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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和夜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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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屋子里没什么东西,两张单人床,一台老式唱机,是阿帆由旧收货市场上买来的;一台DVD机,一台旧电视机,还有很多唱片和影碟,都是我从附近的音像店租来的,几乎全都是盗版光盘。我们只有能力买盗版的。

  这些不是单纯的为了享受和娱乐的,唱片是阿帆用来练习和翻唱新歌用的,它不能老唱旧歌,那样他赚不到钱。

  我必须要大量的看些名导名演的电影作品,从中学习、研究、借鉴名片名演员的表演技巧,为我以后能够成功的走入荧屏而做准备。电影学院学来的那些理论知识是远远不够的。

  我二十岁这天,我和雪晴相对而坐,静静地享受着从老式唱机里飘荡出来的漫妙而动听的音乐。这是我第一次和雪晴在一起过自已的生日。我很快乐。

  雪晴常常到我的屋子里来同我一起赏析电影。偶尔阿帆也在,我们就三个人一起看。

  雪晴十七岁,武汉市人。也在我所就读过的电影学院学习。算是我的小师妹。我们并不是在电影学院相识和相爱的。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也是在网上相爱的。纯属偶然。网恋本身就是一种偶然。

  雪晴长得清纯可爱,典型的秀外慧中的一个小女孩儿。说不上漂亮,但有气质。

  读表演系的时候,我一个人百无聊奈,常常去附近的网吧坐坐。我是在QQ聊天室里偶然遇到了雪晴。我被她的经历吸引了。她的经历简直跟我当年如同一辙。她说她是预备考北大或清华的。当我在QQ里“听”到她向我说她的理想时,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雪晴的理想竟跟我从前的一样,结果也竟是如此的相似。在雪晴的身上,我仿佛重读了我在她那个年纪里的人生。——属于我的一次最决然的叛逆。重读时却是温情的。大约我为自已的叛逆获得了谅解或寻觅到了位置而感到释然了吧?不可否认,能够构成自已带着感慨之情去回忆和重读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我来北京已经二年多了。毕竟生命里融入了岁月、时空、现实生活及各种不同于从前的感受。所以这二年多来,无论是生活阅历、体验还是思维方式,我都觉得我成熟了。

  因而,我在表演系第二学期决定与雪晴见一面。我,或许甚至包括雪晴的父母在内,认为是我将雪晴给勾引来的。但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首先提出见面的其实不是我而是雪晴。见面的地点是我选的。就在那个我在网上曾向雪晴提到过的、也令我骄傲的电影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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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我们的电影学院门口如期见到了雪晴。第一次见到雪晴的样子,她很有些狼狈,满脸的汗水和灰尘,一条旧得发白的七分长牛仔裤脏兮兮的,一件白色的T恤衫汗湿的紧贴在身上,风尘仆仆的立在我面前。她那样子的确很可爱也的确很可笑,但我没有笑,我心里对雪晴生出一股强烈的怜惜与疼爱。我感到我的眼窝发热,我快要止不住我的眼泪流出来了。于是我把眼睛从雪晴脸上移向旁边去看马路两侧来往的行人。

  没想到,雪晴这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当时能做到的就是将雪晴揽进我的怀里。我想这个时候我什么也不对她说,她就能够从我怀里的温度里感受到我给她的超出语言的迎风慰。

  我当然能够猜到雪晴为什么哭。这大约是她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而且还是独自一个人。这于她来说,的确是个冒险的、危险的举动。就跟我当初和顾阿帆一齐由南京里偷偷来到北京一样。

  第一次独自出远门的人,第一次做出连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独自出远门是对是错的人,当终于站在自已梦中的土地上时,第一个感觉就是想哭。是因为激动,一种像被放飞自然界的鸟一样兴奋而激动。

  我懂。

  我故意带着好奇和似笑非笑的表情以45度的角度偏着脑袋打量雪晴,一直打量着她,半晌不说一句话。直到雪晴破涕而笑。

  雪晴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她涨红着脸,扭扭捏捏地绞着衣襟,睁大她那双明亮、深潭一样的漂亮的杏仁眼儿,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张开嘴笑道:“洛科,你别看了行不行?我这样子不耐看,也不怎么好看。你们这儿有浴室吗?等我把脸洗干净了,你再看吧。”

