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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点头:“只要庄主不动手,聚风堂绝不会再打定云庄的主意。”风四海大为放心,叹道:“堂主行事神出鬼没,武功绝顶,若入绿林,定是盟主。”秦正阳傲然道:“绿林盟主在我眼中算不得什么。”风四海见秦正阳酒肉不沾,二目中杀气逼人,更深有谋略,赞道:“堂主当世人杰,老夫心服口服。”秦正阳道:“借庄主之口传话绿林,聚风堂恩怨分明,不会大肆杀戮,只要各行其道,就相安无事。若有图谋尽管来荆门,再大的风浪聚风堂也接得下。”风四海看出秦正阳一言九鼎,万万不可招惹,寻机告辞,秦正阳秘密送风四海出城,封锁消息。回来之后,卞金龙问道:“堂主,为何费这些周折?把定云庄平了岂不是好?”众人也有此疑。秦正阳道:“黑鹰堡四处散播消息,说我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早晚威加武林。我放过定云庄,就是向绿林示好,为将来打基础,这些事你们不用明白。黑鹰堡人马就快到了,大伙抓紧准备,这是与黑鹰堡第一次正式交锋,不可掉以轻心。”众人答应退下。秦正阳细看各处情报,盘算应对之策。
黄昏时分,马镜明领进三人,上前道:“堂主,这三个人是七杀门派到关外的好手,刚赶回来,愿意投入聚风堂。”秦正阳细看之下点头:“就拨在你手下。”马镜明去后,秦正阳叫过金童吩咐一番,金童领命带三十人出门。又叫过卞金龙交代一番,卞金龙出厅到库里取出两百张硬弩,分派人手四面防护。再到厅上,已经找不到秦正阳。卞金龙只好小心准备,生怕出事。夜色已深,马镜明匆匆来找秦正阳,卞金龙问:“什么事?”马镜明急道:“金库失盗,所有银票都丢了。”卞金龙吃一惊,想到秦正阳交代的事定下心神,对马镜明道:“你带领手下紧守岗位,不可移动,堂主吩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离开一步。”马镜明答应,心里却没底,秦正阳有功必赏,有过也不会轻饶,吉凶难料,只好先准备迎敌。一夜过去,平安无事,清晨时分,秦正阳领着袁金鼎,蔡金鹏,金童三兄弟回来。马镜明惴惴不安到厅上请罪,秦正阳笑道:“昨夜你领来的三人确是七杀门旧人,不过已经投入黑鹰堡,再加上原来的内线一起劫走金库里的银票。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有你的事。”马镜明大为放心,问道:“堂主,银票追回来了么?”秦正阳笑道:“金眼雕带了不少人手埋伏,只要你们追出去就会全军覆没,连库里的金银也保不住了。我把接应金眼雕的人马除掉,夺回银票,准备除掉金眼雕,眼看就要合围,却被他跑了,慢了一步,这个人倒是个人物,在这种情形之下能立刻做出正确判断,全军撤退实在不简单。”卞金龙问:“堂主,我们没占什么便宜,是不是找机会还击?”秦正阳摇头:“如今还不是时候,其实我们也只是小胜,除掉百名好手对黑鹰堡无足轻重。金眼雕不是大将之才,做事瞻前顾后,太过谨慎才会被我抓住机会。其实只要把金库一把火焚之,我们就输了大半。”袁金鼎点头道:“金眼雕过于贪心,既想得到库里金银,又想围歼堂中弟兄,若只取金库快速撤离就可得全胜。”秦正阳道:“金鼎说得对,不过黑鹰堡若有这等魄力早就一统江湖了。”原来这些时日秦正阳在整个城里布下不少人手,对金眼雕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先率人击溃接应的人马,回头准备把金眼雕困在城中擒住。金眼雕得到后队遇袭的情报当机立断,火速撤出,逃过一劫。总算没吃多大亏,不明白定云庄的人马为何不来,在路上就派人去问。问不出原委更是吃惊,再不敢轻举妄动,与鹰王商量下一步计划。鹰王也未料到定云庄失信,又不好追究,只得另想办法。
