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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给朕跪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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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绮罗如此说,见他二人旁若无人地眼神纠缠,便知道彼此之间情意深重,便也不禁有些怅然。

绮罗又道:“他犯下此等错事,贱妾竟也觉无悔,”她转头面向明重谋,垂下头去,“若说他不忠不孝,那贱妾便也不忠不孝了,此何等重罪?”她慢慢磕下头去,“请陛下赐死,只愿生不能同时,但求死能同穴。”

严惯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衣袖攥在手里,“绮罗!你胡说什么?一定是神志不清了,乱说一通。”他忙抬头向明重谋望去,喉咙因急躁而有些嘶哑,“陛下,她一定是糊涂了,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这是臣的罪,与她何干?而且思慕她的夫君,此若还是罪,那臣定当千刀万剐了!”

他着急地向陛下告罪,一直磕头,求陛下只处置他一人,万求陛下开恩。

众人只是默然,见到严惯所为,只觉心中莫名感触。

自古情深意重,不过可笑。可是这番看来,却让人作声不得。

良久,明重谋方才轻嘘一口气来,他偏头看向谢临,却见她站在那里,袖中的五指却握得紧紧的,目光更是落在那二人身上,眸中情绪,有痛恨,有惋惜,有急切。

明重谋听她说过,家中所谓妾侍,皆形同姐妹,她救过她们,自然心有不忍,便道:“谢卿,此事朕交予你决断的机会,此二人究竟是生是死,不如你来决定。”

谢临默然半晌,方道:“陛下,他二人之事牵扯于臣,臣不便回答。”

明重谋摇头,心忖这个时候你还考虑什么社稷法制,不愿苟寻私情,朕明明见你急得脸都白了。

这时众臣本不愿沾身此祸,但是尉迟正却敏感地发现明重谋口中已有松动之意,他瞟了一眼谢临,敛去心中思绪,对明重谋恭敬道:“陛下,臣倒是以为,严惯虽然有罪,但毕竟没有造成事实,终究罪不至死。然而他欲害朝廷重臣一事,也不能轻易放过,否则一旦开此先例,若再有歹人心觉此事有空可钻,恣意妄为该怎么办?因此臣以为免其死罪,但活罪不可轻饶。”

张裕人到中年,见此情景哪有不明的道理,立时也求情道:“臣也以为如此,严惯夫妇感情深厚,此并无罪,只是严惯毕竟所犯之罪不轻,不能轻判,不如……”

严惯毕竟是他提拔之人,当初爱他之才,不忍他身死,此时自然尽力劝其活命,他虽不管法度,却也道出个一二三来。

明重谋本有意留下严惯性命,闻言深感可行,便依此下令。说话间,余光看到谢临微微松开手掌,似隐隐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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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新年放过,也才刚刚回暖,天气还有些冷。

官道上,谢临将绮罗扶上了马车,绮罗刚站了上去。谢临便忍不住昂头,将眼中湿意眨回眼里,慢慢道:“此去多风霜,路途遥远,你且照顾好自己。若还有需要,便传信回来,我定会立刻送去。”

绮罗亦有些含泪,她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马车上备好的财物,摇头道:“绮罗此去哪里需要什么东西,严惯被发落流放,绮罗身为其妻,自然也当追随而去。兄长可把绮罗养叼了胃口,到时吃不了苦该如何是好?兄长还给绮罗雇了马车,幸而绮罗还会些赶车之术,不必雇人,否则到时更麻烦些。”

“这说的什么话,只是有些遗憾,没有照顾好你,”谢临叹道,“当时助你们出来后,便想着定让你们不再熬那风霜,不要再过苦日子,没想到竟……”说到这里,谢临想到她不甚满意的严惯,不禁叹了口气。

绮罗笑了笑,“兄长不是绮罗,又怎会明白绮罗所感幸与不幸?有情人希望朝朝暮暮相携到老,也是自然,就如陛下和兄长一般。”

谢临难得微微红了红脸,低低地咳了一声,“说什么胡话?”

