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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终于找到你了。”玄汐,玄月两人一到,便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带着一脸的柔情仰头唤着。身后依旧是跪了一地的明月堂弟子,恭敬而标准的行礼。
轻尘突然心猛跳了一下,玄汐,玄月喜欢他。喜欢萧明夜。
轻尘微微侧头看他,他仍旧是淡漠的神情,可是脑海中,玄汐的话毫无预兆一遍遍的回响着:“公子是最优秀的,是我生命中最要重要的人。”还记得她当时的表情,执着而痴情。
执着而痴情,最重要的人?轻尘仰头看着天,突然间觉得心空了空,眼前的画面也有些刺眼。她移步,想离的远一点,可是才刚抬脚,手便被萧明夜纂住。他侧头问:“怎么了?”侧头的姿势和询问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轻尘轻叹了一声,觉得此时他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千斤重,压得自己根本半分都移不开脚步。
“公子!”
“公子!”
玄冥,玄碉,玄冰两方人马也来了,随着那声中气十足的“公子”落下,也动作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
“都起吧。”他恢复了淡淡的声音。也依旧又是淡漠的表情。让轻尘有些诧异,诧异前几天那个嘴角含笑,神态悠然的人是不是眼前的人。
玄碉起身,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恭敬的呈上。
萧明夜接过,拆信展阅。一连串动作下来,依旧是行云流水,优雅清贵。他快速的阅览一遍,视线停住,剑眉一挑,又合上信件,莫名的一笑,带着些讥梢道:“他,竟狠绝如斯。”
而玄冰自然知道他所说的“他”是指萧璃。狠绝如斯指的是他派人谋害太子的事件。玄冰暗忖,怪不得公子让她打探艺妓舞倾城的底细,原来,果然如公子所想,她是属于璃王的杀手探子。
萧明夜紧握手中的信件,低首悠悠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再张开时,手中的信件已成粉末,他扬起手,清风瞬间把手中的粉末吹的干干净净。他抬头又看向玄冥,淡淡的问:“还有什么事?”
玄冥先是一惊,心道,公子怎知他要事要禀报,但是又立即自我解释道,公子嘛,会知道很正常。待想通后,一步上前,刚要说话,又抬头望了望轻尘等人,欲言又止。
萧明夜知道他的顾忌,却不以为然,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玄冥再抬首望了望轻尘,才道:“皇上急召公子你进宫,明早就要上朝。”
进宫?夜鸢和韩肃一对视,齐齐转向萧明夜,待发现轻尘也一脸的淡静模样,心道,原来小姐是知道实情的。
萧明夜一点头,淡淡吩咐:“准备一下,今晚连夜赶回京。”
“是!”
微风起,夕阳西沉,萧明夜刚吩咐完,立马转头,毫不犹豫的拉轻尘走至偏远处。这一连串动作下来,让众人很是惊讶。顿时,百多双眼睛齐刷刷得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枫树上簌簌的落下叶子,一时间,轻尘才反应过来,离别就这样来临了。
第一部分 第五十五章 离别
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夷。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愿意随我回京吗?”他负手站在枫树下,墨发如瀑,白衣翩然,神色是少有的寂然,顿了顿,又不由自主保证道:“我能护你周全。”
“护我周全?”轻尘低语,却摇了摇头,“天京城,若是可以,我希望永远都不回去。”
那里都是关于她不好的记忆,而且,天京城,怎么说都是帝都,有多少阴谋,有多少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不是不知道,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还给他添乱。虽然不知道自己会出什么乱子,可是总隐隐的有这种感觉,就像那句“祸家孤煞,祸国殃民”的命格,总是时不时的回响在她的耳畔,让她没来由的害怕。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他眼中依旧是空蒙的神色,让人看不真切。
“会去苏城,或者企水桃花坞,也或者周游九州。”轻尘说着,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黑白分明的水眸分明的倒影着他的样子。
他依旧是负手,脸上仍是清贵雍容,他点点头,“我要走了。你知道我在哪里的,国士府。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派人通知我。”
轻尘点头,仍是看着他,心却有些不决,只想再看他一眼,再多看一眼。
他松开负着的手,也望着她,他又在下一瞬扬起了手,似是想抚一下轻尘的发,却最终清浅的叹了口气,然后放下。而轻尘,却在这一个未完成的动作中,感到巨大的失落,但是又从他叹气中,也察觉到一丝不舍。尽管或许是她察觉错了,可是她依旧如此愿意相信。他,也是不舍的。
他最后说一句:“你保重。”然后转身离开。
周身的梅花冷香越来越淡,直至再也闻不到,轻尘依旧是睁着眼睛,看他慢慢走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
