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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家之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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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他越骂脸上就泛起越发畅快的神情,显然六婆对他母亲做的事,已经将他逼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

熟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梨木很清楚的记得自己30岁那会儿。这老太婆活得比自己母亲还健康!自家母亲腰椎间盘突出弯不了腰,四处求医只能稍微缓解疼痛,老太婆却只得了个糖尿病。村中吵架数十载无一敌手,要是谁在吵架中内气死她那才叫奇迹!

“梨木,怎么说话的,给你奶奶跪下道歉!”

梨家辉赶紧打断他说到。不过梨木心中哪有一点歉意,翘起右边嘴角,脸上微微露出讥讽之意——

“所以说有些事你做得不对啊,你跟她是一家三口,跟我和我妈也是一家三口,这时按常理说应该帮理不帮亲是不是?你就是太顺着老太婆才会得不到好处。其实老太婆就是根贱骨头,你对她越凶她就对你越好,认清这点对你有好处。

“我妈怀我十个月,明明是在休产假,却整天被这泼妇呼来唤去做农活,临产当天还被她叫去浇菜喂猪,直接间接的导致当晚难产,这件事村里都知道……老妖婆那边我已经不想再说了,但是你这个做男人怎么都不帮衬着点?!”

“狗屁!当年我生你爸时还不是照样干活,就像拉坨屎一样,咕咚一下就拉出来了!”梁敏晶说。

“你ta妈才狗屁!!改革开放前还改革开放后能比吗?我妈青东老家那边穷是穷,但她在外婆家是受众姐妹爱护幺女,来到你这反而被当成丫鬟使唤了!?

“你说你生孩子时在工作,讲给鬼听呢?!你问问在座每个人生过孩子的,她们有哪个在待产时还在煮猪食,挑着两桶50公斤重的猪潲去喂猪!有哪个在临产当天还去鱼塘担着两桶同样重的水回来浇菜!”

这问题问得村妇们脸色都变了。试问挺着十个月的肚子谁能弯得下腰?除非是临时早产,否则从八九月份开始,就算是在这乡下里也不会让媳妇干重活。

(六婆这人真是……)村妇们哪个没当过媳妇,哪个没生过孩子,对这种恶婆婆极是厌恶。不住平南根本无法得知真相,以前全是梁敏晶在乡里一面之词。

“我妈就是因为待产期弯腰太多、农活过重,导致我在胎盘移位,首脚调换才会难产的。若是放在古代没有剖腹产手术,我和我妈怕是被你这老妖婆给害死了!你说你生孩子时也在干活——我信!可你ta妈干的是针线活!”

“够了,梨木!再说下去我打人了!”

梨家辉厉声对梨木威胁道。但见他手上没有动作,梁敏晶幽幽说道:

“子不教父之过——”

“被她说成屎你也甘心吗——”

梨木抬抬首也跟着说。

(婆孙势均力敌……)众人想想。六婆无意中还真把她大儿子当成屎来比喻了,或许在她眼里就是这么看待大儿子的,像是半天憋不出个响屁来的人物。

堂前梨父往前两步,看着眼前的梨木,以及在身后跪抱着梨木的李秀丽。他动动手指始终没把手抬起来,妻子怎么他都无所谓,可他真的没打过儿子!

梁敏晶察觉到这是儿子还是护着孙子的,暗道不好,话锋一转又针对起梨木的母亲:“噢——她是幺女,在家里是公主,来这里做不了农活是不是,那她还嫁过来干嘛,还不是看我们家有钱!”

梨木感到背后一紧,母亲似乎想开口辩解,赶忙用手绕到身后压住她肩。让她稍安勿躁,不要被老太婆欠着鼻子走,平南第一尖嘴婆的封号可不是假货。

“她说生你像拉屎一样咕咚咕咚就拉出来。”梨木扬起眉毛对梨家辉说。他不受老太婆蛊惑,先应对起眼前的壮实汉子,“她自己说得轻巧,对媳妇做得也轻巧。

“可她大女儿生产时又是怎么做的?怀胎五月就勒令大女儿在夫家尽量少出门,每天都送一盅鸡汤过去给女儿喝,嘘寒问暖、精心照料……

“然后我母亲呢?除了在医院喝过送来穷外婆送来的几壶鸡汤、蛋汤,开刀没住几天院就被带回了家里,连月子都没得做就被叫去浇菜喂猪——我家在我妈生产前后给她杀过哪只鸡!?

