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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长辈也不跟你计较。今日我是来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的,郡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府你知道吧?那里来人说要接你过去,秦府势力大,所以族中长老是点了头的,你不去也得去。更何况秦夫人跟过世的夫人是亲姊妹呢。”
第6章 寄居秦家()
秦夫人跟施晴的母亲是亲姊妹?也就是她过去之后要唤一声以前的仇人为“姨母”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自己刚刚穿过来一天,明天便要寄居秦家了?
方姨娘但见施晴神色迟疑,好似在思索什么,所幸又道,“秦家不比别家,何况又是在京都,你过去之后也长长见识,说不定还能挑一个好人家。再说秦夫人是怜你无父无母、身边没有个可靠的人才不放心要接你过去,你还挑剔什么?”
施晴脸上瞬然换了一副表情,嘴角轻轻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她是不该挑剔什么,她还应该感激老天爷的公平,让她重回秦府!她倒是要看看舅父舅母假仁假义的真面目,要看看秦子卿如何跟菲燕公主你侬我侬?过去所有对不起她的人,今生她要全部讨回来,让他们血债血偿!
“好啊,让我过去,不就让你一个姨娘得逞了?好好的施家还不被你整得天翻地覆?”施晴眼波一横,正看出方姨娘的心虚,缓了缓又道,“若不这样?我带着泓哥儿一起去,路上还有个照应。”
方姨娘立刻护犊地将泓哥儿揽在怀里,“不行,绝对不行,泓哥儿还这么小,怎么能离开亲娘?万一路上磕着绊着,还不是要了我的命?”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一日必定护泓哥儿周全,好歹他也是我爹的儿子,我能放着他不管吗?”施晴好话说完,语锋一转,“你若是不肯,我就将你私下里做的勾当都告诉族长,你那些首饰一定还埋在老地方吧?依着他们平日里对你的厌恶,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说得对吗,方姨娘?”
施晴的话说完,方姨娘面色一白,情不自禁哆嗦起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老爷去了,你就这么狠心不给我们娘俩一条生路吗?泓哥儿毕竟是你弟弟,他才三岁大点,怎么能够寄居别府……”
施晴懒得同方姨娘啰嗦,立刻回身命令,“岫丫,带几个人到后院里去找埋下的首饰,欢颜,你将我的话告知族长,就说方姨娘与外人勾结害死老爷,贪图施家财产——”
岫丫、欢颜刚欲转身出去,忽听身后方姨娘急呼之声,“慢着——”
“姨娘可是想清楚了?”施晴一双黑如点漆、深邃地目光看着方姨娘,眼角带着挑衅。
方姨娘见把柄落在她人手中,只得磨着银牙道,“好,我同意。不过你得照顾好泓哥儿。”
“这是自然,方姨娘既然答允,明日就将奶娘、赵嬷嬷的卖身契拿给我吧,若是路上生变,我也好有法子处理。”施晴放下了茶杯,慢条斯理地道。
方姨娘但见施晴事事做得妥帖,原本是想着打她主意的,现在倒被人将了一军。心里面不太好过,也只得忍痛答应了施晴的条件,第二日将照顾泓哥儿丫头、嬷嬷等人的卖身契送到了施晴手中。
施晴含笑接了,吩咐岫丫道,“将小少爷的行李跟我的放在一处,过些天秦府的人便要来接了。”
岫丫、欢颜伶俐地收拾起来,却总是疑惑自家姑娘变了个人似的,不止说话做事利落了,人也聪慧了许多,只不过眼眸中时不时闪出来的寒光叫人望而生畏。
第7章 莫名地眼光()
出行的那日风和日丽,正是三月春游的好天气,微风拂在脸上柔柔的,似女子温暖的手。载了满满一车厢行李的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发出的辘辘响声与车棚里銮铃叮叮的声音重合,沿路两旁的山野间点缀着不知名的花朵,恣意怒放。
今日已是出行的第二日了,再行个半个时辰就到了郡城。施晴闲着无事看了半天的医书,怎么着施家也是卖药材的,对于怎么养生、怎么治病都清楚,虽然这具身体的宿主也对行医有过一知半解,但还不够她完全保全自己的时候。毕竟是重回秦家,可不能再被人坑害了。
“姑娘,你都看了半日了,歇会吧。”欢颜在旁边劝着,同时想将泓哥儿熟睡的身子移过来一点点,这样姑娘也轻松些。
施晴放下了书本,看了眼枕着自己膝盖睡得香甜的泓哥儿,“就这样吧,现在到哪了?”
