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涝斗鹤趴辔丁�
只要用巴掌大的一块混合着人造粉与木屑的燕麦面包，便能换到一位纯洁处女的贞操……更可怕的是，即使已经尽可能地深埋尸体，但瘟疫也还是尾随着饥荒开始蔓延，到处都可以闻到焚烧尸体的焦臭味，让整个城堡都笼罩在黯淡的死气之中。
于是，在这个被饥饿和疫病所覆盖的悲惨世界里，在如此艰苦的情况之下，为了与麾下那些整天两腿打飘的战士们同甘共苦、共度难关，身为最强战士的“铁王”，奥尔佛利泰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多吃多占。
揉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就着墙角陶缸里略微有些变味的凉水，奥尔佛利泰独自草草地洗漱穿衣，然后只披了一件亚麻布衬衫，便走出了这间风格简朴到了极点，地板是粗糙的松木板，墙壁也毫无装饰，跟寻常村长家宅毫无区别的所谓“寝宫”——作为一名只是因为武艺而被戴上王冠的战士首领，奥尔佛利泰的地位完全来自于他的一身肌肉，若是不注重打熬身体，只想着奢华享乐，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更何况，他也没有太多的收入可以用来享受——在莱瑟曼，人人都知道只有女巫会才是真正的统治者，而在比武大赛中选出来的铁王，只不过是她们用来对外掩饰“女尊男卑”的玩偶而已。
所以，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这位“陛下”，其实不过是一位交了好运，在选王比武大会之中拿了头名的贫贱剑客而已。在这顶生铁铸造的王冠上，含水量实在太高，而作为国王的体面待遇——豪宅花园、宴会游猎、金银财宝、后宫佳丽——更是想都别想。
基本上，奥尔佛利泰的生活待遇，就跟女巫会某位“欧斯洛”的侍卫队长差不多，并且随时还有失业的危险……如果有人在每年的某几个法定日期内前来挑战，并且成功打败了他的话。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自从九年前的选王大会之后，奥尔佛利泰陛下还没有遇到过一位挑战者，弄不好还真能世袭下去了——估计是这顶水分太高的铁王冠，在众人眼中实在是缺乏舍命争夺的必要性吧！
接着，当他在寒风中缩着脖子，扶着墙走出屋子，穿过满是弹坑和焦痕灰烬的庭院之际，便听到了从对面食堂里的一阵嘈杂声。这让奥尔佛利泰感到有些困惑——在这座已经被饥饿折磨了许久的城堡里，平常总是一片死寂。几乎每个人都整天瘫软在床铺上不想动弹，只求让肠子里的痛苦来得迟缓一下。而高声喧哗这种严重消耗体力的行为，更是会遭到所有人的鄙视和恼怒。
然后，他就更加难以置信地努力扇动着鼻翼，闻到了一股久违了的肉香！
哦，已经多久没闻到这股诱人的气味了？
这座城堡里的最后几匹马，也在新年的时候连骨头都被敲碎了熬汤，而城堡里的最后一只宠物猫，也在上个月被剥皮下了锅，而用猫皮做成的围巾，此刻就缠在他的脖子上。
所以，在闻到了肉香之后，奥尔佛利泰顿时就有如打了兴奋剂一般，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随后就看到十几个扶着墙的瘦弱战士，正两眼放光地围着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而锅内的水正在翻腾着，偶尔可见的白色肉块，正随着水波上下翻滚，时起时伏……奥尔佛利泰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吞咽了几口唾沫，这才腆着脸拨开众人，叫道，“……大家在吃什么好东西呐？给我也留一碗！”
“……给您也留一碗？这可是老鼠肉啊！铁王陛下！”
旁边的一名士兵拎起几块皮毛和骨头，笑着说道，“……像这样卑贱的食物，也能入您的尊口吗？”
老鼠肉？奥尔佛利泰顿时微微一愣，但随即就咧嘴笑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哼哼，若是再过些日子，只怕是人肉也得下肚，更别说老鼠肉……要是现在这个时候有东西不吃，以后说不定哪个时候自己就要变成别人的食物了！”
一百十六、铁王的悲剧人生
说罢，奥尔佛利泰继续往锅子旁边挤来，但他还没来得及抓起长柄勺子，就被人一把扯住了衣袖。
“……抱歉，陛下，这一锅老鼠肉汤还没有煮到熟透。”
代替某位早已病死的厨师，在食堂灶台前掌勺的清秀侍童，略带歉意地说道。
但没等肚子里谗虫大动的铁王发作，他就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大托盘，里面是一碗色泽发灰的燕麦粥，和一只精致的白瓷碟，里面装着几块金灿灿的烤肉，“……喏，这一份是专门给您留下的。”
