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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她过来。”燕王沉着地发话。
紫姝答了‘是’,对地上的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起身出了房门,一会儿就带了个脸上青肿不堪的丫鬟过来,叫她跪在地上。
没有人对阿婵犯得什么错感兴趣,只是问她今日世子的情况以及发生的一些事情。施晴观察到这丫头好似在发抖一样,很害怕地低着头。
“你倒是快说啊。”紫姝走过来给了地上的婢女一脚,催促。
“今天从王妃过来之前,世子一直都好好的在睡觉,王妃一走,世子不多会就变成了刚才的状况。”阿婵低头道。
“那你犯了什么错,良娣要罚你?”施晴听来听去都跟之前的话一样,都是指责她的,于是出声问了个关键性问题。
这一问,阿婵仿佛哑了,低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给世子喂错了东西。”
“喂错了什么?”燕王面容肃穆地询问。
“一小勺参汤和药粉。”
“世子是不是吃了这两样东西才吐的?”施晴紧追不放,这也就是说小世子根本没吃她开的药,又是谁在后面加了两味药?
难不成是紫姝故意的,但也不至于吧?
这时阿婵说了一个关键性的东西,“上午除了王妃过来,还有绿澜良娣也来过。那参汤是她指使奴婢喂给小世子的。”
“贱奴才,蠢奴才,将我儿害成这样!”紫姝气地发抖,两腿又踢又打,阿婵只在地上哭着祈求饶恕。
“紫姝姐不必气急,既然是这丫头不好,就给我好了,反正我手下也正缺人。”施晴看不过去,知道阿婵是个忠良的丫头,落在紫姝手里不会有什么好去处,倒不如提拔了她跟着自己。
紫姝表情乖乖的,想不到施晴会向她要人,还是一个犯错的丫头。她当然是不肯了的,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想被别人捡了便宜去。更何况清水苑还有不少事情在这丫头手里,就怕通过此人泄露出去。
“这怎么行呢,我这丫头虽不好,可也偶尔能做做粗活,到了王妃那儿也帮不了您什么大忙。”紫姝想着由头拒绝,却遭来燕王一记凌厉的目光,才知自己是放肆了。
“阿婵,收拾东西跟着王妃走吧。”燕王不想再有什么风波,一个丫头而已,没必要争来争去。
“是,多谢爷成全,多谢王妃厚爱。”阿婵不敢耽搁,大约两三分钟就将包裹收好了,跟着燕王与施晴跨出了府门。
身后紫姝气得牙痒痒,如今陷害施晴不成功,又折了个丫头。
晚上风雨更大,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燕王搂住施晴的肩头小心地护着她向前走路,“今天多亏了你……”
“不值什么,那是殿下的孩子,应该的。”施晴笑了笑,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
“我的孩子也是你的”燕王另一只手摸了摸施晴的肚子,“这几日可有动静……”
“殿下,还早呢,我不想那么早要孩子。”施晴撅了撅嘴,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这几日跟燕王行房之后她都让人熬了药避孕的。
“为什么?”燕王眼中闪过一丝火星,仿佛很难接受自己的女人不给他生孩子的说法。
施晴也说不出什么原因,两人进了房门之后,就吩咐欢颜将阿婵安排妥当。燕王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惊疑与烦闷向娇妻索要着蜜吻。黑暗中一只烛火也不点,只有清凉的月光透进来,照出一对情侣深情的影子。
施晴的腰身被人抱着,两只手在她身上来回逡巡,饥渴中她感到一丝难耐……
只是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上午燕王回来的那一趟,也是不声不响地向她索要,施晴觉得奇怪。探出脑袋问询,“你上午是怎么了?”
“上午?”燕王愣了一下,随后抱着小娇妻上床,“不专心的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接下来,施晴果然受到了惩罚,这惩罚却让她酣畅淋漓,如同久旱的庄稼遇到一场甘露。
身体放松下来,施晴被燕王搂在宽阔的怀抱里,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动弹了。燕王轻声道,“在燕王府发呆得习惯吗?”
“有你的地方就是习惯。”说了一句真心话,被身前的人搂紧了些。
燕王握住施晴的柔夷,“我会尽早回来,这些日子府上比较乱,有些事情委屈你了。”
施晴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委屈,只要你信任我、对我好什么都值了。”
燕王停了感到满足,抚了抚小娇妻长长的黑发,“打算什么时候回秦府,我陪你?”
这件事情施晴还真心没有想过,难为燕王替她想到了,“为什么这么急啊?”
