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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衣衫凌乱的艾伦妮塔从女官丰满的胸脯上抬起头来,有些不悦地应声道。
“皇家情报署转来的定期军情简报!上面注明需要您本人签收!”
军情简报?又是那一大堆让自己感觉既头疼又无力的坏消息吗?艾伦妮塔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先放到我的办公桌上吧,等到我有空的时候再说。”
“这个……抱歉,殿下。今天送来地是附有反泄密魔法的特急件。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内不能按照规定步骤启封拆开,这份简报就会自动焚毁!”
“……加持了反泄密魔法?情报署可真够奢侈的……好了,那就进来吧!”公主很明显地怔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舍地拍了拍怀中美人的屁股,打发她离开。同时自己转身对着镜子忙碌起来,试图以最快速度恢复已经乱到一塌糊涂的粉妆发式。
伴随着噔噔的脚步声。一名模样颇为俊俏的侍卫推门进来,目不斜视地同那位满脸红晕,上衣破开一个大口子的侍从女官擦肩而过,显然对于这种yin靡景象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先是举手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将一个扁平地金色信封从怀里掏了出来,恭敬地用双手捧起,递给了艾伦妮塔公主。
伸手接过信封,看到封口火漆上那枚熟悉的鲜花状魔法印鉴,艾伦妮塔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这是阿克迪娜女王专用的私人印鉴,繁复的花饰纹路上跳动着五彩的魔法灵光。如果不能用正确地触媒解除。上面附着的微型法术陷阱就会将整个信封燃为灰烬——当然,这种保密手段的成本也是高得吓人。在艾伦妮塔的印象里。如果不是有什么石破天惊的超级重磅消息,一向勤俭的母亲绝对不会如此奢侈浪费。
公主殿下从钱包里摸出自己的玺戒,输入微量魔力,在那个鲜花状印鉴的位置按了一下,坚硬的火漆便静静地蒸腾为一团气体。未等火漆融尽,她就迫不及待地抽出文件,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虽然上面记录的信息并不算特别多,但是其中地每一项内容,都让艾伦妮塔直感觉到一阵阵心惊肉跳。
“……去年12月底,我军迂回部队历经重重艰险,终于突入敌国腹地,辗转激战一个多月,先后歼灭敌军近十万,屠城十余座,并且摧毁了印加人地圣地时光神殿,迫使其供奉的伪太阳神陷入长眠,无力再赐予任何神术……但我军地损失亦是极其惨重,出征之初的一万王家卫队、一万五千海军陆战队、一万五千土著附庸部队,还有各大教会资助的四十名龙骑士,业已全军覆没。丹尼尔中将和帕里斯海军上将侥幸获救,被图卢斯元帅的小舰队接出战场,其余生还者不足一百名……”
“……自攻入印加都城库斯科以来,除了海军派遣的一支小舰队。各路军队再也不曾继续推进一步。而大批不明身份地所谓‘犒军团体’,在近段时间半公开地进入军营,四处宣传演讲,蛊惑人心。其中多有对女王陛下的诋毁之言,宪兵竟对此不闻不问……”
“……聚集于库斯科城的各路军队暗流涌动,中高级军官之间常有秘密集会,具体内容不明……滞留于库斯科前线的最后一小批王家卫队和海军陆战队。目前在事实上已被软禁。丹尼尔中将和帕里斯海军上将从时光神殿战场返回库斯科之后,被克鲁泽元帅擅自投入监狱。而西征军总参谋长吉尔伯特少将。也已经长期未曾在公开场合露面……”
“……据查,克鲁泽元帅以筹办庆典为名,向多家教会邀请了大批牧师前来观礼,并且至今逗留未去,并且时常有形迹可疑的人员进入库斯科城。而原本分散囤积在后方各个村镇的弹药物资,在庆典结束以后也已陆续转运往库斯科,对外宣布的理由是准备发动新一轮大规模进攻。以彻底歼灭印加人地残余抵抗势力……”
……
好不容易看完这些用最小号字体写得密密麻麻的情报,艾伦妮塔揉着发酸地双眼,端起了清凉的冰镇柠檬茶。她一边小口地啜饮消暑,一边试图和推导着其中蕴涵的意义——鼓惑士兵,串联军官,控制部分将领,积累战略物资,联络各大教会……得出的结论令她感到不寒而栗。手足冰凉。
“难道说……克鲁泽曾祖父打算和最近被打压的那几家教会结盟,在库斯科发动一场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兵变……再来一次光荣**?!”