岫丫听到声音,在车驾前头打开帘子,“马上就过郡城城门了。”
话说着,马车停滞了一下,施晴听到车窗外有守卫城门侍卫的声音,“通行牌?”她挑起翠色带暗花的帘子瞧了一眼,只见一道巍峨的城墙筑在马道中央,两扇铁门高达丈许,城门之上赫然写着“郡城”二字。
想必这就到了,施晴冰冻如霜的脸上微微露出笑意,仿似三月间开的桃花,笑靥倾人。可就在这时,一道如温泉之水的目光向她投来,眼眸深深,莫名地带着疑问。
施晴抬头打量眼前的人,身穿褐色衣装,一只银色佩剑横跨腰侧,骑高头大马,一副居高临下、又暗带温情的年轻公子哥儿,看年纪不过二十上下,也正准备着通往城门入郡城。施晴脑中迅速搜索了一下,他认识她吗?
对眼前这个人,施晴没有一点印象,但是自从遇到他的眸光,又觉得是熟悉的。怪异的感觉……幸好霓国民风开放,女子上街聚会、甚至被陌生男子看了一眼也不会说什么。
前面那人下了马,先她一步进了郡城,随即马车也重新动了,秦家是相府,家大业大,车驾上自有标识,所以施晴她们很快就通过了。
郡城内人际接踵而过、店肆林立。店铺、街坊门前热闹纷纷,围着斗鸡、杂耍等玩乐点子的人吸引了一圈圈的人群。
马车悠悠转过了两个主街道停了,在半路上换了一抬软轿进侧门,施晴冷漠地揭开帘子看了紧闭的朱漆正门一眼,一道寒流从肺腑中沉下蔓延至全身。直至前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表小姐,到了,请下轿吧。”
轿子微微向前倾,施晴提着素色衣裙款款下轿,那姿容、举止没有一样不是恰到好处。待抬起眸光,围着的一群丫鬟婆子无不惊叹,这位表小姐倒生得跟先前没了的那位相似,不过这话只是放在心里想想,断不会说出来的。
显然陌琉璃在秦府已经成了禁忌!
施晴带着笑意,看了身前的嬷嬷一眼,自然认得她就是当初灌自己毒药的岳妈妈。
岳妈妈上前挽着施晴的手,热络地道,“老太君在屋里头等着呢,盼着怎么还不来,咱们快进去吧,别让她老人家等急了。”
“辛苦妈妈引路。”施晴嘴里谦和地说着,眼睛却打量着秦府内的宅院,阔别数月,这里倒是没什么新的变化,只不过在蔷薇院的旁边另修葺了一栋小楼。
想必该是秦子卿与菲燕公主的新居吧?
第8章 谣言()
“麻烦什么,以后表小姐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吱一声。我们夫人也是个平易近人的,断不会为难姑娘。”岳妈妈说着话,已经领着施晴来到了老太太的院门口,听说施家的表小姐要来,丫头婆子里里外外站了三层看热闹。
一路上总有零零碎碎地话语落在施晴耳朵里,都是言称她跟原先的陌琉璃相象的话,这些施晴自不会理会,倒是岳妈妈事后该罚人了吧?
先前施晴也对镜自照过,若说相像眉眼的确有点像,若说不像,也有不像的特征。总之这些话听在有心人的耳里,怕又是一番想法吧?
踏进老太君的屋子,施晴鼻子间便嗅到熟悉的禅香味,之前老祖母也是十分疼爱她的,只是怜她是个多愁多病的身,不让随意走动,怕撞了邪惊了魂寿命不长。
果不其然,她陌琉璃只活了个十六岁就死了,不过害她的不是邪门歪道,而是秦府的老爷和夫人!
“见过老祖宗!”施晴眼见高堂上坐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先就跪了下去行礼。
“快拉她起来,让我瞧瞧。”老太君向着旁边侍立的儿媳道,话语中带着急切。秦夫人独到的眼光早就打量到温文尔雅的施晴,面上掠过一丝满意后,亲和地将她拉起。
“姨母。”施晴屈了下身,温婉地叫。心里面却是带着恨意要撕了这伪善女人的面皮,不过来日方长,她必定还要在秦府长长久久住下去,不怕到不了报仇的那天!
“可怜的孩子,没了母亲,又没了父亲,身边连一个照看的人都没有……”老太太牵着施晴的手,想到死去的外孙女又想到如今的施晴,老人家年龄一大感伤就多,细看了会就止不住掉眼泪,幸好是被旁边秦夫人止住了,才以宽慰的话道,“你安心地住在这里,有谁要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要什么吃的、玩的、用的,也只管开口。”
施晴点头答应,在老太君脚下又磕了个头道,“施晴住在这里有祖母和姨父姨母的关照,又有姐妹们的陪伴,哪敢说委屈?”
