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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蝴蝶-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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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佃户……总体上看,有地的人不交税,交税的人没有地,这田税如何收得上来?

    事实上,在燕京陷落,皇室南迁之前,朝廷曾经执行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官绅一体纳粮纳税”之策,哪怕激起天下士绅的抱怨,也要废除他们的免税特权,着重保障税收。

    但是,在迁都金陵之后,朝廷声威愈发衰落,而地主士绅又是王朝的基石——为了安抚地方势力,稳固住这幢摇摇yù坠的帝国大厦,金陵小朝廷在不得已之下,只得全面恢复了那些大地主,大豪强的免税特权,以换取这些地方实力派的继续效忠……而代价么,自然就是财政上的一个又一个大窟窿。

    更要命的是,随着朝廷迁都金陵,放弃河北、中原之地,而草原蛮夷随即大肆入侵,北方各省的贵戚士绅们不由得大为惶恐,为了躲避战祸,也纷纷携家南渡,一时间宛如过江之鲫。

    这些人在南迁之后,又要四处见缝插针,安置自己的田宅家业,于是让江南地区本来就很严重的土地兼并状况,就此进一步雪上加霜——没过几年功夫,江南的自耕农已经成了珍稀动物,朝廷的税源更是枯竭得不能再枯竭。纵然加上外地藩镇的上缴税款,朝廷每年的田税收入也只剩下了二三十万两银子而已。

    因此,虽然康德皇帝非常清楚,只要恢复官绅一体纳粮纳税的政策,所有的财政问题立即就能迎刃而解,但他实在是没有跟全天下所有地主土豪一起为敌的勇气,不得不将这一帖猛药给丢到脑后去了。

    第二块是商税,在南迁之前,朝廷的田税还算充足,故而对商税有些流于形式。等到南迁之后,田税枯竭,朝廷不得不狠下心来,设立了厘金局,到处广设关卡,征收通行税(厘金),由于南方商贸发达,货物流通繁忙,最初倒也收入颇丰……只是跟前一项田税的情况颇为相仿,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地的豪强士绅,还有京中的皇亲国戚,也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想尽办法挖朝廷的墙根,先后软磨硬泡地获得了各种免税特权,不再缴纳厘金。而朝廷势力中衰的实际状况,又使得一切强硬策略都无法施行……

    结果,到了如今这年头,天下就出现了这样一副无厘头的怪现象——在那些藩镇诸侯的领地,由于节度使们手握重兵六亲不认,厘金还能基本顺利征收,但也导致了百业凋敝、市井萧条。而到了朝廷治下,由于各方关系网实在太复杂,厘金局的征税日益困难,上缴税款逐年滑坡。虽然因为这样“自由”的氛围,导致了商业的繁荣发达,处处一派兴旺景象,可朝廷却无法从中获得任何好处

    第三块是盐税和矿税,这本来是天下有数的两大暴利产业,但由于制度的缺失,朝廷一直是用包税人代理的形式,把盐场和矿山都承包给了那些大盐商、大矿主,每一年上缴给朝廷的款项,都早已明确规定,很难大幅度加征,而且如今普遍都已经“预征”到了七八年之后,实在是没法再往上加了。

    ——倒不是说,那些依靠垄断生意,一直肥得流油的盐商、矿主们会缴纳不起这点小钱,而是有本事承包到这些金饭碗的家伙,个个都在朝中有后台,绝大部分索性就是王公大臣、后妃外戚的家人。所以,朝廷若是要加征盐税和矿税,就等于是在动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们的腰包……

    基本上,只要皇帝稍微lù出一点这方面的风声,马上就会有无数“甘犯龙颜”的“诤臣”跳出来,慷慨激昂地“为民请命”。然后就是整个朝廷上下一起发动,文诛笔伐,内外夹攻,还有走后门游说,外加大批后宫嫔妃吹枕头风……直到逼得皇帝只能把这番小心思重新咽回肚子里。

    最后一块是关税,由于康德皇帝严重怀疑自家朝臣的职业操守,所以各地的海关都由宫中太监执掌,近年来收益一直不错,上缴税额屡创新高,也堵住了那些斥责他“宠信阉竖”的清流的嘴……但这毕竟只是一项补充而已,没法指望着光靠它来养活整个朝廷。

    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这点儿可怜的家底之后,年轻的皇帝只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哀叹自嘲——去年的朝廷财政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而今年的财政状况又往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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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类似于这样的财政困境,朝廷在以前也不是没有遇上过。

