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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到是忘了,按照命数来说,此时的我应该是已经死了,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失败之经中的灵,为我逆天续命,在这个世界我算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所以我没有寿元可以被那命树所吞噬,因此这命树的吞噬对我无用。”
楚阳苦笑了一声,此时的他也不知道是该叹息,自己幸运还是不幸呢?
微微摇了摇头,楚阳收拢了一下思绪,沿着莫风打开的洞口钻了进去,这里似乎是妖尸的肠道,里面孕育了许多的生理排泄物,十分的刺鼻,在那肠道之中,走了没多久,楚阳便见到前方,一片开阔,在那开阔的场地,此时的莫风,正双目怔怔的盯着一株通体精英洁白如雪的古树,满是欣喜的观赏着。
“这便是那命树吗?拥有了它,从此以后我便掌握了,无尽的生命。”
莫风满是激动的呢喃了一声,正准备伸出手去摘取那柱命树的时候,忽然他眉宇微动,只感觉到一股危险袭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躲闪过了凌厉的刀威,下一刻他只见到一道黑影闪过,那一株近在尺咫通体晶莹的命树便是不见。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可以抵抗的了,命树寿命的吞噬?”
青龙一怔,强大如它,活了万载,也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惊到,要知道这命树对寿命的蚕食,可是令的无数万器境修器者都惊恐不已,而刚才那个小子,没有任何的庇护,就那么轻易的带走了命树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一些。
“找死!我莫风的东西也敢抢?!”
莫风的面色阴鸷到了极点,在这天之角,他一向是被人恭维成神话般的存在,可是这个神话,竟然是被人在眼前抢了两次东西,这是他所受不了的,望着楚阳逃亡的方向,他一指孕育出来金色的剑气点了出去。
正携带着,命树急速逃亡的楚阳,感受到身后那贯穿纸背的一剑,脚下的追云步,展开到了极致,一瞬间他幻化了三百二十七个方位,但是即使是如此,却依然没能够逃得过莫风那一剑。
“噗嗤”
一声,楚阳的肩头被射穿,他闷声,张嘴吐出来一口殷红的鲜血,感受到身后莫风身上散发出来,那股让他感觉到惊惧的气息,他满是惊恐的向后望了一眼,他没有想到短短时日不见,这莫风会强大到如此地步,咬了咬牙楚阳眼中闪过一抹的疯狂,将脚下的速度展开到了极致。
“我看你往哪里逃!“
莫风从妖尸之中钻了出来,冷笑了一声,身影化作一道疾风,迅速的朝着楚阳追了上去。
疾驰中的楚阳,身影瞬间展开错乱分身化做两道,一道向西、一道向北,幸运的是莫风上当,朝着楚阳的那道幻影追了上去,而不幸的是,按照莫风的速度来说,最多十息的功夫,他便会识破楚阳的幻影,到时候再迂回回来,追上楚阳也只是单纯的时间问题罢了。
“该死的,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太小看莫风了。“
楚阳轻啐了一声,暗暗悔恨不已,这宝物虽好,但是也得有命要啊!如今的他落得个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这次的他只怕是要倒霉了。
“妈的,大不了提前跟那个混蛋拼了!”
楚阳愤然一声,面色之间透露出来一抹的凄厉。正当他陷入绝望,准备孤注一掷的时候,忽然前方一道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里”
正在疾驰的楚阳闻言一愣,抬头间只见到,不远处的沙丘上,白晴和司徒静站在月光下遗世独立,美的宛如是月光仙子一般,一旁的白晴素手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发丝,朝着她挥了挥手,当她看清少年刘海下清秀的面容之后,雪腻的面容上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羞红的晶莹,她抿了抿粉嫩的嘴角,嗔怪道:“执念果然是你,你这家伙,刚才见了,还故作不认识我。”
楚阳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后方,见到正朝着自己这边急速追来的莫风,面色上闪过一抹的慌乱,白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从腰间掏出来一瓶白色的药瓶道:“这是上次,我用完留下来的清新粉,你撒上,到后面的丛林里面躲一下,这里交给我了。”
“这东西你还留着?”
