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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知,还未查出。”曹冲诚惶诚恐的答,主要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就好像是突然就起了火,然后三百余人一下子被困住,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好在有人及时发了信号给王府的护卫队,这才保住了剩下的两百神策军。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查出来,到底是谁干的。”萧璃冷声吩咐道,居然有人居然敢伤他的人,真是越来越活的不耐烦了。他冷笑一声,一张俊美满是邪魅张扬。
“是!”曹冲郑重答,话刚落,从窗边突然飞进来一只白鸽,落在窗棂边。
曹冲一看到那只白鸽,便道:“潋滟来消息了。”看到萧璃点点头,他起身,从白鸽爪上抽出一张信笺:然后走近萧璃,双手奉上。
展开信笺,在看到字迹的同时,萧璃身躯猛的一震,视线牢牢的盯着那娟秀的小楷:“夜鸢,天仙笑毒体拥有者。”
萧璃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夜鸢,夜鸢,夜鸢,”猛然记起,初次相见时,她用清亮的声音介绍自己:“我叫夜鸢。你呢?”洛城郊外那一次搏杀,她一出手,地上便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人。当时只觉诧异,却根本没有想到天仙笑毒体之上,此时,才终于意识到,夜鸢,她居然就是夜鸢。就是在苍灵峰毒杀一千御林军的人。那么,云儿呢?她当时肯定也在苍灵峰。她居然会跟明月堂有接触,萧璃脸色一僵,仿佛思维都停住。只是不停的想着,云儿,居然和明月堂有接触。
“王爷?”曹冲看到自家王爷看到信的内容后仿佛定住一般,不由得轻声提醒。
萧璃把手中的信笺揉的粉碎,面容依旧是莫测,话语确是一字一句:“查清楚,云儿是不是和明月堂有过接触,关于她这大半年的一言一行,要一字不落的跟本王汇报。”顿了顿,又道:“神策军的事可以交给潋滟去查。你速去查清楚这件事。”
曹冲先是感觉莫名,云儿是谁?后来又想着,王爷口中的云儿除了云轻尘之外还能有谁。曹冲回:“是!”又突然想到京中传来消息,说云宰相病危,而且这件事还是因王爷所起,觉得应该要和王爷禀报一下,遂又躬身道:“王爷,宫中传来消息,今日云宰相旧疾复发,病情危机,而且,而且,传来的消息说,此事还是因王爷所起。”
“本王?”萧璃挑起桃花眼,暗忖,云海天病危干本王何事?但是脑中又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云海天病危,那么云儿就走不了了,即使那个苏言在又如何,她始终会随自己一起回京的。毕竟,她这么善良,云海天还是她亲生父亲。想到此,他嘴角才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阴霾之色顿时消失无踪。
“云二小姐昨夜潜入王府,想,想见璃王,找了大半夜,都未找到,后来被我们府内的侍卫发现,送回了宰相府。宰相大人知道后,便和云二小姐吵了起来,云宰相气急攻心,旧疾就复发了。”曹冲如实的禀报着,真心觉得王爷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这天京城内的小姐也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以前还只是日夜在王府外徘徊不去,到如今,居然还敢夜闯璃王爷。啧啧。
萧璃勾起的唇角在听完曹冲的汇报后又淡了下去。若是让云儿知道了事情的内幕,恐怕又要不理他了。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了一点,居然又被那么该死的云盼给搅合了。
萧璃冷哼了一声:“她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倒是小瞧了她“温婉贤淑”的美名了。”这七分讥笑,三分厌恶的话语刺激的曹冲无言以对,看来,王爷果真是很讨厌云二小姐。
“那现在他如何了?”萧璃问着云海天的情况,病情危急?只要没死,那就好了。
“传闻最近云宰相病情来势汹汹,看了许多太医都说油尽灯枯,此次发病更是凶险,但是今天国士一大早赶去了宰相府,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稳住了云宰相的病情。如今云宰相现在还在昏迷,但是已无生命危险。”
“苏慕。又是苏慕。”一听到国士苏慕,萧璃的神情立时大变。“哼,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也想与云海天联手?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萧璃想着,越来越不安,自己离京才三天,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明显就是趁自己不在,就大做手脚。若是再迟迟不归的话,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事。于是吩咐道:“曹冲,准备一下,明日回京。”
“是!”
