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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琉璃风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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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看了许久许久,仿佛被蛊惑了一般,迟迟也不见去接酒杯。

    施晴也不知道这酒里有没有特殊地药性,眼看着燕王失神,她亲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这杯酒就由妾身替夫君代劳吧。”

    袁雪娴愣了愣,同时主位上的太子也没料到会有这个环节。酒被身旁的人喝掉,燕王此时才清醒过来,但是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也不知道那酒里有什么,要解药也没那么及时。

    “你怎么样?”燕王着急地小声问。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施晴淡淡地回答。

    袁雪娴收回了手,退下身站到了一旁。她很后悔刚才为什么没用毒药,这样施晴就可以一喝毙命。只是自己终究不忍心心爱的男子去死,才没有按照吩咐下药。

    接下来便是品尝珍馐美味,由太子殿里的宫女上前,为每一个座位增添酒菜。施晴的头不止很晕、还很痛,估计是这酒太烈了吧?不多时,脑中竟产生幻觉,总觉得殿中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并且就在太子座位之后。

    酒宴过后便是外出活动,齐射、马球诸如此类。

    不过还未等到那时刻,施晴已经躺在了燕王怀中,她怕再睁开眼睛就会认错人。

    燕王一边问询小娇妻有没有不舒服,一边向太子告辞,“接下来的活动臣弟便不参与了,臣妻不胜酒力需要回去休息,便不打扰了。”

    燕王边说边扶着施晴起身,然而太子不想那么快就放过他们,拍了巴掌道,“来人,扶燕王妃下去休息,四弟不可再推脱,接下来还有好玩的游戏。”

    接着殿中便走来几位上了年纪的嬷嬷,欲从燕王手中接过施晴,“殿下将燕王妃交给我们,敬请放心。”

    燕王自然不肯,若说别处还好,这里是太子府,他怎么能放心将自己看重的人单独留在这里?

    “不劳烦殿下,臣妻休息有许多习惯,还是回去的自在,就不叨扰太子大哥了。”燕王说完扶着施晴离开,却遭到太子的呵斥之声。

    “大胆,本宫的命令你竟敢不听从,是想以下犯上吗?还是说本宫的住处不干净,让臣弟不放心?”

    听闻太子奸诈异常、举动古怪,容易揪着别人的错处不放,施晴虽闭着目,也能感知里面的危险情况。

    她现在已跟往常不太一样,要单独留下她,还真不知太子有什么计谋。何况她也担心夫君,总之这个时候是不能跟身边人分开的。

    太子的话发完,一群人围拢了上来,似乎要拦截二人。

    这时殿中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殿下不放心,就将燕王妃交给我吧?”

    人群中走来一个人,身穿白衣只露着半张脸。燕王当然是不肯信任她的,女子又拿出施晴闺中用过的东西,劝道,“放心吧,我这里有燕王妃给我的信物,殿下莫非不认识吗?”

    燕王低头询问施晴,“丫头,你认识此人吗,我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

    施晴不用睁开眼睛,也能听出是谁在说话。手上有她东西的,自然是以前认识的人——秦欣溶。

    没想到她真的没疯,还寄居在太子府中,只是不知脸毁成什么样了。施晴靠着燕王的怀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燕王为了护佑施晴平安,竟在太子殿中抽出剑来,“如果众位再拦着在下,别怪刀剑无情。”

    “好你个永翌,竟然当众对峙本宫,来人,给我拿下!”太子忽的暴怒,叫出侍卫拦住燕王。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燕王并非冒犯,只是急于将太子妃送出宫外。”袁雪娴突然下跪请求,希望两方不要大动干戈给燕王造成伤害。

    袁雪娴求情的瞬间,燕王已经护着施晴退出殿外。一些围过来的侍卫不堪一击,当场倒下两个尸体。燕王出手狠厉,将太子府护卫的三分之一人手都解决了个干干净净。只是他不知这样正中了太子的计谋。不然以他的身手,身边还带了个弱女子,怎么能够敌这么多侍卫?

    只是因为担心施晴会受到伤害,所以燕王才不余遗力。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要你来说话!”太子一脚踢下去,差点没将地上的人踢飞,随后一声厉吼,“给本宫滚!”