    二十多年之前,大金朝廷的版图还算完整,草原上的图坎汗国也只是刚刚开始南侵,尚未取得突破。然而,那一笔笔浩大至极的军费开支,就已经让当时的朝廷不堪重负,连首都卫戍部队都断饷了。

    幸好,那年头的朝廷还有肥羊可宰——各地的佛门寺院,借助出家人免税免役的特权,一面大批剃度俗人皈依,导致僧尼数量急剧膨胀;一面又引诱各地贫农乃至富户携田土产业挂名其下,历年来积累了无数财富,却让朝廷的税源大幅度流失,收入日益减少。

    为了挽回财政和边防的崩溃,获取新的财源、兵员和劳动力,朝廷决心从一直不肯缴税服役的佛教寺院手中夺回田地与人口。起初还算客客气气的和平协商,不料却被各地佛寺傲慢拒绝,许多佛教徒看到朝廷式微,甚至打起了建立“地上佛国”的旗号,由和尚们带领着公然造反。

    对此,朝廷愤而颁布了极为严酷的灭佛令,甚至不惜打上一场艰苦的内战,在数年时间之内,先后动用上百万正规军队,攻破并捣毁佛寺数十万间,强行收回佛田数百万顷,强迫僧尼近千万人还俗,杀死不肯背弃信仰的顽固佛教徒五百余万人……幸好佛门实在是一盘散沙,形不成合力,发动起来的信徒更是乌合之众,就算影响力再怎么广泛,终究还是赢不过国家机器。

    而老皇帝又依靠天子龙气和王朝祖灵之威,驱使天庭发动神战,一举将六百多位罗汉、菩萨、尊者打得彻底陨落毁灭,连佛陀释迦牟尼的本尊也被反复击毙数十次之多,终于刨掉了佛门在中原的深厚根基。

    朝廷也因此赚得盆满钵翻,从佛寺搜刮到金银无数,终于填上了军费的窟窿,避免了不战自溃的耻辱,得以与图坎汗国展开连番决战——虽然由于军事机器腐化过甚,外加灭佛所造成的人心浮动,最后还是输了个干净,伏尸三十万之多,甚至不得不依靠借外债来打京城保卫战……但好歹是救了一时之急。

    可是到了眼下这年头,朝廷又哪里还有什么肥羊可以宰了救急?

    地主乡绅是朝廷基石,如今的朝局又堪称风雨飘摇,实在是动不得;豪富商贾是朝臣的赚钱机器,同样也动不得;外省的藩镇更是如虎似狼,要想宰他们的肥肉?嘿嘿,他们还想着啃朝廷的骨头呢

    ……

    终于从回忆之中清醒过来,康德皇帝抬眼看了看堂下的众臣,发现他们已经开始了争辩和讨论。

    只是皇帝陛下非常清楚,千万不要指望他的这些朝臣们能有什么办事效率——唯有在他们根本不关心也没好处的事情上,他们才会表现得干脆利索、快刀斩乱麻(但同样也有可能直接丢到脑后,拖上十几年不理不睬)。而只要稍微牵扯到他们的自身利益,或者能够从中发掘出什么机会,哪怕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诸位朝臣们也会充分发挥他们的“嘴炮”专长,咋咋呼呼地吵个没完没了。

    朝廷的财政危机,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而解决的对策,也无非就是开源节流两样。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加税或裁员方略,朝臣们肯定都要大吵大闹一通,有支持肯定就有反对的,最后就演变成了几个政治团体之间,纯粹的为斗争而斗争,而原来的财政问题,却被大家忘掉了。

    于是,大臣们在朝堂上精神十足地彼此攻讦,下面的士兵和小吏则饿着肚子继续停俸欠饷。

    如此这般地折腾上几个月,大家醒过神来一瞧,哟原来咱们光顾着扯皮了,而应该要讨论的正事,居然一点儿也没有进展朝廷已经白白浪费了这么些时间事态已经进一步的恶化了

    都到这地步了,总应该要认认真真地讨论问题,进而解决问题了吧

    不他们在接下来会第一时间想到的,仍然绝不会是什么抓紧时间解决问题,而是换了个题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互相争吵——到底是哪个罪大恶极的家伙,应该要为“耽误了正事”而承担责任?

