪的朋友。”
他这么说着,看起来很是温和的样子,肥猪先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忍不住多看的结果就是,他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人咋那么眼熟,越看越觉得……
“这不是瞿祐吗?!”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身后一大群人突然涌了过来。
原本,就有不少人在朝这边打量,顾贞然是新人,只在开拍的时候亮过相,辨识度不高,但是瞿祐那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全民追星的年代里,就是不认识爹妈,也认识瞿祐!
当第一个人喊出这句话之后,剩下还带有一点疑虑的人立马也扑了过来。
是瞿祐!
瞿祐!
妈呀碰到大明星了!
人潮攒动,小小的咖啡厅里不管男的女的,顾客还是服务员,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挤去,这让站在中心的顾贞然立马成了一个悲剧,她原本站在离瞿祐较近的位置,所以很自然地冲撞都落到她的身上,从她身边过去一个两个女孩子,长长的指甲扣在她肩膀上,甚至把她往旁边推了推。
顾贞然一个踉跄,差点要摔倒在地。
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发现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相反的,一股薄荷清香传入她的鼻尖,萦绕在她周围,一双手轻轻将她护住,宽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熟悉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别怕。”
很神奇。
只是两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将她心中的那一点慌乱给压了下去。
陈品替见到瞿祐出现的时候,就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这人丝毫不遮掩一下地出现在大众视线下,下一秒便引起了恐慌,肥猪已经被人挤在地上,不断有脚从他背部踩了过去,踩一下必然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想必顾贞然此刻也该摔倒在地,想想女孩看见人群挤来时的迷惘,他不禁叹了口气,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些,他带着她往完全相反的方向挤去。
不得不说粉丝的力量惊人,就这么几米的路程,陈品替却走得异常艰辛,其中还有不知道谁的红指甲,从他的脸上划过,划出一道极浅极细的血痕来。
陈家三兄弟围着人群团团转,看到他们出来的瞬间,都十分默契地围了上来。
“怎么样?”
“没事吧?”
“你们还好吗?”
顾贞然抬眼看向他们,眼神呆愣地摇了摇头,穿越了那么多个世界,这么大阵仗她还是第一次见,完全被吓傻了,但是傻了一会儿,她有很快回过神来。
回头看向陈品替,将手放在他的脸侧,慌忙道:“弟弟你怎么样?”
然后她便看见了他脸上的那一抹细小的擦伤。
咯噔一声。
她似乎听见了理智断线的声音,她弟弟,她这个如花似玉(?)年轻貌美到连她都自愧不如的弟弟,这张宛如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脸上,居然!有了擦伤?!
叔能忍姐不能忍!
顾贞然撩起袖子,似乎是准备往人群中挤去大战三百场。
刚往前一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因为起身过猛的原因,顾贞然完全受不住力,被这么一拉,整个身体都没稳住,往后到了下去。
做到某个软绵绵的大腿,顾贞然疑惑回头,只见阳光下的少年,正低头瞧着她,仍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双桃花眼认真而仔细地看着她,说道:“别犯傻,那里太凶了,指不定你脸上也得添上两道。”
顾贞然瞪大了眼。
他怎么知道自己想干嘛?
三个哥哥都是一脸懵逼,只看见他们的弟弟和妹妹,两人相亲相爱地坐在一起,两人态度亲昵,陈品替的看向陈雪的眼中,带有一丝寻常姐弟间不该有的异常。
他平淡地说道:“我没事,一点小伤。”
这个安慰完全是下意识的,君墨与顾贞然在一起那么久,他就是稍微磕着碰着,顾贞然都要生上好久的气,更不用说出血了,每次他出血,顾贞然都要折腾上老半天,往往最后倒霉的都是君墨。
有一回他外出着了凉,高烧不退,顾贞然在一旁不吃不喝照顾他好几天,最后病没治好,倒是把自己累倒了。
半夜起来的时候,女人在自己的怀里直冒冷汗,他全身都使不上力,却还是挣扎着起来,替她擦拭了身子,等女人安稳睡下了,他才走到书房一个人躺着。
夜风很凉,他的脑子很乱,脑内轰隆隆地转悠着的,全是关于她的事。
他在想。
顾贞然该怎么办。
如果她一直跟着自己,其他人不说,云贵妃肯定第一个要她的命,他不是云贵妃的亲生儿子,所以对方也一直对他有所顾忌,像她那样多疑的女人,绝对不会放心他的身边,多出顾贞然这样一个女人。
顾贞然对其他人来说,不单单是她本身那么简单,她出生在权势滔天的顾家,无论她的目的如何,他的目的如何,其他人都不会深究。
他们只看到,七皇子娶了顾家的女儿,七皇子有了顾将军的支持。
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其他人感到恐慌,让其他人猜疑,从娶了顾贞然到现在,君墨明显察觉到自己府中的眼线多了起来,纵使他再怎么韬光养晦,众人都已经把他放在了极具威胁性的一个位置上。
他这么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发烧的原因,想了半天没有想出结果来,风吹入窗口,他的肌肤愈加滚烫,迷迷糊糊间,手上多了一丝冰凉的触感。
他回头,顾贞然不知何时找了过来,睡眼朦胧地看起来睁也睁不开,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侧着身子将脸放在他的胳膊上,拉着他的手含糊问道:“怎么睡这来了?”
