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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吗?我给你买一个。”
“可以吗?谢谢。”
老板照着他们两个的样子捏好糖人:“公子和姑娘真是生得好看,很是般配啊。”
乐初见又陷入了尴尬,今天这些人怎么乱配对呢。
“真好看,这个很像你。”木欻拿着糖人却看着云锦风说。
“是啊,老板的手艺真好。”这糖人竟真有几分和他们神似。
“你要不要,我也可以给你买一个。”
木欻看云锦风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挑衅。
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可是很浓啊。
第三十六章 剑拔弩张()
云锦风压抑的火气感觉很快就要爆发了,还没人敢对他这么不屑。
“快看,那里有套杯子的。
此时应该快快转移注意力的好,不然待会他们打起来,就真的会有很多人围观了。
前面的小摊前摆着各种各样的小杯子,杯子上有各色图案,全是花朵,把它们放在一起还真有百花齐放之感。
“姑娘,套杯子吗?”
“多少钱啊。”
“五文钱,五个环。”
“那来二十个环。”
乐初见先试了试,看准了杯子扔,可每次都与它擦身而过。以前她就爱玩这样的游戏,可真是一次都没套中过,有次老板看她实在可怜,套那么多次都没中,就送给她一个。看来这手气,在古代还是一样差。
木欻说要给乐初见套,但男人间的胜负欲又让他想和云锦风比比。
“敢和我比吗?林公子。”
“有何不敢。”
“可别输给我。”
“我看输的人是你吧。”
两人各拿五个环,木欻随手一扔,五个全中,看得乐初见只拍手叫好。云锦风也随手一扔,又五个全中,老板都看傻眼了,这次胜负未分,又拿了三十个环,感觉他们扔的都那么随意,可偏偏每次都能命中。又一个满贯。老板已经都出汗了,这把他的杯子全套中了,他明天拿什么摆摊啊。乐初见的手都拍红了,他们两个人要不要这么厉害。
“天呐,你们也太厉害了吧,我可一次都没中过。”
“这很简单啊。”
“小意思。”
按照规矩,这些套中了可都归他们了,可是老板就亏大了。乐初见看老板都已经出汗了,想必这也是他糊口的家当就有些于心不忍:“老板,我就选一个杯子剩下的还是全还给你吧。”
老板顿时感激涕零,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好人:“姑娘此话当真?”
“当真。”这老板也不容易,肯定是从来没遇到过她这样的客人都有些不相信她的话了。
老板连连道谢:“这些杯子可是我养家糊口的营生,谁成想这二位公子竟如此厉害,把我所有的杯子都套走了。谢谢姑娘,谢谢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不用谢,老板,那我就选画了鸢尾花的那个杯子吧。”
“好,好。”老板高兴的就要给她拿杯子。
木欻突然说:“慢着,这个杯子先别动,我和林公子再比试一番。”
“好,谁套中谁赢。”
真不知道他们胜负欲为什么这样强
他们各拿一环,在乐初见一喊开始二人同时扔出环,两环相撞竟没偏离轨道,径直朝有鸢尾花的杯子飞去。眼看就要挨着杯子了,只听“咔嚓”一声,其中一个环竟然断开了,落了下来,而另一个环刚好把杯子套住。那一幕让乐初见和老板都惊呆了,这可是毫无特效的啊,有种看武侠片的感觉。
“你输了”云锦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愿赌服输,林公子果然厉害。”刚刚两环相撞凭的是二人扔出去的力,最后他的环竟然被折断,看来他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了。
乐初见终于可以拿杯子了,仔细观察杯子上的鸢尾花,像有生命力一样,真是让她爱不释手。其实谁输谁赢对她来说并不怎么重要。她反而觉得他们的行为很幼稚。真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木欻邀请乐初见去巷口乘船,游览梁城,在河里可以更好的游览梁城的风光。她喜欢坐船游览,尤其是这种轻舟,可以把手伸进河里,享受水流穿过指尖的乐趣。欣然答应,云锦风好像生怕她被拐跑一样也跟着一起。
三个人共乘一叶小舟,开船的是个地道的梁城大娘,撑一竿长蒿,小船缓缓的行驶,她还为他们唱一曲渔歌。习惯性的把手伸进水里,流水穿过指尖,带着些许凉意,岸边的青瓦小楼在她眼前慢慢倒退,他俩竟然没有吵嘴,安静的立于船尾,风吹起他们的衣袂,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孤高清冷,这似乎是她心中的古代,有着小桥流水的静谧,不知是谁家公子潋滟无双,这时若是再来一个琴笛合鸣就更好了,许是听见了她的心愿,河面悠悠传来琵琶低语,声音婉转轻柔,如泣如诉,想必是个美丽的渔家姑娘。又传来悠扬的笛声,声音如此近,似是从他们船上传来,回头,正看见木欻手执玉笛迎风而奏。他竟然还会吹笛子,笛声如珍珠,叮咚敲碎她的烦恼,之前残留的担忧一扫而光,愿时光在此刻停留,这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次觉得如此平静。没有使命,没有喧嚣,没有厮杀,时光静好。