萧璃摆摆手,示意曹冲退下。
天上的月慢慢露出半边脑袋,一阵风吹过,天上的乌云渐渐遮蔽着半边月,朦朦胧胧,透着几分神秘。
西楼不远处的西子亭中,苏言手指细细摩擦着笛声,微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是空气中桃花香浓郁,带着丝丝轻风的凉意。
凉风吹过,苏言起身,脱了自己的外衫替轻尘披上,“天气冷,莫要着凉。”
轻尘一转头,便看到他满是柔情的面容,温文尔雅。
轻尘朝他感激一笑。
他看到她眸中流光溢彩,朱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只是可惜银色面具挡了面容的神色,他克制不住的用手扯去面具的红绳,面具滑落之际,一张记忆中深刻的脸立即与眼前的重合。
魅惑天生。
他的心突然在这时微微的疼痛起来,分不清是何原因。只是突兀的觉得,如此的尘儿,太过耀眼,太过明艳,太过不实际,太过美丽。这,本不是人世间该有的。他,竟有一丝后悔,帮她描了额间的桃花,让她如此的完美,他只是担心,物极必反,终有一天,会全部夺走。
他叹口气,语气惆怅,却又不能对她明说,遂转了另一个话题:“最近谱了个新曲子,可要听听?”
轻尘点头微笑:“表哥的音律世间仅有,自然要听的。”
苏言看她微笑,也绽开一个宠溺的笑,只要她高兴,都好。他拍拍手,示意下人拿七弦琴,“这曲子,是为你所写,也只为你而唱。”
轻尘听的他的话语,心中一怔,忙移开视线,转身坐在石凳上,淡笑道:“表哥是要抚琴启喉么?看来,尘儿今日不仅要大开眼界,还要大开耳界了。”
苏言微微点头,掩饰眼底的失落,“希望有一日,能和尘儿一起弹奏这曲《桃花未央》。”
这曲子原来叫桃花未央,轻尘想起在丰城的时候,就听到别人谈论过这曲《桃花未央》。
很快亭中就放好了琴,苏言端坐在石凳上,撩好自己的衣袖,才长指按压着琴弦,拨弄出第一个调子。
萧璃闻声而起,走在窗口之下,透过梧桐树枝影影绰绰的看清了不远处的场景。夜色撩人,红灯耀眼,亭中有两人对面而坐,相视而笑,画面温馨缱绻,他薄唇微抿,双目微眯,看不出任何常色,只是拳头紧握,泄露着他此时的心情。
第一部分 第六十九章 暗起云涌(下)
随着悠扬缠绵的琴色响起,苏言抬头凝视着云轻尘,绯红的花灯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隐有光华在流转,坚毅完美的五官配合着伟岸卓越的仙姿,更衬得他风采高雅,仿若谪仙降临。
他亲启歌喉,声音如诉如慕,有如低语。
十里桃花,花落红十里。仙姿佳人,灼灼映仙姿。
有美人兮,容颜初现惊天下,震动谁的国家天下。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能形容你的美啊?
纷纷雪下,与谁一世错肩擦?语轻乏,泪染衣衫,雨打寒鸦。
天下之大,何处才能安家,成全谁的一世安华。
十里桃花,纷纷花下如雨跋。蹁跹落花,余香散尽天涯。
素带凌空,舞尽苍生百态,蹁跹身姿如画。
琴音悠扬,激荡心跳如麻,染尽心上伤疤。
轻点朱砂,细画桃花,风华燃尽指尖砂,额间伤疤开桃花。
绯色盛装为谁嫁?遮盖谁的一生害怕?
秋水望穿天涯,岁月三千转眼蹉跎化,谁转身为谁舍天下?
谁回首谁已不再身旁,只余一句空话。
乱世繁华,只是旧时桃花。十里桃花,只余花谢花飞,相随伴天涯。
最后一缕低语缓缓蔓延开来,袅袅如烟,诉诉如慕,窃窃私语,仿若在人心头开了一道口子,慢慢渗出血,感觉不到血的形态,悲伤却慢慢划开,刺痛蚀骨。
“乱世繁华,只是旧时桃花。。。。。。。。。。。。”长长的叹息响起,轻尘只觉心头一窒,到口的话,却始终都说不出口,《桃花未央》,是不是一曲道尽她的一世?只如这旧时桃花,相随伴天涯?
“尘儿?”苏言看她视线茫然的看着这虚空,他在这一刻又开始害怕起来,仿佛她要飞走,只余给他一个念想,然后销声匿迹。
“表哥音律过人,怕是无人能出其右。”声音一顿,轻尘又突然想起那个男子,白衣清瘦,雍容清贵,不知道他是否能和表哥与之一搏,不知道他唱歌的样子,是否一如往常,淡漠出尘。
“尘儿,随我回苏城吧?”苏言不回她的夸奖,再次征询她的回答,这本是她当初答应的,可是现在当他再度问出口时,却又更是忐忑,他并不是很有自信。尤其是看到苏慕与萧璃之后。
“我。。。。。”轻尘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自己最初的衷心是找个地方隐居,清清淡淡的过完一生。所以答应了表哥,只是如今,她却有些迟疑,若是随表哥走了,应该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回天京城了吧。那如何,才能再见到他?
