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北京-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冲向我哥们的办事处。

  由于我和他们主任是同学,所以正玩着牌的几个小伙子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几声“高经理”叫的我心里甜滋滋的。老王的注意力明显在牌上,跟我点了个头,便催着那哥几个下底。以我的经验来看,老家伙肯定是输的不轻。否则,丫早跟我贫上了。他们玩的纸牌游戏叫“砸(扎)金花”,很简单,游戏规则类似于影视作品里赌神们常玩的拉耗子。不过比那个简单,每人只有三张牌。因为这玩意规则简单,对场地,人数等要求都不高,所以大有取代麻将,流行于大江南北之势。并且每到一地,都会被冠以有地方特色的名字。比如在山东叫“拖拉机”,透着股憨厚。在山西叫“趴三”,有一份简练。至于“扎金花”,则明显有了北京油滑的痕迹。

  他们皮鞋厂在北京的办事处类似于辖管华北,东北市场的分公司。几个业务员都没成家,趁着五一放假,凑北京扎堆来了。跟我最熟的是跑山西,河北片的小张,他往边上挪了挪,我搬了把凳子坐他上首,加入战团。神怪小说里老说什么天上一日,地上几年什么的。我估计神仙们在上头一般也以玩牌度日——玩牌时间过的真快。大伙没什么感觉,天已经黑了。我战绩一般,基本持平,本想建议出去喝点。无奈老王又输了不少,急于翻本的心情可想而知。大家只好继续挑灯夜战。

  “王师傅,高哥,厨房里还有几瓶啤酒。另外还有我从保定带回来的驴肉。要不咱们喝两口?”快9 点的时候,小张看了看正咂么嘴的我,试探性地问老王。“不吃,弄的满手油,粘了吧唧的。塌实玩吧。”两眼冒绿光的老王断然否决了这项提议。另外几个小伙子正趁着老家伙方寸大乱之际赢的不亦乐乎,当然也以沉默表示了否决。如果说追求“从哪里跌倒,在哪里爬起”是种美德的话,那么国人在牌桌上把这项美德发挥的淋漓尽致。现在的老王明显就是一典范。可既然有啤酒,不喝的话明显不符合我高阳的风格。我借口放水,去厨房切了块刚好能一口干掉的驴肉,另了两瓶啤酒回来。小张利索地用牙打开,哥俩边战边喝。对我们不认真的态度老王意见很大,却无可奈何。说来也怪,一喝上啤酒,我的牌势大好,接连起了几把好牌。弄的那哥几个也纷纷从小张手里抢过酒瓶,咕咚几口。

  到两点多钟的时候,老王终于开始坐立不安,没烟了。可这么晚了,谁也不愿翻墙出去买。于是地上原来扔的烟头成了宠儿。看着烟鬼们满地找烟头的丑态,我打心底里感激我们家老太太。要不是她老人家当年的铁腕,这找烟头的大军里绝对有我一个。虽然白天已经很热了,可深夜还是挺凉。因为过节,公园对面的中央电视塔灯火通明。一闪一闪的信号在清冷的夜里竟显的有些诡异。一般周末或过节,电视塔塔身上的灯就会被整亮,这个柱状的发光体真的很难看。我对在旁边放水的小张说“要是这玩意垂直倒塌,长度估计刚好砸到咱们这屋子。明早起的晨报会给个大标题‘中央塔意外倒塌,几赌鬼葬身废墟’。咱们也算上了回报纸。”因为我们说的是家乡话,屋里的老王听不懂。所以紧着催我们“高子,说什么鸟语呢。快点近来,抓紧时间战斗。”

  除我之外,哥几个手边的桌子上都码着一小堆烟头,很是壮观。由于在抢烟头中大伙的容让而令老王占了上风,这厮气势大震,话也密了起来。“我特烦你们这些老乡凑一块唧唧喳喳地说鸟语,全国都在推广普通话,还别说你们现在在北京。”对付丫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在牌桌上将其打垮,否则大伙的耳朵还不知得受多少煎熬。可出于对年岁大的人起码的尊重,我们还是得接他几句。“政府还提倡戒烟呢。你怎么不响应?我这个被动吸烟者一宿增加了多少得癌症的可能性啊!”说到这里,我也有些激动,下意识地攥紧了手边最后一瓶啤酒。

  天色显出灰白的时候,公园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啊………”声。不用说,是怕死的老家伙们在喊山呢。据说此举可以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排出,类似于身体下部的某项功能。不过动静可比那大多了,也正好应了响什么不太臭的说法。就是那些还在熟睡的鸟啊,小动物什么的倒了霉,估计得被吓个半死。天既然亮了,采购就必须进行了。通过抓阄的方式,大伙委派了一哥们出去买来了烟,以填补烟头被利用完后的历史空白。顺便给我带回来的几瓶啤酒也让我感激不尽。

  后备物资上来之后,这场持久战将继续下去。

  这个所谓黄金周的节日,给很多人带来了快乐,当然也包括公园门口的饭馆老板。同我们疲惫的神情相比,他脸上的笑容丝毫不比五月灿烂的阳光逊色。一个平常连苍蝇都光顾不多的饭馆,近几天却不分时段的爆满,他怎么会不高兴?