一曲终了意犹未尽
“木公子,你的笛声真好听。”
“多谢乐姑娘夸奖。若是你以后想听,我可随时给你吹奏。”这样的话不免让人有些误会。
“木公子,怕你不能随时吹奏吧。”云锦风听不惯他说话的语气,随时,他以为是她的谁。
怎么一言不合他们又要吵起来了。
“你们别吵了?我们就快靠岸了。”
船娘小声的跟乐初见说:“我看,姑娘,他们两个是在为你吃醋呢!”
“什么,怎么可能。”吃醋?他和木欻不过第二次见面,怎么可能喜欢她,最不可能的就是云锦风,他只是因为我是修复震世珠的关键才要管着我,如果我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价值的话估计他连话都不会和我说吧。
“姑娘,你别不信,我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看得准的。”船娘如此确信,但乐初见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与其说他们在争风吃醋倒不如说是因为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有强烈的胜负欲罢了。
她们这边说着,那边已经剑拔弩张了,不明白的人以为他们只是相对而立,知道的人就能感觉他们内力的比拼。两种力量的碰撞让船开始摇动起来。怎么回事船怎么在晃动,她艰难的起身,船摇得更厉害了。船娘试着去拉乐初见,可是她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掉进了河里。船娘大惊忙叫:“不好了,姑娘掉河里了。”二人闻言瞬间收了内力,见乐初见扑腾着水“救命,我不会游泳。”
云锦风先一步跳进河里,木欻也跳了进去,二人合力把乐初见拉了上来,还好她没有喝太多水,但因之前受伤又受了惊吓,身体本就虚弱,并没有马上醒过来,云锦风推开木欻想要抱她的手:“木公子,最好别碰不属于你的人。”
木欻停手:“林公子,乐姑娘也不见得属于你。我现在让你带她走是因为不想耽误她治疗,我们来日方长。”
云锦风抱起乐初见没有回头:“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了。”
第三十七章 心病()
云锦风看着怀里的人,脸色苍白,还在瑟瑟发抖,不得不说深秋的河水真是冰冷,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淌水,他也顾不得自己也和她一样浑身湿透,快步的往县衙走去,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有些许水珠,真是的,她怎么这么笨呢,这么短的时间,来这里总是出事,记得她第一次来这里他就射了她一箭,在皇宫禁地又差点丧命,接着中毒,后来挨了鞭子,现在又掉进河里,真是太容易受伤了,不觉把怀里的人儿抱的更紧了,好像她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几个衙役守在门口,打着哈欠,为了迎接锦王殿下他们这几天可累坏了,把县衙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还每天在街上规范各种摊位。睡眠严重不足啊。一个衙役揉了揉眼睛,睁开就看见锦王殿下抱着和他一起来的女子从外面进来,怎么回事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还没缓过神就听锦王说:“快找个大夫。”
“是。”这什么情况,不容多想就跑了出去。
径直进了西厢房,绿莹吓了一跳:“锦王殿下。”待看清他们的状况的时候又吓了一跳:“乐姑娘怎么了。”
“快和她换干净的衣服,大夫马上就来。”
“是。”说着快速的给她找了件厚点的衣服,还好这次她带了厚点的衣服,本想天气转凉了会用到,不曾想这么快就用到了。云锦风回了东厢房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快速的奔到西厢房,绿莹已经为她换好了衣服,正给她敷热毛巾。大夫还没来。“你去烧点热水,我来吧。”
“是。”锦殿下对乐姑娘今日怎么这般上心。
把毛巾轻轻的放在她额头上,她的脸色为何还这样苍白,眉头微皱。
“爸爸,妈妈。别走。”
“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
听着她昏迷的胡话,回去,看来她不想待在这里。一个女子背负这样的使命对她来说确实太沉重。轻抚她的脸颊,笨女人,我答应你要护你周全的,看来你还没相信我。
“锦王殿下,大夫来了。”郑县令闻言马上赶了过来,刚好碰见大夫,便与他一同前来。
“进来吧。”