听到她迟疑的声音,苏言的心一时间提了起来:“你不愿意?”
“只是有些放不下而已。”轻尘老实答,就在前天,她才下定决心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可是如今,却是进退两难。
“放不下?”苏言默默低语,他苦涩一笑,失落之情顿时布满俊容,声音哀伤却肯定:“你有喜欢的人。”
轻尘对望着他,默默无言。亭子四周的花灯红的耀眼,照在他脸上,更显迷蒙幽深一片。
“是萧璃?还是萧明夜?”
话刚落,有两个人同时一震。空气都变的有些紧张。
轻尘诧异他的话,他说萧明夜,难道他见过他?
而不远处的萧璃也是一震,心跳加速,拳头握的更紧,害怕听到她的回答,却又期待着她的回答,同时又在震惊另一个名字。萧明夜?姓萧?
“你明明知道他们。。。。。。。。不管是谁,你都。。。。。。。。。”一句话说的不完整,看着她依旧淡然的神色,苏言半是无奈,半是心酸的唤:“尘儿。”
“你见过他了?”
苏言点头:“见过,是他说的,说你在洛城。”
原来是这样,那么,他一直都是知道自己的行踪的。那天那个黑衣男子是他派的人么?他一直都有在关注着自己,他一直都保护着自己。轻尘嘴角慢慢浮起一个轻松的愉悦笑容,刚刚的沉郁之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了结果,“你喜欢的是萧明夜。”
轻尘忐忑的看着他:“你觉得他不好?”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尘儿,你明知道他不可能的,为何还要选择他?”苏言不解,她明知道萧明夜身份特殊,不可能如平常人一样,陪着她相安到老。为什么还要那么傻,喜欢上他,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一点点,一点点分量都没有么?
轻尘摇头,“那次在苍灵峰,我坠崖了,他也随我一起跳了下来,他对我说:“若我在你身边,你便不会那么害怕。”那时,我就想,若他不弃,以后不管多么艰难,我都愿陪着他。”
“那你不回苏城了?”苏言仍是不肯放弃,:“尘儿,你要想清楚,他是谁!”
“表哥。”轻尘无奈的道,“若他不想让我在他身边,那么我就答应你,和你一起回苏城,好吗?”
苏言伸手抚了抚轻尘额间的桃花,仔细的看着她的容颜,:“他见到了你的容颜,又怎么会放你离开?”
“表哥误会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而且见过我的样子。那天,虽然他也有挽留我,可是我不想回天京城,他还是让我走了。”
苏言手顿了顿,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女儿身,怪不得会派人一路暗中保护着,他其实也是有意的。
苏言叹口气,无奈道,“天冷了,回去吧。”说完率先离开亭子。
萧璃转过身子,脸一阵青一阵白,拳头重重打在墙壁上,心头宛若有一头猛兽在肆意奔腾:“若他不弃,以后不管多么艰难,我都愿陪着他。”耳边一阵阵回响着这句话,他眼光幽深,一字一句的逼出:“萧!明!夜!”原来,云儿真的和明月堂的人有关系,而那个萧明夜应该才是明月堂真正的主人。“先皇叛乱余党,前御林军统领涂青冥。萧明夜。”他记起,他的二伯先皇尚袁帝死前有一遗孤,就是叫“萧明夜”,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
“曹冲。”萧璃内力一震,虚无的外力立即外泄,只有被传达之人才能清楚的听清。
一个青色的影子闪进房内:“王爷有何吩咐。”
“给本王查清楚,明月堂真正的主人萧明夜到底是谁。他和云儿之间发生过什么。我要一字不落的知道。”
曹冲一惊:萧明夜?云轻尘?但看到璃王彷如噬火的眼神,他连忙答:“是!”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萧璃知道是他们回来了。整了整自己的情绪,面如常色的推开门:“云儿,我有话跟你说。”
还未等轻尘开口,苏言就冷冷道:“有什么话现在说。”
萧璃挑起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苏言,倒是忘了查他了,居然跟明月堂有染。他眼光一收,又认真的看着轻尘:“是关于云宰相的。”
轻尘一惊,半响回不过神,关于爹,他?