看到这份有烤肉的“豪华大餐”，周围的战士们在暗中吞口水之余，也都笑闹着起哄：“……陛下，小戴维斯为了给您捉老鼠补身子，可是一整夜都没睡觉呢！”
“……对啊对啊，您可不要辜负人家的一腔美意啊！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哟！”
“……怎么报答？在床上捅得更温柔些？还是倒过来让小戴维斯多捅几下？”
“……嗯嗯！这个主意不错，以后我们的小戴维斯就可以宣布说，自己是插翻了莱瑟曼最强战士的第一勇者，连铁王陛下都俯首成了他的‘剑鞘’……”
……
听了这番调侃的说词，看着侍童戴维斯的消瘦面容，还有浓厚的黑眼圈，刚才还为枕边好基友的不告而别，在心中有些恼怒的铁王，顿时便将一肚子的恼火变成了满腔的柔情，呐呐良久，这才迟疑着开了口。
“……昨晚真是辛苦你了，戴维斯……下次真的不用这么为我操劳……”
一一正如前文所述，“铁王”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是一个对女人没兴趣，只对男人有兴趣的基佬。
当然，这事情也并不新鲜——同性恋嘛，在任何时代都是很多的。
但问题是，奥尔佛利泰的性取向一开始还是正常的，之所以会去找男人，主要是因为患上了女性恐惧症，认为女人比较可怕和暴力，男人却更加的温柔和安全……是不是感觉很邪门？
嗯，如果你知道，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陛下的老婆或者说王后，就是莱瑟曼女巫会的第一“欧斯洛”玛格丽特女士，那么恐怕就不会感到这事情很邪门了。
——为了让女巫会在莱瑟曼的实际统治，得到官方上的合法性，从数个世纪前开始，女巫们就让自己的某位首领——通常是第一“欧斯洛”女士，与历代铁王结婚，以取得“王后”，或者说“女王”的称号，从而更加名正言顺地统治莱瑟曼，并且代表这个国度对外界发出声音。
很显然，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陛下的婚事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只是一桩普通的政治婚姻罢了。从古代到近代的责族们，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十几岁少年迎娶五十岁老妇、妙龄少女嫁给白发老翁、二十多岁的新郎给未满周岁的新娘换尿布……诸如此类的事情都屡见不鲜，而玛格丽特女士好歹还是一位美人。同样的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陛下也不是什么“爱情至高”的小毛头，会因为一桩无爱的婚姻而对全体女性产生敌意。
但问题是，玛格丽特女士不仅是一位生活奢靡、作风放荡的豪放女，号称前后有过上百名情人，生出了各类不同种族不同国籍的私生子女，给奥尔佛利泰戴上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像这种上流社会的寻常事情，年轻的铁王陛下在登基成婚之前，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真正的问题在于，除去上述糟糕作风之外，玛格丽特女士还是一个绝对女权主义者和重口味腐女，拥有深度的猎奇倾向……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的搞基问题，就是被他的老婆给硬生生地调教出来的。
——在那个噩梦般的新婚之夜，可怜的奥尔佛利泰没有在婚床上找到他的王后，而是看到了两头浑身长毛，肌肉结实的雄性牛头人，并且还都刚刚喝了掺有春药的烈酒……
于是，躲在帷幕后面的玛格丽特女士，就一边搂着可爱的黑暗精灵美少年情人，一边欣赏不幸中了虚弱术和迷惑术的奥尔佛利泰跟两位牛头人搅基之后，玛格丽特女士似乎是觉得这种场面很有趣、很刺激，于是又邀请了另外几位“欧斯洛”一起来观赏铁王陛下和其他生物“啪啪啪”的稀罕场面，具体对象包括牛头人、射狼人、狗头人、母马和母狼等等……
一来二去，在女巫会诸位暴虐女强人的反复蹂躏，和自家清秀小侍童戴维斯的默默安慰之下，曾经是一位铁血硬汉子的奥尔佛利泰。卡罗明斯陛下，终于被一点点地掰弯了……
不过，或许是因祸得福，由于奥尔佛利泰身为铁王的崇高身份，使得到处都有人愿意跟他搞基——毕竟有一位国王当基友，在同性恋的圈子里也是一桩很有面子的事情——从而让他的基友逐渐遍布五湖四海，并且打入了某些组织内部……这也是在王都依米尔玛城陷入围困，猝不及防的诸位“欧斯洛”女巫首领或战死或被俘之后，奥尔佛利泰这位有名无实的“铁王”，能够趁机压倒残余女巫，真正夺取王权的原因。