想她以前,如此执着的看别人离开,总共也只有三次,第一次是在皇宫的御花园,她的大姐,二姐,四妹站在不远处,嘲讽了她几句,然后才满意的转身离开。第二次是在西苑,漫天的飞雪中,她睁大着双眼看着她的爹爹毅然决绝的离开,留下一句:“我不是你的爹爹,你也不是云烟,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之类的话。再有,是这一次,她立在原地,看着满山的枫叶在夕阳下照的绯红,而苏慕,黑发白衣,行在众人前端,身形挺拔,傲然俊逸,尊贵雍容。
她微微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一行大雁从眼前飞过,留下一道弧线,最终也消失不见。她轻叹一口气,望着满山的枫叶,心头也顿时空空的,仿佛胸口中有什么不见了。她叹口气,有些清冷意味。
“一地新霜,为谁卸了妆。南雁依依别秋去,流落半篱菊香。残阳微微凉凉,落叶红红黄黄,想来最美情节,却是最断人肠。”
她语气清清淡淡,语调悠悠扬扬,却含着失意,清冷,感伤,又似乎有无限的情意,说不清,道不明。遮遮掩掩,却欲说还休。
夜鸢此时却难得露出肃穆的表情,她扯了扯韩肃的衣角,认真的道:“小姐,情窦初开了。”
韩肃这次没有翻白眼,严肃的神情看着夜鸢,一言不发。
“情?”轻尘自然听到了她的话,她伸手抚上她的额间,双眸微敛,掩下神色。她知道,如果若真的对他动了情,那么她一生都会颠沛流离,因为,他不仅是苏慕,还是萧明夜,他有他的抱负,他有他的理想,刚好,这一切。她都懂。也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她叹了口气,回望了一眼洞中,这是他们相处了九天的居所,如今,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她收回视线,“我们也及早离开吧。”话音刚落,一阵风刮过,缓缓清冷的声音也消散在风中,狂风刮起她的衣袂,宽大的衣摆在空中飞扬起一个曼妙的弧度,又悠然的服帖在她身上。归于平静。
林中一片寂静,只响起几只飞鸟掠过,呼啦一下,掠过枝头,又消失不见。
夜鸢看气氛如此凝重,不由得偷偷的瞄了瞄轻尘,调节气氛道:“公子,听说太子死了呢。哼,他居然敢谋害你,也活该他被烧死。”
轻尘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太子,死了?她隐约记起,当日萧明夜听闻太子带兵前来时的模样,冷静淡定,丝毫不诧异。而且,面对五百御林军时,还放言说,让他们不要脏了明月堂的地方。如此自信,豪放的话语,她一直记得。还有,她记起,他当时写了些什么,然后让玄冥转交出去。可是,这之后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居然就死了。
轻尘想,他一定也是知道这个消息的,虽然不知道太子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但是转念又一想。有没有关系,也不关她的事了。清清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一生。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
“哼,想那个太子如此的猖狂,还不是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还有刚回宫,就被废了太子之位,最后当天晚上就被烧死在皇宫中了。真是恶有恶报。”夜鸢一提起太子,还是愤愤不平。想来是太子害的轻尘摔下了悬崖,她才如此的愤恨吧。
轻尘却在她的叙述中,想起来要问什么:“你们后来怎么样了?太子的人马退去了吗?”
夜鸢刚露出惊喜的样子,而后又有些目光闪烁不定,她斜眼瞄着韩肃,露出求救的信号,可是韩肃却头一偏,不看她。
“我,我以为你摔下了悬崖,死了。一时情急,便开启了天仙笑毒体,把,把他们都毒死了。”夜鸢垂着头道。
轻尘眉目一低,看到她如此的样子,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却终是一叹:“鸢儿,以后还是不要动用天仙笑了,对你身体也不好。而且,天仙笑太杀伐,”她悠悠的抬手抚上额间,又低低的道:“我真怕,报应会来。”
“即使是有报应,也是我遭报应的。公子不要担心。”夜鸢又很郑重的道:“至于天仙笑,我在桃花坞的时候就说过,谁要是敢伤害小姐,我一定会让他受到很严重的责罚。我夜鸢说话,向来说到做到。拼了命也会做到。”
轻尘回头,看到她认真的模样,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勾唇笑笑,“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夜鸢也重重点头,又问道:“小姐,你知道明夜公子是什么人吗?好奇怪哦,他才是明月堂的领导者,可是听玄冥的意思,他好像还是个大臣,可是我无意间听到堂主叫他“主上”。”她饶头,“主上,不是。。。。。。”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
轻尘淡笑了声,“他是苏慕,是天朝国士。我以前说见过他,是在皇宫。”她顿了顿,“至于主上,或许只是堂主一时对他的尊称吧。”
她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刻意的隐蔽了他另一个身份,不是对夜鸢不信任,只是觉得此事太过重要,而且太过隐蔽,连她,都要装作不知道。
“国士?”韩肃侧头,低低的道:“原来是连大人都连口称赞的“无双公子。”
“无双?”轻尘低首,他,当之无愧。
“公子,我们要去哪里?”说话间,轻尘已走出了苍灵峰,正站在天京城郊外的京道上。此时,天幕已经完全漆黑一片,天空中也只余一勾残月,正散发出清冷的光。
“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韩肃,你去明月堂拿回我们的行李。明日一大早,我们离开,去往苏城。”她抬头,看了一眼东面,“许久没有联系表哥,他,应该担心我们了。”
“是!”