  雪晴把自已收拾干净之后,我就带她到我们学校附近走走。雪晴后来告诉我,她从武汉来北京见我,是逃课来的。来的路费还是向她的高中同学借的。

  我听后当时心里感动极了,但我还是装出很生气的样子对雪晴发一通脾气,训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想读北大上清华了?”我自已都听出我的语气颇象雪晴的父母或是她亲大哥的语气。这也是我从前在高考时我父母常对我的诲人不倦的话。

  雪晴被我这一通带着脾气的话给赌住了嘴,吱吱唔唔地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我哪儿也没带雪晴去,我只带雪晴去参观了我们电影学院,而且去表演厅看了一下我们表演系的同学正在排演一档节目。

  当天晚上我就把雪晴送上了返回武汉的列车。我对雪晴说,以后考上清华了北大了,我们俩可以天天在一起见面。我对雪晴说这话的态度很严肃,用正儿八经说也不过分。这不仅是我对雪晴的一个郑重的承诺,里面还带着我对雪晴的激励与殷切祝愿。我能肯定,雪晴喜欢我,她会听我的话并一定会努力朝我所希望的那样去做的。

  雪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儿,她是有能力实现北大或清华的梦想。她的确是考上了。她的高考分数均都高出北大和清华的录取分数线。但后来她也没有去上北大和清华或任何一所大学。

  因为她从我那儿回去以后,她也正赶上了我们电影学院招生了。看到招生的信息后,雪晴兴奋极了。她立刻转变想法,不顾爸妈的强烈反对,毅然决然的将十几年来考北大清华的理想改成考北京某电影学院了。

  她果真是从火炉之城武汉考入到北京来了。

  我清楚,雪晴是为我而来的……

  我比雪晴高两届。雪晴刚考进我们学院的那年,我上表演专业二年级了。

  在雪晴来我们学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几乎成天泡在一起,形影不离,成为表演系公认的一对儿。连阿帆也认为我雪晴看上去是天生的一对儿。我、阿帆和雪晴三个人常常在一起。

  的确,我和雪晴在一起感到很愉快,每天过得很惬意。也不再像第一年那样感到空虚寂寞了。我们觉得我们早在网上早在一年前就相爱了。事实上,我有时望着天花板想,我是不是真的像我对雪晴说的那样我爱她?但有一点,我每天都想和雪晴在一起。如果这能叫爱情的话,那么,我就能肯定我爱上了雪晴。我也能百分之百地确信雪晴爱我。

  因为雪晴,我也喜欢到北京的武汉人开的餐馆里去吃东西。尤其是热干面、豆皮、鸭脖子,还有聪明的武汉人煨的各种各样的汤。火辣辣的味道,可真是棒极了。雪晴在任何时候提起这些武汉的饮食来,都能叫我流口水。

  对于武汉市及武汉人,我从池莉的小说里了解了一些。我喜欢池莉的小说。从池莉的小说里,我对武汉及武汉女孩有了比较纯熟的了解和认识。我了解和认识的武汉女孩是漂亮的、开朗的、热情的、直爽的、善良的、敢说敢做又敢当的个性。

  然而,我自认所谓的这些了解武汉女孩的个性,在雪晴身上却非常模糊,模糊得甚至没什么痕迹。雪晴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儿,也比较矜持。真的不象我所看到的池莉小说中的女孩儿。

  由此,我的心里生出一丝淡淡的遗憾。我承认,我一直迷恋的,甚至可以说我意象中的情人就是池莉小说里描写的武汉女孩儿的样子。

  我还记得,就在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我高兴地开玩笑问雪晴准备送给我什么礼物时,雪晴迟迟不开口回答我。当我再把那句话重新快乐地问一遍时,雪晴红着脸,因为害羞的缘故,说话吞吞吐吐、迟迟疑疑地反问我:“洛科,你……你想要什么就尽管说吧?”

  我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我心里在想:给我做一碗地道的热干面吧?雪晴会做热干面。雪晴说每一个武汉人都会做热干面。雪晴还说,北京的热干面一点都不地道。

  雪晴便吞吞吐吐地小声说道:“洛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今天听你的。”因为害羞,雪晴说话的声音很小,也不连贯。脸也潮红得一塌糊涂。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姑娘,一直都那么小着。

  可是,雪晴这一次的害羞与往日是有区别的。我自然明白雪晴指的是什么。和雪晴在一起,我很快乐。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生理上要求过她。她真的单纯极了,单纯得让我几乎忘却了朝那方面想。我情愿打班里其他女孩的主意,也未打雪晴的主意。