老太君将施晴拉起来,对这样知礼懂事的人儿感到满意。说了会话,众人都止了泪,老太君才吩咐道,“晴姑娘车马劳顿累了,先回去歇着,今日晚宴再见姐妹们。”
说着话,一屋子莺莺燕燕轰地散了,自有嬷嬷带着施晴去休息的宅院。泓哥儿因为年龄小,进府就在奶娘的带领下到东厢的外院住下了。
施晴一走,秦夫人回到了自己的主院里,窗外透着朦胧的光,天是天青色,怕是夜里又要下雨了。岳妈妈也随之来到秦夫人身旁听差,府内新来了客人,怕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
“这里不必服侍了,你去盯着嚼舌的丫头们,叫她们别瞎说。”秦夫人身着浅紫的如意云纹缎裳,大朵的牵牛花在裙边盘旋,头上凤钗明翠,衬托着她高贵典雅的气质。虽到中年,身姿却侬纤合度,保养适宜。只是今日自打施晴进门,她就有点心慌地不着地的感觉。
岳妈妈走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从侧门里进来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正是从外面办事回来的秦相爷。秦相爷身着浅青色官服,下摆一圈江牙海水纹,仿似浪花在翻滚。面容透着威仪,虽是不惑之年,眉宇间依旧有当年的英姿风采。
“做什么愁眉苦脸的?”秦相爷坐下来,自丫鬟手中接过一杯普洱,打开杯盖有浓浓的茶香溢出来。
第9章 入住紫薇苑()
“施家的姑娘接过来了,我怎么看她有点像死去的琉璃,老爷,这里面该不会出什么妖蛾子吧?”秦夫人当面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纯属妇人之见,一个死人能翻得了天吗?像一点便像一点罢了,还能是双胎?”秦相爷话里很是不屑,若是这么顾忌,他这个宰相也不用当了。
秦夫人也便不再吱声,只等晚宴的时候老爷看了,就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施晴被带到了紫薇苑中,也就是秦夫人长女出嫁前的院子,进了门左右两个厢房,家具、摆设都很齐全。仔细看,就是个精致得无可挑剔的闺房。
秦夫人长女是三年前选秀进宫的,如今紫薇院外的梧桐树叶都遮阴了,垂花门上的颜色也新漆过了一遍,正门两边摆放着一溜紫檀木椅,中间由高脚案几隔开。施晴一进门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心里却在寻思着,秦夫人为何让她住在这里?难不成真是看在自己母亲的薄面上?
施晴相信秦夫人没那么好心的,她来到秦府就说明她对他们是有用的。像秦相爷这样狡猾的人,岂能让一个陌生人占了便宜?
带施晴进屋的王妈妈看到新来的表小姐这副神色,不由心里诋毁道,果然是个乡下来的,眼皮子浅,亏得我们夫人还这么看重她,将元妃娘娘的旧居腾给她。面上却和颜悦色地道,“表小姐就先收拾着住下吧,有什么缺的只管吩咐我。”
说着招手将站在院外的嬷嬷跟丫头叫进来,介绍道,“这是田嬷嬷和春岚,我们夫人特意打发过来服侍姑娘的。”
施晴眸光一紧,自然知道眼前的两个人是秦夫人派来监视她的,怎么能够称心如意收了她们?一边命自己带过来的嬷嬷和丫鬟收拾院子,一边推脱道,“不劳烦姨母了,我自己也带了人,平日里起居哪能用得到那么多?”
“表小姐说笑了,我们院里的姑娘都是定的有额有数的嬷嬷和丫鬟,少了姑娘的怎么行,到时候老太太问起来还说是我们没待好姑娘的。岂不是辜负了夫人的一片好心吗?”王妈妈一番劝说,又让田嬷嬷与春岚给施晴见礼,让她再推脱不得。
“那就收下吧,施晴在这里谢过姨母了。”施晴照单收了,之后再变着法子将她们赶出去也就是了。
“那表小姐好生歇着,过会晚宴自会有人来叫姑娘。”王妈妈办完了差事,笑嘻嘻地走了。
施晴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回到了秦府,还是以表小姐的身份,这一次她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收拾好了房间,施晴起身去园子里转转,看看她原来的住处。走过穿堂之后,迎南是二太太的合欢院与老太太的福寿院,迎西是蔷薇院,上一世秦夫人的次女就是在秦子卿尚公主的同一天出阁的。迎北便是无人问津的潇潇院了。
施晴走过一道长廊来到北院,而通往潇潇院的院门已经锁了。施晴在雨中驻足,只能站在原地远远眺望,夜幕低垂,将本就单薄的身影印得更加凄凉,恍若陌琉璃在世。
雨滴落得急又快了些,施晴转身欲走,夹道里却钻出了个人来。
第10章 秦思烟()
夹道里,一位身着宫缎素雪绢纱裙的少女迎风而立,娇俏的面容我见犹怜,抬着清亮的眸光正打量施晴。这女子她认识,前世曾跟她是一对惺惺相惜的朋友,二人都喜欢唐诗宋词,勾着指头在园子里漫步,在秦府中是唯一一个跟她交好的姐妹。
现在,她也是来潇潇院里吊祭过去的自己吗?