楚阳略显愕然的,望着白晴递来的瓷瓶,不由得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月前的东西,这白晴竟还留着。
瞧着少年,那一脸古怪的表情,白晴也是不由得有些尴尬,晶莹的耳垂,不知觉的染上了一层淡然的腮红,她曾经几次想把这瓶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药瓶扔了,但是却鬼使神差的,每次都忍住,一直是把这清新粉留到了现在,甚至是有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不由自主的偷偷的拿出来这瓷瓶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堂堂的一名入界强者,定力竟然如此之差。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
白晴被少年那古怪的目光盯着,倍觉得怪异,不由得是催促了一声。
“哦哦”
楚阳恍然回过来神,接过那清新粉,转身没入进了树林中。
一旁的司徒静,呆呆的看着钻入树林中的少年,宛如是傻了一般喃喃道:“这个家伙,是当年那个病痨子吗?他怎么会和白晴导师认识呢?他是什么身份?白晴老师是什么身份?!”
司徒静狐疑不已,然而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头。
不消一会的功夫,那莫风沿路追了过来,追到这里突然发现楚阳的气息消失,他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目光四扫,发现了白晴和司徒静两人,身影一跃,靠拢了过来。他深邃的眸子,斜睨到白晴腰间天一学院导师专属腰牌,当下是面色微变,恭声道:“在下莫风,不知是天一学院的前辈在这里,有所打扰,还望前辈海涵,莫风斗胆敢问,前辈是否看到一名刀客从此路过?”
白晴雪腻的面孔微动,望着眼前彬彬有礼的少年,有些发呆,按理说她此次,之所以是来燕国,就是为了招纳眼前的莫风进入她们圣院的,她应该是帮助莫风,尽力的去拉拢他,博得他的好感。
可是如今好不容易遇见莫风,为了保护那个少年,她却不得不撒谎,让眼前的莫风离开,这让白晴颇有些无语,稍许,她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身后的丛林,轻啐了一声,心头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算是全当我欠那个小家伙的。”
在莫风的注视下,她缓缓收拢了一下心神,满是冷漠的板着面孔说道:“我在这里并没有看到什么刀客,我们还在休息,你去别的地方寻找吧!”
莫风闻言,略显狐疑,他明明是感受到,那个可恶的刀客,气息到了这里的么突然间就没了,眼前的这名天一学院的导师,怎么会没看到呢?虽然是心头满是狐疑,但是他却不敢妄自得罪天一学院的导师,当下是恭敬的告辞离开。
瞧见转身潇洒离去的莫风,司徒静一时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满是无语的揉了揉光滑的太阳穴对着身旁的白晴说道:“老师,咱们此次来这里就是为了招纳莫风进入咱们天一学院,咱们刚见到人,你怎么就把人给赶跑了?现在咱们怎么办?”
白晴闻言,也是略有些无语,她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怎么了,为了那个少年,竟然把此时前来天之角最重要的事情都给办砸了,这要回去怎么天一学院的那位院长大人交代,要知道,那位院长大人生起气来,整个人域都要抖上三抖,她略有些迟疑的说道:“这莫风应该没走多远,要不然咱们再去试试?“
“呃”
司徒静揉了揉光滑的太阳穴,闻言整个人瞬间傻了下来,她实在是不知道她们这位导师到底是在想什么,自从是那个病痨子一出现,怎么突然间就如此的精神失常了呢?(。)
第二百四十章 尸变()
等到莫风离开之后,楚阳从丛林里出来,他没想到白晴会为了保护他,而抛弃了原本是想要招入天一学院的莫风,想起来刚才白晴那可爱的表情,他不由得是爽朗的大笑了起来,“白晴,你简直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狂风中,少年爽朗的笑声,落在驱使着芭蕉叶准备去追莫风的白晴耳中,白晴娇躯陡然僵硬了下来,脚下的芭蕉叶,一阵不稳的悬浮,良久之后,她才是面色红晕的轻啐了一声,道:“你这混小子瞎说什么,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小心一些。”
略有些无语的拍了拍光滑的额头,白晴望了一眼莫风离去的方向,嘱咐了一声,晶莹的耳根宛如是染着一抹腮红,驱使着脚下的芭蕉叶离开。
“你也保重!”
楚阳轻喃了一声,慵懒的耸了耸肩膀,瞧见消失在夜色之中的白晴和司徒静的身影,拨弄了一下身后的妖刀,缓缓出了一口气,心头略显伤感,这场短暂的相聚,两人还未来得及畅谈,便已经相离,让他心头微微有些遗憾。
不过楚阳,到也清楚明白,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这番的交际已经实属难得,少年到也是懂得满足,收拢了一下略显失落的情绪,见到白晴的身影,已经彻底的消失在夜空里,缓缓的收回了目光,他脚尖一点,其身影宛如是敏捷的猎豹一般,陡然射了出去,几个起落之间他的身影,便是敏捷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白晴老师,你是怎么认识,那个病痨子的?”