  听雪晴那样一说,我有种不知所措之感。只呆呆地看着雪晴,直到雪晴再次那样说,我才半惊半喜地一把将雪晴抱起来,在屋子里连转了好几个圈。

  雪晴羞怯地告诉我说,她还是Chu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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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就不怀疑雪晴说这句话。她那么单纯、可爱,像冬天里下下来的第一场雪那样干净。

  我激动地把雪晴拥入怀里,亲她,吻她,抚摸她……我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她带着羞涩、紧张、幸福、快乐的表情看着我慢慢地解开她衣服的纽扣、拉练。然后微微地闭上双眼等待着我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就在我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准备进入雪晴的身体里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真不想理它,我不想被那个讨厌的电话铃声给打扰。但是不理不行,电话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响叫……

  我不得不去听电话。我想把那讨厌的电话接完之后,然后再全身心地投入到同雪晴Zuo爱里面去……

  电话是阿帆打来的。阿帆出事了。阿帆和一个歌厅顾客打起来了。原因阿帆没来得及说。他只说他现在在医院,叫我带两千块钱去。

  我们没做成。雪晴还是Chu女。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那个电话。老天爷在帮我。如果不是那电话,在日后不断变化的生活当中,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做到坦然面对他人。包括我自已。

  我赶到医院去,阿帆正在打点滴,脑袋被一层又一层白纱布像包棕子一样包得紧紧的,只留下一张脸。眼睛都肿得变形了。

  “怎么回事儿,阿帆。谁他妈的干出这档子烂屁眼儿的事儿?”我到收费处交了两千元住院费后,回到阿帆的病床前,架起两条膀子愤愤不平的问阿帆。

  阿帆说,唱完歌后,看到一个女孩儿在吧台上喝酒,那女孩儿像喝白开水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喉咙里倒酒,已经醉得不行了,最后倒在地上。我见了就把她扶起来,可她醉得像一摊扶不起来的烂泥,扶起来了又滑下去,接二连三。后来我从她背包里找到她的住址,打算叫一辆车把她送回家去。可刚把她背到门口,就让一群家伙给拦住了。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你小子想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这是什么世道?!”我没好气的说。实在替阿帆感到不平。我猜想,阿帆救的那个女孩,肯定不一般。如果那女孩太一般,阿帆肯定是不会付出这样的代价去袒护的。我和阿帆都是那种比较没正义感的人。阿帆比我还厉害些。我了解阿帆。

  “倒让你猜准了,那女孩的确不赖。”阿帆笑道。

  “你小子还笑得出来。你看你,都成了天津‘狗不理’了。”我说。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那女孩和那个打我的家伙良心发现,过两天会来医院看我呢。”阿帆说。阿帆的额头处被刀划伤了一道不短的血口子。缝了六针。我猜想,阿帆好了之后,额头上肯定会留下一道伤疤的。想到这点,我感到很难过。但我没有对阿帆说。

  “你想得美呢。”我说。

  阿帆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出院那天,我和雪晴一同去接他。

  这期间,我和雪晴轮流去医院照顾他。阿帆的伤口痊愈得比较好,疤痕有,但离头部近。

  “看得明显吗?”阿帆向雪晴借了一块小镜子对着自已的额头的伤口问我和雪晴。

  “哦,只要把头发稍微留长一点,是能够遮掩住伤痕的。”雪晴抢先答道。阿帆显然在怀疑雪晴的话,望着我。分明是想听我怎么说。

  “雪晴说得没错,比你,也比我们想象的结果要好上几倍。”我说:“现在不是挺流行那种长一点的、凌乱点的发型吗。等头发长长一些了,你就去试试那种发型。”

  “对呀,对呀。你的样子肯定适合那种发型的。”

  原来,阿帆从一开始也是为这个担心过的。现在看起来,他的忧虑得到了缓和。

  阿帆从住院到出院,无论是那个应当来感恩的女孩还是那个做错了事儿的男孩都没有来医院看阿帆。

  但除了我和雪晴之外,还有一个人来看过阿帆的。她就是我们刚开不久的新课程——教形体课的老师柳迎风。

  柳迎风小姐是在阿帆出院的前一天早晨十点钟左右去医院看阿帆的。我没有碰到她。雪晴看到了她。

  第二天雪晴在出租车里对我和阿帆说:“你们的形体课老师真是漂亮极了。身材、皮肤、鼻子、嘴巴,尤其是她双眼睛……唉呀,天生的尤物,是我见到过的最完美的女孩,没法形容了!”雪晴真的摆出一副无法形容得表情出来,声音里因为找不到可以用得上的形容词而吞吞吐吐。又说:“也难怪啊,教形体课的老师不漂亮那谁应该漂亮?是吧?!”雪晴眼睛看着车外,不大像是问我或者阿帆,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羡慕的样子那么明显地飘浮在脸上。我和阿帆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惊异。说真的,这之前,我倒从来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已的同性表示出这样大度的好感来。多半是同性对于比自已强的人容易生出嫉妒的心来的。