第一部分 第五十六章 苏慕回京
十月五号,气势宏伟的皇宫长廊中,绚丽的骄阳洒了一地的金光。绵长的朝阳金光下,有两人从两端长廊中相聚。
一个玄青衣衫,琉璃朝服软贴着装,头戴八宝琉璃冕冠,脚蹬青缎粉底朝靴,姿态高华,举止风流,邪魅张扬,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一张俊美容颜似诧异似悠闲。
另一个白衣翩翩,纯白金璃天蚕朝服。发束双龙戏珠紫金冠,蹬着依旧洁白的朝靴,淡漠如尘,风华绝代,雍容清贵,他身形挺拔,无形中却又浸染着压力,让人生出敬畏感。
两人同时停住了脚,都立时拱了拱手。
“国士,有礼了。”说话间,璃王看到对面之人先是一楞,但是又很快的反应过来,邪魅的笑笑。
“璃王,客气了。”苏慕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淡漠如尘。
而后,又都一躬手,相继踏上了通往紫金殿的长廊上。只是,两人都未说话,都是用眼角偷偷的打量着对方,在目光相撞时,又相视一笑。一个张扬邪魅,一个唇角微勾。
未几,有太监尖利的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苏慕,萧璃同时踏入殿中,器宇轩昂的走至百官的首位,与云宰相,湛亲王同站一排。而湛亲王,云海天在看到苏慕时,露出截然不同的神色,却又在下一瞬,消失不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百官起立,分开站四排,左右各两排,仍是以云宰相,苏慕,萧璃,湛亲王为首。
“国士,”尚铭帝首先发现苏慕,他大手一挥,爽朗的笑道:“真是可喜可贺,国士的腿终于治好了,如此,以后也能尽心的为我天朝立功,扬我天朝威名了。哈哈哈哈。。。。。”
苏慕长身一屈,“托陛下洪福,臣专研半年之久,才觅得良方,最后不负众望,如愿以偿的治好了腿疾。多谢陛下关心,臣以后定效犬马之劳,报效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慕淡定的说话一大段话,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而底下众臣却纷纷神色诧异。
苏慕一直行事低调,淡漠如尘。一向比较保守,像如今这么堂而皇之的宣誓作为,实在是与他平时处事大相庭径。自然,众大臣个个神色莫名,有些猜不透。
“国士原来医术也精妙,果然担得起天下无双之名。哈哈哈,好!这才是我天朝的国士,这才是我天朝的无双公子。”尚铭帝洪亮的笑着。说着又一摆手,示意苏慕起身。
而苏慕一直都是淡静的表情,却刻意的掩饰他的腿是被轻尘所救,只是宣称是自己专研半年之久,他不是为自己留下美名,只是,怕他们找上轻尘。
“璃儿,身体好些了吗?”他又一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萧璃,表情甚是关切。
“回皇上,臣已经完全好了,多谢父皇关心。”萧璃也走至中央,刚好与刚起身的苏慕站在一起。
薄薄的金光从宽阔的宫门门口照射进来,洒在前方两个人的身上。
萧璃挑起眉角,桃花眼微挑,天然一段风韵便立时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一张精致的脸容上,更衬得张扬霸气,俊美邪魅。
苏慕清淡平稳,墨发白衣,一双凤目空蒙而无表情,唇角微挑,细碎刘海微微遮住凤目,尊贵雍容,清贵无暇。
一时间,众人仿佛都沉寂在如此的画面,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立着的两个男子。均是风华绝代,人中龙凤,高贵雍雅,仿佛所有人都只配远远的观看着。不容亵渎。
尚铭帝也发现了此时的情况,他微微有些阴沉,他感到,连他身上所有的霸气,尊贵,都不及殿下的两个人。他们几乎盖住了所有人的光华。
他轻咳了一声,打破沉寂:“国士应该也听闻了,如今太子之位空缺,国士认为,应该立谁为太子?”
