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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和夜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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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演员人前幕上风光占尽,但说真的,拍戏真是件辛苦的差事儿,而且我渐渐地感觉到了内心的压力,就好像自已是一只吹胀的气球,随时都会被烟头、钉子或足量的气给弄破。我明白这种无形的压力不是来自于我自身拍戏本身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比我的同事们笨。我的悟性还算是比较高的,对于在导演或者有时候也有编剧亲自到片场指导、分析人物个性是怎样的、及怎样表现得更完美一些,我总是能够听懂,能够从他们不多的唾沫中找到感觉。我所指的压力是,演员与演员之间为着争夺角色、讨好导演制片、出卖朋友的那副嘴脸所带给人的压力。

  在剧组里或者在演艺圈子内,是难得找到一个真正的知心人的。全都是虚伪的,即使遇上了一个知已,也别过分得意和乐观。那就等于现在的Chu女一样,都是精心雕琢出来的。久了,便都清楚了。我心里虽然不大畅快,但也还能够处理得好。因为怎么说来,我在剧组里还是受到导演的器重的,得到过电影节的“优秀新人”奖提名,在人眼里还是个星途广阔的“明日之星”。在这个圈子里,我处理各种人事关系远比我在学校时要圆滑、变通许多。从前的“一根筋儿”和“学生气”走到底是万万在这个圈子里行不通的。这个圈子是社会的社会圈子,是社会的大环境下的一个高度的浓缩。所以,带面具虽然是不得已的,但却是必须的。我和同事的关系相处得都不错,表面上的,至少谁都给谁一个台阶下。做到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这里说一点,我从前因拍《像我一样裸奔吧》受到过电影提名奖,才受约加盟盛兴电影制片公司。该公司三年前就答应要给我一套公寓以示奖励,但一直没有兑现。我所在的盛兴公司的总部在深圳,但不久又在北京成立了一个分部。,所以我不久就拥有了一套属于我自已的公寓。公寓里设备齐全。离电影学院很有些远。

  我拿到我在北京的公寓钥匙的那一天,其实我人还在上海,正在为我们的新剧作宣传。我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导演,导演才破例给我一星期的假期。我高兴地打电话给柳迎风,接她到我的公寓里来看看,参观参观。说真的,我长到二十几岁,还是头一次住这样大的房子。二百多平米,复式的。我想,若是我从前不冒险当演员,还坚持着读那经济管理的书,也许我一辈子也休想住上这样的大房子。我爸妈至今住的也不过60平米大的房子。我的心从拿到钥匙、听人介绍公寓的结构、面积的时候,我的心就突然感到满足极了。足得都把心儿都堵死了。当站在公寓里的大厅中央时,我都快被堵晕过去。我当时身体就出现了站不住引起的失衡的姿势,幸亏我及时地扶住了楼梯的扶手。我意识到,我的这个失控的举动完全是个典型的从“老百姓”的窝里诞生出来的、只识温饱、没见个富贵人家里长成的孩子。幸亏柳迎风不在身旁,要是叫她见了,我怕是不安了。

  迎风到二楼去了。二楼是两间卧室,非常宽敞时亮。室内的衣柜、床、桌椅、沙发、电器设备之类的,几乎是一应俱备。只缺少些居家过日子的零什家用。比如锅碗飘盆儿之类的。

  我建议她搬进公寓一起过,就像从前一样住在一起。我还说,我特意要的还是最顶层。二十…层。柳迎风迟疑了一会儿后,拒绝了,她的理由是工作不方便。我想了想,公寓离她所在的学校的确太远了。叫她辞职是不可能的,因为工作之前都是签约的,随便毁约学校也是不答应的。但我还是得意洋洋地说:“辞了吧,我现在养得起你呢。”我敢保证,任何一个男人对自已的女人说这话时,别提有多么骄傲和自豪。

  但我想要是能够在自已的公寓里和自已的情人吃一顿饭,庆祝这难得的相聚和搬进新居,应该是一件极为妙不可言的事情。柳迎风也不谋而合。当下,我们便马不停蹄地买回了锅碗飘盆儿,油盐菜酱。后来看着满桌的菜,总觉得缺少了一样东西,却记不起来。柳迎风不知什么时候弄了一瓶红酒:“别想了,我知道你在想这个。”柳迎风就是这样懂生活情趣的人。没有酒盛筵的确使人感到遗憾。虽然我们吃了一餐可口的家常菜,但在意义上,它远远够得上是一场盛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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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柳迎风吃喝得饱饱的,然后一起听音乐、随着音乐跳了一会儿舞,又贴在一起亲亲吻吻,贴得像块粘糕。就像我演过的一段剧情。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我又进入了某个剧情。所以,一时之间,我与现实闹起了别扭来了,我思想混乱得弄不清楚是在戏里还是在戏外?我的目光呆板而又多情,我从地墙壁上的一块小镜子里看到了。典型的一张夹在梦与现实之间的人儿。站在梦与现实的夹缝里看自已,自已才更象自已,我不由得将尼采的“站在半山腰看世界,世界才更精彩”的诗句演变成这句话了。艺术来源于生活,然后,人们又从艺术中回过头来咀嚼生活,通过咀嚼,人们才真正懂得生活了。

