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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沧海-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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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家父的事……”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只问你:右府大人待中纳言如何?如果不是右府大人这些年的提拔,他能够做到中纳言的位置么?啧啧啧,怕是四参议都做不到吧。”

听了那妖娆女子这般说,池田空蝉也是神色惊惧苦楚,用乞怜的语气说道:“妹妹绝无不知恩图报的意思,下次……下次若是再有机会,妹妹定然……使出浑身解数去……去……”

那妖娆女子发作过了,似乎也意识到刚才对池田空蝉这样的贵家小姐这般说话太重了。少不得忍住没有完成任务的惋惜,温言劝慰道:

“罢了,你从小言行守礼,做不得这事情也是正常,以后姐姐慢慢调教你便是。那选子殿下如今才六岁,等到她长成也要好几年时日;来日方长,我们姐妹还有机会。姐姐自己,还有姐姐已经故去的家人,都身受右府大人如海深恩,唯有以性命报答。刚才姐姐也是为大人立功心切,这才刚才对你这般凶狠,你不怪姐姐吧。”

“妹子不怪姐姐,以后妹子一定跟着姐姐勤学苦练那……献媚之法,下次若再有机会,总要羁绊住那位殿下片刻。”

“嗯,如今右府大人得用的女子,身份都没有太合适地可以和那位殿下接近,这才要借着你这个机缘巧合的机会牵线搭桥,但凡你给姐姐制造一个恰如其分的邂逅机会,剩下的,姐姐自会料理。当今圣上不简单啊,连选子斋院殿与那位殿下之间的交往也乐见其成,如果右府大人在这方面落后了,日后一旦国中有事,那位殿下便铁定站在圣上那一边了。”

……

钱惟昱离开那池田空蝉之后,没心思在西阵町再多做逗留,便一路往北渐渐行去。

他身边的三个女子,也似乎是对于留在那儿很容易让自家殿下这等“如暗夜中的明月一般显眼”的优秀男子再招惹到什么狐媚子(咳咳,是明月,不是萤火虫),当下竟然也强自收敛压抑了一些逛街的心思,一声不吭地匆匆往北走。

出了西阵町之后,蒋洁茹和安倍素子还不忘偷偷回眸顾盼,活脱脱犹如那些害怕会有美女粉丝追上来抢签名的大明星侍女。

眼见已经走过了西阵町、快到紫竹町北部了,再往外走就是城边相对贫苦荒凉之地了。确认没有再遇到美女拦截的危险之后,众人也觉得走的有些乏。蒋洁茹见陈玑年纪小、已有些体力不支;便建议钱惟昱在紫竹町北面边上一间看上去还算清净典雅的酒肆,坐下来歇一下脚,用过午膳之后再出城门走去贺茂斋院。

钱惟昱也不讲究,这便依了蒋洁茹的建议。一男三女寻了一家用桃花纸糊窗纱移门、看去整洁的酒肆,入内寻了桌案坐定,点上了两壶清酒、三五般菜蔬、年糕、刺身、饭团等物——当然,这年头的日本酒肆,那是只有案,没有椅子的,连杌子都没有,只好直接在铺在地上的榻席坐地。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日本人吃的东西大多生冷,想不快都不行。钱惟昱也不讲究风度,这便拿筷子挟了便吃,那饭食菜蔬看着颇为清爽,但是似乎是为了延长保质期,那调味都是用醋酢浸渍的,一下子就倒了钱惟昱的胃口。

一边吃着,蒋洁茹却在一边和他闲扯,诉说些一会儿见了选子内亲王之后,该要如何如何劝慰选子,以及来日待选子年纪稍长之后,如何帮选子办好和歌司、物语司之类的事情。

看着蒋洁茹如此一丝不苟地为自己的事情着紧上心,钱惟昱心中略微闪过一丝歉疚。谁说薛宝钗这般的女子,都是天生势力世故的呢?有些时候,她们不过是一心为了自己的男人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样,听着蒋洁茹在饭桌上说得叽叽喳喳地,钱惟昱总算是感受到了一丝他即将离开日本的紧迫:蒋洁茹已经把后面两三年需要给选子殿下安排些什么助手,提供多少知书达理的才女做助手,都安排出了个梗概。或许,真是该回吴越的时候了。

。。。

。。。

第126章 同化日语

从比睿山西南麓渝贵船山东南麓之间淙淙流下的贺茂川,在平安京城正北约摸七八里地的所在,因为夹峙的山势陡然变缓,水流也变得静水流深起来。

在溪水的东岸,有一处掩映在湿地之间的丘陵。丘陵的缓坡上有古桐刺柏、苍松翠竹;而坡间的低洼湿地,则是芦苇丛生、水鸟凫集,依稀还有身着缁衣、侍奉神社的农家女子在湿地里种植茭白蒌蒿、甚至是莼菜。