第八章 惺惺相惜
金眼雕亲自前往定云庄,风四海接出,让到密室。金眼雕问道:“庄主身在绿林,信义当先,为何失约?”风四海早就想好说辞,抱拳道:“这件事说开还请二当家遮掩一下。”金眼雕点头答应。风四海叹气道:“本来老夫已经集中了二百好手准备动身,谁知糊里糊涂被人擒住,带到荆门聚风堂。”金眼雕吃一惊,脑中一转,拍案道:“好个秦正阳,这一手实在厉害。”风四海道:“二当家请想,老夫高坐庄中,有数百个手下守护,却被秦正阳一人擒住,带回聚风堂,这等遭遇实在令老夫胆寒。秦正阳若要杀人,定云庄剩不下一个。”金眼雕叹道:“此人行事果然厉害,庄主平安归来定是与秦正阳谈好条件了。”风四海心知,黑鹰堡一样惹不起,忙道:“哪里是谈条件,老夫身为阶下囚,把五百万两作为买命钱才算过关,秦正阳答应放过定云庄。”金眼雕思索片刻道:“庄主的苦衷我明白,不如把定云庄迁往黑鹰堡。”风四海久在绿林,岂能受人摆布?推辞道:“二当家好意心领,老夫若投入黑鹰堡,就没脸在绿林混了。”金眼雕自然明白,交代道:“庄主不帮黑鹰堡,也不要帮聚风堂。”风四海笑道:“老夫两个儿子都在黑鹰堡,岂能帮聚风堂?再说秦正阳也看不上绿林。”金眼雕叹口气:“他要的是整个江湖。庄主记住今日之语,告辞。”风四海送出大门。
回到黑鹰堡,鹰王问明经过拍案道:“想不到秦正阳胃口这么大,依你看下一步如何走法?”金眼雕答道:“在路上我就盘算好了,硬攻不行改为借刀杀人。”鹰王问:“二弟有何高见?”金眼雕一笑:“当今武林用刀之人首推刀王陈海秋,我们把此人请出山对付秦正阳。”鹰王点头:“此计甚好,刀王享誉多年,刀法出神入化,定可对付秦正阳。二弟马上安排,越快越好。”金眼雕马上派出人手,打听明白后亲自到云梦山请刀王出山。
秦正阳挫败黑鹰堡,抓紧赶工,不惜重金。聚风楼已经完工,聚风堂新址也快建好,聚风楼规模甚大,以赌为主,兼设青楼酒肆,不做普通生意,只接待达官贵人,名流巨贾。秦正阳命袁金鼎带五十好手打理,收买各路贼赃,扩展财路。秦正阳本人精研刀法,督促堂中人刻苦练武。这一日新址完工,正安排手下往新址搬迁,冯远领进一个老汉,须发半白,低头含胸,毫不起眼。秦正阳目光往二人脚下一扫,心里一动,把冯远叫到近前问:“这个老汉是哪里来的?”冯远答道:“启禀堂主,这是送柴的陈老汉,到账房拿钱。”秦正阳嘴角泛出微笑:“你不要管了,交给我。”冯远退下。秦正阳对陈老汉道:“前辈何必藏头露尾?这样的客人聚风堂欢迎之至。”陈老汉假装不明白,问道:“堂主说什么?老夫耳朵不好,没听清。”秦正阳摇头:“前辈不要装了,这样的人物岂能逃过我的眼?”陈老汉问道:“堂主凭什么说老夫是武林人?”秦正阳一笑:“前辈伪装的极为到位,只是脚下太干净了,极流高手都有真气护身,灰尘不落,聚风堂可没有一人到此境界。”陈老汉点头:“后生可畏,小小年纪有这等眼力足见你下过苦功,老夫也不瞒你,此行专为会一会天罡刀,本想先看一看你,却被你先看出来。”