大夫把过脉后道:“回锦王殿下,姑娘心中似有郁结,掉进河里受了凉,加上她身体本就虚弱,所以才昏迷不醒。小人抓两副药先给姑娘驱寒,不过她的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绿莹跟着大夫去抓药,郑县令也出去送他。他心里似乎有了计划。
想着刚刚大夫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她有心病吗?那是什么了?在驿站的时候觉得她就有些不对,只是今日好转了,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来了这么久,似乎从没真正和她聊聊,等她醒了再问吧。
乐初见缓缓的睁开眼,她记得她落水了,然后云锦风和木欻来救她,看来她回到县衙了。
“你醒了。”怎么回事,云锦风怎么在她旁边。
“你都昏迷一天了。”昨天在这里守了她一夜。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吗?”看着云锦风,没戴面具的脸上有些许憔悴。他不会真的守了她一夜吧。
“怎么会呢,我在你醒之前才过来。”他并不想让她知道。
是啊,云锦风怎么可能守她一夜呢,她想多了。
她想起身可浑身无力,云锦风扶她坐起:“你受了寒,加上身体虚弱所以要修养两天。”
“我落水还不是因为你和木欻吗?”想起他们针锋相对就觉得委屈,她了没招谁惹谁怎么最后落水的竟是她呢。
“所以我不是一早就过来看你了吗?”她还在生气呢。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殿下啊。”
她还是这样称呼她,他又想起大夫说的话,她心有郁结:“大夫说你心有郁结,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顿了一下,确实她不太接收这个世界但能跟他说嘛。
“你昏迷的时候说你想回去。这是你的心病吗?”
“我可以和你说吗?”或许说出来会好些。
“当然可以。”他很想知道她的心病,或许自己就能更了解她一点。
“如果我说我的心病有一部分是因为你呢?”
“因为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因为你,但也不完全因为你。”确实是这样。
“那能治你心病的人看来也只有我了。”看来他真是不了解她。
“你还记得之前你问我为什么畏惧你吗?”
“你说因为梦见我要杀你,可我不是跟你保证会护你周全吗?”
“你的保证我并不完全相信。”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就是无法让我完全信任。”
心里莫名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我竟无法让她信任。“不会只是这样吧。”
“是,不只是这样,最重要的是那晚在驿站,我看见你杀人。”那样血腥的画面她现在想起来还会觉得可怕。
“你不是第一次看见我杀人。”
“正因为不是第一次。我才受不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生活的很好,可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背负这样的使命,这里的世界太残忍。就像你一样,你不杀那些人他们就会杀了你。我不喜欢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世界。你不知道,那晚你的样子让我感觉就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样。”
“我也不是天生就会杀人。”原来,她眼里是这样看我的,杀人,他也不是生来就会的,进了灵幽门他明白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他并没有选择。若不拿起剑他或许早就死了。
他的话一下戳中了她的心,她好像从未想过他是不是生来就这样残忍:“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适应不了。从小我就被教育要珍惜生命,在我们那里杀人是要偿命的,可是这里呢?人命如草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少凶险,只是我一想起这是一条踩着别人尸骨的路我就无法接受。”她快要哭出来了。
云锦风轻轻的抱住她,她有些错愕想徒劳的挣扎。
“别动。”没错,他第一次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和她说话,她竟乖乖的听话。“你不用踩着别人的尸骨,也不用再担心前路的凶险,下地狱的事,就让我来做吧,反正我已经是个魔鬼了。别担心,我说过会护你周全,就算豁出性命也会的。给我点时间,我会让你信任我。”轻轻的松手,然后离开。
第三十八章 梁城大坝()