    袁雪娴嘴角渗出血痕,也来不及擦一下,狼狈地离开大殿。彼时,燕王已经抱着施晴上了退出了府门,上了回去的马车。

    袁雪娴奋力地跑,双腿却打着颤,“爷,等等我——”

    马车在半路上停了,燕王不是可怜对方,他还没有问询袁雪娴给丫头喝的什么酒。袁雪娴跑到马车前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爬上去,睁着一双祈求的眼睛看着燕王,燕王手里还抱着施晴,并没有出手去拉一把。

    这时,正对着袁雪娴背后的是一支箭羽,早在她出宫门时就发觉了,有人发觉她没有给燕王下毒,所以她这颗棋子没用了。

    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企图赶上燕王,只是在这半路上他却不肯拉她一把,宁愿看着她眼睁睁地死去。

    袁雪娴睁着大大的瞳孔,眼中充满悲悯、可怜,还未来得及登上马车,忽觉背后一痛,她失去了所有力量。

    ……

    施晴在燕王府中清醒过来时已是下午,并且听说袁雪娴半路上中箭死了,从此燕王府少了一个人。

    在太子府喝的那杯酒没毒,只是却让人觉得无力,容易产生幻觉。还好燕王没有喝,不然她也不知当时还会出什么状况。

    只是她还是不太信袁雪娴就这么死了,直到燕王府挂满白拂。第二日,太子将燕王在府上的罪行告上朝廷,说燕王目无皇权、敢当众对峙太子府也就是藐视皇威、意欲造反。

    二皇子也在旁边,举手抱拳,“是,当时儿臣也看到了。”

    皇帝大怒,“好你个永翌,如此辜负朕对你的用心,你还有什么话说?”

    燕王拿出一根箭羽,正是刺中袁雪娴的那枚箭,“父皇,请听儿臣解释。儿臣的侧王妃被太子等人谋害致死,王妃又昏迷不醒,当时情况紧急才选择救人。不信,父皇可以问问其他人。”

    一旁还站着众位大臣,袁雪娴的父亲也在内,一听闻自己的女儿被人谋害死了,怎能不急?

    幸好燕王在外都与侧王妃人如影随形、十分恩爱,才将所有的矛盾点指向太子。

第149章 真假云姬() 
一旁还站着众位大臣,袁雪娴的父亲也在内,一听闻自己的女儿被人谋害死了,怎能不急?

    幸好燕王在外都与侧王妃如影随形、十分恩爱,才将所有的矛盾点指向太子。

    皇帝派人彻查此事,太子那边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不仅没有诬赖上燕王,还可能有谋害大臣之女、威逼皇子的嫌疑。

    时下,太子与燕王都不能回自己的住处,等事情查彻明白才能回府。

    消息传到施晴耳中,急得焦躁不安,生怕会出什么事情。只是越是担心越容易出事,太子将袁雪娴穿过的金缕衣奉上,说此女跳《霓裳》,模仿过去的莲妃娘娘,此曲已成禁舞,该诛。

    皇帝只是看了染了血迹的金缕衣一眼,就气上心头,大呼四皇子不孝!

    而跪在另一边的太子则露出诡异而骄傲的笑容,事情到这个地步,看你永翌怎么收场?

    事情巧妙就巧妙在这里,过去曾被皇帝宠幸的莲妃就是从民间来到王府里的燕儿,燕儿能歌善舞是四皇子的独宠,只是二人惺惺相惜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就被皇帝招为妃。

    皇帝喜爱莲妃的灵巧与舞蹈,这一年里也给了四皇子不少好处,又是封王又是得封地。一年后在一次宫宴上,莲妃以《霓裳》夺魁,只是却说了几句话惹怒了圣颜,当夜被毒酒赐死。

    也不过一朝一夕之间的事,虽然过去了五年,这件事没被人们提起,但是家家户户的女子却在偷学《霓裳》曲,只因这舞蹈给她们的震撼太大了。

    五年过后,悲剧重演,燕王府上又有人重披金缕衣,重跳《霓裳》舞。也就是说跳舞的人对皇帝不敬了,袁雪娴是燕王府上,自然也就是燕王对他不敬了。

    “将这个叛贼给朕关进天牢,等候审讯!”

    面对皇帝的暴怒,燕王没有一句反驳之声,眼前瞠着双目咧着牙齿、对他咆哮不已的君王哪里是他的父皇?