尽管，他的权力始终都被仅仅局限在这座城市里，并且看上去似乎已经朝不保夕。
奥尔佛利泰和他那些亲卫战士们作为早餐的燕麦粥，稀薄得仿佛清水，并且淡而无味。
如果是在平时，他们可以在自己的碗里加些牛奶、蜂迷，或者是一小块奶油来调味，但现在大家都已经没有了那个待遇，连奥尔佛利泰这位铁王也不例外——事实上，还能有燕麦粥喝，在此时的依米尔玛城就已经算是很幸福了，更多的人只能以树皮和草根来充饥。
更何况，由于今天有了新鲜的老鼠肉作为配菜，再加上爱情的滋润，让铁王陛下感觉吃得很开心。
但是，正当他咽下最后一块烤老鼠肉，并且仔细地舔着碗底的残粥之际，却突然听到了城堡塔楼上的警钟被“铛～铛～铛～”地急促敲响，而稍远处的城墙上，更是传来了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
年轻的铁王陛下一时间愣了片刻，然后表情凝重地放下了粥碗。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到了吗？”
他低声叹息着，随手抽出宝剑，最后地检查了一遍剑身的锋刃，准备去迎接那场不可避免的战役——在残酷的城堡攻防战之中，围困从来都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当守军被饥饿、瘟疫和低落的情绪给折磨到奄奄一息，并且被对手侦察到底细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猛烈攻势必然随之而来。
而现在的依米尔玛城，已经是满城的饿殍和病汉，战斗力早就不如围城之初了。
然而，作为一位真正的莱瑟曼战士，奥尔佛利泰从来都不会惧怕任何战斗，哪怕因为强弱悬殊，让他最终无法生还，但毕竟会因此获得不朽的名誉。
一百十七、出乎意料的解围
就在奥尔佛利泰陛下默默地擦剑和等待的时候，一个神色慌张的传令兵突然闯进了食堂，额头上全都是汗珠，也不知是因为激烈运动而太热，还是因为饿空了肚子而冒出的虚汗。
“……报……报告！铁王陛下！城外……城外……”
似乎是由于跑得太急，一口气喘不上来，这名传令兵说话结结巴巴的，好久也没说到点子上。
“……唉，何必紧张成这样？不就是图坎联军开始攻城了嘛！”
奥尔佛利泰叹了口气，把宝剑插回剑鞘，“我早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了……”
“……不，不是的。”传来兵慌忙摆手，“并没有敌人往城堡杀过来，而是……咳咳咳咳……”
似乎是由于说话太快，没有调节好呼吸，他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词，就突然弯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呃？敌人没有杀过来？那你还急个什么劲儿啊？！”
奥尔佛利泰不悦地挑了挑眉毛，但随即马上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莫非是那些蛮族们又用了什么荒唐的手法，去折腾我被俘的那位王后，咱们最最敬爱的第一欧斯洛女士？嗯，上次是弄了只触手怪对她进行凌辱，现在难道是让一群公山羊去操她？我命令你务必要进行最详细的汇报！”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铁王陛下想要知道他的铁王冠上，又添了多少顶新的绿帽子！”
“……呵呵，是啊，而且还是挂着非人类标签的稀罕绿帽哟……”
“……陛下，你忘了，第一欧斯洛女士在大前天就被公马操得断了气，图坎蛮子们现在恐怕没什么花样可以折腾了，动物可没有奸尸的喜好，哪怕灌春药也是没辙！”
“……就算动物不行，也可以让人上嘛！听说图坎蛮子自古就有操山羊的习俗，偶尔换换口味，改成操尸体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他的士兵也都发出了一阵哄笑声，显然是对铁王陛下和女巫会第一“欧斯洛”之间的仇怨知之甚详。
——自从奥尔佛利泰陛下在名义上的王后，莱瑟曼女巫会的第一“欧斯洛”玛格丽特女士不幸被俘之后，就被押送到了依米尔玛城郊外，捆绑在高高的木质台子上整天动刑拷打，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进行调教凌辱，并且尽量让城里的人都能看见，以求尽可能地削弱城内守军的士气。
按照图坎军队的想法，最好能让城里这位面子被削的铁王暴跳如雷，沉不住气，为了拯救爱妻而冒冒失失地出城反击，从而一脚踏进图坎大军的陷阱……
