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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修 金色童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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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教士離真實更遠,而詩人更接近真實。當然詩人無法達成它,只有神祕家到達成過。。。。。。。。「達成」這個詞不對:他變成了它,或是發現了他的本來面貌。
  人們問我:「你相信占星嗎?宗教呢?。。。。。。。。這些還有那些呢?」我不相信任何枺鳎驗槲抑馈_@又讓我記起前幾天告訴你們的故事。。。。。。。。那個年邁的占星師來了。我的外公不敢相信他的眼睛。這個人非常有名氣,如果他去造訪皇宮,國王都會覺得意外,而他來到我外公的屋子。我不得不說那算是個屋子,實際上那只是用泥墻圍成的,連分隔的廁所都洠в小KL問了我們,而我立即成為這個老人的朋友。
  雖然我當時才七歲,斗大的字不識一個,而我看著他的眼睛。。。。。。。。我可以讀出他的眼神--它們不需要你的無線電測候器。我告訴這個占星師:「這有點奇怪,你趕了這麼遠的路只是來制我的生日表。」
  瓦腊迹髟谀莻年代,即使今天,離那個小村子仍然很遠。這個老人說:「我承諾過的,承諾必須被履行。」他說這句話的方式使我震動--「承諾必須被履行」--這個人是真正活著的!
  我告訴他:「如果你是來履行承諾的,那麼我能預測你的將來。」
  他說:「什麼!你能預測我的將來?」
  我說:「洠уe。你當然不會成佛,但你會成為一個比丘,一個桑雅生。」 
  比丘就是佛門的桑雅生。
  他笑著說:「不可能!」  
  我說:「你可以打賭。」
  他問我:「好,賭注呢?」
  我說:「無所謂。你可以下任何賭注,因為如果我贏了,我就是贏了;如果我輸了,我不會輸掉任何枺鳎驗槲乙粺o所有。你在和一個七歲小孩打賭。你不明白嗎?我什麼也洠в小!埂
  你會很吃驚地知道,我那時是赤身裸體地站在那兒。在那個窮困的村子裡,這是不被禁止的,至少對一個七歲小孩而言,他可以光著身子到處跑。那不是在英國殖民地! 
  我仍然能看到我自己正光溜溜地站著,站在占星師的面前。全村的人都聚集在周圍聽著我和他的對話。
  那個老人說:「好吧,如果我成為桑雅生,一個比丘,」--他亮出一個嵌著鑽石的金色懷錶--「我就把這個給你。那麼你呢?如果你輸了呢?」
  我說:「我就只是輸了。我什麼都洠в校瑳'有金錶可以給你。我只是謝謝你。」 
  他笑著離開了。 
  我不相信占星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占星術是胡扯,但有百分之零點一是純真的。一個帶著洞見、直覺與單純的人當然能夠看到未來,因為未來並非不存在,它只是耄Р卦谖覀兊难劬ρe。 
  或許只是一層薄薄的思想帷幕分開了現在與未來。
  在印度,新娘的臉是被「goodnight」遮住的。這個詞很難翻譯,就是一種面紗,她用面紗遮住她的臉。那就是未來耄Р氐姆绞剑皇且粚颖”∶婕啞N也幌嘈耪夹菍W,我是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占星學。剩下的百分之零點一我不需要相信,它是真實的。我知道它是怎麼咦鞯摹!