怎么睡这来了?
他是怎么说的呢?
哦,对了。
他说:“两个病人,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题外话------
影后还有好几章吧……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个应该是双胞胎姐妹花的故事,萝莉与变态萝莉控【捂脸……
80当皇后成为影后十六()
那晚顾贞然陪他睡在了书房。
从以前起,君墨就觉得她太黏着自己了,只要一得闲,便会乐滋滋地钻到他的怀里来,不管他在做什么,就算是人多的时候,也喜欢挨着他站,仿佛在他身边,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儿。
后来君墨想,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在意谁,大概和对方这份强烈的喜爱,脱离不了关系。
但凡、但凡顾贞然对他再冷一点,对他不那么依赖,只要她懂得死心,会为了没有回报而心灰意冷,那么事情也一定不会发展到后来那个地步。
他可以随意找个借口,将她从自己身边送离,让她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将这份感情冷却,和一个可以保护她、温暖她的男人结婚生子。
可惜顾贞然不是别人。
她从来不知道放弃。
要不然也不会,嫁到他这凄冷的七皇子府里来,当时在京都,谁不知道他是所有皇子中,最平庸的那一个,也不是说不出色,只是这份出色像是被云层遮住的月华,总是透露着一丝不完美,任何事都能做好,但总缺了一点锋芒。
这样的人,可以是贤臣、良将,但绝非帝王之材。
王者,需要的是绝对的威严,让人从心底忍不住想要臣服的气场。
而君墨,提到这个名字,大臣们都要摇摇头,心里说上一句差一点。
每当这时候,顾贞然都会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就是戳戳他的鼻翼,要不摸摸他的眉毛,总要抿着笑看他好一会儿,再笑的像只偷腥的猫,沾沾自喜道:“差一点,差一点才好呢,这样他们才不会眼巴巴地要把女儿都嫁给你,像太子一样,你瞧他府里都塞了多少个美人了,如果你也变成那个样子,我才要疯呢!”
君墨总觉得她太黏自己了。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发觉到,原来不是她太黏他,而是在无意识之中,自己在期待她的亲近,时常等他缓过神来,眼中便满是她的身影,坐着、走着、笑着、闹着,如果受了委屈,会撇着嘴像只仓鼠一样窝到自己怀里来。
就像。
就像现在一样。
陈品替低着头,眼底不自觉带了一抹柔和,顾贞然的手还揪着他的衣襟,自下而上抬眼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视线牢牢地咬在他的脸上,不知不觉间带上了一丝心疼。
这个画面像是一个闪光弹,险些闪瞎了陈家兄弟的眼。
陈曲昆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太好,低头握住女孩的胳膊,一个用力将人提了起来——真的是提——连个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人家,直接把人从陈品替怀里扯了出来,一把扣住她的脖子,陈曲昆故作关心道:“妹妹,怎么样?你没被吓到吧?”
顾贞然摇摇头。
又要回头望去,视线刚触及那个身影,立马有个人挡在她的眼前,抬眼,陈逸玮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没事就好,看来这个亲也相不下去,不如我们就回家吧?”
“啊……等等……弟……”
陈阳明过来搂过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将她往门外带,脸上虽然带着笑,但这个笑意也是十分僵硬,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不那么自然,不如说,还带着一点咬牙切齿地意味,他哈哈说道:“不用担心,品替皮粗肉燥地,这点擦伤算不了什么……这么一道划伤算什么,不如说该多划两道……啊不,我是说为小雪受伤是他的荣幸!该高兴才是!”
“可……”
“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经常打架挂彩,不碍事不碍事。”
“哥……”
“哎,哥带你回家喝汤。”
被遗忘在事发现场的陈品替:“……”
连亲弟也会嫉妒吗?这个妹控的毛病是不是太严重了点?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旁边有两个挤不进人群的妹子,刚放弃了挣扎,回头一看,却发现一个长相气质都不输给瞿祐的帅哥坐在地上,两只眼睛瞬间闪出兴奋的光芒,两人凑到他的身边,搭讪了一句:“小帅哥!你也是明星吗?”