    从他夺走燕儿之时,他早就不是了。

    在皇帝面前,他只是君,他只是臣。甚至连臣子都算不上,他只是一根芥草。

    他所谓的父皇从小没有给过他均等的父爱,在血雨腥风的皇宫里他体会不到在民间那种实实在在的感情。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所以他冷酷无情。不会再为所谓的父子关系所羁绊。

    宫门外武装整齐的侍卫冲进来,不由分说将燕王抓进天牢,第二日燕王府便传来圣旨,“四皇子行为乖张、忤逆君上,掳夺封号、没收封地。凡四皇子身边的人不得乱动,否则以叛乱处之。”

    于是乎,燕王府上上下下被侍卫包围,气氛严谨而骇人,时刻都有人头落地的危险。

    燕王府乱成一锅粥,丫鬟仆人个个害怕地抱头鼠窜,甚至还有紫姝跑过来向施晴求救,并说不管如何要保住端世子。

    “你先起来吧,不要慌,我也在想办法。”施晴一筹莫展,还有安慰跪在房里哭成泪人儿的人。

    “现在,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爷,他还会回来吗?”紫姝哭着问询。

    “我也不知道,眼下皇上还没有定罪,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所以你不必心慌,肯定还有回来的希望。”施晴先让紫姝退下,照顾好端世子再说。

    她在房里转悠了一下午,宫里的信息传不进来,递不出去。这时候还能够求谁去帮忙?秦府?恐怕指望不上了,让他们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不得已,施晴去找云姬求助,希望她能有什么方法。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边薄云舒卷、竹林摇着枝叶,一片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华丽的衣袍拂过栏杆与花草,云姬正悄悄地在房里制作金缕衣。

    一根根针线穿丝而过,绣过的花瓣上栩栩如生。室内光线极暗、因此衣襟上的金银丝特别闪耀。仿佛是镀了一层金光。

    施晴这一进去非常刺眼,随即便是讶然,这件衣服已经成了灾害之物,云姬她不会不懂吧?

    “云姬,你这在做什么?”

    “王妃难道看不到吗,做《霓裳》羽衣。”云姬答得平和,脸上不起一丝波纹。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皇上已经龙颜大怒了,府上不能有任何异动,你还想带来什么灾祸?”施晴也是急了,但也没有立即上前阻止云姬的行为。

    “王妃这是指责云姬是祸患吗?”

    施晴看着对面的人用牙咬断了针线,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才缓了一口气道,“不是,我从没怀疑过你是坏人,只是好奇你跟燕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姬抿唇一笑,这是施晴见过的唯一的表情,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这件衣衫是我造出来的,《霓裳》舞也是我教出来的,理当由我去解决这些恩怨。还爷一个清白。”

    “你……”施晴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好似这句话又给了她很大的暗示,一时怔在当地。

    “我是照顾燕儿的人,是她的师、是她的友、也是她的奴婢,当初为了向皇帝复仇,是我将燕儿的消息告诉给太子,以使让她接近皇帝。谁知却先被赐了毒酒。”

    施晴万万不可相信,自己的夫君如此信赖的云姬却是对他有目的的。她更不敢相信的是云姬怎么会当面告诉她事实?

    难不成她要杀人灭口?

    “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你们的仇为何要牵扯到燕王?”施晴一点也不明白,她甚至觉得世界都颠倒了。

    “借人之手而已,这些年我早就观测过了,燕王与皇帝之间并不和睦,所以并不算牵扯。”云姬突然笑了,笑得还挺灿烂。随后抚上她的脸,叹息一声,“真是痴儿。”

    施晴顿时觉得诡异,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种声音呢?云姬最后一声明明有了变化。

    “你想干什么?”

    “到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了,你看看我是谁?”云姬突然变换了男子之音,并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施晴惊讶异常,这个人竟然是跟她长得相似的人,也就是在戏台上演唱旦生的男子。

    “你是大哥?”施晴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点点头,又问,”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混进燕王府很难,况且还要得燕王的信任。一年前我自宫杀了真正的云姬,将她的面容戴在脸上。久而久之,也就是成了她了。”

    一番话解释完,施晴目瞪口呆,特别是听到大哥说‘自宫’后更加难以相信,“可是这样,你还怎么回施府接管施家的药材?”

    施桓淡淡的眸色一瞥,比女人还媚三分,只是腔调、气势还跟原来的男儿身无二,“不中用了,施府已经没落,皇商已经被收回了,我们所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可是……”施晴还想说那也不能自宫啊,不是不能生孩子了吗?