每到收获季节,这些水浅的湿地不能行船,便有身材纤巧轻盈的女子用三五根光洁坚韧的老竹,砍削修饰之后捆扎起来,便成了收获时穿行其间的竹筏。更难的的是,此处水虽浅,却绝不泥泞,乃是出自贺茂川、归于贺茂川的活水。每每有溪流从竹林根系之间幽曲环绕之后流出,依然如滚珠碎玉一般有白纹细泡,别有一番雅致。

如今,正是秋意渐浓的时节,出城之后钱惟昱便觉得凉风习习,愈往北面比睿山的方向走,就愈是清凉爽快。行到此处时,正见到几个神社的女子在那里采茭捞莼,好一派恬淡的田园隐士居所之景色。

上一次来的时候,钱惟昱是座车来的,加上当时选子也正下落不明,钱惟昱如何有心情观景?故而此次来的时候,对此间景物还是颇有新鲜豁达只感。从湿地之间的竹林小径盘曲数遭之后,便见到了那幢朱漆刺柏木材构成的大鸟居和正殿,还有几处竹楼依着地势自然点缀在周遭。

这里的屋宇纯是竹木建造,偶尔有砌基垒垣的时候才用些大石料,但是土坯、砖瓦之类的材料是绝对不用的,因此屋宇看上去更是飘逸,那正殿的外廊和大鸟居,都如是镂空的一般通透。

端的是:天上仙人府,人间女神家。

钱惟昱还没走到鸟居下面,远远便有神社的侍女看清了钱惟昱的长相穿戴,立刻有人急急放下手中的事情入内通报,其余的则迎上来引路,说是今日斋院殿下正在侧院内休息读书,不在正殿。

即使如此,钱惟昱也就没有在正殿多耽搁,让三女陪自己一并例行公事进了香,就直奔选子所居的小竹楼而去。还没走到,就看到选子在侍女的引领下匆匆踏着小碎步出来了。在她身后,紧跟着的正是清少纳言,钱惟昱一看便知道是选子提前知道了自己要来,所以让清少纳言一起来斋院里候着。

钱惟昱来的时候,选子许是刚好看书看得乏了,在小楼内假寐。此刻出来时候,那略带惺忪的睡眼和不施脂粉的慵懒姿态,倒是别有一番娇憨的韵味。

一见到钱惟昱,选子就如同一阵轻盈娇弱的香风一般扑进了钱惟昱的怀里,激动地低声饮泣了数息,说了几句如梦似幻的感慨之言,并且再次感谢钱惟昱的搭救之恩。而清少纳言只是忸怩地问问颔首,也不插话打断钱惟昱和选子的闲聊。很显然,稍微大了两岁的清少纳言已经知道,钱惟昱这次来是告别的,心中不免苦楚。

“妹子放心养息便是,你我既认作兄妹,你遇险为兄又岂有不救之理?之前也着实让妹子担惊受苦了,那酒吞童子也是冲着为兄来的,倒是害的妹子被殃及池鱼。过去的事情,这便休要再提了。”

钱惟昱抚弄着选子的香肩与背脊,把她劝慰地安静了下来,这才毫不避忌地抱起选子轻盈的娇躯,踏着微微作响的竹阶直入屋敷,把选子放回尚有余温的疊上。选子也小猫依人一样非常静谧地享受着钱惟昱宽阔伟岸的胸膛带来的安全感。

“疊”就是后世的榻榻米。只不过后来到了室町、战国时代时,因为技术进步,和式的榻榻米开始以使用灯芯草或者竹篾编制才算正宗。而如今平安时代的“疊”,依然还有许多是苇杆制成的。选子睡的这块,也算是因地取材,正是芦苇在反复油浸晒干之后编织的。

把选子放下坐好,钱惟昱先问了几句选子这几日的精神状态、身体恢复得如何,选子都乖巧地有问必答。见氛围渐渐地好了起来,钱惟昱才提起离别的正事儿。

“妹子,为兄这次离开故国东来,也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东海之西,苏秀明台四州皆是为兄治下。当初为兄离国之前,也是把民政治军都托付给了麾下臣佐军将,现在算来,也该是归程的日子了。”

选子心中猛然一抽,一股孺慕之情顿时被激发出来,凄然说道:“哥哥……便是要走了么?日后……可还会常来日本‘出使’呢?还是只任命部将协助清靖西海地面,自己便一去不回了?”

