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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我最最亲爱的蕾贝卡老师,既然您这么喜欢cosplay成骑士王saber,能不能别再整天想着盗墓这种脏活啊?!不列颠之君的英灵会在另一个世界的天上哭泣的!
菲里一边暗自腹诽,一边也没忘了组织词句回答蕾贝卡的问话,“……很抱歉,虽然我也希望尽快搞到一些钱财来弥补军费。但以这个国度传统风俗之中,对祖先宗庙的极端重视,若是我们发掘皇陵,就有可能彻底激怒这位赖账的皇帝,使得他宁可拼着国破家亡,也不肯跟我们妥协……而且,看看这个鞑靼人朝廷当前如此落魄的模样,皇陵的地宫里到底能够有多少陪葬品,恐怕也不好说。
所以,万一在陵墓内没有找到多少财宝,却因此让敌人同仇敌忾,抵死不屈服,导致五千万两银子的债款讨不回来的话,顶多两个月之后,祥瑞号上的小金库就要告罄,我们的军队也就要断饷了!”
“……真的是这样吗?但我怎么觉得在破坏本国文物的事情上,本地人可是比我们还要更加积极呢!你瞧瞧,这座紫金山上的各处官绅墓地,还有一些纪念碑什么的,才一天一夜的工夫,就被刨出了那么多的坑。就连那两座皇陵,若不是有我们的人驻扎,恐怕也早就被捣毁了!”
吸血鬼女教授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同时伸手指着皇陵四周的一片狼藉——这里原本是王公大臣们的墓地群,四周被秀美的皇家园林环抱。于青松翠柏之间,矗立着不少记录死者功勋的石碑,还散落着不少装饰华美的庙宇,用于给这些死去的大人物们进香供奉。但此刻却被人又砸又烧,几乎变成了一地废墟。
“……啧啧,如果只是搜集墓地和祠堂里的金银财宝,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偏偏连这些根本不碍事的石碑雕像,也要推倒砸碎……莫非这些革命党人是力气太多没地方用吗?”
菲里闻言便低头望了过去,果然发现一帮满脸兴奋的革命党人,正围在某座造型威武、雕刻精美的汉白玉纪念碑四周,大呼小叫地搞着野蛮破坏。他们一边用大锤猛砸纪念碑的根部,一边用绳索套住碑尖猛拽,很快就在一阵欢呼和烟尘之中,将它拉倒在地,碎裂成一地的石屑。
这让菲里感到很有些莫名其妙——放着眼前的敌人不打,跟这些石头较什么劲呐?
“……蕾贝卡女士,我们可不是什么憎恶文明的野蛮人!但紫金山下这些大金朝廷留下的宗庙石碑,在我们革命者的眼中,却并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名胜古迹,而是鞑靼人统治者留下的耻辱印迹啊!”
就在这个时候,指挥了以上破坏行动的李华梅提督刚好赶了回来,准备商讨下一步的作战部署,听到蕾贝卡大奥术师颇具讽刺意味的尖刻指责,便立即朗声答道。
说到此处,她又伸手指了指正在被革命党人奋力捣毁的庙宇碑林,沉声喝道,“……那可是鞑靼人平定江南的记功碑!以及‘平南功臣’的墓葬群!呵呵,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屠城……几百万无辜亡灵的怨念,尽数萦绕于此!我辈既然要光复河山,又岂能容许这些野蛮人的痕迹玷污江南故土?!”
“……可这至少会进一步刺激城中那些满洲贵戚,更加坚定他们的战斗决心。”
蕾贝卡神色平静地指出了这一弊端,“……而我们却只是希望这个朝廷尽快屈服,乖乖还债。”
“……这些已经连马都不会骑,弓也拉不开的鞑靼人,此时即使想要狗急跳墙,又能如何?既然我们革命党已经打到了南京城下,若是还要缩手缩脚,不敢大闹一场,又还算什么革命家?!”
李华梅提督微笑着轻舒玉臂,不以为然地将手一挥。
“……真正导致革命不能成功的关键,从来都只是因为革命党自身的不团结。而作为敌人的鞑靼朝廷,则早已成了空壳子,仿佛冢中枯骨,一推就倒,眼下不过是凭着一股惯性还在苟延残喘罢了。如果朝廷愿意屈服,你就是发掘了皇陵也没什么关系。而若是朝廷已经决心要破罐子破摔,要钱不要命的话,你们除了直接杀进紫禁城,打开鞑子皇帝的宝库直接搬东西之外,又有什么办法能够成功讨债呢?”