  那個老人是第一個例證。可是很奇怪:他能看到我的將來,當然是相當含糊的,還帶著各種可能性,但他卻不能看到他自己的將來。不僅如此,當我說他會成為一個比丘時,他還和我打賭。
  十四歲的時候,我常常和我父親的父親去瓦腊迹鳌K洜I他的生意,而我固執地要和他一起去。在瓦迹拔骱蜕B樗沟穆吠鹃g,我攔下一個年老的比丘,並對他說:「老朋友,你還記得我嗎?」
  他說:「我以前從洠б娺^你--我怎麼會記得你?」
  我說:「你或許忘了,但我還記得你。那塊錶呢,那塊嵌著鑽石的金錶呢?我就是那個和你打賭的孩子。是時候讓我向你討回來了。我說過你會成為一個比丘,而你現在就是。給我那塊錶。」
  他笑了,從口袋里掏出那塊美麗而陳舊的懷錶,含著淚給了我,然後--你相信嗎--他樱隽宋业哪_。
  我說:「不,不。你是個比丘,一個桑雅生,你不能樱鑫业哪_。」
  他說:「忘記那些吧。你是個比我還要偉大的占星師,讓我樱瞿愕哪_。」
  我把這塊錶給了我的第一個桑雅生。這個桑雅生名叫瑪安娜瑪杜──當然是個女人。因為我就是要這樣。洠в腥嗽裎乙粯狱c化女人為桑雅生。不僅如此,我要點化一個女人成為我第一個桑雅生,只是為了讓事情平衡。 
  佛陀在點化女人之前猶豫了。。。。。。。。即使是佛陀!他的一生中只有這件事像根刺一般傷痛著我,洠в衅渌牧恕7鹜营q豫了。。。。。。。。為什麼?他怕比丘尼會擾亂他的門徒的修行。什麼道理!一個佛陀會怕毀了他的計劃!讓那些笨蛋被擾亂,如果他們願意的話! 
  馬哈維拉說洠в腥四茉谂碇羞_成夏莫克,終極的自由。我必須為這些人懺悔。穆罕莫德從不允許女人進入清真寺。即便是現在,女人也不被允許進入清真寺,甚至在猶太教會里,女人只能坐在走廊邊,而不是和男人一起。 
  英得拉甘地告訴我,她訪問以色列時去了耶路撒冷,她不敢相信以色列的首席議員和她都坐在陽台上,而所有男人卻全坐在樓下的大廳裡。 
  她洠в姓J識到即使是首席議員,身為女人,也是不允許進入猶太教會的。她們只能在陽台上觀看。這很不尊敬,這是侮辱。
  我必須為這些人感到抱歉,為摩西、為馬哈維拉、為佛陀,還有耶穌,因為他在十二個使徒中洠в羞x任何一個女人。當他被釘在十字架上,那十二個笨蛋全都不見了。只有三個女人留下──瑪達琳娜、瑪利和瑪達琳娜的姐姐──但即便是這三個女人都洠в斜灰d選用,她們不屬於被選用的少數人。那些人全溜了。好極了!他們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在危險時分,只有女人留下。 
  我在以後還要為這些人道歉,而我的第一個道歉就是點化女人為桑雅生。你會驚訝地知道這整件事。。。。。。。。
  安娜瑪杜的丈夫,當然,他想要第一個被點化。這件事發生在喜馬拉雅,我在馬迹镉幸粋靜心營。我拒絕了她的丈夫:「你只能成為第二個,而不是第一個。」他非常生氣,在那一刻就離開了靜心營。不僅如此,他還成了我的敵人並加入了莫拉吉*德塞。後來,莫拉吉*德塞昇為首席議員,這個人用盡辦法說服他把我關進監獄。當然,莫拉吉*德塞洠в羞@樣的勇氣,一個喝自己尿水的人不可能有這樣的勇氣。
  他是個絕對的笨蛋。。。。。。。。再次抱歉。。。。。。。。絕對的白痴。我只把「笨蛋」保留給戴瓦吉,那是他的專利。 
  安娜瑪杜仍然是個桑雅生。她住在喜馬拉雅,靜靜地,什麼也洠дf。從那以後,我的努力就是盡力把優先權給女人。有時我看起來好像對男人不公平。我不是,我只是讓事情順從它的順序。在男人剝削女人的幾個世紀後,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鐘愛的第一個女性是我的岳母。你們肯定會吃驚。我結婚了?不,我洠ЫY婚。那個女人是蓋迪邇的母親,但我叫他岳母,只是個玩笑。這麼多年過去後我又想起來了。我常叫她岳母,因為我愛她的女兒。那是蓋迪邇的前世。同樣的,這個女人很強大,就像我的外婆一樣。
  我的「岳母」是個十分稀有的女人,特別在印度。她離開丈夫去了巴基斯坦,並和一個穆斯林結婚,而她是個婆羅門。她知道那有多大膽。我總欣賞膽氣的品伲驗槟阍接杏職猓憔驮浇咏覉@。只有鋌而走險的人才能成佛,記住!算計的人會有一個很好的銀行賬號,但無法覺悟。 
  我對那個七歲時就宣稱我將來的人很感激。一個真正的人!一直等我到七歲才為我製生日表--真有耐性!不僅如此,他還從瓦腊迹鱽淼搅宋业拇遄印!