    施桓却表现地毫不在乎,“有些时候家族的利益比个人的利益更大,你还小,不会明白的。“

    说着,又将那张人皮面具戴上。施晴总算明白了,这云姬为何没有表情,原来是受了面具的限制。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

    ”成为一个人,就要跟她之前的事迹、性格相符。至于那婆子的手脚筋不是我弄的,是另有其人。不过,这些也是小事,你不用多虑。“

    原来这些萦绕在施晴心中的事情都是小事,她大哥果然是做大事的,施晴没法跟他比较。

    ”那你,要这金缕衣做什么?“施晴看着大哥又变成云姬,也不好意思开口再叫‘大哥’。

    ”准备进宫,解除这段恩怨。晴儿,你来帮我梳妆?“云姬套上了华丽的衣袍,一招一式都与女子无异,真的让人难以区分。

    只是大哥是男子啊,虽然自宫了也不能成为女人,所以这一去会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施晴本能地阻止,”你别去,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

    ”傻丫头,你以为大哥是为了救燕王?当然他是你的人,大哥是该出一份力。不过我现在去是为了解决我自己的事情,解决施家的事情。“

    ”施家的事情?“施晴再一次怔住了,她都忘了自己是施家人了。大哥借的是别人的脸,她借的是别人的身子。

    ”嗯。秦淮祎与各官府勾结,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谋财害命,聚集官银。我们施府的帐也算在他头上。“云姬坐下来,在幽暗的灯下描眉,这动作他已经做了十几年了,如今只是为了明日的成败。

    施晴知道再阻拦也是无益,只能默默地站立于一旁,她刚刚才认的大哥,马上就要跟她分开了,从此踏上不归路。

    这种亲人离别的感觉在心中泛起痛楚,并且十分强烈。明明不是亲大哥,却有亲大哥一样的情怀。这也许是真正的宿主灵魂在她身体里起的作用吧?

    云姬梳妆完毕,握住施晴的手道,”我此去一定不会有生还的机会,如若事成,燕王会成为下一任新皇,如若事败,我会咬舌自尽。你多多保重自己。“

第150章 施晴与秦欣溶对决() 
这种亲人离别的感觉在心中泛起痛楚,并且十分强烈。明明不是亲大哥,却有亲大哥一样的情怀。这也许是真正的宿主灵魂在她身体里起的作用吧?

    云姬梳妆完毕,握住施晴的手道,“我此去一定不会有生还的机会,如若事成,燕王会成为下一任新皇,如若事败,我会咬舌自尽。你多多保重自己。”

    施晴咬牙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阻拦也是无用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哥去冒险。夜晚的风微凉,月色笼罩下的树木分外凄凉,此时没有什么能够比拟她的心情。

    一个人默默地又回到主殿,夫君还关在天牢里,这晚上只能彻夜难眠。

    如果当时不去太子府会不会就不是这种景象?只是一件事情是不能假设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什么可以避免它的。

    施晴正踌躇难安,外面一个人影进来,“王妃,您的信。”

    不是消息不通吗,前后都有侍卫把守,一只鸟雀也飞不进来谁来的信?守门的丫鬟出去了,施晴让岫丫掌了灯自己凑过去察看。

    果然,这封信的来源就是太子府上的,并且是她的宿敌秦欣溶写过来的:怎么样,施晴,你可认输吗?只要你敢来太子府,我就答应带你去见燕王一面。

    只是单单从信笺上,她也能看出秦欣溶写这封信时的狂妄与自大,她一定在偷偷笑吧?笑她命运多舛?

    “姑娘……”岫丫担忧地询问。

    “我没事,你去歇着吧。”施晴并没有打算好去还是不去,也不知道秦欣溶说的话是不是算数。假如一过去很可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没有把握的事她不能做。

    ……

    天顶上挂着一轮孤寂的弯月,整个皇宫显得寂寥而幽暗。虽有侍卫在巡逻,也依旧挡不住一个人的身影。

    这世上有一种人可以达到高深莫测、可以达到去哪里都任意妄为,身姿比狸猫还轻巧,脚底下没有任何声响。

    施桓跳到高处轻而易举问出了皇帝今夜宠幸哪个妃子,太监答了话后一剑毙命。这也许是他认为最直接的方式,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方式。混进皇宫并不一定能看到皇帝,看到皇帝并不一定就能一举成功,即使成功也不一定会放燕王出来。

    施桓也不知自己在跟谁对决,或输或赢并不重要,只要他做了以往想做的事就是对的。

    皇帝的寝宫更为静谧,除了把守的太监一个人都没有,偌大的宫殿只有一个人居住,难怪被人们称为‘孤家寡人’。

    施桓穿着金缕衣跳进了屏风后,其实他晚上对施晴说的那番话错了。真正的云姬的确是燕儿的舞师与婢女,她只是纯粹教她跳舞而已,并不带家族仇恨。

    而他自从做了云姬之后,就给自己多灌输了一层定义。也只有靠着这种方式,单独在皇帝面前跳《霓裳》舞,才不会引起皇帝的震怒。因为他了解高高在上的君王,他们生气并非真正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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