秦正阳问:“若是我没看出前辈身份,前辈会怎样处置?”陈老汉一笑:“你若修为不足,老夫就取走天罡刀,不与你动手。”秦正阳点头:“如今前辈有何打算?”陈老汉正色道:“你是老夫见过最棘手的人物,正堪一战。”秦正阳一拍肋下天罡刀:“只要前辈取胜,天罡刀双手奉上。”陈老汉问:“老夫输了又如何?”秦正阳一笑:“就请前辈出任聚风堂长老,五年为期。”陈老汉仰天笑道:“听你言外之意,胜券在握。你可知当今武林中被尊为刀中圣手者为谁?”秦正阳摇头道:“不管是谁,在我天罡刀下也讨不了好。”
身边之人见到秦正阳与人动手忧喜参半,既想见识秦正阳刀法又怕输给对方。秦正阳吩咐道:“把金龙兄弟叫来见识一下高人。”片刻后卞金龙领着四兄弟进来,段金刚与袁金鼎另有要事走不开,蔡金鹏在新址主持过不来。马镜明与冯远带着手下得力干将围在厅外观看,秦正阳笑道:“都进来,我们两个交手,用不了多大地方。”一时大厅四边站满了人。陈老汉敛气凝神,探手取出一柄宝刀,古色古香,连鞘雕成龙形。秦正阳走到正中,微笑道:“前辈准备好了么?”陈老汉缓步下场,浑身骨节连响,身躯竟然长高三寸,二目精光四射,仿佛换了一人。马镜明吃惊道:“云梦刀王陈海秋。”七杀门旧人大吃一惊,刀王大名威震武林,百战百胜。秦正阳不以为意,赞道:“前辈好高明的易筋经,既称刀王,更要见识一下。”陈海秋早觉出秦正阳非同寻常,天罡刀威名远播,虽久经大敌也不敢大意,缓缓道:“近十年来,老夫未曾开怀一战,寂寞之极,难得有此机会,你尽管放手一搏。”秦正阳自得天罡刀之后,刀法大进,雄心万丈,颇有睥睨天下之势,傲然道:“前辈放心,天罡刀一出,绝不留情。”两人对面而立,不言不动,但四周的人都感觉到杀气,虽是秋天大厅中却好似严冬一般寒冷,众人不由自主退后。
一声龙吟般脆响,场上两人同时出刀,雪亮的刀光罩住身形,马镜明生怕刀气伤着,约束手下小心。刀王名震江湖,刀法收放自如,一交上手就觉出对手刀法精妙,功力高深,出刀之快前所未见。秦正阳也觉出对手刀法之高,一时热血沸腾,刀光暴涨。刀王喝一声好,身形展开,疾如飘风。观战众人非但看不清招式,连人影也看不清,只见到刀光之中偶尔现出一黑一白两个影子。正惊疑之时,听到一声巨响,场上两人各退数步,检视宝刀。众人才知激斗许久,两柄宝刀竟然未曾接触。秦正阳惊于对手刀法之高,功力之深,点头道:“前辈果然了得,不愧一代刀王。”刀王笑道:“老夫在你这个年纪,连你一半都比不上,看来你所下苦功数倍于常人。”一声呼喝,两人同时进步,双刀并举,刀光比方才更盛。众人看不清谁占上风,分不清刀光是哪一方发出,明白场上两人刀法修为远在自己之上,都下定决心,今后一定努力。场中许久没有一点声息,但刀光愈加夺人二目。一声脆响过后,一连串巨响好似雷鸣一般,巨响过后,又是一阵寂静。从清晨斗到日中,两人刀法丝毫不乱,精神倍加,观战众人都傻了眼。秦正阳斗得兴起,刀王也不甘示弱,两人各出奇招,精,气,神完全融入刀法,早忘了身边一切。两人一直斗到黄昏,还是分不出胜负,卞金龙吩咐人掌灯,灯光照耀下刀光泛出奇彩,刀王久攻不下,长啸一声,拔起身形,以上示下,刀光似游龙一般蜿蜒击下。马镜明惊呼:“游龙斩。”这一招正是刀王成名绝技,夺人性命从未落空。