  那兒洠в泄罚瑳'有鐵路,他不得不騎在馬背上長途旅行。
  當我在去桑麻斯的路上遇見他並告訴他我贏了那場賭,他馬上就給我那塊錶說:「我想把整個世界都給你,但我洠в腥魏螙|西。其實我不該擁有這塊錶,但為了你,我這些年一直存著它,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當我成為一個比丘時,我惦著的不是佛陀,而是你──一個赤裸的七歲男童,你是這個國度最偉大的占星師。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說:「我不知道。我看著你的眼睛,我能看到,這個世界給你的任何枺鞫疾粫屇銤M足。我看到你對神性的渴望。只有一個成為桑雅生的人會渴望神性。」 
  我不知道那個老人是否還活著。他不可能活著,否則他會四處打聽我並且找到這裡。
  但那些時光,在村子裡的那些日子,是精彩絕倫的。他們仍然談論著那場盛宴。最近有個人從那村子來到這,他說:「我們還在聊你外公在村子裡辦的那場盛宴。這種事真是空前絕後。」我為了他們的高興而高興。 
  我很喜歡那匹白馬。蓋迪邇也會喜歡的。那些馬從路旁經過時,她常常指給我看。
  「瞧,」她會說:「那些馬真俊。」 
  我見過許多馬匹,但洠в心钠ヱR比得上那個占星師的坐騎。它是我見過的駿馬中最美的。或許那是因為我的童年。或許因為我洠Хū容^它們,但相信我,不論我是不是一個小孩,那匹馬都那麼美。它非常強健,應該有八匹馬的馬力。 
  那些日子是金色的。那些歲月裡發生的每件事都像電影一般從我眼前流過。很難相信我會興趣於。。。。。。。。
  不。。。。。。。。阿蘇在看她的錶。離看錶的時間還長著呢。別像「口渴的加拿大」(CanadaDry;一種飲料)--放鬆。不要這麼渴。你在這種時候看錶,而你不知道你擾亂了什麼。這不是一聲「扑通!」 
  我說什麼來著。。。。。。。。?那些時光是金色的。那九年中發生的每件事都像電影一樣從我眼前流過。 
  很好,電影又回來了,除了阿蘇和她的錶。 
  是的,那是金色年華。事實上它比純金還要絢眼,因為我外公不僅愛我,他也愛我做的每件事。而我所做的那些事你都可以稱作惡作劇。 
  我是個永不停歇的搗蛋鬼。一整天他都會聽到對我的報怨,而他還總是不亦樂乎。這就是這個人的偉大與美。
  他從不懲罰我。他從不對我說「做這個」或「別做那個」。他只是允許,絕對允許我成為我自己。而我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體驗了道的滋味。
  老子說:「大道如水。水流傾泄於大地應允它的方向。」那些歲月就是這樣。我是被應允的。我想每個小孩都該有這樣的童年。如果我們能把這些時光給予世上的每個孩子,我們會造出一個金燦燦的世界。 
  那些日子是豐富多彩的,太豐富了!那麼多事,很多插曲我都洠Ц嬖V過任何人。。。。。。。。
  我常常在那口湖水裡游泳。我外公當然會擔心。他委派了一個奇怪的人來看護我,就在小船裡跟著。在那個原始的村子裡你無法想像「小船」什麼是意思。它叫原木舟,不過是一條被鏤空的樹幹。它是圓柱形的,所以划起來很危險。除非你是個專家,否則你無法划動它。它在任何時刻都可能顛覆。只要稍微不平衡你就會洠_@非常危險。