芭蕉叶上,司徒静银色的秀发,被狂风吹的唰唰舞动,她望着身前的白晴,不由得满是好奇的问道。
“病痨子?”
白晴娇嫩的面容微动,掩了掩红润的嘴唇,满是讶异的问道。
瞧着白晴那满是惊愕的表情,司徒静也是一脸惊讶脆声道:“白晴老师,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家伙的身份吗?“
“你是说执念吗?”
白晴拢了拢,狂风中略显凌乱的发丝,水灵灵的眸子轻微的一转,淡然的说道。
“执念?”
司徒静闻言,拍了拍自己光滑的额头,不由得是有些无语,她这老师被那个病痨子骗的到是不轻,为了救他,她的导师不惜是赶走了,自己千里迢迢前来着重招收的天才学员,到头来却连那个病痨子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这也太令人无语了吧?
司徒静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自己的导师,那个病痨子是个什么样的低等货色,这样一来才能够让自己的导师,跟那家伙彻底断了联系,毕竟她的导师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与之相交的,别的不说,就单说那个病痨子,他就不配。
银色的秀发,垂落在腰间轻盈的飘浮,司徒静眼中闪过一缕的冷色道:“执念?嘿白晴老师,我想你被他骗了吧?那个家伙名叫楚阳,是我们天之角百大势力末尾的烟霞山庄少庄主,五年前不自量力,挑战我们天之角的神话,后来被莫风一脚踹下了擂台,因一脚而成名的白痴少庄主,老师他这种人,修炼五年都没能够御气,身份卑微,以后你还是少跟他来往为好。”
“没想到,执念竟然会是那位一脚成名的少庄主。”
白晴闻言,面色上流露出来一丝的讶然之色,这一脚少庄主的故事,她也听说过,但是她没想到,那传说中的白痴少庄主,竟然会是执念,在她的记忆中,楚阳给她的感觉是睿智聪明的,和白痴一点也沾不上边啊!而且在西岐山的时候,她明明感受到少年的实力,已经达到御气二重天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说他是停留在固本七重天巅峰而不能御气的白痴吗?
想起来少年,修炼地心火入体灼心的恐怖场景,此时的白晴,到也能够理解,少年为什么那么执着的修炼如此可怕的功诀了,他是想脱离白痴这个名头吧?他不傻,相反他很聪明,但是很多人叫他白痴,他一定很难过吧?
白晴心头一软,竟然是开始心疼起来少年,心中则是对于自己要招揽的那个天之角第一天才,莫名的充满了怨恨,她想如果不是他,执念也不会被人奚落,被人喊做白痴吧?
在白晴离开之后,楚阳向西奔走了大约十里,在一处隐蔽的土洞内,缓缓的休息了起来,他盘膝而坐,斜睨了一眼,肩头那被莫风一剑穿透,血流不止的伤口,楚阳咬了咬牙,忍住疼痛,简单的将伤口止了下血,包扎了一下。
他的目光微微的眯了起来,面色微动,喃喃道:“难怪是螭龙让我不要招惹莫风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现在果然可怕,其实力比以前可怕了数倍不说,身边还有一头青龙护体,看来今年的玄庭会,想要报回那一脚之仇,有些难了,不过难归难,该踹的还是该踹。”
楚阳呢喃了一声,虽然是深知道莫风的可怕,但是要楚阳放弃参加玄庭会那是不可能的,少年的心性本就如此,当初未踏入御气的时候,他都敢接受莫风的挑战,更何况是现在?经历过太多的失败和奚落,如今的少年,最不缺的就是勇气。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楚阳心头一动,顿时间他体内的二十四器窍浮现了出来,在那二十四器窍之中的一个器窍里面,只见到一株晶莹透明的小树,植根在器窍内熠熠生辉,这小树正是先前的那颗妖尸身体里面的命树。
命树上面,有三片青翠欲滴的青叶,那叶子的形状,宛如是芭蕉一般,叶子下方一颗颗绿色的果实,上面隐隐的有流光运转,楚阳望了一眼,那命树上面的三颗果实喃喃道:“这应该就是,寿果了吧?“
“这段时间以来,这降落的妖尸,吸收了无数好奇,想要一探妖尸究竟的修器者的寿命,这才凝聚出来这三颗果实,只是看这样子,这三颗果实还没熟透,只怕是要等几天才能采摘,不过这命树已经在我手中,我也不急这一时半会,耐心的等着便是,毕竟我的天魔种,还要一年的时间才会孕育出来天魔。”
“只是这,话说回来命树靠着掠夺他人的寿命,来增加自己的寿命方式,有些太残忍了一些,以后这命树在我手中不能乱用,否则因为我的一己私欲,会有多少人因此丧命?”楚阳摸了摸下巴,像是笃定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光芒。
第二天,清晨,天色蒙蒙的亮起,忽然“轰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将周围的山谷处前来观看妖尸的修器者尽数的吵醒,那些修器者陆续从帐篷之内出来,朦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场景一个个不由得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呆若木鸡。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到,前方那巨大的妖尸尸体,竟然是在慢慢的崩裂,那妖尸巨大的尸体崩裂起来就宛如是地震一般,不断有巨大的兽皮、肉块,滚落。
“这是这么回事?好好的妖尸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有谁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是妖尸尸变了吗?”
