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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十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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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老总来谈共建,正赶上认人,警察请人家司机充一个数,这位老总好动而且好奇,说把我也算上行不行。。。

没想到认人的恰好是他们公司的员工,老总不认识人家,人家可是天天看老总照片的,于是。。。

警察后来很郁闷 – 真双规,也不归公安局管阿,你造谣也有点素质好不好。

为了最终证明此案的作案人员没有错认的可能,教授把安书记叫来了,说你看看,这个合影里面有没有你说的那个姓齐的,还有那个姓葛的?

安书记一眼认出来了,这个是那姓齐的,这个是那姓葛的。

返回头来问车辆段的人 – 这两个是不是?

连连点头。

好了,此案已经没有疑问,就等凌晨下手了。

四点还要去葛同心家搜查,这一天,从审问到汇报,从北京到牡丹江,太疲惫了,警察们和衣而卧,稍微休息一会儿。

教授形容,自己觉着也就是打了个盹,一睁眼,只见满室阳光。

教授当时脸色就变了 – 不是四点去抓人吗?这天都亮了,怎么也没人喊我们一声儿啊?!



看到天已经亮了,教授顾不得风度,一脚一个把身边的北京警察们踹醒,心里还在奇怪当地警方的人怎么还不露面。

有一个被踹醒的小警察一看表,惊呼道:怎么才两点多啊,我的表停了!

其他几个警察也看表,不禁面面相觑 – 每个人的表都是两点多。

“看来不是表停了,是这地方邪。。。” 第一个发现时间不对的警察脱口而出。

教授一皱眉 …… 这叫什么话!北京警察在牡丹江集体中邪?

先有火车站赶尸,后有牡丹江中邪,就冲这个市局非得让二处整党不可。

略一寻思,此事和党风不正可能关系不大。牡丹江靠近我国东端,而且纬度高,夏天太阳出来得早,这是正常的自然现象。据说要到漠河,还有极昼呢,二十四小时太阳都会在天上散步。

天已经亮了,百密一疏,凌晨抓捕的计划因为自然现象出现了极大的漏洞。三国演义曰不识天文,不可以为将,不识地理,不可以为将,信然。

虽然明白了是自然现象,教授还是匆忙找到当地刑警的带头大哥刘队长,要求立即开始行动。

刘队长倒没有意见,不过教授一下火车人家老刘就说了自己的观点 – 这俩人都跑了。就算没跑,以他在当地的经验,已经派人监视,早抓晚抓都不是问题。

从北京来的警察虽然人数不多,都是二处精锐,如果有向导,办一个这样的搜捕不过是牛刀小试。但出于尊重当地警方和相关的规定,双方还是联合行动。刘队长尊重首都警察,请教授担任行动总指挥,自己无条件服从。

队伍一出发,北京警察就愣了。

只听一声令下,四十名全副武装的牡丹江刑警实枪荷弹,杀气腾腾纵身上车,头车上赫然架着一挺轻机枪!车队一路警笛长鸣,直奔葛家所在的村庄而去。

知道的,这是去抓诈骗犯,不知道的,还以为去镇压叛乱呢!

按说,北京警察是见过世面的,没事儿站警戒看个亲王总统都不新鲜,但北京警察也有不如外地警方的地方 – 天子脚下,在使用警械上,首都的规定极为严格。上次写十八里店飞毛腿,有老警察看了大摇其头,认为老萨的描述不全面,说我们开始抓飞毛腿的时候,根本不允许带枪,一来二去把这小子给养“熟”了,让他懂得了警方的工作规律,以后就不好抓。要一开始就用枪,早把这小子撂那儿了,还容他猖狂十年?

尽管如此,北京警方对警械的管理始终严格,毕竟这种响器在首善之地属于不祥之物。

所以,虽然二处负责北京市的大案要案,教授他们去搜捕,最多不过是带几支手枪,哪儿见过这样浩浩荡荡,跟打狼似的架势?

看着牡丹江警察在车上拿出个手榴弹来检查引信,一个跟教授的北京警察终于忍不住探问,说咱不就是去搜查一个诈骗犯嘛,怎么这样大的阵势,还要动机关枪啊。

那个酷似小沈阳的牡丹江警察歪头看看北京同行,抱着枪开始讲述原委:“茂屯葛家,那是好惹的?你们。。。不带枪就敢去端葛家?!人祖上是座山雕手下八大炮头的塌鼻梁老葛,你去看《林海雪原》,就是小分队包饺子的时候往外冲,被打死在威虎厅大门口的那个。别看现在没落了,葛同心他老妈还在,老太婆现在窝囊,当年雪上骑马,双手打枪,那可是个茬子(东北话,不好对付的意思)。今儿这个搜查,她老太太绝没有客客气气让咱们进门的道理,刘队胆儿大,要曹队指挥,得把武装部的迫击炮带着来。要不,我们借你们两杆枪,省得待会儿打起来碍手碍脚的。。。”