  如果不是老王上职高的儿子出现在门前,我们的金花大战还会了无终期。这个刚从外地玩回来的孩子,阴沉着脸对他爸爸说“我妈叫你回去吃饭。”他们这代人很厉害,一方面能理直气壮地跟父母伸手,一方面又对父母的一些小节指手画脚,深恶痛绝。或许,这也算社会的进步?老王只是简单地维持了一下颜面就缴了械“跟你妈说,我请小哥几个出去吃,要不,你也一块?”说实话,我对这些连对父母起码尊重都没有的孩子素无好感。于是毫不客气地说“别介,我赢了钱,我请您。再说,我还有事情找您帮忙呢。至于您儿子,刚回来,还是让王嫂多亲近会吧。”既然我都拿有事相求替他在孩子面前挣了面子,老王自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在逼视着我们收摊之后,老王的儿子悻悻而去。

  因为一晚上基本没断啤酒,我不太饿,但几个年轻小伙子明显是饿坏了。每人要了一份饭馆的特色主食“炒窝头”,又胡乱点了几个菜。我们哥几个照例是啤酒,老王啜起了二锅头。作为对邻居和老主顾的照顾,饭馆给我们免费上了几个凉菜。投桃报李,我们也跟老板扯了会诸如过节生意大有起色的废话,并邀请他过来喝一杯。当然被他以忙为借口婉拒了。二锅头一下肚,本来输的脸色灰败的老王立马变的神采飞扬。“高阳,你小子虽说赢了钱,可老哥我还得说你两句。”我把窝头盘子里的一块肥肉夹到他碗中“谨听您老教诲,先上点薄礼。”“你玩牌太狠,一抓把大牌就恨不能直接把人吸干,这风格不好。”老王向来是输牌不输理的,我早已习惯。“您不是说过,这牌越打越薄,酒越喝越厚么?来,咱们还是来点厚的,敬您一杯。”

  几个小伙子把空瘪的肚子伺候好之后,开始轮番发难,向我和老王敬酒。由于给我敬酒时说的是家乡话,引起了老王的不满。“要说吧,你们哥几个都挺不错的。可就是凑一块就来这鸟语让人很不舒服。”他的这番言论自然被我们以歧视方言为由加以驳斥,同时罚了一杯酒。“你们喝酒乱七八糟的规矩太多,回回跟小江(我那位做办事处主任的同学)喝完,我都难受好几天。真不明白,那些灌人酒的规矩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别说您,我都不明白。这还是在北京,你要是去我们老家,估计更受不了。”我对这些规矩可谓苦大愁深,很有发言权。“其实,象吃鱼时的什么‘头三尾四,腹五背六’都属后备工程,在我们那,没几个人能喝到吃鱼的。谁坐哪个位子,司职喝还是劝,杯子怎么摆,筷子怎么放,都有无数讲究。您看我酒量还成吧,可一般到鱼端上来的时候,我早把桌子当天花板了。”大伙轰笑着赞同我的说法。“不过现在好多了,除非婚丧嫁娶这种大事,平常大伙都讲究随意。当然,象小江这种冥顽不灵的家伙还是有的。”“其实,北京以前也有好多老理,现在也都不太讲究了。”老王抿了口酒,叹了口气。他是不是想起了儿子那逼视的眼神,那没有称谓的招呼?

  大伙摇摇晃晃走出饭馆大门的时候,已近黄昏,天边竟有了一抹美丽的霞。我另上从他们那挑的一双沙滩鞋和顺过来的驴肉,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在老王贼不走空的调侃中扬长而去。哈哈,我高阳酒足饭饱,兜里揣着胜利果实,在美丽的黄昏中行进。还真有点“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的味道,虽然飞还的不过是一个凌乱寂寞的鸟窝。

  看电梯的大姐还在织着那件好象永远织不完的毛衣。对这个现象,我一直深感奇怪,有很多女性在闲暇的时候好象都爱摆弄这玩意,而且不分季节,甚至我认识的好多从事皮肉生涯的姑娘也不例外。他姑父的,这个城市有那么多被织的毛衣,竟没有一件将是属于我的。想到这里,我的兴奋劲终于烟消云散,连跟看电梯大姐臭贫几句的兴致也没了。

  作为睡前运动,我随手翻了翻手边的王小波,他笔下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很让人羡慕。但愿我能在梦乡里变作一只快乐的猪,而不是曾经伤心的蝴蝶。

  有时,在宿醉清醒后的无聊中,我也会思考一些相对严肃的问题,试图博上帝他老人家一笑。近期玩味最多的问题是,在这座城市改造我的过程中,都有谁充当了帮凶?或许,当我怀揣梦想,在北京站爬上学校来接我们的大巴以后,经历过的每个人都是帮凶?