“放心,但凡有闲暇时光,定然会来的。只不过如今中原正是战乱交替之时,多少王侯显贵因为兵连祸结一夜倾颓,因此一两年内,为兄是不得空了。不过,纵然不得空也无妨——这位蒋姐姐会为哥哥打理西海航运的生意,哥哥每隔数月都会寄书前来;妹子如果有回书,便也一并托她的人带回就是。如今我吴越国之船队,这西海航路还不是一年四季随时去得。”

选子咬着嘴唇在那里思忖了一番,又有清少纳言在一旁温言宽解。幸好选子如今和钱惟昱认识时间也不长,没有发展到兄妹之情深厚到非得日日相见的程度,当下既然已经不可改变,那就只有随波逐流了。

“小妹省得,哥哥是干大事的,小妹又岂能误了哥哥的大事。”选子打起精神,泫然欲涕地强自装出一副笑脸,不过六岁女童阅历何等浅薄,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看在钱惟昱眼中,除了引起一阵怜惜之外,别无其他作用。

“妹子,这次来,为兄除了准备辞行之外,却是还有一桩事情也是和你磋商。不知妹子斋院里开设的‘和歌司’与‘物语司’如今可是筹备得妥当了?”

日本没有中原国家那么多文学馆阁。至于贺茂斋院,因为从当年斋院建起后初代担任神女职务的有智子内亲王殿下是个出名的才女,这才有了后来历任贺茂斋院根据其才学、兴趣多多少少监管一些文学事务的职权。选子如今文才聪慧在历任斋院当中,如果同龄横向比较的话,那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听了钱惟昱所询,选子也微微有些诧异。毕竟物语司和和歌司相当于就是分管诗歌小说的部门,以选子所知,钱惟昱所在的中原朝代,似乎不太重视这些写诗写故事的事情。所以选子也就没想到钱惟昱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

“和歌司,如今没有主官,不过小妹见清子姐姐才学颇为不错,又多巧思,便把和歌司托付给姐姐暂代管理了呢。至于物语,如今实在是并无头绪。”

“为兄倒是有一桩大事,想和妹子合办。为兄初来日本的时候,对‘和语’知之甚少,不过后来交往地多了,也觉得如今的‘和语’发音阅读、遣词用字倒是和我中土的台州土语颇有相似之处。而且‘和语’当中的万叶假名之法,对于识别韵格、反切拼音还颇有帮助,此物中土虽然也有,却不如贵国的简便。故而,为兄便萌生了编纂一部兼通和汉读音的文字、字样书籍的想法。”

钱惟昱一边说着,一边让一旁扛着个绢布包裹的安倍素子把拿的东西递过来。安倍素子恭恭敬敬地把包裹打开,露出里面约摸十几册书稿。

“这是我中原如今临朝的大周宰相、冯道冯相爷刻印的《五经文字》部分书卷。这部书里,每字加注读音,兼注直音用的还是大唐中期时的反切辨音之法,偶尔也有兼注直音。但是反切时作为参照韵音的用字还不够统一、标准。往往同一个韵的切音,会用几个同韵不同形的字来表示。

除了《五经》之外,另有偏重字形、部首的《九经》。书中既以偏旁形体分部,但在分部上有以形旁为部首的,又有以声旁为部首的。如木部、手部为形,而才部、且部为声。或一部之内有以部首为形的,又有以部首为声的,未免与分部之意不合。又如艹部、十部之字随意割取偏旁,更为凌乱,不足为法。”

选子听着听着,到了这时才略微有些醒悟,“莫非……哥哥是想中西合璧,假借和语当中的假名之法,给汉字注音?”

“贤妹果然聪慧!当初在中土时候,为兄也曾经为冯相的刻经出过一些力——不瞒妹子,朝廷给为兄从富阳侯升为彭城郡王,也多有因此文治之功——但是为兄在研究这些书物的时候,心中颇感其中仍有不便,应当改良之处。如今来日本之后,见了万叶假名,才豁然开朗。

这万叶假名经过贵国文人近百年的去芜存菁,在注音切音上,已经比我中原随意选取汉字切音要标准的多。因此为兄便萌生了在这万叶假名基础上,进一步和汉贯通、发明一部新式的注音辞书,收录天下文字、字义。从此以后,天下读书人都可以此典籍识文断字、启蒙开学,岂不也是一桩名垂青史的功德么?”

。。。

。。。

第127章 汉和同文

钱惟昱对选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从那堆《五经文字》的图书底下,拿出了一张手写的纸张,上面写了约摸五十来个假名字符。这些字符写法都比较规范,而且相比于传统日本人的书写习惯,更贴近于汉语书法当中的文字偏旁写法。

后世的日语当中,撇掉半浊音和拗音,光看轻音浊音的假名,也有70多个字符。如果半浊音和拗音全部算进去的话,则会有100多个。而如今还在平安时代、假名的发展还处在“万叶假名”时代,因此其拼写其实更为繁杂、写法也不统一,万叶假名字符总数,可以达到两百多个之多。

很显然,钱惟昱手头这张表格,是偷工减料、藏了私货的了。确切的说,他是拿了一本如今日语里的假名表,去和他上辈子学习的汉语拼音知识相嵌套。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他显然是希望把日语这门语言的发展扼杀在初级阶段。也许数十年后,百年之后,这片土地上的人都能说一口标准的汉语。自古征服者都讲究“同文同种”,可见同文还在同种之前。如果不完成这个伟业,以日本人自古以来不曾改朝换代、天皇一家“万世一系”统治了一千多年的历史传统,将来他又怎么可能把日本彻底征服得心服口服呢?