身后的墨儿和淑霞,也笑而不语。难得打趣谢临,自然不想放过这机会。

几人正笑着,绮罗忽而想到一人,眸色又微微黯淡了些许,“兄长,那洛御医,你可如何对待?他毕竟曾与你有婚约,而且……看他行事,对你也并非没有情意。帝王情意虽好,可是绮罗听说,伴君如伴虎,况且当今圣上也并非只有一个女人,后宫以后只怕也还要扩充,您又肯定不会想成为后宫之人。绮罗觉得,若能有退路……”她迟疑地说,“洛御医,绮罗以为,倒是上上之选。若是能就此断了和陛下之事,只怕更好。”

谢临微微沉默,半晌,方摇了摇头,“此事暂不想它,以后之事,谁又能得知?”她看了看绮罗由明重谋易容改扮之后的平凡模样,不禁赞许道,“我现在看你如此模样甚好,一路上能少了许多麻烦,钱也最好能不露白就不露白,你以后还是要和那个家伙过日子的,我也不拦着你了,只是……万事小心。”

绮罗点了点头,几人有说了几句,这才依依惜别。

蒙蒙的雾气,将官道笼罩其中,绮罗一身轻便麻衣装束,驾着马车,渐行渐远,影子逐渐消失在雾气中。

谢临站在那里许久,直至绮罗的影子看不到了,也没有移开脚步。

相处数年,她比她们长些,一直照顾她们。本以为别离如此容易,却没想到当真来临时,却深觉心如刀割一般。

严惯被发配流放,削去官职,三代不得为官,虽然没有抄家,然而朝中诏书说得明白,这财物尽皆留给其母用以安度晚年,他本人不许用分毫。

而绮罗自领其罪,愿与夫君一同去偏远之地。陛下感念其对夫深情,不再管她的事,自然对她带着财物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有了今日谢临等人送行一事。

也好。谢临想。

远离这京城是非之地,他夫妻二人彼此相携,也算是快乐了,不枉她曾想着将绮罗嫁出去。

身后不久传出墨儿的呜咽声,一边还哽咽着唤“绮罗绮罗”个不停,淑霞安慰她道:“好了好了,也不是不会再见了,何必如此伤心?”

谢临看着前路,心中道,不会再见,也好。

只愿前路多艰难,但若有恒心韧性,也便无事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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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树有阴阴,众侍卫竖立大楚锦旗于围场边,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众大臣、皇亲国戚皆骑马,马匹个个四肢修长,躯干壮实,矫健俊美,骑马者身上背负箭支弓弦,个个英姿飒爽,跃跃欲试。

户部侍郎左明大笑对史庆赞叹道:“史大人老当益壮,这马上的风采,可不减当年啊。”

吏部尚书史庆一捋腮边髯,摇头笑道:“老了老了,就算是当年,史某这马术,可也比不得武官出身的尉迟大人啊。尉迟大人虽然年轻,但是文武双全,比之你我,可要胜出许多啊。”

史庆一直想要把女儿史红药嫁出去,结果想当国丈的愿望破灭,想把女儿嫁给谢临,又听谢临如此……他犹豫在三,便一直为女儿寻个好女婿。满朝文武之中,若说男子适龄又尚未娶妻的,虽也不算少,然而除却谢临外,史庆觉得尉迟正倒是个上上之选。

年纪轻轻,便位居高位,还不自傲,文武双全,定也能保护得了女儿。

最重要的,是此人乃是一朝忠臣,兵戎出身,颇有正气,从这一点看来,就比那谢临好上许多。因此史庆看尉迟正的目光,便越发觉得有趣起来,此时自也忍不住称赞。

左明亦笑道:“史大人忒谦,大人就算如此,也比下官这一介文人要强上许多,下官反倒是赶鸭子上架,陛下让这些个朝廷重臣都出来围猎,下官就算不怎样,也得整装表示待发呀。”

