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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的哭声  文 千寻千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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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亲?”
  “对,正是家父,有没有空啊?”朱道枫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很愉悦,“上次你来看我,我喝醉了没醒,真是不好意思,你过来吧,我们好好聊聊。”
  “好,我马上过来。”
  秦川掉转车头开往梓园。
  一进门,朱父就迎了出来,“秦川,你来了。”
  “是,伯父。”
  “来,来,”朱父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拽着他往沙发上坐,“可把你等来了,没想到你还买我这老头子的面子……”
  “伯父言重了。”秦川有些腼腆地笑。
  朱道枫这时候正好从楼上下来,一身白色休闲装,英俊儒雅,玉树临风,见到秦川也是满脸笑容,“秦川,最近忙什么呢?”
  “还不是工作。”
  “工作很忙吧?”朱父问。
  “是啊,干我们这行,忙是不可避免的。”
  “看了你写的文章,不错,有才华!”朱父连连点头。
  “爸,人家可是这城里头号笔杆子,”朱道枫在秦川旁边坐下,递过一根烟,帮着点上,“不过当个报社总编,有点大材小用……”
  “是啊,秦川,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啊?”
  秦川连连摆手,笑着说:“我这人除了会写点歪文章,一无是处,别的工作想都没想过。”
  “年轻人嘛,就应该多尝试一些新事物,你这么聪明,如果经商会很有前途……”朱父好像对他很有信心的样子。朱道枫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也很诚恳地说:“对,换个工作,到我的公司来,我让你做副总裁,考虑一下吧。”
  “开玩笑,我做得什么副总裁,你也不怕我把你弄得破产。”
  “哈哈……”朱道枫哈哈大笑,没心没肺地说,“你要真能把我弄得破产,那你才是真的有能耐,我们朱家家大业大,我折腾了这么些年,就是折腾不了破产……”
  “臭小子,你这是说的人话吗?”坐对面的朱父立即板下脸。
  “爸,这只怪你和爷爷他们打的根基太深,就凭我,断不可能弄得破产。”
  “越说越离谱,我生你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把家业弄得破产吗?”
  朱道枫冷笑道:“你生我倒是不假,养我就难说了,在我五岁之前,除了母亲,我的记忆里就只有奶妈……”
  朱父的脸色更难看了,可能是碍于秦川在场,忍着没发火。秦川见状连忙打圆场,“威廉,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么大一份家业,伯父要经营是要付出心血的,子女当然就难得顾上了,但父亲终究是父亲嘛,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你看看,你看看,多懂事,”朱父指着秦川很激动,“人家都知道体谅我这个做父亲的,你就死活怪罪我,再怎么着我生了你吧,给朱家延续了香火,你呢,都快四十的人了,连个后代都没有……”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没生我!”
  “你……”朱父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秦川也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伯父,您别激动……”
  随即又碰了碰身边的朱道枫,“威廉,少说两句。”
  正在这时,管家走过来说晚饭准备好了,要不要现在用。
  “用吧。”父子俩几乎同时应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不理谁,朱父招呼秦川:“来,来,吃饭去。”
  朱道枫耸耸肩,也招呼秦川,“走,吃饭。”
  晚饭后,朱道枫把秦川拉进书房说话。一进书房,秦川就看到了书桌上摆着本《爱杀》。他的心蹦到了嗓子眼,却装作没看见。朱道枫拿起那本书,饶有兴趣地翻了翻,好像是漫不经心地说:“这本书不错,刚出来的,看过没有?”
  “看……看过。”
  “我现在很少看书,很偶然地看到,觉得还蛮不错……”
  秦川看着他,心里在揣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可是朱道枫接下来又换了个话题,郑重其事地问他:“真不打算换个工作吗?”
  “好好的换什么啊,别的我真做不好。”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好呢?”
  “没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
  “在你看来,什么事是有把握的呢?”