“你是——施家的表姐吧?”小雨如丝,在两位少女的头顶缠缠绵绵下着,让人有种冷清的感觉。
施晴听着昔日好友温婉的音调,情不自禁又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眼神空落落的晃了晃才点头称“是”,随即礼貌地询问,“你是哪位姐妹?”
“我叫秦思烟,排行第六。”少女露出暖人心窝的笑容,伸出纤细的手指比了个‘六’字,随后抬起头看着天空,寂寥的眼神中满是落寞,用施晴几乎听不到的音调道,“先前我认识一个人,她长得跟你真像,只是她福薄很早就去了……”
秦思烟悠悠地说着,随即又将自己的话头打断,亲切地牵起了施晴的手,“瞧我都在胡说些什么,雨大了,快回屋去吧,着了凉就不好了。”
“你也是,我们一起走吧。”施晴与秦思烟并肩而行,路的两边分别是翘蝶与岫丫送雨伞过来,岫丫是直肠子,不禁埋怨道,“姑娘也真是的,要走也不同我说一声,园子这么大还好找到了。”
翘蝶也将一把粉绿的油纸伞撑在秦思烟头顶,带着半分告诫半分埋怨地语气道,“姑娘,您可别在来这里了,被太太看见不好……”
声音很低很小,不过依旧像蚊蝇一般钻进了施晴耳中,原来这里的人还这么防备着她呀。向着不好意思的秦思烟自嘲地笑了笑,她也不介意,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偏偏岫丫在此时还八卦地问,“姑娘,她们说的是不去哪里呀?”
施晴没有回答岫丫,因为秦思烟举起了手臂,语气中带着欣喜,“快看,那是谁来了?”
顺着秦表妹好看的碧绿琵琶袖,施晴看到石阶对面打着素伞走过来的秦子卿,一时间恍如隔世。再见秦子卿,他还是那么冉冉似仙、长身玉立,着一身无尘的素淡袍子,在雨中疾走的样子就似一副灵动的泼墨画。
哪怕是施晴做好了复仇的准备,这一刻见到秦子卿仍然止不住要心旌荡漾!就是这样外表无尘的他骗了她一世!除了心动,还有一记毒药灌进了施晴心中,前世的她该有多蠢,才被他无邪的外表诓骗!
舌尖突然传来一抹猩红,秦子卿也走近了,见到她急切的步履突然缓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目光含着某种化不开的浓情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影。
施晴淡淡地瞟了秦子卿一眼,内心里却在嘲笑,怎么?你还记得她吗?你还怀念她吗?是你和秦府的某些人将她推向深渊的,如今回来的不是陌琉璃,而是只余恨、没有爱的施晴!
第11章 再见秦子卿()
“大哥,这是施家过来的表姐。”秦思烟执着小伞站在路的另一边,轻吐话语。
“表妹。”秦子卿一抹炙热地目光锁在施晴脸上,说的话却似淡如云烟,仿佛只是寻常间的招呼。
“表哥好。”施晴内心里如波涛海浪翻涌,一下下地卷起大浪似要浇熄她所有防备,最后到底是痛定思痛将寻思的眼光移开,咬着唇舌轻轻一礼。她与他,早就相隔千里,他是姣姣公子,是出类拔萃的驸马爷,她,只是从远方而来的施晴。
秦子卿微微侧了侧身,礼貌地将好走的石子路让到一边,一瞬间恢复了常态。施晴着一袭素淡地桃色衣裙款款走过,本想抛却了所有思绪这一走再不回头,却不防脚下的石子路经雨水洗刷变得光滑,差一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秦子卿一手握住了她手臂,将将的拉了一把,施晴重心平衡才重新站稳。脸上没有出现更多的尴尬之色,只是屈身福了福聊表谢意便携着秦思烟的手走了。
“表姐,你跟我大哥之前认识吗?”秦思烟一脸地疑问,刚才可是将他们二人眼中的神情都看了个清楚。
“不认识啊。”施晴勉为其难地回答,莫非刚刚她没有将她的恨意掩饰好吗?
随即听到秦思烟自我开解地道,“我知道了,是因为施表姐你长得像琉璃,所以我大哥才认错了。”
施晴一瞬间地恍惚,竟问道,“那又如何?”
“我大哥倾心于琉璃姑娘,当初从外面回来得知她去了,还生了一场病。是母亲和老太太好生劝慰才好起来,随后才尚了菲燕公主的。”
秦思烟一番解释,施晴才想起自己死去的一个月前秦子卿的确是出了趟远门,并且是秦夫人故意将他们隔开的。这么说她死的那天,表哥并不知真相?
“表姐,我们快去穿堂吧,一会儿姐妹们都过来了,还有菲燕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