北京警察让这牡丹江警察弄得汗毛凛凛,抬头去看教授,却见老爷子似笑非笑往这边儿看,摇摇头,嘴里嘟囔一句:“我说老安怎么让你们牡丹江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 老爷子抓过不少东北帮的骗子,深知长这模样的最会满嘴跑舌头,个顶个的不靠谱。

实际上,当地情况的确有些特殊 – 牡丹江地近中俄边境,扼三江之险。当年毛公提倡人民战争,为了防止苏修犯境,二十年的边防建设,造就百万武装民兵,哪个村要没有几支枪才是怪事。这里民风剽悍,骁勇好斗,又有抗联打鬼子,黑土地闹土匪的种种传统,所以警方在当地办案,从来都是铁腕钢枪,严刑峻法,非如此不足以显示专政的震慑威力。真正要动武的时候却是凤毛麟角。当然这次行动牡丹江警方出动的规模特别大,也是给北京二处面子,有炫耀一下本地警容的意思。所谓“茂屯葛家”之类半属谣言,却被牡丹江警察编排来吓唬了北京同行。

不过,事实证明,这葛家的确不好惹,葛同心也真有点儿世代为匪的胆色。

凌晨三点三十分,京黑两地警方联合行动组到达茂屯,首先听取监控人员报告 – 葛家是个独立院落,外面围着带刺葛榛的篱笆墙,里面有三间房子,从观察情况看,葛同心一天没有露面,其家人也没有隐藏销毁证据等行为。

教授一声令下 –行动!

葛家大门紧闭,三次喊话不开,

警告无效,教授下令破门!

就在警察们开始动手的时候,只听院子里一阵老年妇女的吆喝声,随后,两条黑影如同箭一般跳出围墙,直奔办案警察而来。

那个被牡丹江同行吓了一跳的北京警察眼尖,一眼看清来的竟然是两头遍体黑毛,站起来与肩同高的猛犬!

据说,和其祖先亚洲狼最相近的犬类是生活于北极的爱斯基摩犬,黑龙江的狗虽然不属于爱斯基摩犬,但北方的狗种由于自然条件的影响,与狼更为接近。

北京警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无意中目光一扫,正看到身后的牡丹江同行。

他看到了深感古怪的事情 – 两头狰狞的大狗迎面扑来,牡丹江的几位警察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教授忽然想起来,刘队长手下的牡丹江警察里面,有好几个朝鲜族的。。。

十一

发现有狗,几名本地警察哈哈大笑,也不用枪,一副有备而来的架势从车厢侧面抽出两根铁锹把,迎着狗就上来了。

两条大狗本来张开大嘴,流着口涎对着北京警察猛扑过来,气势汹汹,等突然发现后面的是本地鲜族警察,顿时跟脑袋上挨了一棒子一样,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大弯转身就跑。

敢情狗也欺负外地人阿。

朝鲜族人善吃狗肉,善烹狗肉,那是有名的,红高粱里面给余占鳌吃了白食的狗肉馆子,就是朝鲜人开的。兄弟在沈阳有一位朝鲜族的兄弟老吴,带我去吃过一回朝鲜狗肉料理,竟是整狗带皮下锅,和原来想象的狗肉火锅大不相同。果然大快朵颐,只是吃完浑身燥得慌,老想挠墙。第二天老吴大笑,说特意让人家放了根天然高丽参在里面阿。。。

说狗能闻出来者是朝鲜族警察,那有点儿过分,但据说狗对杀狗的确是能闻出来,如果市场里杀狗的在村里走,一村的狗都会夹着尾巴躲起来。从这一点看,朝鲜族警察在当地狗界的名声可想而知。

院子里的老太太还在吆喝,但狗已经不听她的了。也幸好两只狗反应得快,尽管警察抡着大棒子在后面追,一时也追之不上。眼看警察越追越近,慌不择路的两只狗一个佳妮腾跃,从篱笆顶上又蹿了回去。

警察们撞开大门,冲进院子,不抓嫌犯,只喊“抓狗!”