“……呵呵,确实如此。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个鞑靼人朝廷的军事力量,已经衰弱到了这样不堪一击的地步——被你们革命党差不多渗透成了筛子,连维持自身都几乎做不到了!”
一想起这个悲催朝廷的扑街军队,以及更加扑街的军心士气,菲里。泰勒上将顿时不由得笑了起来,“……嘿嘿,说起来,去年当我在东瀛列岛作战的时候,遇到那些已经忘了如何挥刀斩人的幕府旗本武士,还有只会写玄幻小说的所谓‘兵法家’,就经常在思考一个问题,世界上还有比这地方更加废柴的军队吗?唉,未曾想等我来到了翔龙帝国的时候,才非常惊喜地发现,原来还真的有啊!”
他用一种颇为鄙夷和不屑的态度,如此这般地调侃说道,让四周众人都笑了起来。
“……没错,居然争着向身为敌人的我们兜售手里的军火和粮食,而且还因为互相比拼价格战,最后搞得爆发内讧……实在是无法想象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的军队……”
刚刚从上海带来了第三批援军的丹尼尔中将,此时也神态轻松地凑上前来,插嘴说道。
当菲里率领一支小部队深入长江。直捣帝都南京的时候,原本驻扎在母港长崎的耐色瑞尔远东舰队本部舰船,也不断运载着长崎朝廷和远东殖民当局在九州岛紧急搜刮到的各路武装力量,奔波于东海航线之上,先后抵达了满目疮痍的上海港。这些越洋而来的生力军,很快就大大充实了租界方面的守备力量,并且将原有的驻防兵力解放出来,可以转用于其他方面。
因此,就在昨天中午,丹尼尔中将率领六百名精灵士兵和四艘战舰、八艘货船,在燕子矶与菲里的主力部队会合,当夜还一起参与了对南京城的初次炮击——由于城墙的阻隔,不怎么容易观察战果,但至少烧掉了城内的一大片街区。而且敌人的反击相当轻微,非但射程不足,准头也是奇差,除了少数近失弹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甲板之外,整个舰队甚至没有一条船被反击炮火击伤!
而且,丹尼尔中将的后援舰队这一路走来,非但同样跟着无数小贩们组成的“水上集市”,就连沿江驻扎的一些绿营兵,也趁机跟入侵者们做起了生意,甚至连火药和刀剑枪炮都愿意低价出售!而且还有两拨绿营兵互相竞价甩卖,以至于在丹尼尔中将的面前都起了冲突——直把这位金精灵中将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也是没办法,因为这些枪炮平时都被长官们锁起来不训练,现在就算发到手里也不会用,真打起来绝对送命。因此索性把这些东西卖了换钱,挣点路费也好散伙回家,不再吃这碗危险度太高的断头饭……我们革命党平日里也主要是通过这样的途径,才能方便地获得弹药军械的大批量补充。”
李华梅提督耸了耸肩膀,向“莫名惊诧”的“外国友军”们如此解释道。
“……而且,根据本地革命党同志传来的情报,江南各处的绿营兵,已经普遍拖欠军饷一年以上,有的甚至三年都没发过饷了,战斗力和斗志、士气早已被消磨得干干净净,忠心自然也剩不下多少。
事实上,有枪炮可以卖,还是很幸福的了。几个小时之前,我带着若干侦察兵刚刚偷袭了某座敌营,却只发现了一群连内裤都没穿的裸体男人——他们的长官把军服都贪污了……于是只好让他们披着麻袋片,光着屁股进入战俘营。现在已经放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则经过我们的教育,就地加入了革命军……”
“……哼,这也算教育?你们的革命宣传就是这样搞的?分明就是盗贼窝里的投名状嘛!”
蕾贝卡教授略带鄙夷地抱着胳膊,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强迫他们对长官或主子轮流捅一刀,然后把长官的太太小姐排队骑上一遍?这手段未免也太过于卑劣,有损于革命者的崇高形象吧!”
“……唉,有什么办法呢?如今天下依旧众生懵懂,民智未开,想要苟且偷生之辈太多,而愿意为革命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好汉,却实在难找。故而也只能用一些下作手段,把人逼上梁山了。”
李华梅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却神情坚定,甚至是斩钉截铁地如此回答道:
“……为了光复河山,驱除鞑虏,个人名誉实在是无足轻重!只要能够有助于复兴大业,我从来都不惮于使用最肮脏的手段!我们的革命模式,一贯就是剿灭鞑虏,劝降汉奸,结盟外藩,纠集民壮起事,让这些包衣奴才侵犯满人主子,断绝其后路,迫使其投身革命……所谓的大破而立,也就是如此而已。”
讲到这里,她突然换了个话题,对菲里等人问道,“……眼下贵军已经兵临南京城下,并且顺利扫荡京畿郊野,逼迫官军龟缩入城中,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只是不知下一步又该作何打算?是屯兵立寨于京郊,集结兵马预备攻城;还是仅仅耀武扬威一番,就收兵退却?”