说着,两人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左明看了看缓步于前的尉迟正,又叹息道:“不过尉迟大人出身兵戎,这马术之上的凛然之意,下官觉得,咱们这些朝廷臣子的,就没有能比上的。”

“正是如此。”史庆也禁不住赞同。

尉迟正这驾马缓缓前行,这两人声音不小,或者也是故意让他听到的,他便回身谦逊了几句,又道:“两位大人谬赞,若说起骑射,尉迟某虽然会武,上过沙场,但是又怎及圣上之功?听闻陛下骑射亦佳,尉迟某和陛下比起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左明捋了捋胡须,笑道:“尉迟大人忒谦了,不过陛下确实骑射颇佳,若非永留陛下无子,只怕陛下如今已成为我朝之将军了,以陛下之能,这夷国南蛮等人,又如何会在话下?”

毕竟是议论到圣上头上,明重谋正在前方不远处,左明便将声音放低了一些。

“哦?”尉迟正道,“这倒不曾听闻。”他想了想,目光便落在明重谋身上,这时他看到明重谋正对紧随在其后的谢临说了些什么,谢临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低低笑了起来,本来还凌厉寒冷的神色,登时现出几分平和。

尉迟正见了,不禁眉头紧锁。

自他得知与谢临真正有情的人,原来是明重谋之后,他便总是这样在暗处观察他们,以至于有的时候难免痛恨自己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不止陛下,那谢临与陛下自以为无人处谈话时露出的神色,便已昭示。

一朝臣子媚上惑主……前日里严惯一事,尉迟正便已发现,陛下决断已难免因情所感,失了三分公允,幸而时局之下,无大错处,陛下也善于广纳谏言,这才没有大错,不过终究并非好事。而且……

尉迟正见到他们不知又说了什么话,谢临再度笑了起来,他心里不想再看,便调转马头,回身与几位大臣聊了起来。

天色越发暖了之后,明重谋因感瑞雪兆丰年,便设此围猎,特许朝中十几位重臣与一些皇亲国戚参与。若说是如此特许,倒不如说明重谋想亲自与众臣比上一比,表示自己没有忘记骑射武功,以全少年时想上战场冲杀四方的愿望。不过……

“你若是觉得有些疲惫,便不来这里也好。”明重谋说。

谢临无奈摇头,低声道:“怎地?陛下觉得臣是女子,当不得在这马鞍上与众臣相较?”

“怎会这样想?”明重谋怕她介怀,道,“你本就不善此道,围猎中若有些磕碰,让我如何心安?你若真不能,一定先提出来,虽说你是丞相,不得不出,可是……”

谢临见他如此担忧,忍不住摇头轻笑,将缰绳向后扯了扯,马发出嘶鸣声,向后退了几步,谢临却依然稳稳地坐在其上,背脊挺得笔直,目光紧锁在明重谋身上,道:“陛下,你可莫小瞧了我。”

日光落在她的脸上,照得面目更加白皙,轻身便装,全然不同往日,显得英气勃勃,发端在风中飞舞,她身姿气宇轩昂,神情却言笑盈盈,目光在初春的阳光下褪去寒冷。

她只是那般看着自己,倒教明重谋心下莫名柔软了起来。

明重谋哈哈一笑,“朕的丞相果然与众不同,那到时可要比上一比,你若输了,可如何是好?”

谢临一怔,她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赌约,想了想,又道:“陛下想要臣如何?”

明重谋勒了缰绳,凑近了她,轻声道:“今晚陪我。”

他抬眸看着她,映得日光,在其中繁星点点。

谢临唇角笑容淡去,又想了想,“那明晚呢?”