“京中传来消息,云宰相在今日旧疾突然,病情危急。”
脑中轰的一声像炸开了,身上的力气也似乎在一瞬间抽空了,轻尘双腿一软,却被萧璃,苏言一左一右扶住。半响,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马上要回去。回天京城。”
“不用急,如今天色已晚。而且,云宰相的病暂时被国士大人稳住,暂时不会有大碍。明日一早我们再启程。”萧璃把先前打算好的,一一道出。
“国士。。。”轻尘轻语,心里接着默念出苏慕。他,救了她的爹爹。轻尘心头一暖,睫毛微颤,刚刚无力空虚的那些害怕现在又突然迅速消退。他在,原来他一直都在。
“尘儿。”
“云儿。”
两人感觉到她的变化,都惊呼出声。
轻尘微微挣脱两人,淡淡道:“我没事。我先回房了。明早回天京城。”轻尘急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害怕萧璃看出她的异色。她走至窗边,看着皎皎明月,心中一片澄明。
第一部分 第七十章 迷雾重重
清晨,宰相府
“国士,我家大人昨晚醒过一回,得知是国士所救,特地吩咐我们要好生招待。国士这边请。”李德躬身在前面带路,看到昨晚云海天病情略有气色之后,对这个年轻的国士更是恭敬。
苏慕轻点头,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现在云宰相醒了没有?”
“回国士,还未,我看大人睡的安稳,便未叫醒他。国士请进。”李德一边回话,一边推开门领苏慕进屋。今日房中已没有昨日的血腥味,显然是彻底的清扫过的。
苏慕走近床沿边,仔细的观察着云海天,他气色与昨日相比确实好上不少,虽然仍然比较苍白,但是好在呼吸平缓,身体也是暖暖的。
李德搬了把椅子放在床沿,苏慕坐下后,重新替他把脉。
手刚搭上云海天的手腕处,云海天身体紧紧一绷,手不安的摇动着,眉头紧皱,失了血色的双唇一动一合,仿佛梦魇缠身。
苏慕凑近,伸手有规律的抚着他的胸口,含糊的词语却在这时断断续续的传入苏慕的耳中:“烟,儿,烟儿,烟儿。”
他叫的是烟儿?苏慕闻言有些诧异,心中却渐渐生出鄙夷之情,他居然也会念着云烟?说与她父女之情从此了断的是他,说云烟在今日已死的是他,说从此云烟不是他女儿的也是他,说你走吧,从此不再是相府三小姐的更是他。如今,还会念着那个被他害的遍体鳞伤的女儿吗?
苏慕不懂,不懂他此时念着她的名字时,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不忍心。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响起,苏慕拉回思绪,看到云海天醒了,正近乎癫狂的咳嗽着,掏出身上的丝帕,递给他。
云海天摆摆手根本不接,用空着的左手摸着枕边的白色布帕,捂住口,猛咳了一口血出来,方才停止了咳嗽。
“多谢国士了。老夫怕弄脏了国士的丝帕。呵呵,快收起来吧。”他仍旧虚弱,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正盛。
“不碍事的。”苏慕淡淡的回,眼角却瞥到他手中那方布帕上有一朵桃花。桃花,他记得,是轻尘最喜欢的花。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中的丝帕,不经意的道:“刚刚云宰相病中还在叫着烟儿。云宰相果然是爱女心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大人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才是。”
云海天目光闪了闪,语气惆怅,更显虚弱:“白发人送黑发人,叫老夫怎么能不心痛呢?”
苏慕紧紧的看着他,看起来,他的伤心并不像装的。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明明关心自己的女儿,却还是那么狠心的赶出家门?脑海中在这时却突然想起了轻尘的话:“若是我说凤临天下,九州动荡之后是祸家孤煞,祸国殃民呢?”“我只是很怕,爹爹无意中说了什么“祸家孤煞,祸国殃民”,就把我赶了出来。还对我说从此以后不是他的女儿。”
苏慕略一思索,看来,有必要去查查十年前在相国寺发生了什么,他记得,就是从那次之后,他才不理会轻尘的。他可不相信云海天是责怪轻尘害他生病才惩罚她的。
“大人还有一个女儿啊,若是连大人都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话,你让云二小姐怎么办?”苏慕劝慰道。
云海天缓缓转过头,睿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良久,才慢慢吐出:“我让盼儿嫁给你,可好?”
苏慕一惊,没想到他居然说这种话。现在他把他的女儿许配给了自己,那么算是默许了和自己是一方的。即使他死了,但是他的门徒看在云盼是他唯一的女儿的份上,也会和自己这方紧紧绑在一起。也就是说拉拢了朝中最中坚的力量。云宰相,大将军陈世鸿,吏部尚书崔子浩,兵部尚书王虻,都统李军魏。再加上自己这方原有的湛亲王,袁侍郎,内务总管刘公公,御林军统领方世勤,几乎算的上权倾朝野了。
苏慕想通后却不说话,依旧淡漠的神情,等着他开条件。
“我只希望,我死后,你能善待盼儿。”云海天老实答。
苏慕手指敲着窗沿,淡淡问,“为什么是我?不是璃王?”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