“所以这老太婆刚才说的我全都不信!我妈在梨家做得还少吗?生的是女孩吗?要你们养她了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换做小婶遇到这事,小叔要么拿菜刀跟这老太婆拼命,要么就跟小婶回娘家一起住。这是完全可以预期的,所以小婶才得以安然无恙。”

梨木把话摊明白了,母亲的遭遇,父亲难辞其咎。

心生愧疚之下梨家辉更无法举起巴掌。

(坐月子都不给……六婆真是太过分了。)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时候就是身怀六甲,最痛苦的时刻是生孩子,坐月子可谓是苦尽甘来。如果临着生孩子了还要去做苦工,连坐月子都没得做,那其实不是只剩下痛苦了吗……

“老太婆还叫你跟我妈提离婚是不是?……”这次梨木说的是分房事件。

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此事一经抖出,众人觉得六婆的做法实在达到了一个极致,她的所作所为完全跳脱了正常婆婆的范畴。古思乡最出名的恶婆婆也不过如此吧,除了没动手打人外,恶婆婆该做的六婆都做完了。

梨木条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将六婆捕风捉影的言辞互相映证。不过六婆拒不认错,两人就在本家大堂前打起了口水仗。

六婆说道激处,甚至说出了“我就是想换个媳妇,你管我怎么样……”、“我有孙子有孙女,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娶个新媳妇,家辉还可以再生个新儿子”这样的狠话。

听得众人直摇头。虽有人上前劝架,但却无济于事,婆孙两都像被点爆了的火药桶——根本无法阻止它们释放热量!

随后梨木大姑赶到也堂前,毫无悬念的帮衬六婆说话,举证梨木用心险恶——想将毛颖从一流学校弄到二楼学校,害怕表妹比他学得好!

梨木也向她开炮,说她把女儿推入水火,这下子可真是无差别攻击了。

他大姑说他母亲坏话,他就举出大姑诬赖母亲的事件,而且证人居然还是喜妹!!

听起来大概是以前发生的事,具体情况似乎是这么回事——

六婆收拾一包旧衣服准备送人,来到一楼又突然折返回楼上拿什么东西。那包旧衣服就遗留在了一楼门口。可再次回到楼底时那包旧衣服不知被谁给拿了去!六婆对家里人一个个盘问,最后从梨木母亲口中得知是被大女儿阿萱当成垃圾丢到了垃圾堆……六婆找来阿萱,阿萱反咬一口说是梨木母亲丢的。六婆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斥责梨木母亲——浪费、败家!还给她冠上故意诬赖大女儿的罪名。

这时喜妹正好呆在梨家,梨木母亲说喜妹当时也看见了,可以帮自己作证。

就这样,喜妹就被六婆找来盘问。面对她们的质问——一边站着的是六婆和她大女儿,一边是形单影只的梨家媳妇。喜妹不敢说实话,只说:我不知道……

第一九一章:逆。终(中)

【不知道】这三个字可算是把梨木母亲害惨了,被“故意陷害家人”、“破坏家庭和谐”的罪名套了个结实。

“……没看见肯定会说‘没看见’,你们觉得什么时候才会说‘不知道’?——喜姐当时被是她们婆娘那副嘴脸吓到了才会说‘不知道’的!”

梨木引喜妹说出当时的原话,紧跟着就揪住三个字来分析,逼迫她说出当时的真相——

“现在你是在本家,你倒是准确的说说看,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是谁丢的!那次到底是谁在诬陷谁?!”

面对咄咄逼人的十七弟,乡亲父老,以及瞪视而来的六婆……

喜妹这次依然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梨木问的是个封闭式问题,答案只有“看见”和“没看见”两种,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敢说出真相。

见到此状,梨木反而冷静……或者说平静了许多,乍看之下有种万事皆休的错觉。他伸出手指凌空一点,貌若平淡地说。

“所以啊,你们一个两个都像小学生,根本没有成熟,没有一点长进!

“她是班长、学习委员、纪检之类的角色。”

……她,指的是梁敏晶。

“你们是她构建出来的小团体的成员。”

……你们,指的是梨家辉和梨萱等家族成员。

“为了维护自己的小团体,她觉得必须营造出一个共同的敌人。有了敌人才有共同利益!”

……敌人,指的是他母亲。

“班长要是看衰一个人,小团体的自然不会站到对立面去。反之,如果与团长坚定的站在同一阵线,对‘衰人’落井下石甚至还有可能得到奖赏。”

班长要是看不惯某种行为,就会对小团体说某某某干了什么,影响很不好,我很讨厌。于是乎,小团体就会尽量避免在班长面前出现同种行为。

而这个“某某某”的人——正是在班里被厌恶的那个学生。

对于这个被班级所厌恶的学生,不止是班长在利用,其他学生会用她做比喻。如果A同学不希望B同学在身边抓头,找个时机她就会说:Z同学有抓头的习惯,弄得头屑满天飞,恶心死了!