  迎风像个小女孩似的,一会儿蹿到楼上去照自已的样子。因为我说她吃得圆鼓鼓的样子很可爱,她说她不相信,说没听见有人说吃得圆鼓鼓的女人很可爱的。坚决认为我是在嘲笑她。于是嘟着涂了口红的嘴唇一蹦一跳地跑到楼上卧室的那个落地大镜子里去照镜子。接着发出一阵夸张的尖叫声,像踩中了一只死老鼠似的。我却动也不动的半躺在沙发上,心里有底。

  迎风半天也没有下来,也没有动静。我也挺着吃得圆鼓鼓的肚子上楼去了。推开卧室的门,我眼前首先一亮,接着便是一阵惊动,一阵无法遮住的欣喜,迎风身上穿着的不是她上楼来时的那套粉蓝色的连衣裙。这尤物!什么时候换上了这一身旗袍的?!

  只见她身着一袭银白色的旗袍,以三十五度的姿势侧身站在窗前,半倚着窗沿,一只手臂软散地搭在窗台上,偶尔也看看窗外面的景色。另一支手里夹着烟,不时的看看镜子中的她的样子。夜色渐浓,看过去,她的整个姿势成为一副剪影一般,细紧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和胸部。这哪里是凡世间的人呵,简值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一个由月亮神宫里走失到人间来的仙女,一条寓言神话里走失的美人鱼。她在模仿某部电影里的女人的抽烟的样子。柳迎风抽烟向来抽的是一种姿态。

  “好不好看?”见我进来,她故意挑着眉问我。样子浪得叫人底下着火。我一时怔住了,花痴一般地望着她。我感觉由我的瞳仁里射出去的目光粘粘糊糊的,我毫无疑问地像是置身于一段剧情一般。现在,遇到美的事物,我的思维和意识就会变得紊乱不堪,我难以分得清我是在戏内还是戏外。

  但是,我靠近她,看着她,又分明是一个戏内人的美妙的、婉娓的举态。我想,我用的绝对是罗密欧式的眼神和痴迷。

  “到底好不好看呀?”

  我觉得柳迎风这分明是在明知故问。好不好看难道她还不清楚么?

  “不——知道!我还没看仔细呢……”我走过去,拿过她夹在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然后捻灭。我由她的后面搂住她,吻她,从头发一直往下吻去。我咬着她的耳垂,急触地呼吸着:“你美得可以把夜空破坏掉。”

  我们搂着,相互抚摸着彼此。夜色还没有完全来临,月亮就缓缓升起来了。我不管!我从地板上一跃而起,样子强悍,拉起柳迎风的手直奔天台。去天台的意义在我与柳迎风之间很明了,那是一种无言的口号,一个秘码。那一整夜,我们没有从天台上下来。月亮是有福的,偷窥了我们在天台上的一夜。美妙的一夜。

  三天的时间过得太快了。我得回到剧组里去。

  迎风送我到机场。在候机厅里候机时,我再次搂着柳迎风附在她的耳鬓无限温情地重复了那个问题。一个渴望:“留在公寓里,哪里也不去,好不好?我努力赚钱养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像个漂亮的北极熊。”

  柳迎风咯咯地笑着,然后推开我说:“我才不要男人养呢。要男人养的女人有几个是被男人养得自然的白白胖胖起来的?我只见到靠男人养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瘦的,仿佛男人都是把刀似的,把女人削了掏空了。女人吃男人的白饭可不是好吃的。”

  “呵呵,这话怎么让你说得这么难听啊。我是那号人么,我什么时候要把你给削了掏了?!再说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笑呵呵地。乐了。

  这时,从身边走过一对人。一对外表不和谐的人,不和谐的是外表,是年龄。男人四十多快奔五十的人了,女孩二十岁刚出头的嫩样儿。男人搂着女人很亲热的样子,女孩看似很配合男人的亲密举止,但眼神很涣散。包括男人吃力的愿意“折叠”起他肥厚的肚子所带来的不适,蹲下身子来为女孩儿系鞋带也不放在眼里。除了男人之外,谁都看得出来,女孩是不愿意公开她的爱情的。