  但有一个人对我的影响无疑是最大的,他为我揭示了这个世界的很多真相,甚至影响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方向。他叫李方,是我大学时一门专业课《商业经济》的老师。首先需要申明的是,由于儿时一些不太愉快的经历,我对教师这个群体没有一分钱的好感,可李方是个例外,他在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上就用行动赢得了学生的尊重。

  我记得那是个秋天的午后,当天正好轮到我值日擦黑板。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穿着整齐的他却已到了。第一个动作就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要下了我手里的黑板擦。他说的那句话我永生难忘“我来,我挣的那份钱里有这项工作。”我读了十几年书,给无数老师擦过黑板,从来不曾想过这是他们的义务!上课后,他为惊诧的学生们解释了这个问题。“从商业角度讲,你们是消费者,我是为你们提供服务的。你们花了钱,(当然这里头有很大成分是政府拿纳税人的钱替你们出的),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擦黑板的。”有比较贫的北京学生嘟囔“尊师重教啊,这不是犯贱么?”李方顿了顿,“我也希望赢得你们的尊重,但不希望是通过教师这个身份,而是通过自己的劳动,如果我的课对大家没有帮助,这个身份不值一文。相反,如果大家对我的劳动满意,我愿意把帮我擦黑板当做同学们给我的小费。”教室里先是轰笑,然后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我不知道擦黑板这个噱头,是李方的自出机杼,还是从别处趸来的。但他这一脱俗的亮相,给我的震撼是巨大的。大学期间,我逃掉了大约三分之二的课,只有他的,我一节未曾落过。李方是个坚定的股份制的鼓吹者。他很喜欢《西游记》,经常拿这本书来对比当时现行的企业制度与股份制的优劣。比如他会跟我们讲,假如把去西天取经当作办一个国有企业的话,唐僧就是上级任命的领导,无德无能,八戒就是个干活不咋地的中层领导,但很适应现行体制,会溜须拍马,会打小报告,沙僧呢,是老实巴交的一线员工,属螺丝钉的那个系列,搁对地了,有用,放在中层领导的位置上,就是个废物。老孙呢,是业务尖子,但不太擅长研究领导心理,所以虽然干活又多又好,却总也拿不到超额奖,没准年终总结的时候还会被扣上好高务远,不专心干好本职工作的大帽子。要是采取股份制方法办这个西天取经的企业的话,情况就会大不一样。考虑到股东的利益,董事会首先会让唐僧下岗。然后召开股东大会从内部或外聘一个称职的领导,没有了偏听偏信的头,聪明的八戒一定会认清形势,努力工作,适应新环境的,可以留制职查看,以观后效。沙僧呢,还是把他放回一线,只要薪酬合理,相信他也不会有怨言。至于老孙,要充分发掘他的潜能,利用他广泛的社会关系。给他一方天地,比如主管海外市场开拓什么的。另外,没有了羸弱的唐僧,连小白龙都可以解放出来,创造效益。这样的话,估计20回就取到真经了,那是什么样的效率?

  李方的可爱之处决不仅仅在于他会讲西游记。除了激情四射的抨击现行经济体制以外,他还教我们冷静的看待这个原本就不公平的世界。他经常说,发牢骚并不能令我们幸福。当我们对改造世界无能为力时,就要想办法去适应它,从它有缺陷的地方发掘财富之源,改善自己的生活,为改造它积蓄力量。对于后者,他一直身体力行,而且做的迹近完美。我时常想,他真幸运,当他在课堂上给他的学生推销股份制的同时,还在推销他功利的生活理想。如果在今天,这种所谓庸俗的世界观会不会导致他跟湖南那位老师一样,被清理出这只塑造灵魂的团队?那个率直的老师不过在课堂上跟孩子们讲了书中自有什么这一简朴的真理!知识经济这等舶来品可以大行其道,祖宗激励读书人的糙理却被斥为道德败坏?哈哈,他姑父的!不过我的李方老师倒不用担心这个,他积攒了足够的财富只后,已经移民到他认为更符合他生活理念的国度去了。而我和老骆,都曾为他财富的大厦增砖添瓦。当然,我们也得到了相对合理的报酬——对这个世界更深刻的认识和钞票。

  将来如果有机会给自己写本自传的话,我想,头一句肯定是这样的:当初,我也曾是一文学青年。当然了,这个称谓现在更多的功用是嘲笑别人或自嘲。可那会,她在我们心里还是很神圣的。