  “能力范围之类的吧。”
  “比如……”
  “比如女人,”秦川好象故意分散他的注意力,又开起了玩笑,“如果我对某个女人有信心,我肯定会去追她,要是没信心,想都不去想。”
  果然,一说到女人,朱道枫马上来了兴趣:“我的态度跟你不一样,如果我喜欢哪个女人,甭管她愿不愿意,先勾引她再说,即使她不上钩,我也不急,慢慢的靠近她,温暖她,照顾她,到了一定的时候,她会觉得过意不去了,自然就会爬上我的床……”
  秦川呵呵直笑:“难怪你这么有女人缘……”
  “是啊,基本上,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不到手的。”
  “那个,那个幽兰呢,就是你的那个保姆……”秦川故意试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的朱道枫有点反常,又说不清哪里反常,感觉跟平常有点不同,热情得多余,又有点冷漠。这让他心里一阵发虚,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她……跑了。”朱道枫叹口气直摇头。
  “跑了?”
  “嗯,跑了。”
  “肯定是你非礼了人家吧。”
  “你怎么知道?”
  “想也想得到啊,那么漂亮的女孩,你怎么会让她独守空房呢?”
  “独守空房的是我,也就非礼了她一次……”
  秦川说:“那女孩确实很漂亮。”
  朱道枫盯着他:“怎么,你也看上了?”
  秦川答:“虽说朋友之妻不可欺,不过是男人都会看上那样的女子。”
  朱道枫还是盯着他:“你会跟我争吗?”
  “如果公平竞争的话,可以考虑。”
  “秦川,”朱道枫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很亲切,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我在感觉上已经把你当兄弟了,既然是兄弟,任何东西都应该分享,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把我的女人介绍给你,但是……这些女人里不包括幽兰……”
  “她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很重要,胜过我的一切。”
  “包括你的财富?”
  “不止,还包括我的生命。”‘
  “那我还真不敢跟你争了。”秦川做出很受惊的样子。朱道枫看着他,目光闪烁,忽然说:“秦川,你给我的感觉很复杂,不爱钱,也不喜女色……”
  “你太果断了吧,哪个男人不爱钱和女人呢?”
  “你不是,秦川,”朱道枫很肯定地摇头,“我在江湖上也混了几十年了,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我不会看不出来。”
  秦川也点点头:“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喜欢钱,我有大把的机会赚钱,如果喜欢女人,只要一声招呼,大把的女人在床上等着……”
  “你是不是失去过什么,才想要得到什么呢?比如我,失去过爱情,所以现在就只想要爱情,纯粹的爱情。”
  “你是说幽兰?”
  “对。”
  “你对她的了解多吗?”
  “很可怕,我对她知之甚少,可她对我了如指掌。”
  “爱情的背后通常是阴谋,你得有心理准备。”
  “不仅是爱情,很多事情后面都有可能掩藏着阴谋。”
  秦川不说话了,定定地看着朱道枫。
  朱道枫也看着他,四目相对,太多的东西无法表达。
  “你觉得我的背后会有阴谋吗?”秦川决定破釜沉舟。朱道枫一怔,艰难地摇摇头:“我宁愿相信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把你当兄弟。”
  “可我不是你的兄弟。”
  “可我真希望你就是我的兄弟。”
  “……”
  秦川一宿没睡。尽管朱道枫热情地留他在梓园过夜,他还是自己开车回了公寓。毫无疑问,他已经有所察觉了。从哪种途径知道的呢?繁羽吗?不大可能,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胆量出卖自己。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秦川百思不得其解。
  早上起床他给繁羽打了个电话,要她马上过来一趟。繁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公寓,没办法,秦川对她历来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知道自己很没骨气,可她就是没有拒绝这个男人的勇气,只要他眉头一皱,她就会如临大敌,他态度稍微好点,她就会比喝了蜜还甜。女人有时侯就是这么贱。
  “你跟朱道枫说了什么?”秦川问繁羽。脸上不带一点表情。
  “我,我什么也没说啊?”繁羽很紧张,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吗?”
  “是……是的。”
  “那他怎么知道的呢?”
  “他知道了什么?”
  “不太清楚,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
  “啊,那他……”繁羽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顿时乱了分寸,“他会不会告我们啊?”
  “慌什么,坐下!”秦川最不喜欢看她没头没脑的样子,“我现在只是怀疑,还没确切的把握,就算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跟你也没关系,我会承担一切……”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川。”
  “对了,那本书怎么在他那里?”秦川突然想起了梓园书桌上的《爱杀》。
  “这个,是他偶然看到拿去的……”
  “那你有没有跟他说这本书的作者你和我都认识?”