秦正阳看出对方刀势,天罡刀一收,刀光向下,合身下伏。刀光落到地上,陡然反弹,闪电一般射向刀王,秦正阳合身迎击,一声巨响过后,刀王退出丈余,满脸诧异问道:“你方才所用刀法从何得来?”秦正阳答道:“这是我从地趟刀法悟出的必杀之技,倒卷乌龙。”刀王长叹一声:“想不到我精研数十年的游龙斩竟然被你化解,老夫输了一招。”秦正阳摇头道:“前辈丝毫未落下风,我也是勉强接下游龙斩,再斗下去就难料胜负了。”刀王笑道:“你的招式用尽,老夫也是一样,游龙斩乃是数辈人千锤百炼的绝学,你只凭一人之力化解,老夫心服口服。”秦正阳问道:“前辈这游龙斩好像没有使完,是不是留了一手?”刀王诧异道:“这是哪里的话,老夫已经全力施为。”秦正阳命人摆酒,刀王推辞道:“老夫不沾酒肉。”秦正阳笑道:“我也一样,看来是有缘。”摆下素席,落座后秦正阳问道:“前辈宝刀何名?”刀王答道:“此刀名唤断龙刀,乃是借来的。”秦正阳笑道:“原来如此,前辈用断龙刀施展游龙斩,名号相冲,又不是自己之宝,难以融会贯通,出招之时,缺少宝刀自身的变化。”刀王吃惊道:“你竟有这等修为,实实出乎老夫意料,话复前言,老夫交还断龙刀就到聚风堂任长老。”旁边众人大喜。秦正阳道:“今日交手,我仗宝刀之力,不算取胜,前辈觅得宝刀之后再来,我们再决胜负。”卞金龙等人大为着急,这样高人万金难求,岂能推出去?听刀王道:“话不能这么说,老夫研习刀法数十年,以大欺小,平手就算输了,岂能食言?”卞金龙等人赶紧跪倒高呼:“参见长老。”秦正阳笑道:“这些人比我还急,也罢,今后我一定为前辈寻一口宝刀。”刀王点头,畅饮一番,告辞离开荆门。
众人都来贺喜,秦正阳抹一把头上冷汗:“好险,若不是天罡刀,我早败多时,今后再不敢托大行险。”马镜明道:“堂主不知,云梦刀王陈海秋享誉武林,被尊为刀中圣手,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败过,堂主能战成平手已经是难能可贵。”秦正阳摇头:“我血气方刚,刀王已是六旬之人,占不到上风心里总有些不自在,还要再下苦功。”金童叹道:“堂主刀法几可登峰造极,还要用功,跟堂主比起来我这两下子连杀鸡都不配,看来还要吃苦练刀才行。”卞金龙问:“堂主,刀王是不是真心加入?”秦正阳微笑道:“这等高人一言九鼎,绝不会打折扣。经此一战我们两个心里有数,要想超过对方最好的办法就是互相熟悉,互相促进,取长补短。放眼天下,上哪里去找旗鼓相当的对手?”冯远叹道:“堂主之言不错,十年前刀王就已无敌天下,无人敢于挑战,此番加入聚风堂,就可以同堂主切磋刀法,比一人苦练强多了。”秦正阳点头:“这样的对手举世难求,刀王也是一样,有了此老加盟,我就可放开手脚,四面出击,真要谢谢黑鹰堡,送来这样一份大礼。”卞金龙不解问道:“堂主怎知刀王是黑鹰堡请出来的?”秦正阳笑道:“错不了,金眼雕请出刀王对付我,乃是借刀杀人之计,却错了两处,第一是没料到我刀法与刀王相差无几,第二是顶尖高手之间的惺惺相惜之情。”马镜明道:“堂主绝非凡人,聚风堂早晚一统江湖。”
黑鹰堡得到消息,鹰王马上与金眼雕商议,金眼雕后悔不迭:“想不到秦正阳竟然把刀王说服,聚风堂得到刀王如虎添翼,更不好收拾。”鹰王劝道:“二弟不必自责,我也没料到秦正阳能与刀王战成平手,如今只能另想对策。”金眼雕道:“秦正阳这个人几乎无懈可击,找不到一丝破绽,无从下手。”鹰王摇头:“是人就有破绽,只不过我们还未发现。”金眼雕点头:“待我派出人手,从各方面入手,一定能找出此人弱点。”鹰王道:“荆门如今不比往常,处处都是聚风堂的眼线,事事都要小心。不过下手一定要快,有了刀王加入,秦正阳定会图谋发展,照我看来他要向百毒门下手。”金眼雕苦笑:“此人不能用常理测度,黑鹰堡也不能放松,依小弟看来,只要积攒到一定实力,秦正阳就会突袭黑鹰堡。”鹰王不以为然:“黑鹰堡经营多年,固若金汤,秦正阳决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百毒门一旦瓦解,我们就危险了。”金眼雕点头:“大哥放心,小弟这就安排人手。”