明重谋不料她如此说,不禁失笑,见她有些狡黠地看着自己,心想,这是在存心诱惑了。“我若输了,那便忍一天,明晚你再来陪我。”

谢临听了,也忍不住笑了。

“好。”谢临说。

虽然如此,两个人却知道,有情人朝朝暮暮相处,有什么过错?今晚,明晚,不过是个彩头。他们倒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再不分离。

78

“好箭法!”

众人行至穷处;正想着场中猎物竟如此难寻;尉迟正却见一飞鸟从高空疾行而过;他眼尖手快;立刻拉弓射箭,鸟儿便中箭而落。

明重谋见了不禁大赞,“果然不愧是朕的兵部尚书;这一箭发于弓弦;后劲却不弱。”明重谋将那鸟儿提起来,甩给身后随从,“收了,记尉迟卿家一笔;这可是开门红;回去之后,朕依照你们的猎物多寡,来赏。不过尉迟卿家这开门红,却要独一份!”

尉迟正立即马上行礼,“谢陛下恩典!”

众臣赞赏了一会,前路正行,又见鹿从草丛中钻出来,众人皆正要射箭,群臣却见明重谋已拉弓成满月,便有心想让,这缓上一缓,却见一把飞羽已当先射了出去,正中那鹿的咽喉处,而随后明重谋的箭也跟了出去,亦射在同一处,将那鹿直接捅了个对穿,还往后带了一带,蹭到墙上,这期间早已决气。

明重谋一怔,不禁哈哈一笑,“谢卿这一手可不遑多让,这个猎物,可是谢卿的了。”

众臣这才明白过来,方才抢陛下猎物的,竟是谢临。这一手箭确实不错,尤其在文臣之中,更是难得,在座的臣子大半,都未必有这一手干净利落。

可是毕竟方才众臣有心想让给陛下,没想到谢临竟如此不识趣,立时便给了那鹿一箭,众人心中颇有些不平之气。

谢临倒是好像无悲无喜,可是唇角却微微弯起,显然心里愉悦,她瞟了明重谋一眼,其中意味,令明重谋几乎失笑。

此处臣子半数为清官,陛下按照猎物多寡会赏,众臣自然为多发现猎物,行至许久之后,便已逐渐各寻猎物去了,自不会一如之前聚在一起,然而谢临一不惧财物赏赐,二就好抢陛下的猎物,因此倒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明重谋身侧。

明重谋无奈,身后随从也不少,还有这位谢大人在旁,自然十分束手束脚,“谢卿,你这是故意?”

谢临一把将猎物系在自己马侧,回头弯唇一笑,“便是故意,又怎地?”

明重谋被她这一笑弄得一呆,忍不住失笑,“好吧好吧,看来是定让我忍这一晚了,不过……光比射箭,实在没什么意思,朕倒觉得,谢卿不如与朕比一比这马术,如何?”

谢临微微一怔,待想明白了,便心中好笑起来,随即点了点头,“陛下要比,敢不从命?不过这路径要到哪里?如何计算,况且……”谢临微微笑起来,“这彩头如何算?是加注,还是只如上一把那般?”

明重谋见她眸中狡黠之意,心说这家伙果然机敏,便道:“这马术,按照到那边围猎终处计算,谁先到了地方,就算赢。至于加注……当然要加注!不过……”他顿了顿,咬牙道:“不过朕赢了,仍如朕之初始赌约,若你赢了,那……那便再隔一日吧。”

说罢摇头,言下之意好不惋惜。

谢临失笑,“好,那便如此这般了,陛下且慢些行了!”话还没说完,谢临已一驾缰绳,当先控马,如箭一般射了出去,明重谋一怔,亦随口让随从侍卫不必跟上,将猎场围得紧些,勿教闲杂人等闯进来,然后拍马赶快追,一边恨声道:“好个谢临,你竟使诈!”

谢临快马前行,声音远远地传到明重谋这边来,“陛下可没明说不可使诈,臣一向听陛下之旨行事,决无异心!”