  “没……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嗯,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秦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他歪靠在沙发上,抽着烟,心里反复想着昨晚朱道枫跟他说过的话,“我把你当兄弟”、“我真希望你就是我的兄弟”、还有母亲说过的话,“上辈人的恩怨没有理由强加到你们这代人身上,就算你们永不相认,也不要自相残杀……”一想到这,他脑子里顿时乱作一团,无边无际的迷茫,空落得没有依靠,走不下去了,可是又停不了,整颗心都在发抖。
  繁羽走后,他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今天该去上班的,却提不起一点精神,连手机也关了。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胆怯了?后天就是招标大会了,怎么办?怎么办?他问了自己无数个“怎么办?”,却找不到答案。
  电话响了。
  没接。
  停了一会,又开始响。
  无奈,他只得有气无力地拿起电话,“喂,哪位?”
  “是你吗,秦川?”
  他一个激凌坐起身子,“你是……“
  “你好,我是幽兰。”
  起风了。
  天空阴沉得象要塌下来。
  风卷起路边的落叶尘埃满天飞,还有纸屑和白色塑料袋也飞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尽是泥土尘埃的味道,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老太太还站在门口没进屋。她已经在门口站了三个时辰了。其实她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可是她听得到啊,儿子的脚步她是再熟悉不过了。还记得小时候,他刚学会走路,有一次她去打猪草,回来晚了摸不见儿(她看不见只能摸),就喊,围着屋场喊,川儿,川儿……没人应,她就急了,家家户户去敲门,求邻里帮着找,天快黑的时候,找到了,她的儿竟缩在田边的草垛里睡着了。他肯定是见不着娘,去寻的,才学会走路的儿,竟光着脚丫沿着满是石子的小路走了两里地,她把儿的脚板抱到胸口摸,全是水泡,哭啊,哭得肝肠寸断……
  后来,儿长大了,无论出去多远,回来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大声的喊,妈,我回来了!他知道娘看不见,就喊,大声的喊……现在呢,他是越来越忙了,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的时候也不喊了,坐在车里一个劲的摁喇叭,告诉她,他回来了。为娘的还是一样的开心,一样的好酒好菜做给他吃,可是他吃得很少,大概是在外面吃腻了,吃坏了胃,再美味的东西也吃不出味了,但这孩子孝顺,不吃东西,就听娘说话,也不插嘴,光听,其实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都听了无数次了,还是一样的不嫌烦,多好的儿啊!
  娘一直相信自己的儿,正直善良,从不去坑人,自己吃了亏自己认,儿是娘心头的宝,是娘的骄傲……可是,儿毕竟是大了,心事也很少跟娘说了,而且儿的心事越来越重,每次回来一闻那烟味就知道,儿心里苦着呢,娘知道儿心里想什么,他在恨哪,他心头一直在恨,过去的经历、娘的经历都是他恨的源头。这么多年来,娘尽可能的装出开心的样子,想让儿忘了过去,好好生活,可是儿嘴上应着,心里的恨却一直没有消停过,这孩子,从小就倔,认准的事死都不回头。正是这股子倔劲才让娘害怕,怕他有一天做傻事,伤害自己,伤害别人,她担惊受怕这么多年,这一天还是来了,儿终于还是朝他认准的路越走越远……
  儿啊,那是你的兄弟啊,是除了娘,这个世上你最亲的人,你以为娘眼睛瞎了不知道,娘心里有感觉的,要不怎么说母子连心呢?甭管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可你不能害你的兄弟啊,娘把你养这么大,只指望着你平平安安过日子,无病无灾,最怕的就是你让心里的恨毁了自己……回来认个错吧,儿啊,只要你认了错,不再干那缺德事,娘还是你的娘,你回来呀,快点回来,我的儿……
  “奶奶,你怎么还站这啊?”
  阿忆买菜回来见老太太靠着门框流泪,吓坏了,“你怎么了,奶奶,出什么事了?你哭什么啊?”