  我從原木舟的划動中學到了平衡。洠颤N比這更有幫助了。我學到了「中道」,因為你必須在絕對的中間:偏這邊,你會翻船;偏那邊,你也會翻船。你幾乎無法呼吸,你必須絕對的寧靜,唯有如此才能划動原木舟。
  那個派來看護我的人,我叫他怪人。為什麼?因為他的名字叫布拉,它的意思是「白種人」。他是村里唯一的白人。他不是個歐洲人,只是碰巧他看起來不像印度人。他看起來更像歐洲人但他不是。她的母親很可能在英國兵營里工作然後就在那兒懷孕了。這就是為什麼洠酥浪拿帧C總人都叫他布拉。布拉意味著白人。這不算是個名字卻成了他的名字。他是個格外起眼的人。他從小就來到我外公身邊。雖然他只是個傭人卻享有家庭成員的待遇。
  我把他叫作怪人,也因為我雖見過世上千千萬萬的人,但像布拉這樣的人卻很稀有。他是個你可以信任的人。你可以告訴他任何事,他將永遠保留那個祕密。這個事實只是在我外公死去的時候才被我的家人了解。我外公把所有的鎖匙和土地都委托給他。不久後我的家人來到格達瓦拉,他們問了這個最忠心的僕人:「那些鎖匙呢?」
  他說:「主人告訴我。『除我之外,永遠別給任何人看這些鎖匙。』原諒我,但除非他本人問我,否則我不會把它給你們。」而他從洠в薪怀瞿切╂i匙,所以我們不知道這些鎖匙藏在那里。
  多年以後,當我又定居在孟買,布拉的兒子來到我這把鎖匙給我說:「我們等了你很久,但洠藖怼N覀円呀浛醋o那些財產很久了。」
  我把鎖匙還給他並對他說:「現在每件枺鞫紝凫赌懔恕D切┓孔印⑶f稼和錢都屬於你,它們是你的。很抱歉我以前從不知道這件事,但我們都不想回去再體驗那種痛苦。」 
  他是個真正的人!但這樣的人以前曾在地球上存在過。他們漸漸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狡猾的人類。這種人是地球上的N野巡祭凶鞴秩耍驗樵跔栍尬以p的世界裡,做個簡單的人就意味著怪人。他會是個離群的人,不屬於塵世。
  我外公有著常人夢寐以求的大片土地。因為在那個年代,在印度的那些地方,土地是絕對免費的。你只要去中央政府申請。這就夠了──那些土地是給你的。我們擁有一千四百英畝的莊稼地。當我外公病倒時,布拉說洠в兴突畈幌氯ァK麄兪沁@樣親密無間。當我外公死去時,我們把他從卡瓦達帶到格達瓦拉,因為卡瓦達洠в嗅t療設備。 
  我外公的屋子是村里唯一的屋子。 
  當我們離開卡瓦達時,布拉把鎖匙交給他的兒子。在通往格達瓦拉的途中我外公死了,而由於受驚過度,布拉在第二天早晨再洠в袕乃瘔糁行褋恚谀翘煲寡e死了。我的外婆、我的父親和母親都不想回卡瓦達,因為那里有我們痛苦的烙印,因為我外公是個很美的人。 
  布拉的兒子和我年齡相仿。就在前幾年,我的弟弟尼蘭卡和巴堤回到那里去取回那個房間和池塘的照片。
  我出生的小屋,他們現在叫價一百萬盧比,他們知道我的一個門徒想賣下它們。一百萬盧比!那是十萬美元,你知道嗎?--我外公死去的時候它只值三十盧比。即便那種價格也不值。我們很驚訝有人準備把它給我們。它是那個國家一個非常原始的村落。只因為原始,它就被所有的人們遺忘了。人們需要有一點原始,至少有時候是這樣。一片森林、一叢灌木、甚至。。。。。。。。一片汪洋。。。。。。。。滿是星星的夜空。 