明重谋恨恨道:“你倒是忠贞了,就属你与朕最不相谐!你且等着,待我捉住你这猎物!”说着,扬鞭而起,将那马驱赶得越发快些,奋起直追。

谢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臣便等着陛下了!”说着,亦快马而行。

两人一前一后,往林中穿行而过,惊得鸟兽纷飞,沿路一见,明重谋便顺手射下一箭,他那箭上自有皇家印记,倒也不必和他人一般细细分辨,因此随手一扔,等事后侍卫再来捡去。

谢临也想效仿,然而她马术本不如明重谋精湛,这马上射箭,岂是随意便可做来?这反倒箭没射中几个,马也越发慢了一些,甚至因为目光须紧紧盯着猎物,闹得头昏眼花。谢临试了几次,便不敢再试,只得拍马前行,不再心有旁骛。

两人一前一后,明重谋的马追得距离越发短了些,却不想前方高高竖立的栅栏,和大楚鲜明的旗帜已近在眼前,谢临心中顿安,已觉此番射猎只怕输定,但这马术,恐将赢定,却不想刚松了一口气,却见身后不远处腾空一跃,直驱向前,马腿一弯,恰恰好好比谢临多赢出一个马蹄子来。

那马飞空而起,登又落下,四肢修长而有力,这一下稳稳而落,谢临暗叹,不想自己竟在最后一个关头输了。

却原来明重谋见此几将输掉,便一扯缰绳,双腿一夹马肚,便如那高手施展轻功一般,将这马硬生生比谢临多挪上半步,这才赢了。

谢临懊恨讽道:“陛下这一手功夫,比照那些江湖游侠儿,也不遑多让,自然要比臣这样的臣子要强上许多。”

明重谋哈哈一笑,“赢了便是赢了,你事先又没有说比马术不能比拼武功,况且也不知道谁率先出马,朕也不和你计较你作弊的事,朕的谢卿输了便是输了,不会不承认吧?”

这话显然是赤/裸裸的挑衅了,谢临硬生生忍了下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微微转过头去。明重谋凑近了些,戏谑道:“朕的丞相大人怎地不说话?”他仔细瞧着她,便觉对方眉目如画,面色白皙,唇上红润而有光泽,明重谋喉咙动了动,更戏谑道:“看来丞相大人这是要朕吻你了。”说着,越发凑近了她的脸。

谢临一怔,忙牵马向后退了退,“陛下说的什么话?”她白皙的面色隐隐犯着红晕,显然是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害羞,“臣……臣输了便输了,有何不可输?不过就是今日需要陪陛下……又有什么大不了?”

谢临本来与明重谋比拼马术,本就是准备耍诈,因为她知道自己毕竟终非男子,更比不得自小练武长大的明重谋,不过没想到明重谋武艺超群,便是耍诈,也没赢了去。她本就有些理亏,因此对明重谋步步紧逼,便更是只好后退了。

谢临难得害羞,倒把明重谋看得一怔,他往日尽看谢临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然而此番两人独处,谢临逐渐展露出外人不能得见的情态,令明重谋心如羽毛在挠一样,他慢慢伸出手来,手指在谢临脸颊上轻轻滑动,从眉眼,到唇角,不禁有些感触。

“朕真是被沙子蒙了眼,居然会看不出你女儿家的身份。”他有些怅然地说。

谢临一怔,脸色红晕褪了个干净,她垂眸道:“看出来做什么?”对她来说,全都看不出来,这对她才是最安全的。

明重谋听她这一问,便将心中所想直接说了出来,“若是看出来,你我就少花那许多时日,从那画上看来,明显你十年前就喜欢上我了,若非我……也不至于拖到今日,只怕你我早就两厢皆好,孩子都生一打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声音极低,谢临没太听清楚,便疑惑问道:“什么?”

“没什么。”明重谋笑着摇头,又接着道:“以朕丞相的机敏,当知道朕为何要和你比拼马术吧?”

谢临没想到他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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