面对这个至关重要的战略抉择问题,菲里。泰勒上将一时间居然被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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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菲里在从上海冒险出兵之际,对于此行能够顺利深入腹地、兵临帝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自信心,只是打着冲到哪儿算哪儿,一旦遇到强力阻击,就扬帆撤退的主意。
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仅仅凭借这样一点点杂牌兵力,就一路狂飙猛进,轻易杀到了南京城下,之后还逼得皇帝龟缩城内,狼狈不堪,彻底撕掉了这个“天朝上国”脸上的最后一张画皮。
但问题是,当战局发展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他在辉煌的胜利之中,反而感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场面上打得非常漂亮,但是最终追求的战略目标,却并没有能够真正实现。
首先,尽管他已经进军到了京郊,但想要攻破南京,捉拿皇帝问罪,似乎有些不太现实。
因为这帝都南京,乃是天下闻名的超级坚城,城墙高大厚实,周长近五十里,且城垣皆为花岗岩,故而被誉为“石头城”。城中百万居民之中,有至少六十万乃是八旗子弟。虽说平日里衰朽不堪,但若是真正到了生死攸关之际,又是在最熟悉的街坊居所,恐怕也还是能爆发出极为惊人的战斗力。
偏偏菲里手头的兵力严重不足,满打满算不过两三千而已。即使再加上革命党在京郊临时纠集起的那些乌合之众,顶多也就只能凑出万余人,实在是难以围住这座方圆五十里的超级巨城。
更糟糕的是,因为菲里最初打着轻装快进、速战速决的主意,随军携带的弹药、辎重都很有限,经不起长期作战。纵使炮兵打破了城墙,也搜罗不到足够的炮灰,可以填进巷战的血肉磨坊之中。
因此,菲里只能让李华梅带了一部分杂牌部队,配合起义的革命党人,四处流窜着制造骚乱。而自己统领嫡系精锐兵马坐镇中军,稳守后路。并且让舰队组织炮击,威吓京师……虽然看似闹得鸡飞狗跳、轰轰烈烈,但实际上别说什么围城了,就连分兵立寨,彻底封锁进出京城的各条交通线,都没办法做到。
六十八、最荒谬的失败(上)
六十八、最荒谬的失败(上)
不仅是攻城存在困难,就是想要逼迫皇帝赔款求和,菲里。泰勒上将同样也未能做到。
事实上,自从登陆燕子矶以来,他每天都在不断地派遣俘虏进城送信,软硬兼施,企图威逼皇帝屈服求和,可迄今尚未收到任何回复。对方似乎是打定了拖时间的主意,宁死不肯还债了。
——事实上,眼下的满朝文武之中,由于看着京师貌似摇摇欲坠,已经颇有不少主和派人士出现。但问题在于,求和就要还债,而还债就要凑钱。偏偏国库里此刻已是空空荡荡,根本筹不出银子。皇帝又不肯发内帑救急,而且也没有这么多的内帑。因此,朝廷只能将这笔巨款摊派到每一家官绅贵戚的头上,尤其是首先提出议和的家伙,更是会遭到枪打出头鸟的下场,只怕是要“被捐资报效”到倾家荡产不可……
鉴于以上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既然连皇帝都不急,咱们还急什么呢?
于是,面对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炮火,诸位官吏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一心坐等看笑话了。
至于主动惹出这样一场大祸的皇帝陛下么……嗯,不管他究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被怒火冲昏了理智,又或者已经暗自后悔,但此刻纵然愿意拉下脸面求和,皇帝的手里也根本没钱还债。若是强行搜刮城内官绅,只怕是立即就要爆发兵变——所以,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了。
更何况,他的好弟弟庆王殿下,刚刚给他弄来了一张好牌……虽然看起来有点怪。
——因此,正当菲里和他的袖珍远征军,望着高耸巍峨的南京城,一时间进退两难之际。城中的朝廷官军,却终于发动了姗姗来迟的反攻。
“……官军开启了城西的太平门,正沿着玄武湖南岸大道,向紫金山上的天堡城挺进!”
伴随着一串示警的号角声,一名风尘仆仆的精灵侦察兵翻身下马,快步奔上狭窄崎岖的山道,向菲里如此报告说,“……正在巡视最前线的费顿指挥官,鉴于我方主力尚在数里之外的此处,纵然想要阻截,也已经调动不及,故而下令前哨斥候一律撤退,即将与长官的中军本阵会合!”