  我终于在学校看过柳迎风小姐了,只那么一眼的功夫。雪晴说得没错儿,柳迎风小姐的确漂亮得没法形容。她的美是那种能够打动所有人的心,甚至于包括女人的心的罕有的美。我陷于回忆柳迎风小姐的美之中。惊异变得模棱两可起来,变得暧昧起来。

  柳迎风小姐好像是刚刚由其他城市的一个艺术学院调到我们这儿来做形体课的老师的。这学期刚开始才两个星期。这学期的“形体课”一星期一次,柳迎风小姐已经到班里去上过一次形体课。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课,我因为阿帆出的这件意外的事儿缺席。我是在她上第三次课才开始的。

  在第三次课来临之前,我曾在学校教室的廊道上和食堂里,有意的等她,又装作有意与她擦肩而过的样子。每回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的心就崩崩崩地跳过不停,脸红得像夏日傍晚的撒得满地都是的夕阳,反应突然变得迟钝不堪。象我这样身边从来就不乏女孩的成熟男子,也从来不在女孩面前脸红心跳、自认为心理和生理一样发育良好的、从来不怯生的人,竟然在柳迎风小姐面前变得这样胆小起来。这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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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上柳迎风小姐的课时印象非常深刻,我想,我一辈子恐怕也忘不了。

  那天,当柳迎风小姐踏进教室后,原本闹哄哄的教室内,突然在瞬息之间静得连喘息声都能听到。大家都呆呆地痴傻了一般地看着柳迎风小姐。

  知道柳迎风小姐那天穿的是什么吗?旗袍。天,旗袍!深绿色的天鹅绒做的旗袍。旗袍的两侧的叉一直开到大腿,露出平直的双肩,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贴住她的身体,不自觉得将她的体型的曲线美表现得琳璃尽致。除了在画家和摄影师的作品中看到这样完美的体形之外,我是再也没有看到一个人能够将旗袍穿得这样别致和天衣无缝的了。我敢说,无论是处在我的父辈还是处在我现在这个年代,我们对于旗袍都怀有一种畸形的热爱。

  柳迎风小姐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甚至还没有我们表演系其他班上的学生大。但具体年龄是多少,我的确不知道。依我猜测,最多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发,长得不但漂亮,而且相当有气质和女人味儿,就像从画屏上走下来的仕女一样,有着诱人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苗条匀称、胸部丰满,臀部紧俏。而且,柳迎风小姐的言谈举止都相当的随和,自然、大方,思想开放,声音脆而细软,谈吐健雅,表情也非常的丰富,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她在黑板上写下她的名字。听同学们说,这是她第三次写她的名字。我听后很得意,她的第三次是为我一个人写的。写完名字后,她扫描了一下整个教室,说道:“今天都到齐了!那么,我再自我介绍一下,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叫柳迎风,负责教你们的形体课。当然,还顺带做一学期你们的班主任。请大家以后叫我柳迎风小姐吧。”她不无风趣地说:“老师听上去叫人别扭。你们看,我现在还不至于到了要用上一个‘老’字吧?!”然后扔掉手里的蓝色粉笔,“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谁叫我迎风老师,我可是要罚谁走一天的猫步的。说到做到!”

  想到第一天柳迎风小姐那有趣的自我介绍及别具一格的“要求”,我就禁不住抿嘴闷闷地笑起了。

  “洛科,着迷了不是?”雪晴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女人真是敏感的动物,我的心思一下子就被雪晴给洞穿了。我听出来了,她有点吃醋了。

  “我着什么迷呀?谁让我着迷了?”我否认道。感觉到我的脸有些发热。我说谎时脸容易发热。

  “洛科,你就别装了。坦白从宽吧。雪晴会原谅你的!”阿帆冲我笑道,然后努力的转过他的脑袋去问雪晴:“对吧,雪晴?!”

  “秘密!”雪晴脉脉地看我一眼,倒在阿帆面前替我分辨:“美女就跟科技一样,是人类共同的财富。阿帆,你没瞧见我都为柳迎风的美动心了,难道你阿帆就不动心?!”

  阿帆被雪晴这么一说,仿佛他的心事被突然揭开一样,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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