“我不急,我是怕你急。你不知道在堂上秦相爷可看我好几遍呢。秦府老太太也打发人问了你,所以我才提的。”
原来如此,施晴感到幸福无比,默默靠在夫君肩上,“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带我去吧?”
“嗯,也好,等哪一天天气晴朗了出门。”燕王给身旁的女人盖好被子,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亲了一口,这才准备入睡。
自从燕王说了这一句话,施晴就不知不觉盼着天晴,她也是该回去看看。不说老太太,还有秦思烟在家里呢。
不过这阴雨天一来就是连着五天,不是下雨就是阴天,要想晴朗的日子怕是远着呢。
阿婵来到主殿,吃穿用都是随着岫丫与欢颜,是头等大丫鬟的份。月中领一两的月钱,经过施晴的药膏调伤,脸上的清淤状也好了,逐渐恢复成一个清俊的美人。
施晴既然让阿婵跟了她,就不会主动问询清水院的事,同时也吩咐欢颜与岫丫不要问,毕竟她手里有前一个主子的秘密,这么早说了倒觉得她们有利用的心思,也显得阿婵不忠诚。
除了这些,阿婵也的确是个靠谱的丫鬟,事情做得妥帖,也从不主动进主子的房间,不与外人说道是非,都是优点。
来到燕王府的这十天里,燕王几乎每天都进施晴的房,还从未进过其她女人的院子。施晴感到幸福的同时,身体也挺累的,不过怎么也不明白燕王为何如此,难道他的小妾都是摆着看的吗?
还是他顾忌着自己的情绪?现在看来,施晴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了,因为只要夫君的宠爱在她身上,不是每天来她房里又有什么关系?
阴雨天的第六日,施晴从阿婵嘴里得知,以前她没来燕王府的时候,爷是一个月中有一天进清水院。而隔壁的绿澜那里就更少,几乎不见爷的人影。
除了这两个人,燕王府也没有别的女子受宠,侧妃袁雪娴自己也时常玩失踪,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因此这些丫鬟们判断出她们的爷可能是‘薄情’。对女人没有特殊喜爱的,能传宗接代就行,所以绿澜跟紫姝一来就各生了个大胖儿子。
那些想攀高的丫头也绝了心思,既然燕王那里得不到宠爱,她们也不想争先恐后地往后院里爬了。
这样一个人‘性情冷淡’的人,施晴却嫁了,并且每晚都得到滋润,说出去恐怕都不太相信。
这一下,施晴就更加不在乎了,之前还嫉妒这嫉妒那的,事实上自己的夫君只宠幸她一个人。
第七日,天空终于有了一丝云彩,风也停了雨也歇了,应该是个好兆头。燕王很早回来,跟施晴共进晚食,欢颜在旁边布菜。其她人都守在下面,气氛虽宁静却和谐。
燕王喝着小酒道,“明天会有好天气,带你回秦府。”
施晴点头答应,也端过夫君的酒杯仰头喝下,心情特别好。
一会儿桌案撤下去了,施晴正要吩咐打水沐浴,外面传来云姬的说话声,“爷,侧王妃找寻。”
“没空,叫她别等了。”大晚上的,找他干什么?燕王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可是,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爷不去会后悔的——”云姬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这一回却有点变了。
施晴推着燕王,一百个放心,“你就去吧,看有什么事?”
燕王看了施晴一眼,道一句“等我”随后跟着云姬走了。
第145章 回秦府()
“可是,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爷不去会后悔的——”云姬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这一回却有点变了。
施晴推着燕王,一百个放心,“你就去吧,看有什么事?”
燕王看了施晴一眼,道一句“等我”随后跟着云姬走了。墨色的锦衣渐渐离开施晴的视线,随后消失在正殿门前。
“姑娘要不要先打水沐浴?”阿婵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
施晴点头,宽了衣坐在浴桶中,有温热的水暖着她的肌肤,仿佛燕王的怀抱。现在施晴认定了自己的心,不管他做什么事、去哪里都坚定不移地跟着他,绝不犹豫。
……
侧殿中,室内一片黑暗,只点着隐隐闪烁的烛火。燕王一入房门,就闻到一股清香,似乎是沐浴的清香。
烛火照亮了室内的屏风,从里面透出朦胧的人影,侧王妃果然是在洗澡。燕王仿佛见惯了一般,没有丝毫动情之处,声音也是凉凉的,“什么都试过了,你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里面的人没有出声,很快披了一件衣袍出来。
上面潋滟着桃花,一朵朵开在白色的锦缎下,十分美丽。燕王目光触及的一瞬,瞳孔立即收缩了,“这件衣服你哪来的?”