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话让她心莫名的难受,那句“我本来就是恶魔了。”现在听来真不是滋味,她或许从没问过了他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样子,她也从不了解他,除了来这里偶尔跟他吵架,偶尔跟他作对她就似乎没做过别的事情。他的温柔让她措手不及,他的话让她不能平静,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才会是现在的他。
深秋的风吹落满院梧桐,池里一条锦鲤孤独的游动,出了西厢房云锦风并未休息,而是直接去了梁城大坝,孙护卫见他来就跟他汇报大坝的基本情况,梁城的河水遇到雨季的就会泛滥,这里的百姓大都沿河而居,虽然还不至于发洪水,但河水泛滥百姓出行就很不方便,以打渔为生的渔家人生存就会受到考验。修建梁城大坝一是为了储蓄多余的水,二来是为了引水灌溉,如今大坝的修建已经接近尾声了,目前看来一切顺利。
云锦风巡视了一番,工人们各司其职。一切井然有序,但似乎这里的人都不敢看他,不知是害怕他还是在躲避着什么。孙护卫拦住一个青年说:“这位是锦王殿下,还不快行礼。”这青年面黄肌瘦,却背着看起来有一百多斤的石砖,背佝偻的不行,还喘着粗气,汗如雨下。他艰难的行礼:“参见锦王殿下。”
云锦风打量着他,这样的人根本不符合招工的标准。“你这个样子他们怎么招你进来的。”
“我报名来的,我家穷,还有老母亲赡养,听说这里招工我就来了。郑县令好心,给了我们一口饭吃。”说话的时候他喘气更急促了。
云锦风示意孙护卫帮他一下,孙护卫才接过他的砖,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他连连道谢。
云锦风又问了几个人。他们的样子看起来疲惫不堪。但一问到他们怎么进来的,他们都会说感谢郑县令的话。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郑县令之前的表现也不像是有多清廉的人。虽然外面传他公正清廉,但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郑县令听闻云锦风来了大坝,也急匆匆的赶来,正好看见他在和几个工人谈话,忙走过去笑脸相迎:“锦王殿下,您亲自过来看看,我一定要陪同你啊。”
无论怎么看他也和清廉沾不上边啊:“本王过来瞧瞧这工程修得怎么王,毕竟我是来监督的。”
“是。那是,不过锦王殿下叫他们做什么呢?”看云锦风与那些工人谈话他不免有些心慌。
“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郑县令,就他们这样的能招进来做工吗?”
“这,他们家里困难,我想帮他们一把。”还好之前有所准备。
“你还真为百姓着想呢。”竟然和他们说的一样,但这更让人怀疑了。
“身为百姓的父母官,这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我看你这是胡作非为。”云锦风故意加重语气。
“没有啊,殿下。”怎么回事。
“明明招工规定要选择身体强壮的人。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像身体强壮的人吗?”
郑县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下官知错,但臣也是为了他们着想啊。”
“为他们着想,这样的人招来做搬砖的活我看不是为他们着想,是送死。”
“这,这,下官绝无此意啊,殿下恕罪。”
“好,给你一个改错的机会。”
“是。殿下。我一定改。”
“现在把修大坝的所有这种类型的人选出来,放他们回去,梁城不是有很多制陶器的作坊吗?在那里给他们安个差事。”
那几个工人一听喜出望外,眼巴巴的看着郑县令。
“这,这。”这可是他免费的劳动力,说放就放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怎么,本王的命令不管用,还需要我请示父皇给你下一道圣旨吗?”这话不怒自威。郑县令连连点头“是,是,下官这就照办。”
那几个工人更是又跪又拜“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有殿下给他们做主,他们终于不用干这么累的活了。
“起来吧,你们不适合这里。”
那几个工人有给他磕了几个头道谢。
郑县令还是一副笑脸,可这心里却苦的很,这样的人少说也有二十个,他们走了,这工程还怎么开展。
“郑县令,别担心,你走了些人我又给你安排些人。”
云锦风示意孙护卫:“孙护卫,明天你就带着所有人来这里开工。”
孙护卫一脸认真“是。”上次驿站遭了刺客。他本就失职,这次殿下只罚他们帮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多谢锦王殿下。”郑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