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性,公主地手禁不住猛地一颤,几大滴茶水因此而飞溅出来,浸湿了信封和文件。
她的曾祖父,阿克迪娜女王的外公。陆军元帅克鲁泽侯爵今年已经满八百岁了,即使在以长寿而闻名的精灵族之中,也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老寿星。他亲眼见证了精灵王国在衰败中复兴,由一方偏僻岛屿如气球般膨胀为称霸四海的世界帝国,也亲身经历了王室大权一步步旁落,最终成为傀儡与木偶的痛苦岁月。由于精灵是以母系血缘传承,克鲁泽元帅的身上同样流淌着最纯正地金精灵王室血脉,同样有着登基称王的充分资格!
更重要的是,和信奉精灵生命女神安格芮丝的历代精灵女王不同,克鲁泽元帅及其家族后代大多都是精灵的命运与历史之神勒比拉斯˙因诺瑞(LabelasEnoreth)的虔诚信徒。而勒比拉斯地教会。正是前段时间被王室打压和清洗得最厉害的……
即便是其他的几家教会。面对着眼下安格芮丝教会的一家独大和王室的大权独揽,也只是面服心不服罢了。而且。对那些野心勃勃的主教们来说,一个行将揣腿的垂死老头,显然要比一位风华正茂的精明女王容易控制得多。
利用怨恨和利益拉拢高级将领,借助信仰的力量团结下层官兵,以敌人之手排除异己,再依靠教会的关系网络四面开花……不知不觉之间,通过几方力量地整合,又一场全国性军事政变地条件已经完全成熟!
“怎么可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再来一次!”艾伦妮塔浑身抽搐,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着,“好不容易恢复的王权……怎么可以再次落到外人手里!”
她很清楚,即便成功收复了富庶地马兹卡大陆殖民地,现在的精灵王室依旧虚弱无比。庞大的海军舰队毕竟无法上陆作战,而最精锐也最可靠的陆上兵力——王家卫队和海军陆战队——又在这次远征中被消耗掉了大半。近期招募的新军尚未形成战斗力,而各大教会手里却掌握着大量能征善战的圣武士和战斗牧师,加上宗教组织可怕的煽动能力……艾伦妮塔简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当初之所以挑选克鲁泽元帅担任西征军的实际统帅,就是考虑到前线数十万兵马军心不稳,隐患重重,希望能够通过王族掌兵来稳住这支不怎么可靠的庞大武力。想不到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放出一头白眼狼来——虽然这么编排自己的长辈实在是有些失敬,但是在艾伦妮塔公主殿下的眼里,她这个被至尊宝座迷花了眼的曾祖父真是比黑暗精灵还要可恶!
可是,即便洞悉了这一阴谋,她又做些什么呢?库斯科城那边的形势已经不可挽回,蒂卡尔城的大本营行辕只有一千多名可靠的卫兵,根本不是数十万大军的对手。海军舰队可以封锁河道,但却封锁不住陆路——道路翻浆、行动困难的雨季已经结束了。
艾伦妮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信笺吹落地面。她正要低头去拣,却发现这份信笺的背后还粘着一张小纸片,凑过去一看,几行熟悉的字迹顿时映入眼帘。
“亲爱的女儿,我已经带着剩下的王家卫队,以及所有能在内河航行的轻型战舰赶过来了。预计在一周之内,我就能与你会合。然后再一起悄悄地摸到库斯科去,让你那个活力过剩的曾祖父吓上一大跳……”
阿克迪娜女王在信中的语气,还是像往常一样调侃而轻松,艾伦妮塔总算是心神稍定。但是凝神一想,却又不由得惆怅万分。
“曾祖父已经作出了他的决断,而母亲也是如此,现在该轮到我了……真的不想再打一场内战啊!”
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热浪翻腾的街景,低声感慨起来。
“神明保佑……希望一切都能和平解决吧!脆弱的王国再也承受不起一次新的分裂,而我们的家族同样也经不起更多的自相残杀了……愿天佑我族!”
一头矫健的雄鹰,在蔚蓝的天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便是一声清冽的嘶鸣,掉头朝着西面高原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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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各人的决断(4)
一百三十八、各人的决断(4)
一百三十八、各人的决断(4)
成为一名叱咤风云的英雄,这是几乎每一个男孩子都有过的童年梦想。
手里拿着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胯下骑着日行千里的神俊良驹,在血与火的战场上纵横驰骋,将一切邪恶的对手打倒在地,赢得万众的欢呼拥戴,美女的青睐倾心……这样的人生,将会是何等的快意潇洒啊!