整个一个关门打狗的阵势。

两条狗几次想跳墙逃跑,都被朝鲜警察半空中一棍子打下来。最后狗们发挥了超水平,智商大爆发,咬断一根篱笆桩子,硬生生从缝儿里挤了出去。

刘队长呼叫部下开始工作。几名朝鲜族警察舔着舌头,远远看两条狗跑到附近一个小丘顶上,凄凄惨惨地叫着,意犹未尽。警车上的警察拿轻机枪瞄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好意思下手,可能觉得和平年代拿机关枪打狗多少有点儿小题大做。

一个满脸煞白的女的迎上来,问警察们来干嘛 – 后来知道这是葛同心的媳妇,看着态度还配合。但是,不等双方说话,一个痰盂儿从天而降。手疾眼快的警察们闪身躲开,只见一个老太太横眉怒目的跳了出来,这就是传说中茂屯葛家的双枪老太君了。

事后,教授部下的警察说,什么双枪老太君,不过是当地警察忽悠我们罢了,就是一个比较泼的东北老太婆罢了,但是逮什么往我们脑袋上扔什么,远了砸近了啐,口中污言秽语花样翻新,的确是个硬茬子。

那几位当地警察看来还没从打狗的兴奋中转过弯来,随着刘队长一声“控制她!”抡起铁锹把就冲了过去。那老太婆吃了一惊,绕着树跟警察周旋起来,其行如飞,边转边骂,场面上竟不在下风。

葛同心的媳妇也跟着起哄,大喊大叫说警察打老太太啦。

虽然刚刚凌晨,东北农村人起得早,不少老百姓已经在周围看热闹

有人围观,当地警察也不好过为己甚,指着鼻子让两个女的老实点儿,不然把你们家房子拆了。

拆房子似乎颇有威慑力,老太太的声音低了几个分贝。

就这样,在叫骂声中刘队长开始问话,得知葛同心从昨天就没回家,打过一个电话来,说是出差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刘队长问教授:下一步怎么办?您定。

教授说你看呢?

刘队长说,带着搜查证,搜查呗。

教授说好。

于是就开始搜查,这边搜,那边跳着脚骂,热闹得很。

结果一无所获。

刘队长问教授:下一步怎么办?您定。'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教授说你看呢?

刘队长说,彻底搜查!

教授说彻底搜查?好。

北京的警察听着新鲜,心说什么叫彻底搜查啊,不明白。

等牡丹江警察一开始练活才恍然大悟 – 这边支起个凳子,顶棚哗哗都给撕了,那边咣咣咣,把灶全给刨了。院子里咔嚓咔嚓,种的大白菜,全都给刨翻了。。。

哦,这就叫彻底搜查阿!

事后才知道,这帮牡丹江警察,也是有点儿让葛同心家的老太太骂出火性来了,你泼?让你认识认识专政机关比你还泼!

问题是跟教授的北京警察有点儿含糊了,北京警察守规矩,心说这要还搜不出什么来,可怎么赔阿?难怪刘队长一口一请示,敢情是让我们担责任啊。

他这时候一直在看教授,心想组长有经验,总知道什么叫“彻底搜查”吧?

结果,他看到教授的脸上,最初也出现了一抹惊异,不过,一闪即逝,然后,就平静下来,一动不动地开始盯那个撒泼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表演的确够丰富的,一会儿要扒衣裳,一会儿要跟警察撞头,不过,这有什么好看的呢?

教授竟是看得饶有兴味,好像一点儿不担心“彻底搜查”捅出的漏子。

事后,教授才说 – 都到这份儿上了,反正有错误也已经犯了,还琢磨它干吗?先把这老太太拿下再说吧,解决了案子,一切都好。

实际上,看着这老太太五花八门的表演,当时二处的几位深感遗憾,心说没带俩女学员来太可惜了。教授身边颇有几个三头六臂的女警察,王见王,天晓得会出怎样的热闹。

这样说好像二处的女警比男人还男人。这是错的,二处的女警选拔时很注意形象,多半不会出现外表比男人还象男人的人物。所谓二处的女警一枝花,那是有名的。

宣武的警察在北京算是一流的,但宣武一位警察老郑回忆起跟他二处的老婆第一次见面来依然回味无穷。

那时候老郑还是小郑,正在给人办户籍呢,忽见门外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三四个领导模样的来找他们所长。一问,才知道是二处的,来了解当地一个嫌疑人的情况。

开车的是个实习的小女警,看来这案子没她什么事儿,就坐在小郑的屋里等。这小女警长得娇滴滴跟个花瓶似的,走起路来袅袅婷婷,被所里警察多看几眼还会脸红,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让小郑觉得有趣。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热了,拿了个手绢出来扇风,竟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

这哪儿象个警察阿。小郑微微好笑却也对这小女警颇有兴趣 – 君子好逑,警察也不例外啊。

那女警察注意到小郑看他,脸色越发红了,竟是低着头抬不起来似的。。。

正看得有趣,搅事儿的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大声吼叫。

小郑放下文案,出门去看,原来是管片里一个二进宫的。这小子昨天拿板砖把邻居开了,因为判定是重伤,今天要送分局。这黑大个儿不干,站在那儿跟警察叫板。两个警察挟着他往警车上带,他两条腿站在警车门前根柱子似的,愣是拉不动!