气氛随着尚铭帝的话落下开始凝重,众大臣大气都不敢出,直愣愣得看着苏慕。而在这空挡,萧璃已经退回自己的位子,优哉游哉,好像丝毫都不关心。
苏慕屈膝,“臣以为,按照天朝国法,理应立长。”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如今天朝太平,哪有什么动荡不安,哪又有什么飞来横祸。而且陛下风华正盛,国泰民安,臣以为,在这时再选个太子之位的话,才会有什么横祸。”
苏慕自然知道朝堂中的众臣是打着“早立太子,稳固社稷,”的幌子。于是,他反其道而为之,他的打算是不想让任何人当太子。
尚铭帝一愣,“会有什么横祸?”
苏慕依旧不卑不亢:“皇上,请仔细想想,太子为什么会惨死,太子又为什么私自带领御林军前去剿灭什么叛乱余党,太子久居深宫,又怎么会知道哪里有什么叛乱余党。而且,太子被废黜之后,当日被烧死在轻舞宫,难道这不蹊跷吗?皇上明明下旨,不让他踏入轻舞宫,太子还要明知故犯,到底有什么内幕让太子一定要涉险故犯呢?”
尚铭帝沉思,双目炯炯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臣只想说,太子之位若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公布的好,省得某些不轨之人,又想企图加害太子。又重蹈前太子的覆辙。”
尚铭帝久久不语,大殿上的气氛更加浓重,众人都看着跪在殿中的人,表情莫名。苏慕居然如此建议,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以为按他以前的风格,也会如云宰相,湛亲王一样,明哲保身。可是没想到,却会来这么一招。真是想也没有想到。众人惊叹,这,国士,病好了,怎么人也换了一个样啊。
“璃儿,众大臣都选你当太子,你觉得呢?”尚铭帝右手托腮,目光深思不定的瞥向萧璃。
萧璃潇洒的走上前,俯身伏地:“臣认为国士说的很对。大皇子之死听国士如今一分析,臣也觉得漏洞百出,太子之死已是前车之鉴。而众位大臣对臣的厚爱,臣不甚感激。但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为了我天朝,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宣布吧。”
此言一出,众大臣跌破眼镜,心道,这国士性格变了,怎么连璃王性格也变了。本来璃王当太子已是十九八九成了的,如今主动让贤,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云宰相老脸突然展现一个莫名的笑,望向苏慕,紧紧的咳了几声,上前,伏地:“臣认为,甚好。”
湛亲王也及时的站出来:“臣附议。”
而眼见着四位首脑人物都纷纷表了态,而剩下的大臣也只有躬身回答:“臣等附议。”
尚铭帝眼中阴晴之色也渐渐退去,他盯着苏慕看了会,又移向萧璃,他本意也是不想如此让位给萧璃,不是说他不好,只是突然发现他的势力太大,而他最痛恨的便是结交大臣,附庸攀附。如今,苏慕的一席话,让他终于有了一个台阶下,他自然的就宣布:“太子之位谁当,朕会再考察一番,朕心中自有定数。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陆续离席,三三两两结对离开。高太傅与萧璃一对视后,也慢慢离开。而苏慕却缓慢的起身,散漫的拂去衣上尘埃,动作优雅的撩一丝墨发放于身后,又不经意的看眼湛亲王,空蒙的凤目微微有些波动,脸上的表情仍是无波无澜。
“咳咳咳,咳。。。。。。咳咳,”云宰相剧烈的咳嗽一番,连起身的动作也有些踉跄,苏慕及时上前扶了一把。
“咳咳咳,多谢国士。”云宰相站稳,拱了拱手。
“云宰相咳疾之症为何发作的如此厉害?”苏慕放下手,不解的问。
云海天双目微异,“国士怎知我这是咳疾之症?”
苏慕有片刻的愣神,他有刻疾之症,自然是云轻尘说的。但是此时自然不能说是他死去的三女儿说的。苏慕微勾着笑意:“本人略通医术。”
云海天也反应过来,干笑道:“是老夫糊涂了,不过国士能一眼认出我这是咳疾之症,实属厉害。咳咳咳。。。”后面的话又被剧烈的咳嗽声打断。
“若是大人不嫌弃的话,或许我能帮你看看。”苏慕不经意的说出了这话,连自己也不清楚,只是隐约觉得,若是他能帮云海天减轻一点痛苦的话,那么轻尘,应该会好受一些。虽然她已经不是他的女儿,可是,她仍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