陈品替没有回答。
虽然态度很冷,但是!太!帅!了!
两个妹子眼冒红心地盯着陈品替,这样子简直是下一秒就能把人吞吃入腹一样地饥渴。
没有给人太多的欣赏时间,陈品替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弯腰捡起书包,跟上了其他几人的步伐。
人群中,瞿祐被挤在最中央,几次想拨开人群冲出去,最终都败给了强悍的粉丝。
顾贞然被带离咖啡厅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陈家的车子一拐弯,瞬间停在了一个海口,长长的大桥横跨两岸,风吹起湖面一阵波澜,水光粼粼,不断有车辆往来。
顾贞然下了车,立马有一阵凉风吹来,坐在车上昏昏欲睡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新,她回过头,两辆车,四个人,分别站在两边。
但凡任何一个女生见了这一幕,一定会羡慕到恨不得塞回去重新投胎一次。
并且对着天空大喊一声:国家你欠我一个哥哥!
每一个单拎出来都可能是世间难寻的极品男友,这样的几个人,居然把一辈子的真心,都放在了那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身上。
顾贞然越想越觉得不值,女主贾冰冰口口声声说只爱瞿祐一个,却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其他人的好,一边义正言辞地拒绝,一边又在脆弱受伤时在别人身上寻求安慰,后期陈雪的四个哥哥,哪一个不是心里头藏着伤痕,却又强颜欢笑的。
这么一想,她对贾冰冰的印象就更加不好了。
从第一次见面,对方带有敌意的眼神中,她就看出这人根本就不是他人口中的“心思单纯”,相反的,她心里头的城府比在场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深。
这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清楚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也很懂得为自己打算,如果有谁想要从她的头上拿到什么好处,绝对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儿,除此之外,她外表却是单纯的,剧情中描述的样子,也从来都是一副无意之中、偶然得到了男主男配们的帮助。
但有些时候,剧情展现的人物性格其实十分片面,真实存在于书面世界中的人,往往与其他人看到的大不相同,贾冰冰就是一个例子。
一方面,角色给她的定位是单纯、善良、有活力、不服输。
另一方面,跟着剧情她所作出的行动却是不服输、自我、利益优先、虚荣。
两种矛盾的结合之下,贾冰冰就成了一个极其复杂的人,她拥有极深的城府与智力,明面上却又要显得各种无辜善良,事实上,从顾贞然在面试选角时抢了导演的注意力起,贾冰冰就已经把她放在了自己假想敌的位置上。
81当皇后成为影后十七()
冷风吹在脸上,打乱了她的一点思绪。
她突然觉得,贾冰冰的个性有点像谁,但某个身影一闪现在脑海里,又立马引得她摇摇头。
脸上浮现一丝苦笑。
怎么会像君墨?再怎么复杂,再怎么城府深,又有谁比得过君墨?
七年。
七年的时间,没有谁看出了他的可怕,在所有人都以为,君墨会输的时候,他赢了,赢得十分漂亮。
漂亮到在他眼前的一切障碍都被铲除,再没有人能对他的皇位产生一点点威胁,他坐在至高至上的位置上,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来质疑他。
他是天生的帝王。
在他坐上皇位的那一刻,站在高高的阶梯上俯视众生,再没有人敢说他不够完美强大,那个温吞如玉的君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傲霸道浑然天生的帝王。
像是又回到冰冷的地牢,女人猖狂的笑声尤在耳边,“顾贞然,顾贞然!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吗?你以为,除去你顾家之女的身份,他会正眼瞧你吗?!别想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的耳朵还在流血,一声声尖锐的声音响在耳边,她听得并不真切,脑子里嗡嗡回响着的,是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
头发凌乱散落,一根稻草挂在发间,手脚被铁链牢牢拷住,黑暗之中,她微微抬起眼,烛光在她眼里一明一灭,这双眼里透露着恨意,竟是那样地慑人!
像是孤夜中的狼,幽黯的眸中闪着亮光,她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丝猩红,是鲜血留了下来,她却丝毫不在意。
疼吗?
疼。
可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痛,宛如刀片一刀刀割在心口,铺天盖地地恨意像是要将心脏撕裂,一点一点,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在泪水已经干涸,脑袋低垂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抬头,她半跪在地上,只要微微一动,就伴随着铁链相撞的声音。
叮铃。叮铃叮铃。
凄冷空寂的牢房里,来人笑声停歇,只剩下几声极轻极缓的叮铃。
顾贞然突然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来,却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