  因为女孩漂亮得格外出众,吸引了我也吸引了柳迎风的眼睛。我在欣赏着女孩的美,而柳迎风却仿佛在欣赏老男人的丑。

  “包二奶的男人都是自愿的。”柳迎风争辨说。

  “可是那些做二奶的女人也是自愿的。又没谁拿着刀呀枪呀的强迫她们。”我说。

  我和柳迎风都拿眼前的这一对儿作为实例。但我们心照不暄。

  “你就知道她们不是强迫的?你又没有亲眼看见过。”柳迎风据理而争。涨红了脸,气咻咻的,很有些像个受害者或者女权主义者。

  “你说哪里去了,那跟咱俩能扯到一块儿吗?不和你争了,说不过你。越说越听着叫人生气。”我是真的有些不乐意了,不耐烦了,松开柳迎风的手,去自动售货机买饮料,独自在那儿喝着。

  柳迎风抱着手臂靠在栏杆上,不看我,低头看自已的脚尖儿,又朝我的方向看过去。这是柳迎风心情不快时常做的举动。

  我又向自动售货机内投了几枚硬币,拿着一罐饮料递给柳迎风,而后婉转地说:“不来就不来吧,但是我明天把钥匙邮寄给你一套。”

  “以后吧!”柳迎风说。

  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了。我知道柳迎风即使搬进公寓里去,我们一样也无法做到天天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一年也难得在一起几回。即便是回到公寓,我想我也是匆匆忙忙的打回照面,然后又回到片场拍戏。

  后来回到剧组,每回心里产生了想把公寓的钥匙邮寄给柳迎风,但脑子里突然就呈现出柳迎风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独守一间屋里的情景。我身处在外面,对于孤独的感受是非常的深刻了。因而,我决定收起钥匙,再也不打算寄给她了。而况,即使柳迎风拿到我寄给她的钥匙,她也不见得就一定会住进去了。

  事实上,柳迎风第一次来我的公寓,也是她最后一次来。

  拍戏是件非常累的活儿。常常熬夜,生活一点规律都没有。空虚、无聊的时候,我常常照镜子,这是以前不常有的。因为我熬夜的缘故,眼袋都掉下来了,而且掉得老长。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就有这样老长的眼袋,的确是使人不快的事儿。但是,只要我睡好了,休息够了,眼袋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存在了。这是我照镜子后得出来的结论。我想起从前厚着脸皮追柳迎风的时候,因为说了一个“老”字而受罚走猫步的情形。这才明白,原来不止是女人害怕老,就连男人也是害怕的。我们剧组的导演、男同事,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谁若是“老张、老李……”地叫着,他们就十分的不乐意。我管我们剧组里年纪超出我一倍的前辈也叫小王。他倒是听得乐呵呵的,倒真觉得他“小”似的。

  剧组里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事,有意思的人的想法的确是我没做演员所见所没见,闻所未闻的。

  拍戏的休息时间是不定的,没有具体的作息时间,但还是有相当充裕的时间是可以支配的。在片场,拍完自已的一场后,一般都是有时间修息的。空余的时间,我们会相约在一起打打麻将、去歌厅唱歌、跳跳舞、喝喝酒什么的,消遣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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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迎风打电话也不及从前刚分开的时候多了。一天一个,或者两三天一个,有时候一星期也难得打一个。我除了给柳迎风打电话之外,我也给雪晴电话。隔一段时间打一回,并不常打。雪晴也常给我打电话,她每次给我打电话时,总是跟我汇报一些学校里发生的奇闻趣事儿。而且,声音显得总是喜气洋洋的。

  但雪晴从来不谈她自已。好像也不许我谈阿帆。我一提到阿帆的名字时,她总是立刻就绕过关于阿帆的话题。绕过去时,非常的娓婉,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她不想提起阿帆这个名字来。

  我跟柳迎风说,雪晴终于已经从阿帆的影子里走出来了。柳迎风却并不这么看待。柳迎风说,雪晴不再像从前那样去她的寝室里玩的时候多了。并对我所描述的雪晴打电话时表现得非常喜气洋洋而感到略微的惊异:“我倒是觉得雪晴比从前沉默多了。还是同从前的一样爱笑,但笑得很沉重,往下坠的那种感觉。”

  我能够理解柳迎风描述的那种“往下坠的微笑”是怎样的一种微笑。演员对于细节、表情、情绪的理解总是很细腻而独到。

  “是不是她恋爱了?所以变得成熟了。”我在电话里问。

  “倒是常看到雪晴与那个男孩在一起,但也不大像是恋爱的关系。”柳迎风说的那个男孩指的是为庆祝我毕业时的那个聚会里,雪晴带去的那个叫小马的男孩。我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那男孩的腼腆风趣的模样儿。