  负责任的讲,大学时代能让我不逃课的理由很少。但我喜欢在那些老师枯燥的照本宣科中埋头写诗无疑是很重要的一个。这种行为到后来养成了一个习惯,旁边没人说话的时候,我竟然憋不出一行四六不着的所谓诗句。和我一样单恋谬斯的还有我的室友周坚,但他明显比我狂热。住过集体宿舍的人都知道,晚上熄灯后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异性,就像在网络上“SEX ”永远排在搜索的首位一样。可我们未来的诗人周坚同学则不同,他可能正旁若无人地背诵“低低的乌云用潮湿的手掌?揉着你的头发/ 揉近花的芳香和我滚烫的呼吸”或是打着电筒即兴创作“你是月亮上的嫦娥/ 我要做那偷吃月亮的天狗”。最令大家愤慨的是,有时候我们正说到哪个女同学身上引人遐思的部位,这厮猛然来上一句有如狼嚎的诗朗诵,对大家的前列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我们当时的偶像无外乎舒婷,北岛,戴望舒,汪静之等人。所谓的创作也无非是把人家的句子生吞活剥而已,正如从来不要求我给她写情诗的郭晓雪所评价的“要么是盗墓扒来的首饰,要么是抢劫脱来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我总以为小雪做文学评论比做证券分析更合理,或许,我一直也没能读透她?但她中肯的评价还是让我在大学毕业时将十几个写满了诗行的笔记本付之一炬,正好应了顾城那句诗“那么/ 让火焰读完她吧。”哈哈。当然,那个特擅长写贺卡类小句子的所谓诗人,我们还是看不上眼的。毕业后,和文学天生绝缘的老骆竟没和我一起留在李方老师的公司,而是投奔这个喜欢用如果开头的人旗下,让我很是恼火了一阵。

  不过,文学的阵营里永远都有派别。比如,周坚算是新诗的代表。而隔壁宿舍的鲁波则是古文爱好者。偶尔会有一些争执再所难免,老人们不是说了,文人相轻么,虽然这个名头不过是咱们自封的。比较有代表性的历史事件是“居,斋之争”。我个人以为,这一事件完全可以和周诗人流传至今的“百合花”事件齐肩媲美。

  经过大致如下:鲁学子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但学子么,总有些恃才傲物,所以群众关系比较一般。在班委会的换届选举中竟被大伙以不记名投票的形式罢免了副班长这一职位(天地良心,我的确忘了自己当年投的什么票了)。而取代他的,竟是一直徘徊在及格边缘,连一篇古文都背不全的周坚!怀才不遇,天妒红颜的悲愤自然在学子的胸中燃烧。当我们和周班长在外面的小饭馆里对付二锅头时,鲁波同学奋笔疾书,写了龙飞凤舞的“卧龙居”三个大字贴于宿舍门上。喝的晕晕忽忽的我们回来时看到力透纸背的大字,很是激动。借着酒力,周坚用美术体也写了三个大字,贴于门上“降龙斋”。之后我们支起桌子开始打升级。不料正在酣战之时,鲁波精赤上身而入,由于用力握着手中的拖把,使胸前两肋的搓衣板更显狰狞。“周坚,你成心找茬是不是?。”周坚因为正抓牌呢,所以把一瓶刚喝了几口的啤酒夹在两腿之间,在惊谔和可笑的作用下,两腿一松,啤酒瓶轰然坠地,金黄的液体喷涌而出。“您这是干吗呢?吓的我都尿了裤子。”屋子里一阵轰笑。鲁波也差点没绷住,可学子毕竟是学子“你少来这套,我告诉你,不把门上的字条撕了,咱们没完!”诗人除了开玩笑,当然也是很有血性的。“怎么着,想打架,我奉陪。”周坚眯起了小眼睛,拣起地上没碎的啤酒瓶,潇洒地冲桌子上一磕,光洁的瓶底变做了参差的狼牙。至于这一动作究竟美到了什么程度,后来成为周坚诗作第一阅读者的刘婷婷显然最有发言权。“当时,我刚从一男老乡的宿舍出来。就看见他(周坚)特牛的磕那啤酒瓶,我就想,要是有这么个英武(注意,周坚虽然五大三粗,可跟这俩字好象还有差距。可见,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多么正确)的男朋友就好了。”

  女追男,隔层纸。学子和诗人的战争在大伙的劝解下议和了,没能发展成流血事件,结果是两个宿舍的206 和208 的门牌都得以重见天日。周坚还顺带着从第三国拯救了一难民(或者叫收容了一战俘)——刘婷婷。这一事件的另一后果就是周坚用了三个晚自习背熟了那篇嘲讽假隐士的《北山移文》,“虽假容于江皋,乃缨情于好爵”成为丫对很多人的评价。至于鲁学子呢,也在给他老家的女朋友的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