小郑正想去帮忙,忽听背后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低语:“真TM废物…”香风一闪,那小女警飘然而过,右手闪电般一个抠裆,左手在背上一推,黑大个儿一弓腰,嗷的一声就给扔到警车里去了。。。

地下一片眼镜碎片。

洞房花烛夜,小郑跟太太说,你那一只手劲儿不小啊,我当时就看服了。

小女警红了脸,低低地说:巧劲儿罢了 – 哪儿是一只手啊,就俩手指头。。。

十二

彻底搜查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台风,海啸,地震,战争。。。但结果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刘队长问教授:下一步怎么办,您定。

教授说:“你去,把院里那个茅坑给他刨了!”

“茅坑???” 东北农村自家的茅房都在院儿里,大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当然,卫生上也就不会太专业。葛同心家的茅房中间一个茅坑,周围是一圈树枝编成的篱笆,顶上铺一块雨布,结构十分简陋。时值盛夏,刘队长抽抽鼻子,叫两个年轻警察,“你们,去把他那个茅坑挑了。。。”

“老刘你不自己下去?”教授双手一捏,骨头节卡巴直响,“彻底搜查都搜不出什么来,他们家东西藏得够深的,要真在那里头有什么,没经验的一不留神就放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那您呢?”刘队长反问。

“我就站边上看着,有责任算咱俩的。”教授抽出一根烟,划火点着了,又递给刘队长一棵。

刘队长接过烟,一咧嘴,俩人脉脉对视,嘿嘿一笑,惺惺相惜。

大概俩人心里想的是 …… 嘿,东北的,想玩我?给你先上堂课, – 嘿,北京的,果然不是吃素的,兄弟领教了。

笑完之后,刘队长叼上烟,抄起一把大铁锹,在头顶上打个旋,叫上几个警察,奔那茅坑去了。

搜查注意茅房,这倒不是教授的首创,当年冀中鬼子扫荡的时候,也有这毛病。

据说在我们老家冀中,鬼子扫荡进村,进了院子先奔女茅房。。。

熟悉日本AV的同志可能会若有所思。

别把鬼子想得太变态了,这是日军当时严肃的战术侦察。

战术侦察干吗要奔女茅房呢?

因为从那儿可以判断有没有武工队住过。

我们老家的情况与东北不同,冀中的男女厕所是分开的,男厕所是在街上的,而女厕所则是在家里的。这是因为此地商旅频繁,行客不断。客商都是男的,老家人贪心,男厕所放在街上,可以把这部分农家肥留下来,不让它憋到外村去。而冀中民风封建性又比较强,女厕所设在院里,有少让家里女眷出门抛头露面的意思。

当然这要比较大的村子和集镇,小村子,就没这么讲究了。

八路军武工队活动有一个规律 – 大队专住小村,小队专住大村。这是因为,大队住小村,一控制村头村口,整个村子便成了八路的天下,开会,派饭,减租减息,工作在全村就开始了。反过来,队伍只有几个人,那么就会住大村,找个堡垒户或者高房大院的地主家,悄悄进去,派个岗哨上房压顶,神不知鬼不觉就住下了,连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问题是武工队住下,只能隐蔽,不能随便上街 – 在任何一国的乡村地区,战时出现新面孔都是很扎眼的。

隐蔽是武工队的长项。问题是时间长了,总要解决五谷轮回的事情吧。无法出门的武工队只好借房东院内的女厕所使用。

时间一长,鬼子逐渐摸到了规律 – 进村先找女茅房,一旦发现里面墙上有尿迹,就说明此处住过武工队!据说,这还是爱琢磨的冈村宁次中将亲自总结出来的呢。

这件事,冯志在《敌后武工队》里面也曾描述过。

不过,教授搜葛同心他们家厕所,跟鬼子的经验肯定没有关系。

他是观察那“老娘们儿”的表现得出的结论。

教授一直在盯着葛老太太看,他的本来意图是看看警察动哪儿老太太会紧张。但看来看去全无破绽,让他微感失望。

不过,再看,他终于发现有点儿蹊跷 – 老太太隔一会儿,总要往院里有意无意地瞟一眼,时不时又瞟葛同心媳妇一眼。

看葛同心媳妇很自然(真的很自然?),属于沟通和交流,往院里她看什么呢?几次以后,教授觉得,她看的,应该就是这个茅厕。

老太太看茅厕干吗?要上厕所?不会吧。

为了证实自己的设想,教授故意不看这边搜查的情况,散步似地在院里兜了两圈 – 每次靠近那厕所的时候,叫骂声就会低一点。。。

教授装作无意,扶了一把厕所的篱笆墙。

那一瞬间,叫骂声里突然带了点儿颤音。

有门!

教授若无其事地回来,就给刘队长派了这个难忘的差事。

警察们一齐动手,转眼之间葛家的厕所就被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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