实际上正是在以Z同学为隐喻,警告B同学不要有抓头的行为。

“而你,应该算是偶尔过来串班的人。处于别的班里可能会有顾虑,在自己班里应该能秉承公正才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含糊其辞。”

……你,指的是喜妹。

被一个小学生年纪的人当做小学生来比喻,在场的人都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事实确实如他所说,如果一家的主父或主母对某个人有看法,那么这个人在家里将很容易受到孤立。

梨木正是在喜妹的犹豫中最终摸清了事情的脉络。

——老太婆只要一天没改变观念,母亲就没一天好过……

但梁敏晶50好几的人,人格观念早已定型。哪怕是在国外获得【一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的人,恐怕也没自信扭转她的固执观念。

更令梨木厌恶的是,老太婆居然在外面捏造谎言诽谤自己的母亲!

无论是在家里制造的冷漠气氛,还是在不知情的外人面前搞风搞雨,全都不是梨木所能忍受的!

……

争吵越发激烈,过了小会儿,梨家康赶来劝架。

念在小叔没做什么对不起母亲的事,梨木没对他开炮,只是继续跟老太婆打嘴仗。可惜小叔是爆脾气,见侄子不听话就要过来打人……结果被伊莎给拆了。

瞧见心爱的小儿子被放瘫在地,梁敏晶当即放言要把梨木逐出家门。

梨木本想像漫画故事那样威风一下,表示自己“自愿想脱离,无需你驱逐”等等云云。可一想到再闹下去怕是会从打嘴仗变成打架,虽然对伊莎和胜男的战斗力有信心,但他还是随担惊受怕的母亲撤回车内……离开了本家。

“白养了一个狼崽子!!狼犊子!”梁敏晶追到村口大喊道。

“你ta妈什么时候养过我!你给爸的钱他全拿去赌博了,要不是我妈不分昼夜的开出租……我ta妈……吃不饱……连学都上不了……!!!”

随着车子出山路,山谷中远远传来断断续续的怒吼。

(这两人……隔那么远还能吵。)村里人顿时无语。

六婆这边说他是白眼狼,梨木那边也反驳得有理。

她给是给了,可钱估计都给家辉拿去赌了吧,怎么能说是养他们母子两呢?反而给家辉养成了个赌博的坏习姓。

“哪怕没用我的钱,你们不也住我房子啊!我倒要看看你们以后去哪住!!”与其说是对梨木骂喊,不如说是为自己做辩解般,梁敏晶朝山道那边赌咒到。

(自家人住个房子你都算钱……六婆你到底有没有把他们母子当成自家人的啊……?)村里人已经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总之,钓鱼的六爷直到现在还未回来,若是回村发现孙子不见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

红色桑塔纳过了一半山路,行出古思乡集市口。

此时三叔和五哥提着10公斤——840元肉脯在集市内装车。

得知家里几年后准会出个“亿元户”,两人心里那是个高兴啊,兴高采烈的买了3000元的食材。

面包车里的空间被他们塞得满满当当。山里头很少吃得到海鲜,这次特地买了一大袋濑尿虾,最贵的就属这濑尿虾和肉脯。若不是身上只揣了3000元,三叔怕是会买得更多,可惜当时集资也就只集了3000元。

无论如何,乡里总算出了个大富翁。也不论是谁出钱,反正就是图个喜庆。

返程的面包车上。

“三叔,买那么多酒喝得完嘛?”五哥问。

他看了看车厢后面,地板上放着五箱啤酒、两箱白酒。

“你十七弟要是答应给我50万块钱开公司,我保准喝完一箱给你看!要是他决定合资做红木生意,我们村可就发啦!到时我喝五箱给你看!”

“三叔,你喝完了我还喝什么啊……”五哥幽怨道。

“这不是还给你留了两箱嘛,你喝白酒去。”

“不跟你扯。三叔,你说我这养鸭场……”

“叫你不要开你就不要开,梨木肯定有他的道理……叫你养鳖你就养鳖,叫山猪你就养山猪,他都不怕亏你还怕什么!”三叔不客气的瞪视这死脑筋的侄子。

“对对对,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车子的移动,他们欢乐的笑声洋溢在山林间。

第一九二章:逆。终(下)

4点40分,晚宴前一个小时,三叔和五哥载着熟菜回到了梨村本家。

两人招呼着围过来的小孩帮提些小物件,谎称丸子和肉脯都没熟,勒令他们不许偷吃。两人则各自提上两箱啤酒,脚步轻快的溜进了村里。

路过祖宅门前,瞧见六婆在大堂外跟村妇们骂骂咧咧的说着些什么。

“六婶,今儿大喜曰子,在这生什么气呢,不值得——”三叔故弄玄虚的问,期待六婶问是什么大喜曰子。

清明祭祖算不上喜庆的活动,依六婶计较的姓格应该会质问才对,却没料到她没把这话题接下去。看起来对某件事还真是相当生气——

“气!怎么不气,那狗娘养的气死我了。”

“谁啊,惹得您老生那么大火气。”三叔顺着说。

本想酝酿一下气氛说出大家都不知道的消息,不知为六婶却对她大孙子大动肝火。

“还不是梨木那白眼狼,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竟帮着外人说话。”

“发生什么事?”