    最后,一直要等到这盖子再也没法捂住,下面眼看着就要闹出大乱子了,他们才会匆忙结束攻讦,一窝蜂地跑到皇帝面前,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情势已经如何如何危急,后果如何如何严重,还请陛下速发内帑以解燃眉之急,否则江山社稷就有倾覆之祸……却从来都不会检讨一下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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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些道貌岸然的大臣们,堪称尸位素餐的虚伪做派,康德皇帝早已是腻味透了。

    然而,这些问题毕竟关系到自家王朝江山的安危,以及屁股底下这张宝座的稳固,在最初的时候,他还是捏着鼻子,忍着心痛,尽可能地挤出一些内帑银两,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但是,在大半年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终于让皇帝陛下再也忍无可忍了。

    ——那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前任军机处领班大臣向他进谏说,驻扎在京城的一万名禁军卫戍部队,一年十二个月只发了八个月的军饷,衣服鞋袜和三餐伙食还要自备,到了年底连顿猪肉饺子都吃不上,实在是太苦了。请皇上看在他们整天忠心耿耿地给京城值班放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近还破获了几起革命党逆案的份上,多少拨一点内帑银子出来作为犒赏,也好让禁军将士们过个肥年。

    康德皇帝当时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就咬咬牙,决心这次过年少放些焰火,批了四万两内帑银子下去。

    谁知过了半个月之后,他偶然去禁军营地巡视,却发现士兵依然是浑身破破烂烂得仿佛叫花子,一副神情萎靡的模样。再一打听,别说半个月前那笔犒赏军队的内帑银子根本没发下来,就连额定的军饷,去年也只发了三个月的份,而非前任军机处领班大臣所说的八个月。

    皇上当即便是勃然大怒——就在这京城之内,朕的眼皮底下,还是朕从牙缝里省出的内帑银子,都有人敢玩这样的猫腻,可以想象这些官员平时是在如何工作的了……

    于是,皇帝立即下令严查,然后发现这笔银子是在兵部内转手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至于到底是被挪到了什么地方,具体是谁做的手脚……调查组人员反复清查了几次,看着一大堆乱七八糟前后矛盾且发霉虫蛀的账本,几乎被搞到精神崩溃,也没弄明白这些银子的下落。倒是顺带着牵出了不少稀奇事——比如说某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年,骨头都快烂干净了,却还在朝廷的工资单上领薪水啦;某位临近退休的七旬官员和同僚熬夜拼酒搓麻将,不幸脑溢血突发病故,居然被报了个因公殉职,还得到朝廷特旨抚恤和表彰啦;素来惧内的兵部尚书大人包养了一个妓女,害怕被家里的黄脸婆知道,就让那位妓女住在官署里和自己一起办公,甚至在签押房里置办了合欢椅,时常一边批公文一边白日宣淫,还给她挂了个书记的官衔,以便于领朝廷俸禄充作包养费啦;京中著名酒家龙源楼为了方便官员们消费,居然直接在六部衙门里头设了分店,每天都有大批歌女、妓女、厨师、小贩和玩杂耍的进进出出,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啦……

    就当年轻的皇帝陛下,被这些“旷世奇闻”给活活气歪了鼻子之际,朝堂之中居然还有大批清流言官上窜下跳,却基本没有谁写奏折去斥责各大衙门的严重渎职问题,反倒是劝谏皇帝不要为了这么一点儿银子就小题大做,以免影响到了文武百官的工作情绪,弄得京中人人不安……

    ——影响工作情绪?你们的工作就是在上班时间嫖妓酗酒,顺便做假账侵吞朕的银子吗?

    读到这样荒唐无耻的言辞,原本就为四万两内帑银子打了水漂而肉疼无比的康德皇帝,一时间真是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朕是你们的主子,不是让你们随便耍着玩的冤大头

    然而他毕竟没有跟整个朝廷作对的勇气,所谓的严查重惩,折腾到最后,也仅仅是将前任军机处领班大臣、兵部尚书和十几个相关官员撸了顶戴就地革职了事……只是从此愈加看紧了自家小金库,再也不肯掏出内帑银子给朝廷填窟窿了。

    所以,尽管康德皇帝陛下明知道在此刻的军机处内,差不多人人都在盼着拿他的内帑银子来救急,却依然没有丝毫松口的打算——这银子就是丢到水里,还能有个响声呢而若是丢给你们,却是连个响声都没有,就不知去向了

    唉,这实在是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啊就凭你们这副德行,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甭想从朕的兜里掏出一两内帑银子来。


    第五章、君亦是亡国之君(上)

    第五章、君亦是亡国之君(上)

    既然皇帝死活不肯拨发内帑银子,那么朝臣们自然也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愿意捐献出家产来报效国家……这帮家伙们在贪污国家府库的时候自是肆无忌惮,但要他们拔一毛以利天下,却是万万不能的。

    至于说要做一个名垂青史的诤臣,为了朝廷社稷而将自己和儿孙都置之脑后,提出恢复官绅一体纳粮纳税之类釜底抽薪的狠招……那就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于是,面对着触目惊心的财政窟窿,大家只能无休止地继续僵持下去。