  一年过去了,阿帆始终不曾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我们指的是雪晴、我、柳迎风还有阿帆自已班上的一个要好的同学。

  我曾向从前和我打过架但最终临毕业和好如初的陈迎风和麦可打听过。陈迎风和麦可两个也没毕业,但是并没有往吸毒这一条有去无回的道路上走。虽然身上沾染了不少坏毛病,比如,爱抢别人的女朋友、爱逞能、说谎不打草稿、爱造谣、挤公车的时候趁“浑水”摸一把女孩的屁股或挠一把女人的胸部过过手瘾,甚至还爱以别人的隐私来敲诈朋友一笔。其实敲诈得并不过分,不过就是叫人请吃请喝而已。他们身上虽然沾着一些锈迹斑的痕迹,但还不至于糟糕到象阿帆吸毒这样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们都渐渐习惯了谈话不再提阿帆了。我想,阿帆和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彻底的结束了。友情完了。

  友情原来也是不可靠的。说真的,世间可靠的人就像相信可靠的事物一样,是值得怀疑的。对生活的认识,我也是首先从生活的不可靠开始的。

  但阿帆有一点还是值得我看重的,那就是,他从来就没有搔扰过我们。至于他有没有搔扰过其他人,我想,那是肯定的。

  不然,他和小曼两个人吸毒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个人一辈子可以重复的做一项工作,但是,一个演员不可能一辈子总是和一个导演合作,这由不得演员或者导演来决定。这是由客观的原因来决定的,也是取决于剧情的。因为一个演员的气质、素质和形象不可能适合导演要拍的每一部戏的人物。但也不是永远就没有机会和自已敬慕的导演合作。

  我和关导结束合作关系缘于关导的意外死亡。死亡结果:猝死。死亡地点:某宾馆床上。死亡原因:还在争议之中。也就是说,尽管死亡结果已经出来了,但警方还没有完全排除他杀的可能。

  关导出殡的那天,我也去了。我是带着一颗挽痛的心去的。我十分怀念和关理哲导演在一起合作的日子。没有他的扶植,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关导虽然有点喜欢睡女人,但是,他的确是一个有才华的男人。因为他的才华被大家公认,所以大家都肯用他的才华来遮盖他的这唯一的缺点。似乎大家默认得也十分一致:男人天生就是喜欢女人的,男人好色也是天经地仪的。一个男人若是不好色,也不见得就是一个好男人。

  到后来渐渐地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们剧组里的人都不在背后议论关导有睡女人的嗜好?还有,关导曾向我表明过他决心要力捧我的心迹。所以,关导的死于我来说,是一种损失。

  关导一死,副导演文春雨立马升级接替了关导的位置。文春雨在国内也较有名气和人气,也有着不凡的才气和创意。不过,专门拍电视剧的。可是,我拍他的片子时,并不觉得他真的就有那么不凡。在我看来,他的不凡之处在于他是个“偷梁换柱”的高手。

  我已经在文导演的指导下连续拍了两部二十集的电视连续剧。两部都是偶像剧。我想拍点除了“偶像”之外的片子。至少是真实地东西。我开始讨厌文导演导的那些偶像剧。我觉得太虚而不实了,太脱离现实了,至少是脱离我们中国内地物质生活水平了。我更讨厌“生搬硬套”和无耻的模仿——这些不知生活愁苦滋味为何物、只知道茫目的你爱我、我爱你,爱你爱到骨头里的把戏实在可笑。

  我看过我爸妈蹲在地上吃“酱油泡饭”,难道他们就没有见过?

  我真他妈地想在文春雨导演面前撕掉我的“青春的面具”。但看在钱的份上,我努力控制自已的情绪。

  戏不都是做出来的么?就象爱一样。

  但我终于还是没能坚持控制住我的情绪。

  那个八月,夜晚,风清月高。我到一个沿海城市拍青春偶像剧。青春总是使人感到浪漫,浪漫总是离不开爱情、离不开青春、离不开小雨、离不开海洋的。

  尽管海洋使我感到兴奋和惊喜,但是,我所拍摄的剧情糟糕透了,纯粹搞的是模仿秀。因为韩国和日本,还有港台的青春偶像剧都相当红火。当时正在热播的《蓝色生死恋》和《流星花园》简直红得发烫。这下可好了,仿佛全世界都青春了似的,一直寻不到偶像的人们,从此也就个个有了心目中的偶像了。我们内地的影艺界哪肯甘愿忍受这样的寂寞,也拍起了偶像剧。但说起来,不甘寂寞也好,甘受寂寞也好,都是以经济的尺度为前提的。单位都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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