很显然，初来乍到的图坎蛮族对莱瑟曼的内情不甚了解，完全不清楚铁王陛下与第一欧斯洛之间的可怕关系，更不明白在此时的依米尔玛城，权力体系结构已经有了微妙的变更……在过去的莱瑟曼，女巫们的话便是律法，但在如今的这座孤城内，身为最强战士的铁王却终于有了最高的权力……
而理应明白其中门路的红袍法师们，又不知何故，对此事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隐瞒……
何况，就连对一般的中年官员来说，“升官、发财、死老婆”也是人生的三大乐事，更别提这位铁王了。
所以，这样用错了对象的激将法，在铁王奥尔佛利泰的眼中，自然只能是一场白费力气、大快人心的笑话——与其调教凌辱这位名义上的王后，倒不如调教凌辱他的小侍从戴维斯，这样还更能让他暴怒呢！
“……咳咳，铁王陛下，您搞错了。我带来的不是坏消息，而是特大喜讯！”
好不容易喘过了几口气，那名传令兵总算开始汇报城外的异常敌情，“……咳咳！敌人的军营爆发了内乱！城外那些营地里的图坎游牧民和塞尔红袍法师，现在全都莫名其妙地就内讧起来啦！”
听到这个出乎预料的消息，“铁王”奥尔佛利泰原本紧紧攥在手中的宝剑，顿时“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而接下来，他更是兴奋地一跃而起，朝着门外狂奔而去，甚至连撞翻了好几张桌子也没留意。
“……太好了！终于有转机了！大家都跟我到城墙上去看看！”
初春时节，拂晓时分的天空中，黯淡的朝阳透过薄薄的雾霭，向积雪未化的地面投射着有限的光和热，与浮在天际的残月一起，静静地俯瞰着脚下这片大地上永无休止的征战和杀戮。
原本在扎营围攻莱瑟曼王都依米尔玛城的图坎大军，此刻却成了被围攻和屠杀的对象！
——盟友的背叛，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在大约四万塞尔军队，打着援助和犒赏的旗号，运送许多酒肉和若干妓女前来劳军之后，至少三分之二的图坎骑兵，都因为百无聊赖的围城生涯，而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大肆酗酒寻欢，一直喝得酪百大醉，直到第二天早晨也没能起来。而早已准备就绪的塞尔军队，却是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举旗发难了。
一枚枚画着骷髅符号的毒气弹，在图坎人的营寨间轰然爆开，霎时间就有许多猝不及防的图坎人，抓着喉咙满脸痛苦地死在了黄绿色的剧毒烟雾中。
然后，成千上万的塞尔豺狼人步兵，就发出粗野的咆哮，冲出自己的帐篷或窝棚，挥舞着棍棒、斧头之类的简陋武器，朝着图坎军队的营地猛扑而来。
于是，一座座围绕着壕沟和木栅栏的图坎军营，很快都熊熊燃烧起冲天大火，映照着流淌不尽的粘稠血泊……眼前皆是刀剑撞击，耳畔皆是人嘶马鸣，似乎无一处不是杀戮，似乎无一处没有死尸。
而在塞尔军营的正中央，那一顶装饰最豪华，规模最宏大的中军大帐内，这支图坎骑兵的最高长官拉赫洛王子殿下，此刻也是在欢歌饮宴之中，遭到了几位高级红袍法师的联手刺杀。
当死亡降落的那一刻，他先是不可置信地望着插在自己胸口的锋利匕首，用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扭过头来，呐呐地颤动嘴唇，向突然翻脸刺杀自己的塞尔元首，亡灵系首席导师韩达尔发出质问：“……为什么？”
“因为你们已经没用了！肮脏的野蛮人！死亡一指！”
韩达尔脸色平静地如此说道，然后对着王子的脑袋伸出一根干枯的手指，射出一道灰色的光束。
接下来，这位恐怕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倒霉王子，就在霎时间丧失了最后一丝生息。
而与此同时，跟这位王子一起前来赴宴的诸多图坎将校，以及两名龙巫教法师，也都被严阵以待的红袍法师们斩杀殆尽，甚至没能给刺杀者造成任何死伤。
直到最后一声惨叫在营帐中消失，两位亲眼目睹了这场杀戮的神秘来客——渥金女神选民三井龙姬大小姐和耐色瑞尔帝国代理首席执政官，才从帷幕后面施施然地转了出来。
帐篷里的二十几具死尸，这时候已经被人抬走，但还是留下了凝固的血泊。
“……恭喜诸位阁下及时弃暗投明，切断了这些图坎蛮族的退路，维护了大陆的和平与秩序。”
面对诸位身上血迹未干的红袍法师，三井龙姬大小姐一开口就是满嘴的大帽子，只是在这个微妙的场合下，听着实在有些别扭，“不知外面的战况如何？消灭这些图坎人是否有困难？”
“……多谢您的关心，目前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尊敬的选民小姐，还有尊敬的执政官先生。”
塞尔陆军的最高指挥官，红袍法师会塑能系首席导师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