    只是这问题终究还是要解决的——在朝臣们看来,只要自己这边一直硬顶着不松口,皇帝最后还是只能屈服退让,为朝廷慷慨解囊大发内帑,因为这毕竟关系到他的江山社稷、龙椅安稳……

    不过,在这朝堂之上,无论如何总还是会有几个人替皇帝着想的,否则朝廷早就已经垮了。

    看到大家若是继续再这样僵持下去,只怕是要拖第二天早上也没法散会,一位衣帽豪华,身穿亲王服饰的军机处大臣,最后瞅了一眼藏在袖子里的小纸条,终于起身站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向皇帝开口探问。

    “……启奏皇兄,臣弟偶得一策,或可暂缓国用不足,只是有些上不了台面,不知当讲不当讲?”

    “……呵呵,但言无妨,朕都听着呢不知庆王御弟有何高见啊?”

    瞧见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庆亲王完颜那桐出来发言,康德皇帝顿时从宝座上挺直了腰杆,不再板着那张仿佛别人欠了自家几百万巨款的死人脸,而是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所谓打虎还需亲兄弟,在彻底看透了朝臣们尸位素餐的本质之后,康德皇帝很自然地转而任人唯亲,大肆提拔宗室亲贵进入朝堂。而他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仗着自己作为亲王和皇弟的超然身份,经常在军机处口无遮拦地畅所欲言,虽然闹了不少笑话,但却很对皇帝陛下的胃口——最起码总比那些泥塑木雕一般死不吭声的衰朽老臣要强一些吧,再不济多少也能活跃一下气氛不是?

    “……启奏皇兄,如今这朝廷的财政之所以会入不敷出,关键还是出在根子上。”

    这庆王才刚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田税呢,是有地的人不交税,交税的人没有地,自然收不上来;商税呢,也是赚钱的生意人有门路不交税,交税的生意人一个个先后破产,照样很难收得上来;还有盐税和矿税,则是肥了那些站在明面上的盐商和矿主,还有暗地里缩在他们背后拿大头的家伙,却惟独穷了皇上和朝廷嘿嘿,若是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去年朝廷能征上来三千一百五十万两银子,都算是不错了的。到了今年岁末的时候,只怕是连三千万两都未必能有……”

    听着庆王一张嘴就把什么黑的白的、光明的肮脏的,还有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统统都给抖落了出来,诸位朝臣们的脸上一时间当真是五颜六色,宛如开了染坊一样精彩。

    如果说出这种昏话的人,只是一个为了出名不要命的清流言官,诸位朝臣们绝对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但面对着皇上的同胞弟弟,庆亲王完颜那桐,他们却实在是无计可施,唯有厚着脸皮在这里硬熬。

    康德皇帝倒是听得挺解气,但他同样也很清楚,纵然知道了财税流失的漏洞在何处,朝廷也没法办法去堵住——无论是恢复官绅一体纳粮纳税,还是严查厘金商税,最终的结果都只会是要么流于形式,要么激起天下地主士绅群情汹涌,逼迫得朝廷只能让步退缩,在天下人面前再被打上一回脸……

    虽然年轻的康德皇帝陛下,始终想要励精图治,再次振兴这个日渐衰颓的王朝。但在他的潜意识之中,也不得不承认——随着满洲铁骑的腐化崩溃,支撑这个殖民王朝的脊梁早就已经断得不能再断了。

    到了现在,更是连关外的辽东龙脉都已不存,整个王朝只剩下了一具靠着惯性在勉强维持的枯骨僵尸而已。整个帝国大厦的外表,看着似乎还算完整,但只要稍有一些什么大动作,就立即是土崩瓦解的局面。

    当然,作为皇弟的庆王,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在随口发泄了一通之后,便顺势话锋一转,“……虽然朝廷的这些积弊,大家心底里都很清楚,只是这里头牵扯到的关系,那真是盘根错节,不要说我这个小小亲王得罪不起——若是乱放什么狂言的话,闹不好在散朝回府的路上,就会被人套了麻袋群殴敲闷棍——就连皇兄您多半也拿他们没辙。如今的朝廷又是四面漏风、八方生烟,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唉,既然如此,你这么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岂不是等于是什么都没说吗?你的妙策呢?”

    听到庆王的腔调一下子峰回路转,康德皇帝顿时有些不悦地插嘴道。

    “……皇兄莫急,臣弟的主意马上就出来了。”

    对于皇帝的不悦,从小就和这个哥哥混熟了的庆王丝毫不惧,只是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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