第九章 姐弟情深
聚风堂新址落成,秦正阳率领手下迁入,忙碌两日才算稳妥。新址极为宽敞,厅堂高大,设有很多隐秘箭楼,房舍围墙坚固之极。五日后刀王果然来到荆门,秦正阳隆重接入,奉为长老。有空两人就聚在一起研习刀法,因诸事不稳,秦正阳时常和颜悦色收买人心,新来之人觉得秦正阳没有传说中那么冷酷。马镜明冯远等七杀门旧人却见识过秦正阳夜袭七杀门时的景象,尤其是力斗三位门主,杀气之重连这些杀手都觉胆寒。众人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疏忽。秦玉娥每日锦衣玉食,一呼百应,每日就惦记给秦正阳娶亲。
这一日消息传来,百毒门运送一批奇巧珍宝上京打点朝廷,派出两百好手押送。秦正阳衡量之下决定劫下来,众人都想去,秦正阳道:“这一趟不止为珍宝,而是给百毒门一个下马威,不能逃掉一个,你们谁有这样的把握?”众人谁也不敢担承,秦正阳笑道:“如今有长老坐镇,我去走一遭。”带上金童并新手五十人动身离开荆门。百毒门之人由水路上京,极为小心,秦正阳率人埋伏在秋江渡口。百毒门势力虽比不上黑鹰堡也十分庞大,对聚风堂极为关注,盼着黑鹰堡与聚风堂两败俱伤,好收渔人之利。此番上京打点乃是为漕运之事,关乎财源,百毒门主派出两名得力弟子押送,另外还有一路人马接应,以为万无一失。聚风堂之人得知对方有两百人押送也不相信能一网打尽。消息传来,百毒门之船已经接近渡口,秦正阳早就安排好,眼看三只船驶近,断喝一声,水面升起两张巨大铁网,把三只船困住。船头一阵骚动,秦正阳领人来到河边,金童朗声道:“留下船再走。”百毒门众人定下神,见只有几十人登时放下心,为首一青年喝道:“哪里毛贼,敢打百毒门的主意?”金童喝道:“聚风堂堂主在此。”船上人一阵惊慌,为首青年吩咐:“发信号,调后队接应,我们抵挡一阵。”百毒门仗人多势众,纷纷跳下船,各持兵刃围上来,秦正阳笑道:“不如等你们接应的人马到来再动手。”百毒门众人一愣,连聚风堂众人都吃惊。百毒门为首青年乐得拖延,不过盏茶时分,两只快船疾速驶来。见到铁网马上靠岸,船上跳下百余人,冲过来一看,见自己人围住五十余人大为奇怪,为首老者问道:“青枫,这些小贼你们还应付不了?何必发信号?”秦正阳冷冷一笑:“今日让你们见识一下聚风堂的厉害。”脸色一沉,缓步上前。金童没得到号令,约束众人不可动手。百毒门两个青年各持长剑迎上,小心翼翼。
秦正阳断喝一声,天罡刀出鞘,连人带刀化作一团刀光,自两青年中间穿过卷入敌阵。好像一股旋风扫过,所过之处,百毒门众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个个手持兵刃僵立在原地。秦正阳回到金童身边,聚风堂众人不明所以。忽听一声怪响,百毒门两百余人连同为首两人轰然倒地,接应的老者大吃一惊,心胆俱丧。秦正阳喝道:“马上滚回去,告诉百毒门主,聚风堂收下这批珍宝,三月之内不再动手。”老者颜色更变,狼狈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