“爷这就紧张了吗,还是这些年你一直不曾忘记过她,我们这些人只是她的替身?”袁雪娴披着华美的宮服来到燕王身前,腰上只系了一根玉带,里面未着寸缕。只要带子扯开,他可以任意妄为。只是她没有这个信心,没有这个把握可以蛊惑到他,所以袁雪娴小心翼翼地拂过燕王的肩头,“妾甘愿做她的影子,只求爷给我恩宠——”
燕王丝毫没有蛊惑到,一手捏住袁雪娴的脖颈,“想当她的影子?你不配!”
袁雪娴被掐地不能呼吸,用尽了全力才道,“那施晴又配吗?”
“她是她,你是你,本王警告你!禁止将这件事告诉丫头,否则别怪我不留情!”燕王松了手,袁雪娴无力地摔倒在地,匍匐在男人脚下,“翌,你就不能抬眼看一下我吗?你可这些年我的心意,除了你没有人能满足我——”
这句话好似当年那个人说过的,如今从另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燕王的心情依旧不能释放。最后他只隐忍地问道,“说,你找我什么事?”
“我只求爷看我一眼,给我恩宠,哪怕一次也好。”袁雪娴不知中了什么蛊,主动地褪去衣衫,露出雪白的**站在燕王身前。
见对面的人还不动情,咬破了嘴唇去吻他。她今夜如果再不被燕王破身,就会被太子怀疑,甚至是中情蛊。每天忍受虫子的折磨,以她的心肉为蚕食。她不想落下这尴尬的境地,更不想痛苦,所以找人要来了金缕衣。
燕王推开身上的人,恶心吐掉嘴里的血,“你最好老实呆在这里,别再出去惹是是非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王没有回主殿,他现在任何地方都不想去,谁也不想看到。一个人静默地坐在阑干外,看着月亮,回想着当初。
当初他要娶了她,娶了燕儿,却被父皇看重心爱的女人。接着他亲眼看见她穿着金缕衣一步步踏向皇宫去侍寝,自然这里面少不了太子的谗言,可她去得心甘情愿。
从此他才踏上夺宫的道路,与太子争权夺利,小心翼翼。只是为了重新赢回燕儿。只是时间不等人,第二年她便被皇帝赐死,凉了尸骨。
这些事情他一直隐藏在心中,从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起过,燕儿的死更增添了他心中的伤痕。所以从十八岁起,他就发誓燕王府不会再有燕王妃,因为那个位置是给她留着的,因为她自己才得以封王,因为她自己才有了领土,一步步走向强大,到现在足以跟太子抗衡。
五年过去,他娶了丫头打破誓言,不过终究没有忘记燕儿,也无法忘记。所以每到阴雨天他总能想起她的死和跟她有关的事情。
夜晚的风吹得人身上发凉,燕王却不愿起身,直到肩膀后多了一件披风。他回头去看,是丫头。
施晴沐浴完,睡到半夜里醒来,夫君却还没有回。袁雪娴那儿,她已经认定燕王不会在那里留宿,所以她才觉得奇怪。一个人偷偷披了衣衫出来,顺路找打到侧殿,她只想确定一下燕王的方位。
知道他在哪里就放心了。果然施晴发现燕王一个人独自坐着,就知道他这些天有些不同寻常。不管是什么事情,朝廷上的还是皇权上的她都愿意分担,只是对方不愿意告诉她。那么她也不问,等到燕王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回去吧。”燕王起身,沉沉地道。
“嗯。”两人相互扶着,走入正殿。这一夜,燕王睡得安安静静,施晴却有些失眠。
翌日,太阳果然高照,金色的光从窗缝中洒进来,拂在床榻上。燕王一起身,仿佛忘了昨夜的事,拍醒熟睡的施晴,“起床了,懒丫头,收拾好我们回秦府。”
“嗯。”施晴从床榻上起身,眼睛里还有红血丝,她怕燕王看见极力掩饰。
梳洗完毕,施晴穿了衣衫,带了三个丫头出府。这一次在石阶上没有碰到那两个小孩子,也没有碰到紫姝与绿澜,好似一整夜所有无关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了她跟燕王。
入了马车后,就有一个侍卫来传报说是有急事要燕王处理。施晴心中一紧,这去秦府只能她一个人了。
果然燕王背着一只手问询,“什么事情?”