当然,此时此刻,钱惟昱自然是不会让选子那幼小纯真的心灵之道这世间的险恶的。他拿出这件事情来说的时候,完全是摆出了一副“为了帮助日本人普及文治、宣达教化”的悲天悯人姿态,把选子给崇拜得满眼都是小星星。

“哥哥,你这个假名表,为何比常用的万叶假名减少了那么多读音呢?就这些,便能读出全部字音?”选子一边看着钱惟昱后面用来切音的标准汉字,试图把这些音读出来,但是总是不得其法,只好困惑地求教。

钱惟昱正打算出言解释,倒是清少纳言年纪稍长、读书又多,比选子先反应了过来:“莫非……这几个音都是只取开口音,而后面那一排则是都取后面的闭口音……唔,或者说拖长音,这才切出字音的?”

“聪明,正是如此,此法剔除了诸多经过切、拼之后的音节,只取最为正本清源的音色,取其假名。来,让为兄细细解说”

当下,钱惟昱便把他那套“假名式拼音”的用法细细对选子和清少纳言解说了一遍。每一个假名的读音还认认真真纠正示范读了一遍。

比如汉语拼音里有“a、o、e、i、u”这些基本韵母,他就拿日语假名里面的“あ、お、え、い、う”的写法来代替,同时把那些字符的基本音给定下来,制为“普通话发音”。

而相对韵母来说,日语假名在表现声母方面要差一些。日语里面的假名,很少有专门表现一个汉语拼音里的声母发音的,而更多是一个声母一个韵母拼好之后的完整音节。所以钱惟昱要把声母抽出来,就要多费一番手脚。比如汉语拼音里面的声母“k”,在日语假名里面其实是用了“か(ka)、き(ki)、く(ku)、け(ke)、こ(ko)”的5种拼法来表示。

对于钱惟昱来说,遇到这种情况,他就可以把发“け(ke)”这个音的假名留下,而把同声母的另外4个声母为“k”的假名丢掉、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而在新的假名语系里面,如果还要发出“ka”的音,就不用写“か”(ka)而是写成け(ke)加上あ(a)。

正是通过这种把日语假名当中的声母重合音节去掉的方法,钱惟昱整理出了一套类似于后世汉语拼音拼法的假名表。

……

当然,考虑到后世的普通话其实是带有元朝时候元大都方言的阉割版发音,不适合如今十六部韵格的汉语。所以钱惟昱倒也没有照般后世的普通话,而是用了介于如今中原洛州一代的发音,和杭州、越州一代的吴语发音。比如在后世普通话里往往认为无法拼读的gikihi之类的音节,在唐宋以前的十六韵部古汉语和吴语当中就是有的,而这些音节的拼法,钱惟昱全部按照当时的古汉语来进行规整。

或许有些人不觉得这有什么重要的,但是其实在唐诗宋词繁盛的年代,采用标准的汉语发音对于文化的传承是非常重要的。

比如后世的普通话,经常要把“ing”和“eng”这两个韵母在普通话里面强行区分开,但是在唐宋之前的古汉语里面,这两个音是不分的。这才有诸如“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或者“和雪翻营一夜行,神旗冻定马无声”之类把后世“ing”韵部的“行”字和“eng”韵部的“声”字放在同一个韵部内作词作诗的。

又比如后世的“书”字,在普通话里面念“shu”,于是人们读李商隐的“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的时候,才会觉得李商隐用错了韵。但是如果是一个浙江人,用杭州话或者绍兴话来读的话,因为“书”字在吴语里面的读音近似于“xu”(嘘)的音,所以就和“虚、居”同韵了。

在如今五代末年的时候,按照后世被蒙元蛮夷胡化过之后的北京话作为标准音,无疑是做不到的,而且也是自戕文化的表现。后世的历史书介绍古文明,总是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之所以历史上唐宋以诗词著称,但是被蒙元戕伐汉语文化之后的明清却以“小说”著称,就是因为后世的汉语发音已经与作古体诗的十六韵部发音法完全割裂开来了。

在唐宋,发展诗词是有其群众基础的,大部分普通人说话的时候,用字的读音就深合十六韵部分音。而到了明清,只有专门研究十六韵部的读书人,才能知道作诗的最基本韵律平仄。因此,如果号称“所做之诗老妪能解”的白居易穿越到明朝的话,他再写那么多诗,要想追求“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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