但是,这只是童话里的英雄罢了,事实当然不会如此美好。
那些真正的英雄,其实大多活得很辛苦,他们有着很多很多的烦恼——英雄有一大帮家人和手下需要钱财养活;英雄有许多面和心不和的盟友与同僚需要经常敲打;英雄有许多或明或暗的敌人需要时时提防;如果这位英雄有上司的话,他就得设法在功高震主和庸碌无为之间努力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平衡点;万一冒出大批家境贫寒的不明真相群众前来求助,这位可怜的英雄还必须在赔本赚吆喝与见死不救之间作出艰难的选择……
既然当一个英雄是如此辛苦,也难怪会有那么多英雄人物英年早逝,或者堕入魔道了——虽然做魔王也有着种种现实的烦恼,但最起码能够生活得更加随心所欲,即便夜夜笙歌、暴虐杀戮,也不必担心别人说三道四……直到被某位热心过度的正义英雄或者下一个贪婪的邪恶魔王干掉为止。
想要做一个完美而称职的英雄,就要有为之付出一切地觉悟。对于那些身处于弱小民族和国家的英雄来说,就更是如此。那些殊死的斗争,不是为了荣耀和权势,而仅仅是为了自由的生活,为了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对于英雄来说,那层来之不易的光环并非总是那么甜美,而是时常会苦涩如胆汁。
***************
月亮湖南岸。蒂华纳科城郊外
乌鸦和秃鹫在荒凉的旷野上空盘旋嘶鸣,残余地硝烟味还在空气中弥漫。垂头丧气的战俘们将武器高举过头顶。颓然地跪倒在同伴地尸体跟前,描绘着各种猛兽的军旗四散零落,被践踏得面目全非。惟有一面面黑鹰军旗依然迎风招展,显示着胜利者的军威。
几分钟以前,一场短促的战斗刚刚在这里落下了帷幕。
尽管对手的兵力三倍于己,但训练有素的王家禁卫军不过是用了一轮炮击再加上一个冲锋,就干净利落地摧垮了敌方阵线。
那些在几天前还只是农夫和牧民的叛军。几乎是一触即溃。炮声刚刚响起,他们就纷纷丢下了骨头、燧石和青铜制造地简陋兵器,狂呼乱喊着转身逃亡。而掀起叛乱的贵族酋长,甚至比一般士兵跑得更快,差不多是一看到黑鹰军旗竖起,就下令全军死战,而自己却带上亲信悄悄拔脚开溜了。
交战尚未开始,胜负便早已注定。
面对如此一边倒的战局。几乎毫发无伤的战士们意气风发,满脸都是胜利的喜悦。他们欢呼着清理起了战场,从尸体和俘虏身上收集着各种战利品。而从城里征发来的劳工也开始挖掘壕沟,升起火堆,打算焚烧和掩埋敌方尸体。这本来是一桩苦活累活,但是由于这一次叛军垮得实在太快。他们的工作量其实小得可怜。
特库姆塞站在一处平缓的山坡上,表情平静地注视着眼前地胜利,同时否决了部下发动进一步追击的请求。
作为一名君王,作为一名伟大的传奇英雄,他有必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而且,在特库姆塞的心中,也确实没有多少喜悦可言。
这样的内战,即便是胜利了,也只是在损耗印加民族所剩无几的实力啊!
仅仅是几天以前,眼前这些被杀死、被击败地家伙还都是自己的子民。而那个试图抢夺自己最后一块富庶领地的野心家。也不过是一个整日对自己溜须拍马的滑稽弄臣。可是到了现在……哎!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时光神殿战场上的不祥预感。很快就得到了应验。随着库斯科的失陷和太阳神的长眠,特库姆塞也差不多相当于失去了维持统治的合理性。才过了这么几天的工夫,整个国家的统治秩序就已经陷入了一片紊乱和崩溃之中。
没有了太阳神教会地协助和震慑,军事实力惨遭重创地王室再也无力威慑所有的部落和城邦,盛夏地雪域高原很快便烽烟四起。凡是稍微有点实力的部落领袖,一个个都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特库姆塞几乎是前脚刚从时光神殿的战场上撤下来,后脚就得焦头烂额地应付四面八方汹汹而来的叛乱,马不停蹄地从一个战场赶赴另一个战场。
虽然王室麾下的那点儿兵力,和动辄号称十几万几十万的叛军根本无法相比。但是凭借着相对精良的装备和丰富的军事经验,特库姆塞还是轻易地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今天用两千人打垮五万“西南四十六部联军”,明天用三千人歼灭七万“南方自由联盟”。后天不战而迫降号称拥兵十万的“武装中立同盟”……
在高山之王的多年积威和禁卫军的凌厉兵锋之下,短短一周时间内,三十多万叛军便灰飞烟灭,而禁卫军的死伤还不足一百人,战绩之辉煌堪称举世无双。