“是昇州荃太守那边的私盐案子,查出来后却被人私吞了。”侍卫道。
施晴听说很急的样子,只好主动开口,“这一趟我自己回去好了,你忙你的吧。”
燕王点头,“也好,你自己小心一些。”说完,跳上马头去了。
……
回到秦府,施晴由着欢颜扶下马车,从侧门里进入。院子里静悄悄的,因为之前没有通信说要来,因此也没有人出来迎接。
经过蔷薇院、公主楼时施晴感慨良多,想不到昔日的仇敌一个都不在了,菲燕死了,秦欣溶疯了,连秦娇阳也被赶回了府门。
不过,她倒是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依秦娇阳的脾气还不闹得人仰马翻、破罐子破摔?
施晴也不去多想了,直接来到福寿院给老太太请安,恰巧秦夫人、秦子卿也在。
“老太太——”施晴行了一礼上前,老太太似乎没之前那么精神了,歪在炕上闭着双目。
闻言才略略睁眼,“是谁呀?”
“是晴儿。”施晴自报了姓名,上前。握住老太太的一只手,顺便给她把脉。
“晴丫头吗,可算把你盼来了”老太太醒了,迷迷糊糊地打量眼前的人,“在燕王府过得还好吗?”
“多谢老太太惦记,晴儿一切都好,倒是您,怎么精神不济的样子?”当着秦夫人的面,施晴直接问出口,她刚刚摸了老太太的脉象,气血瘀滞不通畅,也不知这段时间发生了事情。
“祖母是因为中风引起的,二姐回来后就这样了。”秦子卿在旁边黯然解释。
“对了,二姐姐呢?”施晴询问。
秦夫人还是不肯吱声,这一次是老太太回答的,“嫁了,虽然犯了错,总不能一直留在家里。”
“哦。”施晴点头,嫁了是好事啊,怎么秦夫人一直面色不善、愁眉苦脸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晴丫头,你先回去休息,过一会儿我再传你话。”
“是。”施晴点了头,看老太太这个样子是要休息。正好,她可以先去看看六妹妹。
只是刚走出院门,就被身后的秦子卿叫住了,“晴表妹,等等。”
施晴回头,但见表哥身着白衣立在花丛中,人还是那个人,只是现在怎么看都觉得变了味道。样子依旧清俊、不过脸上也留起了胡须,一副落寞疲倦的神情。
让人看了很是心疼,自从菲燕离世,作为驸马的他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第146章 秦娇阳二嫁()
施晴回头,但见表哥身着白衣立在花丛中,人还是那个人,只是现在怎么看都觉得变了味道。样子依旧清俊、不过脸上也留起了胡须,一副落寞疲倦的神情。
让人看了很是心疼,自从菲燕离世,作为驸马的他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秦子卿也打量着施晴,虽然还是觉得她长得像琉璃,但是整个气质似乎变了。以前的她温婉贤良,见人总是先低头行礼。而现在却是与人对视,浑身透着伶俐的气息。秦子卿越看越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错了,琉璃早已经随着那竹笛去了,没有人可以代替她。
这么想着,心思渐渐放松下来,不再执恋。
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相互之间问好也成了多余。施晴站了一会,就去了。
来到听雪院,外面的丫鬟个个跟见了宝一样很欢喜,提着裙摆进门通报,“姑娘,晴姑娘来看你来了。”
施晴也跟着入内,走的那天秦思烟已经恢复地差不多,希望现在的情况能更好。
“晴表姐。”秦思烟放下手中勾勒的狼毫,起身相迎。大病一场后的身子骨不如前,不过更像云端缥缈如雾的仙子。
“你还好吗?烟儿。”施晴拉着秦思烟仔仔细细看了一瞬,除了发现更水灵倒也没有其它变化。
秦思烟将人都屏退出去,只留施晴一个人在房内说体几话,“晴表姐,嫁为人妇的日子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很辛苦,要不要伺候公婆、侍奉姑嫂?”
施晴摇着头,“不辛苦,等你嫁过去就知道了。”说完又去看案上秦思烟写的什么字,听刚才她的语气,好似婚事有了对象,难道是秦夫人那边准了她和凌霄公子?
秦思烟怕人家看到她胡写乱画,连忙收了笔墨,“这些都是无用的东西,晴表姐不看为好。”
施晴也猜到了什么,一定又是酸诗情赋,便也不取消她了,只道,“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太太准了没有?”
秦思烟收走了那些垃圾又坐下来,落寞地摇了摇头,“没有,府上嫁了个二姐姐就让人很操心了,太太说我还小,让我再多留些时日。”
“二姐嫁到哪里去了,让人操心是什么意思?”施晴不明白地问。
“二姐姐是二嫁,名声也不太好,嫁给京城外一个姓胡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