三叔感觉不妙,慌忙问道。这时他的婆娘站起身,走快步走出堂门,热诚的——亦或说完全不合时宜的凑到他们跟前。

“先别问了,东西很重吧,累了没?来来来,我带你们去找地方放。”三叔的婆娘说。

假意要抢过丈夫的啤酒箱,她拖带拽似的将三人带到厨房那边。

这啤酒又不是菜,根本不需要放厨房,随便找个地方一撂就行。觉得妻子此举颇有问题,三叔随即跟妻子问道:

“什么事嘛?”

“呼,总算得救了。”他妻子拍拍胸脯。

刚才就一直恨不得马上逃离六婆的魔爪。尽管一直附和着六婆说“是是是…我们明白,你说得对…相信、相信,你没骗人…”但六婆还是觉得众人不信她,抓住刚才的目击者解释了一番,顺便单方面的咒骂了梨木母子一顿。

在没有人反驳的情况下,她大约又信口谩骂了几十分钟。

“六婆这里有点问题。”三叔婆娘指指自己的脑袋,“她认为媳妇是外人,跟她没一点血缘关系,觉得媳妇可以再娶,孙子可以再要……所以把孙子赶出了家门。”

三叔的婆娘言简意赅,旁边的五哥却听得目瞪口呆。

“啊——?!”他无端端喊了一声。

由于事情太过唐突,刚回来的两人傻住了。

三叔还算好。五哥手上一松,“哐当”一声响!两箱啤酒直至摔落到地上。

“干嘛啊你,多浪费钱啊。”

五哥的婆娘赶过来说道。趁着丈夫刚回村,她也找借口溜出了六婆的魔掌。

“先别管它,你告诉我——这事闹得大吗?十七弟他还会回来吗?”五哥对妻子问道。

“估计……”想到梨木那令人噤若寒蝉的模样,她颤抖了下身子说道:“六婆不去跪下谢罪他是不会回来了。”

“我觉得就算六婆去求也没用。”

“对啊,你没看他那样……”

“可能回去就离婚了呢,六婆说家辉这十几年来一直谈着另一个‘更好’的女人,这事好像双方都知道,吵架时也说了。”

两个女人刚才不敢开口,现在凑在一起,没了六婆的约束就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会这样!!”一分钟前还欢喜雀跃的五哥哀叫道:“我的养鸭场,我的养鳖场,我的山猪场全没啦……”

“你发什么神经,你哪有什么场什么场的,不就是在自家后院围了个栏嘛。”五哥的婆娘说。

另一方面,三叔也在捶胸顿足的喊叫道:“哎哟,我的老祖宗,我的六婶哎,我们梨家被你害惨啦。”

“这话怎么说?”三叔妻子对人家家发生什么事并无太大感触。

“刚才在才是听广播说了,梨木现在是身家4000万的富翁!如果再过几年不出意外,他的身家估计就得上1个亿!!”

“44444——4千万?!!!”

“广播?你说真的?1个亿?!”

两婆娘惊呼。

“越南币?”三叔的婆娘最终多个心眼,惊讶过后又补充问道。

无线电台的新闻节目会跟你谈越南币的玩笑吗?

听完两人在集市的叙述,两婆娘愕然叹息……

乡间宴席前,这个消息也渐渐在村里传开,当时在正巧打开收音机在听那个频道的村民,来到本家也终于确认了此梨木就是村里的梨木。

“我们村里出了个千万元户?”

“可惜连着他娘都被梨志有那婆娘赶走了。”

“这、这真是……造孽啊。”

宴席在村里摆了几十大桌,席间每个人都用复杂的表情观察平南梨家,对上梁敏晶时甚至用上了饱含敌意的瞪视。

席间大家都在议论。靠近平南梨家,三叔家的桌子传来了新的论调。

“要我说啊,这事还得怪梨木藏得深,藏那么多钱干嘛?想来是居心叵测,要不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三叔见小妹说出这话,觉得以后若是被有心人传到梨木耳里会印象不好,怕以后想借钱时难借就反驳道:

“换做你,你不藏吗?你要是有个100万,出门都得提防着,看见个杀猪的怕他想杀你,看见个拿麻绳的怕他想绑你,看见村支书怕他想讹你。我们家没什么背景,被讹就被讹了。就算被绑被杀——从中午失踪到半夜警局也不会给你立案,非要等到第2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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