遗憾的是,这些军事上的胜利,短时间内还无法被化作政治上的成功。捷报连连之中,迁移到蒂华纳科城的临时王廷依旧是门可罗雀。
大多数势力强横的部落酋长虽然勉强按捺住了将特库姆塞推下宝座地野心,但也绝不甘放弃就此上位的天赐良机。他们一方面暂时偃旗息鼓。甚至派遣使节向国王送礼上供,表示绝无异心。另一方面,却又对特库姆塞征兵征粮的命令置之不理,反而加紧囤积物资备战,甚至暗中和精灵军方面进行联络,商讨起了卖身投靠的价钱。
一句话,太阳神暂时完蛋了。三千万印加人的心灵支柱也倒塌了。相当一部分人失去了生存的勇气,社会秩序荡然无存。各种丑恶的现象应运而生。地方实力派对于继续保卫本民族独立自主开始持悲观态度,纷纷谋划起了各自地后路……
“树倒猢狲散啊!”特库姆塞低声叹息着,“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慢慢地踱下了山坡,走向军营前的空地。此刻,这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地战利品。除了那些部落里自行打造的破烂兵器以外。还有少量精灵制式的枪械弹药,看款式和新旧程度,似乎是近期生产出来的——心怀鬼胎的克鲁泽元帅虽然暂时无意于继续深入高原腹地,但也绝对不介意给正在走霉运的高山之王额外制造出一些小麻烦,以免于这位人老心不老的传奇君主精力过剩,给自己地行动带来某些可怕的**烦……
战利品堆积场的最中央,无数面军旗如柴禾般被胡乱捆扎起来,上面所绘制的每一种图样。都代表了一个印加部落,以及一个拥有神力的图腾。
“红狐部落、白熊部落、响尾蛇部落……呵呵,蒂华纳科城四周的九个部落里面,居然有七个起兵造反!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孤家寡人了吗?”抚摩着这些曾经在他麾下征战四方的旗帜,特库姆塞地笑容无比苦涩。
目前,他仍然保持着足够强悍的军事实力。蒂华纳科城临时王廷被武装颠覆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但只要各地部落继续观望下去,停止对中央政府的供给,直辖领地大为缩水的特库姆塞甚至难以长期供养手头这点残余兵力,更不用说和精灵入侵者展开最后的较量。
而且,新式军队地强大战斗力,完全是建立在充足的军火供给之上。没有了他在库斯科苦心经营的那几个兵工厂,禁卫军的弹药供应几乎无从筹措。现在,他还可以从耐色瑞尔援军那里获得军火。但是,不管那条船再怎么庞大,其运载量总是有限的。到了全部存货用完的那一天。他又该怎么办呢?
更要命的是,太阳神的休眠还不知道得要持续多久。而精灵诸神最少只要几个月就可以再一次降临凡间。即使这片新大陆不允许他们直接展示神迹,但光是凭借这些神明本身的恐怖实力,就可以将印加人的脆弱国度彻底摧毁了——特别是在这个绝大多数印加巫师地法术能力都已经消失地时刻。
种种无解的难题千头万绪,一齐朝着特库姆塞地脑海涌来,让已经年老体衰的高山之王直感觉不堪重负。他伸手揉着太阳穴,低头钻进了自己的帐篷,刚要盘膝坐下,却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等着了。
“父亲大人,很抱歉擅自进入您的寝帐。”身穿一袭红色战袍的阿芝莎公主从案几后面站起身来,微微鞠躬致意,“但这位特使先生自称有紧急事务要找您,并且手里还有您最高等级的宝石令牌,我就只好把他带过来了。”
特使?特库姆塞回头看去,发现身旁坐着一个头戴黑帽,身穿土黄色风衣的年轻男子,正拿着一壶麦酒在那里自斟自饮。见到正主来了,他也不起身行礼,只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好久不见,尊敬的高山之王陛下,鄙人在此向您致敬,并且热诚恭贺您取得又一次辉煌胜利……虽然这世界上恐怕是再也找不出比那些叛乱分子更加不堪一击的敌人了。”
“……欧凯将军,您还是这么的不积口德啊!”辨认清楚了来者的身份,特库姆塞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同时打发阿芝莎公主出去,“不知您此次匆匆前来,究竟有何指教?说吧,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情啦!”欧凯笑眯眯地说道,“我奉了乌黯主君的命令,特地为解除陛下您的烦恼而来!”
……
听完欧凯的来意之后,特库姆塞摸着胡须沉吟良久,脸上的表情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