  人們不該只在乎他的銀行賬號。那是最醜陋的事。那意味著那個人已經死了!埋了他!燒了他!在他的葬禮上跳舞!銀行賬號不是人本身。 
  人,為了成為一個人,必須像山河大地花草樹木一般自然。。。。。。。。 
  我外公不僅幫我了解了什麼是純真,那是生命的意義,他還幫我揭開了死亡的帷幕。他在我的膝蓋上死去。。。。。。。。關於那點,以後繼續。


第四章 那那的死
 
  我上次和你們說,與我相遇的那個占星師現在成了一個桑雅生。。。。。。。。
  我那時差不多十四歲,跟著我爺爺,就是我父親的父親。而我外公早已不在了,他在我七歲時死去。那個老比丘,非凡的占星師,他問我:「我是個占星的內行,平常也因習慣看過很多書--關於手紋、腳紋、面相等等。而你是怎樣預測出我會成為比丘的?我以前從洠н@麼想過。是你在我這兒播下了種子,而從此以后我就只想著桑雅生了。你怎麼做到的?」
  我聳聳肩膀。即使今天有人問我是怎樣做到的,我能做的還是聳聳肩膀,因為我洠в腥プ觯抑皇窃试S事物的發生。一個人只要學會跑在事情前面的藝術,人們就會認為是你去做它,否則做為是不存在的,特別是在我提到的這個世界。
  我告訴那個老人:「我只是看著你的眼睛,而我看到了這樣一種純潔,我無法相信你還不是個桑雅生。你早就該成為桑雅生了,現在太晚了。」 
  從一種角度看,桑雅生總是嫌晚;另一種角度看,它總是太突然。。。。。。。。兩種看法都洠уe。 
  現在輪到那個老人聳肩膀了。
  他說:「你讓我困惑。我的眼睛怎麼能給出線索呢?」
  我說:「如果眼睛無法提供線索,那麼占星術就是無稽之談。」 
  占星這個詞當然和眼睛無關,它和星星有關。但一個瞎子能看星星嗎?你需要眼睛去觀察。
  我告訴那個老人:「占星不是星體的科學,而是觀察的科學,即便是在陽光耀眼的白晝觀察。」 
  有時候這種事會發生。。。。。。。。當師父敲他弟子的腦袋。就這個早上,阿蘇,還記得當你看錶的時候我用汽水瓶敲你的腦袋嗎?現在想起來了?上一次你錯過了。那就是占星術所意味的。她今天早上體驗了一丁點--我想她再也不會去看錶了。 
  但是拜托,請你一次又一次地去看,這樣我就能一次又一次地敲你腦袋。這只是開始。否則你怎麼能注意呢?原諒我,但要一直允許我敲你。我會一直準備好請求你的原諒,但我從不會準備說以後不再敲你。其實,第一次只是為第二次做準備,敲得更沉。
  這裡有個奇怪的夥伴。我是個老猶太了。有句諺語說:「一次猶太,永遠猶太。」我有一次是個猶太人,我知道那句諺語的真實性。 
  我仍然是個猶太人,坐在我右邊的是個百分百的猶太人,戴瓦吉。那邊,在我腳邊,坐著德瓦拉,有些猶太血統。你看他鼻子就知道。。。。。。。。否則他從哪來那麼漂亮的鼻子? 
  還有蓋迪邇,如果她還在這兒,她也不是英國人。她也曾是猶太人。第一次我想讓你們知道,她不是別人,正是瑪達琳娜!她愛耶穌,但錯過了他。他過早地被釘在十字架上,而女人需要的是時間和耐心,可他當時才三十三歲,是個適合玩橄欖球的年齡,如果你再大一些,該去看看橄欖球賽。 
  耶穌死得太早。人們對他太柔和了。。。。。。。。我意思是說對他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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