“……知道了。唉,其实这些战况,我们在山上都看得很清楚。”
菲里挥手让这位斥候退了下去,然后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再次给自己加持了鹰眼术。
在他的视野中,这支大胆的敌军在出城之后,并没有进入天堡城固守,而是会合了天堡城中的一部分火枪兵,一起沿着玄武湖畔的狭窄平原,慢慢向东北方向的幕府山移动——而那里正是远征军的大本营。
“……瞧着这副架势,难道是想跟我们决战吗?呵呵,原本正愁他们缩进乌龟壳里,没法敲掉呢!这下可算是送上门来了!就是人数未免太少了一点儿……似乎最多才只有一两千人?”
似乎是惊异于这支敌军的勇猛,菲里不由得低声吹了一下口哨。
事实上,截止到昨天下午,朝廷位于城外的据点,已经只剩下能够直接炮轰市区的天堡城一处。而且守军不多,士气也很糟糕,若是菲里愿意不计代价发动强攻的话,应该是能够把这座要塞拿下来的——在拥有飞行船和飞天扫帚的立体化魔法特混战队面前,险峻的地势并不能保障要塞的安全。
更别提此时在菲里的手下,还有一帮精通浮空术的卓尔精灵女战士,除非这座堡垒上设置了迷锁法阵,否则在一番炮火和轰炸掩护之后,完全可以把她们直接空投进去大砍大杀。
但问题是,即使拔下了天堡城,轰垮了南京城墙,远征军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填进城里去打巷战。
所以,在李华梅的革命党人初战不利之后,菲里就把这座堡垒丢下不管了——在不准备攻城的情况下,还要花费巨大的代价去抢占城郊制高点,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蠢事。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就无法在紫金山区与主动出击的敌人决战——首先是地形崎岖,兵力摆不开;其次是制高点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依靠茂密丛林的掩护,小部队在山间移动或许不会有事,但若是让主力军在这里排兵布阵,变成一个醒目的大靶子,就恐怕要挨天堡城的炮击了。
因此,菲里便将散落在各处的部队集合起来,稍微后撤,合计凑了两千余人,在玄武湖北岸的一片小平原上设置了阵地,刚好堵住了对手前往幕府山大营的道路。
这里距离南京城不过三四里,隔着一汪碧绿的湖水,就是巍峨高大的南京城墙。因此当两军开始遥遥对峙之后,城头上就站满了闻讯而来的观战人群,其中多为城内的八旗子弟。尽管眼下正是气氛最为肃杀的临战之际,这些家伙却似乎全无一丝紧张的意思,有的人在城头铺开凉席,招朋呼友一起吃吃喝喝;有的人则兴致十足地擂鼓呐喊,为己方兵马助威,仿佛不是在观察作战,而是在欣赏比赛一般。
另一方面,在真正枪口相对,能够看清楚敌人的模样之后,诸位耐色瑞尔帝国旗下的士兵,一时间也都面面相觑,心中说不出的纠结和别扭。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军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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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金灭洋!神功无敌!恭祝我圣门芙蓉教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万福万福万万福!”
“……扶金灭洋!神功无敌!恭祝我圣门芙蓉教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万福万福万万福!”
——这样奇怪的“军队”,当真能打仗吗?
刚刚从天堡城下来的洋枪队管带安尔乐大人,一边好奇地打量这支敢于主动出城挑战的魔教“友军”,听着他们一路高喊的激昂口号,一边忍不住如此暗自腹诽道。
他此前并不是没有见过魔教的党徒,也不是不晓得这帮家伙的古怪神通。
事实上,在一个月的镇江郊外,安尔乐管带就曾经大开杀戒,镇压了上万魔教信徒的骚乱。当初给安尔乐留下的印象,不过是会一些古怪符咒,还有就是倚多为胜罢了——纵然这些家伙会用闭火分砂咒,拿火枪打不死,但毕竟是乌合之众,论刀剑棍棒也不是职业军人的对手,而且稍有死伤,就会一哄而散。
可眼下这支自称是“圣门正统”的芙蓉教队伍,却是比他见过的那些乌合之众,还要更加的不成体统——芙蓉教在攻破上海租界、擒获洋人总督的战事中立下大功之后,一直颇得朝廷信任。这一次为了击退洋人和革命党,芙蓉圣女宣称要在京中召募“六甲神兵”。原本应当集齐7777人,由于时间仓促,改为777人。召兵不拘年纪老少,也不问有无武艺,只要生辰八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