  “没事,忆儿,奶奶就是心里堵得慌,流一会眼泪就没事了。”老太太摆摆手,阿忆连忙扶她进屋。安顿她坐好,连饭也不弄了,蹲在奶奶身边说:“奶奶,要不我再给川哥哥打个电话,刚才肯定是出门了,他才没接的。”
  “算了,他不接就算了,他会后悔的。”老太太脸上的肌肉在跳,拄着拐杖的手也在抖,眼泪从早已干涸的眼眶中渗出直往下淌。
  “奶奶,川哥哥是个好人。”阿忆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连忙掏出手帕给奶奶抹眼泪。
  “他会后悔的,会的……”老太太摇晃着瘦弱干枯的身子,重复着同样的话
  秦川会后悔吗?如果他听到母亲的这番话。
  他当然听不到,他这会儿正开车去机场接幽兰呢。出版社请幽兰过来为《爱杀》的第二版做宣传。本来是明天才到的,但她想提前过来办点事,就买了机票自己过来了。也没告诉出版社,只给秦川打了个电话,要他去机场接。
  秦川赶到机场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幽兰一身紫色春装都被淋湿了,她好象特别喜欢紫色,三年前遇见她的时候,她就是蒙着紫色丝巾,露着深如大海的眼睛,象个梦化在了他的心头,三年都萦绕不去。
  “看来这城里不欢迎我回来啊,”幽兰坐上车就开玩笑,“北京那边还艳阳高照呢,一回来就下大雨。”
  “我欢迎你啊,我代表全城人民欢迎你还不行吗?”秦川见到心里的梦好开心,整张脸都舒展开了。
  “谢谢。”
  “客气什么。”
  “谢谢你来接我。”
  “更客气了,能接大作家是我的荣幸啊。”
  幽兰笑了笑,不再说话。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些,随意地顺着光洁的脸颊垂到胸口,刘海象是刚修剪过,整齐地搭在额头,刘海下面的眉目如画,尤其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忧郁让她更象一个梦,一个黑色的洒着冷冷月光的长梦。她就象个月光精灵,纯洁,又带着逼人的冷漠,飘走在月华如水的森林,白天她是隐藏的,她只在晚上出来,现在是大白天,所以感觉她是隐藏的,藏得很深很深,她的眼睛有多深,她就藏得有多深……
  “看够没有?”
  好聪明的丫头,竟然知道他在用余光瞟她。
  “你真美!”他由衷地说。
  “你也很帅啊。”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好难得,她很少笑的。至少这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放松地笑,好美,温柔似水,这个梦瞬间就要化成水了。
  秦川的心飘起来了,把车开得飞快。他打开音响,是很轻松的美国乡村音乐,他一边打着节奏,一边晃着脑袋,甚至还跟着哼了起来,幽兰显然也受到了感染,也跟着哼,一口流利的英文。
  “英文说得不错,跟谁学的,别告诉我是自学的。”
  “老师教的呗。”她靠在车窗上笑得象天使。一双玉手放在膝盖上也在打拍子。
  “哪里的老师啊,听你的口音,很纯正的美国腔。”
  “对了,就是美国的老师。”
  “美国?”
  “嗯,我在那待过三年。”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了。”
  “是不是女作家都故作神秘啊?”
  “我很神秘吗?”
  “你不神秘吗?”
  “我也就是个杀人犯……”
  “不是没杀掉嘛,未遂!”秦川打着方向盘呵呵冷笑,“你杀人的经验不足,人家没死呢,活得好好的。”
  幽兰的脸上显出深深的忧虑。
  “干嘛这表情?世界还没到末日吧?”秦川诧异地问。
  “他没死,肯定会找我算帐的。”
  “你怕他?”
  “我不是怕,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内心愧疚?”
  “不是,就觉得窝囊呗,准备了这么多年,就是杀不了他。”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杀他。”
  “什么?”
  “就是你书里写的啊,这个世上最残酷最无坚不摧的武器就是爱……”秦川重新启动车,看着她说,“不过我不希望你用这种方法,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他得到你的爱……”
  “这个世上最残酷最无坚不摧的武器就是爱……”
  朱道枫拿着《爱杀》反复念着这句话,神思迷离。
  一个月前。他在繁羽的电脑台上看到这本书时,差点崩溃,因为他看到了扉页上的作者介绍:“水犹寒,著名女作家,十九岁开始文学创作,先以写中短篇作品闻名,数年前开始长篇创作,多次获奖,其中以《双面人》最为闻名,这部《爱杀》创作历时三年,是其第四部长篇小说……”
  繁羽刚好进来,他问她:“这书你哪来的?”
  “哦,是新出的书,我男朋友拿回家的。”
  “秦川?”
  “是啊,他跟这个作者是好朋友。”
  “好……好朋友?”
  “没错,他们几年前就认识,”繁羽笑着说,“现在这个作者出了新书,就送了一本给他,挺好看的,我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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