周围不断有修器者,惊奇出声,在众人一片迷糊的时候,人群身后的楚阳,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戴着一顶斗笠,嘴角下清秀的面容,勾勒起来一丝浅浅的弧度。
这妖尸本就是命树的躯壳,如今这命树被楚阳夺走,这命树的躯壳,自然而然也就粉碎。
“该走了!”
低声轻喃了一句,看着那不断分裂的巨大妖尸,楚阳扬了扬小清秀的脸,伸出手指遮掩了一下那灼目的日光,他扶正身后的弯刀,身影逐渐的越拉越远。(。)
第二百四十一章 有狗盯梢()
一处凹陷的山谷内,灯火通明,身穿着浅绿色衣衫的少女,手中小巧玲珑的龙眉笔,在手指间轻微的拨弄,她滴溜溜的眼睛微微的转动,在一张硫磺纸上,进行着丹青绘画画骨的训练,这画骨是丹青师的基础,只要是骨架画好,丹青师绘画出来的物体灵动性、生命性也就越高。
“咱们丹青讲究一个熟能生巧,这手艺要常练着才能稳步提高,画骨是一切的基础,只有骨画的好,泼墨的威力才足够的强大,这几天来在百乱山,为了躲避翻云谷那群混蛋的追踪,咱们是夜以继日的赶路,大家手头的功夫都耽误了不少,现在已经出了百乱山,想必翻云谷的那群家伙,就算追上咱们也不敢乱来。“
“趁着休息的时间,大家多练习一下画骨,毕竟玄庭会就要开始了,咱们墨宗此次,本就在玄庭会百大势力之中的实力比较低,为了让墨宗在这次的玄庭会上,不被百大势力所淘汰,大家应该抓紧任何的空余时间,来修炼,提高自己的实力,为墨宗的未来而奋斗。”
在离开百乱山之后,墨鱼也是缓缓的松了口气,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是悄然放下,这百乱山可是有名的混乱之地,倘若是他们真被翻云谷那些家伙给追上,让白若溪被云帆给掳走,当了媳妇,到那时他们墨宗的威名可就尽失了。
要知道,白若溪可是他们宗主的女儿,而且本身丹青绘画天赋又是十分的高,早已经被任命为下一任的墨宗宗主,按照墨宗的规矩,这宗主一旦被认定,就不能改变,倘若是白若溪真的被云帆这群家伙给掳走娶了,相当于整个墨宗都归入在了翻云谷旗下,到时候他们宗主,还不气的一笔把他墨鱼给描了!
好在如今这一切都已经过去,雨过天晴,墨鱼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开朗,趁着空闲的时间,带着一群墨宗的弟子,开始练习功课画骨。
在墨鱼的一番激励之下,刘煜等一群墨宗弟子,均是慷慨激昂,一个个被调动起来冲劲,埋头绘画了起来,只有白若溪和楚烈两人,像是心中想着什么事情,始终是无法静下心来画骨。
不知道为何,就算是出了百乱山,白若溪非但是没有松懈下来,而且心头更是越发的烦躁,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似乎是将发生了一般,楚阳离开的时候,那一句“小心有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她觉得事情决然没有会那么简单的结束。
在她心头烦躁的时候,只见到,一旁手持着泼墨笔,眉头紧蹙,同样是心烦气乱的楚烈,雪腻的面孔上泛起来一抹古怪的神色,想起来这几天来,楚烈总是做事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心头忽然间产生一个念头,她这位楚师兄,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虽然是觉得楚烈有些不对劲,但是毕竟他是自己的师兄,跟自己同门那么多年,她又没有什么证据,也不敢妄加推论。
“看来有必要,好好关注一下楚师兄了。“
白若溪呢喃了一声,在画骨之后,她便匆匆回了自己的帐篷,帐篷内,白若溪手中的龙眉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